原始社会之首领要吃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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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舒服？”牧依见他的手动个不停，便问道。

　　　　卡坦摇头，“不是……舒服……嗯……”

　　　　牧依看他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有问题，只好支起双手，用手肘推着他转了一圈……

　　　　卡坦知道牧依误会了，脸色涨得通红，张了张嘴，最后终于吐出了几个字，“谢……谢……谢谢阿姆！”

　　　　这会儿，乌力沙蹦蹦跳跳的回来了，下午的时候牧依给他做了一个叫做“弹弓”的东西，他拿出去玩儿，把其他小幼崽羡慕坏了，就这样磨蹭到现在肚子饿了才回来。

　　　　结果刚进洞，就听到了卡坦的那句道谢。

　　　　乌力沙停顿了一下，接着就扬着大大的笑容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牧依的腿，“牧依牧依，你愿意做我阿姆了吗？！”

　　　　卡坦被他撞的歪了下身子，听到他这样说，有些奇怪的回头，不是乌力沙总告诉自己要把牧依当阿姆的吗？！什么不叫阿姆，牧依多伤心之类的……

　　　　牧依如今早就不像是刚来的时候那样时刻挂记着隐藏情绪了，听到乌力沙的话，脸色一片漆黑的低头瞅着他……

　　　　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幼崽太好了？！三番两次的乱打岔……

　　　　看着那双闪着大大喜悦还有种阴谋得逞的释然感的眼睛，牧依心说，小幼崽就是小啊，难道真的以为大人看不出他的心思吗？！

　　　　乌力沙被盯的笑容都挂不住了，牧依最近经常用这种表情看着自己啊，呜……库阿巫师明明说，当了阿姆牧依会更温柔的……

　　　　想着想着，乌力沙有些难过，眼睛里出现了泪泡泡……

　　　　牧依瞅着，无力的垂下了双肩，这就是自己与乌力沙屡战屡败的原因。再如何郁闷也没理由跟一个幼崽生气啊，更何况这个幼崽还是自己格外喜爱的。

　　　　不过牧依刚刚才理清自己的问题，现在面对这个事情也不打算再用回避来解决，“乌力沙、卡坦，我不是你们的阿姆，不要这样叫了。”

　　　　这话说出来，乌力沙的眼泪“刷刷”的就流了出来……

　　　　“呜……牧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乌力沙很难过，见牧依没有回答，又看了看卡坦，“还是……不喜欢……卡坦？”

　　　　牧依摇头，心说，我是不喜欢你们阿帕！

　　　　俯身在乌力沙的额头上亲了两下，“别哭了，今天给你们做好吃的。”

　　　　又抬头看向卡坦，见他皱着眉，牧依也只能无奈……

　第24章　天然猥琐

　　　　…　…

　　　　乌力沙见牧依扭身又去弄骨针头粉了，抽噎了两下停止了哭泣。看来牧依是真的不想当自己的阿姆呢，前几次哭，牧依不会不管自己的……

　　　　乌力沙垂头丧气的蹲在了牧依的身边，自己烦恼了一阵最终决定还是明天去问问库阿巫师好了。

　　　　想通了，乌力沙又有些开心，抬头就想和牧依说话……

　　　　“啊啊……牧依，这个……这个不能吃……”乌力沙磕磕巴巴的指着牧依手中的东西。

　　　　牧依已经将骨针头粉活好弄成了饼状放在一边，此时正从一个小石缸里捞出一条刺兽来。

　　　　这“刺兽”的名字，原本牧依以为是因为体内有刺才被族人们这么称呼，不过等真的捕上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它们表面也有一层短刺，并不是特别坚硬，摸起来反而有种软绵的触感。询问过一起捕捉刺兽的族人，她才知道部落附近的河流中只有这一种类型的刺兽。

　　　　牧依见到刺兽真容时倒是也迟疑了一下，不过仍然决定捕捉回来看看到底能不能吃。

　　　　乌力沙的话语中带着极大的惊恐，牧依缓缓皱眉，难道是自己误解了什么？

　　　　“为什么不能吃？有刺的话，把刺拔掉就可以啦。”

　　　　乌力沙猛力的摇头，“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嗯？这是什么意思？死人？阿莎说过会被刺卡住喉咙……可是死人？牧依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石刀……

　　　　开膛破腹之后的刺兽让她呆了一下，果然不愧是刺兽……

　　　　这遍布全身的刺到底是基于什么原理长出来的……长短倒是排列整齐，但是想挑拣出来……所以所谓的被卡住喉咙，不是一根两根，而是……

　　　　牧依想到那样的场面，心中一阵发麻，怪不得乌力沙会用那样惊恐的语气说话。

　　　　牧依摇头，将这条刺兽扔在一边的石碗里，“卡坦，石缸里还有一些刺兽，扔回河里去吧。”

　　　　卡坦刚才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没有插话，听到牧依的吩咐点了点头，抱起石缸就往洞外走。

　　　　…………

　　　　“卡坦？”努哈瑟看到抱着石缸的卡坦，询问的喊了一声。

　　　　卡坦点头，站着没动。见他站住了，努哈瑟也停下了步伐。

　　　　“……牧依说，她不是我和乌力沙的阿姆。”沉默了一会儿，卡坦说道。

　　　　努哈瑟奇怪的看着他，“的确不是啊，你们阿姆不是早被守护神接走了吗？！”

　　　　卡坦恍然大悟……

　　　　“可是，以后阿帕和她成了伴侣的话，我们要叫她什么？”卡坦刚想继续走，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努哈瑟也愣住了，“……嗯，那时候再叫阿姆就行了！”

　　　　卡坦痛快的点点头，抱着石缸脚步明显轻快的继续往河流方向走。

　　　　不管这解释在逻辑上到底有没有问题，总之卡坦是接受了……

　　　　努哈瑟转身瞅着他的背影，嗯？那是新的兽皮衣呢，哪来的？

　　　　扔掉了原本打算煮来吃的刺兽，牧依也只能再做跟肉有关的食物。她这时才想起自己忽略掉的另外一个问题，哭笑不得的拍了拍额头：“乌力沙，咱们部落的食物都是存放在什么地方的？”

　　　　乌力沙挠挠头，“放在后面的一个洞里啊，那里好冷的，库阿巫师说，食物放在里面就不会坏。”

　　　　天然冰洞吗？牧依眨了下眼睛，决定找个时间去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努哈瑟走了进来，人还在洞口，眼睛先四下查找了起来，终于发现石床上放着的一套兽皮衣时，神色间立刻轻松愉快了。

　　　　“今天吃什么？”努哈瑟走到牧依身后，主动开口问道。

　　　　牧依先是看了看乌力沙，接着才回答道：“骨针头饼和烤肉。”

　　　　努哈瑟见她说了短短几个字就不再搭理自己，有些着急，“嗯，那石床上是什么？”

　　　　牧依又看了看乌力沙，沉吟了一下，“乌力沙，你去接卡坦好不好？”

　　　　乌力沙遗传自努哈瑟的蓝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点了下头，起身跑了出去。

　　　　等他出去了，牧依才站起了身，面对努哈瑟。

　　　　“努哈瑟，我跟你说过，我不会喜欢你的，也不会成为你的伴侣。”

　　　　努哈瑟看到牧依的表情时，就有预感她要说的话，不过当这预感成真的时候，胸腔内那种憋闷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粗声喘息起来。

　　　　牧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平静的注视着努哈瑟的眼睛。努哈瑟同样也看着她，渐渐的，她眼中的平静竟然也感染到了自己……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雌性，她会很多新鲜的东西，长的又十分漂亮，身材也是很好的……

　　　　可是她刚才再一次拒绝了自己？努哈瑟皱起眉。但是，这个雌性为自己j□j的鸟汤，嗯，现在还有爱的兽皮衣服，所以这个拒绝是在暗示他要更努力的追求她吗？！

　　　　努哈瑟觉得自己终于弄明白了！雄性从来不惧怕挑战，最好的猎物、最好的雌性都是给最优秀的雄性的！

　　　　“好！我知道了！那件衣服是做给我的吗？”

　　　　如此铿锵有力的回答……明白什么了这是？为什么她觉得他们说的不是一个事情？错觉吗？

　　　　努哈瑟看着牧依微张的嘴唇，喉咙滚动了几下，强迫自己把眼睛盯在石床上，“那是给我的吗？”

　　　　牧依缓慢地皱起了眉，心中有所疑惑，“真的明白了？”

　　　　努哈瑟没看她，但是使劲儿的点了点头。这种情况下，牧依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了！

　　　　“是给你的。裤子一会儿你去试试，胳膊受着伤，所以这里没有袖子。”牧依拿起缺了右袖的上衣展示了一下。

　　　　努哈瑟内心很感动，牧依真是体贴，连他手臂受伤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果然是在暗示自己呢……

　　　　乌力沙和卡坦是小跑着回来的，或者说是乌力沙拉着卡坦小跑着回来的。他迫切的想知道，努哈瑟能不能说服牧依做自己的阿姆……

　　　　不过回到洞里，看两人的神色，乌力沙不高兴的撅了撅嘴，看来是不行了……

　　　　努哈瑟单手拿着衣裤原本想往外走，刚迈开脚，就停了步子……最后，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大致判断着牧依绝对能看到自己的时候，一把拉下了身上的兽皮裙……

　　　　“你！干！什！么！呢！”牧依反应迅速的歪过身体，咬牙切齿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这个野蛮原始人，刚才不是说明白了？明白了还当着她的面果奔？！

　　　　努哈瑟光着身子，伸手从石床上拿起刚才放上去的裤子，竟然还走了几步想要面对着牧依。

　　　　牧依听到他的动静，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乌力沙！过来！”

　　　　卡坦和乌力沙都被自家阿帕这无厘头的行为震撼住了，傻乎乎的呆在原地。被牧依一喊，乌力沙下意识的就跑了过去。

　　　　还没到跟前，牧依就抓住了他，一把挡在自己身前，“努哈瑟，你在你幼崽面前这是像什么样子！”

　　　　努哈瑟低头瞅瞅乌力沙，乌力沙仰头瞅着他……

　　　　“怎么了？”努哈瑟不明白的问了出来。

　　　　牧依抬手猛按了几下额头，听说过天然呆的，原来还有天然猥琐的？！

　　　　“你把裤子穿上……今天还吃不吃饭？”

　　　　乌力沙也扁着嘴看努哈瑟，牧依把他抱得好紧，快喘不过气儿了，阿兄呢，在哪里？

　　　　见努哈瑟没有动作，乌力沙便想要求助卡坦，来回扭头，竟然看到他面对石壁坐在一个角落？！果然，库阿巫师说的对，阿帕阿姆在一起的时候，幼崽不要跟在旁边的……

　　　　努哈瑟探头看看火堆，又看看乌力沙皱巴巴的小脸，终于伸腿穿上了裤子……

　　　　…………

　　　　今天的这一餐吃的颇为曲折，即使骨针头饼制作的非常成功，也没办法使牧依得到丝毫的安慰。

　　　　不过她仍然记得自己的初衷，看着手中整理干净的兽皮，牧依开始想念棉布、丝绸，甚至是塑料袋……最后那个是不用想了，前面两种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可能见到，就算没有，至少来个差不多的替代品啊……

　　　　牧依心中给自己又加上了一项任务，之后摊开其中一块兽皮，将凉了的饼放了进去。

　　　　“卡坦，明天把这个带着出去吃。”

　　　　卡坦愣愣的看着被放在大石头上的兽皮包，伸手摸摸头……牧依感慨，真不愧是一家人，连摸头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以往牧依比较单独照顾的是乌力沙，如今来照顾他，卡坦觉得又羞涩又欣喜，虽然脸上还是木木的……

　　　　“谢谢……牧依！”

　　　　卡坦的那一个停顿，让牧依稍微紧张了一下，不过接下来的称呼让她放了心，至少两个孩子明白她的意思了，那，也就剩下个努哈瑟了！

　　　　努哈瑟见牧依终于看向自己，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

　　　　牧依无视他的动作，“我明天去部落里贮存食物的地方看看，之后还要再去剩下的两个采集地。”

　　　　努哈瑟继续挺着胸膛，面无表情却语气颇急的说道：“我和你一块儿去。”

　　　　牧依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拒绝，不过，努哈瑟还伤着，而且，也需要时间单独、再次说明自己对他无意的心态。另外，这样她也不用准备另一份的骨针头饼了，免得再产生误会……

　　　　于是，牧依点头同意了。

　第25章　酿制果酒

　　　　…　…

　　　　第二天一早起来，天色很好，秋高气爽，不过空气已经越发的寒冷了。

　　　　努哈瑟带着牧依直接去了那个“天然冰洞”。

　　　　“就是这里，这里比别的洞穴都要冷，我们叫它冷洞。”

　　　　牧依大概猜到了这个名字，此时也就点了点头，跟着努哈瑟一起走了进去。

　　　　冷洞里食物摆放的颇为整齐，无论是肉量还是蔬果量都已经囤积了一定的规模。牧依转了两圈，放心不少，至少不用额外担心食物的储藏问题了。

　　　　向努哈瑟招了下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谁知两人刚走到洞口，就被急匆匆跑进来的菲儿给撞上了。

　　　　“哎呀！”菲儿手中还捧着些果子，撞上的时候手没拿稳，果子哗啦啦掉了下去，又被她踩上了几脚……

　　　　牧依伸手扶起弯身要捡烂果子的菲儿，“你怎么突然冲进来了？”

　　　　菲儿抬头才看到是他们两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是牧依啊……啊……你怎么和努哈瑟一起过来了？是不是……嗯？”

　　　　牧依屈指敲了敲她的头，“不要乱说！别转移话题，你这是干什么来了？”

　　　　菲儿看她脸色严肃，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内心疑惑，倒是也不敢现在开口问，只好回答牧依说：

　　　　“我昨天忘记把采来的果子放过来，莉莉阿拉他们还在外面等我，所以我就跑着过来了。哎！我就是太着急了，还把果子掉在地上了，库阿说坏掉的果子不能放在洞里的。”

　　　　菲儿一边反省自己，一边懊恼的低头看地上破损的几个果子。

　　　　牧依顺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部落中对于水果的称呼并不是特别明确，大多是叫红果、绿果、大果、小果之类的，如今地上破损掉的便是红果的一种，偏小，皮薄肉厚汁水多，但是味道稍微有些酸。

　　　　牧依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到了……“菲儿，今年冬天咱们的食物够吗？”她问道。

　　　　菲儿点了点头，“肯定能够！今年多亏了你，发现了好多新的食物。啰啰兽不是也捕猎了不少吗，我还听说，有雄性打算用挖洞的办法捕猎其他的大个头野兽呢。”

　　　　牧依听到这里，心里踏实不少，不过觉得最好再确定一下，于是回头对努哈瑟说道：

　　　　“我想用些果子，再做些别的东西，那东西不能吃饱肚子，你看呢？”

　　　　努哈瑟听到牧依问菲儿的时候，就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如今又见牧依问自己，当然表示同意。正如菲儿所说，今年的食物比以往丰富很多。再说了，牧依用去的那部分果子，自己就再去捕猎多一点儿野兽，这样就没问题了。

　　　　菲儿见牧依要做新东西，好奇的不行，想了想干脆跑去找莉莉阿拉告诉她自己要帮牧依的忙，今天就先不去采集地了。

　　　　于是，牧依三人拿了品种不同的果子，一起往菲儿的洞穴走去。

　　　　…………

　　　　“牧依，这是要做什么？”菲儿跟牧依并排洗着果子，努哈瑟被派出去跟其他人借一些小石罐来。

　　　　“不要洗的太干净。”牧依先叮嘱了一句，“酿酒，嗯，酒就像我们平时喝的水，不过冬天喝一些能够使人暖和起来。”牧依简单解释了一句。

　　　　菲儿惊讶的瞪大了眼，洗果子的动作都停下了，“还有这种东西？那要不要多拿一些果子来，冬天很冷的，我们可以一直喝这个。”

　　　　牧依摇头，这些果子的情况还不清楚，这次主要的目的是尝试，现在的量已经足够了。

　　　　“不用了，不过，你认真看怎么做的，这个任务是要交给你的啊！”牧依要忙的事情太多，所以干脆和菲儿商量了一下，后续的查看工作就交给她了。

　　　　菲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出两个大酒窝，“放心吧！一定给你办的好好的！”

　　　　两人说话的功夫，努哈瑟回来了，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个雄性，牧依并不认识。他们一共拿了六个石罐回来，大小都很合适。

　　　　牧依站起身，正想说话，却发现菲儿有些奇怪的红了脸，还往自己身后躲了躲。

　　　　“这是亚伯，从塔里部落刚刚回来。”努哈瑟放下了左手的石罐之后介绍道。

　　　　牧依看了看，对方是一个比努哈瑟还要健壮上几分的雄性，头发非常短的支楞着。听到努哈瑟介绍他，咧开嘴对着牧依一笑，竟然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不过这时候牧依更感兴趣的是努哈瑟口中的另外一个名词，“塔里部落？”

　　　　努哈瑟点点头，很详细的解释道：“嗯，是附近离咱们最远的一个部落，他们那里有很轻的碗和罐子之类的东西，亚伯带着人就是想去换一些回来。”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你想去，我带你去！”

　　　　牧依无语的撇了他一眼，“好了，没事儿了，接下来我和菲儿就可以了，你和亚伯去忙吧。”

　　　　努哈瑟和亚伯的确还有事情，亚伯刚进部落就遇到了他，并没有来得及交代自己外出的情况，于是两人点点头就都出去了。

　　　　这时牧依才从自己身后把菲儿给拉了出来，看她的脸色，要不是她俩刚刚把果子洗好，牧依几乎要以为酒已经酿好让菲儿喝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见菲儿低着头半天没动，牧依奇怪的问。

　　　　菲儿双手使劲儿的扯着自己的兽皮衣，嘴中发出“哼哼哼”的声音。

　　　　牧依挑了挑眉，菲儿是个活泼的性格，认识这么些日子，从来没见过她这种扭捏的态度呢。牧依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只能再次问道：“到底怎么了？大声点儿说啊！”

　　　　“哇！我喜欢亚伯啦！”菲儿双手捂住了脸，“呼”一下就蹲下了。

　　　　“嗯……这……”这个回答，牧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从来没当过爱情顾问，最后只好跟着一起蹲下来。

　　　　还好菲儿虽然仍然捂着通红的脸，不过似乎说出了第一句话之后后面的就顺畅了，断断续续的就讲出了她的“暗恋”故事。

　　　　牧依松口气，聆听她还是可以的，不要让她发表意见就好，可惜刚刚这样想了，菲儿就问道：

　　　　“牧依，你说，亚伯会不会喜欢我？”

　　　　很典型的小女生，哦，这里要叫做小雌性会问的问题，不过，这问题问她没用，要去问亚伯啊。

　　　　于是，牧依小心翼翼的回答：“这个问题你是不是要去问亚伯？”

　　　　“可是，可是，你不是也拒绝首领了吗……嗯……亚伯要是拒绝我怎么办？”菲儿的手已经放下了，如今正在地上画着圈圈。

　　　　说完了这句话，没有听到牧依的声音，菲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牧依很明显并不喜欢别人说到这个话题。她抬起头，张嘴刚想解释，却听到牧依说道：

　　　　“菲儿，我并不喜欢他，所以要告诉他，这样，他才能去找更好的雌性不是吗？”

　　　　“为什么你不喜欢首领？首领是部落里最强大的勇士！”菲儿不解的问。

　　　　牧依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因为父母的关系，她几乎可以算是独身主义者，不过很显然这个理由并不适用于以“繁衍”为本能之一的原始社会，于是只能说道：

　　　　“并不是他最强大我就要喜欢他的，我自己就足够强大了不是吗？”

　　　　菲儿听了这句话，看着牧依的眼睛中渐渐的带上了担忧：

　　　　“牧依，强大的人才更需要有人关心，有人陪伴不是吗？”

　　　　……

　　　　之后牧依与菲儿都没有再对这个话题说些什么，反而是认真的开始了酿酒的工作，努哈瑟他们带来的石罐都已经清洗的非常干净。

　　　　接下来肉多汁多的给弄破一些，果肉坚实的就给砸碎一些，各类果子正好可以将六个石罐放上八分满，牧依跟菲儿又拿了干净的石板盖上，正式完成了这个工作。接下来就是观察了！

　　　　这些事情都做完，差不多也就中午了，牧依于是告别了菲儿，准备回洞穴去找努哈瑟，下午还要去剩下的两个采集地呢。

　　　　…………

　　　　剩下的两个采集地离部落稍微远上一些，不过好在本身距离近，所以牧依和努哈瑟直接带上了昨天做的骨针头饼，一边吃着就一边启程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流。

　　　　牧依烦恼着两件事，第一她迫切的希望能够找到除了骨针头之外其他可以充当主食的食物，第二菲儿所说的那句话以及自己与努哈瑟的关系……

　　　　努哈瑟想的就比较简单，他要和牧依说什么话呢？！

　　　　就这样，沉默了一路，两人来到了第一个采集地，努哈瑟终于找到了话题。

　　　　“这里就是采集地了。”

　　　　牧依也打起精神来，按照惯常的想法说道：“还是找找吃草的野兽吧。”

　　　　“有！”努哈瑟对于之前牧依去采集地的事情早就打听清楚了，近些日子捕猎队和采集队外出时，对于这类地点都特别留意。

　　　　牧依一挑眉，猜到了努哈瑟反应如此迅速的缘由，很欣慰的笑了笑，不得不说，索维塔部落族人的自觉性和举一反三的能力都是非常高的。

　　　　一边跟着努哈瑟向前走，牧依一边问道：“早就发现的？怎么不告诉我？”

　　　　“没有很早发现，你一直在忙！”努哈瑟很正经的回答，想了想中午出门前被乌力沙拉住说的几句话。

　　　　“你要过来，我自然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