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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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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正的逃亡生涯才刚刚开始。
随着“张真剑”这个“九州排名第二的日本人”在清河郡内活动的事被曝光后，一时间来清河“刺日”的玩家蜂拥而至，很大一部分玩家的武功和级别都已经不是张真剑能够轻易应付的了。张真剑顶着个大红名在九州高手联盟下杀得抱头鼠窜，几次都差点因为我被高手杀掉。
“阿呆啊！你不会丢下我自己逃啊。”我说。
“那样的话你上线后会很困扰的。”张真剑挠挠头：“而且我也不放心把你交给他们。”
我看着张真剑一脸正经的样子，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最近是怎么了，老被日本人抱来抱去的。“对了，我不在的时候，你没占我便宜吧。”我说。
“当然了！”张真剑连忙道：“我怎么会是那种人？！”
“是吗？”
“当然！”张真剑摆出一副不被理解的委屈相。
“不过你中途是不是上过几次线？”张真剑问我。
“啊？”
“有好几次到紧急关头的时候都是你突然出手救了我，弄得我还以为你一直在装死呢。”张真剑说。
我马上醒悟到是魇的功劳，连忙打哈哈：“中途是上了几次的说……”怕张真剑继续纠缠，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茅山到底在哪里啊？”
“哦，”张真剑指了指对面的山峰：“就是那里了。”
我一怔，忙扭过头去。哇！果然是烟云缭绕，灵气逼人……的样子——怎么好象跟我想象中的不同嘛！
“不会吧？”我皱了皱眉：“很普通的一座山嘛！”
“小门派嘛，当然不可能跟蜀山、青城那种仙家府地相提并论了。”张真剑说。
少来打击我！我瞪了他一眼：“你又是哪个门派的？”
“我是自学的。”张真剑说：“因为汉语发音不是很标准，所以一般门派都不收的。在江湖上随便弄了几本秘籍就练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晕，这也可以！
“既然你已经上线了，茅山又不远，我们就此分手吧。加油哦。”张真剑站起身来。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我问道，好象现在还不断有玩家在追杀他的样子。
“以后啊……”张真剑叹了口气：“真是的，我一共也不过杀了十九个人，居然有十八个人在通缉我！看来最近这段日子难过啦。”
第十一章 太乙分光剑
“我……该怎样感谢你？”我犹豫了一下，问道。
“不需要不需要。”张真剑连忙摆手：“反正我无所事事，过过这种日子也是不错的选择。倒是你，到茅山后要加油哦。”
“嗯。”
“对了，有一点我倒很好奇。”
“嗯？”
“那天你破坟场作戏挟剑的那一招是什么剑法？”张真剑说。
“连刺？”我想了想，说。不过这可不是我的剑法，至于魇的“炉火纯青”级剑法附体后还剩几成威力就不清楚了。
“果然是连刺！”张真剑激动地道。
“嗯？”
“是这样的。我在先天门门下打杂的时候，很偶然的一次在后山一处隐蔽的山洞里找到一个符纸BOSS。从它身上的字上发现的奇怪的线索开始找起，拐了六七个弯，总算在东海的一处无名海滩挖到了一个铁盒子，里面藏着一本五阶剑谱，叫‘太乙分光剑’。”
“啊？五阶？！”我惊讶得张大嘴巴。
张真剑叹了口气：“问题是太乙分光剑的要求实在太高了。前提是‘连刺’或‘斩铁’两套必杀技中的一套练到通幽入微的境界。可我连这两套必杀技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必杀技是一类非常稀有的武功，区别于寻常的武功的是因为每套必杀技只有一招，适用的范围虽小，威力却超出同阶同品武功远甚。所以当时以坟场作戏之能，面对四阶“连刺”的攻击，也不得不暂避锋芒。听到这里，我已经知道张真剑的意思了，不过问题是“连刺”是魇的武功，我没办法教啊！
嗯……等等。
“你那本剑谱，能给我看一下吗？”我问。
张真剑点点头，从手镯里拿出剑谱交给我。我翻开剑谱，系统提示：您没有满足该剑谱的学习条件，不能学习该剑法。
我将身体控制权交给魇，再次翻开剑谱，系统提示：确定要学习“太乙分光剑”吗？
我强忍住心中的激动，选择“确定”。光华闪过，果然已经学成了“太乙分光剑术”。
打开属性栏，只见技能一栏中显示：
“太乙分光剑
目前掌握水平：入门
可使用招式：7/49
技能加成：剑法7。0％；太乙分光剑练至炉火纯青后，连刺剑法加成5。0％；斩铁剑法加成5。0％
剑法威力加成：7。2％
其他加成：仙术2。4％；连刺剑法2。0％；斩铁剑法2。0％；连刺与斩铁剑都到旷古烁今后，自身剑法威力加成2。0％”
刚入门就这么变态？！这要练到“大成”以上，那还不横扫天下啊？我快笑疯过去了！就算不把连刺和斩铁剑的威力的加成考虑上去，太乙分光剑也要比长歌飞虹剑厉害太多。如果我再学会“斩铁剑法”……那京还不是被我随便砍的？
“呃……”张真剑小心翼翼地打断我的YY：“你学完了？”
“嗯！”我把剑谱还给他。
“厉害！给我看一下截图。”
我把截下的太乙分光剑参数图通过传呼发给张真剑，张真剑激动得浑身发抖：“连刺剑法，教我！”
呃，我不会连刺啊……我悄悄问魇：“你能不能教他‘连刺’？”
魇没说话，但下一刻张真剑的连声感谢已经表明了一切。
“不过……”我小心翼翼地唤醒半晕厥状态的张真剑：“我没有剑谱，所以没办法帮你升到大成以上……”
“没关系，我可以等。”张真剑说：“你不是已经通幽入微级了吗？我等到你练到‘旷古烁今’的那天就行了。”
你倒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传说级的旷古烁今有那么好练吗？再说了，魇能不能升级还是一个问题呢！不过……管他呢！
与张真剑依依惜别，相约他日以《连刺剑法》换《太乙分光剑》的一次学习机会后，我终于调整好心态，向着我心目中的武学圣地——茅山——走去。
一边练习着“幻影仙踪”，我飞快地前进。走到山底时，听见前方有争吵之声。好奇心驱使下，我悄悄靠近，只见一大群人围着一个衣装华丽的女子。
“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你们要找的人与我无关！”那女子冷冷地道。
“那就奇怪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那群人中貌似首领的一人道。
那女子被噎得一怔，反唇相讥道：“我就喜欢在这里逛。怎么？这山是你的不成？”
为首之人冷笑道：“今日若不说出张真剑的下落，你就休想安然离开此处！”
看样子这群人……是找我的嘛。
“皆さん、私を探していますか。”我从隐藏处走出来。
“啊！是她，就是那身衣服！”追杀过张真剑的人立即反应过来。
为首之人看看我，又看看刚才那女子，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带人将我重重包围。
“你的，张真剑的，在哪里的，知道吗？”为首之人走过来，看着我憋了半天，问道。
我抿嘴一笑：“你以为这样说话日本人就能听懂吗？”
“靠！原来你是中国人啊！”为首那人听我开口说出流利的汉语，差点晕过去！
“自在？”人群中居然有人把我认出来了！
“哈？”我仔细看过去，不是那日钟州城外的大学生吗？
“你叫……十二……什么来的？”我歪着头思索。
“十二烷基磺酸钠！”大学生提醒道。
“啊！想起来了。”我一拍脑袋。
首领看着十二烷基磺酸钠一脸幸福的样子，一个头变得三个大：“喂，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这个说来话长了……”
“得，打住！”首领连忙道：“还是回寝室说吧。”
我看了看首领：“你也是大学生啊。”
“是啊是啊，我们是同一寝室的。”十二烷基磺酸钠高兴地道：“这是我们寝室长，叫‘白三烯’，人称外号‘老白’……”
“Cut！”白三烯见话题越跑越偏，忙打住道：“张真剑在哪？”
“走了。”我说。
“走了？”白三烯一脸怀疑：“你不会包庇日本人吧？”
“——瞧您说的，我怎么也是中国人嘛。”我微笑地接道：“他真的走了。所以你们围在这里也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我们把整个山都围得水泄不通，他怎么走？”白三烯道：“你该不会是汉奸……”
“怎么可能？”十二烷基磺酸钠忙道：“那天在钟州，她还和我们一起阻击过长谷川呢！”
那天你们追的人就是张真剑好不好？我在心中悄悄指正。
白三烯忍不住一把扯过十二烷基磺酸钠：“十二，你和她什么关系啊？”
第十二章 拜师学艺
“没，没什么啊。”十二烷基磺酸钠一脸的作贼心虚，搞得我好象真和他关系一样……
“那这家伙跟日本人走在一起算怎么回事？”白三烯悄悄问道。
“我怎么知道？”十二烷基磺酸钠道。
白三烯差点暴走：“靠！你什么不知道瞎起个什么哄？！”
“你们把火气降一降。”我忙笑道：“万事以和为贵嘛。”
“你……”白三烯看着我，无语。
“是这样的，”我指了指在外围冷笑不止的美女：“刚才你们盘问外面那美女的时候，我本来是可以直接一走了之的……”
白三烯瞪了我一眼：“这么说你不走是来示威的吗？”
“你误会了。”我笑道：“我的意思是，这种程度的围追堵截，连我都可以轻易逃离，更别说张真剑这种逃跑大师了。”
白三烯被噎得一怔。
“你是不是被日本人绑架了？”十二烷基磺酸钠问道。
“不是绑架，是误会啦。”我忙摆手。
“你被日本人误会了？”白三烯一怔。
“不是啦……”我于是从和张真剑一起坐飞机开始，把所有经过一一讲给他们听。
“总之，张真剑是为了保护我才弄到这个地步的，所以也请你们放过他这一次。”我对着白三烯鞠了个躬：“拜托了。”
“你跟那个日本人……还有小十二，到底什么关系啊？”白三烯听得晕头转向的，皱着眉头问。
“朋友啊。”我说。
“靠！你跟日本人做朋友？”白三烯呸了一口。
“干嘛？不行啊？”我不悦地道。
白三烯一怔。背后掌声孤单地响起，是那个被我们冷落的美女。
“有个性，我喜欢。”美女缓缓地走到我身边，道。
我冲她笑了笑。
“我们在办正事呢！闲杂人等一率回避！”白三烯有些烦躁地冲美女道。
“你们SB啊，他不会用土地神符瞬移的？”美女哂道。
白三烯脸色这叫一个难看……光顾着追杀日本人的爽快了，怎么会把这茬忘了？
美女俏脸一板：“真是的……你们无理取闹了这么长时间，也该轮到我找你们算帐了吧！”玉手伸手，优雅地打了个响指，周围的地面立即陷了下去，将周围的人全部震倒在地！
“法师？！”首领心中一凛，一跃而起，直取那名美女。
美女对他嫣然一笑，手指轻点，顿时白三烯的周围形成一道有形的电网，将他牢牢钉在空中。
“靠！狂雷天牢？！”白三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
“再见啦。”美女环视了周围一圈，拉着我，在轻轻娇笑声中烧掉了手中的土地神符。
下一刻，我和她一起消失在群山之中。
随着一声响亮的雷鸣声，白三烯周围的人再一次被震开，白三烯狼狈不堪地落到地面上。
“大哥，那个女人……”十二烷基磺酸钠走到首领面前，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恐惧：“湮灭！”
“谢谢你救了我。”我说：“我叫自在飞花，叫我自在就行了。姐姐叫什么？”
“GlamorousSky。”美女笑了笑，说不出的性感。
我将眼前的美女加为好友，随口问她：“姐姐来这里看什么？”
美女说：“拜师啊，我想加入茅山派。”
“啊，我也是呢。”我高兴地道。
“是吗？”美女笑道：“那正好同路了……嗯，这是在哪儿？”
“啊？”我以为我没听清楚。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Glamorous问。
“这……不是你把我们传送到来的吗？”我倒。
“是这样没错……土地神符的作用是土遁瞬移。但这附近都差不多，我也不清楚到底现在在哪里——不过应该在茅山派附近没错。”
“你该不会是因为迷路到处乱走才被白三烯他们截住吧……”
美女嫣然一笑：“答对了。”
……我贫血了。
当两个路痴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意思是Glamorous和魇——也只有靠我这个天才的地理通了。我拍拍胸脯：“算了，你还是跟我走吧。”
美女点点头。这一明智的决定使我们在短短的三天内就找到了茅山派所在地……我们碰到了出来打怪练级的茅山道士，请他们带我们上茅山——顺便说一句，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出了清河，在安平郡内。
不过不管怎样，我们在经历了千辛万苦，翻过无数险山，打过无数BOSS后，终于迎来了拜师学艺的日子。那时，我已经46级了。
在寻找“失落的茅山”的这段日子里，为了帮我确定我的体质特性，湮灭教了我五行法术的基本功：“雷咒”、“风咒”、“冰咒”、“火咒”、“土咒”伞⑹炝返木辰纾佣范宋姨逯势八钡奶匦裕朗跻部耢搅？6，比剑术还稍高了一畴。
当NPC掌门真人孟修用观气术仔细地看了她半天也没能查到什么，我的属性却被他一眼便看得清清楚楚时，我才知道Glamorous的实力已经不是“可怕”这个词可以形容的了。
交完每人一千两的“入门费”——茅山派道士也要吃饭，孟修是这样跟我们说的——我和Glamorous从此便是茅山派的弟子了——当然是带发修行。孟修身边掌门，事务烦多，自然不耐烦亲自教我们这种普通的学徒，随手拉了一个茅山二代弟子“胡半仙”，让他负责我和Glamorous的修行。
在门派中，带新手是有功勋的，好处多多，胡半仙自然点头答应。胡半仙教给我们的第一项技能是“观气术”，一阶的半被动技能。之所以说半被动，是因为初期时必须主动使用才能发现对手或物品上的特殊气质——或是“宝气”，或是“妖气”，或是“王八之气”等等；观气术等级高了后，如果本身道术又高，则根本不必刻意应用这项技能便能敏感地感觉到对手的气息——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技能。
我高兴地点过确定，学完这项技能，Glamorous却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学习。我悄悄问她为什么，她通过短消息告诉我道：“我早已经把它练到炉火纯青了，如果点确定的话，系统会告诉胡道士的，那就不妙了。”我倒！
胡半仙一怔，却也没说什么，继续教我们第二个技能，也是茅山道士最基本的技能——画符！
第十三章 鬼画桃符
若说茅山和麻衣教道术与苗疆、普陀、蓬莱道术以及萨满巫术最大的区别，那就是符咒了。
与美女教过我的五行道术不同，茅山的每项道术都需要以符纸为媒介。符纸看似麻烦，却有一个好处：就算不会任何道术的人也可以凭相应的符咒使用相应的道法——只要法力足够——当然效果上只能相当于“入门”水平。所以茅山道士出门，大量携带各种符纸是必不可少的——不旦战斗的时候可以节省画符的“画咒时间”，也可以卖给需要的人——这也是茅山道士最不受欢迎的地方。
画符是有成功率的。根据符纸的质地，画符用的墨水，画符者本人道术和画符技能的不同，成功率有着本质的区别。举个例子，茅山现任掌门孟修用普通的符纸和红笔画出的含三阶道术的符纸有98％以上的成功率；而以我现在的水平，就算用最好的材料，画仅仅是一阶的“雷符”，成功率也铁定在75％以下——而这个概率，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这就是说，当你从茅山道士手上买到符纸后，这张符纸的到底有没有用，只有用过才知道。而就目前的情况，低阶道术铁定没人买，高阶道术的成功率普通的道士又没办法保证，到关键时候掉链子的情况多得数也数不清。所以看到路边摆摊卖符纸的道士，tobuyornottobuy，已经成为广大玩家最头疼的问题之一。在这假冒伪劣产品泛滥的年代，许多根本不是道士的人也在伪造高阶符纸骗钱，这从一定程度上又使茅山派的名头一臭再臭，直至臭不可闻。
按门派规矩，小道士在画符技能学到大成之前，是不能学习任何道术的。胡半仙给了我们每人一捆黄纸、一支笔和一瓶朱砂后，自己去找掌门要技能书升到大成就算OK。
“依葫芦画瓢”并没有胡半仙说的那么简单。首先要用观气术细察符纸上的气息，然后再依样动用自己的法力将这些气息在自己的符纸上再现出来，这对观气术的等级和法力的操控能力的要求极高，我花了半天功夫才画了三张符纸，复杂一点的的道符我就根本无法用“观气术”看出其中的法术气息来！
相对而言，Glamorous就比我轻松多了。几乎是平均五分钟就能画出一张符法来，虽然不知道成功率有多少，但可以肯定要比我画的高。到了傍晚，胡半仙来视察工作，饶是Glamorous把她的符纸和我的符纸混在一起，说是我们一起画的，胡半仙的神色里也透着惊讶——然后他把所有的符纸全收起来，再重新给我们每人一大捆黄纸让我们继续练习。
“为什么要把我们的符纸收起来？不是说这些符纸只能看不能用吗？”我问。
“废话，我当然不用了。”胡半仙说：“这些是我拿去卖的，不然哪里有钱给你们买符纸去？”
啊？这也可以？拿新手画的样版符去卖钱——这不明摆着是坑别人吗？我眼睛里透着惊讶。
“看什么看？新手嘛，就该有被前辈宰的觉悟。以后你们当前辈的时候，也可以让后辈帮你们画啊——这样吧，明天我请你们下山吃饭！”胡半仙看我瞪着他，忙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Glamorous拉了我一下，我没把话说完。
“女弟子的房间在大堂右面，我已经帮你们选好房间了，困了的话自己找去。习武堂里面有被五阶道术控制的再生性机关木人，你们若是画符画到法力不够或画烦的话可以去里面活动活动筋骨，撑不住时只要躺下木人就不会进攻了。不过没有经验的哦。行，你们忙吧。”胡半仙匆匆收起符纸，转身要走时，突然想起一件事，转过身来：“对了，那个叫什么Sky的，虽然习武堂里的木人是再生的，但再生速度也不高，悠着点打。还有，房子可不是再生的，别把习武堂给拆了，那是要陪钱的哦。”
Glamorous看了看胡半仙，嫣然一笑：“我知道了。师兄。”
我惊讶地看着胡半仙消失在门外，对美女道：“胡师兄的观气术好象比孟修还高呢。”
“当然不是。”Glamorous笑了笑：“他是从我不学观气术推测出的。不过……是个很精明的人呢！”
要说九州里最难练的功夫，当数心法。像“观气术”和“画符”两项，虽然仅仅是一阶心法，升级的难度与“磷火”这种一阶妖术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竟似比三阶的“邪灵剑法”还要难升。整整两天，我一直在练这两项技能，也不过将这两个技能分别提升到小成。看来要达到掌门要求的大成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啊！
比起我，美女的进步速度让我从心底有种无力感。仅用了一天半的功夫，她便从画符入门晋阶到了红色熟练，又陪我画了半天，第三便开始正式学习茅山道术了。虽然我知道她基础比我好，也知道她在观气术上的优势，但……差距也太大了吧？好歹我也是资质7＋2的人呢！
没有湮灭在一旁陪我，画符这种无聊的练习我还真不愿做。我把身体控制权交给魇，让它在书房和习武堂切换着练习画符和幻影仙踪，然后手动关闭游戏仓电源，强行从游戏中退出了。
把画符这种工作交给魇来做，那才叫真正的“鬼画桃符”吧？我想。
打开电脑，一边听CD一边恶补着前两天在日语课上落下的作业。要是和日本人会话有课文里的CD这么简单的话……该多好啊！我放下笔，叹道。
手机铃声响起，居然是刘子峰打来的。
“今晚有空吗？出去玩一玩怎么样？”刘子峰问我。
真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我正愁这个礼拜六礼拜天怎么过呢！我故作犹豫地说：“今天有很多作业……”
“啊……没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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