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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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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千奇百怪,如若像他这般照本宣科,恐怕难以达到成效,这便是他为何至今还只是少师的缘故,因为他的性格并不适合为官。”
  初玉尘想到平日里张松的行为举止,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旋即又好奇地歪着头道:“可是,既然少师并不适合为官,又为什么会当官呢?”
  “原因有二,其一,少师一位虽品级高但无实权,就拿我自己为例,少傅和大司农丞。少傅与少师同阶,都为东宫属官,但除此之外我还有实权的官职,便为大司农丞。前者是身份的象征,后者是权利的象征。”
  “其二,张大人虽有这些问题,但他博览群书,知识渊博,桃李满天下。他为官,也是一种稳定人心的方式,不会寒了读书人的心。朝廷也能给人一种任贤为用的信任感,为补朝中的新鲜血液。”
  “朝廷和读书人的关系在哪里啊?”初玉尘不解地问。
  柳斐然笑道:“读书之人最可怕的不外乎是那一支笔,若是引起了读书之人的愤怒,怕是武力也无法压制得住。而朝廷,最怕的就是动荡,一旦出现了这种问题,就会朝纲不稳,很多事情都难以展开。”
  初玉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那么朝廷的新官任职,父皇好像说过,是通过各地官员选举,通过了考核就行,那么和天下读书之人有什么关系?”
  “这……”柳斐然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有饱读诗书,有才华能力之人,才能被各地官员看上从而被选举为官啊。”
  话虽如此,但显然这个答案柳斐然也是不甚满意,又忍不住辩解般地说道:“前朝对于官员的选拨,是在各家子弟中选,知根知底,不怕有错。”
  “为什么会有错?怎么保证各家子弟就一定有能力为官呢?”初玉尘侧着脸问道。
  “故而才会有考核一说,如果考核不过,那自然也是要被反对,不得入朝为官。”柳斐然说到此处之时,已经惊人地发现,初玉尘话语中似乎透露了一些惊世骇俗的想法,让她心神不禁一荡,“而到了康安帝期间,贵族之间的推荐变成了可从乡县之间推荐,途径大为增广,很好地保证了贤才的发掘。”
  “可是怎么才能保证推荐的人是真的有才华的人呢?”初玉尘再问。
  柳斐然默然,这个问题她也没有办法去回答。
  两人不再说话,都若有所思的模样。柳斐然再想了一遍初玉尘的话,心中宛若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护送初玉尘到了皇宫,柳斐然不再停留,匆匆离去。初玉尘回到东宫之中,面对柳斐然时的乖巧可爱都消失不见,余下些许的冷漠。
  小可子已经习惯了她的转变,恭敬地说道:“殿下劳累了一天了,奴才让人准备了热水,殿下先净面可好?”
  初玉尘任由他带着自己走进偏殿,道:“小可子,你可曾在宫外买过东西?”
  小可子怔了怔,“殿下说的是?”
  “这皇宫就这么点大,本殿不信你不会出宫,就算是不出宫,也应该比本殿要知道外面的情况,本殿不想自己就像是瞎子一样。”
  小可子心里一惊,偷偷看向初玉尘,她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奶气,却又觉得她气势惊人。小可子想了想,他被派到初玉尘身边,不知道多少人羡慕,若是因此而丧失了初玉尘对自己的信任,那根本就得不偿失。再说,初玉尘年纪小,自己这时候若是得了她的心,日后还怕那个总管的位置不是自己的吗?
  想到这里,小可子一咬牙,说道:“是,奴才在宫中偶尔会得贵人赏赐,或者是小的孝敬,自然会有途径在宫外脱手,换钱平日里使用抑或是给家里。”
  初玉尘恍然,继而点了点头。一旁的半欢洗了帕子,道:“殿下,先净面吧。”
  初玉尘闭上眼睛,让半欢为自己擦拭小脸,道:“这些私底下的事情本殿并不在意,不过,既然你有在外的手段,本殿有一件事要让你办。”
  “殿下请说。”
  “本殿要上好的泻药,无色无味的那种。”
  小可子目瞪口呆,“这……这这……殿下,您要泻药做什么?”
  “怎么?本殿要做什么还要告诉你?”初玉尘斜了他一眼。
  小可子一慌,“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办。”
  待得小可子出去之后,半欢看着眼前的主子,觉得有点陌生。其实自进宫之后,主子就越来越有气势了,以前在黎城时候平易近人的模样,倒是极少看到。
  不过半欢记得柳大人说过,自家主子是未来天子,这些改变都是应该的。只是她没懂主子要泻药做什么,便问道:“殿下,您要泻药做什么呀?”
  半欢毕竟是一直陪伴自己的人,初玉尘不像面对小可子时那么的冷漠。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唇角微微翘起来,可爱得无法无天,“自然是有用的。”
  半欢没想明白,不过主子在想什么,她也不想去猜测,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第二日柳斐然照常到东宫来教导初玉尘的武功,不过几日便要过年了,天气不见转春,倒是越加寒冷起来。早已枯黄的树枝上挂满冰雪,加上北风的搜刮,倒是令人不禁哆嗦起来。
  东宫的练武场上,一道小小的身影哼哧哼哧地练着拳。她为了不妨碍练武,穿着单薄,然而额头上却布满了细汗,明显是打得十分用力。
  一旁站着一位身形高挑的女子,女子穿着劲装,面容秀丽无比,气质儒雅迷人。“拳头握紧,出拳之时要绷直,腰杆要直,手与肩同高。”
  又一套拳练下来,初玉尘喘着气,眼睛却亮晶晶的。半欢连忙上前为她披上斗篷,柳斐然笑道:“不错,明日起,下官便教殿下用剑。”
  初玉尘一喜,连连点头,“好啊,辛苦少傅了。”
  “不辛苦。”柳斐然含笑摇头,而就在此时,听得身后一声咳嗽。她回头,就看见张松脸上似有一点尴尬地站着。
  柳斐然当然明白张松的尴尬何来,她故作没看到,欢喜地迎了上去,“张大人身体已经痊愈了?真是太好了。”
  “柳大人。”张松虽然脸色不是很好,但还是客气地见了礼,“见过殿下。”
  “少师,您来啦?”初玉尘也是一副欢喜的样子,这一眼看过去,和柳斐然的模样还有点像。不过前者是可爱乖巧,后者是俊美无双罢了。
  她快步走到张松跟前,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少师身体可是痊愈了?如若还有不舒服,可千万不要勉强。”
  见到初玉尘这么贴心,喜形于色的模样也十分讨喜,张松突觉她也不是那么的不顺眼,再加一点虚荣心,他便说道:“有劳殿下挂心,下官已无大碍。”
  “那实在是太好了。”初玉尘击掌笑道。
  小可子远远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突然想起了昨天殿下让自己买的泻药,眼角便是抽了抽。
  柳斐然知张松对自己无好感,见初玉尘和张松之间关系缓解,心里也放下了,故而闲说了两句便告辞。
  初玉尘乖巧懂事地送走了柳斐然,又抬头眨巴着眼睛对张松道:“少师,学生这几日把前几日学的东西都复习了一遍。”
  张松突然有点不自在,咳嗽一声,道:“好。”
  两人走向书斋,初玉尘进入书斋之前看了小可子一眼。
  小可子看到初玉尘的眼神,眼角又是一抽,竟然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可是主子虽然没有明说,但稍微一联想也就知道了她的计划。他作为小的,这……小可子明白,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很明显,这事如果没有事发一切好说,但若是事发了,自己就会是被推出来的那个人。没了性命应该不至于,这事是殿下暗地里指使的,那殿下应该会保住自己。
  小可子一咬牙,也就掉头走了。要趁殿下年纪小,把握住机会,日后还怕没有荣华富贵吗?
  而书斋里一切如常,倒是初玉尘更乖巧听话了一些。张松昨日虽然被柳斐然落了面子,可是不得不说,她说得也有道理,故而他也不敢再摆架子。
  看上去一切都无大碍,可是到了后面,张松却觉得自己肚子一阵抽搐,旋即便是止不住的往下坠感。张松大惊失色,直接就呆住在那了。
  正乖巧听讲的初玉尘也跟着小脸都丧失了颜色,一脸担忧地问:“少师,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风寒尚未痊愈不舒服?”
  张松只觉下体似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绞痛。他困难地摆了摆手,“下官没事。”
  “可要学生去叫太医?若是有什么事情,可千万不要勉强啊。”初玉尘关心之色甚浓。
  “咳,殿下稍等片刻。”张松老脸一红,坐不住了,急冲冲地冲去了茅房。
  初玉尘见着他的背影,那关心的模样慢慢变成了淡漠。小可子在一旁嘿嘿笑着,得到了初玉尘一个赞赏的眼神。
  张松去茅房解决了一顿之后,就回来了,可是没说几句,肚子又闹起来了。他只好再一次迎着初玉尘担忧无比的目光离开了书斋。
  就这样一来一回好几次,张松跑茅房是跑得脚软,最终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他也没有精力再给初玉尘授课,蹒跚着身体,这才离开了东宫。
  初玉尘一直十分恭敬地看着他离去,直到看不到身影了,她才收敛起所有的情绪。看了那杯茶一眼,对一旁的小可子说道:“倒掉吧。”
  小可子应了一声,拿出去倒了。初玉尘走到书斋门口,看着天空。天灰沉沉的,好似在酝酿一场暴风雪似的。半欢在一旁看着初玉尘吐出一口雾气,只觉得自家小主子变得越加的深邃,竟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东西。
  “要过年了啊……”


第21章 
  随着年关的到来,一向庄严肃穆的皇宫,也添上了一丝喜色。大红灯笼纷纷挂起,银装素裹中透着一丝红晕,喜庆了不少。
  按照惯例,大年三十依旧是宫宴。这日一大早,柳斐然就已经起来了。她穿着母亲为她缝制的新衣,一身鹅黄色的长裙,衬着她那张脸吹弹可破,眉宇间那抹英气稍微被压了下去,更显出了她的倾城之美。
  柳母欣慰地看着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儿,“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你爹已经去了五年,你入朝为官也快三年了。”
  柳家家教严厉,柳斐然自小性格又是独立,故而不像别家娘子那般黏着母亲,从平时的称呼也能看出来,柳斐然叫柳母为母亲,而不是娘亲,恭敬多于亲密。但是这并不代表柳斐然不爱柳母,她父亲已经不在了,她对柳母自是孝顺。
  此时听到柳母发出这样的感叹,柳斐然心中有一些怅然,温言说道:“女儿长大了,母亲就可以享福了。”
  “如果你能给我找个女婿,我就真的可以享福了。”柳母嗔了她一眼,半埋怨半开玩笑地道。
  柳斐然含笑看着自家母亲,走上前挽住她的手臂,难得露出小女姿态,“母亲莫急,难道您还担心女儿找不到女婿么?”
  “你毕竟有官职在身,怕你没有时间顾及小家。”柳母拍了拍柳斐然的手,叹息一声,“女子为官就是这点不好,难以顾及小家。”
  “女儿毕竟还年轻,这事不用着急。”柳斐然不太在意地说道,“母亲,我们先去看望父亲吧。”
  柳母自然不会拒绝,母女上过香之后,柳母先去安排别的事宜,柳斐然便在祠堂里与父亲说说闲话。说着说着,不免就说到了朝廷之上的事情。
  “皇上身体堪忧,群医束手无策,皇太女年幼,想要成材也非短期即可,丞相年迈,退隐之事已提上日程。此三事压得女儿心有不安,父亲教导的从容冷静好似也缺了一个口子。皇上与丞相都把这个担子放在女儿身上,女儿却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这个能力做好。”
  柳斐然难得一见的怔忡神色,有一丝迷茫缠绕在她身上。
  香炉里的香烟蜡烛静静地燃烧着,一缕缕烟丝升起消散在空中,弥漫着令人心安的檀香味。
  她怔忡了片刻,旋即眼神慢慢的变得坚定下来,又恢复了她往日的神采,“不过,纵然再艰难,为了这个国家,女儿也必当竭尽全力。当年父亲想要成为一名好官,而今女儿必然会完成父亲的遗愿。”
  到了傍晚时分,柳斐然换上官服。谷雨每日服侍自家小姐更衣,按理说,已经习惯了小姐神采奕奕的模样才是。然而她依旧是每次见着小姐官袍加身都有一种看花眼的感觉,好像这天底下再难有比她出挑的人儿似的。
  “小姐真是太漂亮了,我要是男的,我肯定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不,是拜倒在小姐的官服下。”谷雨笑嘻嘻地说道。
  “不用是男子,也可以拜倒的。”柳斐然心情不错,整理好官服的袖口之后,唇角微勾回应了一句。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勾起了谷雨的下巴,桃花眼似是深情款款,“随了本官,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小姐心情不错的时候,总爱调戏自己两句。谷雨这么多年也被调戏了不少,却依旧是没忍住红了脸,叮嘤一声,谷雨忍不住啐了一口,捂脸跑了。
  “小姐太坏了!”
  柳斐然哑然失笑,对自家婢女这么多年还能这番害羞也是有些佩服。她走出府邸,自有马车备着往那皇宫使去。
  前往皇宫的官道上难得一见的热闹,能参加宫宴的大臣们都是拖家带口,一辆接着一辆马车朝着皇宫而去。再加上随行的婢女仆人等等,倒是宽敞的官道都显得拥堵了起来。
  柳斐然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听了一路的莺声笑语,空气似乎都香甜了几分。
  马车摇晃摇晃着,慢慢地停了下来,外边似乎起了争执声。
  “怎么回事?”柳斐然问驾车的马夫。
  “回大人,前面卫府的马车和张府的马车磕撞了一下,两方在争吵呢。”
  卫府是廷尉府,张府则是太尉府,卫大人和秦丞相是成一派,自然和太尉分庭抗礼了,要是这两人马车碰了,会争执起来也并不奇怪。
  不过这一等,等了一刻时间,竟也还没动,反倒是争执声似乎越来越大了,参合其他马车里的人低声埋怨,倒是像集市一般。
  柳斐然微微蹙眉,掀开帘子出来了。马夫连忙把她扶下来,柳斐然正欲走过去,又见另一架马车也下来了一个人。柳斐然定眼一看,发现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儿,秦丞相的孙女,秦玄珂。
  秦玄珂也发现了柳斐然,朝着她微笑点头。柳斐然回之一笑,便朝着争执的马车走去。
  “我告诉你,我这马车用的是上等的沉香木打造,哪怕是边边角角,都要比你这架马车要珍贵。”一名穿着紫色罗纱裙的女子气势汹汹地站在一旁怒声说道。
  柳斐然看了她背后的马车一眼,马车的边角磕毁了一块,别的倒没有看出所以然来。而马车悬挂着属于太尉府的标记,那这女子便是太尉最小的女儿张歆无疑了。
  而站在张歆对面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此时那张小脸上又是愤怒又是难堪,“张小姐到底想怎样?明明是你们突然闯出来撞上的,现在却成了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下贱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要是招惹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张歆骄傲地仰起头来,冷哼一声。
  “你!”卫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能参加宫宴的家属,都是亲亲嫡系,在家里都是掌上明珠,一瞬间就红了眼睛。
  周围的人在指指点点,无数道眼光落在两人身上,张歆坦然受之,卫小姐却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只觉得脸上一直在发烫,又委屈又无助。
  “不过是小小的磕碰了一下,又何必争执不休呢?”秦玄珂温柔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她走到卫小姐旁边,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对张歆说道:“看在我的份上,张小姐,这件事就过了如何?”
  张歆当然认识秦玄珂了,她父亲与秦玄珂的祖父是死对头,她对秦玄珂自然也是一丝好感都没有。此时见她站了出来,心虚之余又不甘示弱,“看在你的脸上?秦小姐果真是好大的脸面。”
  秦玄珂第一次遇见这么小事情却拿捏着不放之人,暗自皱了眉头,倒是没有动怒,“你们堵在这官道上,让得所有人都进不了宫,磕碰事小,但是要耽误了时辰事大。”
  有人发声了,于是就有人跟着应,七嘴八舌的说开了,“是啊,这万一皇上到了我们还没到,这不得人头落地啊。”
  “多大点事啊,咄咄逼人的。”
  张歆听到这些话,脸色顿时变了起来,怒骂道:“你们急什么急,急着投胎啊?你们这是在人多欺负人少是吗?!你们让我让,我就偏不让!”
  面对这样蛮不讲理的女子,顿时大家更是议论纷纷了起来,可关键是谁也拿她没辙,总不能名门淑女的动手打人吧?除开女眷的轿子,其实官员的也有,不过在后面官职没有太尉的高,又都是男子,不好开口罢了。
  柳斐然见僵持不下,忍不住走出人群,道:“张小姐想怎样,倒不如直说。”
  柳斐然的声音一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些在场的夫人小姐们,也有当时柳斐然回京偷看之人,一片低声的惊呼,眼睛黏在这个年轻官员身上挪不开了。
  近看柳斐然,果真是长身玉立,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既有女子的温柔,又含几分俊美英气,全然不愧才貌双绝这个词。
  柳斐然可不是闺中女子,她光站在那儿,就有一种为官的威严在。张歆见着她走向自己,仿佛她每走一步,自己的心就被抓紧一分。听得她的话,张歆有一点慌神,强行镇定下来,道:“她把我的马车碰坏了,她要道歉。”
  卫小姐红着眼睛先是朝柳斐然见礼,然后委屈地说道:“明明是你的马车突然撞过来想要超过我们的马车,我们闪躲不及才会和你的马车撞在一起。”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撞的我!”张歆嚣张地喝道,“我告诉你,你不道歉,那大家一起完蛋算了。”
  柳斐然听得她这话也是有点生气了,她先是看过两辆马车被撞到的地方,然后回头朝着张歆问道:“张小姐真的不愿各退一步?”
  “你什么意思?带头欺负我是吗?”张歆虽然有点害怕柳斐然这样子,但也不肯服软。
  “张小姐好大的威风。”秦玄珂也有些不耐了,“此事若是到了皇上面前,你也不占理。”
  “我怎么就不占理了?”
  “张小姐又如何占理了?”柳斐然温润的声音平静地接过张歆的话,却是一声反问。她从容地看着对方,说道:“从马车上的痕迹可以看出来,卫府马车磕碰的地方是从后面往前面推的,而贵府马车磕到的地方却是前方,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卫府的马车是正常驾驶,是贵府马车撞上去导致的磕碰,若真说起来,张小姐,应该给卫小姐道歉才是。”
  “你!”张歆没有想到柳斐然竟然全然不给自己面子,顿时又惊又怒。
  “既然不想走,那就不要走了,本官到了皇上面前自然会说明一切,到时候张小姐掉脑袋不至于,可是要说被打个几十大板,本官自信,还是可以如此提议的。”柳斐然毫不掩饰自己温和语气下的威胁。
  张歆一听,想到自己被打得一身血的样子就是一抖,她可是知道柳斐然的,这可是炙手可热的年轻大臣,皇上显而易见会听信她的话,到时候就会是爹爹,也不好为自己求情。
  柳斐然看着张歆气急败坏的样子,伸出了手做出请的姿势,“张小姐请。”
  张歆重重哼了一声,也不敢停留,直接上了马车离去了。柳斐然这才转过身对卫小姐说道:“之所以不逼她向卫小姐道歉,是因为张小姐性格跋扈,若是此次道歉,日后怕会针对卫小姐。”
  卫小姐感激地点了点头,“小女子明白,谢柳大人出手相助。”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柳斐然不在意地轻笑道。
  待得众人都散开之后,秦玄珂微笑向柳斐然说道:“柳大人观察入微,小女子实在佩服。”
  “秦小姐过誉了。”
  既温和有礼又不失锐气,难怪祖父对她评价这么高。秦玄珂闪过不少的念头,面上却平静地行礼,“柳大人,宫宴上见。”
  “请。”


第22章 
  宫宴照例是在御花园举行,家眷本该是由皇后为首另外开席,但因整个皇宫没有一位妃嫔,倒是直径安排在了另一侧。
  皇上所坐的位置在最前方,而后分两边,一边为官员席位,一边为家眷席位。璟国民风较为开放,男女不至于大防,这样的安排倒是无人有意见。
  皇上还没来,宴席之中有人入座,有人在一旁闲聊,倒是显得一派和谐。
  丈夫们的站队,明显影响到夫人儿女们,以秦玄珂为首的是一群,以张歆为首的则是另一群,谁也不搭理谁,偶尔还能看到暗涌的风波。
  柳斐然是参加宫宴的唯一女官,年轻有为,自然身边围了一圈的臣子。她已经习惯了在男官之中谈笑风生,游刃有余的样子令得不少女子偷偷看直了眼睛。
  要说柳斐然走到今日这一地步,嘲讽她的女子不少,可更多的还是隐藏在嘲讽之下的妒忌。她既无她的才华,也没有她的样貌,如何能不妒忌呢?
  柳斐然并不在意那边传来的酸话,她摆脱了各个官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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