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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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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些事情让初玉尘心情不错,心情不错了,便想要放松一下,就带着小可子直奔柳府来了。
  “柳府还是太小了。”初玉尘和柳斐然站在一块,摇着头,“姐姐还记得太尉府吗?那个宅子不错,大气,配得上你身为丞相的身份。”
  柳斐然无奈地笑着,“柳府虽然不大,可也五脏俱全,再者柳府就我和母亲两个人,宅子大了也不好打理。”
  “又不需要你自己打理,招多些仆人就是了。”初玉尘对这柳府也是熟悉得很了,走得随性,绕过厅堂便朝佛堂走去,“我去跟夫人打个招呼。”
  “陛下。”柳斐然无奈地叫住了初玉尘,“您是天子,只有我母亲来拜见您,哪有您去找我母亲的道理?”
  “那又怎么了?她是我先生的母亲,拜见是应该的。”初玉尘难得还保有一份纯真恭敬的心,当然,这也仅仅是因为柳斐然才会这般。
  “传出去就该说我这个作为丞相的对皇室不敬了。”柳斐然要带着初玉尘往另一边走,却见初玉尘站那儿不动,无奈的柳斐然朝四周看了看,没看见仆人,自己便伸手出来揪住了初玉尘的袖子。
  她揪着袖子的一角,拉着初玉尘往一边走,这般举动,亲昵而又破格。初玉尘却喜欢极了,她真真是爱惨了柳斐然偶尔表现出来的,独一份的破格。
  于是初玉尘便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媚眼弯弯,笑意绵绵,任由着她拉着。
  初玉尘被带走,不多会儿柳母便过来了,见过礼,柳斐然还有一些事情想要跟初玉尘谈,便把柳母请了下去,关上了书房的门,这才说道:“自流回来之后,做何打算?”
  这件事初玉尘倒是没有和柳斐然说过,此时便笑眯眯地问道:“姐姐你猜?”
  柳斐然说道:“从陛下先前对大臣们说的话来看,是准备对朝中大臣动手了。”
  说到这里,柳斐然有一些犹豫,初玉尘便说道:“有什么,姐姐照直说就是。”
  “只是这几年好不容易安定了一些,若是再有大动作的话,人心惶惶,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柳斐然还是有一些担忧的,“比起动刀,悬刀更为恰当。”
  初玉尘自己拿主意久了,很少再听柳斐然为自己提主意,此时再听她说来,就好像又回到了年幼的时候,她下意识便想要坐端正一些,又觉得自己行为颇为好笑,便朝柳斐然招了招手,“姐姐过来。”
  柳斐然不疑有他,走了过去,初玉尘便一把搂住了柳斐然的腰,因为是坐在书桌前,这个举动就能轻易把脸埋在她的腰上。
  “陛下?”柳斐然微有一惊,却又柔和了眉眼,伸手去摸她柔顺的长发。
  “舒服……姐姐你接着说。”初玉尘懒洋洋地说道。
  “嗯。”柳斐然便就着这个姿势继续说起来,“我知道陛下这些年一直在发展情报,好几次我的人都感觉到了祁城被一股情报机构给控制住了,这应该就是江自流一直在做的吧?”
  初玉尘感受到她小腹的震动,这种说话间的频率,让她翘起了唇角,“嗯,自流和我说过,有碰到姐姐的人。”
  柳斐然笑了笑,“那陛下把江自流派去禹城让他揽了功,又提了大臣们一句,那么便是想要把这份情报放在明面上了。那么陛下是想要把江自流查到的各方线索,把朝中的大臣拿捏在手中吗?”
  “嗯,我想把朝中的势力捏紧,才能有精力对付藩王。”
  “陛下可还记得,微臣曾说过,水清至无鱼?”
  “记得,姐姐可是担心我把朝中大臣逼急了?”初玉尘抬起头来看着柳斐然,眼中有些许的仰慕,真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时候。
  柳斐然也被她这般目光看得心中一颤,有种难言的悸动,“是,大权在握的感觉是很好,只是逼得狠了,难免会有反噬。所以微臣才说,插进去的刀不如悬着的刀,更有威慑力。”
  初玉尘乖巧地点了点头,“姐姐说的,我明白,既然姐姐提到了这一点,那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还有陛下,提拔江自流,或者不适合太过。”柳斐然是真心为初玉尘打算,所以这些话说来也不怕得罪人,“他办妥了禹城的事情,自然是功臣,可毕竟也有冒犯的地方,若是提拔太过,恐怕会有人不服。”
  初玉尘说道:“我是这样打算的,想要就禹城的事情,建立督查院,江自流为院长,管情报及百官行事的,折子直达天听,只听令于我。”
  “这样做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他回来就大张旗鼓建立督察院,明摆了是增强百官控制,大家的情绪定然也会有一个大的浮动。”柳斐然显然也是想了很久了,初玉尘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她这些举动也还是让她轻易联想到这一层来。
  她此时说得流畅,并不需要多加思索,“与其直接建立督察院,不如先建立临时督察组,以江自流为主,就禹城事情调查与其关联的大臣,在这里,找个人开刀,竖立威信。”
  初玉尘懒洋洋地搂着柳斐然的腰,听得她的话,笑着接口问道:“然后呢?”
  “到时候陛下便可勃然大怒,杀鸡儆猴,顺着这一股风气建立督察院,阻力便会变小很多。不过这只鸡,得挑选好。”
  “姐姐心中可有人选?”
  “有。”柳斐然桃花眼眯了眼睛,“苟宿。”


第221章 
  柳斐然提到苟宿,并不是因为排除异己,公报私仇一类的,而是他在这个位置,并不适合。他能坐稳这个位置,很大原因是因为他与皇室有一点身份,但这一点身份,实际上并不足以支撑他还在这个位置上。
  而且这次禹城的事情,和他多少也有点关系,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以往都会因为他与皇室沾亲带故的关系宽容一些,但如今要想要立威,没有谁比他更适合了。
  初玉尘明显也是考虑过的,所以也没有惊讶,只是点头,“那只处置苟宿,别的都不管了?”
  柳斐然说道:“目前并不适宜大动作,一些可大可小的过错,就放了吧。”她也是有一些无奈,变动实在是大,新培养的科举人才也不足以独当一面,再清除下去,朝廷就难以运转了。
  初玉尘也明白这一点,便应允,“我知道了。”
  柳斐然想了想,又说道:“陛下,不要太着急,总要慢慢来。”
  “姐姐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初玉尘乖巧地笑了起来,她抬起手来勾住柳斐然的脖子,把她身体往下拉,旋即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讨赏似的问道:“我是不是很听话?”
  柳斐然眉目便柔和了下来,“嗯。”
  “那奖赏呢?”
  “那……”
  那自然是一室温情了。
  高云鹤等人的死刑是毋庸置疑的,但他能如此行事,必然和祁城里的人有所关系,故而不能就地解决,要带回祁城中去。回去那时,全城的百姓都在围观,给囚车里的犯人扔臭鸡蛋。
  江自流就是在百姓们的臭鸡蛋烂菜叶之中,踏上了回祁城的路。
  此时已是寒冬,今年下雪的时间很晚,江自流回来之时,天气阴沉湿冷,却也还没有下起祁城的第一场大雪。
  这日早朝,文武百官都是有些忐忑,因为他们都知道,今日江自流便会上殿来,对禹城一事做汇报。
  这是最近大家都关心的事情,不过有些人担心禹城事情与自己有关联,有些人却在关系江自流的变迁。
  江自流立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必然是要复用的,而且这次的复用,大概会比之前的职位更高,只是不知道陛下要把他放在哪一个位置上。
  百官难免会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叔青司一脸平静,柳斐然更是与世独立那般,谁也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
  很快,江自流就到了。
  他身为钦差,虽直达天命,但也无权踏进这长弘宫来,便伫立在宫外,等候召见。有些人余光看到了,宫内便响起了一阵低声的喧闹。
  “陛下到——”
  初玉尘踏着沉稳的步伐登上高位,众臣行礼,她随意摆了摆手,“免礼。”
  今天最重要的便是禹城之事,故而早朝才开始,便有人提到了,“陛下,禹城高云鹤虽已了结,但他为什么如此猖狂?恐怕和某些人脱不开干系,恳请陛下彻查此事。”
  这人说的话正对初玉尘的心思,便说道:“江大人呢?不是说他昨夜到了吗?”
  小可子立刻喝道:“传江钦差觐见。”
  江自流唇角便上扬了起来,随意抚了抚官袍的袖子,踏进了长弘宫来。所有人立刻都看向了他,他态度洒脱,毫不在意,撩起长袍便跪下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江自流经过这些日子,明显瘦了,身形都消瘦了不少,精神却是极好,配合着他俊美的容颜,倒是有一种爽朗感。
  “起来吧。”初玉尘饶有兴趣地看着江自流,对于他把事情处理好也是颇为高兴,“说一说禹城的事情。”
  江自流便把禹城的事情都说了一通,听到秦玄珂的名字时候,柳斐然不禁看了江自流一眼,百官更是为此感觉到了诧异,想不到竟然牵扯到前丞相的孙女。然后又说到高云鹤犯下的种种罪行,百官又是愤恨不已,当然,也不知这愤恨是真是假。
  说完这一些,江自流顿了一下,又说道:“陛下,高云鹤收拢微臣之时,曾透露朝廷中有人关照,微臣亦认为他如此行事,必然身后有人指使,微臣恳请陛下彻查到底,要为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初玉尘余光看了一眼苟宿,苟宿神色有一些慌乱,她淡淡地问道:“高云鹤现在何处?”
  “关押在天牢之中。”
  “嗯,叔大人对此事怎么看?”初玉尘突然问起了叔青司。
  叔青司和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自然是一身轻松,“臣认为,该提审高云鹤,绝不姑息一人!”
  “叔大人言之有理。”初玉尘想了想,说道:“江自流听令。”
  “微臣在。”
  “禹城之事,终究与百官失责相关,官官相庇,实在让朕失望。今日,朕便命你为督察,意监督监察,彻查禹城事件,不得有失。”
  “微臣遵旨。”
  众臣都愣了一下,为这个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职位。有个别的人如叔青司,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东西,一时眼睛都眯了起来。监督监察?这督察,到底是对准了什么人?
  初玉尘便又安排了两个人协同,然后又提到了刚听到的秦玄珂的名字,笑道:“朕倒没想到此事还和秦先生有关系。”
  初玉尘在百官面前把秦玄珂叫成先生,这就代表着她还记得当年秦玄珂教导她学琴的感情,这可是在百官跟前为秦玄珂撑腰啊。
  她虽没有官身,只有两位叔叔在朝为官,且官职也不高,但有初玉尘此番话,又承认了她在禹城的功劳,便再也没有人敢无视她了。
  初玉尘想了想,便说道:“传朕旨意,秦玄珂智勇双全,于禹城一事立下大功,赏黄金百两,庄子一座。”
  给到秦玄珂的奖赏,也并不算厚重,百官自然也就没有意见。
  还在各个城池里行医的秦玄珂当然也不知道这件事,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只是付之一笑,她并不在乎这些。反倒是江自流听到了这个奖赏,狐狸眼笑眯了起来。
  江自流高兴,高云鹤就不高兴了。
  想要高云鹤招供,把他背后的人给找出来,以江自流的手段来说,未必是件难事,只是他先前一直都没有动手,为的就是能让陛下把这个督察的官职给下来。
  督察一职现世,之后把人拿下,建立督察院才最适合的,不是吗?
  所以现在督察名号下来了,江自流就可以对高云鹤动手了。
  阴暗的天牢中,寂静无声,如死一般的沉默,萦绕着一种死气,让人感觉浑身犯冷。老鼠爬过发出细碎的声音,随着天牢大门打开,受惊地躲到了阴暗的角落之中,消失不见。
  江自流穿着新制的官服,慢步踏了进来。别的官服身上多绣着动物,如仙鹤、朱雀等,江自流身上的官服却是绣着判官,面容狰狞,手中却拿着一支笔。
  此番形象,与江自流俊美的容颜相衬托,就有一种诡异的融合感,特别是走在这天牢之中,像是来索命一般,让人心中发寒。
  天牢里关着的都是一些犯了大罪的人,有些要关一辈子,有些即日就要行刑,所以没有人喊冤,都是沉默得很。
  江自流一步步走到高云鹤跟前的大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动弹。里面的高云鹤穿着囚服,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不冷不淡地说道:“原来是江钦差来了。”
  江自流唇角缓缓勾起,春意盈盈,“我现在不是钦差了,你该叫我江督察。”
  高云鹤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督察这个官职了,但也不在意,只是问道:“你来做什么?”
  江自流双手负背,静静地看着他,“来审你。”
  “禹城的事情,我都认了,也画押了,还有什么好审的?”
  “你背后的人是谁?”
  高云鹤面容不变,“没有。”
  江自流也不急,依旧是与情人说话一般的语气,“你想怎么死?”
  高云鹤目光一冷,“什么意思?”
  “被我折磨至死,还是一刀了断,你自己选。”江自流笑容加深,和他那官服相互衬托,诡异得很。
  高云鹤突然想起了江自流当时一刀了断了岑大人,这个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他又想到了怎么折磨自己?高云鹤目光闪烁,“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很好,我很欣赏你的硬气。”江自流笑得是真的开心,甚至于还抚掌称赞,“这样才好玩,毕竟,我特意为你准备了用具。”
  说罢江自流摆了摆手,然后往用刑的牢房走去,高云鹤瞳孔不由得有一些收缩。此时更是有狱卒强迫把他的头给整个戴上了铁盔,然后开门把他带出去。
  “江自流,你要对我做什么?!”高云鹤声音有一些恐慌,这种未知的恐惧最为惊人。
  江自流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了刑房之中。刑房的角落有一个小格子,打开门,便能看到里面很挤,只能勉强站一个人,而周遭更是针,一根根针锋利地从墙上透出来,泛着森冷的光。
  高云鹤被一把关了进去,他一下子就撞上了一面针,脚上更是踩着不知道多少根的针,这一根根的针直接扎进了他的皮肉里面,痛得他啊的惨叫了一声。江自流没有把他的头盔拿开,所以高云鹤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惊恐地叫道:“江自流!这是什么地方!”
  江自流并不理会他,反倒是很好心情地说道:“好好享受你的用刑时光吧,希望你能够撑下去别开口,不然别的刑具就来不及用了。”
  说罢江自流直接把门给关上,这扇厚重的门一旦关上去,就隔绝了外边的声音,里面是漆黑一片,再加上他又戴着头盔,更是什么都看不见。
  高云鹤下意识想要动,脚才抬起来,膝盖便是撞到了墙上的针,痛得他又是惨叫一声。放下来,又是重新踩进了针里面。
  “啊!”
  高云鹤完全动弹不得,他双手被反绑着,没有办法把头盔拿下来,他脚底的针扎得他痛得冷汗直冒,稍微往后一靠,便是一排的针等着他,往前更是一样,他只能笔直地站立着。
  好痛……好痛……
  高云鹤站得太痛了,忍不住要靠墙,那些针全都扎进了他的皮肉里面,他惨叫着,却还是忍着痛意靠上去不敢动,以这个姿势减轻自己脚底的痛意。
  可是真的好痛,高云鹤站不住了,身体想要往下滑,所有的伤口都被拉扯着,动得他凄厉地叫了起来,头撞在墙上砰砰作响,却对于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头盔保护住了他,不让他以自杀的方式伤害头和脖子。
  高云鹤绝望了。


第222章 
  从禹城事发开始,苟宿一直都在发慌。可是他阻止不了事情的发展,更阻止不了陛下要彻查。而江自流任职督察,要审讯高云鹤,苟宿更是手脚发冷。
  他想要把高云鹤杀了灭口,可是他没有办法渗入到天牢之中,让自己安然脱身。他手里有高云鹤的把柄,高云鹤有一个私生子,正是在苟宿手中。但是他不知道这一个私生子,高云鹤是否会舍弃。
  原先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高云鹤喜爱的私生子,足以威胁到他,可事到如今,苟宿不知道他是否能够撑得住江自流的审讯。
  照理说,高云鹤死刑是肯定的,家里亲属也都会被判刑,私生子却因无人知晓身份而脱逃,高云鹤为了自己这个儿子,也该是不把自己供出来。
  可是审讯他的人是江自流,苟宿不敢肯定了。不知不觉之中,江自流的声名已经变得恶臭,甚至有点闻风丧胆了起来。不按常理出牌,手段毒辣,任性妄为,偏生陛下又恩宠着他。
  落在这样一个人手中,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苟宿其实对高云鹤做的事情,也没有知晓太多,只是每年高云鹤送上来的孝敬,让苟宿十分心动。禁不住高云鹤会说话,钱财又到位,苟宿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一些方便的地方,便也应允了。
  谁知道高云鹤竟然会贪心不足,做到这个地步,一下子也把苟宿拉进了火坑里面。
  苟宿恨啊,恨不得把高云鹤千刀万剐,可是现在却做不了。江自流押送回京之中,苟宿多次想要出手,可是却总感觉有人牵制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甚至于有一次派出了杀手,却在半路被人截杀了,苟宿这下子彻底不敢动了,他怕再度出手,就会暴露自己,心存侥幸的他便只能收了手。
  他不知道出手阻拦自己的那群人是谁,也不敢去探查,窝在祁城中什么都不敢去做。事到如今,他更是只能祈求,高云鹤能够不把自己给供出来。
  苟宿正在书房与自己的幕僚商量这事该怎么办,突然外面响起喧哗声和慌乱声,丫头的惊慌尖叫和男性洪厚霸道的声音同时响起。
  苟宿一颗心直直往下沉,站起来,还没往外走出去,便见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几名官兵走了进来,为首的大胡子官兵沉声说道:“苟大人,得罪了!”
  他一挥手,立刻身后的人就要去抓苟宿,苟宿又惊又怒,“你们干什么?!本官可是御史大夫,你们凭什么抓我?!”
  “奉陛下旨意,捉拿苟宿归案。”大胡子朝皇宫的方向行礼,然后一把拎住了苟宿,往外走。
  苟宿家里人惊慌地跑出来,朝着苟宿大叫,“老爷!老爷发生了什么事?!”
  “放开我!你放开我!”苟宿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虽然知道是禹城事发,可到底还存有侥幸,便端起了自己的架子。
  “高云鹤已经把你供出来了,你以为你还能是御史大夫吗?”大胡子声音低沉地在苟宿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苟宿瞳孔一缩,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无形。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丧失了所有精气神的苟宿就这样一路被推着来到了天牢的刑房中。一眼看过去,便能见着一个人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神色绝望,仔细一看,不就是高云鹤?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连同天牢里的恶臭,一起扑进苟宿的鼻腔之中。
  苟宿一辈子养尊处优,从来没有进来天牢过,此时闻得这味道,更是一时脚软,胃部翻涌,便要吐出来。大胡子一把拉住他不让他滑落,然后一推,就推倒在了江自流面前。
  而江自流此时则是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苟宿。苟宿抬头便看到江自流微笑着的面孔,往下一看,便看到了他官服上的纹理,那狰狞着的判官,好似鲜活了过来。
  苟宿更是恐惧了几分,也还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从地上爬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道:“江自流,你这是何意?!”
  江自流依旧是坐着,虽然抬头看着苟宿,气势却丝毫没有被压下,“苟大人,别来无恙。”
  苟宿慌乱异常,虽然知道自己估计要完了,可还是做出生气的模样,冷哼一声,作势要走,却被大胡子一把拦了下来。
  江自流看着趴在地上鲜血淋漓,只有一口气吊着的高云鹤,低沉的声音在刑房中响起,如同催命一般,“苟大人是要像他这般才招,还是痛快一点呢?”
  苟宿便是身形一顿,回头一看地上的高云鹤。高云鹤听到了声音,勉强抬了抬眼皮,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江自流悠然地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张纸,说道:“这是他招供出来的,排在首位的,可是苟大人,苟大人要不要过目一下?”
  苟宿强装镇定,一把抢过纸来,手却在微微颤抖。上面清楚地提到了曾给自己送了孝敬,底下还有高云鹤画押认罪的指印。
  苟宿呼吸急促,一把把手里的纸丢了,“一派胡言!这分明就是他冤枉我!”
  “看来苟大人是不认罪了。”江自流缓缓站起来,他比苟宿要略高一些,站在他跟前,更像是一座大山压迫而来,“陛下让我全权负责这件事,我有权对你行刑,苟大人这是想要尝试一下吗?”
  江自流说罢便往一旁走去,像是在自家院子那般给来客介绍,“苟大人不妨看一眼,这是我新发明的刑具,叫千疮百孔。里面全都是针,只要站进去,就会被针扎,高云鹤,就是受了这个刑罚。”
  苟宿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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