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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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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静虽然惧怕这个皇姐,可见她露出这样的神色,也是有些好奇,偷偷地朝这边看过来。
  初玉尘有些苦恼地挠了挠自己的脸,“这就难办了。”
  初静憋不住了,她还没见过这样的初玉尘呢,于是小心而好奇地问道:“陛下怎么了?”
  初玉尘像是刚发现旁边还有人一样,旋即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说道:“正好你也在,帮朕参详一下。”
  初静一听自己还能和政事有点儿牵扯,顿时振奋了起来,正襟危坐,说道:“陛下请说。”
  于是初玉尘就把言锦庭的事情说了出来,“是这样的,当年朕还是皇太女的时候,祯王带着世子,也就是我们的锦庭表兄,一同进了皇城觐见。”
  才听到言锦庭的名字,初静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不自然,但是她不知道初玉尘要说什么东西,故而还算是镇定。
  “后来世子不舍皇城风情,就留在了祁城,祯王则回了封地。那年朕八岁,世子十一岁,一直到现在,也算半个青梅竹马,关系也一度颇为不错。”初玉尘小脸儿肃穆,说来的话格外可信。
  “世子一向很关心朕,会搜罗很多民间的小玩意带给朕玩,会经常进宫陪朕读书,朕很是感动。不过随着年纪大了,知道男女有别,朕就不敢过于接触世子。”说到这里,初玉尘无视初静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无奈地说道:“大概就是因为一起长大,世子对朕似乎有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初玉尘叹息一声,又怕初静听不明白,故而解释了一句,“就是他似乎喜欢朕,但是朕与他是不可能的。为何?因为他是祯王世子,而朕是皇帝,他要继承王爷的位置的,若是入宫,就被剥脱世子称号了。”
  初静脸儿已经是煞白,几次想要说话,都说不出来,像是傻子似的,怔怔地看着初玉尘。
  “所以朕就远离了世子,极少接见他,想着等他有了别个喜欢的女子,这件事也就结束了。却不想……”
  初静一颗心完全地提了起来,却见初玉尘掂了掂中的文书,说道:“前些日子祁城里流传着一些谣言,针对的人是朕,还有柳相。说的是朕与柳相不清不白,有超出君臣、师徒、友谊之情。”
  对,朕就是与柳相有超出君臣、师徒、友谊之情。
  初玉尘不禁笑了出来,带着一丝嘲讽,“可笑柳相从小教导朕,是最为正道之人,却被此等谣言中伤。朕与柳相不清不白,呵。”
  朕就与柳相不清不白怎么了?
  “朕如何能容忍别人如此中伤柳相?如今柳相为了避嫌,已经是闭门不出,堂堂丞相竟然要因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向朕递辞呈,这天下间还有王法?所以朕就派了人去查这件事,谁想,竟然查到了世子身上。”
  惹到朕,不关你事也得关你事。
  初静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初玉尘还“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没有发现,她再度掂了掂手中的文书,递给了初静,“这就是世子画押的供词,静儿不妨也看一看。”
  初静颤抖着双手接过供词,慢慢地看了起来,越看越是心惊,以前的那些美梦,好像一瞬间破碎了。但又忍不住升起一丝希冀,这不是真的,这都是假的,他一定爱着自己,怎么可能会爱着她?
  可是初玉尘……初玉尘是那么的优秀,从容貌到身份到性情,都是那么地让人疯狂,言锦庭喜欢她,好像又一点都不奇怪。
  初静几乎要疯了,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眼泪给忍住了,没滴下来。
  初玉尘一副在考验初静处事能力的模样,认真地说道:“静儿不妨给朕出出主意,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初静恍若未闻,只是手中的供词,被她抓皱了一个角。初玉尘不禁再度叫唤:“静儿?”
  初静这才回过神来,低低地应了一声,假装自己还在看着,“静儿在。”
  “静儿你说,朕该怎么做呢?世子身份尊贵,断不能和普通百姓一样的处理。祯王为朕守着一方江山有功,朕对他的孩儿也该照料一番。可是他中伤了柳相,更是中伤了朕,这可是杀头大罪,皇室威严,岂是他人可以亵渎的?所以朕就陷入了为难之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初玉尘这叫一个万分亲切,就差没拍着肩膀恳请她出主意了。
  初静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砍头……不,她绝对不能让言锦庭丢了性命,可是……她又哪里知道该怎么做呢?她这一颗心已经是乱糟糟的了,只恨不得冲出宫找言锦庭问清楚,又哪里想得到别的东西?
  “静……静儿不知……”
  初玉尘问建议般地说道:“那不然,朕判他一个流放?”
  言锦庭身娇玉贵,怎么可能忍受得了流放的苦?一想到他要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初静痛得心都要碎了,下意识叫了出来,“不要!”
  初玉尘狐疑地看着她,初静硬着头皮,低声说道:“陛下不是说要多加照看世子吗?流放的话恐怕会引起祯王不满,不然……不然陛下就革了世子的职,命他在家好好思过?”
  初玉尘想了想,抚掌笑道:“善哉,静儿说得不错,既对他做出了惩罚,也全了祯王一片忠心。”
  初玉尘似乎因为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故而很是高兴,双手负背就往外走,边走走边说道:“也算是朕怜悯他对朕一片真心。”
  初静听得初玉尘最后这话,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跌坐了下去。


第232章 
  言锦庭从督察院走出来的那天,是绝对没有任何明面上的问题的,就连衣服,都给熨帖整洁了。只是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嘴唇发白,幕僚带人见着他,都吃了一惊。
  他上下打量言锦庭,没发现有任何的伤,可他的神色怎么如此低迷?到底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世子,您没事吧?”
  言锦庭恍惚回神,打了一个冷颤,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回府。”
  他加快脚步,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到了后面,甚至是小跑了起来,好像只有远离了这个鬼地方,才能彻底恢复过来似的。
  言锦庭认罪的消息,早已经传了出去了,因为妒忌而陷害柳斐然,言锦庭善妒的名声也传了出去,一些不明所以的百姓,还在称赞,幸好万岁没纳他进后宫,不然不知这后宫会成什么样子呢。
  当然,也没有人知道初玉尘根本就没有纳后宫的打算。
  但对于朝廷的官员来说,这件事还没有结束。百姓们普遍认为是假的,可一些聪明的官员,却能嗅到一丝真实来。
  他们其实并不在意陛下与男的还是女的发生关系,这并不重要,但是有一点,那就是陛下必须得做到的,那就是为璟国留下皇家血脉。
  柳斐然是优秀,但她是女子,是不可能能让陛下怀孕的。如此一来,初玉尘若是一心都在柳斐然身上,就不能得到百官的同意了。
  这次的事情给大臣们敲响了警钟,不管陛下和柳相的关系如何,可是后宫之事,不能再拖了。这一点,就连叔青司和金虎,都赞同。
  不过,叔青司虽与柳斐然斗争失败,但柳斐然有容人之度,叔青司也算是施展了自己的抱负,故而他对柳斐然,还是颇带敬意的。这一次准备劝陛下纳后宫之事,他便亲自登门拜访了。
  叔青司身为朝廷重臣,自初玉尘继位以来,没有登过任何人的府邸。这一次他虽然低调出行,可是不少人,也还是知道了,一时之间,大家都猜测不已,叔青司找柳斐然,所为何事。
  “小姐,叔大人来了。”
  叔青司?他怎么会来?柳斐然心中疑惑,但还是稍微走快了两步,出来迎接。
  “柳相。”
  “叔大人。”柳斐然笑着迎上,“叔大人登门拜访,真是蓬荜生辉啊。”
  叔青司抚着自己的长须,笑道:“是下官突然登门,冒犯了柳相才是。”
  “叔大人何须与柳某这么见外?”两人分宾主坐下,柳斐然道:“叔大人往柳某这儿一来,怕是有无数官员,在贵府扑了个空。”
  他们身居高位,在这等佳节里,自然有无数的官员送拜帖送礼。就连柳斐然,也不例外,不过叔青司身份最高,她自然是抛下了所有人,先招待叔青司了。
  叔青司笑眯眯,“无碍。”
  谷雨上茶,柳斐然端起茶来,“这是陛下赏赐的毛尖茶,叔大人不妨尝尝。”
  叔青司端起品了一口,赞道:“醇香可口,回味无穷,不愧是陛下赏赐,可见陛下对柳相是十分上心了。”
  叔青司这话似乎有别的意思,柳斐然客气说道:“承蒙陛下错爱,柳某惭愧。”
  叔青司一时没有说话,只喝茶。柳斐然不知他来意,便陪着,没有急着开口。等到半盏茶过去了,叔青司这才开口说道:“这天下间人云亦云,不知真假的消息,实在是太多。”
  这话就意有所指了,联想到最近的事情,柳斐然明白过来,便微微笑了笑,“清者自清,苦恼亦无用。”
  叔青司笑道:“柳相不愧是柳相,下官佩服。只是三人成虎,当谣言传多了,也就成了真了。”
  柳斐然暗自皱眉,声音冷了一些,“那便在源头上掐断便是了。”
  “善!柳相说得有道理,在源头上掐断,便能阻断了那些不明所以的人胡说八道。”叔青司很是赞同,连连点头,“既然柳相也这样说,下官就放心了。”
  柳斐然在说把传播谣言的人给处理了,可叔青司说的话,却分明不是这个意思。柳斐然看向他,脑海里迅速运转,瞬间明白了过来他在说什么。
  捏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柳斐然眼眸垂下,掩住了眼眸中的冷意,装作没明白他的潜意思,“是啊,把散播谣言的人抓住,事情便解决了。”
  柳斐然分明是避而不谈,叔青司想到这件事,心中也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异样。不过他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自然不会显露出来,“可这个人不说,另一个人也同样会说。”
  “那就杀鸡儆猴。”
  “便成了欲盖弥彰。”
  柳斐然抬眸看向叔青司,叔青司面容严肃,那张中年儒雅俊秀的脸,全是坚毅,浑然不惧地与柳斐然对视。
  国家大事上面,没有儿女私情。叔青司可以不送自己的儿子进宫,但也势必要初玉尘纳后宫,这与私心不同,这是大义,所以叔青司无惧。
  柳斐然心中暗叹,他们会向自己施压,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却不想会这么快,果然是被流言影响到了。如果当初自己再谨慎一些,不被他人所知晓,又怎么会这么快落到这个田地呢?
  对视了一小会,叔青司沉着声音开口,“柳相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么做才是对璟国最有利的。国家大义面前,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
  与国家相比,所谓的感情,不足为提。
  柳斐然又何尝不知这才是一名政客、一名大臣该有的思想?她为此把不知遭受过了多少自我折磨,而今才确立了想法,可心中的折磨依旧不少,特别是被他此番提起,更是满心苦涩。
  良久,柳斐然缓缓说道:“柳某明白,只是这并非是柳某能做主的事情。”
  叔青司见她听劝,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柳相开口,又何惧事情不成?”
  柳斐然轻轻摇了摇头,“叔大人,你对陛下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叔青司一惊,然后听得柳斐然继续说道:“陛下从继位到现在,什么时候想要做的事情没有做到?陛下年纪虽小,却极有主意,不是你我一言半语便能劝解的。”
  叔青司皱起了眉头,端着茶却不喝,“这是百官都希望看到的事情,陛下主意再多,也总不能罔顾一切。只是私底下,就要靠柳相多加劝服了。”
  叔青司说到这里,把茶杯一放,起身对着柳斐然慎重地行礼,“柳相,事关江山社稷,一切都拜托了。”
  柳斐然不能再说什么,沉默接受了他的礼数,良久,她说道:“柳某会好好考虑。”
  叔青司说的句句在理,柳斐然没有丝毫办法反驳。而对于这一些情况,柳斐然自身也是清楚的,所以一开始她才会那么抗拒和初玉尘在一起,也会随着百官,逼迫初玉尘纳皇夫。
  当一个决定本身不是那么坚定的时候,一个锤头砸在上面,是会晃动的。
  柳斐然轻叹了一声,国家大义与儿女私情在交织纠缠,让她有一种接近窒息般的难堪。她脸上甚是痛苦,为自己此等不顾国家的私心感到失望,可她又难以舍弃与初玉尘之间的感情。
  她再度叹息一声,坐在了书桌跟前,磨了墨提了笔,心烦意乱地又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她能食言,再度与百官一同逼迫初玉尘吗?还是她能舍下国家大义不管,顶住满朝压力和天下唾骂,站在初玉尘身边?
  柳斐然想不出来,但是今日之事,她终究还是要告知初玉尘。现在还在休沐期间,一旦春节假期结束,必然会有人上书要立皇夫,到时候,恐怕就是措手不及了。
  于是柳斐然便把自己的情绪抽离,站在了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写了下来,然后派人送进宫里去。
  初玉尘并不知道叔青司去找了柳斐然,这几日难得闲暇,倒是心情颇为不错,得知柳斐然写信来了,还以为是她想自己了,要给自己写信一诉衷肠呢。
  当下初玉尘便满怀期待地把信给拆开,谁料想竟然是这样的事情,顿时小脸就垮了下来。她皱着眉头看着这信的内容,一想到自己又要面对这些人的上书,只觉得一阵头疼。
  这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说到底,还是言锦庭的错,要不是他存心给自己找不痛快,非要跳出来找茬,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初玉尘顿时牙就觉得有些发痒,恨不得再度把他抓回督察院,再给他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不过姐姐主动把这件事告知自己,也是一件好事。想起上一次,朝臣让自己立皇夫的时候,姐姐可是一声不吭地就站在了自己对面。而现在这样的情况,其实已经为自己做出让步了。
  想到这一点,初玉尘心情又变得好了一些,唇角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她知道以姐姐的性子,断然是有一些犹豫了,这堵名为坚定的墙既然晃动了,那自己就帮忙把它加固一下便是。
  初玉尘坐了下来,提起笔给柳斐然回信。
  “即日朝,不妨与众臣同书,吾与卿之情,非朝臣可乱,故无碍。吾心如磐石,只盼卿心如蒲草,既此,任风言肆虐又何妨?”
  收到回信的时候,柳斐然过了一遍,琢磨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微笑来。
  有时候,果然是庸人自扰。


第233章 
  一过上元,便又恢复了早朝。百官在这个期间,早已通了气,包括柳斐然在内都是点了头,故而大臣们都精神焕发,准备请求陛下广纳后宫。
  初玉尘通过柳斐然早已得知了他们的打算,故而对他们提出这个请求,也一点都不惊讶。她手里盘玩着两颗玉石,玉石晶莹的光泽衬托着她的手更加白皙漂亮,修长的手指缓慢转动着两颗玉石,直到听到大臣的话才停了下来。
  初玉尘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谏议大夫,“纳后宫为之过早,押后再议。”
  “陛下,如今已是安顺九年,皇室在风雨中也飘摇了九年,如无根浮萍,陛下还请三思啊。”
  叔青司在这件事上,难得也出了风头,他上前一步,恭声说道:“陛下,年前皇城中流传的谣言,诋毁皇室、中伤柳相。虽已经被压制,可私底下难免有人窃窃私语,实乃大为不敬。”
  初玉尘一时没琢磨明白叔青司为何说这个,只是说道:“朕倒要看有谁敢胡说八道。”
  叔青司赞道:“陛下威严浩荡,自是不敢冒犯,只是这对于柳相来说,毕竟事关女子清誉,柳相尚未娶夫嫁人,恐怕是为不妥啊。”
  叔青司的潜台词出来了,流言传着,不就是因为她们都是孑然一身,目标太明显了吗?初玉尘倒还好说,毕竟还年轻,可柳斐然已经要三十岁了,却还是一个人,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么?
  既然陛下不打算立皇夫,那不妨柳相嫁人,就看陛下怎么选了。
  初玉尘美眸明显闪过些许的冷意,语气倒是颇为犹豫,“这……叔大人说得有理,不过,柳相是否要娶夫嫁人,朕也不好过问啊。”
  柳斐然真的是没有想到扯到自己身上来了,只好说道:“臣心系百姓,无心儿女私事。”
  初玉尘便又转动起了自己把玩的玉石来,知道叔青司在等自己问他提这个干嘛,便偏不接话,“叔大人若是有介绍,不妨私底下找柳相说说,这是朝会,说这个……不太方便。”
  初玉尘此言一出,一些大臣愣是没憋住,笑了出来,余下的,无一不是脸色古怪。叔青司也是脸色一阵铁青,暗叹初玉尘的油盐不进,只好挑明说道:“柳相身为大臣,娶夫嫁人乃是私事,而陛下广纳后宫,却是国家大事。”
  初玉尘装傻充愣,“这就是朕的私事,就如同朕的私库一样,你们这是想要从朕的私库里拿东西吗?”
  叔青司又气又无奈,这两者如何能比较?“陛下宠幸谁,是陛下的私事,但陛下尚未有后,璟国尚未有继承人,便是国家大事!”
  叔青司一咬牙,撩起衣摆便跪了下来,“还请陛下以后为重啊。”
  百官都跪了下来,“请陛下以后为重。”
  “朕不过是十七岁,你们就好像朕已经垂垂老矣了一样。”初玉尘声音难免带了一点冷意,“待再过两年,再跟朕谈吧。”
  有人在底下急了,不顾身份大喊,“陛下!民间流传陛下不爱男子爱丞相,这至朝廷脸面于何处?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说乃是亡国之兆,再这样下去,民心不稳啊!”
  初玉尘脸色顿时变得冰冷无比,“事情已查明,乃是无稽之谈,尔等却造谣朕不喜男色好女色,亡国之兆?尔等气死朕才是亡国之兆!”
  “臣等不敢!”
  叔青司偷看柳斐然,示意柳斐然说话。
  柳斐然心中无奈,却也只能开口,“还请陛下息怒,只是陛下为何不愿开纳后宫,总得有个缘由,好让臣等安心啊。”
  柳斐然这话说得在理,问出了所有人心里所想的。原先大家都怀疑她与陛下的关系,可见她说出这话来,又觉得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倒是在朝臣尾部的潘若烟,听得柳斐然这番话,一时惊讶得抬起头来,看向她的方向。
  柳斐然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难道她站在了朝臣这一边?那陛下该得多难受?潘若烟又忍不住看向初玉尘,却见初玉尘面色十分的平静,似乎没有受到影响。
  只听得初玉尘说道:“朕让苗缈看过,苗缈曾说,女子最好二十之后再要孩子,这样对女子的身体有好处。”
  朝臣都是一噎,万万没想到,陛下还能从这个角度说问题。当下就有一些年迈的臣子反驳,“臣活了一辈子,第一次听闻这种说法。”
  又有人说道:“陛下与苗姑娘私交颇好……”
  初玉尘冷笑一声,“你们妻妾成群,又怎么会留意女子最佳生育时间?横竖这个流了那么死了,再娶一个就是了。”
  初玉尘这话说得太重了,噎得朝臣都不敢说话。对于初玉尘的敢说,他们又有了新的见识,一些脸皮薄的,都不禁有点泛红。
  这陛下不愧是陛下,才十七岁,尚未娶夫,说起这些东西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初玉尘打铁趁热,“历任女帝未满二十生下孩儿,哪一个不是饱经风险?只差没血崩而亡。行之不能行事,而朕乃是唯一传人,若是朕落了个难产而亡,谁担得起这个责任?朕问你们担得起吗?”
  朝臣们大气不敢喘,他们没有一个人对此有点了解的,更何况本就男女有别,他们又不敢说。要是换个女子吧,敢这样冠冕堂皇地说出这样的话来,恐怕会被这一群男子大骂有辱斯文,然而这个人是陛下,他们就不敢说了。
  “臣等不敢!”
  初玉尘冷笑连连,“我看你们倒是挺敢的,朕知道你们不信服,有本事你们就自己回去,找个女科圣手,问一问到底是不是朕所说的这样。”
  大臣们那叫一个哑口无言,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只听得不知哪儿传来的一道弱小的声音,“那……那大可先充实后宫,子嗣到时候再要。”
  初玉尘惊叹一般地一拍御座的扶手,“哎呀!你们怎么就不懂呢?后宫一有男子,个个俊秀有才,朕这天天见着,经受不住美色诱惑该怎么办?!”
  可见长弘宫内跪着的大臣半数一个支撑不住,手一抖就趴在了地上!
  初玉尘实在是太敢说了,这种话,哪里是能在朝会这种地方说的啊?!大部分大臣的脸都涨红了,就连叔青司,都是苦笑连连,为初玉尘这番石破天惊的话感到震惊。
  柳斐然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要不是知道初玉尘是怎么个性子,断然是会被她这番话给迷惑。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小皇帝,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陛下慎言啊!”一些老臣都要哭出来了。
  初玉尘假装咳嗽一声,不再说这个话题,“行了,你们都起来吧,一天天的就爱往下跪,以后都跪着上朝好了。”
  要不是心疼姐姐,才不管你们这群只会给朕添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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