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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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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祯王府有柳斐然的人吗?自然是有的,不过因为身份有些低微,并不能接触到深层次的东西。但是,偶尔找一个机会,在言锦庭的膳食上下一点不引人注目的五石散,还是可以做到的。
  而言锦庭越来越狂躁,其实是吸食了五石散之后,柳斐然又故意断下了药物的供应,导致他狂乱发作,乱发脾气。
  柳斐然这样做,也是言锦庭罪有应得,他几次给她和初玉尘挑事,年前她与初玉尘的关系被揭露,都是他的杰作。柳斐然性格温和,却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初玉尘让江自流折磨了言锦庭,而柳斐然则是选择了用另一种方式来折磨他。
  事情很成功,柳斐然也渐渐把这件事情放在了脑后,却不想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柳斐然轻轻吐出了一口起来。
  回到府中的时候,谷雨接到自家小姐,脸上浮现了一些苦笑来,“小姐,夫人让您回来了立即去找她。”
  柳斐然心中有数,点了点头,脱下官帽递给谷雨,然后朝柳母的院子里去。却不想柳母并不在院子里,奶娘复杂地看了柳斐然一眼,说道:“夫人在祠堂里。”
  柳斐然深知逃不掉了,逃避了这么久的问题,终究还是要摆在明面上来。她走进祠堂里面,柳母正在点香。
  祠堂里香烟的味道弥漫,独特的香气萦绕着整个祠堂,一丝烟雾升起,把祖宗牌位笼罩在后。柳母手上的香烧好了,柳斐然便撩起官袍,跪在蒲团上。
  柳母把三根香烟递给柳斐然,柳斐然叩首,柳母便在一旁说道:“柳家百年以来,一开始不过是个农夫,幸得当时大人赏识,才一步步从农家子弟,变成了今日这般模样。”
  “你虽为女子,却是柳家最为杰出的子弟,不到三十,便已经是位极人臣,如果你父亲泉下有知,必然也是会为之骄傲的。”
  柳斐然知道柳母还没说到重点,所以不吭声,毕恭毕敬地叩首完,柳母便接过她的香烟插在香炉上,接着说道:“我有你这样的一个女儿,也感到骄傲。只是,到底是什么时候起,就变了呢?”
  面对母亲的询问,柳斐然温和地说道:“孩儿从未改变。”
  “不,你变了,变得狂妄自大,不知死活,甚至妄图挑战天威,与朝臣作对!”柳母说话的语气变得很重,那是咬定了自己女儿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失望,“你愧对我,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先皇对你的期盼!”
  面对这么重的责骂,柳斐然的脸色变得有一些难堪,“请母亲明言。”
  柳母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时常进宫,真的是为了给郡主授课吗?留宿皇宫,真的是因为政事吗?陛下对你恭敬有加,真的是因为师生关系吗?”
  柳斐然呼吸放缓,有些艰难地开口,“母亲何出此言?”
  “你先告诉我,你和陛下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肯婚嫁,是不是因为陛下的缘故?”
  柳斐然沉声说道:“孩儿一直以为,都未曾想过要婚嫁。孩儿心不在儿女私事上面,母亲应当是清楚的。”
  “我也原先以为,你不过是因为一心扑在了国民身上,可是如今看来,不是的,而是因为你不知廉耻,竟与陛下——”柳母声音突然高昂,然后又死死地压了下来,“与陛下不清不楚。陛下是何等人物?而你又是何等人物?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耽误陛下?”
  柳母说话又急又快,显然是憋了很久了,“先皇就这么一个孩子,如今登基成为了天子,她身上关系着整个国家的荣辱兴衰,关系着整个皇族的血脉传承,而你,同样身负着柳家的传承,如此荒唐的事情,你身为帝师,身为丞相,竟然不出言阻止,你到底在想什么?”
  柳斐然呼吸都略带了急促了起来,低着头,“并不是母亲所说的这样。”
  “你不要想着隐瞒我,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对不起你所担的官职,你面对柳家的列祖列宗,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孩儿……”柳斐然不习惯于在柳母面前说谎,敷衍的话到了唇边,却难以启齿,她犹豫了一下,只能咬牙说道:“孩儿尽忠尽职,未曾想过危害国家半分,婚嫁与否,不过是孩儿自己选择罢了。”
  “孩儿如今身为丞相,公务繁重,若是有了孩儿,精力不振,误了国家大事,这才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孩儿身为百官之首,应该为百官做出表率才是。”
  柳母显然被气着了,“难不成,所有的大臣,都不要孩儿算了?难道女官,就不能要孩子吗?”
  “可孩儿是丞相,是璟国立国以来,第一位女丞相,而且是最年轻的丞相。”
  “你!不知悔改!你就给我跪着吧。”柳母气急离去。
  柳斐然吐出一口气,朝着祖宗牌位叩首。
  “斐然不孝。”


第241章 
  柳母是铁了心要让柳斐然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并没有让人去把她叫起来。谷雨急得团团转,小姐自小懂事,从来没有试过跪这么久,若是真的跪到第二天,第二天还能上朝吗?
  谷雨又不敢去让柳斐然起来,柳斐然也不肯接受自己的提议,用软垫垫着膝盖。这可该怎么办呢?进宫找陛下吗?可是她如何才能把消息传进皇宫里面?
  那……那去找江自流?
  毕竟小姐与江大人关系匪浅,母亲也喜欢江自流,不然就去找他?谷雨为了自家小姐,也是拼了,咬了咬牙就跑出了柳府,朝着江府而去。
  江自流正准备出门去找乐子呢,就撞见谷雨跑过来,他神色微变,问道:“出什么事了?”
  谷雨说道:“江大人,你去找找我家小姐吧。”
  “柳相失踪了?!”江自流是大惊失色。
  谷雨一愣,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找男子帮忙,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再者,江大人和自家小姐太熟了,夫人一想就知道是串通好的。
  谷雨脑子转了一圈,顿时又说道:“没事了,江大人您忙。”
  谷雨撒腿就跑,江自流莫名其妙地看着谷雨的背影,突然就有些好奇柳斐然这是出什么事了。他打了一个响指,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他跟前,江自流淡淡地说道:“查一查出什么事了。”
  那道身影微微颔首,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黑暗之中。
  谷雨离开了江府,就朝着苏府去。这一次她不是来找苏望的,而是找潘若烟。谷雨想明白了,潘若烟同为女子,又是小姐的门生,她去找小姐,最为适合不过了。
  苏府之中,苏望正和潘若烟在下棋,听得谷雨求见,他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谷雨那丫头怎么跑这来了?”
  潘若烟却第一时间想到是不是出事了,她脸色微微变了变,难道那边动手了吗?可是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动手?她让谷雨进来,谷雨给两人行礼,苏望便笑道:“斐然怎么让你个贴身丫鬟跑腿,不找个小厮来?”
  谷雨心里急,哪里等得了别人来走这一遭,她又不好把话直接说出来,便呐呐说道:“小姐有事找潘大人。”
  潘若烟听到是找自己,举着棋的手顿了顿,心跳骤然停了一下便加快了起来。她强装冷静地把棋子放下,“柳相找我,必然是有要事,阿望,我出去一趟。”
  潘若烟去找柳斐然,苏望也放心,根本没有多想,他看了一眼棋盘,笑道:“本来今天还有望赢你呢,看来就只能下次了。”
  潘若烟微微笑了笑,便随同谷雨出门了。
  马车上,潘若烟问她,“柳相找我,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谷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只好含糊说道:“潘大人去到就知道了。”
  潘若烟便也不追问,到了柳府,管家见着潘若烟,立刻就进去传消息,向柳母禀告道:“夫人,潘大人登门求见小姐。”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个时间来,柳母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她也不敢肯定,潘若烟来到底是为了私事还是公事。她心中也不免有一些头疼,女儿位高权重,她根本就管制不了她。
  柳母转动佛珠的手停了下来,暗叹一声,“既然都上门了,就让小姐去见见吧。”
  “是。”管家也是松了一口气,整个柳府,恐怕没有人愿意看到柳斐然受罚,这也是他没有告知柳母随性的还有谷雨的原因。
  谷雨去告知柳斐然,柳斐然沉默半晌,然后伸出了手,“知道了。”
  谷雨见她似乎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握住小姐的手把她扶起来,心里有些埋怨柳母,却不敢多言柳母的行为,沉默着与柳斐然一同走了出去。
  潘若烟正坐在厅堂喝茶,见着柳斐然走来,她便站了起来,恭敬地行礼,“柳相。”
  柳斐然膝盖有些疼,只是分毫看不出来,她笑道:“不必客气,坐吧。”
  两人分主次坐下,潘若烟见柳斐然没有什么问题,并不是那方人行动了,心里也放松了些,有些狐疑地问道:“柳相这次叫下官来……所为何事?”
  柳斐然怔了怔,就见谷雨心虚地低下头来。她无奈,看向潘若烟,“说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来你自成为侍中之后,我们也很久没有喝过酒了。不过事出突然,没有打扰到潘大人吧?”
  柳斐然请潘若烟喝酒,这绝对是看得起她。别说来得突然,就算是半夜让她过来一趟,也是一种信任和恩宠。
  潘若烟觉得事情并不是这般,只是柳斐然不说,潘若烟自然不会追问到底。而且,能够与柳斐然喝酒,这于她来说,也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柳相言重了,柳相要请下官喝酒,下官荣幸至极。”
  柳斐然微微笑了笑,起身领着潘若烟往后院走去,“你我同为女子,又年纪相仿,在私底下不用过于拘谨。”
  柳斐然对潘若烟是真的抱有一种呵护之心,有能力的女子太少见,她同为女子,更是珍惜。而且她又嫁给了自己的好友苏望,只要她不走上歪路,她必然是前途似锦。
  春日的夜晚,还是带有寒意,书房里烧好了上等的炭火,两人在榻上坐着,柳斐然亲自给潘若烟倒茶,闲叙,“在侍中的位置,还习惯吗?”
  潘若烟点头,“一切都好,柳相不必担心。”
  “也不必着急,时间多着呢,慢慢来,你的身体要紧。”柳斐然想到上次她流产,颇为关心她的身体。
  而她说时间多着呢,则是因为,潘若烟在这个位置,估计会待很多年。这一次变动,主要是上面有位置空了出来,而下一次想要有这样的变动,恐怕要很久了。
  潘若烟也是心知肚明,不过她对升官没有很大的欲望,倒是并不介意。她知道柳斐然指的是当初“流产”的事情,心中泛起一种难言的复杂之意,说不出话来,只好微微点头,“下官知道了。”
  见她神色似有低迷,柳斐然宽言安慰,“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多想。未来的日子还长,该有的总会有的。”
  柳斐然这般劝慰,却只想让潘若烟逃离。
  不是这样的,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她的关怀真切,就越显得自己肮脏。她就像是一块不染尘埃的璞玉,而自己则是混在了泥土里面的石头,看不清本来的面貌。
  潘若烟表情难免有些悲怆,几次张了唇,都说不出话来。
  柳斐然以为是触动了她的伤心事,怪自己说话没留意,便转移了话题,“说些有趣的,前些日子,我看到了一则对联。”
  说着柳斐然倒下些许的酒在案桌上,用手指写了个长字在上面,“七个长字便为上联。”
  潘若烟看着这由她写出来的长字,长长长长长长长便是上联?怎生如此奇怪?她一下子就转移了注意力,正苦思冥想的时候,余光却见柳斐然笑得趣味。
  她心念一动,发现自己被误导了,便笑,同样手指沾了酒水,在案桌上也同样写下了一个长字,“巧了,七个长字便为下联。”
  柳斐然便笑了起来,“难不倒你,那我再出一联。”
  潘若烟见着她俊美的容颜挂着让自己心倾的笑容,接近贪婪地多看了一眼,然后转移了目光。
  她想,这一夜与她喝酒对对子,值得她珍藏一辈子。
  江自流有心要打探点事儿,很少能难倒他,特别是柳母所做的,也没有刻意瞒过谁。柳斐然跪祠堂的事情,稍微一打探就打听出来了。
  江自流想到先前谷雨来找自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柳斐然为什么会被柳母罚呢?这让他有点好奇啊。而且谷雨那妮子,走到自家门口了,还转头去找潘若烟,至于嘛。男女大防?搁柳斐然身上不就是个笑话么?
  江自流想了想,还是把消息递进了皇宫里面,毕竟事关柳斐然,江自流不敢无视啊。
  于是初玉尘也知道了,她想到今日姐姐同自己说的话,便知道应该是因为婚嫁的事情。初玉尘急呀,急得来心里又有点喜滋滋的。
  肯定是姐姐为了自己顶撞了柳母,才会引起柳母罚跪。不行,她不能让姐姐跪着,初玉尘起身走了两步,又想起潘若烟已经去了,自己再去,潘若烟估计就能看出点什么来了。
  这潘若烟有点儿碍事儿啊……虽然已经成亲了,可到底还是女子,这孤女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怎么可以呢?
  初玉尘有点懊恼地止住了脚步,她不方便,那就让江自流去吧,嗯,把她们拆散就好了。
  初玉尘小手一挥,消息就传递了下去。
  江自流这收到消息,自己都还愣了一下。潘若烟去了柳府,柳斐然断然不可能还会在祠堂里跪着了,自己再去,是干嘛的?他想了又想,突然明白了过来,顿时脸上的神色就……
  活像隔壁乡下四十岁没能娶上妻子的酸童生见到了邻居兴高采烈地娶媳妇。
  潘若烟也是女子啊!陛下您至于吗!而且她都成亲了!您到底在担心什么啊?!他堂堂督察院院长,尊严何在?!
  江自流愤愤不满,可也还是只能闷头朝柳府去了。
  好在柳母现在己经睡了,不然知道江自流也来了,又得被气上一次。
  柳斐然和潘若烟正聊得愉快,两人都喝了不好酒,脸颊泛红,笑声隐约传来,潘若烟微微后仰,不想错了位置,差点跌下去,柳斐然连忙去扶她,“小心点。”
  她一拉,两人位置就变近。对方身上的味道伴随酒味扑来,让潘若烟失了心跳。
  而江自流来的时候,恰好就见到了这一幕。
  江自流懵了。
  柳斐然压根没注意,见她没事,便松开了手,笑道:“自流你怎么来了?”
  江自流余光看潘若烟,再不来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怎么办?
  潘若烟识趣,掩下这一瞬间的失落,起身告别,“今夜多谢柳相款待,下官告辞了。”
  柳斐然没有留人,待得潘若烟走了之后,江自流幽幽地说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和陛下说的。”


第242章 
  柳斐然莫名其妙地看了江自流一眼,不懂他为什么说这话,“你要告诉陛下什么?”
  江自流神色暧昧,朝着柳斐然挤眉弄眼,“说你和潘大人关系不明……”
  柳斐然眉头一皱,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了,她双手相握,隐藏在袖子里面,淡淡地说道:“明日我就要跟陛下说,江大人赖在我府中不肯回去。”
  江自流神色僵了一下,这件事吧,不管真假,但以初玉尘那护犊子的态度,吃亏的肯定还是自己。他漂亮的狐狸眼传递了一个白眼给柳斐然,“好歹我也是为了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才来的,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柳斐然没有理会他的贫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事的?难道你在我府中也埋了眼线?”
  江自流摆手,这事他可不承认,“没有,你家丫头找我来着,结果见着我的面就改变主意跑去找潘大人了。我这不是好奇嘛,就打听了一下。”
  他身体倾向柳斐然,低声问道:“堂堂丞相被罚跪祠堂,我倒是很好奇……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是我的家事,我好像没有告诉你的必要?”柳斐然笑容温和,话却分明带了刺,她往回走,“要不要喝两杯?”
  江自流也不客气,随着她走回去,坐在了原先潘若烟坐着的位置。谷雨一脸心虚地上来把原先的酒水撤了下去,换了一份新的上来。
  “我想了想,能让伯母动怒的事情不多,一般不会是政事,而你的私事里,能够说得上让伯母不满意的,大概就只有婚事了。”江自流笑得风流,他懒懒地倚在榻上,“就像我那老头急着要我娶妻一样,伯母大概也是这般要求你的吧。”
  稍微动脑的人,都能想得到这一层,特别是江自流知道自己与初玉尘的关系。柳斐然难免有一点难过,她孝顺聪明,也唯有在这件事上,没有回转余地。
  “也不是什么大事。”柳斐然淡淡地说道。
  “这种事情,听听就罢了。你是丞相,你婚否没人能强迫你,就算是陛下,也不好插手,而且这件事还有陛下在你身后替你撑腰,实在不行,你让陛下给伯母说两句。”江自流分明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陛下要是开口了,伯母还能说什么?”
  柳斐然微微蹙眉,“何必把陛下牵扯进来。”
  江自流说道:“这并非是你一个人的事情,陛下也是有责任的。陛下身份就在这,何不利用一番?顶多就是让陛下做黑脸,陛下不想让你娶夫嫁人,伯母难道敢抗旨吗?”
  柳斐然不赞同地摇头,“不好,这是我个人的选择,与陛下何干?”
  江自流两手一摊,“那成吧,办法我都给你了,做不做就由你了。”
  柳斐然微微笑了笑,对于江自流,她是感激的,知晓所有内情,并且一直站在自己身边。很多东西,她不能跟别人说,却能和他说。
  柳斐然给江自流倒酒,“不说这个了,我们也有一段时间没一起喝酒了,敬你一杯。”
  江自流笑着端起酒杯来,“可惜了没能有两个唱戏的,舞姬也行,看着赏心悦目,比任何下酒菜,都要下酒。”
  柳斐然轻笑,“第二日丞相与督察院长作风不正,奢靡度日的弹劾就搁在了陛下跟前。”
  江自流也不在意,他倾身向柳斐然的方向,酒杯与她的相碰,“能把丞相拉下水,也不错。”
  杯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两人相视一笑。
  柳斐然被罚跪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她的身份尊贵,就算是柳母,也不敢轻易罚她。这一次她本想一鼓作气,一旦被打断,她也不能再来一次了。
  而且柳母聪明,也看明白了,这边才罚跪,那边就有人登门来了,也就是说,柳斐然的一举一动,都是被人看着的。她要维持好自己女儿的威严,同样的,她也明白了,这一件事,并不是自己女儿便能做主的。
  与自己女儿有牵连的,可是坐在那个位置的人。
  想到这一点,柳母难免有一些怨气。自己女儿为这个国家,付出了这么多的精力,她却连给柳家留个后都不肯。
  柳母的怨气,连带着对柳斐然都不太待见。而这一个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到了皇宫中。嗯,其实是初玉尘有意打听。毕竟自家姐姐都被罚跪了,她总得了解清楚柳母是怎么想的。
  小时候,柳母也是抱过自己的。初玉尘对于柳母,其实还是有一点孺慕之情,如果能够缓解的话,那最好不过了。
  于是在得知柳母对柳斐然爱理不理的时候,初玉尘坐不住了,换了一身衣服,就领着半欢出宫来了。
  初玉尘到柳府来,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管家看到初玉尘之后,连忙把人引了进来,行礼之后就要急急去找柳斐然,初玉尘摆了摆手,“不必去找柳相,夫人在何处?朕去拜访一下她。”
  柳母正在后院与一个年轻男子聊天,这男子是柳家在老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前些年考上了秀才,这一次到祁城,是准备参加科举的。
  这男子名为赵毅,今年刚十七,正是年轻好年纪。面容秀气,带着一股书卷气,温和有礼,柳母看着十分喜欢。她心中难免把他与自家女儿相配,觉得虽然年纪小了一些,身份也低了一些,但她并不在意这些,只要人好就行了。
  正说到他在老家的一些事情,说他给童生们授课,柳母笑得慈祥,“这会不会耽误你读书?”
  赵毅摇了摇头,笑容腼腆,恰到好处,十分讨长辈的欢心,“不会,侄儿与他们交谈,也能获得另外的灵感。这是两益的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柳母上下打量着赵毅,问道:“你……在老家可定亲了?”
  赵毅再度摇头,“双亲打算让侄儿考上了举人再议亲。”
  柳母笑得十分开心,正欲说话的时候,听到的初玉尘恰时开口了,“这位秀才公好生面生,先前可都没见过啊。”
  初玉尘今日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裙摆绣着不明显的纹理,摆动之间,若隐若现,大方尊贵。她步履极有韵律,好似每走一步,就带动着一股风来。再加上面容精致妩媚,身居高位又是气势逼人,通身尊贵。
  赵毅回头一看,他如何见过如此风姿的人物?顿时就看呆了。
  柳母听得初玉尘的声音,脸色顿时就是一变,可见有一丝慌乱和惶恐,正欲起身行礼,就见得初玉尘乖巧地朝她行礼,“尘儿给夫人请安,一段时间没来,尘儿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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