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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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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着一身锦衣,通身贵气,面容俊美,和初玉尘有两分相似,英气勃发,笑容灿烂。那双眼睛灿若星辰,本应该是灵气逼人,却又不适宜的有几分呆滞,破坏了他该有的气质。
  他那么大的个子,直扑初玉尘,没轻没重地一把撞上来。初玉尘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躲开了他的冲撞,同时用双手拉住他的双手,让他也不会感觉被讨厌了。
  初玉尘笑道:“行之怎么来找姐姐了?”
  柳斐然在一旁恭敬地行礼,“见过王爷。”
  初行之对柳斐然有一点印象,便乖乖地叫了一声,“柳姐姐。”他也不会寒暄,注意力只能在一件事上,所以很快就朝着自己的姐姐炫耀起了自己的新玩具,“姐姐,你看,我做的,漂亮吗?”
  这是一块木头,木头被他雕出了一个形状,看模样有点像是个兔子。初玉尘接过,脸上笑眯眯的,话却有了威胁,“是谁让行之玩刀的?”
  随之跟来贴身照顾初行之的太监吓得一抖,直接跪了下来,“陛下恕罪,奴才不让王爷玩,可是王爷非要玩,奴才拦不住啊。不过陛下放心,王爷玩的戒刀很短,伤不着人,奴才全程看着呢。”
  初玉尘淡淡地看了那太监一眼,夸赞了初行之,“行之真棒,雕得真好看。”
  初行之笑得眼睛都要不见了,这么大的一个男子,依偎在初玉尘怀里撒娇,“姐姐,这是我送给你的。”
  初玉尘摸摸他的头,“真棒,姐姐很喜欢。不过雕木头这种事情,很危险,万一割到了自己,姐姐会心疼的,所以下次不要做了好不好?”
  初行之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柳斐然看着这一幕,心中暗叹一声,初行之条件分明是极好的,只是当年一场病导致坏了脑子,这些年尽力医治,也不过是让他看着正常了一些。
  苗缈给他看过,他这辈子,也只能长到四岁左右的心理。也就是现在这番模样,能表达出自己简单的想要什么,想再进一步,就不行了。
  天妒英才啊。


第245章 
  陈忠送给叔青司府中的请柬,是管家亲自去送的。叔青司拿着请柬,也没有太过在意。吃一杯酒罢了,陈忠现在没有实权,他就算去了,陛下应该也不会在意。
  叔青司的夫人倒是拿不定主意,问他,“老爷,这下个月初九……我们去吗?”
  叔青司问了一句,“母亲身体怎么样了?”
  “这些天有好转,吃的东西也多了,人也精神了。”
  “那就好。”叔青司点了点头,“那就去吧。”
  多亏了他送来的玉青草,老太君的身体才好转了起来,这一份情,总是要还的。况且只是一场寿宴罢了,他只要不提出过分要求,都不是问题。
  初九那天清晨下了一场小雨。
  正是春雨时节,绵绵而略带阴冷的雨如细线般撒下,把整个祁城都笼罩在了一片烟雨中。百官候在长弘宫,心情都颇为不错。
  正所谓春雨贵如油,这一场雨,也算是正式掀开了春种的序幕。如今国泰民安,既无战事又无天灾,如何能不让他们高兴?
  “陛下到——”
  初玉尘心情也颇为不错,今日抱着阿来一起上朝,阿来乖乖地被她抱在怀里,见着这么多人也不挣扎。
  “参见陛下。”
  朝臣行礼的声音,倒是唬了一下阿来,竖起耳朵警惕地看了下面一眼,又安心地趴在了初玉尘的怀里。初玉尘摆摆手,“都起来吧。”
  朝会没有大事,这几天朝会都这样,初玉尘听了一些事情,才过半个时辰,发现大家都没什么要说的,便想了想,说道:“朕如今有一个想法。”
  “朕觉得,是不是开朝会的时间可以变一变。”
  众臣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当即就有人出言反对,“陛下慎言,这朝会是先祖定下来的,如何能变?”
  初玉尘倚在御座的靠背上,手抚摸着阿来柔顺的毛发,“只是说时间改一下,又不是不开了。先祖定下来的规矩,是因为当年开国政事繁多,而今国家已步入了正轨,朕一天天的面对你们,没事找事情禀告,有何意义?”
  这个想法,初玉尘都没有跟柳斐然说过,可见柳斐然一脸也是思索的神色。初玉尘打铁趁热,说道:“政事繁重,自当日日早朝,可如今天下太平,与其这样浪费时间,不如让大家直接去府衙。”
  初玉尘也是临时起意,倒是越说觉得越可行,“以如今的情况来看不如三日一会如何?如果是重要之事,自可给朕递折子,若只是繁琐之事,待得朝会之时,便可议论。”
  见朝臣犹豫,初玉尘便说道:“朕还年轻也就罢了,五更起来也不是问题,可百官之中,总有一些上了一定年纪的,天天这个时辰候着上朝,难免辛苦了一些。不如让大家都多睡一个时辰,直接到府衙点卯。”
  “这……”
  朝臣们意动了啊,毕竟这对于他们来说,是真的是好事啊。谁也不想每天摸黑就到宫门前等着啊,特别这种阴冷的天气,一个不小心就会感染风寒。
  至于原本应该会反对的……张松啊,被初玉尘找了个由头去整理文书去了,再度脱离了朝会的班子。
  初玉尘便一拍大腿,“那就这样吧,三天后下一次朝会,今日就这样吧。”
  小可子适时走出来,“退朝——”
  “恭送陛下。”
  朝臣议论纷纷,但不少人都是面露喜色。陈忠本是与一众武臣走在一起,突然走到了叔青司跟前,“叔大人。”
  “陈将军。”
  陈忠笑道:“今日末将寿诞,叔大人一定要来啊。”
  叔青司便笑,“本官必定准时出席。”
  一些消息不灵通的,才知道陈忠的寿宴,叔青司也会去。叔青司是谁?他是当初与柳斐然抢丞相之位失败还能升官的狠人物。可以说,除了陛下亲手培养出来的江自流,叔青司就是陛下最倚重的大臣。
  柳斐然虽然受宠,可她性格和府中状况,就注定她不能和朝臣打成一片。朝臣的相处,可不仅仅是朝堂上,还有两个家族的牵连。你嫁了女儿,我娶了儿媳,后院的一切,都是相处之道。是朝中风向的转变,是朝臣关系的另一种体现。
  而柳斐然没有成亲,府中只有老夫人,但老夫人几乎没有参与过任何宴席,是一个游离在朝臣关系之外的存在。这样的情况好,好在陛下放心,可坏,也坏在一旦陛下变心,柳府跌入泥土里就没有人能捞一把了。可叔青司就不一样了,他府中关系错综复杂,是老一派大臣的标准体现。
  这样的大臣,更得朝臣们的心。所以一些消息不灵通的大臣,一听到叔青司会去宴席,顿时就心动了。他们就算在前厅喝酒不能搭上关系,可自家夫人在后院之中,谁说会不会与叔家搭上关系呢?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有了新的打算。
  陈忠哈哈大笑,“那就多谢叔大人赏脸了。”
  众臣散去,柳斐然与往常一样,给初静上完了课之后,便出了宫。正去丞相府途中,有节奏晃动的轿子突然停了下来。柳斐然掀开马车的门帘,问道:“怎么回事?”
  “前面有两个男子吵起来了。”
  柳斐然朝那边看去,就见两个男子相互呛着对方。两个人都穿着布衣,地上散着两个箩筐的萝卜,看上去像是普通百姓。
  “给我道歉!”
  “是你撞的我,道什么歉?!”
  “你把我的萝卜全撞地上了,这些都是我要卖的,全脏了,你走路不带眼睛啊?!”眉目凶狠的男子恶狠狠地抓住另一个男子的衣领。
  另一个男子小眼睛,面色稍有闪躲,有点像是理亏,“明明是你撞过来的,我还摔了一跤,这事怎么算?!”
  柳斐然看向那男子的衣服,果真是脏了好大一块。
  凶狠男子怒气冲冲,“是你走路不看路,护着你怀里的什么玩意!你怀里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他一把去抢小眼睛男子怀里的东西,小眼睛大惊失色,“住手!”
  可凶狠男人力气比他大,愣是抢了过来,一把撒起来,才发现是一小沓纸张,这一撒出来,纷纷扬扬的,上面写了字,却看不清晰。
  “这写的什么东西?”凶狠男子疑惑地要捞起一张看,就见那小眼睛男人苍白着脸色,发了狠往他身上一撞,直接把人给撞倒了!
  小眼睛男人趁着这个机会连忙去捡地上被雨水浸湿了的纸张,无意抬头看见柳斐然,可见的瞳孔一缩,手下一收,把所有的纸张都收了起来,慌忙逃走。
  柳斐然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最后那一眼,那个男子的表现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让柳斐然心中警铃大响。
  眼见小眼睛男人快不见踪影了,柳斐然来不及再犹豫,一把冲了下去,“站住!”
  那小眼睛男人仓皇回头看了一眼,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怀中的纸跳出一张来,他不敢再去捡,跑得更是更快了。
  柳斐然追上来,捡起地上的纸来,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瞳孔骤然一缩,因为这是一篇指责初玉尘皇位不正,应退位让贤给初静的文章。
  这篇文章上写了好几条初玉尘的罪过,比如说当时禹城之事,就是初玉尘这个当天子的不查。再有这皇位本是初静一脉的,先皇登基,本就是抢了初静的皇位,而初静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初玉尘应该退位了。
  竟然有人拿这个来说事!
  柳斐然心中杀心顿起,她捏住纸张,冲了上去,要把那个男子给抓住。
  “柳相!柳相!”马夫在身后跟着跑,一脸着急,“危险啊柳相!”
  正巧潘若烟从这条街上通过,听到有人叫柳斐然的名字,顿时让马车停住了,她认得车夫,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车夫急得直跺脚,“哎呀!小姐突然追着人走了!”
  潘若烟脸色顿时便是一变,“你在这等着不要乱跑,我进去看看。”
  说完,她督促车夫驾着马车就追了上去。
  那男子跑得很快,在烟雨朦胧中,柳斐然只能勉强调在他的身后,跑了一条街的距离,柳斐然骤然停住了脚步。
  不对劲,为什么会这么巧,有人出现在自己跟前,让自己发现了这件事?
  柳斐然瞳孔微微一缩,立刻转身就跑。
  果然,随着柳斐然这一掉头,那边立刻就出现了脚步声。柳斐然正欲回头,突然感觉危险袭来,她猛然一个偏身,就见一枚暗器从自己身边擦过!
  这一带柳斐然很少经过,并不是大户人家的住所。都是一些民房,此时都是悄无声息的,好像没有人住过一样。
  柳斐然匆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追了将近十个的黑衣人,施展轻功与自己速度相当,明显都是好手。柳斐然不敢恋战,若是被围住,她恐怕不能安全退出。
  而此时,民房中突然又冒出了黑衣人来,那剑直接就朝柳斐然心脏招呼!
  柳斐然一个翻身,躲过了这一把剑,长腿一扫,踢开来者,她动作干脆,毫不犹豫地就往前冲。然而这一个拖拉,后面的黑衣人已经快要追上来了。
  而此时,马蹄声由远到近响起,却见一辆马车冲了过来,车夫在前,潘若烟在后,撩起门帘,“柳相!”
  双方速度都很快,柳斐然才往前冲出一段距离,马车就到了。潘若烟把手伸出来,叫道:“快上来!”
  柳斐然来不及多想,伸手握住潘若烟的手,一个跳跃,潘若烟一拉,柳斐然身体直接冲进了马车里面。
  骤然从明亮的地方进入到一个较为昏暗的空间,柳斐然有一瞬间的不适应,正当她转身时,脸部朝向潘若烟的方向,突然一阵白粉扑在了柳斐然脸上!
  柳斐然瞳孔下意识缩了缩,立刻屏住了呼吸,可还是吸进去了一些。她脑海里震惊而不解,为什么会这样?
  然而她思索不了,因为已经晕了过去了。


第246章 
  柳斐然一晕,外面要刺杀她的人立刻就停下了脚步。车夫回头看了柳斐然一眼,转头对那些黑衣人点了点头。
  黑衣人不再犹豫,转身就消失在烟雨之中。
  马车里,柳斐然已经晕倒在一旁,而车里面除了潘若烟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这男子面容十分普通,是那种丢在人群中就找不到的类型。
  而刚才的迷药,就是他藏在潘若烟身后,趁机撒出去的。
  这就是一个圈套,不是以刺杀为主,而是以柳斐然对潘若烟的信任为主而谋划的一个圈套。先是以两个男子争吵引起柳斐然注意,再让她看到纸上的内容从而追过来,再营造危险的场面,让柳斐然来不及思考,就钻进潘若烟的马车之中。
  如果潘若烟不出现,以柳斐然的身手,加以距离闹市并不远的距离,她是可以逃脱的。只是潘若烟突然出现,又是自己熟悉的人,对于她伸出来的手,柳斐然在紧急之下,也无法思考太多,便一下子冲了进去。
  如今柳斐然到手了,那些黑衣人的目的就达到了。而潘若烟看着昏迷的柳斐然,脸上的神色,是说不出的复杂和落寞。
  马车里另一男子没有发现,他迅速地把柳斐然的双手反绑,然后低着声音说道:“要尽快出城。”
  马车调了头,往巷口走去。潘若烟垂下眼帘,手指轻轻触碰着柳斐然的衣角,这是她与柳斐然最为亲近的时候了。
  柳斐然的车夫焦急地在巷口等待,见着潘若烟的马车出来,连忙问道:“潘大人,怎么样了?”
  潘若烟掀开帘子,笑道:“没事了。”
  从车夫的角度,能看到马车里柳斐然端坐着,虽然看不到脸,可是那一身官服他最为熟悉不过了。只听得柳斐然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你先回去吧,我与潘大人还有点事,今日不用来接我了。”
  车夫听到她声音,彻底松了一口气,恭敬地说道:“是。”
  车夫离开了,潘若烟放下帘子,回头看着昏迷的柳斐然,对柳斐然身后的男子点了点头。
  刚才的声音是这个男子模拟出来的,虽然不能模仿到十成像,可六七成还是可以达到,迷惑一下对方,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是祯王从黑土城带来的奇人异士,专门做这些事情的,正好派上了用场。
  柳斐然身份实在是过于尊贵,想要无声无息地取了她的性命,实在是太难了。且不说她的警惕性,才追了一半就骤然转身逃了,就算刚才柳斐然真的冲进了巷子深处,中了圈套,杀死在里面。马夫去报案,立刻就会全城封锁,闹得天翻地覆,这对他们的计划来说,绝对不会是好事。
  而他们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让潘若烟能把柳斐然带走,且不引起任何怀疑。
  马车直往城外行驶而去,一路上他们都平静得很,马蹄声富有节奏的响起,而城门处的士兵见着苏府的标志,更是没有任何人加以阻拦。
  一行人就这样远离了祁城的喧嚣,走远之后,潘若烟掀起马车帘子,回头看着祁城。
  这是她人生发生重大转折的地方,也是她罪恶的开始,如今一切都要结束了。
  柳斐然的失踪,没有引起任何人发现。她毕竟也不是每日都到丞相府中去,偶尔也会留在皇宫之中,而她这一次是从皇宫中出来,去丞相府途中被劫走,又有潘若烟作掩护,根本就没有人察觉。
  祁城之中,初玉尘在皇宫里批改奏折,处理政事,放松自己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今日是陈忠的寿辰,便叫来小可子,问道:“最近陈忠可有异常?”
  小可子摇头,“回陛下,陈忠最近都是两点一线,营地和府中,并没有另外见什么人,也没有出现可疑人物出入他的府中。”
  初玉尘点了点头,吩咐道:“今日是他寿辰,替朕挑样东西给他送去。”
  “是。”
  小可子退下,去准备送给张忠的寿礼。初玉尘闲来无事,决定带上初静和初行之去找白奕,上次给她找了一堆种子,现在春天来了,估计能种上了。
  皇宫里的主子就这么几个,平日也不会碰面,今天心血来潮,也没有多想,就这样做了。
  初静得知这个消息,也是高兴的,她以前在宫外,自由得很,到处都可以去,如今在皇宫之中,完全被拘住了,除了宫女就是太监,平日里给她授课的柳斐然,她都觉得面目没那么可憎了,毕竟她不是一个唯唯诺诺的人了啊。这种日子,她都快憋出病来了。
  初静第一次见初行之,也是第一次见白奕。初行之只有四岁的思想,正是孩子时候,而白奕又很单纯,相对而言,初玉尘跟个恶魔似的。
  但是白奕在教初玉尘种菜,而初行之在泥地里乱跑弄得一身脏,有时候踩到了菜苗,白奕一脸心疼又敢怒不敢言,让初静看得不禁带了笑容。
  初静自小活得轻松自在,实际上也是一个爱玩单纯的孩子,之前被言锦庭有意接触,这还没来得及被教坏,就被初玉尘一把抓进了皇宫之中。
  这些日子经过皇宫嬷嬷的教养,自己又读了很多的书,言锦庭的模样,逐渐从她脑海里淡化了。
  初玉尘弯下腰撒下一行菜籽,回过头对初静说道:“静儿,你要不要试试?朕给你划一块地方。”
  她指了指一个角落,“就那儿,过些日子,看是你种的长得比较茂盛,还是朕种的比较好,若是你的比朕的好,朕就带你出宫玩。”
  初静眼神大亮,挽起袖子就下地里了,“陛下可不能食言。”
  “决不食言,来。”初玉尘给了初静一些种子,而此时,初行之蹦跶着踩过了初玉尘刚播种的地上,初玉尘脸色顿时就黑了,“行之,不要捣乱,回头姐姐要是输了,姐姐打你屁股。”
  初行之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屁股,眼睛无辜地看向初玉尘。初静一旁见着,斗胆说道:“行之哥哥,没事的,我回头给你糖吃。”
  初行之第一次听到别人叫他哥哥,那双眼睛都放了光,看看初静,又看向自家姐姐,“姐姐……我有妹妹啦?”
  初玉尘笑着点头,“对,那是我们的妹妹,你要叫她静儿妹妹。”
  初静第一次为初玉尘的话感到了触动,她无父无母,没有亲近的人,这是她第一次感觉有了家人。她怔怔地看着初玉尘,鼻子发酸。
  初行之已经跳到了初静跟前,好奇地看着她。初静一下从刚才的酸涩回过神来,脸色有点发黑地看着初行之踩在了自己这块土地上。
  白奕见着这一幕,已经偷笑了起来。初玉尘也很好心情地勾起了唇角,使坏地说道:“行之,跳几下给姐姐看看。”
  初行之不疑有他,自己跳了起来,初静脸色顿时更黑了,转头哀嚎道:“皇姐!你使坏!”
  白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初玉尘挑了挑眉毛,“这又不是朕干的。”
  初行之见有人笑了,更高兴了,蹦跶得更厉害了,于是初静那一块土地……被踩平了。
  初静阻止不了,一生气也忘了她不过是刚才拉近了她与初玉尘的关系,她就像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撒起了泼来,跳着进了初玉尘的地里,一顿乱踩。
  初玉尘又好笑又好气,可见她第一次与自己这般亲近,突然觉得多了个妹妹也不错。她嘴里斥责,“反了反了,朕要罚你们。”
  初静朝她吐舌头,一片温和。
  白奕静静地站在一旁,笑着看着这一幕,心底也是软和。她目光落在初玉尘身上,初玉尘的笑容里分明都写上了宠溺。当年那个乖巧的孩子,如今已经成为了顶天立地的君主了。
  白奕恍惚间,想起第一次与她、与柳斐然相见的时候。
  这个国家,有她们两个人,真好。
  正在陪弟弟妹妹玩闹的初玉尘,如何能得知柳斐然身陷危险了呢?她只是在看着他们在闹的时候想,若是姐姐也在就好了。
  而另一边的柳斐然,则是运送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那儿祯王的人早已守候着了,见着人过来,颇为客气地行礼,递上一封信,“这是王爷给潘大人的信。”
  柳斐然被抱进密室里面,放在了密室的床上。潘若烟看了柳斐然一眼,低头拆信,可这一看,她便气得身体微有发抖,“我不同意。”
  那人恭敬而不容拒绝地说道:“这是王爷的意思。”
  “若是要杀了她,直接一刀了结就完了,为什么要先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潘若烟三两下把信撕了个粉碎,“若是要用来威胁陛下,人都已经抓住绑住了,为什么要这样让她受屈辱?”
  祯王的信是让潘若烟把柳斐然的手脚筋挑断,但潘若烟根本不能容忍柳斐然落得这个下场。柳斐然可以死,但她不能受辱,她是丞相,是名臣,这个国家,能有今日,与她脱不开关系。
  那男子见潘若烟坚持,也有点为难,“只是王爷这边……”
  潘若烟目光冰冷,“把我的意思转达给祯王。”
  那男子无法,只好派人去传信。
  潘若烟走回密室之中,看到柳斐然昏迷的容颜,露出了凄惨的一个笑容。
  与其让她受辱,不如自己亲手杀了她。


第247章 
  祯王为什么要留下柳斐然的性命而又要把她的手筋脚筋挑断?担心她逃跑自然是一回事,可他最想要的,是把柳斐然留下来,成为自己的禁脔。
  柳斐然那一张脸,实在是太漂亮了。既有英气,又有女子特有的温柔,祯王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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