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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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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张歆就梦到了如此风姿的男子与自己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那人的每一个小举动,一个皱眉,一个扬唇,都深深地烙印在心里,也不知是那宫宴时候留下的痕迹,还是那一晚迷离荡漾所留下的。
  她心里百番甜蜜翻滚,却又见那风流男儿根本瞧都不瞧自己一眼,心中暗暗发恨,又舍不得怨他分毫,只好自己生着闷气,也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既然加入了江兄和张小姐,那刚才的接龙便不适合继续了,不若我们再开一局?”有人此番提议道。
  “不然我们换一种玩法吧,行酒令如何?”周宜提议。
  “不是吟诗就是作对,你们好歹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苏望从小到大都不甚爱读书,兵法一类倒是喜欢,但这种文学雅致的东西,他向来都是碰着都头疼,“能不能换种玩法?或者是我在一旁看着?”
  “也未必会是你输,苏兄,你怕什么?”
  “不就是。”
  苏望顶不住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只好点头答应。秦玄珂道:“既然如此,这一轮的令官我先来,如何?”
  众人都没有意见,秦玄珂想了想,就说道:“风送钟声花里过,又响又香。”
  坐在秦玄珂下方的是周宜,她托着下巴想了想,接道:“鸟和蝉鸣林中穿,不慌不忙。”
  “这不慌不忙,用得不是很好吧?”有人对这个提出了质疑。
  “也不能这样说,虽然对得不是很工整,但是也说得过去。”
  几个人议论了起来,有人问柳斐然,柳斐然说道:“鸟对风,和对送,蝉鸣对钟声,不慌不忙对又响又香,若看押韵,那是没有问题的,但响和香对应钟声和花香,不慌不忙却没有对应得上,从这一点上看也就没有接上了。”
  柳斐然的话令得大家点头,秦玄珂道:“既然如此,宜儿也不罚三杯,就罚一杯酒,如何?”
  周宜吐了吐舌头,也没有不服气,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道:“还是这个联吧,接着来。”
  接下来的众人各展神通,纷纷把对联给接上了,不乏有个别对得好的,赢得大家的喝彩。轮到苏望的时候他还在搔头弄耳,明显还没想好,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他突然灵机一动,嘿嘿笑道:“马系铃铛路上走,边啷边哐。”
  众人愣了愣,没反应过来苏望后面说的“啷哐”是什么东西。苏望发出啧的一声,“啷啷啷,哐哐哐,铃铛声和马蹄踩地上的声音,懂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旋即爆发出了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妙,苏兄对得真妙。”
  苏望同样跟着笑,爽朗的面容全是得意,“真是意想不到我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看来我好像能拿个文武双全。”
  众人笑得更愉悦了,柳斐然含笑道:“苏大才子,果真是不同凡响。”
  “到你了,快点。”才尝到甜头的苏望顿时精神了起来,连忙催促。
  柳斐然早已经想好,此时不急不缓地说道:“月映萤灯竹下眠,越凉越亮。”
  众人细细品味了一下,越想越是觉得这和令首的那一句对联相得益彰,好似夏日夜晚的一幅画卷缓缓展了开来。苏望摸着自己的下巴,服气地说道:“本来觉得自己对得挺好的,这一听斐然的,立刻就觉得拿不出手了。”
  众人皆发出善意的笑声,这令则继续往下,到了江自流那儿,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看向他。江自流不慌不忙地端起酒杯,嫣红的唇咬住杯沿,下巴微微抬起,那半阖着的狐狸眼好似在勾人似的,只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一些沙哑,却格外的磁性。
  “酒抚樱唇怀中坐,是赏是伤。”
  一些男子瞬间反应过来了,不禁压低了声音笑了起来,大有遇到知己的感觉朝着他挤眉弄眼。还有大部分的人没明白过来,倒是少有的一两个女子反应过来了,忍不住啐了一口,“流氓!”
  柳斐然毕竟日常上朝或者办公一类都是跟男子在一起,故而她瞬间就听明白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便见秦玄珂小脸微红,一旁的周宜正好奇地问着她什么意思。
  秦玄珂低声解释了两句,周宜脸立刻就红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江自流一眼。奈何江自流那张脸,实在是太具有魅力了,哪怕你有再大的火,面对那一张俊美秀气的脸,你也说不出重话来。
  江自流还是那副随性而为的模样,大红衣裳穿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显得艳俗。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怎么?不押韵吗?”
  “押韵倒是押韵,就是有点不太雅观。”一名男子忍着笑意说道。
  “这如何就不雅观了?”江自流眼睛一眯,那上翘的眼角仿佛带了一汪春水,“这不该是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么?”
  “今日才知,这霏霏二字还能这样用。”苏望眼睛一亮,抚掌笑道。
  众人皆笑,张歆又羞又欢喜地朝江自流看去,那夜的云啊雨啊在脑海里又翻涌了起来,让她浑身发热。
  柳斐然见这几个男子似是要继续说,但场中的女子都已经羞涩不已,连忙开口道:“江公子此联工整,可却不宜此景,故罚酒一杯,然后继续。”
  柳斐然说的话在理,再加上她的身份使然,故而就算是江自流,也服她。他喝过一杯酒之后,酒令继续了起来。
  虽已是春,但春寒料峭,点点雪花,慢慢地就变成了大雪。片片雪花翩跹,亭子里年轻男女围着燎炉而坐,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寒梅已然落幕,春桃在干秃秃的树枝上冒出了一小片绿叶,在风雪之中傲然挺立。那雪积了几片在那脆弱的枝干上,随着一阵风吹过,摇晃几下,又掉落了下去。
  几轮酒令过后,众人越来融洽了。原本还因身份等原因显得客气,到了现在也都一时忘记了。此时的天地间,好像就只剩下这一群年轻人一般。
  “为什么就要行雅令?还非要逮我,要不就不玩试词对子了?投壶吧,如何?”苏望也就第一次灵光一闪对上了,而后都一败涂地,终于忍不住叫嚷了出来。
  秦玄珂体贴地说道:“投壶也行,不过投壶对于我们女子来说,始终有一些不擅长,这投壶的距离得与你们男子区别开来,如何?”
  “也行,那就这样吧。”
  “斐然你就别想了,你得更远一点。”苏望当即说道,“而且你得蒙上眼睛,不然谁能投得过你啊。”
  “对对对。”众人抚掌笑道,秦玄珂对柳斐然做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柳斐然自然不在意,但是也不让苏望好过,“你的武功还在我之上,那你是不是还要在我之后?”
  苏望一噎,倒是一时把自己给忘了。不过他对于这一方面倒是无所畏惧,当即笑道:“行啊,那就这样吧。”
  众人于是都纷纷起身,准备让人把燎炉搬走以做投壶之地。而就在他们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听得下人高声通告。
  “皇太女到——”


第27章 
  皇太女怎么会到这儿来?
  众人一听,皆是愣在那儿了。初玉尘年纪小小,远远不到搬出皇宫的年纪,故而大家就压根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到这儿来。
  柳斐然一下子皱住了眉头,但想来初玉尘也不可能擅自出宫,应该是得到了皇上的应允,便也没有太过担心。她转身朝来处看去,便见初玉尘带着小可子走了过来。
  今日初玉尘身穿白色锦袍,上面绣着精美的牡丹,牡丹是国之韵,她却丝毫没有被这浓厚的尊贵之气压倒,倒是显得她小脸越加精致。她脖子上戴着一枚小小的长生锁,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
  “见过殿下。”
  初玉尘从进来的时候,目光就落在柳斐然身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姐姐今日穿着女装,美得不像样,让她一下子就流露出了笑意。
  父皇虽是答应了让她出宫,但是太子府需要重新收拾过,故而又耽搁了几日,今日她才从皇宫里搬出太子府来。
  这一出宫,她就急急带着身边的人跑去找柳斐然,然而到了柳斐然府中,却被告知她去了周府。她也没有多想,转身就朝周府过来了。
  “哥哥姐姐们不必多礼。”初玉尘眼睛笑得弯弯的,显得又乖巧又可爱,一下子博得了所有人的好感。她先是让所有人都不必拘谨,旋即对柳斐然行礼,“学生见过少傅。”
  有人在之时,初玉尘的礼仪无可挑剔,无论是柳斐然还是张松,都给了足够的尊敬。柳斐然受了礼,问道:“殿下怎么会在这?”
  “这几日父皇让学生搬到太子府小住几日,听闻各位哥哥姐姐在此相聚,学生就忍不住跑过来凑个热闹。”初玉尘笑道。
  苏望在一众人之中,是除柳斐然之外和她比较相熟的,便开口笑道:“小殿下,要不和我们一起玩投壶?”
  “殿下还小,怎么教殿下投壶?”有个男子低声说道。
  “投壶我知道,但只是在书上看过,还没玩过,各位哥哥姐姐可是要教我?”初玉尘眨巴了几下眼睛,见大家都不敢开口说好还是不好,便看向柳斐然。
  柳斐然毕竟是初玉尘的老师,本不想让她参与,但见她神色可怜,想到她平日里也不见放松自己,便轻轻颔首,“既然如此,殿下就随着下官玩吧。”
  秦玄珂不太放心地看了柳斐然一眼,柳斐然对她微笑点头,她便不再追问。倒是初玉尘见着她俩的行为,心中倒颇有点不是滋味,姐姐什么时候和这秦小姐这般要好了?
  “那我们快去吧。”大家提议道。
  众人便纷纷起身转移了地方,初玉尘毕竟年纪尚小,大家也不太拘谨,加上她长相讨喜,故而很快就放开了。
  来人把亭子中间的燎炉给撤了下来,换上了投壶,苏望说道:“既是自己玩的,也不用行虚礼了,干脆就换种玩法吧?”
  若是宴席上投壶,还需正衣冠,三请三让,但既然是私下玩乐,倒也省去了这些事情。
  “以往投壶皆是一来一往,投完一人再换一人,这样玩法也有点无聊,不然咱们就来大混战如何?”苏望的提议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听起来不错。”
  “那万一大家的箭矢撞在一起了呢?”周宜问道。
  “这才是好玩的地方啊,大家每人四箭,各自标记好属于自己的标记,然后一起投入壶中,四次下来,看谁的箭入壶中最少,最少者罚酒。”
  “但你和柳大人若是也这番,对于我们来说却不公平了吧?”有个男子说道。
  “那我和斐然两人就蒙上眼睛。”苏望笑道,他又看向江自流,“还有江兄,你也要蒙上眼睛。”
  初玉尘好奇地看向江自流,江自流似是已经喝醉了,眼睛半眯着,“我?我本就三脚猫功夫,还把我眼睛蒙上了,这是存心在看我笑话了?”
  苏望说:“江兄这是怕了?”
  江自流回应,“何惧之有?蒙上就蒙上。”
  众人抚掌皆笑,命人拿箭矢上来分别标记。柳斐然把竹制的箭矢递给了初玉尘,道:“投壶本是分主宾对坐,放壶至宾主中间二矢半距离,四箭一回合,先行投壶之礼,即是三请三让,再奏《狸首》,即可开始。但我们并非宴请,也就没有这么多规矩,可以随意。”
  初玉尘好奇地摸了摸箭矢端部,原本该是锋利的箭头,现是什么都没有,“那该怎么投呢?”
  “把握好力度与角度,这其实与射箭是有不少共同之处的。”柳斐然拿住一根箭,然后朝壶投了过去。她这看似随意地一投,那箭却准确无误地进了壶中,发出沉闷的一声。
  “斐然好身手,若想抓斐然喝酒怕是有些困难了。”秦玄珂就站柳斐然身边,见着这一幕不由得笑道。
  “蒙上眼睛便也是个瞎子罢了。”柳斐然谦虚道,然后她低头继续对初玉尘说:“箭不宜过高,容易失了准头,也不宜过低,不易入壶。”
  初玉尘刚见柳斐然动作轻松,便也兴致勃勃地举起了箭来。柳斐然细心纠正她举箭的动作,“殿下试试?”
  初玉尘没有多想,就把手中箭给投了出去。这第一箭,自然是无功而返,那箭和壶差了不少距离,碰都没碰着。
  这在柳斐然的预料之中,毕竟她还没学过射箭,仔细地再教了她两遍让她自己练去之后,大家也都准备就绪了。
  “还请柳大人、苏大人以及江公子蒙上眼睛。”秦玄珂见三人都蒙上了眼睛,大家踊跃欲动,声音清脆悠扬把《狸首》唱出,末了又道:“甲来。”
  听到投壶的命令,众人眼睛盯着壶口,几乎是同时把手中的无镞之矢投了出去。谁知平日大家都是玩投壶的一把好手,到了今日,却连番撞上了别人的箭矢,啪啪几声全掉出去了。
  “哎哟!”
  “掉了掉了!”
  众人一片笑声,急得苏望也恨不得扒下蒙眼的布来,“我的有没有中?”
  初玉尘也是其中的一个,不过她没有准头,不进是正常的,倒是看到地上还有不少别人投不进的,抿唇偷笑了起来。
  秦玄珂是司射,故而只需在一旁看着,她一见那全撞一起了,在一旁掩嘴笑了起来,又见大家都要把箭矢捡起来扔进去了,连忙端正说道:“宾主就位,乙来。”
  第二箭就位投出,又是一片哀嚎声,因为还是一样撞一起了。苏望再也忍不住了,扒开了布条,这一瞧,笑道:“我觉得能不能投进现在和我蒙不蒙眼睛没有多大关系了。”
  “不管,你们三还是得蒙上。”
  “就是,我就不信了,秦小姐,快,第三箭。”
  秦玄珂:“丙来。”
  众人投出,又听得秦玄珂唤道:“丁来。”
  柳斐然把最后一箭也投出,然后才解下眼布来。那边大家已经围了上去了,平日里要么风流倜傥,要么含羞带怯的人儿,此时都一脸急切地围在一起。
  苏望急急说道:“让我看看我中了几箭。”
  江自流倒倚在栏杆边上,已经开始在喝了。秦玄珂亲眼所见江自流的箭一根都没碰着壶,倒是打趣问道:“江公子不好奇自己中了几箭?”
  “睁着眼睛都尚且投不进,更何况是蒙上了眼睛?”江自流轻笑一声,似是在自嘲,“人啊,要有自知之明。”
  秦玄珂微笑道:“江公子又何必自谦?再且,不过是投壶罢了,并不能代表什么。”
  江自流深深地看了秦玄珂一眼,那眸中似有一点难以言语的深沉。秦玄珂看不懂,也知不宜探究,便镇定地转移开了目光。
  初玉尘看到这一幕,面上不显,心中却有点看不明白。仗着她年纪小没人留意,她仔细地看着江自流的表情,江自流最后深深地看了秦玄珂一眼,笑容似乎变得有些苦涩了起来。
  初玉尘把这事放在了心上,听到有人在报数。
  “满贯者柳大人、陈恒……空壶者小殿下、周小姐、江兄。”苏望兴致勃勃地报了数,“所以是小殿下、周小姐和江兄罚酒。”
  周宜不可置信地说道:“这是我投壶以来第一次出现空壶。”
  众人皆笑,这分明是在考验运气。大家开始给他们倒酒,只不过到了初玉尘的时候,大家都自动跳了过去。
  初玉尘说道:“本就和哥哥姐姐们一起玩,如若尘儿输了却没有惩罚,倒是尘儿坏了规矩了。”
  “那就罚小殿下喝茶好了。”秦玄珂提议道。
  初玉尘抬头看向柳斐然,柳斐然想了想,说道:“茶就不必了,就罚殿下喝果酒吧。”
  “这个好,也不怕殿下喝醉坏了身体。”苏望应和。
  “殿下年纪尚小,恐怕不好吧?”
  “怕什么,咱们七八岁的时候,哪个不追在祖母身后讨果子酒喝的啊?”苏望不在意地说道,“斐然八岁时候都偷喝了玉冰湖,醉得躲我娘怀里不敢回家。”
  苏望还真是张嘴就揭了柳斐然的短,让众人都一阵笑声。初玉尘眼睛亮晶晶地抬头看着柳斐然,问道:“少傅,苏大人说的是真的吗?”
  柳斐然难得一见的面容绯红,显然是有点羞涩,低咳一声,道:“陈年往事,提出来作甚?”
  柳斐然是初玉尘的老师,既然她开口了,众人自然也不会反对,于是就让人给初玉尘倒了一杯果酒。这果子酒味道甜甜的,也没有什么酒味,甚是好喝,初玉尘很是喜欢,眼睛都弯了起来。
  欢声笑语中,投壶继续。输了就喝,来回多次,大家都喝熏了。毕竟是男女有别,喝到微醺也是难得的尽兴了。最后喝醉的人儿都由得家中仆人接走,而柳斐然则是抱起了喝醉了的初玉尘。
  初玉尘虽然喝的是果子酒,但毕竟也带一点酒味,她喝得多了,自然就倒下了。
  半欢见自家主子在柳斐然怀中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柳大人,殿下怎么了?”
  “殿下喝醉了。”柳斐然低声笑道,她也有些无奈,没想到她居然趁自己不注意喝了整整一壶的果子酒。
  小可子倒是不担忧,初玉尘若是知道是柳斐然抱着她睡的觉,不知道多高兴呢。他连忙掀开马车的帘子,“有劳柳大人护送殿下回府了。”
  “应该的。”
  柳斐然抱着初玉尘回到了太子府,身后半欢和小可子一直跟着,半欢见着柳斐然的背影低声道:“柳大人也真是的,殿下还那么小,怎么就让殿下喝酒呢?”
  “半欢姐姐无需担心,柳大人自有分寸。”小可子笑眯眯地说道,他低声回应道:“殿下的年纪,喝点儿酒没什么不好的,不然日后说出去,咱璟国皇上一杯就倒,也不行啊。”
  “万一殿下变酒鬼了呢?”
  “有柳大人在,你还怕殿下成酒鬼啊?”
  柳斐然微微勾起了唇角,低头看了初玉尘一眼。初玉尘小脸红红的,像个寿桃一样讨喜。此时正窝在柳斐然的怀中,安然地入睡着。
  这个小可子,眼力不错。


第28章 
  初玉尘睡醒之时,只觉得晕乎乎的,像是被人在太阳穴上打了一拳。她只记得和他们在玩投壶,自己喝了几杯果子酒,后面就没有知觉了。
  “来人。”
  “殿下,你醒啦。”半欢高兴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这是醒酒汤,陛下洗把脸再喝了它吧。”
  自有人把洗脸水端进来,初玉尘任由她服侍自己洗脸更衣,问道:“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殿下后来喝醉了,最后是柳大人把殿下送回府上的。”半欢说起这事儿还有点幽怨,“柳大人也真是的,竟然让殿下喝酒。”
  “喝点小酒没什么不好的。”虽然昨天后来已经没有了感觉,但是听闻是姐姐把自己抱回来的,初玉尘还是觉得心情似乎飞扬了起来。
  她接过醒酒汤面无表情地喝完了,便见小可子走了进来,讨好地笑道:“殿下,您醒了?这是殿下之前让奴才打听到的东西。”
  “哦?”初玉尘还记得之前在宫宴散去之时跟小可子说的话,那么自然也该是他的消息了。对于这个将会是自己第一个拉拢的下属,初玉尘颇为的上心。“随本殿去书房。”
  “哎呀,殿下,您还没吃早膳呢!”半欢急急叫道。
  “稍后再说。”初玉尘摆了摆手,小可子跟在身后,转头对半欢说道:“半欢姐姐,麻烦您注意一下别让早膳凉了,待会就送进书房去。”
  半欢不满地撅了嘴,虽然有点埋怨殿下现在什么都和小可子说,可是眨眼一想,殿下和小可子说的东西自己又不懂,自己还是照顾好殿下比较重要。
  想通了,半欢又没心没肺笑嘻嘻地去膳房了,她要为殿下盯好那群膳房的人。才走了两步,半欢又突然一拍额头,不对,她应该先去为殿下送手炉的,可别把殿下冷着了。
  半欢急冲冲地去把殿下的手炉添上了上好的银骨炭,然后跑去了书房。还没敲门便听得里面的小可子说道:“这江自流自幼生长在乌州城里,当年江大人曾在乌州城做郡守,年轻时候的江大人相貌堂堂,在乌州城便得那青楼头魁的青睐,于是江大人就把头魁给赎了身,养在乌州城里。”
  半欢听得小脸一红,这小可子也真是的,这些东西适合跟殿下说吗?果不其然就听到殿下问道:“青楼本殿知道,可这头魁是什么?”
  “就是那青楼里容貌才情最为上佳的女子,一般男人都对其心藏爱慕,希望能成为其入幕之宾。”
  半欢听不下去了,小可子太过分了。她红着脸啪的一声推开了书房门,“小可子,你不要教坏了殿下!”
  室内两人皆是一惊,初玉尘见她进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竟看着有些骇人。小可子皱下眉头,连忙暗示半欢不要再说了。
  然而半欢却没有察觉,气愤地说道:“什么青楼花魁,幕后之宾,这些是殿下听的吗?!你眨眼睛做什么?眼歪口斜的丑死了!”
  小可子似乎都感觉到了自己上方主子的怒火了,连忙跪了下来,“殿下息怒,半欢姐姐不是故意的。”
  半欢傻眼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啊?她看向上面,却见到自家主子端坐在书桌前,平日乖巧可爱的她只剩下满满的平静,这种平静带着一种似乎要吞人的气势,让半欢下意识抖了一下。
  “半欢。”初玉尘叫唤了半欢一声。
  半欢身体又是一抖,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但还是跪了下来,“奴……奴婢在。”
  “你跟本殿跟了多少年了?”初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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