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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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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办法回到以前的单纯生活了。
  半欢被说得小脸煞白,摇摇欲坠,好似要晕过去似的。她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初玉尘说的话,一时不能言语。
  “殿下……”半欢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小主子,咬了咬嘴唇,“奴婢知道了,只是,只是奴婢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不懂的,你可以去问小可子,可是别人不会永远为你出主意。”初玉尘挥手让她退下,“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需要看到你的改变。”
  半欢一咬牙,磕头应道:“是。”
  半欢恍恍惚惚地走出了房间,外边一些宫女太监偷偷看过来。她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是不像恢复了地位,于是就有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
  其中一名宫女走了过来,先是小心翼翼地问:“半欢姐姐,殿下找你什么事呀?”
  半欢恍惚着看着她,这一张脸,之前在自己贬为三等宫女时候,没少嘲讽自己,又因自己被召唤而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半欢想说殿下给了自己机会,心里一动到嘴却转了一个弯,说道:“殿下把我骂了一顿。”
  她没有说谎,真的是骂了她一顿。然而那个宫女却立刻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来,“我还以为是殿下要重新重用你呢,原来只是骂了一顿,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就是,想想殿下那么聪明,又怎么愿意让这个蠢材侍奉在身边呢?”
  半欢侧着脸,看着这个人丑陋的面容,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心底冲破,原先混乱的思绪反倒是变得清晰了下来。她又看向另一边的人,“你们也是这样想的?”
  有个别的人应和,也有个别的人闪躲了目光,不敢应答。半欢见状,轻笑一声。
  殿下说得对,她要改变了。


第35章 
  江自流自从被初玉尘收拢以来,就陷入了忙碌之中。江中书令把江自流接回来,也不过是为了让他生下孩子传宗接代罢了,故而对于他在外的荒唐全都视而不见,以为他现在也是一样。
  江自流依旧混迹在皇城里各大青楼之间,这一夜他和他的狐朋狗友在青楼里喝酒。随意地说道:“真是可惜了,这偌大的皇城竟然能玩的东西就这么点。”
  他的朋友有点诧异,问道:“怎么?江兄还有什么主意吗?”
  “好玩的点子我也和你们提过了。”江自流用一根筷子无聊地敲着杯子,一旁的女子娇笑着往他嘴里送吃的,他用嘴接过,含糊不清地说道:“再这样下去,会无聊死的。”
  要这样说,倒是没错,众人议论了几句,也发现没什么好玩的了。江自流说道:“实在是无趣得很,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跟我分享一下?”
  “比如说这谁家小姐与哪家公子有私这类的?”江自流求八卦都说得潇洒得很,他脸色显露出一种暧昧神色,“我们不好下手,听一听也是好的。”
  众人都发出猥琐的笑声,有人开口说道:“要说私通倒是有,但一般出了这样的丑闻,除了把女儿嫁过去还能怎么着?”
  “就是,哪怕是再有权势的大臣,要是女儿不争气,也没有办法。”
  “我国素来可嫁可娶,难道就没有过女的娶男的吗?”江自流饶有兴趣地问,“在我那儿,这种情况可不少见。”
  “有肯定是有,但是不多。说起这个,还真有一件事当年轰动了整个祁城。”有个姓赵的男子一拍大腿说道。
  江自流眼睛一眯,隐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轻轻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哦?什么事?”
  “那就是张松的儿子,张劲竹的事情。”赵兄压低声音说道。
  这话引起大家的低声应和,“对对对,我也有所耳闻。”
  江自流今夜故意提起,就是为了打探消息,可是没有想到这么轻易就引出话题来了。他前几日接到了初玉尘的密令,就是要他调查张松家中的事情。
  江自流不知初玉尘在想什么,但是这是初玉尘发布的第二个命令,也是自己现阶段能完成的命令,所以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好。有着初玉尘的钱财支持,这几日他买到了不少的消息,其中就包括张松的儿子似有可疑之处。
  但是江自流的消息都是从一些小贩乞丐一类身上得来的,有一定限度,所以他把目光落在了他这些朋友身上。见这赵兄能够一下子说出来,江自流对自己调查到的东西有了一定的信心。
  这赵兄说道:“别看张松这老头儿又硬又臭,但是他儿子却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三年前还记得那件打架事件吗?说起来也是巧,发生的地点就在这儿。”
  “你这样说,我有点印象了。”
  “对了,是不是张劲竹看上了一个女子,在青楼里大打出手的事情?”
  “可不就是!”赵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兴致勃勃地说道:“这张劲竹向来都是爱美如命,当年柳斐然他都敢当着面调戏,只不过柳斐然武功高强,他招惹不起罢了。”
  “但是他碍于自己父亲是一个正直无比的人,也不敢过分,在他爹面前都是跟孙子似的。有一天我和他去喝酒,谁知路上遇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实在是美,连我都不得不感叹。张劲竹那小子只见了一面,就好像失了魂似的。酒也不喝了,急忙忙地去拦了人家的路,结果被人家打走了。”
  “张劲竹拼命打听,可算是打听出来了,那女子啊,是太常的女儿。嘿,你们想想,能做太常的人,肯定是注重礼仪之辈,哪怕是走一步路,都有严格规定。所以说张劲竹这样的男子,肯定看不上啊。”
  “然而张劲竹就是铁了心地喜欢太常女儿啊,所以苦苦纠缠。太常恼了,就找张松发难。张松一听也火了,吊打了张劲竹一顿。”
  赵兄说得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故而他也越来越来了兴致,说得很是详细,“然而也不知道张劲竹是中了哪门子的邪,非要娶太常女儿,甚至用了绝食来威胁张松。”
  “张松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实在没辙,见儿子奄奄一息,只好捏着鼻子去替儿子求亲。然而太常怎么也看不上张劲竹,就连他女儿对他也是没有好感,怎么可能会嫁?要不是看在张松的面子在,恐怕又是打出去了。”
  “但是太常也不好直接拒绝啊,便委婉地提出了要求,说只要张劲竹嫁给他女儿,他就同意了。张松是何等人物?出了名的老固执,怎么可能会答应自己唯一的儿子嫁呢?”
  “于是张松大发雷霆,回家就让张劲竹死了这条心。可是张劲竹不干啊,说嫁就嫁,要他怎样都乐意。这可把张松气死了,张松这人啊,是死也不会让自己家人做这种有悖他原则的事情的,所以气得直接把张劲竹打了个半死。”
  “张劲竹这没了乐趣,日日买醉,那一夜喝酒的时候,听得旁人提起太常女儿,说他家人有意为其结亲。这话听得张劲竹火气顿起,起来直接就开打了。那天晚上我也在,拦都拦不住,愣是把对方打得躺在床上半个月。那人家里直接告起了御状,气得张松直接气倒了。后来张松又把张劲竹打了一顿,送到了泸州去了。”
  “那太常的女儿呢?”众人兴致勃勃地问。
  “都过去三年了,自然是嫁人了。也就不知道现在张劲竹怎么样了。”
  对于后面的东西,江自流都没怎么留意。毕竟也是随意聊起的话题,很快就转移开来了。江自流则是记住了一个地名,泸州。
  泸州距离皇城两百多公里,江自流想了想,决定还是亲自走一趟。
  江自流第二日便牵着马出门,谁知恰好在门口撞见中书令下朝回来。中书令一见自己儿子带着行囊目光便沉了下来,“逆子,你要去哪?”
  江自流对自己的父亲厌恶至极,根本不掩饰他的不屑,“怎么?你又想把我关起来?”
  中书令眼睛瞪大,“怎么和你爹说话的?我问你这是去哪?!”
  “有事离开几日。”江自流掸了掸袖子,轻笑说道。
  他动作越是随性潇洒,就越是让中书令愤怒,他极其看不惯江自流身上的这些习惯,“作为一个男子,站有站相,坐有坐姿,你这什么姿态?!给我站直了!”
  中书令越是吩咐他,他就越是慵懒,半个身体都倚在马身上了,细长的眼睛挑衅地看了中书令一眼,“江大人似乎很有意见?”
  “逆子!”中书令气急,想要找东西出来打他,但是身边却没有。
  江自流又笑,“想我站直,可以啊,把解药给我。”
  中书令哼了一声,“你一天不把你的破习惯改好,我一天都不会把解药给你!”
  江自流眼睛里也闪过一些愤怒,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既然如此,你管我什么姿态?我答应过你不会逃走便不会逃走,但我要去哪儿,你也管不着。”
  说罢江自流摆手就走了,气得中书令在身后连连叫逆子。
  江自流带着怒火上了马,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此时外面街道已经热闹了起来,江自流驾着马儿朝一巷口而过,谁知巷口突然冲出一驾马车,两边差点撞上了,江自流连忙拉住了马。
  马儿一声嘶叫,江自流眼睛眯了起来,看向那一边。马车的帘子一瞬间就拉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此人江自流也认识,不就是太尉的小女儿,张歆么?
  “小姐,是马车差点和前面这个人撞一起了……”马夫小心翼翼地说道。
  张歆顿时大怒,看都没看来者是谁,就骂了起来,“你是瞎……”话音却戛然而止,因为这时候她才看清眼前的这个人是江自流,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子。
  张歆一下子从大怒变成了面泛桃花的样子,声音都变得温柔了起来,“原来是江公子,没有吓到江公子吧?你,还不快给江公子道歉?!”
  马夫目瞪口呆,却不敢不从,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奴才吓到公子了,公子没事吧?”
  江自流对张歆没有任何特别感觉,只是轻笑一声,那懒散的姿态是说不出的风流,“行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说罢江自流便一踢马肚,正欲离开,张歆一见,连忙说道:“江公子请留步。”自上次周府一见之后,到了现在足足过了三个多月才见到,张歆一直都想再见江自流一面,可是都没有机会。而今好不容易遇到了,张歆怎么也不愿意让对方就这样走了。
  江自流斜斜看了张歆一眼,“有事?”
  张歆被他这样叫了一声,心跳顿时加速了起来。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脸红着说道:“没……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道江公子近来可好?”
  “向来如此,没有所谓的好坏。”江自流何等人物?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中意自己。他长着这样的一副皮囊,不知多少女子中意,故而他从来都不觉得诧异。
  江自流不冷不淡的态度令得张歆心中有点难受,可是又依旧觉得这才是他应有的风姿。故而强打起笑容说道:“江公子可以找一份差事做,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我父亲……”
  “小姐。”一旁的丫头连忙拉住了她,然后一脸难色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张歆的脸色沉了下来,瞪了自家丫头一眼,恋恋不舍地看向江自流,说道:“小女子不打扰江公子了,江公子请。”
  江自流莫名其妙地看多了张歆一眼,然后打马离开。两方分离,江自流走着走着,回头看了张歆的马车一眼。
  这个时辰,张歆是去哪儿?那丫头和张歆说了一句什么?
  从第一次收到初玉尘的命令时候开始,江自流就知道自己日后要打起万分精神来,但凡有觉不妥的东西都要留意。好比这一次张歆的出现,江自流有了疑惑,就干脆掉头跟了上去。
  很快,就看到张歆从马车上下来,进了一家酒楼。
  江自流等了片刻,就在二楼雅间的窗前,闪现了张歆的脸。然后,一个年轻的男子上前把窗关上了。
  这个男子江自流不认识,但是张歆和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
  江自流把这事放在了心上不管,重新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第36章 
  江自流去泸州不过几日,皇城中就出了一件事情。
  此时正是夜晚,祁城里歌舞升平,苏望在家练完武,正和自家母亲说着话,突然有一个仆人闯了进来,“少爷,少爷不好了。”
  成家之后才会另开府邸,苏望虽官职比自己的父亲要高,但府中下人还是称他为少爷。
  苏望止住下人说话,对母亲说道:“娘,我先出去一下。”
  这种情况其实不少见,苏望成为京兆尹之后,忙碌了很多。祁城中的子弟经常喝酒闹事,然后就报官,苏望时常晚上要比白天要忙。
  “去吧。”苏母和蔼地说道。
  苏望走了出去,那仆人见苏望看过来,连忙说道:“府衙来人了,要您到府衙一趟,听说是出事了。”
  “又是谁在闹事?”苏望只觉脑仁似乎在发疼,虽说如此,但他还是走向了厅堂。府衙的士兵行礼,单刀直入地说道:“大人,死人了。”
  苏望瞳孔骤然一缩,他立刻问道:“死人了?发生了什么?”
  “死的是御史中丞的儿子孙中阳。”
  苏望有一瞬间觉得口干舌燥,这可不是小事情,死者可不是平民百姓,若不给御史中丞一个交代,怕是一封奏折就告到了皇上那儿。
  “我先去换身衣服。”苏望穿着常服,顿时跑进了屋里面,换上了官服急冲冲地朝府衙去。
  “杀人者谁?为何动的手?”在去府衙的途中,苏望追问道。
  “孙中阳与几个公子在醉仙楼喝酒,中途突然不知为何吵起来了,其中一个叫何有为的公子大怒,捞起了旁边的花瓶,直接砸了孙中阳的头,孙中阳直接倒下,动弹不得。”
  “这何有为是谁?”苏望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皱眉问道。
  士兵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何有为钱白人,前些日子随母来到祁城之中,暂住在……柳府上。”
  “柳府?柳斐然?”苏望一怔,反问道。
  “是,据悉是柳大人的表兄。”意想不到这件事竟然会牵扯到柳斐然来,苏望突然想起任职刚下来时,柳斐然曾提过的这个位置难为的事情。苏望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暗自思忖,难道,这就是太尉的手段?
  何有为杀了人,自有官差上门通知亲属。柳斐然与母亲还有舅母在闲聊的时候,官差便上门来了,因柳斐然身份,故而官差十分客气,先是行礼,然后说道:“谁是何有为的亲人?”
  柳斐然微微蹙眉,舅母脸色一变,上前一步,“我是他的娘亲,他怎么了?”
  “他犯了命案,正在府衙里,还请你随我走一趟。”
  舅母身形一晃,顿时慌了起来,她上前抓住官差的手,“怎么可能?我儿子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一定是一个误会!”
  官差脸色难看,想要甩开这个妇女,又怕惹恼了柳斐然。柳斐然上前把她拉开,“舅母,您冷静点,事情是怎样的还没出结论,不要着急。”
  舅母一下子抓住了柳斐然的手,神色慌张无比,“斐然,你一定要救救你这个表兄啊,你舅舅就他一个儿子,那可是何家唯一的血脉啊。他的性格你也知道的,怎么会有胆子杀人?”
  何有为一点都不像他名字这般有为,已经二十四岁了还不曾找过一份正当差事。在钱白城之时,便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登徒浪子,她自己都不敢肯定,何有为会不会醉酒之下做出什么冲动事儿。
  此次他们母子到祁城来就是为了投靠柳家,毕竟柳斐然声名在外,跟着她定能某一个好前程。但是何有为这样的人,柳斐然怎么会提拔?故而一直不愿意松口。但她也不能置之不顾,故而也给他谋了一份差事。
  谁知才半个月,他竟就和命案拉扯上了关系。
  官差等了一会,然后终于耐不住了,说道:“请。”
  “舅母,先不要急,我们到了府衙再说。”柳斐然重重握住舅母的手,柳母也忍不住开口说道:“斐然,你一定要为有为洗脱冤屈啊。”
  柳斐然只好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官差一同到了府衙中。
  高台上苏望正端坐在案台前,下方孙中阳已经没了呼吸躺在地上,头上还有鲜血凝固了,他母亲正抱着他嚎啕大哭,旁边站着御史中丞铁青着脸。
  而另一边,何有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连摇头,“不是我杀的,人不是我杀的。”
  虽是晚上,但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此时人群一阵骚动,就见柳斐然与一个中年妇女一同进来。那妇女哭嚎一声,扑在了何有为身上,“我的儿啊!”
  “娘!娘救我!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你这个杀人凶手,快给我儿子偿命!”孙母扑了上来,厮打何有为,何母连忙阻拦,“我儿才不是凶手!”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苏望一拍惊堂木,“肃静!”
  柳斐然有太子少傅在身,官职比苏望要高,苏望起来行礼,目光明显有所担忧。柳斐然收到他眸中表达出来的信息,更是紧皱眉头。
  官差上前拉开几人,苏望又是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双方报上名来,孙母立刻开口哭喊:“大人,您一定要为小儿做主啊,杀人偿命啊!”
  孙父也是一脸痛苦地站在那儿,冷冷地说道:“人证物证俱在,苏大人定要秉公处理,否则,下官不介意告御状。”
  最后告御状三个字,冷如冰。
  苏望只觉得太阳穴跳动得厉害,“何有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何有为身体颤抖,跪在地上几乎要尿裤子了,“大人……大人我没有杀人,当时我和他还有陈兄米兄在喝酒,陈兄中途去上茅房,我们三个就继续喝,那时候只觉得晕乎乎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孙兄已经死了。”
  “你撒谎!就是你用花瓶砸死的我儿!你这个杀人凶手!”孙母情绪失控地扑了过来,吓得何有为连忙躲在了他母亲身后,“娘,娘救我。”
  场面一度失控,苏望再敲惊堂木,“肃静,不然各打二十大板!”
  孙父恶狠狠地瞪了何有为一眼,“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苏望道:“何有为,你可有证据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
  何有为也是一脸茫然,他先是摇了摇头说不是自己杀的,旋即瞪大眼睛说道:“当时米兄也在场,他可以为我作证!”
  “证人何在?”
  一旁走出个男子来,这人叫米良,父亲是镇北将军。他的父亲英勇善战,然而无暇顾及米良这个儿子,从小长在女人堆里的米良,没有一丝他父亲的英勇,畏畏缩缩地胆小怕事,见此时公堂里情形严重,早就吓傻了,腿一软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草……草民见过大人。”
  镇北将军何许人物?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点一滴的战功打出来的。而苏望之所以现在身份要比镇北将军高一些,不过是因为有了从龙之功罢了。
  苏望只是剿灭过几队山贼,所以论起战功来,是拍马屁都追不上。所以苏望见着镇北将军的儿子这个样子,眼角似乎都抽了一抽。他问道:“跪下何人?”
  “米……米良。”米良把自己名字说出去之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挺直了胸膛,结结巴巴又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我爹是镇北将军,你们不能抓我。”
  苏望余光瞄了何有为一眼,心中暗道,想来那个孙中阳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这几人也聚不到一起寻欢作乐。“孙中阳死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何事,还不从实招来?”
  米良一听孙中阳这个名字,眼神里顿时流露出恐慌来,连忙解释道:“这事和我没关系,当时我们几个人都喝多了,神志都不是很清楚。”
  孙中阳说的话没有任何有用信息,苏望追问:“对于当时的事你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米良使劲回想,突然一拍脑袋说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迷迷糊糊地好似听到了何有为在和孙中阳吵起来了,两人越吵越激动,都拍起桌子来了。”
  孙母一听,顿时嚎啕大哭,“我可怜的人儿啊!”
  米良又说道:“我当时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也没多想,于是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孙中阳已经死了,而何有为手中还拿着一截碎掉了的花瓶。”
  何有为害怕死了,连忙磕头,“大人,人不是我杀的,我当时是和孙中阳争执了两句,可是当时我们吵着吵着他就醉过去了,我也醉倒了,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柳斐然听着何有为的话,皱着眉头,她从这事上嗅到了一点不寻常。当时只有三个人,米良没有亲眼看到何有为杀人,何有为也不承认自己杀了人。
  苏望也明显觉得这事稍有蹊跷,但现在的情况都是指向了何有为,何有为也不知道是真没杀人,还是在撒谎。他看向柳斐然,柳斐然轻轻摇头。
  苏望也知自己断然不能徇私,说道:“眼下证据不足,但何有为形迹可疑,来人,把何有为压下,择日再审。”
  此话一出,就代表苏望倾向于何有为有罪,何有为一听要坐牢,顿时吓得尿了裤子,一把抱住了自己母亲,“娘!娘你要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啊!”
  “儿!我苦命的儿!大人,我儿一定是冤枉的,求求大人不要抓我的儿啊!”何母苦苦求情,苏望不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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