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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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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我苦命的儿!大人,我儿一定是冤枉的,求求大人不要抓我的儿啊!”何母苦苦求情,苏望不为所动,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一把抱住了柳斐然的腿,“斐然!斐然你救救你表哥,他是无辜的!”
  “舅母,您快起来。”柳斐然连忙要扶何母起来,可是何母铁了心要求柳斐然出手,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呢?“不!你答应了救我儿子,我就起来!”
  柳斐然神色复杂,只好说道:“如果他真没杀人,我一定会救他的。”
  孙父听到了柳斐然的话,正往外走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冷着面容看着柳斐然,重重地说道:“柳大人若是包庇犯人,老夫哪怕是万死不复,也定要为我儿报仇!”


第37章 
  好不容易把何母劝住了,然而等到回到府中之时,柳母一问,这姑嫂二人便抱头痛哭了起来,哭得柳斐然脑仁都在发疼。
  “你大哥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他有个三长两短,何家的香火就断了啊!”何母嚎啕大哭,“有为胆子那么小,怎么会杀人呢!”
  柳母也是红着眼睛连连抹泪,她转过头对柳斐然说道:“斐然,你一定要救救你的表哥啊。”
  柳斐然低眉顺眼,对于母亲的话不敢反驳,但她性格向来如此,若是何有为犯了错,柳斐然也不会包庇他。
  何母抓住柳斐然的肩膀,哭着说道:“斐然,我知道京兆尹和你关系很好,舅母求求你了,你就去和京兆尹说一声,让他宽容一些把我儿放了吧!”
  柳斐然耐心说道:“有为表兄现在有嫌疑在身,不能放。”
  “有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何母哭得肝肠寸断,“可怜我儿啊!”
  柳母也不忍地开口:“斐然,你一定要还有为一个清白啊。”
  柳斐然只好点头,“只要表兄没杀人,那我一定会替他洗脱冤屈的。”
  好不容易把两个长辈劝下来,柳斐然心中却有点发沉,这一件事,到底是何有为犯了错,还是有人在针对自己亦或是,针对苏望呢?
  第二日,下朝之后她和苏望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苏望便走了。柳斐然进了东宫,今日初玉尘早早就练完了武,正在书房练字。
  她见柳斐然来了,而周围人已退下,便冲进了柳斐然的怀抱,“姐姐你来了。”
  柳斐然搂住初玉尘小小的肩膀,她已经很久没对自己如此亲密了,故而微有奇怪地问道:“殿下,怎么了?”
  初玉尘抬起头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柳斐然,“姐姐,我听说了,家里没事吧?”
  柳斐然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初玉尘指的是昨夜发生的命案一事。她意想不到初玉尘消息竟然如此灵通,在宫里也知宫外之事。
  “殿下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柳斐然问道。
  “我自有办法。”初玉尘俏皮地向柳斐然眨眼睛,然后说道:“姐姐你表兄是真的杀了人吗?”
  “我也不知道。”柳斐然牵起初玉尘的手坐下,“目前的证据虽没有明显倾向,但如果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与他无关,怕也没有办法摆脱嫌疑。”
  初玉尘变得越来越聪慧,经常给自己一种她已长大了的感觉,故而柳斐然也没当她是孩子,仔细把事情经过说过一遍,道:“待会我会去牢里走一遭,询问清楚这件事情,但我怕的是并非是一个意外。”
  “姐姐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表兄?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初玉尘不解地问。
  “我也在猜测,但这件事若无法证实他是清白的,那我恐怕也不好过。”柳斐然想得很是清楚,此时一一向初玉尘分析,“如果是有人故意为之,恐怕就是下给我和苏大人的挑衅。”
  “苏大人成为京兆尹,惹红了不少人的眼,都在死死盯着他,就怕他不露出一点错来。苏大人上任之后也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丝出错,而我表兄这件事,就是对方出给他的难题。”
  “苏大人与我交好,而犯人却是我表兄。那么苏大人是秉公处置,还是为我表兄开脱呢?”柳斐然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若是秉公处理,这不失为一种挑拨离间,只要我有一丝介意,那么我和苏大人之间就会产生裂缝。若是徇私,则是给了他们抓把柄的机会。”
  初玉尘才知原来这件事后面隐藏了这么多的事情,同时她在这个基础上,也想到了一点,说道:“而且姐姐你对你的表兄获罪,会不会出手呢,这也是他们试探的点吧?”
  柳斐然赞同地点了点头,“对,早就知道他们会出手,不过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不愧是太尉。”
  太尉一派绝对是最有可能的人选,奈何现在总是找不到他的证据,没有办法把他拉下马来。这件事皇上和秦丞相都发急,柳斐然也一直在想一个突破口。
  初玉尘也知太尉是现在她的大敌,她也一直不喜欢这个人,“姐姐,有什么需要尘儿帮忙的吗?”
  柳斐然失笑,摇头摸着她的头,“不用,此事殿下不宜插手。”
  柳斐然出宫回家换了身常服便去了京兆尹的府衙,苏望早知柳斐然会来,故而在后堂候着,他一见柳斐然便说道:“这事对你表兄来说,恐怕不好洗脱嫌疑。”
  “那醉仙楼里没有别人的痕迹?”柳斐然问道。
  “没有找到,不过那个房间我依旧是派人守着不让人进。”苏望眉头紧皱,“斐然,若是再找不到证据,我就只能判何有为有罪了。”
  “我知道,你现在的位置危险至极,万不可徇私。”柳斐然把自己之前对初玉尘的分析说了一遍,“如果真是对着我们来的,你更不可冲动。”
  “我知道;”苏望点头,“你是不是要进监狱?”
  “嗯。”
  柳斐然在狱卒的带领下走进了监狱里面,阴冷的监狱里时不时传出犯人喊冤的声音,令人心中发冷。柳斐然走到何有为的监牢面前,狱卒喝道:“何有为,有人来看你了。”
  何有为才关了一个晚上,整个人都憔悴不已。他红着眼睛披散着头发,抬起头来见是柳斐然,立刻扑了过来,手从缝隙里钻了出来,“斐然!斐然救我!”
  柳斐然蹙眉,道:“如果你没有犯错,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不过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仔细道来,千万不要有所隐瞒。”
  何有为早已经被吓破胆了,他神色慌张地自言自语,“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真的没有杀人。”
  何有为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那么他可能真的没有杀人,如果他没有杀人,那么这来人就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反而是被自己拖累了。
  “我相信你没有杀人,不过,你先仔细想想发生过什么,一点点细节都不要错过。”柳斐然安抚说道。
  何有为这才慢慢地冷静下来,“当时……当时我们一起喝酒,都喝得差不多了。陈兄说想上茅厕,于是便出去了。我们三个喝了好一会儿,陈兄还没回来,但是我和孙兄产生了争执。”
  “你们在争执什么?”
  “也没什么,喝多了上脑,他认为醉仙楼的月姑娘最好看,我认为晴姑娘最好看,所以就吵起来了。”何有为说到这个的时候,自己都不好意思,不敢看柳斐然。
  柳斐然皱眉,又问:“然后呢?”
  “吵得激动,我俩都站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就感觉脾气越来越冲,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我俩就推搡了两把。”何有为想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但是我发誓,我真的没杀他。推搡之后,他就突然倒下去了。”
  “我那时候也是醉酒得厉害,觉得他应该也是醉倒了,所以我也没理,一坐下的时候,也不省人事了。醒来的时候,到处都是尖叫声,都说我杀了人。”
  “你确定他倒下去的时候是醉了而不是死了?”柳斐然问道,“当时米良在何处?”
  “米兄……我不知道,当时醉得厉害,晕得很,根本无暇顾及旁人。不过……他应该比喔晕得要早一些,因为孙兄曾经说过一句,米兄你的酒量不行啊。”
  米良晕得早,醒得早,更是没有办法让何有为洗脱罪名了。柳斐然仔细了解过事情过程之后,心里依旧是没谱。
  不过她不漏声色,道:“我知道了,这事我会调查清楚的,放心,我会救你出去的。”
  何有为都要哭出来了,“斐然,表妹,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
  柳斐然点头,然后出去和苏望把事情说过,道:“我打算去醉仙楼看一下。”
  “我你一起去。”苏望说道。
  两人一同去到了醉仙楼,白日里的醉仙楼没有莺歌燕舞,再加上昨日夜里发生了命案,显得有些过分安静。老鸨把两人迎了进来,一边挥着手绢,一边说道:“大人,这凶手不是已经抓到了吗?赶紧结案得了。”
  这命案不结,醉仙楼也不好开业,故而她只希望这件事赶紧过去。苏望平日应酬也会到这醉仙楼来,和老鸨也算是相熟,于是说道:“还有一些疑点总要了解清楚,不然判错了案,本官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老鸨正想说什么,却突然发现旁边站着的柳斐然,一见这人俊美无双,又与苏望相熟的模样便知这便是柳斐然了。听闻杀人凶手是她的表兄,老鸨顿时也不敢说些什么了。
  把人迎进楼里面,老鸨就让他们自便,自己去了后院。两人一同进了出事的房间,房间里还凝聚着一股酒味,凌乱的花瓶碎片杂着血迹散落一地。
  两人小心翼翼地越过花瓶碎片,开始各自检查了起来。
  然而他们检查过一遍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柳斐然检查过窗户,没有被踩的痕迹,也就是说没有人从窗口进来过,那么就不是外人动的手。
  房间里烧的香薰也是正常,没有带毒。杯子里的酒也用银针试探过,并没有毒药的痕迹。从这个房间上来看,两人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哪怕是房梁,两人都跳上去看过,上面只有灰尘,没有任何被踩过的痕迹,房瓦也没有被掀开过的痕迹。
  苏望脸色有点难看,犹豫了一下,他问道:“会不会是你表兄……真的错手杀了人?”
  柳斐然皱眉回想原先见着何有为时他的表现,缓缓摇头,“比起是他错手杀人,我更倾向于是栽赃嫁祸,只是我们一定遗漏了什么线索。”
  只是……到底遗漏了什么呢?


第38章 
  房间里找不出任何线索来,两人也只好做了罢。柳斐然仔细想过何有为说过的话,并不是她徇私,而是确实不像是他错手杀人,凶手一定是在他们昏迷的时候动的手。那么如此一来,米良也不能逃脱嫌疑了。
  柳斐然和苏望把楼里的人都叫了出来,一一盘问当时他们在哪,有没有见过陌生人进过出事的房间。
  姑娘们本来是唉声载道,抱怨不已的。谁知目光一撇,竟然看到了柳斐然。柳斐然那张脸可是出了名的男女通杀,俊得不像样,于是瞬间姑娘们就搔首弄姿了起来。虽柳斐然不带把儿,不能做点什么,可这才好玩儿啊,不用服侍人,还能过个瘾儿。
  柳斐然面色冷静,一心扑在案子上的她对众人的勾引视若无睹,问道:“命案发生当晚,你们可见不相熟的人进入那个房间?”
  “大人,您说的是哪个房间啊?”一名女子娇笑问道,她一挥手绢,“奴家一心都在大人身上,可没有看见谁进来过。”
  “就是,别的房间有没有人进不知道,但奴家的房间是肯定没有人进来的,就等着大人您赏脸呢。”
  都是一群青楼女子,言语开放喜好挑逗人,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岔开了,红果果地变成了在勾引柳斐然。
  柳斐然是多以和男子在一起,自己本身也是女子,可是被这样包围着调戏,听得对方露骨的话,还是微红了耳垂,板着脸问道:“那有谁晚上进过那个房间?”
  众姑娘何其眼尖?见着这人儿脸红了,更是一个劲调笑,没有认真回答她的问题。苏望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厚道地偷笑,见柳斐然撑不住向他投来求救的目光,这才开口,“姑娘们这么热情,她可吃不消啊,不然今晚等本官好好招呼你们?”
  姑娘们以为苏望说的是来楼里招待,娇笑问:“哟,苏大人,您要怎么招待我们啊?”
  苏望笑眯眯地说:“牢狱饭,想不想吃?”
  众人脸一僵,苏望接着说道:“妨碍办公,这饭我琢磨,你们还是吃得起的。”
  被这么一威胁,众姑娘都不敢胡乱开玩笑了。柳斐然松了一口气,连忙趁机把问题给问了,然而得到的答案,也依旧是没什么用。
  那个晚上他们没有叫姑娘,只有上菜的龟公曾经进入过。但是盘问过龟公,并没有任何的嫌疑。那个房间可以说从头到尾也只有四个人,或者说,最后变三个人了。
  柳斐然把目光放在了米良身上,当时米良是在的,如果是他装醉,待得他们都醉倒之后杀了孙中阳,再嫁祸给何有为,也有可能。
  苏望听后点头,“我这就派人去盯住米良。”
  “那天晚上喝酒的陈兄是谁?”柳斐然突然问起了这个好似没有任何关联的人,“他后面不曾回过房间吗?”
  “他是征西将军的儿子陈侗,昨夜他上茅厕之后,家仆说他家中有事,他便径直回了家,没有再回房间。”
  “陈侗……”柳斐然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差点把这个人遗忘了,怎么会这么巧,在他离开之后就发生了命案,而他又恰好回了家?陈侗这个人,让我来盯。”
  “好。”
  两人分头行动,苏望去查米良去了,而柳斐然则是盯着陈侗。
  征西将军府坐落在皇城的西面,柳斐然坐在征西将军府出入必经的一家茶馆里,静静地盯梢。将军府下人出入,并没有可疑之处。柳斐然也不可能一直这样盯着,她走出茶馆,见巷子角落蹲着一个乞丐。
  柳斐然走了过去,把怀中一枚银子放在了他的碗中。乞丐眼神一亮,一把抓住那枚银子,放进嘴里咬。
  柳斐然说道:“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如有线索,这个也是你的。”
  柳斐然直接从怀中再掏出一绽银子,这可是一两银子,对于乞丐来说,已经是天降横财了。乞丐一脸垂涎地看着她手中的银子,“你要我做什么?”
  “盯住征西将军府,若是公子陈侗出门了,立刻派人到楚绣坊找我。”
  “好。”
  柳斐然离开,那乞丐乐呵呵地拿着手中的银两把玩,然后小心谨慎地放进了怀里。
  然而柳斐然没有想到的是,她不过是让一个乞丐帮忙盯住将军府,这件事就传到了初玉尘的耳中。
  初玉尘听得小可子的汇报,问道:“这件案子和陈侗有关?”
  小可子说道:“应该是柳大人和苏大人察觉到了什么,故而从这陈侗和米良下手。柳大人是万万没有想到,她随意问的乞丐,是殿下您的人。”
  初玉尘并不知道小可子在宫外曾做了什么,她只提供父皇分拨给她的宫内高手和钱财,小可子和苏望则是负责在祁城发展眼线。现在本该无主的乞丐却成了小可子的眼线,可想而知小可子在宫外发展得不错。
  初玉尘想到了这层,看了小可子一眼,“短短半年时间,就能小到乞丐都收拢到了,不错不错。”
  小可子谦虚地说道:“都是殿下教导有方。”
  “说实话。”初玉尘声音似有冷意,吓得小可子不敢再贫,连忙实话实说,“回殿下,奴才本在宫外就有一定的眼线,恰好也认识一伙地头蛇。殿下给奴才派了实力高超的打手,又给了钱财,再加上又是为殿下办事,收服他也并不困难。奴才就让他暗自收拢祁城中的小人物,因为奴才认为,越是小人物,越是无处不在啊。”
  初玉尘见小可子没有隐瞒,便也不再以这件事说什么,“吩咐下去,好好盯着。对了,江自流还没回来?”
  “没呢,至少也要五天时间才能回来。”
  “让江自流快点回来,协助少傅破案。”
  “是。”
  江自流回到祁城之时,这一件事还没落下帷幕。苏望虽有心拖延,但是御史中丞不答应,几次上门,逼得苏望不得不再次开堂审判。
  这几日他与柳斐然虽一直在调查那二人,但是他们并没有调查出有用的东西,两人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来,感觉这件事情和他们无关似的
  苏望坐在案桌前,看着下面两方人马,都在哭,一边哭着要他做主,一方哭他没有杀人,实在是头疼不已。
  住了几天牢房,何有为是憔悴不已,他被压进府衙之时,见着自己娘亲,哭着扑了上去,“娘!娘救我!”
  “我苦命的儿啊!”何母是嚎啕大哭。
  “你这个杀人凶手!”孙母见着何有为,瞬间红了眼睛,扑了过来扯他的头发,“你还我孩儿!”
  官差连忙上前把人分开,苏望一拍惊堂木,“何有为,对于杀害孙中阳一事,你还有何话要说?”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何有为是清白的,反倒是米良醒来之时见着他手中拿着凶器,苏望不能偏袒,故而只能如此发问。
  何有为心神俱裂,声音撕裂般破碎不堪地喊了出来,“大人,我没有杀人啊!”
  “可有证据?”苏望问。
  何有为一时语噎,连忙转头看向柳斐然,跪着爬向她,“斐然,斐然你要救我,你答应要救我的!”
  何母也是哭喊着一把跪了下来,“斐然啊!舅母求求你了,救救有为吧,他怎么敢杀人呢!”
  “舅母,您快起来。”柳斐然不敢受礼,连忙拉扯她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啊!”何母哭着说道。
  柳斐然面露难堪之色,现在找不到证据,她又能如何呢?她迎着御史中丞要杀人的目光,说道:“回大人,何有为虽无证据证明无罪,可亦无证据证明他有罪。”
  “房间里只有三个人,不是他还能有谁?!”御史中丞冷哼说道,“柳大人,你可不能因为何有为是你表兄,就包庇徇私啊!”
  “孙大人严重了。”柳斐然态度谦和地说道,“本官之所以提出如此说法,那是因为没有人亲眼所见,米公子是唯一的在场人,然而他也没有亲眼所见,不是吗?”
  “何有为手中就握着破碎了的花瓶,我儿就是被花瓶砸死的,你这不是包庇凶手是什么?!”御史中丞怒喝道。
  “那也未必,当日三人都喝醉了,米公子只见二人有口角却无见二人动手,醒来时候贵公子已经没了声息,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谁都不清楚。本官认为,应当查清楚此中发生了何事。”
  “还能发生什么事?断然是何有为和我儿争吵之后,他气不过举起花瓶砸了下去,然后自己也醉倒,凶手就是何有为!”御史中丞朝着苏望说道:“苏大人,你可不要因为和柳大人感情交好就包庇凶手啊!”
  苏望说道:“本官断然会秉公处理,绝不徇私!柳大人既对当时的情形有所猜疑,那就宣米良、陈侗上堂。”
  米良和陈侗二人上堂,米良第二次进公堂,依旧是腿脚有点发软,倒是陈侗,面容颇为平静。
  “米良、陈侗二人,还不把当晚之事详细道来?”
  米良的说法没变,陈侗说道:“回大人,那一晚我喝多了之后就上茅房,刚从茅房出来,我的小厮就过来找我了,他说我姐在家找我,所以我就回家了。”
  陈侗父亲并不在朝,家里母亲对他溺爱有加,唯有姐姐对他严厉不已,故而他是出了名的怕姐姐。陈侗经常因姐姐要找他算账而仓皇逃走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柳斐然自然派人调查过陈侗的底细,和米良是如出一辙的荒唐少年,并没有特别之处。所以她怀疑,是不是自己怀疑错了方向,这个案子和他们两个无关。
  柳斐然看向米良,问道:“米公子可记得那天晚上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身边可有什么异常?”
  许是柳斐然声音温柔,米良没一开始那么害怕了,他仔细回想,说道:“那个晚上……要说有疑点的话,大概就是醉得比较快吧。平日里大家都能喝不少酒,但是那天大家都醉得比较快。陈兄,你说是不是?”
  陈侗脸色似有不自然,“好像是……不过我后面不在,也没有继续喝了。”
  “可能是你们喝得急了,所以醉得快。”御史中丞打断他俩的对话,看向柳斐然,“柳大人,你该不会认为,这样子就能摆脱何有为的嫌疑吧?”
  柳斐然也不能胡搅乱缠说什么啊,苏望也知柳斐然为难,故而一拍惊堂木,“何有为,你可认罪?!”
  何有为身体一抖,“大人,大人我没罪,我没罪啊!”
  “还不认罪?看来你是死不悔改啊!”苏望喝道:“来人,把他拉去重打二十大板,看他认不认罪!”
  柳斐然不忍地闭上了眼睛,何母身形一抖,差点摔了下去,她一把抱住柳斐然,哭得撕心裂肺,“斐然,你救救有为啊!”
  “对不起。”柳斐然不忍地说道。
  “救我,我没有杀人,不要打我!”何有为哭喊着,但是官差有力地把他拉了出去。苏望喝道:“退堂。”
  御史中丞脸上微有泄愤之意,哼了一声,扶起自己的夫人出去了。
  何母还在大哭,“斐然啊!他是你表兄啊!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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