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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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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胆子够大啊,当差期间喝酒,谁让你们喝酒的了?!”苏望怒喝,“给我各自去领二十大板。本官稍后再跟你们算账!”
  众狱卒哭丧着脸,却不敢反驳,只能暗叹倒霉,偏是自己当差喝酒就出了问题。
  柳斐然待得众人出去领罚之后,对苏望说道:“会全部喝醉,这本身就是一种疑点,他们这些当了几十年的狱卒,比谁都清楚规矩,虽会喝酒,但应该有分寸才是。”
  “酒恐怕有问题。”苏望叹息一声,“不过这些酒杯全都撤下去了,估计查不出来什么东西,关键是我们得知道是谁下的手。”
  “这事和陈侗脱不开关系。”柳斐然把夜探征西将军府之事和苏望说过,之后又说道:“我正派人在查,只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查出来。”
  “何有为手腕上的伤口平整有力,没有多次刮割的痕迹,非是武功高强的人做不到。”苏望说道。
  “凶手明显是在狱卒酒中做了手脚,在众人晕过去之后混进监狱里来,仿造了何有为自杀再逃了出去。”柳斐然分析说道,她突然灵光一闪,“还有一种可能。”
  “哦?”
  “那便是凶手就在昨晚当值的狱卒之中,这样是他最容易动手的。只要暗中在酒里下药,装作和大家一起喝醉,就能轻松对何有为下手。”
  “只要我们揪出这个人,那么我们就知道是谁指使下手的了。”苏望眼神顿时就是一亮,“我去把这人揪出来。”
  苏望查案去了,柳斐然只好回府。她心知肚明此事定然已经传到了舅母耳中,也不知舅母和母亲现在怎样了。
  果不其然,才进家门,就听到了悲怆的哭声。柳斐然快步走到厅堂,就看见何母哭天抢地,柳母也哭着抱住她,好不悲伤。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就死了呢,你让娘怎么活啊!”何母哭着喊着,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了,她的额头都已经渗了血,明显是撞了好几次地。
  “嫂子,你要保重身体啊。”柳母死死抱着何母,不让她自残,她眼睛红红的,同样也是憔悴不已。
  见着两位长辈变成这样,一直镇定的柳斐然此时也不由得红了眼眶,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了。她穿着官服,此时却直接跪在了两位长辈面前,“都是斐然不好,有为表兄被我连累了。”
  何母一愣,扑上前一把抓住柳斐然,“你这什么意思?”
  “表兄没有杀人,他是无辜的。我快要找到证据了,他却被人杀害在监狱里,被伪造成了畏罪自杀。”柳斐然心中愧疚,三言两语把事情解释清楚,然后磕头认罪,“说到底,表兄之所以被陷害,都是因为我,是斐然拖累了表兄。”
  何母愣愣地听完了柳斐然的话,然后她猛然伸出手来扇了柳斐然一巴掌,哭嚎着胡乱拍打着她,“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儿子!”
  柳斐然眉头都没皱一下,跪得直挺挺的任由何母打她。柳母见状心头大疼,毕竟是自己女儿,她在何母打了几下之后,连忙拉开了两个人,“嫂子,你冷静一点。”
  “死的不是你儿子你当然冷静啊!”何母几乎是丧失了理智,一把推开了柳母。柳母一下子跌倒在地,柳斐然大惊失色,跪着爬过去,“母亲,您没事吧?”
  “夫人!”谷雨连忙把柳母扶起来,柳眉倒竖,显然是生气了,“舅夫人,虽然表少爷因小姐受了罪,可这也不是小姐做的呀,再说……”
  “谷雨!”柳斐然冷喝一声。
  谷雨一下子被柳斐然吓得脸色都白了,不敢再大声嚷嚷,只敢低声说道:“要不是表少爷和他们混在一起,又怎么会让人趁机而入呢?”
  何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们说道:“你们这些杀人凶手!我可怜的儿啊!”
  到了最后,何母哭得撕心裂肺。柳斐然红着眼眶,再次说道:“此事我一定会还表兄一个清白,事情结束之后,斐然任凭舅母处置。”
  何母冷笑一声,问道:“让你偿命你也愿意吗?”
  柳母脸色大变,连忙拉住柳斐然,“斐然,你别……”
  “是!”柳斐然却径直打断了自己母亲没说完的话,一口做出了应答。
  “小姐!”谷雨被吓得惊叫了出来。
  何母定定地看着柳斐然,突然一声轻笑,满是悲凉。她突然像是浑身力气全被抽走了,软软地跌了下去,喃喃自语道:“你死了,难道我儿就能复活了吗?”
  柳斐然心中有愧,但是也知多说无益。
  是夜,派去打探消息的人终于回来了。柳斐然站在窗前,听着身后的人回报收集到的消息。
  白日里便是乌云密布,到了夜晚,度过一阵闷热的时期,终于下起了大雨来。哗啦啦的大雨,伴随着时而响起的雷声。豆大的雨落在窗外的芭蕉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陈侗姐姐管他管得严,平日里陈侗的花销不高,但是他又喜欢吃花酒,故而经常不够用,问人借钱。可是他借了有时候还不上,就渐渐的没人愿意借他了。这时候有人提议让他去赌场试一下运气。”
  “这明显是有人设局,因为陈侗那天下赌场,一两银子赢了两百多两。陈侗直接尝到了不劳而获的滋味,可想而知一下子便沉陷进去了。”
  “于是他就频频出入赌场,一开始是赢多输少,他便觉得自己赌术不错,越赌越大。有一天晚上他下赌场先赢了一千两,然后后面一直在输,他赌红了眼,就画押赊账,那天晚上,他足足输了五千两。”
  “赌场的负责人,是屠刀李?”柳斐然眼睑微垂,看不清她眼神。
  “是,屠刀李这个名字,就是因为他砍过很多赌徒的手脚而得来的,都是那些欠了赌场钱不还的人,谁来都不管用,照砍不误。”
  “这屠刀李背后是何许人?”柳斐然问道。
  “这个不知,但是屠刀李管的赌场,是祁城最大的黑赌场。”
  柳斐然面色不变,依旧是看着窗外的雨花,但心中却有了一些成算。能够做到这一步的赌场,定然是身后站着大官,甚至于是好几个大官了。
  “你继续说。”
  “是。陈侗欠下了这五千两,根本不敢跟家里说,不然陈大小姐会直接把他打死。可是距离还债时间越来越近,陈侗也是慌了,生怕自己手会被砍。而这时候有人向陈侗送了一封信,约了陈侗在天汇楼见面,见面内容属下没有查出来。”
  “这个人是谁?”
  “属下不知,只知这人身高与大人差不多,身形比较瘦,是一名男子,左耳后有一条疤。”
  柳斐然把这些特征记在了心里,就听得身后之人继续说道:“第二天陈侗就派人去药店买了药,而后,就出事了。”
  柳斐然想起了自己偷听到陈侗所说的话,何有为一死,那人如果遵守约定,就会把银两给到陈侗。柳斐然轻吐出一口气,说道:“再查,那晚陈大小姐在做什么,有没有找过陈侗。还有,派人死死盯住陈侗,他若出门,立刻汇报。”
  “是。”
  而就在柳斐然还在想事情的时候,突然谷雨进来了,她怀里揣着一封信,说道:“小姐,有人送了一封信,说是给您的。”
  “哦?是谁送来的?”柳斐然问道。
  “是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看不清楚,把信给了我就走了。”
  谷雨把信递给了柳斐然,柳斐然接过一看,这信纸乃是最为上等的宣纸,只有宫中之人才有资格使用。她打开一看,上面的字端的是一个大气流畅,不过有些位置还能看出一些稚气,不够成熟。
  【屠刀李与方信台为好友,方信台乃左都督门下幕僚。】
  左都督……是太尉一派。
  果然和太尉脱不开关系,柳斐然捏着这张薄薄的纸,又看了一次内容,突然轻轻笑了出来。她走回书桌前坐下,提笔写下一行字。
  【下官,谢过殿下。】
  “去,把这信拿到门口去。”柳斐然说道。
  “哎?可是他走了呀。”
  “他会在的。”
  真是……体贴又可爱的小殿下啊。


第42章 
  何有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某方面而言,这更像是一场宣战,太尉一派与丞相一派的开战。而秦丞相的袖手旁观,则是在把他的影响逐渐放下,让手下那一批年轻的自我发展。
  太尉还算年轻,可是秦丞相却已经老迈,以后的天下会是以柳斐然为首的年轻人的天下,他要放手,要把柳斐然培养成能独当一面之人,面对朝中的汹涌能够站得住脚跟。
  柳斐然还是太年轻了,十八岁的少傅,而后可能还会更进一步。朝中从来不会是一个人的作战,她先前太习惯孤军奋战,以至于事情一出,她总有遗漏的东西。
  好在与她交好的年轻人也不是无能之辈,短短几日就找到了自己的节奏,把事情逐渐理清了。
  秦丞相在听闻自己幕僚说的事情之后,轻笑了一声。他再看自己这些跟随了自己不少年的幕僚,有稍微年长的,有年轻一些的,等自己致辞之后,总要给他们一个归宿。
  柳斐然,就是秦丞相给他们找的后路。
  而他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柳斐然应该也深切认知到了,人才的重要性。无论是给自己出谋划策的,还是帮自己打探消息的,都很重要。
  而他们跟着柳斐然这个前途无量的主子,总不会亏待了他们,也不枉自己这些年来他们无怨无悔的陪伴。秦丞相靠在太师椅上,苍老的面容缓缓浮现一个淡淡的笑容,“你们……认为柳斐然如何?”
  幕僚们有夸赞的,有沉默的,但没有否定的。敏锐的人已经察觉到了秦丞相的念头,但也不得不说,柳斐然是他们最好的人选。谦虚,有前途,最重要的是,她还缺少幕僚,自己一旦过去,便能得到重用。
  而此时,有一个人神出鬼没般出现在书房之中,低声说道:“陈侗出门了。”
  秦丞相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好似没有听到这人说话的声音,自顾自地在说之前那件事,“大家都看看吧,她……挺不错的。”
  陈侗在时隔几日之后,终于出门了。
  何有为的尸体已经被何母接了回去,很早之前就起行回钱白入葬了。御史中丞见何有为已死,也没有再追究自己儿子死了一事,苏望暂判何有为畏罪自杀,敲定了这件事的结局。
  一切好似都归于平静,何有为这个杀人凶手的罪名就落定了。
  然而在这平静的外表下,依旧是风起云涌。柳斐然等人依旧是没有放弃事情的真相,而这几天的调查,终于掌握了足以让陈侗定罪的线索。
  而他们此时,终于等到了陈侗出门的时候了。
  眼看着和屠刀李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陈侗是越来越急躁,若是那人不信守承诺,那他就完了。明明何有为已经死了,连家人都离开了祁城,为什么还不出现?
  焦虑地等了好几天,终于收到了对方的消息。陈侗兴奋至极,叫了小厮就出门朝天汇楼去了。
  心急如焚的陈侗,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地,所以丝毫的提防心都没有,急冲冲地朝天汇楼而去。他推开二楼一家雅间的门,一眼就看到了里面那人坐着。
  “可算把你等来了,银子呢?”陈侗直接走进去,坐在他旁边便伸手要钱。
  这男子身形偏瘦,嘴唇很薄,看着有点冷漠刻薄。他微微笑了笑,问道:“没有人跟来吧?”
  这笑容看似温和,实际上是嘲讽,嘲讽征西将军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窝囊的儿子。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有利用的机会。
  “哪有什么人跟着?你到底给不给钱?你给钱的话,小心我把一切事情都说出来,大家谁都不好过。”陈侗出声威胁道,“我相信柳斐然他们一定会对你们很感兴趣,毕竟是你们设计杀了孙中阳,嫁祸给了何有为。”
  孙中阳刚出事的时候,他害怕得根本睡不着觉,然而事情才刚过,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事了,还知道用这事来威胁人。然而他却不曾想,敢这样污蔑何有为,挑拨起暗战的人,又怎么会惧怕他的威胁?
  柳斐然会不知道动手的人是谁?这恐怕是个笑话吧?不过她没能找到证据,知道了也没用罢了。男子轻蔑地看着陈侗,眼眸里闪过些许的杀意。
  陈侗却没有发觉对方的杀意,还以为是被自己的威胁吓到了,洋洋得意地笑道:“放心,我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只要你把那五千两给我,我和你就两消了。从此以后呢,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如何?”
  “不如何。”
  就在男子还在考虑要不要杀人灭口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柳斐然的声音,与此同时,门一下子被推开。两人大惊失色,男子瞪了陈侗一眼,喝道:“蠢材,你不是说没人跟来吗?!”
  陈侗见柳斐然翩然而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颤抖着指着柳斐然:“你……你怎么会在这?”
  柳斐然面容平静还带了一点笑意,那浅浅的笑意明明温和至极,却让陈侗觉得掉进了冰窖里面。在柳斐然身后还跟着十来个官兵,死死守着门口。
  “本官为什么不可以在这?”柳斐然含笑反问。
  男子眼眸几番变化,突然一把抓住了一旁的陈侗,一把匕首抵在了陈侗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陈侗一下子就懵了,大声叫了起来,“贱人!你居然要杀我!救我,我不想死!”
  “不想死的就给我闭嘴!”男子匕首一个用力,立刻就在陈侗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血痕。陈侗吓得立刻不敢大喊大叫了,他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眼睛拼命往下看,想要看那匕首的位置。
  “别……别……求求你,别杀我……”
  柳斐然对这男子的举动却视若无睹,旁边的士兵铮的一声把刀拔了出来,想要上前一步,却被柳斐然阻止了。柳斐然含笑说道:“陈侗杀了孙中阳,嫁祸给我表兄,你觉得,我会在意他的死活?”
  陈侗噎了一下,惊恐地说道:“你……你都知道了。”
  男子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怎么会和这么愚蠢的人合作?柳斐然说得对,陈侗的死活根本和他没有关系。男子此举也不过是想要拖延时间,找到一个最佳逃跑方位罢了。
  此时男子一把推开了陈侗,身体往窗外一跳,瞬间不见了人影。陈侗被推向柳斐然,恐惧至极,竟手忙脚乱地抓住桌子掀翻了过来。
  一阵酒杯破碎的声音响起,陈侗慌张把身边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过去,惊恐叫道:“你们不要过来,不要杀我!”
  “陈侗,束手就擒吧。”柳斐然不顾男子逃脱,抵挡着陈侗扔过来的东西,对他说道。
  “不,我不要!”陈侗慌慌张张地爬起来,竟然翻身从窗外跳了出去!
  一直面容平静的柳斐然,此时脸色顿时就是一变,只听得外面一声巨响,柳斐然来到窗边一看,陈侗摔倒在地,一动不动,流了一地的血。
  除此之外,地上有不少官兵浑身带血躺着,生死不明,无辜百姓早就撤离了,远远看着这边的变故。而此时不远处还有打斗声传来,柳斐然看过去之时,就见原先跳窗逃走的男子和苏望打在一起。
  然后男子不敌,被苏望擒住了。柳斐然看到这一幕终于放下心来,挥手撤退。
  柳斐然能指挥官兵,那自然是和苏望在一起了,而苏望没有和柳斐然一起破门而入,那自然是在他们能够逃离的方向候着。所以男子从窗上跳出来,根本就没有跳出到安全的位置,反倒是被苏望逮了个正着。
  男子被擒住之后就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再逃了,他面目狰狞,在被抓住的瞬间,立刻就咬碎了舌下的毒药,直接毒发身亡了。
  苏望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狠毒,一旦被擒立刻自杀,堪比死士。他连忙一探脉息,已经没救了。苏望皱眉,只好放下尸体,搜起身来。
  他身上没有任何身份的标识,只搜出了五千两,看来就是准备交给陈侗的银两。
  苏望拿着这笔钱来到了陈侗身边,柳斐然此时也下来了,见状怔了一下,问道:“自杀了?”
  “嗯。”苏望蹲下身查看陈侗的情况,陈侗从二楼摔下来的时候,他们这边正打得火热,谁都没空看过来。而此时仔细一看,陈侗瞳孔放空,嘴里呵呵地出着气,血从嘴角流出来,恐怕也没救了……
  陈侗不会武功,他见那男子从二楼跳下来,自己没有思考,也跟着跳了下来。可是他是在慌乱之中翻窗出来的,身体本就不平衡,直接撞在了一旁的摊子上,发出了之前那声巨响,再跌下来的时候恰好插进了一截断了的木头上。
  苏望看着陈侗腹部上的那个血洞,再探了探陈侗的脉息,无奈摇头,说道:“没救了。”
  柳斐然皱眉,今日这次行动算不得成功,两个人都丧命了,想要从中再找一些证据的可能也就跟着断了。
  但是好在陈侗身前承认了自己杀了人,再加上自己收拢到的证据,何有为至少洗清了冤屈。柳斐然想起舅母把何有为尸身运回钱白时说的话,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有为这件事,我不怪你,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原谅你。”
  是啊,毕竟是因为自己而起,才会让舅母白发人送黑发人。而这一些,都是他们挑起的。
  这件事,还没完。


第43章 
  陈侗虽然死了,但是他临死前亲口承认的那些事,再加上柳斐然收集到的证据,也是足以让陈侗定罪。
  每一个荒唐子弟背后,都有一个甚至于多个宠溺他至极的亲人,陈侗也不例外。就像是何有为的母亲,就像是陈侗的母亲。
  但是陈侗除了宠溺至极的母亲之外,还有一个严厉而干练的姐姐。
  在公堂上陈侗母亲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陈大小姐站在一旁,拿着那五千银两,一言不发,旁边她的丈夫,有点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苏望坐在公堂之上,一脸严肃的他看着多了几分沉稳,作为京兆尹的官威就出来了,“陈侗因欠赌债五千两,听信奸人,先是给众人下药,又假装自己要上茅厕,隐匿在一旁,待得众人晕倒之后,杀了孙中阳,嫁祸给何有为。”
  陈大小姐冷笑一声,“这一切都是大人推测,证据呢?”
  “你手中的银两便是证据,这是其一。其二,案发当晚,你根本就没有在府中,即将子时时候才回到家中。而这个时候,陈侗已经到家,然而他扬言是你在找他,他才急忙回去。”
  “陈侗买的这种药,药效在半个时辰上下,他扬言去茅厕之前下了药,在外等到药效发挥都晕过去之时,再进来行凶,而他之所以借口去上茅厕,而不是直接回家,就是因为他怕有人在醉仙楼里看到他,那么便和他说要回家的时间对不上。”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陈侗逗留在醉仙楼是为了防止别人起疑,同样,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亥时六刻的离开,被人看到了,来人,传证人。”
  一名打更的老伯颤巍巍地上来了,跪倒在地,听到苏望的询问,他便开口说道:“是……草民在亥时六刻左右看到那个公子从醉仙楼里出来,神色慌张。”
  陈大小姐猛然一抓手中的银两,这打更的老伯吓得一抖,连忙磕头求饶,“大人,草民不敢撒谎,这些都是真的,大人千万不要杀我。”
  苏望挥手让打更的老伯退下,又说道:“药,从陈侗的房间里搜到了,已经用了一半。人,也已认罪,本官府衙中的官兵亲耳听到,陈大小姐,还有什么问题?”
  陈母嚎啕大哭,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你们害死我儿,害死我儿啊!”
  陈大小姐阴冷地看着苏望,说道:“就算是我弟弟犯下了罪,那柳大人就能杀了我弟弟吗?”
  “陈侗是在抓捕时候自己跳下了楼,不慎被断了的木棍穿过腹部,无法拯救身亡,与柳大人无关。此事除开本官,周遭百姓也可作证。”
  苏望一锤定音,“孙中阳一案,与何有为无关,杀人者陈侗,在抓捕期间身亡,无需再宣判,此案了结,退堂。”
  苏望说罢直接从公堂上退了下来,即将走进内堂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好与陈大小姐目光相对。对方眼中满是阴霾,愤懑,苏望微微蹙眉。
  对于这一个案子初玉尘也是关心至极,因为这些事情,柳斐然已经三天没来东宫了。故而今日柳斐然一踏进东宫,初玉尘便把人带进了书房里面。
  才关上门,柳斐然就发现小小的人儿已经扑进了自己的怀里面。柳斐然轻笑,摸着初玉尘的头,从一开始的保持距离到现在接受了她私底下的亲密,她也有点喜欢对方乖巧的撒娇。她轻声问道:“殿下,怎么了?”
  “尘儿想姐姐了。”初玉尘嘟着嘴撒娇,“姐姐好多天没来东宫看望尘儿了。”
  “这几天因为陈侗那个案子一直在忙。”柳斐然牵起初玉尘的手,在椅榻上坐了下来,然后唇角含笑地看着初玉尘,说道:“殿下不是很清楚这件事吗?”
  柳斐然的那一封回信,谷雨一拿出去,就有人接过来了,这几日安静地躺在初玉尘的枕头底下。初玉尘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一眼,看自己敬爱的姐姐书写的谢谢二字,心里高兴得很。
  她为自己能够帮上柳斐然而觉得由衷的高兴,就算是此时,也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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