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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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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
  柳斐然微微一笑,“世子消息果然灵通。”
  从祯王同他说那一番话开始,言锦庭在心中就给初玉尘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签。听得初玉尘这么黏着柳斐然,虽然两人都是同性,但是心中还是有点不舒服,只不过他还能压下这点不满之意,笑道:“玉尘妹妹和柳大人关系实在是好。”
  柳斐然说:“不过是殿下贪玩,想要柳某陪她玩罢了,等殿下年长一些,就不会这样了。”
  这话说得言锦庭心中那点不满顿时烟消云散,是啊,初玉尘这个年纪懂什么?她不过是缺少玩伴罢了,自己日后难不成还比不过柳斐然?
  言锦庭笑容变得深切了几分,“柳大人说得是。”
  柳斐然听了他的应和反倒是心里萌生了些许的不对劲,她侧脸去看言锦庭。言锦庭那少年的挺拔已经逐渐地显露出来了,意气风发的样子,格外的俊朗。
  说起来,因为初玉尘年纪尚小,柳斐然没有考虑过日后她的夫君问题。但她身份特殊,夫君一位不可随意立之,必须家世清白,忠于皇室。
  好比言锦庭,绝对不适合初玉尘。
  而自己身旁这个小少年,目光灼灼地看着初玉尘,眼睛里根本是不掩饰的欣赏,他竟不知何时对初玉尘动了占有的心思!
  柳斐然猛然一抓缰绳,初玉尘绝对不能娶言锦庭为夫!
  一行人把祯王送到了凉亭外,这里设有茶棚凉亭,旁边种有两行柳树,是为多年流传下来的送别之地。
  “殿下,柳大人,就此止步吧。”祯王对她们说道。
  初玉尘勒了马,乖巧地抬头看着祯王,“回黑土城一路艰辛,皇叔一定要保重身体,莫要让尘儿担心。”
  “哈哈,殿下放心。”祯王爽朗大笑,他抬头看向皇城的方向,“祁城本王定会再回来的。”
  他眸子里似有精光闪过,然后又恢复了憨厚的大汉模样,笑眯眯地对初玉尘说道:“到时候,殿下可要请本王喝酒啊。”
  初玉尘似有懵懂地点了点头,好似完全没有听出他话里似有别意,“尘儿不会喝酒,但尘儿可以以茶代酒,敬皇叔。”
  “哈哈,好。”祯王大笑,看向言锦庭,“庭儿,这两年待在祁城,要好好照顾你玉尘妹妹,听从陛下教诲,切莫淘气,知道了吗?!”
  要和自己父王分开,言锦庭眼眶有点发红,“孩儿知道了,父王一路小心。”
  “放心,本王征战沙场几十年,还不至于在自己的国家里栽了跟头。”祯王大手一挥,豪气得很。他见着柳斐然打马上前去折柳枝,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柳斐然若是作为普通女子,如此姿色不知会引得多少男儿相争,却偏偏走上了为官的道路,真是可惜了
  祯王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若不是她武功过人,倒是抓了作为禁脔是个不错的选择。柳斐然折回柳枝,祯王已经隐没了所有杀意。
  柳斐然不知祯王曾用异样神色看着自己,她温和地用双手把柳枝奉上,“此经一别,不知何时能再相见,愿祯王一路顺风,若有机会,下官愿与祯王把酒言欢。”
  祯王接过柳枝,言锦庭红着眼睛,念道:“谁家玉笛暗飞声,散人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父王,保重!”
  祯王略显愧疚地看了言锦庭一眼,可惜没能把自己儿子带回去,说道:“诸位留步,众人听令,归程!”
  “是!”
  几人目送祯王带着车队离开,然后打马回城。言锦庭从悲伤之中走出来,神采奕奕地来到初玉尘身边,“玉尘妹妹,还记得狩猎时候,你和我打的赌吗?”
  初玉尘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这件事了,听得他提起才想起这件事,她耐着性子问道:“记得呀,所以锦庭表哥是要问尘儿要礼物来了吗?”
  那一次的比拼,明显是言锦庭获胜,毕竟初玉尘在发现阿来之后,就没把心思放在狩猎上了。
  言锦庭脸上似乎有点微红,他爽朗地笑道:“不是讨要礼物,我就是好奇玉尘妹妹要送什么东西给我。”
  “这个呀你等等,等我回去准备一下。”初玉尘甜甜地说道。
  言锦庭连连点头,“好啊。”
  柳斐然见这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她担心随着年纪的增长,初玉尘要是喜欢上了言锦庭,那就糟了。
  就在柳斐然忧心忡忡地看着两小儿说说笑笑的时候,他们重新回到了祁城。有一个士兵打马冲上前,行礼说道:“参见殿下,柳大人,贾大人有请。”
  柳斐然点了点头,“回去告诉贾大人,待本官送了殿下回去再去。”
  士兵有点急促地说道:“贾大人找得很急,让小的立刻带柳大人前往,好像是出事了。”
  “嗯?”柳斐然皱眉,看向初玉尘。初玉尘开口说道:“少傅,尘儿和您一起去。”
  “先不要。”柳斐然也不知这情况紧急是什么情况,不敢贸然离开。“再急也没有殿下的安全重要,下官先送殿下去丞相府。”
  言锦庭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说道:“柳大人请放心,有本世子在,一定不会让尘儿有事的。柳大人就放心去贾大人那里吧,殿下交给我。”
  柳斐然失笑,言锦庭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她再怎么也不敢把殿下的安危托付在他身上。
  就在柳斐然执意要先送初玉尘回去之时,旁边那条街恰好见到苏望打马经过,柳斐然眼睛一亮,叫道:“苏大人!”
  苏望发现这边情况,过来了,笑道:“殿下,世子,你们在做什么?”
  “苏大人,麻烦你帮我护送殿下到丞相府,贾大人叫我,我要过去一趟。”柳斐然见那士兵的神色越来越着急,便快速吩咐了两句。
  苏望看了那士兵一眼,点头,“好啊,回头你请我吃酒就好。”
  柳斐然也是点头,两方分开。柳斐然随着那士兵离开,而苏望则是护送这两个小的。
  苏望坐在马上看着那两个小的,言锦庭一个劲找话和初玉尘说,初玉尘时不时回一句,忍不住欠揍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怎么看着倒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
  言锦庭所在的祯王府邸与丞相府并不顺路,在前方那个路口就要转弯了,言锦庭舍不得离开,却也知自己并不方便去丞相府。
  他心里叹息一声,对初玉尘说道:“尘儿妹妹,你去丞相府做什么?”
  “要去跟秦小姐学琴。”初玉尘回答。
  言锦庭顿时一笑,说道:“真好,待得玉尘妹妹学会了琴之后,我就可以吹箫和玉尘妹妹共谱一曲了。”
  初玉尘嘴一扁,“我才不要和你合奏,我要和少傅合奏,少傅也会吹箫。”
  又一次在她口中听到柳斐然的名字,言锦庭的笑容僵了僵,好一会儿他才闷闷地问:“柳大人到底哪里好了,让玉尘妹妹一直在念叨。”
  “少傅哪都好呀。”初玉尘说起柳斐然时候,眼睛是发亮的。
  言锦庭吃味,不甘心地问:“那那你喜欢怎样的男子?日后想要娶怎样的夫君?”
  初玉尘的地位是不可能嫁人的了,她只会娶丈夫,言锦庭清楚。他之所以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其实也是想要知道初玉尘心中怎么想的,好让他有准备。
  初玉尘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娶丈夫的事情,那些事情对于她来说太远了。此时被言锦庭提起来,她却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娶丈夫就像是父皇娶母后那样吗?可以在一起一辈子的丈夫吗初玉尘却想不到怎样的一张脸来,反倒是虽说是丈夫,但柳斐然的脸却一再出现。
  “喜欢怎样的男子”初玉尘喃喃说道。
  “是啊。”言锦庭也变得有点紧张了。
  初玉尘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这笑容并不像往常那样乖巧,反倒是有了几分温柔,眉眼弯弯的,眼眸里星光闪闪。
  “像少傅那样的。”
  言锦庭眼睛瞪大,“柳柳大人那样的?”
  “是啊,少傅那样有什么不好吗?”初玉尘侧着头反问,“儒雅、聪明、温柔,我从来没见过像她那么优秀的人。”
  言锦庭瞬间拳头紧攥。


第59章 
  苏望在一旁听得这两人的对话,顿时哑然失笑。他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看着世子有心试探,而殿下无心回答的样子,这果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在言锦庭的观念里面,柳斐然是女子,再怎么,初玉尘也不可能和柳斐然在一起。初玉尘所说的,不过是一个标准罢了,后面那些形容,才是她对未来夫君的期许。
  柳斐然那样的人么言锦庭脑海里闪过柳斐然的形象,喜怒少颜于色,常年笑容优雅温柔,待人如沐春风,是翩翩谪仙般的形象。
  初玉尘原来喜欢这样的人,言锦庭深知自己性格并非柳斐然那般的人,此时不禁有些犹豫。
  两人马儿继续往前走,快要到分离的路口了,言锦庭朝初玉尘看去。初玉尘笑容甜美,好似想着什么开心的事情。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洋溢着令人发自内心喜欢的憧憬。
  言锦庭突然下定了决心,笑容顿时变得灿烂了起来,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立刻收敛了自己爽朗的笑容,勾起唇角微笑道:“我知道了,玉尘妹妹,我先回去了。”
  初玉尘多看了他一眼,感觉他的笑容有点奇怪,点了点头,“哦,好。”
  言锦庭打马离开,初玉尘歪着头想了想,问苏望,“他这是怎么了?”
  苏望看热闹不嫌事大,笑道:“受打击了呗,小殿下果真是好狠的心,偏要拿柳大人作比较,柳大人可是女子,这让天下的男子情何以堪啊。”
  初玉尘无辜地反问:“可是,少傅这样作为夫君,有什么不对吗?天底下又有几个男子能有少傅这样的风采?”
  苏望一噎,竟不知如何反驳。他只好无奈地摆摆手,“是是是,您家少傅天下爱无双,就是可惜了不是男子,不然殿下不妨娶她为夫,那不就是皆大欢喜了么。”
  初玉尘抿唇轻笑,正欲说话,又听得苏望说道:“说起来,斐然这是要做什么?居然连小殿下您都抛下不管了。”
  “贾大人有急事找她,所以少傅急着离去。”初玉尘说道。
  “贾大人有急事找她?难道是左都督那边出问题了?可是不对啊,我之前也见到了贾大人,贾大人还能和我说上几句玩笑呢。”苏望有点疑惑地说道。
  初玉尘愣了愣,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萌生。
  苏望也是似乎反应过来了,神色逐渐凝重了下来,“殿下,您有留意到柳大人随着那士兵往哪个方向走吗?”
  初玉尘记得很清楚,立刻指了一个方向,“往城东那边的方向去了。”
  “我在城西那一边遇见过贾大人,贾大人探访亲友往那边去了,就在一个时辰之前。”苏望脸色极其难看,“恐怕有陷阱!”
  初玉尘一颗心瞬间往下沉,“快,快去找少傅!”
  说罢初玉尘就要调转马头,立刻被苏望阻止了,“不,殿下不能去找斐然,若是殿下出事了,那后果谁也承受不起。”
  初玉尘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她的性命比谁的都要珍贵。哪怕是柳斐然真的遇袭,苏望也不可能让她涉险。
  初玉尘顿时怒了,柳斐然可能出事这个消息让她根本没办法保持冷静,“给本殿让开!”
  苏望有一瞬间被初玉尘的气势给惊到了,而她则是趁着这时间一踢马肚,“驾!”
  “殿下!”苏望顿时出了一生冷汗,立刻大喝一声,“驾!”追了上去,他骑的是大马,要比初玉尘的马儿快,苏望一个跳跃,抱住初玉尘跳下了马。
  “你给我放开,我就要去救少傅!”初玉尘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手脚并用地踢打着苏望,扯到了苏望受伤了的手臂,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啊得罪了殿下。”苏望忍痛,一手刀劈在了初玉尘的后脖,初玉尘顿时晕过去了。苏望神色凝重地抱着初玉尘重新上了马,用受伤的手勉强护住她,快马加鞭跑向丞相府。
  “快来人!”苏望就差直接冲进丞相府,“殿下在此,你们丞相何在?”
  相府管家认得苏望,又发现苏望抱着晕过去的初玉尘,顿时吓了一大跳,立刻转头要叫人,却被苏望喝住了,“来不及了,殿下只是晕过去了,没事,柳大人可能出事了,殿下交给你们了。”
  苏望把初玉尘给了管家,立刻上马冲了出去。管家抱着初玉尘,心里大乱,一边快步走一边叫道:“快通知相爷,出事了。”
  而就在丞相府陷入一阵慌乱之中时,柳斐然已经随着那名士兵来到了一家院子面前。这一路过来越来越偏僻,柳斐然把防备心提了起来。却在自己准备发作的时候,到了。
  院子门口站着两名士兵,柳斐然见状把心放下了。领头的士兵下马推开门,“柳大人,大人就在里面。”
  “嗯。”柳斐然也下了马,把缰绳递给了一旁的人,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东西不多,一旁的磨都似乎很久没用了,积了不少的灰尘。挂在房檐下的篮子都有了蜘蛛网,随着风吹,那破烂的蜘蛛丝也在轻轻摇动。
  柳斐然脚步不急不缓,却在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她意识到了不对劲,这院子如此破旧,根本就不像有人住的地方,为什么贾大人会约自己来这见面?
  柳斐然眉毛一拧,立刻退身,而此时“轰”的一声巨响,门被瞬间打破,几名黑衣人先后冲了出来。
  “铮!”
  拔剑的声音四起,包括门口守着的三名士兵打扮的人也冲了进来,柳斐然瞬间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地步!
  来着已经守候多时,为的就是拿下柳斐然的性命,自然是一句话不说,剑剑要命,杀得柳斐然慌忙避开。
  柳斐然今日送祯王出城,身上没有带着长剑,没有武器的她没有办法施展开身手。她狼狈地闪躲着刺来的剑,翻身来到一旁的石磨,旁边有散落在地的扫帚,被她挑了起来,当做临时的武器。
  扫帚毕竟无法抵挡住凌厉的剑,柳斐然用扫帚抵挡剑来,啪啦一声爆裂,她正欲欺身向前,突敢一侧危险袭来。身形一动,勉强避开,却再也躲不过后面的剑,直接刺过胳膊,挑起一大串的血来。
  柳斐然闷哼一声,冷汗瞬间就起来了。她不敢低头看自己的手臂,忍着剧痛徒手抓住一人的剑,飞身而起,踢中那人手腕,那人痛哼一声,松了手。
  柳斐然虽然把剑抢了下来,但是在这期间又被刺伤脸颊,连带一缕头发都被割了下来。甚至是来不及后怕,她就手中剑一转,一个翻身横过,与黑衣人的剑相磨发出刺耳的声音。
  长腿猛然一踢,黑衣人惨叫一声倒飞而出,撞在柱子上,倒地一时难以动弹。
  柳斐然再次出剑砍下一人,门外守着的那三名假士兵很快都丧失了性命。可是守在房子里的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柳斐然只是一个人,在这途中又被伤了好几个地方,浑身是血,连长发都被打散披下来了。
  柳斐然有心拖延时间,大喝道:“你们是谁,为何要取我性命!”
  黑衣人恍若都是聋子,一声不吭地杀了过来。柳斐然只好再次抵挡,喝道:“取我性命容易,可是后患无穷,天子脚下刺杀朝臣,你们的家族恐怕都逃不脱!”
  但是黑衣人依旧是一声不吭,柳斐然知道自己恐怕危险了。疲于招架的她渐渐落在了下风。手臂的伤其实很重,隐隐能看得见被血浸湿的骨头。
  柳斐然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查看,但失血过多的症状还是让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糟了。
  她无法,看好时机与其中一个黑衣人对刺,对方的剑刺进了她的肩膀,而她的剑则是要了对方的命。
  剑刃抹过脖子,鲜红滚烫的血飞了出来,而柳斐然则是一脸坚毅地抢了对方的剑,冲上前。对方的血洒了柳斐然一脸,她把拔出的剑往地上一扔,朝着门口的位置就冲了过去。
  黑衣人才知柳斐然意图,神色就是一急,连忙追了上去。
  “砰!”一声巨响,柳斐然破门而出。黑衣人紧追着,长剑刺来,柳斐然勉强侧身躲过。
  这边少有人烟,她需要出了这条巷子,才能见到人。这不过是短短几十丈的距离,却宛若是一道悬崖,看不到底。
  柳斐然并不是一个容易绝望的人,但是感觉到身后人的逼近,还是觉得心底一片冰凉。好几次背后的剑都险险擦过她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危急了。
  来不及逃了,若是背对他们,恐怕会被一剑刺死!柳斐然毅然回头,竟敢主动出击!
  黑衣人大吃一惊,措手不及之下吃了一道剑,差点毙命,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柳斐然得到一时的优势,欺身上去,长剑一扫,卸了对方一条胳膊。
  “啊!”对方惨叫。
  虽说一时占了上风,但柳斐然还是很快被压制住了。因为失血过多,她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黑衣人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一道变两道。柳斐然只觉天旋地转,努力想要举起剑来,却怎么也做不到,而此时,她听到了旁边的人一声惨叫和苏望暴怒的声音。
  “混账!”
  柳斐然想要朝苏望那边看过去,却已经做不到了。


第60章 
  苏望见着柳斐然倒下,一阵怒意就是止不住的上涌。他本是骑着马过来的,此时更是一刀扎在了马身上,痛得马嘶叫一声发了狂,直接冲了过去。
  黑衣人连忙躲开,而苏望则是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把抱住了柳斐然,急声叫道:“斐然,斐然醒醒!”
  柳斐然脸色惨白,不知是死是活。苏望不敢探查,因为黑衣人在闪躲了发疯的马儿之后,又杀了过来,显然是想再补上一刀。
  “给我滚开!”苏望暴喝一声,长剑犹如长了眼睛一般角度刁钻地扫去,虽然一只手受了伤,但是并不妨碍他的发挥。他护在柳斐然身边,迎上四个黑衣人竟也不落下风。
  毕竟柳斐然之前已经把黑衣人的锐气削掉不少,再加上身上的伤开始影响发挥,黑衣人人数虽多,却也和苏望打了个不相上下,甚至偶尔还会被苏望夺得机会反杀。
  双方都急,黑衣人怕被发现被围住,苏望怕时间一长柳斐然更是没有希望了。所以两方是越打越急,刀剑摩擦的声音尖锐刺耳地响起,时不时传来痛哼声。
  “撕拉”一声,苏望动作奇快,剑与对方的厮磨之后,他突然放弃了手中的剑,身体一矮竟冲进了对方怀中,手肘以巨大的力量狠狠砸下了对方的胸膛。
  “噗!”
  黑衣人大吐一口血,胸膛竟然被苏望直接砸陷下去,直接没命了。
  苏望和柳斐然不一样,柳斐然是以文为官,苏望却是以武入朝。一身武功于柳斐然而言,绝对是要高,而且男性身体的力量性本就比女性的要强。
  其余三个黑衣人被震慑住了,有些犹豫的时候其中一人已经冲了上来,明显想趁这个机会杀了柳斐然,确保她的死亡。
  巷子外的脚步声逐渐传来,隐约听到有人喝道:“在这边!”
  “来不及了,撤!”一个黑衣人急着叫道。
  冲向柳斐然的那个黑衣人被苏望拦了下来,苏望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喝:“要杀她,先过我这一关!”
  那黑衣人眼神阴霾,明显是不甘心。但是他也知自己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只好纵身逃走。
  黑衣人撤得很快,苏望担心柳斐然,并没有追过去的心。而他正蹲下来查看柳斐然的情况之时,巷子尽头跑进了一群人,领头的人叫道:“苏大人!”
  苏望抬头看去,不认识,但是他认得秦丞相府中的管家,所以是秦丞相派人来帮忙了。苏望急急说道:“有没有懂医的,快看看斐然怎么样了。”
  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太医正在来的途中,不过老奴带来了府中的郎中,快去给柳大人看一下。”
  那郎中好歹是被丞相府请上门的郎中,自然也是经历过不少的病人。他此时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是一把跪在了柳斐然旁边,飞快地给她探脉搏。
  这一边探着脉搏,他一边打开了自己的药箱,拿出一瓶药来,二话不说,几乎全倒在柳斐然重创的伤口去了。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就听得这郎中说道:“我箱子里包扎用的布没有了,你们谁快撕布条来。”
  众人一听,都急忙从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下布来,撕拉声起,场面颇为滑稽。苏望急急问道:“大夫,斐然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很好。”郎中也是满头大汗,他祖传的金疮药几乎全倒下去了,但柳斐然失血过多是个大问题,“必须赶紧回去。”
  他把柳斐然手臂和肩膀处的伤口包扎了起来,说道:“快,抬回去,她绝对不能再颠簸了,若是伤口再加深,大罗神仙都没救。”
  立刻有人去找马车,众人把柳斐然抬上马车,苏望怕颠簸到了她,便把她小心抱躺在怀里,冷汗直冒,眼眶都红了,“该死的,到底是谁想杀害斐然!”
  太医早早到达了丞相府,马车疾驰而来之时,整个府邸的人都在门口候着,就连秦丞相也不例外。秦丞相往一边站,叫道:“都让开,让柳大人进来。”
  秦玄珂眼眶也是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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