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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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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缈让开位置,然后把初玉尘抱进了床的另一边,递给她一盆冰水,“擦她的腿,腿没有受伤你也好擦一点。”
  初玉尘点了点头,顾不得她对自己无礼这件事情,强忍着要哭的冲动,一下又一下擦着柳斐然的身体。
  这是初玉尘有印象以来第一次见成熟女子的身体,但是她却根本一丝别扭都没有。生命的威胁已经让她感觉不到别的感受了,唯有不断祈祷。
  一定要降下去。
  这一忙碌,直接到了天亮。秦玄珂身体撑不住,换了婢女上来。苗缈因为不敢懈怠,故而一直都在强撑着。而初玉尘,恍若感觉不到手臂的酸软,还是一遍又一遍擦拭着柳斐然的身体,冰水换了一盘又一盘。
  苗缈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脸,余光看到初玉尘的样子,心底泛起了一丝不明显的怜惜。值得庆幸的是,柳斐然昨晚并没有烧起来。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这孩子会变成什么样。
  “渡过危险了,停下来吧。”苗渺再一次探过刘斐然的额头,明显是松了一口气,见初玉尘依旧是有一些木愣地继续擦拭着柳斐然的身体,干脆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抱下了床。
  “她已经没事了,让她好好休息,明天也差不多该醒过来了。现在给我睡觉去,不然要是晕倒了,我可不负责救治。”
  初玉尘闻到了一鼻子陌生的香味,顿时就剧烈挣扎了起来,“放我下来!”
  抱着初玉尘的感觉十分良好,香香软软,特别舒服。苗渺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她越是挣扎,就越抱着不放,笑道:“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我抱,我都不让,这是你的福气。”
  说着苗渺还拍了一下初玉尘的小屁股,初玉尘顿时气得脸都红了,“流氓!你居然敢拍本殿的屁股,本殿要治你的罪!”
  “哟,我就是拍了,怎么着?”苗渺平日里也是一个清冷的人,但见初玉尘这跳脚的模样,也忍不住要逗她玩。
  初玉尘又气又急,可偏生这女子看似瘦弱,手上的力气可大着,哪怕是用上了武功,都依旧是死死地把自己锁在了怀中。
  初玉尘急着急着,抬头看见昏迷不醒的柳斐然,竟觉得无比的委屈,嘴一扁,顿时哭了起来。她的哭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无声地流泪,豆大的眼泪滚滚而下,晶莹透明的泪珠一下子渗透了苗渺的衣裳。
  苗渺愣住了,低头一看,就见这精致的小人儿哭得无声无息,隐忍而痛苦。苗渺原先想要逗她的那点心思全都消失不见了,有一瞬间手脚无措。
  “你你怎么哭了?我我也没怎么你啊。”苗渺胡乱解释两句,手忙脚乱地把她抱好,“别哭了别哭了,多大事,你可是皇太女,怎么可以那么容易就掉眼泪呢?”
  苗渺不知道柳斐然在初玉尘心中的分量,不知道她为什么而哭。初玉尘其实也不知道,柳斐然在她心里到底占据了多大的位置,她只知道,她很害怕,也很委屈。
  害怕失去柳斐然,委屈,同样也是因为柳斐然。
  她向来乐观,从不会认为埋怨什么,可是在此时,她不禁埋怨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她如此不公呢?一个个亲人离她而去,就连她敬爱的少傅,也都生死不明。
  皇帝的位置都是孤家寡人的吗?可是,她明明只是皇太女啊,又为什么会有一种她所爱的人,都在逐步离去她的感觉。
  初玉尘不懂,也没有想到那么深,她只是很委屈很委屈,所以她哭了。
  最后,她又累又难过,终于支撑不住哭晕过去了。


第63章 
  苗缈看到自己怀中的孩子睡过去了,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亲自把人放在床上,才放了心走了出来。秦丞相此时已经起来了,在门外候着,问道:“殿下没事吧?”
  面对秦丞相,就算是苗缈也不敢放肆,“没事,只是累睡着了。”
  秦丞相把苗缈带到了书房,先是感叹了一句局势不稳,然而便进入了正题,“柳斐然身份很重要,你一定要救活她。”
  秦丞相已经很老了,脸上浮现了老人才有的黑斑,他缓缓弯腰朝苗缈行礼,把苗缈吓了一跳,连忙躲开,“老相您这是在做什么?”
  秦丞相浊泪盈眶,“老夫找你找了这么久,原因你也知道,皇上的身体,就拜托你了。”
  “您急上面那位身体,我能理解,可是这柳斐然又是何许人物?值得老相您这样对待?”苗缈不知朝中事情,问得直接。
  “她是未来的帝师,未来的丞相。”
  秦丞相回答得也是干脆,让苗缈一瞬间毛发都要竖了起来。那女子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竟然已经被内定成为将来的丞相了吗?
  “她还年轻,老相怎么就敢说她一定承担得起丞相一位呢?”苗缈不解。
  “国情当头,只能如此。权衡之下,唯她尔。”秦丞相缓缓说道。
  苗缈不知道什么国情,不懂为什么只能是她,不过她也不追问,“她的伤情应该稳定下来了,问题应该不大,至于皇上,我要看过才知道。”
  “嗯,待得柳斐然苏醒了,老夫就把你引见给陛下。”
  “好。”
  苏望得知柳斐然已经度过了第一个难关,便去了柳府通知柳母。柳母乍一听柳斐然重伤昏迷,直接晕了过去。苏望早有预料,倒是不慌不忙地抱住了她掐人中。
  初玉尘醒来时候,柳母已经坐在了柳斐然身边了。见柳母眼睛都哭肿了,初玉尘也一下子哭了出来,叫道:“夫人。”
  柳母抹着眼泪要给初玉尘行礼,初玉尘却已经抱住了柳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都是尘儿不好,没有保护好少傅。”
  柳母哪儿会让她把错揽在身上?“不是殿下的错,殿下不用自责。”
  苗缈头疼地看着这两人跟亲母女似的抱一起痛哭,看向床上那个昏迷的女子,忍不住低声说道:“你再不醒过来,这丞相府怕都要淹了。”
  秦玄珂本来也是被带动得想要哭出来的,听到苗缈的话之后,又忍不住掩嘴轻笑。她轻捋头发,轻声道:“丞相府虽然不大,但是排水还是可以的。”
  苗缈顿时没了脾气,斜了秦玄珂一眼,她才发现,原来秦玄珂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要说这祁城也真是让苗缈没脾气,俊男美女,好像都聚在这儿了,随便看到一个,都是美的。
  苗缈心里微感无奈,也就出去小憩了一会。这一觉,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苗姑娘!苗姑娘,柳大人醒了!”
  苗缈心里终于松了气,只要醒过来了,就没问题了。看时辰已经是戍时过半了,苗缈不慌不忙地走去柳斐然的房间,果真是看到几个喜极而泣的人。
  见苗缈来了,众人让开位置。柳斐然精神很差,但是见着苗缈时候,唇角还带着一丝的微笑。
  “麻烦苗姑娘了。”柳斐然轻声说道。
  她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却很好听,温润如玉。苗缈感叹这人长得好看,连声音都不差,实在是上天的宠儿了。
  苗缈面上清冷,只是点了点头,就给柳斐然把脉起来。脉象还算平稳,没有了昨日那么虚弱。苗缈查看了她的眼睛和伤口,最后说道:“都在好转,不过现在不宜移动,一定不能碰到伤口,若是裂开了,就危险了。”
  柳母连连点头,她虽然不希望麻烦人家丞相,但是都不及女儿重要,“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苗缈不再说什么,开方子去了。
  柳斐然很疲惫,很快就陷入了昏睡。初玉尘确定了柳斐然没有了生命危险,终于放下了心来。她看着柳斐然脸上那道伤口,面色逐渐地变沉了下来。
  她从未像此时那般痛恨张震丘,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初玉尘回到了太子府,召来了小可子。她目光沉沉地看着小可子,那张粉红的小嘴吐出几个字来,“安排江自流和本殿见面。”
  小可子知道自家主子心情不好,不敢贫嘴,应了一声就出去安排了。
  江自流身份特殊,到了现在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投靠在了初玉尘门下。小可子要约江自流,自然不会在太子府见面。
  但是初玉尘的身份同样特殊,再加上她的身形,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着。所以干脆小可子安排了两人在酒楼里会面,把初玉尘摆在了明面上。
  皇太女隐藏身份出去闲逛,然后到酒楼吃饭,也并不是那么起眼的一件事情。再加上这酒楼,和小可子的关系网,有那么一点关系。
  “这本是左都督的产业,左都督下狱,奴才就让人抓住了时机,把这酒楼盘下来了。”小可子讨好地对初玉尘说道,“主要也是太尉那边阵脚大乱,来不及出手,才会让奴才捡了这么一个便宜。”
  初玉尘坐在二楼的一家雅间里,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小可子虽然有些惧怕这样的初玉尘,但是要说的还是得说,“现在酒楼里的人都换上了奴才的人,只不过这些人也不是十分忠诚,还是得小心为上。”
  “必要时候,就用必要手段。”初玉尘稚嫩的声音吐出了一句让人心惊的话。
  小可子眼皮一跳,竟觉得肩膀又沉上了两分。他当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是他心惊的是,初玉尘已经成长到了能够平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了。
  “是。”小可子低声应道。
  两人等了片刻,江自流推门而入。他的动作很轻巧,明显也是在避开耳目。他也知柳斐然重伤之事,神色也是有些凝重,见着初玉尘的模样,更知道自己此时不宜轻佻。
  江自流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放肆,什么时候不可以。再加上初玉尘年纪虽小,但是却让江自流打自心里不敢小觑,他干净利落地行礼,“殿下。”
  “坐。”这是自上元节之后,初玉尘第一次和江自流相处。
  江自流也不是一个拘谨的人,直接坐了下来,潇洒地给自己倒茶,正事却也没有耽搁,“我查过了,那些人是左都督以前圈养的杀手。”
  初玉尘捧着茶杯的手一紧,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杀意,“左都督他们这是在报仇么”
  江自流并不对这件事情发出评论,接着说道:“我顺着痕迹追查了上去,在一家院子里发现了带血的黑衣,应该就是刺杀柳斐然的人留下来的,那个庄子,在一个叫黄俊的人名下,这个黄俊是一个普通商人。”
  “若是普通人,会在他院子里出现黑衣人的东西?”初玉尘反问了一声,“仔细查查,特别是他和谁有关系这一方面。”
  “已经在查了,只是没有那么快有结果。”江自流也知道这件事马虎不得。
  “嗯,苏望说还有漏网之鱼,最好能抓住其中的人。”初玉尘一想到柳斐然满身是血的样子,眸子里便闪现了戾气,“本殿绝不会放过他们!”
  江自流应了一声,初玉尘又问道:“太尉那边进展如何?”
  江自流向来洒脱,提到这事的时候,神色竟有些许的不自然,眼眸中愧疚挣扎之色明显,塔低头掩饰了自己的情绪,轻轻笑了一下,“交给了我的事情,殿下放心就是了。”
  初玉尘也不追问,只点头,便说起了另外的事情,“情报线,本殿希望你能够两年之后给出成效,可有问题?”
  “有可公公帮忙,自然是没有问题。”江自流收敛了原先的情绪,笑着看向小可子,朝他挑了挑眉,“可公公,你说是不是?”
  小可子笑呵呵地弯了弯身子,也不说话。
  “对了殿下;”江自流突然想起件事,手肘撑在桌子上倾斜了身子,“前些日子殿下让查张松儿子一事”
  最近事情太多,初玉尘还真把这事给忘了。此时经江自流提醒,初玉尘自然也想起了张松在主张立妃一事上的大力支持,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把消息放出去。”
  江自流明白了,初玉尘是真的要对张松动手,而不是要拿做把柄敲打他。
  小可子更是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原先的初玉尘只是一个孩子般恶作剧,像放泻药一类无伤大雅的行为。而现在,她已经开始了找把柄布局参与朝政了。
  这就是他服侍的主子,未来的帝皇。
  小可子心中莫名涌现了一种豪情壮志,若是平庸的帝皇,小可子或者可以左右他的意见。可是若是出色的帝皇,他亦有可能能够做出一番大事业!
  男儿胸中自有豪情,小可子虽然只能算半个男人,但是同样的,他也有他的胸怀。原先只为了爬上高位,不必在宫中讨好着生活。而现在,他觉得他似乎未必只能在宫中,他的目光,已经放在了宫外。
  这样的生活,刺激而又充满着豪情。
  江自流并不知道小可子冒出了那么多的想法,他只是觉得眼前的孩子真不能当成是孩子看待,然后就和他们分开了。
  江自流回到自家府中,小厮神秘兮兮地说道:“少爷,有信来了。”
  江自流皱了皱眉,眸中隐晦闪过愧疚,接过信看了一眼,说道:“告诉她,我不去。”
  小厮笑容一僵,“这不太好吧?”
  “我让你去你就去,想挨揍吗?”江自流作势举起手来,吓得那小厮抱着头一下就溜走了。
  江自流待他走后,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信。上面是女子娟丽的字体,话语虽简短,却又好似看到了女子的娇羞一般,哪怕对方并不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
  江自流微微勾起了唇角,那眼角一挑,便显得风情万种,他转身把这一封信给烧了。
  肮脏的事情,总要有人做。


第64章 
  张歆听到下人说江自流不肯来的时候,一口银牙几乎都咬碎了。她生气地跺了跺脚,“这个笨蛋,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肯过来!”
  她的贴身婢女见她这个样子也是有一点愁,想要说什么,又不敢说。要说这江自流,除了一张脸之外再无所长,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到底看上了他什么,为了他费尽了心思,偏生对方还不领情。
  “我就不信了,本小姐还找不到办法把他引荐给爹爹!”张歆就算是刁蛮,在说到引荐的时候,也还是羞红了脸。
  婢女心中大呼不好,也不知道小姐到底是想到了什么主意。再按照这样的情势发展下去,恐怕小姐真会为江自流做出一些不能挽救的事情来。到时候老爷要是知道了,恐怕自己会被卖到青楼里面去。
  婢女也是有点慌了,正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张歆突然一把拉过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说我要是这样”
  婢女大惊失色,叫了出来,“小姐万万不可!”
  “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张歆也是被吓得除了一身的冷汗,连忙捂住了婢女的嘴巴,“这件事情你知我知,还有自流他知,怕什么?只要做得隐秘一点,爹爹一定会对他刮目相待的!”
  张歆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福的红晕,“你想想,自己女儿陷入了危险之中,眼看清白不保,江公子挺身而出,虽手无寸铁之力,却还是护了自己女儿周全。”
  “到时候我再以报答江公子的救命之恩,引荐给爹爹,爹爹肯定会很满意他的出手相救,到时候一切岂不是都顺理成章了?!”
  婢女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小姐!您怎么可以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这天下间女子最宝贵的不就是那清白吗,小姐您这又是何苦呢!奴婢都没看出来江公子对您有什么感情,不值得啊!”
  “啪!”
  张歆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把婢女给打蒙了。张歆愤怒地推了婢女一把,“别以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就不会打你!他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你是瞎了吗?!”
  婢女慌忙跪下,心底涌现一种悲凉和不知所措,她总觉得自家小姐像是魔怔了一般,根本容不得别人说江自流的半分不好。
  “小姐息怒,奴婢知错了。”
  张歆又很快从这个愤怒里走出来了,因为她已经想到了,到时候一身红衣的江自流,蹲在自己面前温柔地问自己没事吧的画面。若是到时候他抱着自己回马车,乃至回到太尉府
  江自流她所喜欢的江自流
  江自流与往常一样,和一群好友去花天酒地。结果没有想到,才走到半路,就被拦截下来了。江自流看着这个女子,不就是张歆的贴心婢女么?
  这女子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好似自己辜负了她似的。江自流懒得理她,他连张歆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她呢?正欲绕开,就听到那婢女喝道:“站住!”
  江自流挑了挑眉,纸扇哗的一声打开,慢悠悠地扇着风,“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别阻拦本公子寻欢作乐。”
  婢女顿时又是一气,却偏生不得不承认江自流实在是俊美得很,哪怕是这般轻佻,也显得潇洒得很。“我家小姐有请。”
  江自流目光越过她,朝一边的巷子看过去。那边较为黑暗的地方停了一辆马车,马车是普通的马车,明显是经过了乔装打扮出来的。
  “告诉她本公子没空。”江自流摆了摆手,收了扇子就要走。
  马车的布帘顿时被掀开,张歆气鼓鼓地探出了头来,语气不善地叫道:“江自流,你给我站住,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江自流斜了她一眼,“能有什么事?有比我去找姑娘更重要吗?”
  张歆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明显是很生气,她也不禁怀疑起江自流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了。若是心里真有自己,怎地还老是去寻花问柳?
  想到自己为了他,一直在想办法,可是对方却这样对自己,张歆也是眼眶一红,气鼓鼓地放下了布帘,不理人了。
  江自流愣了愣,看向一旁的婢女,问道:“你家小姐这是怎么了?”
  婢女哼了一声,“哼,坏人!”
  江自流用扇子挠了挠头,顿显无奈,“我说你俩是不是有毛病?拦着我也不说话,还发脾气了,你这大小姐脾气,谁受得了你?”
  张歆顿时更气了,掀开布帘就骂道:“我又不要你受,你走!你给我走!”
  “那我去醉仙楼啦?”江自流举步就要走。
  张歆顿时一惊,下意识想要阻拦,却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太没有尊严了,便又咬住了嘴唇,不做声,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
  只见江自流走了两步,第三步却突然停顿住了,没有踏出去。他无奈地低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那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无奈,“算我怕了你了,醉仙楼我不去了,成了不?”
  张歆心中一喜,这心情就好像是烟花冲上了天,一下子就散开了。美得她怎么都忍不住笑意,强行忍着也都翘起了唇角,嘴里却不饶人,“怎么不去了?”
  “这醉仙楼虽好,可也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我。”江自流轻笑说道,他眼睛里永远都像是有着醉人的酒,在晃荡着,看着看着就入了迷。
  江自流总是这样,那些暧昧不明的话,好似一只钩子,勾住了张歆的心。张歆分不清他对自己是否有意思,他对自己总是爱理不理,忽远忽近。
  张歆有时候也会难受,可是一想起他,依旧又是满心的欢喜。
  江自流却好像没有看到张歆眼中的痴情,懒洋洋地站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手中的扇子,“说罢,找我有什么事?”
  张歆回神,招手让他过来。江自流站在马车下面,却怎么也不肯上车,说道:“男女有别,共处同一辆马车成何体统?”
  张歆无奈,只好低下身子在他耳边把自己的计较说了一通。江自流顿时眉头一皱,待得她说完,直接斥道:“胡闹?!这是什么破主意,再说,我为什么要讨你爹欢心?!”
  张歆急了,“你不讨我爹欢心,你还想不想我们的事成了?”
  “你成为一个小姐,你这样说话适合吗?!”江自流也是被气着了,伸手捂住了张歆的嘴巴,低声说道:“你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张歆脸色一喜,扒开江自流的手,“你是关心我的是不是?难道你就不想我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吗?自流,我爹是太尉,想要娶我的人太多了,这样下午我迟早要被逼着嫁人的。”
  张歆这种炙热而直接的感情,让江自流也是有些吃惊。他打开扇子连连扇风,“我不答应,这种事情太冒险了,一旦传出去,你作为一个姑娘家的清誉就全毁了!”
  “不会的,我一定会做到毫无破绽的!”张歆听到江自流一直在关心自己的清誉问题,喜上眉梢,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定,“再过两日我就会上宁仑寺上香,我等着你。”
  说罢张歆已经满心欢喜地放下了布帘,召唤婢女,离开了。
  江自流站在原地,原先脸上那些担忧和着急全都消失不见。他轻轻摇着扇子,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唇角缓缓浮现了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
  又过两日,张歆果真去了宁仑寺上香。
  婢女忧心不已,忍不住再三劝解,“小姐,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危险了,万一江公子没有及时赶来怎么办?难道还真让别人扒您的衣服不成?!”
  “不会的,他一定会及时来的,再说,他们敢真扒了我衣服?!我若是有一丁点伤害,我就挖了他们的狗眼!”张歆自信地说道。
  婢女见劝不动自家小姐,也只能暗自着急了。
  按照计划,是张歆去宁仑寺上香,去后山游玩的遇到登徒浪子,那俩登徒浪子见张歆长得美貌,色胆包天,竟敢对张歆行不轨之事。正欲得手的时候,江自流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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