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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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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一片混乱,黑衣人来势凶猛,但是贾大人也是有备而来。然而百姓们为了抢钱,命都不要了,一下子就冲散了士兵们的防备。
  贾大人大喝,“拦住黑衣人!”
  “是!”
  刀剑交接的刺耳声响起,混乱之中,黑衣人故意把百姓推向士兵。士兵们有些投鼠忌器,施展不开来。贾大人见状更是心急,喝道:“百姓们快退开,刀剑无眼!”
  然而地上的银子让他们疯狂,作为普通百姓,这点危险根本不算什么,反正当兵的也不敢随意杀他们,而又法不责众。
  因为不敢动手,黑衣人很快就杀到了囚车跟前。这里没有百姓,只有士兵把手,其中一个黑衣人一剑刺来,就要冲去解救左都督。
  柳斐然一直盯着黑衣人看,并没有看到让自己觉得熟悉的面孔。而那黑衣人也很快被刺死在囚车跟前。
  在这种困难的情况下,贾大人为了避免黑衣人成功劫走左都督,下了命令,“无论是谁,只要接近囚车的,都杀无赦!”
  “是!”
  众人高喝一声,对于那些不知死活冲上来的百姓终于出手了。先是狠狠用脚踢开,若是还不知悔改的,就拔刀砍去。
  鲜血横飞,这刺激的场面让不少百姓冷静了下来,看到身边的人惨叫,顿时急了,慌忙散去,“杀人了!杀人了!”
  百姓散去,更是混乱,但囚车一边至少变得人少了一些。贾大人正松了一口气,却突然听得人群中有人叫道:“官兵杀百姓了!”
  贾大人心中一冷,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往那边看过去,然而并没有看出来是谁吼的一嗓子。
  这一幕却让柳斐然看到了,柳斐然在二楼本就在观察,听到声音她顿时看过去。就见一个男子戴着斗笠喊完之后就转身走了。
  柳斐然紧紧盯着他的背影,要不是因为自己受伤,肯定就已经追上去了。那男子走到边上,像是想要确定情况一般回过头来,朝囚车方向看去。
  柳斐然看到了他的容颜,以及那一双眼睛。
  是他!
  柳斐然确定他就是那天晚上其中之一的刺客!柳斐然瞬间抓住了窗框,神色变得凝重了下来,她深知现在叫人也来不及抓人,故而牢牢记住那男子的容貌。
  初玉尘很快就发现了柳斐然的异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男子已经走了。她问道:“姐姐,您看到谁了?”
  柳斐然在心里描绘着那人的容颜,越是回想,越是觉得有一些熟悉。她来不及回答初玉尘的话,还在仔细回想着她是否在哪见过。
  那男子容貌尚可,穿着虽普通但也算是文质彬彬,眼神锐利,明显是有自己主意的人。而自己在祁城这些日子,除开周府相聚时见到的公子小姐外,什么时候又见过年轻的男子?
  柳斐然筛选着自己所知道的人,神色是越来越凝重,就连外面的厮杀声都听不见了。她苦苦思索,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碎碎的汗珠。
  初玉尘不敢再出声,只在一旁耐心等候着。
  “是他!”柳斐然低声惊叫出来。
  初玉尘连忙追问,“是谁?!”
  “征西将军府大小姐的丈夫!”柳斐然有点难以置信地把人给说了出来,“上一次为了我表兄的案子我曾夜探征西将军府,曾监视过他和陈大小姐,所以认得他,想不到,他竟然是刺杀我的人!”
  “可因为左都督的话,他和左都督又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会因为他而刺杀你呢?”初玉尘不解地问。
  柳斐然很快就理清了思路,“不,更有可能的是,他和田中玉有所勾结,或者是朋友或者是利益关系,因为陈侗一事陈大小姐憎恨我不是秘密,而田中玉又想替他义父报仇,故而联手。”
  初玉尘眸子里的杀意一闪而过,“那我派人去捉拿他归案。”
  “先不急,我们暂时没有证据。”柳斐然制止了初玉尘的行为,“知道他是谁就好办多了,可以直接把目标放在他身上就可,我们现在还是先看看贾大人怎么样吧。”
  那日黑衣人都蒙着脸,柳斐然只能从眼睛和身形辨认。能够认出陈丈夫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再余下的黑衣人,她也一时辨认不出。
  却见那黑衣人死伤过半,终于杀到了囚车跟前,三两下劈开了囚车,正抓住那蓬头垢面的左都督,左都督却突然挣脱了枷锁,猛地一掌拍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大吐一口血,不可置信地看向左都督,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左都督,他们上当了!
  “上当了!”黑衣人大喝,他来不及捂住胸口,反手刺向一旁的士兵,就要逃走。而柳斐然却从他使出的这一招之中看出了,这人便是那天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黑衣人!
  “快撤!”那人大喊。
  柳斐然大喝,“抓住他!他就是田中玉!”
  黑衣人一惊,抬头才发现柳斐然竟一直在看着。贾大人精神一振,立刻冲了上去。顿时所有的士兵都不再护着假的囚车了,直接朝那黑衣人就冲了过去。
  黑衣人就是田中玉,只是他不明白到底柳斐然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的。不过此时也顾及不了这一些了,义父是假的,那他只能逃命了!
  然而贾大人如何会让他逃走?当下就把他团团围了起来,几番交手,田中玉被刺得不少伤,就连黑巾也都掉落了。
  田中玉的真颜暴露了,他仓皇掩面,往地上一滚,躲开了一并的缨枪。然而到处都是士兵,他还是被刺伤了大腿,痛得惨叫一声。
  眼看着他就要被抓住,却突然不知何处又涌出了一批黑衣人,来势汹涌,竟打乱了贾大人的节奏!
  “这又是谁?!”初玉尘惊叫出来。
  柳斐然也是拧眉,眼见着田中玉被救了出来,她再也按捺不住,想要跳下去帮忙。初玉尘早知她会如此,一把抱住了她,叫道:“你不许去!”
  “殿下!”柳斐然急了。
  “你现在这伤根本无法动手,若是一动就会落得终身残疾,苗姐姐说的话你都忘了吗!”初玉尘很凶,虽然声音还有些稚气,但是明显不容反抗。
  柳斐然还是不想放弃,又听得初玉尘叫道:“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能不能为我着想,要是以后我出什么事了,谁保护我?!”
  柳斐然一怔,没有再挣扎。看出外面,那批黑衣人身手了得,又是在大家都受了伤,或者是已经疲惫了的情况下杀进来,很快就压制住了原先的优势。
  贾大人急了,可是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拼命抵挡。
  然而那批黑衣人,还是以留下半数死伤为代价,救走了田中玉。柳斐然心里暗叹一口气,用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拍了拍初玉尘,“好了,我不追了。”
  初玉尘这才松开了双手,抬起头来看柳斐然的时候,眼睛都已经红了。柳斐然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安危,不希望自己冒险,心里发软,揉了揉她的发,看向下方,说道:“我们可以走了。”
  初玉尘点了点头,随在柳斐然身后离开。离开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那陈大小姐丈夫消失的位置,眼眸里的杀意顿显。
  这一场劫狱囚,田中玉重伤被救走,而黑衣人留下了大部分,左都督依旧被关押在监狱之中。贾大人把没死的黑衣人尽数带走,就连清点死伤的事情,都交给了别人。
  很快,田中玉身份被识破的事情就传开了,贾大人也直接封锁了整个祁城,到处都有士兵排查,贴着画着田中玉模样的通缉令。
  柳斐然叫出田中玉名字的事情,自然也传到了征西将军府之中。
  陈大小姐的丈夫叫潘良,此时才换下衣服,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手顿时停了一下。陈大小姐陈英快步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地问道:“听说柳斐然就在劫囚现场,你没被认出来吧?”
  潘良也不敢肯定自己有没有被看到,神色有些阴晴不定,“应该不至于,我戴了斗笠,也只有最后时候才出了声,应该没有留意到我。”
  “这柳斐然也够阴魂不散的,那样都不死!”陈英恨恨地说道,“真是祸害遗千年,夫君,若是她看到了你,那恐怕就危险了。”
  潘良抿唇,文质彬彬的样子却又显露出了杀意,“先不要急,先看一下她有没有后手,若是她发现了我,应该让人抓我才是,但是她没有开口,所以很有可能没有留意到我。”
  “只不过,夫人,近日我们都要小心,看身边有没有人跟踪。若是真有人那我们就找个机会,把柳斐然给”潘良神色阴冷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英点了点头,“嗯,我会留意的,只是田中玉这一次,恐怕在劫难逃了,也不知最后跑出来救他的人是谁,能不能保住他,我怕事情败露”
  “中玉不会把我供出来的,夫人请放心。不过救他的那批人,我想,应该是太尉府的人吧”潘良缓缓说道。
  毕竟,田中玉手中可是掌控着账本啊。


第68章 
  潘良猜测救走田中玉的是太尉,并没有猜错。能够在那种关头有能力和胆量出手的,也只有张震丘。
  田中玉重伤,已经接近晕厥,在一家破旧的院子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伯为他包扎好伤口之后,慢悠悠地说道:“太尉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田中玉脸色惨白,依靠在床上,捂着胸口冷笑,“最终还是出手了,怎么,你们就这么怕我死掉?”
  “你为什么能够活下来,你自己最清楚。”张震丘的声音从外边传来,便见乔装打扮的张震丘走了进来,脱下了斗笠,面无表情地看着田中玉。
  田中玉轻笑一声,“想不到张太尉也有乔装的一天,怎么?被盯得紧了?”
  “要不是你胆大包天,祸水东引,他们又怎么会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张震丘重重哼了一声,“这就是你暗杀柳斐然的后果,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呵呵”田中玉低低笑着,胸腔一阵震动,引得他身上的伤再次裂开流血。他恍若未见,只是盯着张震丘看,“什么后果,你告诉我什么后果?”
  “左都督养的杀手几乎全死光了,而你的性命,也还是老夫救回来的!”张震丘双手负背,“识趣的,就该把账本交出来,我和你一笔勾销。”
  “账本?若是账本交给了你,我还有活路吗?”田中玉笑着摇了摇头,“你看,为了避免账本暴露,你就算是想我死,也不敢让我死,这么好的把柄,我为什么不用?”
  张震丘也没有被田中玉激怒,冷静地问道,“你若是想把账本泄露出去,你早就泄露了,可是你没有。但是你无论是刺杀柳斐然还是劫囚,都没有什么计划章程,你到底在做什么?”
  听到这些话,田中玉脸上浮现了一丝古怪的笑容,“张太尉在装什么蒜?我为的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从一开始,劫囚就不可能成功的不是吗?”
  “账本下落不明,柳斐然铁定会继续追查,太尉比谁都想她死吧?只是没有想到她命大,被苏望及时赶到,不然她早已经死了,太尉你不过是因为柳斐然没死,引得官家势力都在你身上停留,所以才恼羞成怒了。”
  “至于劫囚,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劫囚就是死路一条吗?柳斐然那么聪明,肯定会有所防备,无论我怎么做,肯定都是失败的。可是我还是要做,因为坐在囚车里的那个人是我义父。”
  “你看,最后我还不是活下来了吗?你怎么舍得让我死。”田中玉面容扭曲地看着张震丘说道。
  “这样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张震丘冷冷地问道。
  “没有好处。”田中玉冷静地回答,“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好处。账本你别想了,只要我活着一天,它就不会泄露出去,但若是我死了,它自然也会流传出去。”
  “但若是像你今天这样送死,谁能拦你!”张震丘动了怒,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想要老夫一辈子受制欲你,痴心妄想!”
  “我不会再送死了,柳斐然没死,我怎么可以死?”田中玉恍若有点痴呆般地说出这句话,他直直看着张震丘,“没希望了,我再也没有任何救出义父的希望了,所以我只能让柳斐然死。”
  田中玉之所以会有这些举动,很简单。第一点,他恨柳斐然,恨极了。若不是柳斐然,他敬爱的义父不会下狱,不会被判死刑。再加上她一直在追查账本的事情,甚至是差一点暴露了,所以他想要杀了她。
  若是成功,至少阵脚会大乱,自己或者可以浑水摸鱼把义父救出来。可是没有想到柳斐然竟然没死,功亏一篑。
  而他之所以还会劫囚,那是因为这是他唯一可能把义父救出来的机会。哪怕前方有陷阱,哪怕会死,他都要这样去做。所以他动手了,可是这竟然完全是一个陷阱,他的手下也几乎死光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可能把义父救出来了。
  既然没有了可能,田中玉也不会去白白送死,他想通了,救人不成,那就只有杀人了。
  那就是,杀了柳斐然。
  “呵,你以为你还能活到杀柳斐然的那一天?现在祁城被封锁住了,正在排查,你的容貌,全天下都知道了,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出去?!”
  “不是还有太尉你么?”田中玉的牙齿都有了血,但依旧是平静的模样,“有你在,还怕我躲不过去吗?”
  “你别痴心妄想,我不会管你死活!”张震丘怒道。
  “只要我活着走出了祁城,账本自有人交到你手中。”田中玉给出了自己的条件,“至于我这一张是人都认得的脸,太简单了”
  田中玉眸子里闪过疯狂,他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来,竟然就朝自己的脸上划去!
  锋利的匕首一刀刀划在田中玉那张俊朗的脸上,很快,就血肉模糊了起来。甚至于那匕首从他额头上划下,连眼睛都受伤了。
  “你!”
  张震丘震怒,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人!这匕首划在他脸上竟像什么都没发生般的冷静,甚至还带了一丝笑!
  田中玉痛得一口牙几乎都咬碎了,可是嘴角抽搐着,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只是笑容沉浸在鲜血之中,就像是索命的恶鬼。
  “脸都毁了,他们如何能辨认出来我是谁?”田中玉浑身颤抖着,匕首被他随手丢掉了一边,发出哐当的声音,那些鲜血,沾得地上全都是。
  张震丘怕了,不怕死的人他见过不少,可是却没有见过这种冷静自残的人。这样的人,一旦疯狂起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好在,目前来说,他和自己的目标还是一致的。柳斐然若是被这样的人缠上,恐怕睡觉都不踏实。
  张震丘目光闪烁地看着田中玉,缓缓点了点头,“好,我暂时保住你这一条命,待你伤好了,我送你出城。来人,照顾好他。”
  “是。”
  田中玉轻轻一笑,彻底晕了过去。
  而就在朝野震怒,大力搜寻田中玉下落之时,一道看似毫不起眼的消息慢慢地传遍了祁城。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刻,这个消息本不引人注目,可是随着时间过去,大家也都放松了警惕,然后就重视起了这个消息。
  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听说那远在泸州的张劲竹,强抢民女,还得那女子投井自尽,对方都要到祁城来告御状了!
  要说张劲竹是谁,没多少人清楚,但是说到张松,大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张劲竹不就是张松的唯一儿子么!
  像张松这样的大文豪,自有天下读书人的爱戴,又是官居太子少师,连任四任少师,可不得了啊。
  然而张松的儿子,却出了名的风流成性,无所事事。这件事若是真的,嘿,还真是有可能。
  这一件事先是在文人圈子里传开,然后慢慢地,大家都知道了,因为那投井自尽的家人,敲响了京兆尹府衙门前的大鼓。
  这鼓声一起,诉状书一递,苏望见着张松之子张劲松几个字,就知道有人要对张松出手了。
  这可不是小事,张松乃是大儒,天下有名,不知多少读书人爱戴。然而他儿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是被天下人知道,光是唾沫就能喷死张松。
  子不教,父之过,张松怎么都脱不开干系。
  朝里众臣闻风而动,要知道张松的性格可不讨喜,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这有人告状来了,一封封奏折就如雪花一般飞向了初闻昊。
  初闻昊身体本就不好,最近发生的事情又让他身心疲惫。又见这告发张松的奏折堆在了自己的案桌前,只觉太阳穴跳得厉害。
  初玉尘正一旁磨墨旁听,就听得初闻昊重重叹息了一声,“这都什么事!尘儿,你来看看,该如何处决。”
  “是。”
  初玉尘接过初闻昊递过来的奏折,看到是状告张松的折子,眼眸里闪过一丝深意。她把奏折看过之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怎么会少师怎么会这样”
  “人家都跑到皇城告状来了,苏望的折子都递上来了!”初闻昊气得头疼,“一个个都不省心的,强抢民女,混账!张松作为大儒,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怎么做你先生?!”
  “父皇息怒,此事一定有所隐情,待儿臣探查清楚,再禀告父皇。”初玉尘干脆把这件事给揽了下来。
  “不用,张松毕竟是太子少师,你出手不适合。”初闻昊揉了揉太阳穴,“让苏望正常调查,若是真有此事,一律按规矩办事。”
  “那少师这事该怎么办?”初玉尘犹豫了一下,问道。
  初闻昊摆摆手,“让他这几日留中自证清白,否则,这个官他也别当了。”
  初玉尘求情,“父皇,这恐怕不妥吧,怕是会让天下读书人寒心”
  “若是不这样做,只会让百姓寒心,他教子无方,最好能找到证据说明这件事是假的,否则怎么为人师表?!”其实,初闻昊主要是生气于自己女儿的先生竟然如此糊涂,家事都拎不清,怎么教导未来君主?
  初玉尘不敢再多言,只好应允。
  待得初玉尘回了东宫之后,小可子已经在候着了,跟在初玉尘身后,低声说道:“一切顺利。”
  “做得不错。”初玉尘淡淡点头,然后她扬起了嘴角,甜美的笑容也便出来了。
  “此事了结,该是潘良了。”


第69章 
  张松对于突然出现的消息也是懵了,张劲竹远在泸州,怎么就和祁城的事情扯上了关系?而且还是被人上皇城来告状,这可不是好事啊。同僚们的窃窃私语,百姓们的指指点点,都让他如坐针毡。
  他慌忙回了府,叫来管家,“这是怎么回事?竹儿在泸州不是好好的在读书吗?怎么就惹上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人冤枉他?”
  管家神色有点难看,听到自家老爷的问话也是有苦说不出。张松见状,顿时就是一气,怒道:“说!他到底在泸州做了什么?!”
  管家连忙告罪,这才实话实说,“回禀老爷,少爷少爷在泸州确实,确实有想把那女子娶回家当小妾”
  管家话还没说完,张松就已经大怒摔了一盏茶杯,“混账东西!竟敢真强抢民女,老夫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老爷,老爷别生气,少爷虽然抢了那女子,可是并没有对那女子做什么。当时少爷见她宁死不屈,也就没有了心思,让她回去了。可是谁知道过了两天,就传来那女子死了的消息。”其实,真实的情况也并非如此,这些都是泸州那边传回半真半假的消息。
  张松气得身体一阵颤抖,只觉得天旋地转,“好好的一个女子被抢回来了,虽然没有失去清白,可是别人知道她没有失去清白吗?!这逆子这逆子是要气死我啊!”
  张松身体一软,管家连忙把他扶住,“老爷,老爷您没事吧?您若是有事,少爷就真的危险了啊。”
  张松一口气没顺上来,管家连忙喂他喝了一口茶,他才能开得了口,“让我怎么救?这都告上了祁城,连皇上都知晓了,我还能做什么?!”
  管家幽幽叹了一口气,“按理说,当时少爷知道出事之后,就给了那女子父母一笔钱,这事也就应该过去了,也不知道为何,他们竟然上祁城来了。”
  “不管如何,他这话做得都不对!”张松怒道,“我张家百年清誉,全被他毁于一旦了。这下子,全天下的人估计都在看笑话,我张家子弟竟出了这么一个糊涂蛋!”
  可说到底,张劲竹也是张松唯一的儿子,张松就算再怎么,为了这张家血脉传承,他也是要想办法救人啊。
  然而就在张松在想办法的时候,却突然听得门外喧哗声响起。张松正欲问话,就见一小厮慌慌忙忙地走进来,说道:“老爷,宫里来人了。”
  张松一愣,连忙走出去,那公公平日里专门做传口谕的事情,便知是皇上有话对自己说了。双方见礼之后,那公公尖声说道:“传陛下口谕,张劲竹强抢良家妇女一事未明,张大人作为父亲的,也该好好留在家中反省几日。”
  张松脸色顿时大变,皇上这是对他极其不满啊。这下子不仅仅不能帮到自己儿子,恐怕这顶官帽,都保不住了。
  张松并不稀罕这一顶官帽,可是他在意的是张家百年清誉。书香门第,大儒世家,竟然落得个晚节不保的下场,这这又是为何啊?
  张松怔怔跌坐在地,连那公公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管家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老爷,您怎么样了?”
  张松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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