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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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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锦庭笑道:“既如此,那锦庭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言锦庭入座,初玉尘也调整好了心态,调试了音色,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动了琴弦起来。琴音从她双手之下缓缓流淌而出,她弹奏的是花月,这是一首寄思之曲。闺中小姐与那将门之子一见钟情,又是两情相悦。那将门登门求亲,两人喜结连理,可谓是皆大欢喜。
  不过下了聘之后,将门之子就远赴边疆打仗去了,这小姐等了又盼,得到消息说仗打完了,未来的丈夫正返京途中,一心欢喜,曲子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月光温柔,清风拂面花香满鼻的情境下诞生的。
  可想而知这首曲子里极尽缠绵之色,女子婀娜的风姿和那翘首以盼的期许,全都在里面。
  不过,曲子的前半段也不是那么的温柔多情,也因那打仗时候未定的归途,不确定安全的担忧,曲风也是忽来一阵急骤雨,惊扰心神。对于琴技指法,自然也是极为考验了。
  再加上后面思念爆发欢喜难掩之情,琴技虽然不会像急行军那般需要高超,但感情上却更胜一筹。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花月这首曲子,才会在练琴时候,成为每个人必弹的曲目,作为考核的一个标准。
  初玉尘弹得很认真,她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弹奏,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略圆的小脸满是温柔之感。
  言锦庭看着这样的初玉尘,根本就没有去听曲子里到底弹奏的是什么。他喜欢初玉尘,以前是兄妹的喜欢,现在的喜欢,则是多了一点占有。
  或者是发自内心的,或者是因为父王曾说过的话。
  恍惚间突然听到秦玄珂的声音,言锦庭回神,就听到她说道:“不错,可见殿下是有多加练习,平日里会出现指法错误的地方,今日也没有再犯。”
  “都是先生教得好。”初玉尘谦虚地说道,余光偷看柳斐然,见对方满意点头,眸子里更是闪过一丝得意。
  秦玄珂看出来了,心里好笑,初玉尘平日聪明成熟得宛若一个大人,也只有面对柳斐然时候,才会显得孩子气。她故作严肃地板下面孔,问道:“那殿下可知您所弹奏的曲子有什么问题?”
  初玉尘一下子茫然了,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的指法没有问题,便问:“还请先生指教。”
  秦玄珂笑了起来,看向柳斐然,“柳大人可有高见?”
  柳斐然眨巴了两下眼睛,看出了秦玄珂眼中的揶揄,便也知她是在打趣初玉尘。看着这孩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柳斐然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蹙眉,说道:“要说问题嘛,确实挺大的。”
  初玉尘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她低头抚琴,仔细回想着,还是没能想起来,便只好茫然地问道:“还请先生指教。”
  “唔问题就是”柳斐然严肃说着,却又突然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初玉尘一愣,秦玄珂便笑着接口,“殿下不用紧张,没有弹错,没有问题。”
  初玉尘可算是反应过来了,顿时娇怒说道:“先生您居然和少傅一起欺负尘儿,太过分了!”
  “哈哈。”柳斐然大笑了起来,秦玄珂也是掩嘴笑个不停。
  言锦庭反应过来,不愿自己被排挤在外,便开口说道:“我还以为真有问题呢,仔细听了,却没听出来。”
  柳斐然和秦玄珂对视一眼,秦玄珂温柔开口,“殿下的指法技巧都没有问题,唯独缺了点味道。但是这味道并不是殿下现在能弹出来的,便也无关紧要了。”
  “哦?缺的是什么味道?”初玉尘好奇地问。
  “殿下可知,这首曲子是在什么情景下诞生的吗?”秦玄珂考验初玉尘。
  “这个尘儿知道,不是在月朗星疏的后花园里创作的吗?”
  柳斐然顿时被逗笑了,她看向言锦庭,“世子可知花月背景?”
  言锦庭来了精神,感激地看了柳斐然一眼,私以为柳斐然有意撮合自己和初玉尘,更是精神奕奕。然而他又想起自己不该激动,便很快就恢复了他平静的样子。
  “这个我知道,就是相传”
  言锦庭把故事说完了,初玉尘一知半解地看向秦玄珂。秦玄珂见状解释说道:“是思念,思念的味道。情之一字,即可叫人痛彻心扉,又可叫人喜不胜收。”
  “念念不忘,思念入骨,相思之情何以解?唯有赋曲一首,寄与相思之意。殿下年纪尚小,不懂这情字,难免差了点味道。”
  柳斐然听罢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揶揄反问:“哦?看来玄珂对于情字理解很深?”
  秦玄珂嗔了柳斐然一眼,“我哪里懂?这些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我也弹不出那一种味道。这首曲子更多只能验收指法技巧,却不能过于追求意境。”
  初玉尘想着秦玄珂的话,若有所思,似懂非懂。
  散了之后,柳斐然与秦玄珂一同出宫,言锦庭留下来和初玉尘玩。路上走着,秦玄珂说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斐然,我总觉得世子似乎变了。”
  “哦?玄珂对世子也有所了解?”
  “当时狩猎同世子见过几次面,世子那时候和现在感觉相差太大了。”秦玄珂似有不解地微微蹙眉,“我总感觉在他身上似乎看到了别的东西。”
  柳斐然认真了起来,“什么东西?”
  “这感觉有点熟悉是行为举止上的一种变化。”
  柳斐然仔细回想了起来,顿时笑了,“是啊,是有不小的变化,以前是俊朗公子,爽朗快意,现在倒是沉稳了不少,温润如玉,都是好少年。”
  秦玄珂却突然被柳斐然的话说中,神色一亮,顿时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斐然,你不觉得他和你有点像吗?”
  柳斐然一怔,脚步就是一顿,“我的影子?”


第72章 
  柳斐然并不知道言锦庭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她要知道初玉尘和言锦庭有过一番对话的话,她也会意识到什么。此时听得秦玄珂的话之后,她无奈摇头,“像我?应该未必,只不过,恐怕也是遇到了点什么,让他改了性子。”
  秦玄珂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便也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张松的请辞,在张劲竹一案判决之前递到了初闻昊的案桌前。一直有关注此事的初闻昊见过折子,也知此事已成定局,面对他的识趣,初闻昊也是缓和了脸色。
  初闻昊其实并非一定要张松辞官,只是他要这样做的话,他也不会说真正去阻拦。假意挽留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在折子上批了一个允字。
  张松做了四任太子少师,在这另司二年的时候,终于卸下了这个称号。
  而在张松辞官了的消息传出之时,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出了祁城。此时距离左都督被斩之事已过了接近一个月,祁城的封锁已经放开,虽然还会盘查,但是力度都不及当时。
  想来也是,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封锁祁城带来了极大的不便。若是在这些日子抓到了田中玉还好,但是他却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都找不到踪影,众人也只好做了罢。
  而田中玉,此时就在这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上。盘查的官兵都掀开了帘子查看了,里面坐着的人面容丑陋,和那通缉令上的容貌差之千里,根本就没人认为这便是田中玉。
  田中玉就这样无惊无险地出了祁城,张震丘派来的人一直把他送到了凉亭,然后对他说道:“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希望你还能活着。”
  田中玉那张脸,被他划得全是伤痕,丑陋得难以言述,若是普通孩子,恐怕看一眼就会吓哭。但是他自己却好像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丑态,张开嘴就笑了起来,于是就更像是一个恶鬼了。
  “放心,你家主子没死,柳斐然也没死,我怎么会死呢?”
  那男子对于田中玉充满恶意的话没有一丝动容,声音冰冷得好像是没有任何生机一般,“账本在哪?”
  “只要确定了安全,自有人送到太尉府中。”田中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就像是一把迟钝的刀在摩擦着,“放心,我会遵守诺言的。”
  “你好自为之。”男子硬邦邦地丢下一句,然后就转身走了。
  田中玉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威武气派的城墙,那城门上祁城二字龙飞凤舞地雕刻着,皇城的气派和威严顿显。这座他待了二十几年的城池,最终竟以一个落荒而逃的下场离开。
  “柳斐然我还会再回来的。”田中玉扬起了一丝微笑,配合着他丑陋的面容,恐怖至极。
  田中玉不再犹豫,扬起手中鞭子,“驾!”
  送走了田中玉,那人就回了太尉府复命。张震丘听了下人的回话,挥手让他退了出去,一个人捧着茶不语。
  放走田中玉是他现在来说并不为难,他能够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只会是定时炸弹。账本之事,自己虽有所惧怕,但是放出账本,对于他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田中玉的敌人是柳斐然,而自己,不过是他左右看不顺眼的人罢了。若是他能顺带铲除自己,他会做,但是,他明显做不到。所以田中玉的存在,对于张震丘,无关紧要。
  反倒是他的存在对于柳斐然来说,就未必了。
  张震丘低下眼眸,轻轻扣着杯盖,似是喃喃说道:“这个夏,也要过去了。”
  自初闻昊登基以来,朝中的波动就不曾平息过。就好似炎炎夏日也不过是转瞬间,秋天就要到来了。
  柳斐然的强势崛起,出乎了张震丘的意料。无论是皇上还是秦丞相,都对她偏袒得很,经过几番大事,竟也安然无恙地活下来了。
  十八岁的少年,就已经能做到这一个地步,若是她彻底成长起来,也不是会是什么光景。
  张震丘忌惮柳斐然,忌惮这个得到了圣上恩宠的后生。
  但是让张震丘看不明白的是,朝中这一趟浑水,除开柳斐然之外,好似还有另一个势力的插足,但是这个势力从何而来,张震丘无从而知。
  潘良死了,在刺杀柳斐然的时候反被杀。这一件事毕竟也掀起了暗地里的一层波浪,张震丘当然知道。
  潘良的死和他没有分毫关系,征西将军是个莽夫,他不屑于拉拢。他们的参与,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张震丘想知道的是,是谁动的手,把潘良杀了。
  柳斐然?不,柳斐然没有受伤的迹象,而且她原先的伤没好,根本就不能动手,所以一定不是她。
  他派人去查看过潘良的死因,他身上一共有两个伤口。两道都是极深的伤口,一道在肩膀,一道在胸前。杀潘良的人伸手很是不凡,因为他的武功不低,而敌人可以只在潘良身上留下两道伤口,就证明这个人没有和潘良过多纠缠,就了结了潘良的性命。
  潘良之前可是在柳斐然手下逃脱过的,但是却被这个人给杀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会帮着柳斐然杀了潘良的人,那么极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敌人,而这人,现在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就要给自己一口。
  这皇城中的势力,不外乎那么一些人。张震丘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对于明里暗里的势力都有所了解才是。然而与柳斐然亲近的这个人,或者是这个背后的团体,却让张震丘感觉到陌生。
  就好像是张劲竹一事,如果没有人暗中帮忙,他可不相信那个百姓能够走到皇城中告状来。天底下受辱的女子如此之多,就算是在这皇城脚下,也未必能够能够伸冤,但是那小百姓却做到了。
  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指使,但是这个人是谁,目的是什么,张震丘猜不到。
  张震丘神色阴晴不定,然后就听到外边的人说道:“老爷,小的回来了。”
  张震丘把这些暂时想不通的事情压下,“进来。”
  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他神色恭敬地说道:“老爷,查清楚了。”
  “说吧,怎么回事。”张震丘喝了一口杯中的茶,已经放凉了的茶,苦涩不已,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小姐最近在外接触的是江家公子江自流。”
  “江家?哪个江家?”张震丘眉头顿时紧皱,听到自己女儿在外接触陌生男子,不好的预感就涌上了心头,“这到底是哪家的兔崽子,竟敢勾引歆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是江中书令的江家,江自流是江大人的庶长子,常年在外,因江大人的嫡子病逝,这才接了回来。”
  张震丘一怔,对于这种小事他从来不曾了解过,对于这个人更是没有一丝的了解,只是单从这样的条件上来看,就足以让他震怒了,“庶长子?!还是常年在外的庶长子?!歆儿到底在做什么!”
  那人面色平静,把江自流的家世和调查到的情况都一一说了之后,张震丘反而是平静了下来。只是那双眼睛里面分明是压抑着满满的愤怒,让人感到恐惧。
  他轻轻把茶杯放下,不出一丝的声音,语气也十分的平缓,“去,把歆儿给我叫过来。”
  张歆是张震丘老来得女,他妻子在生下张歆之后就难产死了,故而张震丘对这个小女儿,一直都是宠爱有加,她要是想要那天上的月亮,也愿意为她摘下来的那种。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把张歆的性格养得那么嚣张跋扈。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张震丘乃是太尉,位高权重,她无论闹出什么事,作为老子的,都能够摆平。
  但是张震丘没有想到,自己女儿竟然会背对着自己,和一个碌碌无为的集曹牵扯不清。江自流是什么人?一个妓女养大的男子,自小在那烟花之地长大,除了一副皮囊,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男子,别说做女婿了,就算是给自家看门,都嫌不够格。
  想到这些事情,张震丘只觉得想要杀了那江自流。那不识好歹的江自流,竟敢勾引自己女儿,想要成为自己的女婿?痴心妄想!
  张歆并不知道自家爹爹是因为何事找自己,最近和江自流的交流不少,相互送了一些小物件,让她心里欣喜不已,此时正雀跃着朝张震丘的书房而去。
  她毫不顾忌地推门而入,笑着问道:“爹爹,您找我啊?”
  张震丘看着自家女儿灿烂的笑容,也是心里一抽。他本不知自己女儿为何最近如此高兴,然而一查清楚,却是这样的结果,实在是令人气愤。
  “爹爹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张震丘压下了怒气,平静地问道。
  张歆淘气地吐了吐舌头,“不是这个意思呢,只是女儿还想要回去做女红,爹爹要是没事儿的话,女儿就先回去了。”
  “平日里怎么都闲不下来做女红,最近怎么就这么勤快?”张震丘看着自己疼爱的女儿,缓缓地说道:“难道是因为有了心上人,想要做女红送给他?”
  张歆神色一僵,“爹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我在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张震丘的声音顿时拔高了起来,“糊涂东西,给我跪下!”
  张歆神色顿时变得惨白,腿一软,直接就跪了下来。


第73章 
  “混账!说说,说说你最近都做了什么好事?!”
  张歆心中忐忑,虽已猜到爹爹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和江自流的事情,但也还抱着一丝期望,“爹,女儿最近什么都没干啊。”
  “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你能认识他?你能为他绣起女红来?!”张震丘怒意冲冲地甩手,“他一个浪荡子弟,你是大家闺秀,和他走一起,你就不嫌掉份?”
  张歆一听自己父亲这样看低江自流,就忍不住反驳,“风流少年怎么了?怎么就掉份了?”
  张震丘冷笑一声,“这么快就认了,连我说一句他不好的话你都反应这么大,怎么?还要我请他登门做客你才满意?”
  张歆脸一白,“女儿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要不是我发现了,你说你打算瞒到我什么时候?啊?!看上谁不好,你非要看上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才不是不学无术。”张歆急了,“他很聪明,很有自己的见地,而且长得很好看。”
  张歆完全是因为对方这一张脸而沉陷进去的,她就没有见过有谁能比得上江自流。那一张脸一出现,自己天大的怒气都会变成绕指柔。
  张震丘一噎,她说好看就有点印象了,那一次宫宴时候,不就是有一个形骸放浪的公子哥儿弹奏了一曲春日宴吗?
  “歆儿,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该不会是在宫宴的时候吧?”
  张歆含羞点了头,张震丘瞬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这样的男子除了一副皮囊之外,还有什么?!”
  “我就是喜欢他!”张歆也倔强,一口咬定了就是要对方,她跪着爬过去抱住张震丘的腿,“爹,我真的很喜欢他,爹你就让女儿和他在一起吧。”
  “痴心妄想!”张震丘气得都甩开了张歆,“他那混账东西,仗着一张脸还想做我的女婿?!想得美!我告诉你,你们不可能,你给我关佛堂去,关到你打消这个念头为止!”
  “爹!”张歆不可置信地叫了出来,“女儿就要和他在一起,爹你最疼我了,怎么可以这样!”
  “就是因为疼你,所以才要阻止你这个蠢念头!作为我女婿必须文韬武略,才高八斗,他算个什么东西?!来人,把小姐关起来。”
  “爹,你不是最希望女儿幸福的吗?!他就是我的幸福,我非他不嫁!什么文韬武略,又不能吃,能有什么用!”张歆不死心地辩驳起来,旁人要拉她,她便尖叫着摆脱,“滚!不许碰我!”
  “你要反了天了!快给我带下去!”
  “是。”得了命令的下人一脸为难地上来抓张歆。
  “爹!”张歆左右挣扎,但架不住人多,她尖叫着,“我只嫁他!只嫁他!”
  张震丘青筋暴起,恶狠狠地掀了桌子,茶壶茶杯碎了一地,“这该死的江自流!来人,给我去查,把江自流查得清清楚楚,看他什么来头!”
  自有人去查江自流,张震丘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又说道:“让管家过来。”
  福伯早知书房里的事情,真担忧着呢,听到召唤,便快步过来了,“老爷。”
  “去,给我查查皇城里有什么公子哥是在适婚年龄的,赶快把歆儿的婚事定下来,免得那混账东西胡思乱想。”
  管家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也不想张歆和江自流在一起,“是,老奴这就去。”
  张震丘原以为,张歆也只是一时蒙蔽了双眼,所以才说出非江自流不嫁的话来。可是没有想到,关她佛堂禁闭的这几天,她倒是闹起了绝食来。
  “他的父亲是一个糊涂蛋,什么事都是一脸无知,这种人能教出什么好儿子来。这个,侍中之子,不行不行,侍中是丞相的爪牙”
  张震丘手里拿着不少的画卷,可是又一张又一张的否定。他的继弦在一旁无奈地看着,忍不住插口说道:“这公子哥们有一两个小缺点在所难免,夫君你是要给歆儿找怎样的人家呢?”
  “那怎么行,我的女儿,要嫁就要嫁最好的。像丞相的孙女,只是因为她还没定亲,若是定亲,我的女儿怎么也要嫁得比她好。”张震丘说道。
  就在两人在筛选合适人选的时候,下人急冲冲地进来了,“老爷,夫人,小姐她晕倒了。”
  继弦一急,嗔怪道:“哎呀,三天没吃东西,晕过去也正常。都怪老爷,非要罚她,有什么就不能好好说吗?”
  张震丘也是心急,但不好表现得太过在意,便故作轻松地说道:“让她倔强!饿死算了!”
  “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继弦瞪了张震丘一眼,就急急走了,“快去请太医,让嬷嬷去把小姐抱回房间里来。”
  张震丘看着自己妻子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
  张震丘慢吞吞地来到了女儿房间更前,女儿一脸苍白,平日里的活泼都变成了病恹恹,看得他心里一阵抽痛,又感无力,又感心酸。
  江自流他派人查过了,这人除了一副皮囊之外,实在是什么都没有。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把女儿迷得这么深。他若是让女儿嫁给这样的货色,恐怕会成为天下间的笑柄。
  张震丘是一百万个不愿意,但见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又着实心疼,忍不住再一次叹息。
  郎中来看过之后只说是虚弱过度,开了一些温补的药便走了。婢女给她喂了一些水,张歆慢慢醒了过来。
  她一见坐在一旁的张震丘,就红了眼睛,眼泪吧嗒一下掉了下来,“爹。”
  张震丘听着这一声哭,差点脸上的严肃绷不住了。他哼了一声,“叫爹也没用,我是不会答应的。”
  张歆眼泪掉得更狠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活了。”
  “说的什么话!为了一个男人要生要死,你对得住你死去的娘吗?!”张震丘一下子怒气就起来了。
  张歆只是哭,并不说话。
  张震丘接着说道:“自古以来,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背对着我私底下和外男来往,像样吗?!如果是个良人也罢,可关键是江自流这样的货色,让我怎么把你嫁出去?!”
  “我就喜欢他。”张歆一边流泪一边说道。
  “非他不可是吧?好好好,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地步!”张震丘甩袖离去了,然后又听得后面一片惊呼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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