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歆完全不顾江自流的阻拦,“给我打!”
  “是!”
  “你!”江自流气得几乎颤抖,但他实际上也无可奈何,他就算此时救了下来,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张歆也依旧是会找机会弄死,到时候可能就不是打死了,而是其他的恐怖死法。
  江自流生得俊俏,一入这太尉府,立刻就引得了众多婢女的倾心。有一些胆大的,甚至于还勾引江自流,被张歆发现,直接夺走了性命。
  而后众婢女都不敢明目张胆,只敢暗暗瞧多两眼这位俊俏的姑爷,没想到还是被张歆给发现了,然后便是弄死。
  江自流其实对此时也颇为无奈,他并不想招蜂引蝶,但偶尔不经意的举动,也会引得别人追逐,平白没了性命。
  喜欢江自流的人何其多,但没有人会像张歆这般动辄要人命罢了。江自流有些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转身走了。
  他帮不了,只能无视了。
  江自流不愿与张歆碰面,恰好张歆有位表兄做客,他便和几个妻舅一同在府中吃酒。江自流别的不行,但在酒桌上的表现却尤为不俗,哪怕是张歆的哥哥,也尤为喜欢和他喝酒。
  因那婢女之事,江自流愧疚,便有意借酒消愁其余几人也知此事,故而也不劝解。三杯酒下肚便嫌太不痛快,换了大碗来。众人见他豪迈,都忍不住一起换了大碗。
  喝多几碗下肚,江自流就放开了,他半倚在椅子上,脸颊绯红,好不美丽。就是因为他这个样子实在迷人,而太尉府中少爷都是武将,无一人像他这般俊秀,才会引得众多婢女芳心暗许。
  他要来两根筷子,敲起了杯子来,伴随着叮叮咚咚的声音,唱起了小曲,实在是风流至极。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那声音低沉沙哑,可却因喝了酒像是沾了醉意,唱出了风流哀愁的滋味,听得一众之人都不禁沉醉了起来。
  他唱完,便是大碗一端,“喝。”
  咕噜咕噜的喝酒声,众人都不禁大笑,跟着喝了起来,直到所有人都酩酊大醉。
  江自流被小厮扶着,要往张歆的院子走去,被江自流一巴掌推开了,“你是聋了吗?我说要去书房!书房!”
  那小厮犹豫再三,还是不敢反驳,把他送去了书房,然后再向张歆报告了他的行踪。
  张歆得知江自流不会回房就寝,气得直把手中的帕子绞着,然后一巴掌扇了过去,“要你何用,让你把姑爷带回去,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那小厮吓得连忙跪了下来求饶,“小姐饶命,实在是实在是”
  “滚出去!”张歆暴躁地让他出去,心里又烦又气,“为了一个贱蹄子,又不肯回房,怜香惜玉是吗?不回来算了!”
  张歆气鼓鼓地去睡了,而江自流则是睡在了书房之中。
  天色,渐渐变得越来越黑,今夜没有星月,冬日的宁静便慢慢覆盖了整个太尉府。守夜的下人都打起了瞌睡,倚在门边上睡着了。
  书房里,本该酩酊大醉的江自流突然睁开了眼睛。平日里春波荡漾的眼睛却全是肃然,他起身,仔细听辨了外边的声响,然后悄无声息地脱下惯穿的红衣。
  红衣卸下,里衣为白色,他又脱了下来,衣服反过来,竟然里面一层是为黑色。重新再穿上,手脚腕束紧,就成了一套夜行衣,虽没有真正夜行衣那么方便,但胜在容易隐藏。
  别看江自流喝了似乎很多,但实际上他有意控制,而后装醉,回到书房里他便立刻食用了醒酒药。这可是殿下向苗缈讨要的药丸,解酒极为有效。
  他此时已经完全酒醒了,把被褥装扮成有人在睡觉的模样,确定外边没人,小心地从书房里溜了出去。
  今日这种机会极其难得,先是张歆闹脾气让他有机会分床而眠,再是恰好有客上门,大家都喝多了,防御心放低,而他则是装成大醉,没人会注意到自己。
  他在太尉府生活了好几个月时间,不说所有地方都摸索过了,但是如同禁地般的地方,他还是知道的。有两个地方最为可疑,分别是张震丘的内书房和祠堂。
  内书房自不必说,江自流自从和张歆成亲以来,也都未曾踏入过,平日里也都是严加把守。而祠堂会被江自流怀疑,是因为成亲第二日,开祠堂江自流进去过,然后发现了似有不对的地方。
  祠堂牌位两侧各有两座莲花烛台,上面都点有蜡烛,这本不奇怪,但是当时张震丘对着牌位说话之时,江自流仔细打量过,却发现右边那个烛台,似乎要比左边那个要有光泽一些。
  江自流行走江湖的时候,认识了不少三教九流之人,其中不乏一些江洋大盗。吃酒时候聊起富贵人家的事儿,就曾提到过这种情况,通常都是有暗道。
  江自流怀疑祠堂里面可能也有暗道,而这一次,他就是要往祠堂里面打探一番。
  他轻功本就了得,又在大家都昏睡的时候,很快就摸索到了祠堂那边。祠堂的门是上了锁的,江自流从怀中掏出一根簪子来,也不知他是怎么弄的,三两下就听得那锁咔嚓一声就开了。
  祠堂安放着祖宗牌位,固然十分重要,但是一般都不会上锁,毕竟里面只有牌位和香烛,渗人得很,根本没人进去。然而太尉府中竟然上了锁,反倒是让人起疑。
  江自流小心翼翼地把锁挂在一旁,然后侧身进了祠堂,再把门掩上。祠堂里的蜡烛在燃烧着,只是印着那些牌位显得阴气森森,令人心中发毛。
  江自流弓着身子,仔细盘查过周遭的东西,最终目光还是落在了那盏烛台之上。
  他伸手去拧那烛台。
  果然,烛台的手感和普通的并不一样,随着他的拧动,那手感沉重的烛台也转了过来,然后,牌位所放的高台,有一半不动,而另一半往边上移动,一条暗道出现在了江自流跟前。
  江自流那双丹凤眼在明暗不定的烛光之中,闪过一丝锐利。他再三确定身后没人,然后闪身进入了暗道里面。
  他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故而不敢掌灯,沿着墙壁一路摸索着前进,走着走着,竟然一脚踩了空!江自流瞳孔骤然一缩,来不及做出反应,身体就是往下一沉。
  他连忙提力,好在这并不是一个大坑,而是台阶,他虽然踏空滚了下去,也及时抱住了自己,没有太大的损伤。滚了两圈,江自流连忙稳住身形,再抬头看时,竟倒吸了一口气。
  放眼过去,用金光闪闪来形容,根本一点都不为过。


第83章 
  江自流虽不是一直都大富大贵,但也是见多识广,平日里从太尉府中用的东西也知家底厚实,可是见到这满箱满地的金子,还是不可置信地抽了一口气。
  在深夜里又是在密室之中,按理说应该看不见才是,可是那黄金里大概掺了几颗夜明珠,于是就把金子给倒映亮了,照得整一间屋子都是亮闪闪的。
  江自流从怀中取出了火折子,亮光一现,更是发现这个密室很是宽敞,摆放的全是金银珠宝,多得撒得一地都是,甚至于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层。
  江自流震动,眸光闪烁,这一间密室的金子,恐怕算起来将有百万两,之前左都督府中抄出的十二万两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只是面对这些东西,江自流没有动。
  火折子扫过,他发现原先自己见不到光,是因为那道台阶是旋转着下来,都挡住了光线。而且除了这一间密室,旁边还有两个出口,江自流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散落的金子,朝那里走了过去。挑了一间走进去一看,又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一个密室并不大,但是里面竟然全都是玉。
  江自流拿火折子凑近了看,这些玉成色极好,色泽晶莹。这里的玉器有一些未曾雕琢,有一些则是精雕细琢过的,摆满了一屋子。
  江自流猜想,恐怕这应该是张震丘的秘密库房了。也不知道另外一间密室会是什么。
  来都来了,江自流自然不会放过查看,转身就朝另一个密室去了,这一个密室,倒是没有什么让人吸凉气的地方,普普通通,没有任何起眼的地方。
  只有地上放了两个箱子,其余便什么都没有了。江自流盯着地上那两个箱子看,慢慢走了过去把其中一个箱子打开了。
  这个箱子,全都是地契和商铺,足足一个箱子的地契,让江自流丹凤眼都瞪大了。
  他错了,这个密室一点都不简单,他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江自流拿起地契来,有一些是在祁城的,有一些却远在封州等地,只是这一张张地契看下来,江自流粗略计算了一下,竟觉得像是囊括了三座城池的大小!
  哪怕是江自流这种混不吝的人,在捧着这一堆地契的时候,也觉得有一些想要发抖。一个臣子竟敢拥有这么多的良田土地,更不说其中还包括了众多的商铺,这太尉府,根本就是富得流油啊!
  江自流大略翻了一些,发现主要是在封州一带,封州一带正是张震丘的族地所在之事,也就是说,那一带几乎就成了张震丘的一言堂了!
  这些东西,如果泄露出去,张震丘就完了!他虽为太尉,但是这一些财物太多了,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来路。再加上这些地契,每个官员都有限定良田,但是他的良田如此之多,说是圈地都不为过,已是犯了大忌。
  江自流重新把地契这些放了回去,恢复了原状,然后打开了另一个箱子。
  另一个箱子只有一样东西,江自流把那东西拿了起来。这东西入手微沉,仔细一看才知这是一个长形的盒子,上面雕着五爪金龙,只不过经过岁月的洗涤,表面的金色已经褪去,显得有一些斑驳。
  但是五爪神龙只有一人所用,那就是当今圣上。而这盒子竟敢雕刻着龙,江自流有些难以置信。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了盒子上的锁,轻轻一挑,就开了。
  一道绛色的东西出现在了江自流的视线里。
  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圣旨江自流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要知道,历来圣旨都是玄色,倒是极少会是绛色。内容一看,听诏者是德鲁王爷,上面写着要他辅助新皇,稳定朝廷,落笔是康律帝。
  这圣旨明显很久了,上面的字迹都有一些不清晰,江自流看完却是一头雾水,这个德鲁王爷是谁,康律帝又是哪个皇帝?江自流并非知识渊博之人,对于皇帝是哪个他也只记得临近几个,所以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他仔细把内容记在了心里,然后把圣旨也放了回去。
  这里的东西他不敢带走分毫,原路返回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他重新回到了书房,把衣服换转过来,蒙头大睡。
  这一觉,是真睡到了日上三竿,然后隐约听得张歆的声音,“不就是动了锁头而已,值得这么个宣扬吗?爹爹也够是小题大做的。”
  江自流心里一动,想起昨晚自己便是开了锁进的祠堂。书房的门被推开,张歆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见江自流还在睡,顿时又生气了起来,伸手去扒他的被子,“还在睡,都什么时辰了?赶紧给我起来!”
  江自流半睡半醒地撑起了身体,斜着眼睛瞧着她,“我爱睡到几点就几点,你瞎嚷嚷什么呢?”
  “你还好意思蒙头大睡?”张歆对于他睡得这么香是万分愤怒,昨夜她独自一人睡觉,是越睡越冷,又碍于面子不肯找他,又生他的气,迷迷糊糊到了后半夜才睡着。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泼妇。”江自流冷笑一声,和张歆成亲以来,他也学会了对她说话不留情面。
  “你还敢说我泼妇?!”张歆大怒,拿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我打死你!”
  “打死我你就要守寡,你要下半辈子都为我守寡吗?”江自流说这话的时候,又恢复了他那风流成性的模样。
  张歆对他这个模样无力抵抗,本来怒气冲冲,此时都不禁软和了下来,“我才不为你守寡,你快起来,爹爹说昨夜可能有人进了祠堂,在盘查呢。要是他知道你还在睡,又要训你了。”
  张震丘本就对江自流不感冒,他又素来慵懒惯了,自然平日里没少训话。江自流听得她的话,面色不变,只是心中却警惕了许多,漫不经心地问道:“祠堂?进祠堂做什么?那地方,求我都不去。”
  “我就说爹爹多疑,祠堂有什么好进的?”张歆噘着嘴,见江自流起来了,也就命人进来服侍。
  江自流把外衣穿上,然后洗漱,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岳父有没有找到那人?”
  “这不还在查么?”
  江自流洗漱完,接过一名小厮递过来的手暖,对张歆说道:“走,出去看看。”
  此时张震丘正在外书房里,命人去仔细搜查,见江自流进来,目光便明暗不定地落在自己这女婿身上。
  张歆问道:“爹爹,确定了祠堂有人进去过吗?是不是爹爹你弄错了,贼人就算是偷东西,那也是去库房,去祠堂做什么?”
  “进没进去不好说,但是祠堂门上那把锁确实被动过。”张震丘声音低沉,他扣着茶,看向江自流,“自流听说你昨夜吃多了酒?”
  “这不是表兄来了嘛,一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江自流懒懒地回答,他抚了抚袖子,又问道:“如果有人动了祠堂的锁,那贼人是想干嘛的?”
  “也有可能是那贼人不知道府里的情况,摸错地方了。”张歆说道。
  张震丘见江自流从头到尾都事不关己的模样,倒是放下了疑心,昨夜他也确实喝了很多的酒,与自己那几个儿子一同喝醉了,应该不是他。说道:“祠堂在府中最里边,若是普通盗贼,怎么也不会摸到那里去。”
  “那不是贼人?不是贼人,他进府来做什么?摸去祠堂又是做什么?”江自流眉毛微微一挑,压低声音问道:“难道岳父大人,祠堂里有秘密?”
  张歆也是听得一愣,看向自己的父亲,“对啊,爹爹,难道祠堂里有秘密?可是我也进过祠堂次数不少,怎么就没察觉到呢?”
  张震丘心中一跳,黑黑的脸也看不出情绪,“能有什么秘密?你们两个,只会添乱,去去去。”
  两夫妻也就不在意地出来了,张震丘看着他俩背影,暗自思忖,难道真的是哪个仆人撩了这锁看,所以才被动了设下的痕迹,而并非有人进去了?
  此事张震丘无从得知,他也只能盘查清楚,派人盯住江自流。
  然而江自流也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张震丘也只能作罢,把这份怀疑放下了。
  江自流不知到底那锁有何蹊跷,但想必他能察觉到这一点,自己若是有所举动,恐怕会被抓个正着。出于这个原因,江自流是什么都不敢做,只每日风流快活,不肯再冒险半分。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江自流明显感觉到府中防备松懈了下来,一直吊坠在自己身后的人也不再跟着自己了。
  江自流就断定,此事已经了结了。这一日张歆去寺庙上香不会回来,他便出门吃花酒,门人见着姑爷,再三犹豫,不得不开口说道:“姑爷,小姐说了,您不得去吃花酒,不然回来小姐就完了。”
  “怎么?你要管我?”江自流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问道。
  那门人瞬间不敢说话了,江自流则是一甩红袖,悠然离去。
  他到了那吃花酒的地方,调戏过了老鸨,搂过了头牌姑娘的腰,然后踏进了青楼后院,躲开了那喧哗的人群,来到了一扇门前。
  这里四周有人假做打扫忙碌守护着这里,江自流便大胆放心地推门而入。房间里初玉尘和柳斐然二人正在下棋,江自流见着二人,才勾唇一笑,“见过殿下,柳大人。”
  “江公子。”柳斐然微笑回礼。“多日不见,柳大人还是一样的迷人,真让在下念念不忘啊。”江自流对柳斐然,依旧是喜欢带着几分调戏,然后,果不其然就看到了自家主子脸黑了下来。
  江自流暗笑,他就喜欢逗这两人,虽说他应该两人都得罪不起。
  柳斐然微微一笑,并不搭话。倒是初玉尘笑眯眯地看向江自流,“看来你在太尉府过得不错,这性子倒是比以前还要张扬。”
  张扬得都惹到姐姐头上了。
  江自流笑容微微一僵,旋即双手一收,脸上顿显严肃,“我来,是有要事禀告。太尉府祠堂有暗道,我前些日子探进去,看到不少东西,封州,恐怕早已经是太尉的囊中之物了。”
  柳斐然眉头一皱,“怎么回事?细细道来。”


第84章 
  江自流就把他在密室之中看到的东西都说了一遍,而后两人听到江自流说道:“因为张震丘怀疑有人进过祠堂,我也被他监视了起来,这半个月我不曾有过半点异样,也就没有时间去查这位皇帝是谁了。”
  柳斐然皱眉,“康律帝我朝并没有这个帝皇啊。”
  初玉尘是皇太女,自然也是对自己国家的历史深有了解,说道:“确实在我朝历史上不曾出现过这么一位康律帝。”
  江自流点了点头,“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康律帝这个称号,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并非我朝的帝皇。”
  “并非我朝?”江自流的话提醒了柳斐然,她立刻换了一条思路,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想起来了,殿下,还记得侵略我西仓的那几股游民吗?他们原先其实是一个国家,不过是因为国家分裂,几个皇室子弟纷纷起兵带领了一股百姓,从而分隔成了现在这个状态。”
  “这个国家分解之前名叫元国,在未分裂之前与我国属同盟关系,有来有往,主要是他们贩卖马匹羊毛等物给我们,而我们则是贩卖盐布等用品。不过元国分裂之后,游民往往在我国西仓来去扫荡,就被我朝先皇禁了集市,因此而断了双方的买卖。而元国最后一名帝皇,就是康律帝。”
  初玉尘眸光闪烁,“康律帝是元国的帝皇,那么这个德鲁王爷”
  江自流虽然有所猜测,但是听到这一层关系之后,还是忍不住有些吃惊,说道:“康律帝的圣旨怎么会在张震丘的手中?而且他是放在这样的一个密室之中,接旨的人是德鲁王爷,张震丘到底和这德鲁王爷是什么关系?”
  江自流也是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元国分裂的时间已久,有将近五十年时间。太尉现年五十四,五十年前不过是一个无知小儿,这个德鲁王爷,必不会是他。”
  初玉尘说道:“但这道圣旨在他的府邸之中,定不会是与他无关的东西,德鲁王爷不是他,恐怕也脱不开干系。”
  “殿下说得对,这个德鲁王爷,最有可能的是太尉的长辈。”柳斐然声音低沉地说道。
  江自流眉毛一挑,突觉有些寒意,他虽不正经,但是这个国家生他养他,还是有几分爱国的心思的,“你的意思是,敌国皇室后裔,在我国做了太尉?”
  这个结论,让三个人都觉倒吸了一口气。若真是如此,实在是太过惊悚了。
  柳斐然并没有被这个可能的结论给吓到,她手中拿着一枚白子,此时在思考,那枚白子就在她纤细的手指间有节奏地翻转,看着赏心悦目,“德鲁王爷并不是皇室子弟,他是元国的异姓王爷。”
  “可是,太尉族地在封州不是吗?他那密室之中还有着那么多的地契商铺,你往封州打探的人也全部失踪,不就是代表那已经被他控制住了,他若是德鲁王爷的子孙,又怎么会有族地呢?”江自流不解地问道。
  “此事容我再想想。”柳斐然也是一时没能想明白,便暂时把这件事放在了一边,“但若此事成立的话,那么八年前徐大将军战败一事就有更为明显的说法了。”
  初玉尘也是一直在想,此时听到柳斐然提起,她也就接口说道:“因为德鲁王爷是元国人,若太尉也是元国人,那么对于暂时促成游民合作,把徐大将军拿下也是很有可能的了?”
  柳斐然赞许地看了初玉尘一眼,对于她能够这么快想到这一点很是满意,“是,杀了徐大将军,无论是对元国,还是对太尉,都是有益无害的。而且除开这一点,还有一点便是,这些年元国过得越加惨淡,那里地势平坦,到处是草原。而徐大将军镇守的西仓,如同铁桶一般,游民攻打不进,抢不到吃食和用品,若不是八年前的事情,恐怕这些年就看不到游民了。”
  “而对于元国人来说,生存下去尤为重要,若太尉真是元国人,对于自己的同胞受到如此灾难,必定是想尽办法帮他一把,而这徐大将军战死,三座城池被横扫一空,好比是帮元国人夺得了宝贵的时间,不至于活活被饿死。”
  “有道理。”江自流点了点头,“可惜就是张震丘第二日就发现了端倪,我不敢行动,而现在也不知密室里的东西有没有转移。”
  柳斐然说道:“先不要动,既然有这个机会在太尉府中,那自然也是要打探得清清楚楚,把所有的把柄都抓在手中,才能一举把他拿下,让他不得翻身。而八年前徐大将军一案,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切入点。”
  “姐姐,我们是要为徐大将军翻案吗?”初玉尘好奇地问。
  “嗯。”柳斐然点头,“听得苏望说过,军中似乎对徐大将军一事颇有微词,若是徐大将军真的是被陷害的,殿下为徐大将军翻案之后,也能赢得武将和士兵们的心。”
  “那我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