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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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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连声道歉,然后离开了,而史立勋回到帐篷趁无人时一看,这纸条上说的是一个地址,是营地附近的一个小山坳,平日里不少士兵都到那边去解决身上的一些小问题,鲜有人去往。
  落款是一朵类似的梅花印记,和他系在腰带上的那个玉佩形状是一样的。而这一枚玉佩,是秦丞相派人送过来的。
  说起来这眼线,多年来都不曾传信回皇城,其实也怪不得人,因为这里实在是太严苛了。每一封信寄出去,都会被拆开检查,问清楚寄给何人,一旦有嫌疑,立即被扣下。
  密探也是为了不让自己暴露,所以从来都不敢传回书信。他以为他会一直在这待到战死,却没有想到新来的钦差大人身上竟然带着标识。
  这个密探实在是小心谨慎得很,到了深夜史立勋以要小解为由到了约定位置之后,竟然也没有见到人。只是在一颗石头后面发现了一颗小点的石头压住的信。
  史立勋看过左右无人,暗中把那封信塞进了怀里,然后小解,回了帐篷。
  这一夜史立勋以那服侍的女子惹了自己不开心为由赶走了,故而帐篷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哆嗦着回了帐篷,先是冷静地围在火炉面前把手脚都暖和了,这才爬上了床,盖上了被子。
  史立勋装睡片刻之后,重新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把那封信打,帐篷里只有一根小蜡烛,在床的一侧静静燃烧着,照映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信里的字很小,也并不是只有一张纸,每一张纸上面都标有不同的日期,分明是不同时期写的信,只是没有机会送出去罢了。上面提到了好几件事情,让史立勋越看越是愤怒。
  一条是,西仓已经成为了石烈的一言堂,不仅仅是军事上,还有郡守都是石烈的人,在这一带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百姓们都苦不堪言。
  一条是,前些年林副将病重,并不是因为他真的病重,而是因为不赞同石烈的决定,和他吵了起来,被当场杀了,才会有这样的消息传回朝廷。
  一条是,在林副将“病重而亡”之后,石烈竟敢枉顾朝廷法令,私自与游民开市,以粮草布料换取对方的牲畜,却又假言与游民开战,问朝廷要军饷军资。
  一条是,士兵们已经很久没有分到过军饷,甚至于闹过一次兵变,可是都被石烈镇压了下来,那些闹事的士兵都全被砍了头,对外则称是和游民开战而战死了。
  这一条条消息看下来,看得史立勋是冷汗直冒,愤怒顿起。别看他是好色,但是却忠君爱国,如此奸臣,他根本就不屑于为伍!
  但是在此地实在是过于危险,自己一个稍有不慎,恐怕会落得和林副将一样的下场。不行,他一定要活着回去,然后向陛下告发他的所作所为!
  史立勋一点一点地把信在蜡烛上烧毁,然后眼神慢慢变得坚定了下来。


第87章 
  而就在史立勋还在想办法能不能再打探点消息的时候,游民突然发起了对西仓的侵略!
  这一日史立勋和往常一样,都是在帐篷里睡了个昏天暗地,却突然听得外面嘈乱的声音,以及将领们的大喝声,“快!快点!”
  他慌慌忙忙地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只披了大氅就跑出了帐篷。这一看,就见得所有士兵都穿戴整齐,拿着急急忙忙地去集合。
  史立勋立刻拉住了一个过往的士兵,问道:“怎么回事?”
  那士兵也是急,见着钦差也不行礼了,“游民大举进攻,都要打过来了。还好我们是先锋部队,也算是抵挡住了,不至于直接让他们攻进了城池里。”
  说罢那士兵就挣脱了史立勋,跑开了。
  史立勋有些坐立不安地站在那里,他爱国是真,怕死也是真。他重新进入到帐篷里面,可是一天都心神不宁,感觉好像那游民随时都会攻打过来一样。
  这一等,就等到了快要天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士兵回来的声音。史立勋连忙走出去一看,就看到了士兵们疲惫地回来,到处是惨叫哀嚎,不少断肢受伤的士兵都被抬了回来,血腥味冲天。
  史立勋见着这样的惨状就有些腿软了,见着众人在忙碌,一时都不知道应该是什么姿态才好。此时石烈回来了,他满身是血,浑身散发着凌厉之势。
  “史大人。”石烈跳下马来,抱拳行礼,”今早敌军来得突然,来不及向史大人通报一声,还请见谅。”
  史立勋不在意地摆摆手,连忙问道:“石将军,这一场战争打得如何?”
  “敌人来势汹汹,不少都存了拼死一战的念头,实在是有些吃力。”石烈说道。
  史立勋忧愁地说道:“哎呀,这平静了几年,怎么现在突然就爆发了战争,将军你说这游民是怎么了?难道是休养生息够了,就打上咱们的主意了?”
  石烈也是一脸愁状,心里却是冷笑不已,要不是因为他的到来断送了游民的吃食,让他们难以过冬,又怎么会拼了命攻打呢?
  可恨游民那些战马亦或是皮袄一类,今年也不能拿到手了。
  “史大人放心,我们在西仓的第一条防线上,怎么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踏入到西仓来。只是战场上刀枪无眼,史大人在这恐怕会保护不周全不然史大人就回西仓城里,不要再留在这儿了。”
  史立勋脸上顿时就是一喜,不过很快他就变得纠结了下来,咬牙说道:“不行,我势必与大家共进退,我是陛下派来的钦差,我不能走。”
  石烈有些不耐烦,只是也没有表现出来,“哎呀,史大人,我知道你想着大家,可是你一名文官,在这儿也没有办法帮忙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陛下交代啊?”
  石烈一把搂住了史立勋的肩膀,他身上那血汗味熏得史立勋差点就吐了出来。石烈宛若不知,依旧是自说自话着,“听老哥一句,先撤回城里,也总比待在这里强,你就不要让我分心了。”
  就这样说吧,石烈就把史立勋给推进了帐篷里面,下了决定,“就这样,明日一早你就走。”
  “哎,哎!”史立勋还想说什么,石烈已经挥着手走了。
  史立勋忧心忡忡地回到帐篷里面,围着火堆取暖,心里则是在暗暗盘算了起来。游民大举进攻铁定是因为往年石烈会开市,今年却没有的缘故。不过石烈这举动倒是挺好的,至少维持了多年的稳定,可是朝廷未曾放话要开市,石烈却私自做了这样的举动,分明是蔑视皇权,罪大恶极。
  朝廷为何不肯开放市集与游民对接史立勋不敢想,但石烈开市却没有上报朝廷,明显是把换得的东西占为己用,实在是过分。
  如今两边开战,石烈到底是要打回去还是待自己一走便与游民言和还是个问题,但如石烈所言,自己现在留在这儿并没有任何用处,还是需要回到城里去,保住自己的性命,好回去复命。
  只是这战争一打起,不知道多少人丧命,而秦丞相留下的探子,亦是不知会不会活下来。若是不能,怕到时候上禀了皇上,也不会容易判罪。
  此番想着,史立勋也就接受了石烈让自己往后撤的命令。
  这一打仗,就连续打了一个多月。
  对于游民来说,进入到了西仓,就是可以有吃的穿的甚至于还有美人,不用再受冻挨饿,自然是杀红了眼。
  而对于石烈率领的军队来说,游民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不要脸。想往年他开市换取东西,都让他们顺利从冬天熬下来了,现在竟然反咬一口,还真是当自己好欺负不成?
  石烈必须得打,打到他们怕了为止。否则等到史立勋回去,重新开市,石烈镇不住那群兔崽子。他要打到他们落花流水,打得哭爹喊娘,再也不敢与他石烈作对。
  出于这种心理,双方都打得特别激烈。史立勋有时候睡觉都能感觉到杀声震天,好似快要逼进西仓城里了。
  而就在这样的厮杀声中,一年之春又临近了。
  祁城内,远离了边城肃杀的皇城,一片欣欣向荣。街道两侧的商品琳琅满目,过往的百姓说说笑笑,讨价还价的声音嘈嘈杂杂,孩子嬉笑打闹,穿梭在人群之中。
  过了热闹的街市,便是官员亦或是富贵人家居住的地方。这里和闹市相比,是万分安静,只有大门两边的灯笼在发光,照影着这一条巷子寂静无声。
  柳府,内书房中,柳斐然坐在书桌前,长发披散着,然后随便在背后束上,于是就有几分发丝掉落在耳边,显得温柔妩媚了几分。
  烛光照着她的脸,脸部轮廓流畅美丽,那先前脸上留下的伤疤已经消失不见,脸上没有一丝瑕疵,俊秀动人。
  她怀里坐着一个孩子,这孩子粉雕玉琢,双眼灵动,面容乖巧,不就是当今皇太女初玉尘么?
  此时她俩其实刚沐浴更衣完,柳斐然的头发才绞干,然后就听得说去东边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你是说,还有第三方势力?”柳斐然温润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
  “是,卑职在查找时候,曾与秦丞相的人碰过面,确定过是自己人,然后再查之时,遇到了阻力,卑职差点没能从他手下逃脱开来。”
  “对方是什么来头?”柳斐然问道。
  “卑职不知,但觉得像是朝中某个武将的人,因为他的身手和说话习惯,都有一种彪悍之意,更像是军中之人。卑职找到那个叫橫二头村的地方之后,就遇到了那个人。”
  “白日里卑职打探消息,夜晚那人就杀到了客栈来,可想而知,大人让我找的那个铁树,应该还活着。只是被严格保护着,卑职也找不到他的藏身之处。”
  柳斐然手指轻轻敲打着书桌,明显是在思索,初玉尘倒是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在保护铁树?”
  那人笑道:“因为在打斗时候,那人以为手到擒来,曾暴露了想要找到他的下落,先过我这一关。卑职由此得知两件事,一是铁树还活着,二是那人是在保护铁树。”
  柳斐然笑道:“说得不错,若是敌人派去的,大可直接把他杀了一了百了,也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把人给保护下来了,由此推断,这人应该是徐大将军旧日部领,是自己人。”
  “大人说得是,卑职斗胆,当日在回祁城之前,与那暗中保护铁树的人透露了消息,说卑职乃柳大人手下。”说这话的时候,他跪了下来,“卑职把大人陷在了危险之中,还请大人责罚。”
  柳斐然不在意摆摆手,“无碍,若是敌人,自然也知是我在查,若是自己人,你自报家门,希望他亦会登门拜访。”
  果然,不出两日,柳斐然下朝准备前往东宫去之时,在长弘宫外与虎翼将军宋冉“碰巧”并肩而行。
  宋冉长得十分俊朗,并不像别的武将那般胡子拉碴,他注视着前方,嘴巴看似不动,却听得他问道:“柳大人派人去橫二头村想要做什么?”
  柳斐然同样不动声色地说道:“翻案。”
  宋冉脚步顿时一僵,神色猛然巨变,柳斐然却宛若不知,笑着朝他颔首,然后朝东宫的方向去了。
  宋冉也是迅速恢复了平静的样子,没有再看柳斐然,独自出宫去了。
  到了夜晚,柳斐然来到了柳府的后门处,对着后门口静静站着。今夜月亮很圆,院子里一切都陷入了一种薄纱里面,柳斐然站得笔直,面容带笑,双手互伸袖子里,温文尔雅。
  谷雨捧着手暖站在一旁,问道:“小姐,他真的会来吗?”
  “一定会的。”柳斐然肯定道。
  又等了片刻,果真有人轻轻敲响了后门。谷雨精神一振,连忙过去把门给打开了。
  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进来了,抬起头来,果真是宋冉那张俊朗的脸。
  “宋将军,下官恭候多时了。”柳斐然含笑低声说道。
  宋冉爽朗一笑,因情况特殊,倒是没大笑出声来,“柳大人果然聪慧过人,猜到了本将会过来。”
  “外边再隐秘,也不如自家书房好,宋将军,请。”


第88章 
  柳斐然把宋冉引进了书房里面,谷雨上了茶,然后站在了柳斐然身后当木头。
  今早上长弘宫外宋冉问得直接,再加上柳斐然知道武将做派,故而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地问道,“不知宋将军为何派人保护着那个铁树呢?”
  宋冉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笑着反问:“柳大人也说了,是为了保护他。”
  “是因为当年徐大将军一事,所以有人要杀他灭口?”柳斐然眯着眼睛问道。
  宋冉在柳斐然提到徐大将军的事情时候,也是面容沉了下来,“当年徐大将军战败,生还者返乡,可是却出现了各种意外。当年我知道此事之后,立刻派人去保护那些士兵们,可是却迟了一步。”
  “铁树是我派人过去时候,唯一一个来得及保护的人,还是我使计让那边的人以为铁树已经死了,这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柳斐然问道:“所以宋将军也是认为当年徐大将军一事有蹊跷?”
  “柳大人不也是这样认为么?”宋冉眉毛一挑,“实不相瞒,徐大将军是我恩师,若不是他,我早就死在战场上了。说将军他因判断失误追上去,我怎么都不相信!”
  “那宋将军可知当年游民整顿,合成了一支队伍入侵我国的事情吗?”
  宋冉点头,“我知道,铁树说过了。也知是因救甘涌,将军才出的城。”
  柳斐然不解地问:“那你为何不向陛下告发这件事,洗脱徐大将军的罪名?”
  “不是我不想,而是没有用!”宋冉愤愤说道:“游民合作,将军派人报信被拦截了下来,这消息无人知晓。而后将军的士兵全部战败,游民进城强抢吃食用品,人虽多,可百姓又几人能知是多少游民进城?”
  “而且他们又在石烈反击之前,退出了大部分士兵,留下只有一股敌军的假象,石烈一口咬定只有五千上下的士兵,我又能如何!没有证据,就算铁树站出来了又如何?只会害了他的性命!”
  柳斐然吐出一口气,问道:“所以你就暗中保护铁树,另一边在想办法找到当年的证据?”
  “是,我多次从甘涌那边入手打探消息,可是一直都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只是知道甘涌明明双腿废了,家中能够进账的良田商铺并不多,却好像有无数的财产使他挥霍,美娇娥养了一院子都是。”宋冉说起这个的时候,紧紧捏住了拳头,“我知道甘涌一定有问题,但是我怎么也查不出来。”
  “甘涌那边我也让人查了,既然他收入有问题,那就从这方面入手便是。”柳斐然在那边的人手已经回来禀告过消息,此时便也分享给了宋冉,“我的人查出,每年都会有人给到甘涌一笔钱。”
  “是谁?”宋冉连忙问道。
  柳斐然摇了摇头,“还没有查清楚,但应该是你们那边的人。我对于你们那边毫无办法,也只能交付给宋将军了。”
  宋冉一口应下,“没问题,但是柳大人怀疑的是谁,还请给个范畴,也不至于两眼抓瞎啊。”
  柳斐然缓缓说道:“镇军将军石烈、征北将军穆攀、中军大将军范鑫。这三个人,是最有可能与甘涌有关系的,其中石烈是最有可能,因为他当年距离西仓最近,而徐大将军战败之后,又是他接管了西仓。”
  “穆攀是石烈的大舅子,而穆攀又是太尉一手带上来的。”宋冉也不是一个蠢人,这一层关系他早已经看透了,“也就是说,这一件事,恐怕和太尉有所牵连。”
  柳斐然微微颔首,表示肯定了这件事。宋冉吐出一口气来,热气白茫茫地呼出,好似他心里压抑着的沉重,“果然和他有关系,大将军一死,武官之中,就没人可以和他抗衡了。”
  “所以我们最终的目标,是打倒太尉。”柳斐然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上的扶手,眼睛稍微眯了起来,“宋将军,把铁树送到祁城来,再过些日子,应该就要收网了。”
  宋冉心里一惊,朝柳斐然看过去。柳斐然俊美的面容在烛光下越发的美丽,只是那双桃花眼,在微微垂下眼睑的时候,显得深邃难懂。
  宋冉笑了出来,“好,我就信柳大人一回。”
  自从柳斐然与宋冉夜里相谈一事过去之后,没过几日便是春节了。按照惯例,柳斐然依旧要进宫参加宫宴。
  距离去年的宫宴已经过去了一年时间,这一年时间实在是过于忙碌。状况频出的朝廷暗涌不断,阴谋诡计如同无声的刀枪剑戟,稍不留意,就会被吞没至粉身碎骨。
  柳斐然恭敬地拜见过父亲之后,换上官府进了宫。
  这一次进宫途中没有遇到张歆闹事,因为张歆夫妻二人这一次并没有进宫。柳斐然知道这一件事,明显是因为事先和江自流通过气了。
  没有什么时候比今夜动手更为适合了。
  御花园中,柳斐然微笑与朝中同僚搭话,红色灯笼下照影着每个人都满脸笑容,一脸喜庆。
  不经意的时候,初玉尘进来了,不少人注意到了,纷纷见礼,“殿下。”
  一年时间,每个人的身上似乎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可是柳斐然恍惚间想起去年宫宴里的初玉尘,又觉得她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时间遗忘的人。
  这一年期间她长高了不少,眉眼也长开了一些,原本水灵灵无辜的大眼睛,不知何时起带了一点稳重。她身形拔高了些许,更为明显地则是她的气质有了变化。
  一年前,她还带有作为郡主的随性,一年后,她已经举手投足间满是尊贵大气了。
  “尘儿有礼了。”初玉尘依旧是乖巧的模样,回礼,然后朝着柳斐然走了过来,见柳斐然看着她,她便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旋即她展颜一笑,天真烂漫,“少傅。”
  “殿下。”柳斐然行礼,微笑道:“殿下又长大一岁了。”
  “嗯,过了年,尘儿就九岁了。”初玉尘弯着眼睛笑道。
  张震丘恰巧从这边走过,听到初玉尘的话,他顿时笑道:“殿下很快就能长大,然后就能帮到皇上了。”
  张震丘此话似是无意,但柳斐然心中却想到了一件事。初闻昊身体不适已经渐渐在宫中流传开来了,毕竟纸包不住火,这也是在意料之中。想一想也能得知,张震丘也肯定知晓了这件事,也不知他是何感想。
  “太尉说得是。”初玉尘笑眯眯地回答。
  张震丘也就说了两句,然后离开了。柳斐然看着他的背影,缓缓说道:“殿下,要提防祯王了。”
  初玉尘没有想到初玉尘突然会提及这个名字,倒是不解地问:“少傅怎么看着太尉的身影说祯王?”
  “只是想起之前陛下狩猎场受伤一事,如今陛下身体不好已不是秘密,臣恐祯王会暗中有所行动。”
  一事又一事堆积而来,初玉尘不禁觉得有些压力。年纪明明那么小,此时也不禁吐出一口气来,“尘儿也没有人手注意到祯王的踪迹,这事我也只能去提醒一下父皇了。”
  感觉到了初玉尘叹息中的压力,柳斐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虽前路险阻,但臣必定与殿下同行,殿下还请不要灰心。”
  初玉尘喜欢柳斐然这个样子,就好像世界上没有事情能够打倒她一般。她笑着点了点头,“嗯,尘儿知道。”
  “事情只要一件一件地解决就好了,我们正在走着这一步。如果这一步落实了,就可以进一步了。”柳斐然指了指西仓的方向,代表着军方势力里混乱不堪的状况。
  初玉尘点头,正欲说话,就听得小太监通传,“陛下到——”
  “参见陛下。”
  “都起来吧,不必拘礼。”初闻昊缓步走过来,随意摆手,没有什么架子地说道。
  初闻昊的身后,是现在后宫里仅有的两名妃子,赛依提和白奕。赛依提依旧是妩媚妖娆的样子,只不过看向初闻昊的时候,眸子里有一些怨怼。
  想来也是,赛依提是一个绝色美人,妖娆妩媚不知多少男人倾心。可唯独初闻昊,完全无视了她的美貌,竟然这么久以来,从未与他同过房。反倒是白奕,经常受到恩宠,实在是让她难以咽下这口气。
  不过白奕虽然受宠,但是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赛依提不得不怀疑,初闻昊这个真龙天子,还是不是男人。
  白奕没有怀孕,实在太正常,初闻昊虽然宠幸她,但两人实际上并没有发生关系。初闻昊身体孱弱,加之国务繁忙和心中有人,到白奕宫殿也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罢了。
  而白奕此时偷偷朝朝中臣子看过去,果然看到了穿着绯色官服的柳斐然。
  自从狩猎场之后,白奕再也机会见着柳斐然,此时再见着,她那挺拔俊秀的身姿,一下子就让她雀跃,同时又是胆怯。
  她不敢想任何一点可能,只是贪婪地偷看多了几眼,想要把这人的身影印在心中。
  “又是一年春节,哎呀,眨眼间一年时间过去了,众卿在这一年时间,辛苦了。”
  秦丞相虽然老了,但是声音还算洪亮,说道:“陛下为国为民劳心劳力才为辛苦,我等臣子比不上陛下一丝一毫。”
  “是啊,陛下勤政爱民,实乃我国之福啊。”
  众臣恭维了一般,初闻昊正欲说话,却一阵咳嗽。近来他也不在压抑着自己的病情,反正不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他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掩住了嘴,不在意地摆摆手,“朕没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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