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放开!”士兵们上前把张歆拉开,张歆拼命地挣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江自流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
  初玉尘有一些震撼地看着张歆状若癫狂的样子,她第一次见一个人如此模样,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个人浑身散发着如此绝望的气息。
  “江自流为什么不来?如此盛景,他应该过来瞧一瞧才是。看一看他一手造成的,岂不是很有成就感?”张震丘平静地说道。
  张震丘几个儿子全都红了眼,紧紧攥住了拳头。直到此时,他们也都全都明白过来了,满腔的仇恨,若是江自流在此,他们一定用嘴咬都要把他撕成碎片。
  心理再强大,恐怕也难以做到看着这些日夜相处的人下狱。江自流是如何想的,柳斐然不知道,但柳斐然自己,对于江自流不过来,是理解的。
  此时抄家的士兵过来禀告,“殿下,大人,太尉府中财物已全部搬出,还请大人移步记录入册。”
  “好。”柳斐然不愿在此再和他们提及到江自流的事情,便要往那边去。
  张歆一见柳斐然要走,顿时扑上去抱住了柳斐然,“你不许走!你还没告诉我江自流在哪,他在哪?!我要问清楚他,他到底在哪?!”
  张歆快要疯了,整个人根本拉都拉不住,她五官都扭曲着,拽着柳斐然的官服都变了形,“他不会骗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他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快放开!”
  “歆儿!”
  柳斐然本就理亏,此时被抓个正着,更是尴尬,摆脱不得,又不愿让别人来伤害她,竟一时胶着在了那儿。
  可是初玉尘却不管这些,她对张歆是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但也绝对不够姐姐重要。眼见着她拉住自己姐姐,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开口了,“江自流是不回来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位一直不出声的小殿下身上,柳斐然想阻止初玉尘说话,但又不便在众人面前驳了她的话,故而也不出声。
  张歆看着她,缓缓松开了柳斐然,怔怔地问道:“这些都是他做的?”
  “是。”初玉尘点头。
  张歆听到这个答案,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问道:“这是你们强迫他做的是不是?”
  初玉尘平静地看着张歆,水灵灵的大眼睛竟浮现出了一种怜悯般的情绪,“不是。”
  这种情绪狠狠地刺痛了张歆的心,这个答案是如此的难以置信,把她所有的幸福都击了个粉碎。那些和江自流在一起甜蜜的过往,红着脸的争吵,亲昵的举动,都是假的了?
  都是假的?
  张歆可见的呆滞,宛若是灵魂被抽走了一般。她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着,眼神绝望。
  柳斐然不忍再看她,想要离开,却转身瞬间,看到了张歆呆滞的神色抽搐了两下,面容变得狰狞了起来。
  就像是被人在心口狠狠地剐了一刀,张歆痛得整张脸都失去了控制。她撕心肺裂地叫了出来,“啊!!!”
  “啊!!!”
  她喊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就像是把心肝脾脏都要喊出来似的。她疯狂地推搡着所有能看得到的人和东西,双眼瞪得眼珠子似乎都要掉下来了,鲜红的血丝充斥着双眼,恐怖可怕得很。
  “我不信!我不信!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张震丘看着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心都在滴血,他连忙上去抱住她,“歆儿!歆儿你冷静点!”
  柳斐然也红了眼睛,她知道这一切对于张歆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残忍,她也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后悔同意让江自流这样做。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大义,为了这个国家,不是么?
  到了如今地步,柳斐然更不会说罢手,只是默默承受了张歆打过来的几巴掌,“来人,看住他们,若有什么问题,拿你们是问。”
  “是。”
  柳斐然与初玉尘离开了这个院子,张歆疯狂的叫声逐渐变小,柳斐然稍微松了一口气,看不见的时候,至少可以欺骗一下自己,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初玉尘紧紧跟在柳斐然身边,刚才张歆疯狂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她不是很懂为什么张歆会反应如此之大,那种绝望的感觉并不是和她要下狱有关,连死都不曾关心,却那么的绝望。
  “姐姐”初玉尘不解地抬起了头,问道,“为什么张歆会像疯了一样呢?因为江自流骗了她吗?可是,江自流不仅是骗了她,还骗了所有人啊。”
  “人与人的关系有亲疏远近,江自流是张歆的丈夫,且不是没有感情的丈夫。这一层关系太亲密了,无论换成是谁,恐怕都得疯。”柳斐然的声音很是低沉,明显也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她是这一局博弈之中唯一的无辜者,是我们对不起她。”
  初玉尘虽然有所歉意,但是绝对不到柳斐然这个地步。她歪了歪头,“那被骗了之后,我能明白她的生气,可为什么她会给我一种绝望的感觉呢?看着这种绝望也并非是因为可能要死而产生的。”
  柳斐然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来,“因为爱情啊。”
  初玉尘一怔,“爱情?爱情是什么?”
  “陛下对皇后的感情便是爱情,而张歆对江自流的感情也是爱情。爱情是这世界上最摸捉不定的东西。它会让人疯狂、痴迷、振奋,同样,它也会让人绝望、低迷。”
  柳斐然没有过这种感觉,但是她也看过不少话本一类的,说起来倒也是头头是道,“夫妻恩爱是爱情,相敬如宾也是爱情,痛不欲生是爱情,悔不当初也是爱情。只道是天下间万般滋味,都能在那个人身上体会到。”
  柳斐然的一番话,彻底把初玉尘说茫然了,她没听懂,只是把这一段话记在了心里。
  她自然也不是要小殿下明白过来,她自己尚且都没体会过。只是见到张歆这个模样,柳斐然心中还是五味杂陈,实在是难以言语。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缓缓说道:“果然最不能利用的便是感情,这种手段,以后我都不会再用了。”
  初玉尘眨巴了两下,乖巧地点头,“都听姐姐的,不用了。”
  柳斐然勉强笑了笑,“走吧,我们去看看抄出来的东西。”
  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几个记录员在一旁写得手都累了,都还没把东西给一一清数下来。柳斐然出来见着他们忙碌的样子,又见现在已经快到晌午了,便说道:“清点过的和未清点的分开装着先带回去,回去之后再一一清点。”
  “是。”
  见着他们都把东西收拾好了,柳斐然说道:“把所有人都带回去,听候发落。”
  一听到所有人都不能幸免,那些下人们终于哭出来了,一个两个全部喊冤,有胆大的问道:“大人,就算是死也要人死个明白啊,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了?”
  “是啊大人,到底怎么了?”
  柳斐然说道:“你们老爷通敌叛国,又私收贿赂,罪大恶极,铁证如山。你们都是太尉府中的人,亦有可能参与到此事来,所以都不能走。”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是通敌叛国。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顿时间一片哭声,几个胆小的甚至都吓晕了过去。然而这也没能阻止士兵们拉走,就算是死,也得在牢中死去。
  很快就在士兵们的推搡之中,下人们都被带走了。而后便是太尉府的主子们。对于他们,士兵们还是不敢擅自推搡,毕竟柳斐然对他们也算是恭敬,他们也不敢造次。
  一行人走了出来,张震丘依旧是面容平静,只是那一头头发显得有些凌乱,一下子就像是老了十几岁。他那几个儿子都是面露凶狠之色,恨不得把柳斐然给吞了。最后才是张歆,张歆宛若行尸走肉一般,走一步顿一下,完全没有了一点精气神。
  张震丘见着柳斐然,停下了脚步,平静地朝她看来,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太尉请讲。”柳斐然客气地说道。
  “我要见江自流。”
  听到江自流的声音,张歆一下子就活了过来。原先空洞麻木的眼睛,突然迸发出了强烈的欲望,那是一种充满了扭曲和愤恨的目光,“我要见江自流!我要见江自流!啊!”
  难以想象一个人的声音可以这样发出来,刺耳、尖锐,就好像声音都在滴血一般。
  柳斐然双手在袖子里握成了拳头,她静静地看着疯狂要扑上来,却被死死按住的张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此事,我会和他说。”
  “如此,多谢柳大人了。”张震丘平静地道谢,然后从容地跟着士兵走出了太尉府。
  太尉府经历了几十年的繁华,终究成为了一座空府。


第94章 
  清点抄出来的财物,然后再整理成奏折,柳斐然忙碌了整整一天。她揉了揉僵硬了的脖子,旁边的初玉尘也掩着嘴打哈欠,柳斐然便问一旁的小太监,“什么时辰了?”
  “回大人,已是子时。”
  “这么晚了。”柳斐然见初玉尘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便一把把她抱起,“走,殿下,臣送你回东宫。”
  “唔,姐姐。”初玉尘揉着眼睛,“很晚了,姐姐就别出宫了,留在东宫陪我吧。”
  “外臣不得留宫,这是规矩。”柳斐然轻声说道。
  “我让父皇把姐姐留下来不就得了么?”
  “万万不可,这个时辰,陛下已经歇下了,切莫打扰到陛下休息。”
  谁想这时候今也过来了,笑容满面的说道:“陛下就知柳大人还在宫中,特让老奴来传话,夜深了,柳大人也不必出宫了,就留在宫中吧。横竖东宫房间多了是,殿下肯定十分乐意。”
  初玉尘听得是笑容满面,眼巴巴地看着柳斐然,她只好笑道:“多谢陛下恩典。”
  柳斐然对于东宫实在是熟悉不已,走进去的时候也不需别人领路,抱着初玉尘就走。半欢见着便上前要服侍,小可子倒是见着自家主子那模样,自娱自乐地摇头,“哎呀,果然啊,世界上没有比柳大人更甜的糖了。”
  谁知初玉尘耳朵灵得很,居然还听到了,回头瞄了小可子一眼。
  小可子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一脸狗腿地点头哈腰,“夜已深,殿下好生歇息。”
  初玉尘又斜了小可子一眼,但却没有生气。心里反而觉得有一点点的甜,姐姐是糖么?这比喻好像有点儿意思,真甜。
  柳斐然并不知道这件小小的插曲,她心里面还在盘算着今天的事情。太尉虽然入狱,也断定跑不了死刑,但做到了这一个地步,她还是想要把事情做得更圆满一些。
  要知道徐大将军一案,她已经盘查了那么久,能找到的人证都找到了。若是张震丘一死,这件事就变成了无法翻案的话,柳斐然又怎么对得住她给到庄全的承诺?更别说这件事并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在查了,宋冉不也是把翻案的希望放在了自己身上?
  只是张震丘是否愿意供认?如果不肯的话,自己又该从什么地方下手,让他不得翻盘呢?而翻案涉及到先皇,毕竟是皇家脸面,也并不适合在还没彻查清楚之前道与陛下知,这个分寸,也就只有自己来把握了。
  柳斐然想事情的时候,那双桃花眼里总是会流露出深意来。初玉尘搂着她的脖子,兴致勃勃地看着,看她细长的眉毛,深邃的眼睛,俏挺的鼻梁,还有那薄厚适中的唇瓣。
  大概是初玉尘的目光有点不加掩饰,柳斐然察觉到了,便从思索中回过神来,迎上了她的目光,笑道:“殿下在看什么呢?”
  “在看姐姐呀,姐姐是天下间最好看的人了。”初玉尘眼睛发亮地说道。
  柳斐然哑然失笑,把她放了下来,“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要说好看,倒是觉得江自流要比我好看。”
  江自流是好看,不过他的好看和柳斐然的并不一样。张歆爱极了江自流那样的好看,而初玉尘却喜欢柳斐然的好看。不过想到江自流来,初玉尘便问道:“姐姐你说,江自流若知道张震丘要见他,他会不会去?”
  提及这一点,今日张歆的失态和狼狈便呈现在眼前。柳斐然情绪显而易见变得沉迷了下来,“既然答应了张震丘转述这件事,我也就必然会说,至于他会不会去”
  柳斐然停顿了一下,“以我对江自流的了解,他必然会去的。”她的手指轻轻触碰了茶杯一下,冰凉的触感就像是今日在面对着张歆时候的感觉。
  “我倒是希望他不要去”柳斐然恍然叹息地说道。
  初玉尘虽然心情有几分复杂,但远远不到柳斐然这个地步。对于她来说,更为震撼的是当时张歆表现出来的那种绝望,而不是江自流欺骗了张歆而萌生的愧疚之感。
  爱情这到底是什么,初玉尘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这一种感情能让人癫狂,有点可怕。可是同样,也有点让人好奇不已。
  这个晚上初玉尘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她爱上了自己喜欢的姐姐。可是姐姐不爱她,自己拼命追着她跑,她却不愿意停下来等自己,然后她对自己说了一句话,她说:“殿下,我们是不可能的。”
  梦里姐姐的模样实在是太让初玉尘难以释然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姐姐那么温柔的样子,眼眸里全是柔情,可是柔情里面又酝酿着无数的悲伤和难过,好似要流溢出来似的。
  她温柔地摸着自己的头,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去了。自己想要追上去,可是却动不得,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消瘦的背影慢慢走远,天空在那瞬间似乎都是灰暗的。
  初玉尘从梦中醒过来了,双眼无神地看着上空,第一次感受到了怅然的感觉。
  马上她就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转了个头来,却发现与自己同眠的姐姐并不在床上。她慌了,就像是梦中姐姐怎么都不肯停留下来的时候,于是她马上掀开了被子,赤脚走了下去。
  走了两步,就看到了姐姐在换衣裳,她见着这熟悉的身影,缓缓松了一口气。
  柳斐然也发现了初玉尘起来了,便回过头来,温言问道:“殿下怎么不穿鞋?”
  初玉尘才觉得脚底下冰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一时着急。”
  “不用急,时间尚早。”柳斐然看了看时辰,倒也让半欢进来服侍初玉尘更衣。初玉尘打了个哈欠,任由半欢替她摆弄。
  两人用过早膳,便一同前往了宣宁殿告知初闻昊这件事情。
  作为一国之君,初闻昊从来都不曾有过睡到晌午的时候,一大早的就在批改奏折。听到初玉尘与柳斐然二人求见,便知太尉一事有了结果了。
  “进来吧。”
  “参见父皇(陛下)。”
  “起来吧。”初闻昊倚在龙椅上,见着自己的女儿和臣子,想到昨日之事,心中更是感慨万千。他有预感,自己的女儿,会比自己更适合皇上这个位置。
  “陛下,太尉张震丘现已收押入狱,还请陛下过目。”柳斐然双手把奏折捧起,今也便下来把它拿在手中,递给了初闻昊。
  初闻昊把折子打开,柳斐然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陛下有所不知,张震丘虽为我朝太尉,但实则是元国旧民,乃是元国未散之前德鲁王爷的小儿子。”
  初闻昊才看了一眼奏折,就被柳斐然这话给震惊到了,“你说什么?”
  “张震丘乃元国德鲁王爷之子,潜伏在我朝多年,是为敌国之人。”柳斐然沉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故而只有寥寥数人知道,还请陛下放心。”
  “元国人?!”初闻昊声音骤然提高,一口血便涌了上来,“荒唐!”
  “父皇!”初玉尘急了,不管君臣之礼,连忙冲了上去,“父皇你没事吧?”
  “咳咳”初闻昊咳嗽几声,把血吐了出来。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朕没事,柳大人,你说张震丘乃元国旧人,可有证据?”
  “此物便是证据,且在太尉府的密室之中抄出了当年康律帝写给德鲁王爷的圣旨。”柳斐然把那封信给呈上了,“因此事重大,故而微臣之前没有提及,还望陛下恕罪。”
  初闻昊已无心听柳斐然说话了,他快速看过那封信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后背一阵冷汗冒了出来,若是一直都没有察觉到此事,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来啊。
  待得初闻昊消化得差不多了,柳斐然接着说道:“微臣奉命搜查太尉府,已把太尉府的财物都清点过,其中白银三千三百二十一万两,黄金一千四百七十八万两,商铺五百七十二家,良田五千八百五十三亩”
  一个个数据之后,都代表着心惊胆战的贿赂。初闻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怒气上涌着,让他的脸上都呈现了病态的殷红。
  柳斐然与初玉尘不知道,但是初闻昊却清楚得很,这个数据实在是,太惊人了!他猛然一拍龙案,怒喝:“混账!他也敢收!他也敢收!咳咳!”
  “父皇!”初玉尘急急为他抚背,“父皇不要激动,气坏了身体就亏了!”
  初闻昊压下要吐出来的血,恨恨地说道:“国库,一年收入不过是三百万两,有时候甚至只有一百万两的收入,他竟敢收了这么多的银子,银子哪来的?哪来的?!”
  柳斐然一听,也是心中一沉。她知道皇上说的三百万两收入是分发了秩俸和军饷之后的收入。但这一点银钱,一旦发生了旱灾涝灾一类的,根本就不足以支撑。
  “这些定然是搜刮了百姓们的血汗钱啊!他一个太尉便收了这么多银钱,那百姓们得过成什么样啊?!”初闻昊痛心疾首地喝道。
  他实在是太过于激动了,那一口血没有压住,竟然喷了出来,吓得初玉尘小脸煞白,“父皇!”
  “陛下!”
  初闻昊精神一下子全被抽空了,无力地倚在龙椅上,勉强说道:“太尉一府,满门抄斩。”
  柳斐然这边叫人去传高太医,那边听到初闻昊说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怔然。这个审判,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一想到那个状若癫狂的女子,柳斐然又觉得,好似有那么一些残忍。
  听到这个消息,心情最为复杂的,恐怕就是江自流了吧


第95章 
  柳斐然从宫中出来,回到柳府之时,迎上了谷雨憋着笑的模样。柳斐然诧异,把官帽递给了她,问道:“这是怎么了?”
  谷雨听自己小姐这问话,倒是自个儿忍不住笑了开来,掩嘴笑道:“小姐您要是不快点回来,恐怕我就要多个姑爷了。”
  “哪来的姑爷?”柳斐然一头雾水。
  “夫人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听说江公子是您的相好,好吃好喝着供着呢。”谷雨话语中似乎带了一点幸灾乐祸。
  柳斐然一下子头都变大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母亲不清楚,难道你也不清楚吗?怎么不给母亲解释解释?”
  “我这不是才知道消息嘛,正打算去禀告夫人,却不想小姐您就回来了。”
  柳斐然只好快步进了家门,走过游廊,果然见着柳母与江自流走在一块。柳母笑容满面,看着江自流的目光是柔和得紧,好似那个是她儿子似的。
  “母亲,江公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柳斐然问道。
  柳母笑道:“斐然回来了?”
  江自流似笑非笑地挑起了眉毛来,手里拿着筷子,很是熟悉地说道:“斐然回来得正好,一同用饭啊。”
  听得江自流这番话,柳母明显笑得更开心了。柳斐然看江自流的模样,这人分明是故意的。柳斐然只觉额头上青筋暴起,有种想要暴打他一顿的冲动。
  “不吃了,正事要紧,江公子,书房请。”柳斐然隐晦地瞪了江自流一眼。
  江自流瞧瞧柳斐然,又瞧瞧柳母,放下了筷子,倒是一本正经地行礼,说道:“伯母,既然斐然有要事商议,就先不陪您用饭了。”
  “没事没事,你们去吧。”柳母慈祥地说道,看这江自流啊,是越看越顺眼。要知道,自己女儿的容貌是难得一见,却没想到眼前这孩子容貌也是不相上下。平日里自己女儿要强得很,但是这孩子却又显得圆润温和,倒是一刚一柔,恰恰好。
  柳母看着这两人的背影,心中突然就有点懊恼了起来,都怪先前自己与那孩子相谈甚欢,只知他名叫江自流,倒是忘了是哪家儿郎了。
  深居简出的柳母只觉得江自流这个名字略微熟悉,却想不起来到底从何处见过。而江自流一下子就看出了柳母对自己的态度是对未来女婿似的,想到油盐不进的柳斐然还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江自流玩心大起,便就故意眉宇挑明身份,因此才会有先前的那一幕。
  刚见着柳斐然那副表情,分明是嫌弃万分又怕落了母亲面子,不由得失笑了起来。两人走去书房途中,江自流还故意压低声音带着满腔的调笑意味,说道:“想不到斐然你母亲竟然如此好客,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柳斐然猜不出江自流的用意才有鬼,她无奈又打不得,不愿落了下风,便说道:“我母亲一向热情好客,势必让人宾至如归。”
  柳斐然故意在宾字上咬重了发音,江自流却好似没听到似的,还故意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宾至如归啊确实够宾至如归的,好像我是你家姑爷似的。”
  “江自流,给我适合而止。”柳斐然被他混不吝给气着了,到底是女子,说起这些来要比男子吃亏。她一掌拍了过去,江自流没有想到柳斐然居然会动手,愣是被她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