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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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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童言无忌的一句话,引得江自流眸光一闪,笑意顿显,尚未说话之时,又一个孩子加以反驳,“才不是,姐姐还没嫁人呢。”
  “那那是未婚夫?”
  几个孩子吱吱喳喳地吵了起来,秦玄珂被说得耳垂微红,连忙制止了他们,“别胡说,我和这位江公子,只是朋友。”
  江自流没有反驳,他随意掐了掐一个孩子的脸,那孩子因为他这个举动羞红了脸,他便勾唇一笑,说道:“我来,是有一件事想要和你们说的。”
  “我知道你们都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若不是这位姐姐相助,恐怕你们早已流浪街头,成为乞丐了。不过我想问,这样的日子你们觉得足够了吗?有瓦遮头,有粥可喝,有衣可穿,就够了吗?你们可能谋不到一份好差事,男子只能到码头搬货做些粗重活,女子也只能缝缝衣服织织布,一辈子都无法报答姐姐的恩情。”
  江自流的话,让院子里所有孩子都不禁红了眼睛,不知所措。这些孩子,最大的恐怕有十四岁将近成年,最小的,不过是三四岁,说话都还不利索。
  江自流再次问道:“告诉我,你们愿意吗?”
  “不不愿意。”
  “对,我们不愿意!”


第102章 
  一个孩子说出了口,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直至整个院子都响起了孩子们的声音,最后汇成了一句话,“我不愿意!”
  江自流满意地勾起唇角在笑,“好,不愧是她收养的孩子们,现在我给你们一条新的出路,跟随我,我要你们做什么事情暂时还不能说,你们现在也没有能力去做到。但是我能保证,你们会有荣华富贵,出人头地的一天。你,多大了?”
  江自流指向一个大孩子,那孩子被江自流说得热血沸腾,直接喊着回话,“十四岁!”
  “可以,随我去封州。这一趟封州,你可能会死,也有可能活着回来,死了就是为国捐躯,活着,便是有功之士,你可做我的贴身侍从,我保你衣食无忧,无人敢小瞧你,若我高升,你便是我的得力手下,只要你愿意,有能力,做个小官不成问题,你可愿意?”
  那大孩子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大喊:“我愿意!”
  江自流点了点头,看向别的孩子,“你们跟着我,可能会死,但若是活着,就绝对不会委屈了你们,你们可愿意?”
  “我愿意!”
  江自流这番极其富有鼓动性的话语,明明是会有生命危险的未来,却让人听得好像上刀山,下火海也在在所不惜那般。
  不同于那群孩子们的振奋,秦玄珂听到这一番话之后,微微皱住了眉头。她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有相对付出的东西。可是要用生命作为代价的荣华富贵,秦玄珂还是不希望这群孩子们走上这段路。
  再说,若是男子说是从军好说,但说女子的话,从军这一条路已是不可能,那么他又从哪一方面来保证女子也能享受到这份富贵呢?
  “很好,你们都很好。”江自流抚掌笑道,明显是十分的满意,“一年,这一年时间,会有人教你们,一年后我回来,若是你们都有足够的长进,我会告诉你们,需要做什么。”
  “好。”
  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讨论了半天,然后散开了。满肚子疑惑的秦玄珂与江自流走到了一旁,问了起来,“你想要这些孩子们做什么?”
  江自流知道她的担忧,唇角便翘了起来,眉梢上的风情洋溢,“放心,我不会真的让这些孩子们陷入危险之中,但是,想要出人头地,不冒点险,又怎么可能?”
  确实是,江自流能有今天,也是因为他冒了极大的风险潜入了太尉府,以一个不光彩的姿态,推倒了这一堵厚实的墙。别人怎么说他先不论,但以结果来看,他便是大大的功臣。
  “他们只是孩子”
  “我知道他们只是孩子,但是他们总有长大的一天。而且孩子也有孩子的用处,至少别人对于孩子的防心会降到很低。”江自流从腰间拿出了他别着的玉骨扇,优雅地打开,“秦小姐,我不是一个人。”
  秦玄珂怔了怔,一时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然后又听得江自流说道:“我与斐然是同僚。”
  两句话结合在一起,意思就很明显了。江自流说的同僚当然不是说都在朝为官的意思,而是他们一同在某个人手下做事,而这个人是谁?是陛下还是殿下,其实关系不大,因为他们都是这璟国最为尊贵的人。
  也就是说,江自流所做的这一切,背后有着人支撑着。这个人是皇上抑或是皇太女,身份尊贵,前途无量。这一些孩子能有这个机会,是千载难逢的。
  秦玄珂想要拒绝的话,在此时却说不出来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是吗?
  秦玄珂看向背后的孩子们,因为刚才的鼓舞,他们脸上都泛着红晕,明显还是激动着。江自流也跟着回头看了两眼,然后说道:“接下来的一年时间,还请秦小姐先不要来看望了,我会派人把他们都接走,进行操练。”
  秦玄珂犹豫说道:“连两三岁的孩儿都要吗?”
  “分开他们,他们怎么也不会放心,所以一起接走比较好。反正会有人照顾,不用担心。”江自流面对秦玄珂的时候,总是想要把事情说得再明白一些,好让她没那么担心,“还给你的时候,保管都是白白胖胖的。”
  “若是接走操练都是白白胖胖的回来,那么对于这个操练,我就抱怀疑态度了。总归不是轻松的事情,不过这也是他们的选择。”秦玄珂扶了扶散落在额前的一缕发丝,“如此一来,这些孩子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江自流轻笑一声,就往院子外边走去,“我走了,一年后见。”
  江自流走得潇洒,秦玄珂看着他那大红的背影,沉默不语。
  其实,江自流自己也不能保证自己是否能够活着,更不能保证是一年后回来。他只是给自己定了这样的一个目标,希望自己能够一年之内安全回来罢了。
  很快,江自流就随着征南将军一起出兵封州,要把封州之地要回来了。要是封州之地没有谋反之心,也就是顺利的话,应该很快就能交接。可是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可能太低了,所以朝廷才会一开始干脆就派出了征南将军,为的就是以防暴动。
  江自流出城之时,柳斐然出城相送,而后她回到府中,就见到了初玉尘。
  初玉尘今日带着那只狐狸阿来出宫了,此时阿来正在柳府的后院中奔跑,引得柳府中的小厮婢女都在一旁看热闹。
  初玉尘很快就发现柳斐然回来了,她便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小跑到柳斐然跟前,还不忘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见过少傅。”
  “见过殿下。”柳斐然回礼,然后笑道:“今日殿下怎么出宫来了?”
  “看书看得有点烦了,所以就出来走走。”初玉尘笑眯眯地说道,“他走了?”
  初玉尘说的自然是江自流,柳斐然点了点头,“嗯。”
  “也不知道他这一次离开皇城前往封州能否顺利。”初玉尘心里也是牵挂着朝中之事,“他要是顺利回来,在朝中也算是姐姐的一个帮手了。这两日,我听闻朝中一些风言风语,说的是姐姐你升官太快,也不知私底下有没有使用什么别的手段。”
  “这话是何人说的?”柳斐然问道,她倒不是要和这个人计较什么,而是想要知道是谁人对她有意见,以防日后被人插刀了都不知道。
  初玉尘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只是没让柳斐然看到,“是丞相史周光。”
  柳斐然微怔,“周大人?殿下您是如何得知的?”
  也不怪柳斐然有这样的疑惑,实在是丞相史官职低微,平日里根本没有入宫的机会,殿下又怎么知道他曾说过这样的话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说过这话,被我知道不奇怪。”初玉尘没有说清楚她是怎么得知的,只是分析道:“梁丞相才刚上任,就传出这样的风言风语,姐姐,你不觉得有蹊跷吗?”
  “是啊,此事略有蹊跷。”柳斐然颔首,领着初玉尘到书房中坐了下来,“但此事未必和梁丞相有关,因为对他没有益处。”
  “可是周光不是梁丞相的属官吗?他们丞相府里传出的话,和梁丞相断然脱不开关系啊。”
  “丞相府属官众多,也不会是同一条心。”柳斐然轻轻摇头,“殿下您想,我升官了,风头正旺,他要立官威,我也要立官威,而梁丞相为人向来中庸,素来不争不抢,您觉得他会冒这样的险拿我来立威吗?”
  初玉尘这样一想,又觉得有道理,“是啊,要是拿姐姐立威的话,一个不小心,便会立威不成,反被落了面子,到时候他新任丞相的位置,就没有任何威信了。”
  “是这个理,所以,这个周光会说出这样的话,未必是梁丞相指使的,也有可能另有其人。”
  “挑拨您和丞相的关系,又是为何呢?”初玉尘好奇地问。
  “大概是不希望朝中势力太过集中吧。”柳斐然微微蹙眉,“局势混乱,才好有出头的可能。”
  “这些不消停的。”初玉尘微微皱眉。
  柳斐然正欲说话,谷雨突然敲门了,“小姐,郭先生来了。”
  郭唯?他怎么来了?对于这秦丞相曾经的幕僚,柳斐然还是十分尊敬的,吩咐道:“快来郭先生请进来。”
  郭唯背着个小小的行囊,走进了书房里面,又瞧见了初玉尘,笑着行礼,“原来殿下也在,见过殿下,见过柳大人。”
  柳斐然见着他这模样,诧异地问道:“郭先生您这是”
  郭唯动了动肩膀上的包裹,笑道:“在下投奔柳大人来了,还望柳大人赏在下一口饭吃。”
  柳斐然一下子就听明白了,郭唯这是愿意投奔在自己门下,给自己做幕僚呢。柳斐然大喜,她本就在愁没有能给自己出主意的,没想到打着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上来。
  “这真是太好了,柳某求之不得呢!”柳斐然高兴地抚掌笑道,她连忙站起来把郭唯迎到书房的榻上坐下,“郭先生才高八斗,柳某本还不敢邀请先生登门,现在倒好,今晚势必要喝两杯才行。”
  郭唯对于柳斐然的热情很是满意,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说道:“不知殿下和柳大人在聊什么呢?”
  初玉尘说道:“在说朝中那些说姐姐坏话的人呢。”
  “哦?说了什么坏话?可是说柳大人靠不正当手段升官的风言风语?”郭唯问道。
  初玉尘眼睛一亮,“郭先生怎么知道的?”
  郭唯说道:“柳大人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又是才貌出众的女子,被人恶意揣测实在是难免。就算是没有任何目的,也会有人私底下说这种话,柳大人不必在意。”
  柳斐然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先生放心,我不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的。”
  郭唯问道:“可知这话是从谁的口中传出来的?”
  初玉尘说:“周光。”
  “周光?”郭唯听着这个名字,微微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来。
  两人见他如此神色,便也都不说话,怕打断了他的思路。
  片刻之后,郭唯缓缓开口了,“周光这个人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来。秦相出事之后,丞相的位置空悬,虽陛下和秦相都倾向于让梁仲焕梁大人接任丞相之位,但是梁大人为人中庸,不及另一个人在朝中有威望,这个人是和周光的妻子是同乡,都是那同柏州出来的。”
  柳斐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同柏州,你是说光禄勋叔大人?”
  “正是。柳大人,此人野心不小,日后你得多加留意这个人才是。”
  柳斐然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光禄勋叔青司么?


第103章 
  叔青司平日里倒是不显山不显水,平和得很,秦丞相在世之时,他尽心尽力协助丞相,没有一丝怨言,也是一个衷心爱国之人。郭唯说要注意叔青司,柳斐然虽然也在心中画了一个圈,但也没有太过看重。
  郭唯也知,只凭这么一点薄弱的关系并不能说什么,毕竟叔青司风评向来很好,之前就算有谁为他打抱不平,他也是出言阻止的。这样的一个人,很难让人起警惕之心,故而郭唯也不再提。
  “对了,还未恭喜柳大人荣升御史中丞,恭喜柳大人。日后官运亨通不在话下,只望柳大人能秉承内心,不卑不亢,做国之栋梁。”郭唯含笑说道。
  “柳某必当竭尽全力,不负郭先生所望。”柳斐然回应。
  郭唯说道:“张震丘一事,可谓是六出奇计,整个朝廷无一人察觉,就连秦相在世之时,也是惊叹不已。柳大人实在是心思缜密,在下佩服万分。”
  那日事发,江自流离开太尉府消失不见,待得第二日,竟有人看到他从柳府出来。和江自流和柳斐然关系暧昧不明相比,众人更在意另一件事,那就是江自流揭发张震丘一事,柳斐然是参与其中的。
  江自流如果背后没有人,那么他做这件事没有任何用处,而且不显山不显水,不少人并不相信江自流有这个能力。故而这足以证明,柳斐然就是背后给江自流出谋划策的人。她年纪轻轻就做到了这个地步,如何不让人心悸?
  提到这一件事,柳斐然也是有点苦笑。一来她并没有像别人猜测那般是自己在背后出主意,二来牵扯到其中的张歆,让她几乎难以释怀。郭唯既然投靠自己,又是秦丞相的旧人,她便也不加隐瞒,“实不相瞒,张震丘一事,万事皆好,唯有一件事,让我良心不安。”
  郭唯这样一听,心中一动,就明白过来了,道:“能让柳大人觉得良心不安的人,应该就是张震丘之女张歆了吧?”
  柳斐然点头,郭唯摸着自己的胡子,眯起了眼睛来,“听闻张歆在见过江大人之后,放下诅咒撞死在了天牢之中?柳大人是觉得利用了张歆的感情,又死得凄惨,故而心有余悸,良心不安吗?”
  “是。”
  郭唯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有一些和蔼。柳斐然毕竟年轻,又是女子,对同为女子的张歆抱有同情之心却也是在所难免。也正是心有怜悯之情,才显得她为人可贵,“柳大人,我问你,太尉府抄出家产多少?”
  “不计其数。”柳斐然没有说具体的数字。
  郭唯又说道:“这些财物从何而来?”
  “贪污受贿,收刮民脂,甚至于通敌叛国等手段得来。”
  “用于何处?”
  “意图自立为王,为此做财物准备。”
  郭唯又问;“那么在自立为王之前,财物用于何处?”
  柳斐然一愣,想要回应说自是收买人心等,但又突然觉得郭唯指的并非是这个方向,便不出声。
  郭唯见状便说道:“除开柳大人说的那一些,是否还有府邸开销,日常用度?他们府中的各项开支,精美的饰品,连马车,都是用上等的好木打造,多么风光。这一些,都是以他搜刮来的财物作为支撑的。”
  “而这一些的东西,用在谁身上?仅仅是张震丘吗?张歆是否也在用?她身上穿的华丽衣裳,坐的上好轿子,哪一样不是财物堆砌起来的?哪一点不沾了百姓们的血汗?再加上张歆为人任性妄为,不知打死了多少下人奴婢,甚至于是无辜良民,她身上的血,要比柳大人来得多。”
  “张歆是不知情,可是她在不知情之时便享受了这些东西,柳大人,她并不无辜。”
  柳斐然倒是没想过这一点,听到郭唯的话之后,她只觉脑子里一片清明,“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都是来自士兵、百姓们的血汗”
  郭唯点头,“正是。”
  柳斐然吐出一口气来,一旁的初玉尘也是若有所悟。她之前便总觉得张歆不是那么值得姐姐怜悯,经过郭唯的提醒,她也是可算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先生所言极是,是柳某魔障了。”柳斐然恭敬地站起来行了一礼。
  郭唯笑呵呵地接受了,“无事无事。”
  与郭唯聊过之后,柳斐然心中最后一点障碍也都放下了。她原先太纠结于利用了张歆这件事上面了,哪怕她知道张歆并不无辜,也是耿耿于怀。
  虽然从道德上来看,利用她是为不齿,但她也已经死了,死得惨烈却不是他们所强迫的。再听郭唯一席话,柳斐然不会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此事一结,柳斐然便不再心思放在死去了的张歆身上,而是把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朝政之上。
  首先第一件事,江自流与征北将军前往封州,果不其然遇到了封州那边的强硬反击。张震丘虽然死了,但是他留下的那些东西,却让那里的人起了歹心,想要更多的东西。征西将军哪里愿意?当下就打了起来,于是封州就变成了混乱之地,战火烧了起来。
  第二件事便是西仓。西仓相对而言,要比封州之地的事情更为重要,因为它涉及到边防的事情。不过和封州相比,西仓要顺利得多。在安抚了石烈之后,宋冉与史立勋里应外合,拿下了石烈,成功地把边防控制住了。
  第三件事,那就是这半年时间里,初闻昊的身体越来越差,差到有时候在朝会时候说着话,都会晕过去。
  “封州的战火已经烧了三个月,还没能拿下来,陛下,臣认为,征北将军或已年迈,已经力不从心了,何不再派人前往,早点把那些乱民镇压下去?”谏议大夫神色激动地说道,“战火一起,苦的都是百姓们啊。”
  安北将军不禁开口,“艾大人说得轻松,只有兵力八千,对上封州一万二兵力,三个月时间就能迅速拿下来?封州素来易守难攻,占据了地理优势,再加上他们兵强马壮,这些年来粮草兵马无一不是上好的,谈何容易?”
  “兵力不够,就从别处调动兵力过来,为什么非要耗那么长的时间,这苦的都是天下苍生,是百姓们啊!”
  “调动兵力?封州地势偏远,周遭兵力都被封州笼络,四周无兵可遣。稍微近一点的无一不是在镇守边关,一旦调动边关兵力,若是邻国入侵怎么办?若是从内部调动,则要跨越半个璟国,光是过去便是一个月时间,一路上的粮草给到了吗?军饷配置好了吗?”
  这话一说,众人目光都看向了大司农杨毅了。杨毅本来是隔岸观火的,突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不禁咳嗽一声,说道:“粮草是有的军饷也是有的,不过章程可有?要多少粮草军饷可有数来?”
  毕竟张震丘的家一抄下来,国库有一大笔的入账,杨毅也是腰杆都直了起来。
  眼看着似乎就要走进了商量粮草问题了,又突然见得一人踏出,恭敬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认为,此事暂且不宜出兵援助。”
  谏议大夫眼睛一瞪,“方大人此为何意?!”
  说话的卫尉丞方大人冷静地说道:“兵力到封州要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时间兵力途经城池,恐怕会引起民众恐慌,私以为发生了大事,此为其一,其二是封州之地乃我国封土,竟要再派兵力支援,是否会引起百姓们的担忧?若是民心不稳,把这封州之地的战争蔓延至全国,难免会让一些宵小之辈起了不法之心。”
  谏议大夫气呼呼地说道:“还不是因为这么久了都拿不下来,否则怎么就需要兵力支援?!”
  谏议大夫这把武将不看在眼里的态度,顿时就让武将们生气了起来,两边顿时又吵闹起来,朝堂里乱哄哄的。柳斐然身处其中,也不禁觉得被吵得脑袋都要变大了,和在百官之首的初玉尘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脸无奈。
  柳斐然尚且如此,坐在上方的初闻昊更是头大,只觉得太阳穴一阵乱跳,竟然从龙椅上跌了下来。
  初玉尘惊呼一声,“父皇!”
  “陛下!”
  “快!快叫太医!”
  这已经不是初闻昊第一次晕倒了,只是这晕倒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无论是谁,都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压抑。
  高太医急忙忙地冲进琉璃宫,初闻昊已经在龙床上躺着了,百官都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见着他就像见到救星一样,让他赶紧诊治。
  高太医苦笑连连,一边诊脉,一边希望苗姑娘快点到。面对皇家,他实在是不敢多言,还是苗姑娘潇洒,有什么说什么。
  初玉尘心疼地看着自己父皇煞白的脸,急得上火,“高太医,我父皇动辄晕倒,难道就没有办法吗?”
  “只要不那么劳累,就不会经常晕倒了。”苗渺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对于初闻昊的晕倒实在是一点诧异都没有。她接过高太医的位置,探查了一下,然后说道:“劳累过度,忧思过重,日后晕倒的次数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那怎么办?”初玉尘问道。
  已是盛夏,火热的天气让初玉尘脸上出了一层的汗,可病床上的初闻昊身体确实凉得很,好像一点都不受夏天影响似的。
  苗渺怜惜地摸了摸初玉尘的头,“我先开一副安神的药方,让陛下好好睡一觉吧,陛下实在是太累了。”
  梁仲焕也不禁问道:“苗姑娘,陛下的身体到底如何了?”
  众臣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见这模样也知实在是危险至极了。苗渺看向柳斐然,柳斐然暗中轻轻摇头,苗渺便说道:“只要好好调养,一切好说。”
  这话分明是模棱两可,连必当无事几个字都说不出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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