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柳斐然明白过来了,初玉尘之所以走出这一步,还是为了干扰到苟宿,最好是苟宿因为怒意而不小心犯了一点事,那就最好不过了。
  虽然这样的行为似乎并不是很光彩,但身为帝皇,初玉尘这样的手段并没有什么问题。柳斐然为这样的初玉尘而感到高兴,说道:“既然如此,那微臣提出执政的事情可以稍微往后押一下,先等着看苟大人这边情况如何才行。”
  初玉尘说道:“苟大人好对付,现在难对付的叔青司。而今货币推行一事让他声望鼎盛,朝中不少大臣都以他看齐,他若是借口拖延,恐怕就是个问题了。”
  柳斐然也知这个情况,微微皱眉,“陛下执政乃是理所应当之事,就算他有心拖延,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陛下请放心,微臣定会留意他的。”
  两人说起朝堂中的事情,朝堂的事情讲完了,就说到了大臣们的私人问题。柳斐然说道:“昨天叔大人儿子婚事订了,对方为大司马的女儿。”
  初玉尘眉头一皱,“朕竟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柳斐然说道:“微臣也是才刚得知,叔大人对于此事隐瞒得极好,一直没有透露过风声。”说完这一些,柳斐然又有点好笑地说道:“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微臣没有在内室的朋友。”
  像柳斐然的母亲,不爱交际,故而很少和官眷来往,消息就不灵通。而她自己没有内室的朋友,更是消息传不到这跟前来。
  柳斐然正色道:“陛下,我们不妨在内眷安排一些人手,就不会有今日这般情况了。”
  还是根基太薄,且初玉尘也没有想到这一方面。为官者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一个家族的事情。从他妻女走向就能看出很多东西来,但是她们在这一方面略有欠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初玉尘手指敲打在案桌上,然后说道:“太师,您与秦丞相算是师生关系,而卫尉贾大人也是当年秦丞相一手提携上来的,算起来,您和他还是师兄妹的关系。”
  柳斐然一怔,便明白过来了,陛下是想要自己从贾大人那儿入手,若是贾大人和自己是一条心,那么他的内人自然也会跟着一起,从而也能松缓这方面的压力了。
  柳斐然点头应允,“微臣明白。”
  初玉尘从上边走下来,“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暂且先不说吧,时间不早了,太师,咱们去用膳吧。”
  走到柳斐然跟前,初玉尘很是自然伸出了手搂住了她的腰,往门口的方向带。
  柳斐然没有想到初玉尘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瞬间身体就是一僵。虽然穿着官服,可到底还是能感知到对方的手,更何况是放在腰上这种敏感的地方。
  可是初玉尘很是自然,搂着腰带着走了两步,然后见柳斐然不动,她便松开手疑惑地回头,问道:“姐姐,怎么了?”
  她的动作实在是太自然了,自然得好似不过是顺手而为。而柳斐然自己这般怔住了的举动,才是奇怪的行为那般。
  柳斐然暗自心惊,不知自己为何现在对陛下的行为越来越敏感,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然相待。她觉得自己这样并不妥当,毕竟陛下还是原来的陛下,不是吗?
  她向来有些不舍陛下长大后便变得疏远,而今陛下对自己如此亲密,又有何不好呢?想到这一点,柳斐然脸色缓和了下来,温柔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初玉尘幽怨似的瞪了她一眼,再一次伸手,却不是搂住她的腰,而是拉住她的手臂,“快点,尘儿快饿死了。”
  两人皮肤相亲,初玉尘掌心的温度落在了柳斐然的手腕上,温暖舒适。柳斐然抬眸看着走在自己前方的初玉尘,一身常服也是掩不住的帝皇本色,尊贵而冷艳。
  门推开,初玉尘松开柳斐然的手,却在滑落之时,指尖划过了柳斐然的掌心。柳斐然手指不自然地蜷缩,为这个不经意的举动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她总感觉似乎哪里不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态出了问题,不然为何会隐隐有些抗拒这些日子以来陛下对自己的亲昵举动?
  柳斐然的纠结初玉尘当然能感受得到,这些日子以来的举动,都是她故意为之,她的反应,自然也是看在眼中的。
  只是面对柳斐然敏感的态度,初玉尘也是觉得有点难为。她有点看不懂对方的闪躲是不习惯、害羞抑或是反感。只是她看向自己的表情依旧是和以前一样,初玉尘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一些烦躁。
  她知道急不得,所以她才会用这种缓慢的举动,去拨动柳斐然的心弦。她希望她能够慢慢正视自己,是作为女子,同辈乃至于朋友般的正视,而不是作为一个孩子、君主看待。
  如何做到这一点呢?初玉尘一个人想了很久,然后心一横,决定把自己灌醉。
  于是在一个凉风习习的夜晚,因公事忙碌的柳斐然迟迟不归,“郁郁不得志”的初玉尘一个人在御花园里买醉。
  这花、这月、这酒,凄凄迷迷。
  初玉尘挥退所有人,一个人在自斟自饮,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模样,看得小可子是心惊胆战。在被挥退之后,偷偷摸摸看到主子喝了不少酒,就跑去了找柳斐然了。
  柳斐然愕然,不知一向冷静的初玉尘是遭遇了什么烦心事,竟然一个人喝起酒来了。心里边担忧之际,脚步就朝御花园去了。
  本来还挺清醒的初玉尘,听到了脚步声,顿时手中的酒就是一扫,倒在了桌子上,醉了。柳斐然来到一看,立刻扶住了她的肩膀,担忧地问道:“陛下陛下怎么了?”
  初玉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醉眼迷离的她看了一小会才发现是柳斐然,笑着说道:“姐姐来了啊姐姐要喝酒吗?陪,陪尘儿喝一杯。”
  柳斐然没见过如此低迷的初玉尘,那眼睛里边似乎还有泪水在打转,声音都不由得变低了下来,“陛下,您喝醉了。”
  初玉尘凄凄一笑,“喝醉了好,醉了好。”
  柳斐然心中微微一纠,蹲下身子来,问道:“陛下,发生了什么事?”
  “尘儿没事。”
  还真没事,初玉尘这一遭,只是为了吸引柳斐然罢了。可她这个模样,又怎么让柳斐然相信她没事呢?所以柳斐然心疼地说道:“若是陛下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和微臣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因初玉尘坐着而柳斐然蹲着,故而比她要高,此时便是一俯身,搂住了柳斐然的脖子。她的身体柔软至极,好似从凳子上溜了下来那般,整个人就压在了柳斐然身上。
  柳斐然猝不及防,抱住她却不曾想她整个人压上来了,一下子被压倒在了地上,变成了初玉尘扑倒了柳斐然。
  柳斐然惊愕不已,面对近在迟尺,完全趴在自己身上的初玉尘,竟一时反应不过来。初玉尘完全是把脸埋在了柳斐然的肩窝处,身上的香气混杂着酒气散了开来,让柳斐然有一瞬间不知自己在何地。
  小可子远远见着这一幕,急得想要让人过来把人扶起来,却在走了两步之时,猛然顿住了。半欢正欲往前走,他一把抓住了她,朝她摇头。
  半欢虽不像小可子聪明,可是这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听从小可子的话。见他否定,便知又是陛下有着自己打算,也没有执意向前。
  小可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明显故意把柳大人压倒的陛下,心里又是担忧又是害怕,竟觉得后背都出了一层汗了。他带人往后退,干脆把这一块的地方都给堵住了,生怕有些人不开眼地闯进来。
  横竖陛下还是记得自己的身份的吧?


第140章 
  于是众人退下,只余下那两个跌倒在地的女子。
  面对着近在迟尺的初玉尘,柳斐然不由得呼吸放慢了起来。她的身体由僵硬变得柔软下来,拉住初玉尘要把她扶起来。
  初玉尘醉醺醺地,软绵绵地依靠在她的身上,两条手臂缠着她的脖子,却没有故意做什么。傍着她的力气,勉强站起来。
  “陛下,您没事吧?”柳斐然的声音有些低。
  初玉尘搂着她的脖子,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摇了摇头,不说话。
  柳斐然心里担忧,见她这个模样,不由得扶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寝宫那边带,“陛下,好端端地喝这么多酒做什么?唉”
  柳斐然不知她为何烦心,而且她自身也知道,陛下不和她说,自己作为臣子的不该追问,可是见着这个人是她,柳斐然又怎么能不管,当做不知道呢?
  “尘儿真的没什么,姐姐不用担心。”初玉尘像是稍微醒了酒,身体站直了些。“只不过是一时情绪低落,不知怎么地就喝了酒来,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
  柳斐然只能暂且这样认为了,毕竟确实没什么事情发生。她把人扶进了琉璃宫,正欲让她躺下休息之时,又听得初玉尘扭着身体,说道:“姐姐,尘儿要洗澡。”
  毕竟是夏天,虽有凉风,可这一路折腾回来,也出了一身的汗。柳斐然让人打水,自有宫女过来把初玉尘扶去沐浴,却不料被初玉尘拉住了袖子,可怜巴巴地说道:“我要姐姐陪我。”
  初玉尘这般模样实在不适宜让别人来,柳斐然干脆挥退了所有人,自己动手来。横竖以前也给她洗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柳斐然却一时忘记了,上一次她为初玉尘沐浴更衣的时候,还是她是个孩子的时候,平坦的胸脯,一切都还没发生变化。
  而今马上就要行冠礼的初玉尘,早已经长开了,身形婀娜,面容妩媚,浴桶边衣裳一脱,妙曼的身躯一展无遗。
  白皙的胴体,傲然的胸脯,和那身下隐没在三角地带的幽幽丛林,无一不显示出她已经逐渐成熟了的美丽。再加上她喝醉了酒,脸颊泛红,媚眼迷离,没有了对待臣子时候的冷艳,也没有了对着柳斐然时候的乖巧,完完全全便是一个尤物。
  用尤物来形容尊贵的陛下是为不敬,可是在柳斐然看到的时候,第一反应依旧是尤物,天生的尤物。
  原来不知不觉之中,陛下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早已经不是自己印象中的孩子了。她已经长大了,这一个想法再一次落在了脑海里,并且深深地形成了烙印。
  柳斐然不敢直视这样的初玉尘,因为在思绪混乱的脑海里边,有着一种异样的羞涩,她不敢去直视她,以至于还不曾想,为何不敢。
  柳斐然想要退下,想要让宫女进来服侍她。只是后退一小步,就见到初玉尘自己跨开了长腿,迈进了浴桶里边。她还有些发晕,所以是扶着浴桶,半倚着跨进去的,于是乎腰肢纤细的弧线便一展无遗,那下凹的弧线,山峦起伏一般,先是下陷,然后便是翘臀上的高峰。
  柳斐然突然就不想这样的初玉尘被别人看到了。
  她觉得——陛下该有陛下的模样,尊贵、冷静、庄重等等,是为最高统领该有的模样。但现在这般妩媚的模样,若是被人看到了,恐怕会让人难以信服。她本就尚未执政,该是小心一点的时候,不适宜被人看见。
  柳斐然如此这般告诉自己,然后止住了往外走的脚步。只是目光漂浮,始终不敢落在她身上。见着初玉尘坐了下来,漂浮的花瓣遮住了大片的春光,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上前去为初玉尘擦拭身体,然而当自己拿着毛巾的手流连在初玉尘的身体之上时,神色不禁变得恍惚。
  水波动荡,一层又一层击打在柳斐然的手臂上,就如同此时的心潮,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自己的心上。
  她和初玉尘靠得太近了擦拭她身体的手没入到水里边,身体就从背后包裹住了初玉尘那般。初玉尘头向后仰着,皓白的脖颈就在柳斐然的脸边,只要柳斐然一个侧脸,就能吻上她的脖子。
  这实在是太靠近了——本该心无旁骛的柳斐然,在闻着初玉尘身上淡淡的檀香,和那酒气混杂着的味道,竟觉得越来越燥热,身上的汗又出了一层,连呼吸,都变得有一些沉重了。
  她觉得这水在发烫,毛巾在发烫,以至于她的身体也在发烫。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带着一种让人心慌而又似乎引人犯罪的感觉。
  柳斐然不能理解自己身体里的这一种躁动,明明她该是如同自己孩子那般的,可又怎么会——怎么会有如此害羞而不敢直视的心乱如麻呢?
  她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匆匆为初玉尘擦拭了身体,然后如释重负那般站起来。浴桶里的初玉尘昏昏欲睡,好似什么都没察觉。柳斐然不敢看她,直到自己呼吸平稳了下来之后,才把初玉尘从浴桶里边扶了起来。
  初玉尘没有什么力气,起来的时候,也是半依靠在柳斐然身上的。她那修长的、曼妙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跟前,依靠在自己怀中。柳斐然只觉得身体似乎要爆炸,双手无处可放。可眼见着她要滑下去了,她又不得不伸手去扶。
  于是她炙热的双手放在了初玉尘红果的腰上。
  如同是一块烧红了的铁放在了水中。
  那一刹那,柳斐然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身体僵硬如木桩,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该做什么。她觉得似乎有什么要冲破她的枷锁,而又一个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
  这种感觉太过可怕了,犹如自己在悬崖边上站着。柳斐然不敢,也不想去尝试冲破这一层枷锁,只是她还抱着初玉尘——正在抱着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然后变成了极具魅力的女子。
  柳斐然的眸色变幻,变深,深邃得如同千尺潭水。桃花眼里满满都是挣扎和困惑,或者还有着受到蛊惑般的迟疑。
  她搂着初玉尘的身体,这一具赤裸而迷人的身体。头稍微低了下来,就好像是一对爱人相拥着。柳斐然费劲了心力才能忍住将要喷薄而出的悸动,缓缓叫唤:“陛下,陛下您醒醒。”
  初玉尘红唇微微动了动,只是却不曾从柳斐然身上起来。柳斐然该平静相待的,该是当做是什么都没发生的。可是在她喝醉了的情况下,周遭没人而心底异样萌发的情况下,柳斐然用着她从来没有用在初玉尘身上过的目光,细细看着她的容颜。
  她那长眉,她那媚眼,和那丰润嫣红的唇。
  因为地位,她不曾直视过的初玉尘。她牢牢记得自己是臣子,没有资格用着平等的目光去看待初玉尘。就算两个人睡在一起,而初玉尘对自己表达出了极大的亲昵也一样。
  这是第一次。
  心底隐隐觉得像是往深渊的方向迈进了一步,可为何会是深渊,柳斐然无从追究。
  她只是觉得,初玉尘长大了,变得美丽动人,动辄勾人心魂,就连同为女子的自己,也时常会感受得到她的魅力。有时候她不经意的举动,也会让自己觉得一阵心悸。
  更别说赤身裸体的她,对自己造成了怎样的一个冲击了。
  柳斐然极少会见到一个女子的身体,虽然自己的身材也决然不差。可她素来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在看到初玉尘的身体时候,还是会觉得心跳异常。
  她不知道为何会是异常的,就像是自己该平静地为她穿上衣裳,却为何迟迟不动。
  柳斐然眸子里再度变动,像是有无数的思绪在翻涌,她低沉地、沙哑地再次叫唤:“陛下”
  初玉尘迷迷糊糊地抬头,像是要站直身体,她扶住柳斐然的肩膀,抬起头来,殷红的唇瓣却从柳斐然的脸颊扫过,那是不经意地扫过——假若有人相信的话。
  柔软而陌生的触感,引发的却是心绪的疯狂涌动。
  柳斐然瞳孔似乎有一瞬间的收缩,浑身汗毛炸立,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好似是把这个人紧紧地抱在怀中。
  柳斐然张了张嘴,声音变得异常的沙哑,宛若快要丧失了理智,“陛下”
  陛下您可知您现在这个模样,就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直引人义无反顾地跳入深渊吗?
  但她不能,不应该,不可以。
  柳斐然终究还是柳斐然,她可以不知道自己心绪变换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不知道到底前方是有什么等着她。但她必须得知道,何时何地,她都应该保持冷静。
  她牙关绷紧,缓缓闭上了眼睛,把那一切混乱不堪的思绪都遮掩了起来。再睁开眼睛之时,恢复了一片清明。
  她还是她,那个忠君爱国的柳斐然。
  她不再犹豫,贴心而又迅速地为初玉尘穿上衣裳,然后干脆把她打横抱起,穿过偏殿回到了琉璃宫中,放在了龙床上。
  她为她盖上薄薄的被褥,吩咐宫女掌控好冰块调控温度,然后自己再去沐浴更衣。
  到重新回到床上,面对着初玉尘自觉转过来的身体,她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她可以睡不着,但她必须闭着眼强迫自己睡着。


第141章 
  初玉尘确定了一件事,这一件事让她心情非常愉悦,就连这些烦人的大臣都变得可爱了起来。
  苟宿的声音响起,那是带着一些气急败坏的声音,“荒唐,这些信口雌黄的小儿,败坏老夫母亲的名声,陛下,微臣母亲可是郡主啊,岂能容忍他人败坏名声?”
  初玉尘余光扫过柳斐然,很是愉悦地勾起唇角,缓声说道:“苟大人不必着急,既然是有人故意败坏名声,那便找出乱说话的人便是了。”
  初玉尘不温不火的模样更是让苟宿火起,“陛下,此事关乎皇室颜面,不可轻视啊!”
  金虎轻哼一声,“当年颜郡主风流成性,本就不是秘密,而今传出这样的话来,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金虎,你这个老匹夫,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苟宿顿时大怒,母亲向来是他的大忌,哪能容得下别人这样说呢?
  金虎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苟宿怒极,正欲大骂,梁仲焕连忙开口,“朝廷之中出口大骂,成何体统?苟大人,冷静些。”
  苟宿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倒是没有继续说这件事。初玉尘又看向柳斐然,明显是满心欢喜。她意识到了柳斐然对她也绝非仅仅是师生、亦或是君臣之情,她当然是欢喜的了。
  不过不能操之过急毕竟最后柳斐然还是什么都没做。只能说,她面对自己的勾引,还是会有别样感觉的。这是一个讯号,让初玉尘振奋的讯号,不是吗?
  黄崇阜见苟宿站了回去,便上前一步,“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
  见着是黄崇阜,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这些年来黄崇阜在柳斐然的照拂下,官再升了一小截,而重要的是,他还身兼谏议大夫。这就代表着,他依旧能够提些有的没的建议。
  而一般能让黄崇阜开口的,多为是在柳斐然示意下,无论如何都要达成的事情。而今这个关卡,能够让黄崇阜和柳斐然认真对待的,就只有陛下执政这一件事了。
  果不其然,黄崇阜不慌不忙地说道:“陛下继位以来,已是五年时间过去,陛下也即将行冠礼。按照我朝礼法,十五即为成年,该执政掌朝了。”
  朝廷官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黄崇阜继续说道:“法不可废,陛下亦聪明有为,固恳请陛下择良日,行冠礼,执政权。”
  初玉尘面色不变,并没有为此而喜形于色,而是静静地看着那些不愿意让自己执政的人蹦跶。果然,苟宿第一个站了出来,只是他倒没有出言反对,只说道:“陛下确实是该行冠礼了,女子十五及笄。”
  大家一时沉默,知道苟宿还有后话,便听得他说道:“只是执政一事是否稍有不妥?陛下方才十五,而我朝最早执政的尚帝,乃是十八岁。”
  黄崇阜面色平静,说道:“尚帝是为男子,男子十八行冠礼,是为成年,与女子年纪不同,又如何相比?”
  苟宿说道:“但陛下乃是天子,肩负国家重任,岂能儿戏?老夫认为,陛下可先行冠礼,继而参与朝政,一如文成帝在位时,太子参与朝政共同管理国家,待得陛下更为沉稳一些,再完全执政。”
  当年文成帝身体不好,没有子嗣,立了自己的侄子为太子。而后便是由太子辅助朝政,一同执政三年,直到文成帝病逝,太子才完全执政。但是此时的情况并不一样,黄崇阜顿时便是冷哼一声,“苟大人这是把自己比喻成了文成帝?真是好大的胆子。”
  苟宿心中隐隐有些不以为然,他算起来也能算是初玉尘的表叔,虽然不亲,但也是皇亲国戚,他又是辅政大臣,虽比不上文成帝,可也是一方忠臣不是吗?“老夫不敢,老夫不过是臣子罢了,如何敢与文成帝相比?”
  黄崇阜没再搭理苟宿,继续说道:“虽无十五执政的先例,可那不过是尚未有过及笄女帝罢了。既为成年即可执政,那么陛下及笄后执政有可不可?辅政大臣是为辅助陛下管理国家,可不是挟持陛下自己做主的。”
  几名辅政大臣都是脸色顿变,因为黄崇阜这话实在是说得太重了,堪比说他们挟天子以令诸侯。
  听得这话,梁仲焕率先跪了下来,“微臣不敢,陛下,微臣对陛下忠心一片,还请陛下明察。”
  其余几位辅政大臣只能跟着下跪,高喊:“请陛下明察。”
  初玉尘撑着自己的脑袋,不甚在意地说道:“朕自然是相信诸位爱卿的,请起吧。”
  可是她的声音又分明没有以往的热络,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听来,只觉是有了些许的怒意。他们又如何得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