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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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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的声音又分明没有以往的热络,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听来,只觉是有了些许的怒意。他们又如何得知,初玉尘是嫌他们还不赶紧退朝,好让她去亲近柳斐然。
  她心里边,想的都是柳斐然,至于执政,冠礼,辅政大臣并不同心,再者她也有辅政大臣的把柄,所以并不担忧。
  黄崇阜见他们告罪,然后问梁仲焕,“梁丞相,不知对此事如何看待?”
  梁仲焕心中叹息一声,恭敬地说道:“黄大人言之有理,陛下是该执政了。”
  此话一出,就连柳斐然都诧异了一下。先前她探过梁仲焕的口风,他也是隐约其辞,不肯松口,今天怎么会站在了陛下这一边?而另一边,不说苟宿,就连叔青司,眸子里也泛起了一丝惊讶。
  梁仲焕是致仕在即,可别忘了他还有不少的子弟是在官场里边的。他没有像秦丞相那般淡然的态度,还是希望能够子孙都能在朝中站稳有出息。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苟宿等人才能把梁仲焕拉拢到中立位置,也就是说,谁也不帮。可没有想到,临到头来,他居然会倾向于柳斐然一方。
  苟宿脸色顿变之时,骤然看向了柳斐然,叔青司也不例外。他们却不知道,柳斐然自己也有一点疑惑,不由得看向了坐在最上方的那个人。
  初玉尘一直在看着柳斐然,自然是对上了目光。她媚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红唇上扬的角度变大了起来,显得自信而从容。
  柳斐然却骤然想起那一夜赤身裸体的陛下,是那么的妩媚动人——柳斐然闪烁了目光,强装冷静地低下了头。
  黄崇阜反应很快,立刻就转向柳斐然问道:“柳大人意下如何?”
  柳斐然温润的声音响起,一派的儒雅淡然,“臣亦认为陛下该是时候执政了,故而请过太常商议陛下行冠礼的日子。”
  柳斐然更狠,直接决定了这件事情,再有梁仲焕赞同在先,竟所有人都无法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那太常上前一步,“启禀陛下,臣等日观星象,翻阅皇历,一致认为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吉神宜趋,宜冠笄。”
  下个月初六,说起来似乎很遥远,可实际上,现在已经是二十九了,不过几天罢了。这发动得实在是太过于迅速,不少人都显得有一点愕然。
  叔青司本就在仔细听辨着情况,到了如此地步,余光见着初玉尘神色松缓,竟直接开口说道:“陛下行冠礼乃是大事,既太常已看过了时日,微臣认为,此事可快速操办起来,不容有失。”
  苟宿脸都抽了一下,叔青司虽从来没有反对过初玉尘执政,可到底是没有肯定过,此时见情况不对,他竟然第一个就开口了,果真是老狐狸,倒是变得快。
  既然叔青司也开口了,那些与叔青司同谋的自然也纷纷应允,而既然所有人都开了这个口,也自然没有人再傻乎乎地反对,于是乎,本来应该有一番拉扯的事情,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虽说只是暂时肯定了行冠礼的时间,但是大臣们做出了让步,再者梁仲焕像是站在了自己这一边,那么这一件事,就不难操作了。
  只是梁仲焕为何会站在陛下这一边?柳斐然觉得这件事和陛下脱不开关系,所以她下了朝之后便随着初玉尘去到了宣宁殿。
  初玉尘知道柳斐然疑惑,见她跟了过来,便笑道:“江自流在苏望大婚之前就已经回到了祁城,是朕让他回来的。”
  柳斐然微微一怔,“为的是梁丞相的事情?”
  初玉尘精致的下巴微微一点,“是,朕让江自流调查了一些事情,拿到了他的一些把柄。况且,梁仲焕致仕在即,他总不希望身败名裂吧?”
  是什么把柄,柳斐然没有追问,只要知道是初玉尘做的就好了。她心中感慨陛下手段了得,江自流在她手下就宛若是一把锋利的长剑,无往不利。
  而更可怕的是,江自流完全就是在暗处的一把剑,没有插进别人身体里之前,都无人能够察觉。
  初玉尘见柳斐然似乎在想些什么,便问道:“太师在想些什么?”
  柳斐然回神,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陛下越来越厉害了,连微臣都猜不到陛下准备了什么手段。”
  初玉尘深深地看了柳斐然一眼,“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还是姐姐的尘儿。”
  柳斐然心念一动,看向初玉尘,初玉尘却好似只是说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微微一笑,又说道:“尘儿马上就要行冠礼了,不知道姐姐打算送什么给尘儿作为礼物?”
  柳斐然听罢桃花眼弯了起来,“不知陛下想要什么?”
  初玉尘歪着脑袋瞧着她,媚眼里是一些细碎的光,不知是孺慕还是倾慕,看不真切,“尘儿要什么礼物姐姐都给?”
  “竭尽所能。”
  “那好,尘儿想到了,再告诉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及冠应该是男子才有的说法,但我已经不想计较了我是这样想的,她毕竟是帝皇嗯和普通女子不一样。


第142章 
  初玉尘年纪到了这儿,行冠礼是必然的事情。叔青司其实一开始就不觉得可以不让她行冠礼,只不过对于之后是否执政,他还保留着自己的态度。
  这些年因为货币推广的缘故,叔青司的声望是逐渐上涨,人尽皆知。虽比不过柳斐然,但毕竟这些年资历在这摆着,所以有很多人看好他。
  而今梁仲焕致仕在即,丞相之位必然空缺,而能够当上丞相的人选,也就那么两三人。苟宿向来是不被叔青司放在眼里的,金虎虽有兵权,可到底是武将,还不足以担任丞相。唯独柳斐然,乃是他的最大敌手。
  柳斐然名望极高,她推行的科举制度,惠及全天下。所有的百姓都对她感恩爱戴,甚至于给她造了长生牌,可想而知她的声望有多高了。
  而且她聪明有为,深得皇上信赖,历史上从未有臣子能够在皇宫里住了这么多年,出入如无人之境,陛下对她的信赖,恐怕堪比母女了。
  如此一来,陛下若是执政,那必然是会立捧柳斐然成为丞相。但是柳斐然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那便是年轻,年仅二十五,入朝为官十年,比起叔青司在官场沉浮二十几年,还是略显青涩了些。
  这便是叔青司的机会,他要在陛下执政之前,让群臣都倾向他自己,而这一件事,不能自己出面。好在,他还有别人帮忙。
  不过陛下有意压下梁仲焕致仕的帖子,明显是想要拖延到她执政之时,再允致辞。如此一来,这天平又会往柳斐然那一边倾斜了。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丞相这个位置夺下来呢?
  叔青司静静地思考着,然后丞相司直钟子道来了,进来便是说道:“我打听到了一点消息,梁丞相改口,恐怕和陛下有关系。”
  叔青司精神一振,“哦?从何说来?”
  钟子道压低声音说道:“有人好像看到过江自流早前就回来了,在回来复职之前就到了祁城。青司兄你也知道,江自流乃陛下的人,他暗中回来,是为了什么?”
  叔青司面色不显,“可这也代表不了什么吧”
  “青司兄,不要小看了江自流,江自流能够大义灭亲,把张震丘一家都送进了地狱,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钟子道声音越压越低,“他要是抓住了梁丞相什么把柄,那梁丞相敢说一声不吗?”
  “现在陛下行冠礼已成定局,而后恐怕就是要执政了,有柳大人在,谁也拦不住陛下执政,否则一旦捅出去,谁的人头都保不住。苟大人如今蹦跶得厉害,恐怕日后死得也是更快。”
  钟子道看得倒是明白,有柳斐然撑腰,没有人能够做到漠视初玉尘。而一旦初玉尘执政,掌控了兵力又有柳斐然一派的拥戴,那么也会回馈于柳斐然,自然也会把她推上丞相的位置。
  正是因为叔青司怕日后初玉尘报复,所以他才一直隐忍,没有在陛下执政一事上开口,苟宿敢阻拦,可是他不敢。
  一如钟子道说的,江自流是初玉尘的人,而江自流又是何等人物?一个不择手段,生性凉薄之人。这种人都能在初玉尘手下讨到谋生且重用,那么初玉尘若是想对自己动手,恐怕不是好招惹的。
  叔青司赌不起,他也没有必要像苟宿那样,毕竟他手里边的筹码,还是很多的。如此一来,他能做的,似乎就是以朝中大臣的态度,抢得这个位置了。
  叔青司平静地说道:“陛下执政都是应该的。”
  钟子道说道:“是,陛下执政是普天同庆的事情,可青司兄,梁丞相要致仕了,丞相的位置空缺啊。”
  叔青司幽幽说道:“那又如何?陛下信任柳大人,我就算是做得再多,政绩再好,也比不过。子道,我们就不用再做什么了,听陛下的吧。”
  钟子道气得一拳头打在了自己掌心上,“哎呀!青司兄!柳大人她凭什么哎呀凭什么爬到你的头上来?论资历、论政绩你又哪一样比她差?陛下年纪小不懂事被她迷糊了,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陛下被迷惑吗?”
  叔青司回道:“难不成我要去拉拢大臣,在陛下要立柳大人为丞相的时候出言阻止吗?陛下深宠柳大人,我这又何必连累他人?”
  “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是朝廷、国家的事情。”钟子道重重地拍了叔青司的肩膀,“青司兄,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你等着吧,我们一定会阻止陛下的。”
  “何必呢?何必呢?陛下若是执意要立柳大人为丞相,难道要以死相逼吗?”
  “好了,青司兄不必多说,交给我就好。”
  钟子道来得匆忙,去得也匆忙。茶也不喝,说完这些话之后,就像是有什么天大的任务放在了他肩膀上边,就这样走了。
  叔青司摸着自己胡子,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
  钟子道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他应该怎么做。毕竟是绑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不是么?
  几日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初六的到来,让不少人都感觉到了精神一振。
  行冠礼是在太庙举行,这一日要开太庙上禀先祖。太常根据算出来的吉时迎陛下从琉璃宫过来,由最年长的长辈为她束发戴冠,再祭祀先祖。
  情况特殊,柳斐然不得留在宫中,故而琉璃宫内只有初玉尘一人。没有柳斐然在的夜晚,初玉尘睡得并非十分安稳,早起时候,睡眼迷离。
  几个宫女一同为她换上衮冕,和当年初登基相比,现今的她不需要端着,便能把衮冕的威武撑起来了。
  一向少有上妆的初玉尘在这特殊的日子也是细细描画了起来,那上挑的眼线,描过胭脂的唇,于是本就精致的脸儿更显得是冷艳高贵。
  太常在门外等候,时间差不多了,他便催促,“陛下,可行了?”
  初玉尘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太常高呼,“恭迎陛下——”
  声音一层一层传下去,直到太庙跟前,伫立在这的重臣纷纷跪下,高呼,“恭迎陛下——”
  初玉尘神色漠然,踏着缓慢而庄重的步伐,一丝不苟地来到太庙跟前。在这里皇家最年长的一位族老已经在候着了,是一名女子,已经年过七十,是一名郡主,只是已经难以追究到底是哪位王爷的女儿了。
  这个郡主奶奶面容慈祥,恭敬而欣慰地为初玉尘整理衮冕,脸上有一种容光焕发之感,她声音洪亮,念着祝词,“今,景安之女玉尘,年渐长成”
  语毕,有人上前把太庙的门缓缓推开,初玉尘步入其中,身后臣子这才起身。柳斐然站在第一列,可见初玉尘在里面上香的场景。
  她那曾经可爱乖巧的小陛下啊——最终变成了冷艳高贵的陛下了。
  行冠礼不像登基那么繁琐,完事之后初玉尘回去换下了衮冕,就连妆容也都褪了下来,不过和以前不一样的是,她眉心多了花钿。这是她成年帝皇才有的花钿,很是简单,只是眉心一点水滴,却是身份的象征。
  比起今日的冠礼,她更期待晚上,她要向柳斐然讨要礼物了。
  到了夜晚,忙完公务的柳斐然踏入了琉璃宫。初玉尘正在偏殿的榻上看书,沐浴过后的她只穿着里衣,天气炎热,她便松松垮垮地靠在榻上,慵懒妩媚。
  柳斐然一眼就看到了她眉间的那一抹花钿,再加上她慵懒的模样,有一种绝代风华的感觉。她微微笑了笑,“微臣参见陛下。”
  初玉尘拿着书的手一斜,唇角便是一勾,“姐姐,来,坐尘儿旁边。”
  毕竟是日夜相对,在这些日子以来,柳斐然也少有拘谨的时候,走过去便是把初玉尘的书拿掉,“夜里看书对眼睛不好。”
  初玉尘也不在意,见她坐了下来,便俯下身来朝她那边去,摊开掌心,乖巧地问道:“礼物呢?”
  柳斐然反问:“不是陛下告诉微臣,到底要何物吗?”
  初玉尘眸子里的光在闪烁,情绪似乎有所变化,连声音都变低了一些,“姐姐是认真的?”
  柳斐然不知她要什么,只是正色说道:“对待陛下的事情,微臣一向认真。”
  初玉尘静静地看着柳斐然,然后红唇缓缓翘起一个弧度,显得异常的迷人。她突然伸手搂住柳斐然的脖子,半个身子是倚在了她的身上。柳斐然惊到了身体往后倒,她便跟着往前倾,怎么也不愿意松手。
  “陛下——”柳斐然似乎有一点慌。
  初玉尘媚眼含笑,如同平静的湖面跌进了一块石子,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她笑得异常妖娆,且眸子里似乎有某种情绪流露了出来。
  那是让人心惊的情绪,柳斐然看在眼中,只觉心头直跳,警铃大响,竟然下意识就要去捂住初玉尘的嘴!
  初玉尘也是没有想到,见她真把自己给捂住了,反倒是弯下了眉眼,魅惑地看着她,然后缓缓张开了唇,软濡湿润的舌头,轻轻舔在柳斐然的掌心之上。
  那一瞬间,柳斐然目光呆滞了一下,旋即就像被雷劈中了一般,慌忙把手收了回来。
  初玉尘轻笑一声,依旧是搂着柳斐然,倾身而上,沙哑而又蛊惑人心那般地开口说道:“吻我。”
  柳斐然惊愕不已,“陛下,您说什么?”
  “我说,要你吻我。”


第143章 
  如果不是她压在自己身上,柳斐然一定认为自己在做梦。哪怕是现在,她也依旧觉得自己在做一个荒唐的梦。不然陛下——陛下怎么会让自己吻她呢?
  是因为她还小,不懂得吻这个字的含义吗?
  柳斐然始终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的,她知道一旦继续这样下去,就会发生一些超出了她想象的事情来。她不愿,也无法承受这样的事情。
  柳斐然神色变幻不定,最终她勉强笑了笑,“陛下,您这个笑话一点都不笑。”
  “我没有开玩笑。”初玉尘的神色是如此地认真,认真得让人不敢直视她那双饱含倾慕之情的眼睛。她深深地看着柳斐然,依旧是不愿松手半分的姿态,“我要你吻我,认真的。”
  柳斐然心中震动,震动得胸膛似乎都在发痛,她一向儒雅平静,此时声音却也变得稍微激昂了起来,“陛下——您知道吻,代表着什么吗?吻是代表着爱情,是男女之情唔——”
  “我对你就是男女之情。”
  初玉尘在柳斐然说出男女之情四个字时候,突然手臂的力度一收,把柳斐然给拽了过来。她动作很快,柳斐然根本意想不到,然后两人的唇就碰在一起。
  这一瞬间,堪比山崩海啸,天崩地裂。
  柳斐然只觉得一颗心就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那是一种让人恐慌的悸动,以至于手脚发软,头皮发麻,脑袋里一片空白。
  可是初玉尘带给她的震惊并不仅仅如此,而是她在唇瓣相触之时,在柳斐然尚未回神之际,湿软的舌头就伸了出来,扫过她的唇瓣,然后入侵了她的口中。
  这是——
  柳斐然瞳孔紧缩,呼吸停滞,脑中那根稳重平静的弦,在此时轰然炸裂,碎成了一片一片,在她脑海里扎了一道有一道的孔,鲜血淋漓,疼痛不已。
  陛下她——
  柳斐然理智猛然苏醒,这种陌生而惊恐的情绪瞬间笼罩了她的全身。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好似是与初玉尘有关的过往,可是却一个都看不清晰。无穷无尽的荒唐侵蚀而来,柳斐然觉得头痛欲裂,惊恐万分。
  初玉尘柔软的舌头触及到了柳斐然的舌头,在那个狭小而私密的空间里,就像是炸起了一道惊雷。柳斐然失控到用尽现有的力气,重重一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初玉尘完全没想到柳斐然的挣扎竟不留情面,被这一推,重重地从榻上掉了下来,跌倒在地,那玄色绣着五爪金龙的衣袖,也散落在地,像是受了伤,趴在地上喘息。
  “陛下!”
  柳斐然声音带着一种惊恐,她发现了自己做了足以杀头的事情,可是她又依旧被初玉尘的行为给吓到了,俊美的面容是难得的狼狈。
  她慌慌忙忙地榻上下来,一把跪在了地上,匍匐在地的她颤巍巍地说道:“罪臣该死——”
  初玉尘跌倒在地,手腕因跌下时候撑在地上而受伤了,一阵发疼。她头发有一丝凌乱,散落在额前,摇曳着却也让她风姿卓越着。
  初玉尘没有理会自己的狼狈,只是微微侧着脑袋,然后看向自己喜欢的这个女子,声音苏媚而低沉地问道:“姐姐犯了何罪?”
  柳斐然心里还是一片慌乱,她完全不能镇定下来,“罪臣罪臣不该对陛下失敬。”
  初玉尘没有起来,依旧是坐在地上,只不过扶正了自己的身体,低着头看着柳斐然的后脑勺,缓缓说道:“起来说话。”
  柳斐然不敢、也不愿意在此时与初玉尘面对面,所以依旧是趴着的模样,“罪臣不敢。”
  初玉尘却好像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自顾自地说道:“还是姐姐你要我也跪着和你说话?”
  柳斐然如何敢让初玉尘下跪?她慌忙地抬起头来,然后就和初玉尘目光对视上了。
  初玉尘微微勾起了唇角,那笑容显得是如此的妩媚,也似乎带了淡淡的怒意,“姐姐就这么讨厌尘儿吗?要把尘儿推开来。”
  柳斐然颤抖了几下嘴唇,低声缓缓问道:“陛下您可知,您刚才做了什么吗?”
  初玉尘此时笑容变得乖巧了下来,她一如当年还是个孩儿那般侧着脑袋天真地看着柳斐然,只是这时候做着这个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她那般,“当然知道,尘儿是在吻姐姐呀。”
  柳斐然身体僵硬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又问:“陛下您知道这一举动,不可随便做的吗?”
  “知道呀,尘儿只想对姐姐你做呢。”
  柳斐然声音提高了一些,“陛下您怎么会——”她又意识到了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顿时声音就变得很是低沉。那是故意压低的声音,还捎着一些颤意,“您怎么会怎么会”
  她连这个字都说不出来,好像一旦说出来,就会是犯下了滔天大罪那般,“哎呀陛下!您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
  初玉尘好奇地问:“为什么不可以?”
  柳斐然急急说道:“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这样,只有对您未来的侍君、未来的皇夫才能这样,而不能对臣做出这样的事情!”
  初玉尘微笑着回答,“尘儿喜欢姐姐呀,姐姐愿意做尘儿的皇夫吗?要是愿意,尘儿立刻就娶姐姐呀。”
  柳斐然声音再一次控制不住了,“臣是女子啊——陛下,您也是女子,女子如何能娶女子?”
  “为什么不可以?”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这绝对不是柳斐然想要看到的发展。
  “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这简直是胡闹!”柳斐然只想要初玉尘改变这个想法,说话又急又快,“陛下,您是微臣一手带大的,微臣不能让您走上邪路啊,这件事一定要堵死,谁也不能知道。”
  柳斐然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快速地安排着应该怎么做,“陛下也行冠礼了,已经成年了,微臣也不该留在皇宫之中了。对,今日就搬,今日就搬出去,还有皇夫对,皇上也该立皇夫了”
  柳斐然越说,初玉尘的笑容就越淡,到了最后,初玉尘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对柳斐然展现这样的一面,她突然身体往前一压,纤细的手指握住了柳斐然的手腕,低低地问道:“你是要搬出去?要给我立皇夫?”
  柳斐然对上她的眼睛,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只是她此时也从一开始的慌乱中回过神来,强行让自己不去想她说的喜欢自己是真是假,说道:“是,微臣本就该搬出去了,只是来不及跟陛下提。”
  初玉尘眼睛眯了起来,“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柳斐然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陛下,从来没有臣子住在皇宫之中,微臣这样,本就已经犯了错了。”
  “你舍得让我一个人住在这囚牢里面?”初玉尘再次问道。
  柳斐然低声说道:“皇宫不是囚牢,是责任。是您身为陛下,要负起的责任。”
  初玉尘觉得眼前这个平静的柳斐然,和刚才那个推开自己的柳斐然,一样的讨厌。无论是她表现出来的抗拒,还是冷静,都不是初玉尘想要的。
  “是责任,那我担着。可是你舍得就这样走了?难道你不喜欢我吗?”初玉尘靠近柳斐然,柳斐然身体僵硬地往后退了开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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