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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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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玉尘能执政,其实和柳斐然有很大的关系。柳斐然作为辅政大臣之一,有着改革的根基在前,不可小觑。有她在,辅政大臣内部没有办法团结起来,自然也没有办法形成多大的阻力妨碍初玉尘执政。
  再加上初玉尘手段了得,直接把梁仲焕给拿了下来,梁丞相可是辅政大臣之首,有他的首肯,又有柳斐然在其后,其余人根本就不成气候。毕竟一切都是为了权利,不可能真正撕破脸皮得罪初玉尘,不是吗?
  小可子对于自家主子终于执政了,表现得比初玉尘还要高兴。主子过得好,对于他来说总是好的,就是可惜了柳大人搬出宫之后,陛下的笑容就是大大地减少了啊。
  小可子一边想着,一边前面领头走着,踏进长弘宫后,他唱道:“陛下到——”
  “参见陛下。”
  小可子站在一旁,初玉尘在他身后经过,往最高处的御座走去,懒懒地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在朝堂上说出来的事情,通常都比较重要,初玉尘虽然形态随意,但是却听得很是认真。
  “启禀陛下,云明一带已经将近三个月不曾下雨,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有旱灾的出现啊。”
  有人不在意地说道:“不过是两个多月没下雨罢了,再者现在已经逐渐入秋,不下雨倒是正常,又不是春分时候。”
  “虽是这样说,可一连将近三个月不曾有雨,土地变得干旱,百姓们种的东西都快要难以存活。再者云明地势较高,而溪流在较低处,本就难以灌溉,而今溪流渐浅,都是依靠着溪流而活,一旦水源断了,别说东西了,就连人喝水都是一个问题。”
  初玉尘听他们说了一会,问道:“那儿的百姓往日如何灌溉农田?”
  “回陛下,都是屯水,到了一定高度,才能有一定的水源往云明流去。至于那些实在流不到的地方,就只能是百姓们自己挑水了。往年水源充足,问题倒是不大。只是今年这个情况……若不是恰好过了收季,恐怕问题会更大。”
  “云明和形廉接近,形廉情况如何?”初玉尘又问。
  意想不到初玉尘竟然连这个都清楚,百官面面相觑,谁也答不上来。还是柳斐然有留意到这一点,说道:“形廉地势较低,倒是没有云明这个问题。”
  “嗯。”初玉尘看似不经意地扫过柳斐然,然后看向潘若烟,说道:“大司农丞何在?”
  “微臣在。”
  “天灾不可控,但是水流问题终究要解决。朕命你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云明的百姓用水更便捷一些。”
  初玉尘没有提别人,只提了潘若烟,虽和她的官职有关,可更多的,还是想要栽培潘若烟。
  潘若烟恭敬地回答:“是。”
  看初玉尘这么冷静地就把事情安排了下去,还提及了大家都不曾注意到的点,这让一心想要看初玉尘笑话的苟宿脸色变得难看了一些,不由得瞪了梁仲焕一眼。
  梁仲焕现在才管不了苟宿的事情,他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能够安然无恙地保全自己的名声,功成身退。
  就在梁仲焕还在想着何时提出致仕之时,又有人站出来,说起了科举推行遇到了险阻的问题,却是之前柳斐然和初玉尘提过的事情。
  初玉尘见着这个臣子说得认真,目光不由得飘向了柳斐然。没想到柳斐然这么巧,也抬起了头来看向初玉尘,两人目光对视上了,初玉尘红唇一勾,偷偷朝柳斐然眨了眨眼睛。
  柳斐然看在眼里,只觉这样的初玉尘实在是妩媚至极,又难得有趣。柳斐然不愿与初玉尘过多接触,可低下头来,想到刚才那一幕,还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其实这种,只有两人知道的小动作,感觉也挺好的。
  听到朝臣想要拨动银钱的问题,大司农杨毅眼睛睁开了一些,说道:“启禀皇上,若是按照林大人所说的分派奖励,这一笔数目可不小啊,并不是微臣扣着国库银钱不放,只是这些年一直鲜有收入,实在是难以支撑了啊。”
  初玉尘当然知道,要想在杨毅口中抢下银钱来,没有那么容易,所以她一开始就让底下的人,把银钱的事情往高里提,好方便压价啊。
  只不过当初这事本来就触及了贵族利益,让他们极为不满,一听还要钱,立刻有人跳出来说道:“科举制度,本就已经取消了笔润费,现在不仅要取消这个笔润费,还要给他们奖励?这未免太过了吧?”
  “为国家选拔人才,花一点小钱又算得了什么?读不起书,参加科举的人越来越少,选拔自然就会搁浅,这样一来,于国家无益。”
  初玉尘待得他们争执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杨大人,国库为此事能抽出多少银钱来?”
  杨毅估计了一下,说道:“最多二十万两。”
  刚提出的算法,银钱大概在七十万上下,其实这个数是虚高了的。初玉尘早已经算过了这个数目,科举制度刚推行不久,取得了资格的书生也不多,只需要四十万两,就差不多了。
  初玉尘又问道:“叔大人,让百姓们把钱存在票行之中,这件事推行得怎么样了?”
  叔青司突然被提名,还是看似无关的事情,有点儿诧异,“回陛下,已经有了几个试行点,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尝试这种模式,还算顺利。”
  初玉尘点了点头,“科举再次举行的时候还没到,待得举行时候,票行的事情估计也差不多了。让票行抽取些银钱来,二十万吧,奖励也适当减低,一共四十万,拨于科举奖励。”
  众臣一惊,叔青司有点惊骇地叫道:“陛下!这不妥吧?”
  初玉尘眼睛一眯,“百姓存于票行之中的银钱,本就是为了别处运行,就相当于百姓们借了钱给朝廷,这笔钱朝廷不用,难道就留着被虫咬吗?”
  由于纸币的推行,银钱的保存也得多加小心,故而初玉尘才会有此一说。
  叔青司一噎,他虽然知道这钱是为了用的,但也没有想到陛下居然如此胆大,一开始就要用上了。“可万一百姓们要取钱,一旦拿不出来,这恐怕就会把票行的信誉都丢掉啊。”
  “若是皇商连这点周转都做不到,朕又何必以朝廷的名誉与他们合作?叔大人,做大事不拘小节啊。”
  叔青司又是一噎,竟不知还能如何反驳。
  初玉尘手一挥,敲定了此事,“这事就这么定了。”
  万万没有想到,初玉尘在执政之前几乎没说过话,万事由辅政大臣做主,一旦执政之后,竟然如此地果断专行。事情一旦到了她的手里,经过她的判定,全然不顾百官是否有什么疑虑,直接就敲定了下来。
  然而问题是,虽然她敲定得快,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种事情的解决办法,甚至于要比当初辅政大臣们商议过后再敲定要来得快。她处事果断,大臣们说的东西,她总是第一时间就能捕捉到重点,甚至于反问得众臣哑口无言。
  “官员俸禄不够日常开销?寻常百姓家一两钱可用两三个月,就以陈大人为例,陈大人一年俸禄八十两,放在普通百姓家里可用多少年了?俸禄不够,是用在女人肚皮上了吗?”
  陈大人下体一紧,只觉凉飕飕的,不敢说话了。
  “祥瑞?上天派给朕的贺礼,庆祝朕行冠礼?谁送上的折子?朱州郡守?朱州去年收成朕记得只有八成,它旁边的福林却能达到十成,给朕查查这郡守怎么回事。”
  朱州郡守哭晕在府衙。
  初玉尘表现出来的果决,透露了一点,那就是她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掌控和见解。比如说陈大人喜欢逛窑子,官员明面上不许,可他暗地里不知去了多少回。而朱州收成上交的税收有缺,她也清楚。
  这一些事情经平日里懒散不爱说话的初玉尘嘴中说出来,给所有的官员来了一记当头重击。很多提案其实都是他们准备好要为难初玉尘的,想要让初玉尘知道,执政没有那么容易。可是却没有想到,反倒是让初玉尘自己抓住了把柄,狠狠地给众人上了一堂课。
  只是一个早朝,竟让所有人都警铃大响,原本那些打算糊弄初玉尘,趁机捞点好处的官员,顿时都把成算咽了下去。看向初玉尘的目光,都带着一种惊疑不定。
  一连否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提案,初玉尘红唇微微翘了起来,她向后一倒,斜靠在御座上,没有帝皇的坐姿,却又有着惊人的气势。
  冕旒上的珠帘轻轻晃动,她眉间那抹花钿也时隐时现,“朕,喜欢务实,像这种滥竽充数的提案,以后不要再呈到朕的面前,听明白了吗?”
  百官面面相觑,苟宿脸色极其难看。所有人都小瞧了初玉尘,并没有把她放在眼中,故而今日这次的早朝,被初玉尘打了个漂亮的立威战。她日后不知会如何,但至少今日的所为,让所有人都不敢再一次像今日这般糊弄了。
  初玉尘越是厉害,想要抢得权利就越是艰难,这让苟宿如何能脸色好起来?
  “臣等明白。”
  “嗯,退朝吧。”初玉尘举止慵懒地从御座上站起,袖子垂下,金龙盘旋在玄色衣裳上宛若游动,神秘尊贵,而初玉尘则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长弘宫。
  柳斐然在下方见着初玉尘的背影,见她稳重而聪慧的模样,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


第147章 
  执政后的第一次早朝,初玉尘可谓是初露峥嵘,这一次的朝会更不少摇摆的臣子都不禁心中一凉,开始害怕了起来。
  他们怕初玉尘会因为他们的摇摆不定而怪罪于他们,但是想来这种摇摆很是正常,初玉尘若是每个人都收拾掉,这个朝廷也就散了。
  他们想的这些初玉尘自然是清楚的,她也没有心思去管他们,趋吉避凶,人之常情罢了。
  她下了早朝之后,换了一身常服,问道:“阿来又朝御花园去了?”
  秋日的凉爽很是舒适,初玉尘心情不错,见着半欢点头,便也朝御花园走去。秋日一到,阿来也喜欢往御花园里跑,时常要不少人看着才能避免走丢。
  不过皇宫就这么大,阿来作为初玉尘的宠物,自然是没人敢招惹的。而且它一出现,众人生怕惹怒了他,被抓一脸也就算了,最怕是初玉尘怪罪下来,竟也成为了皇宫中最不能招惹的存在了。
  初玉尘绕了小半圈,没能找到阿来,一旁的小太监汗水都要滴下来了,就在此时,有人一声惊呼,“陛下,阿来往魏庆宫跑去了。”
  魏庆宫是除了琉璃宫外,唯一住了人的宫殿,正是先皇初闻昊迎娶的嫔妃白奕的住所。现在不能叫她为嫔妃了,而是太妃。
  白奕住在皇宫之中,宛若是一个透明人一般。初玉尘和她碰面的次数少得可怜,要不是阿来跑那去了,初玉尘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踏进这座宫殿中来。
  魏庆宫很是安静,也没有人烟。就连人走的道路上,都有一些落叶没人处理。小可子正欲叫人迎接,就被初玉尘阻止了。
  她蹙了蹙眉头,看向这仿佛与世隔绝了的地方。她都走到跟前来了,竟然都没有人发觉,难道皇宫之中宫女太监都已经少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她再往里走,才听得里面隐隐有些声音传出来,有人说道:“这魏庆宫也太冷清了些,像没有人住似的。”
  “可不是,太妃没有留下子嗣,和陛下又无任何关系,一个人孤零零住在这魏庆宫里面,能不冷清么?”
  “唉,当初听闻分配到太妃身边,还以为好日子终于来了,却不曾想到先皇在太妃这下榻了这么多日子,却不曾碰过太妃。也不知道是谁有问题”
  最后的声音很是低,也听得另外一个连忙制止了她,但听到了的初玉尘脸色却沉了下来。她面无表情地上前推开门来,“朕还不知道宫女也有资格议论主子的事情了?”
  初玉尘略带低沉而苏媚的声音响起,顿时让那两个说闲话的宫女大吃了一惊。那两人转身一看,吓得脸上血色顿无,连忙跪下,“奴婢参见陛下。”
  “刚是谁在议论先皇是非?”初玉尘声音没有温度地问道。
  那两个宫女吓得身体都发抖了,谁也不敢说话。初玉尘没有耐心纠缠,说道:“不认,那就两个都处死。”
  两人顿时哭了出来,磕头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初玉尘听出了那人的声音,直接手一指,“诋毁先皇的,拔掉舌头,另一个,既然嫌这儿冷清,那便分配去浣衣局。”说罢初玉尘不再理会两人的求饶,朝魏庆宫正殿走去。
  两个宫女哭喊的声音终于引起了宫殿内别人的注意,就见一个身形偏瘦,长得单纯秀丽的女子走了出来。她一见到是初玉尘,竟一时呆愣在那,不知该行什么礼仪。
  初玉尘对她还依稀有一点印象,当初阿来抱回来的时候,她有在一旁指点过。她见白奕呆愣的样子,微微蹙眉,问道:“太妃,宫中服侍的人呢?”
  白奕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该行什么礼了,一礼毕后,她有点紧张地说道:“他们”
  初玉尘瞧向一旁的小可子,小可子顿时站了出来,叫道:“来人啊——给本公公查,查到底是哪一些不要命的敢敷衍了事。”
  这一下子,吓坏了所有的人,就连白奕也在其中。初玉尘和她本来就不熟,只是为了找阿来才过来的,见她唯唯诺诺的样子,更是没有说话的兴趣,只问道:“太妃可曾见到阿来?”
  白奕眨巴了一下,脸颊微有泛红,才说道:“看到了,他刚才跑进了这后院之中,哀家阻拦不及”
  “嗯?”初玉尘领着众人就往魏庆宫里边走去,白奕脸色煞白,手脚都快要不会动了。
  初玉尘没有留意,她只是往里边走,然后没有想到,后院该是一片小花园的,却郁郁葱葱地长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初玉尘不太认识,但也知道这些都不是花草。
  初玉尘分辨了一下,回头去看白奕,却发现白奕小脸发白。她实在是觉得这位太妃胆子太小,只好放柔了一些声音,问道:“这些都是什么?”
  白奕发现初玉尘似乎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也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这是哀家种的一些农作物。”
  “农作物?”初玉尘身娇玉贵,自然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东西的,好奇地凑了上去。
  其实,白奕在宫中也很是无聊,所以才会种这些消遣,见初玉尘有兴趣,她也是心里高兴,逐一介绍了起来,“这是韭菜,这是黄瓜,这是白菜”
  初玉尘感叹,“这还是朕第一次见到,那能摘下来吃吗?”
  白奕笑了起来,说道:“哀家经常摘来吃,这黄瓜还能生吃呢,甜脆甜脆的,口感新鲜。”
  初玉尘微微勾了勾唇角,正欲说话时候,有人过来了,“陛下,柳大人进宫求见。”
  白奕在听到柳斐然名字时候,心猛然加快了一些。初玉尘还惦记着那黄瓜生吃,便说道:“那正好,让太师到魏庆宫来一趟。太妃,这黄瓜现在就能摘?”
  白奕突然被叫到,慌了一下神,想到柳斐然马上就要到这来了,她不禁挽了一下头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她也不嫌地脏,自己下去便摘了两根黄瓜下来。
  柳斐然到来的时候,初玉尘正和白奕一人一截黄瓜,站在那个小菜园跟前说这话。这一幕实在是令人惊奇,连柳斐然都不禁呆了一下。
  还是小可子率先发现了,叫道:“柳大人来了。”
  柳斐然目光还是略有新奇,一来她诧异于陛下为什么会在魏庆宫,二来也诧异于陛下竟然这么随性地就拿着一根黄瓜生吃。这和穿着尊贵的样子截然不同,让柳斐然不禁多看了两眼,“微臣见过陛下,见过太妃。”
  白奕一看到柳斐然,眼睛几乎就挪不开了。她突然觉得自己手拿着黄瓜的举止不雅,半是慌乱半是遮掩地把黄瓜放了下来,脸上一片绯红,不敢看又忍不住偷偷看向她。
  她住在这后宫之中多年,而柳斐然也住在皇宫有五年的时间。但是两人碰面的次数为零,白奕见着她的时候,还是远远地看着她从某个地方经过。而今到了现在,才是她这些年来再一次真正地和她碰面。
  柳斐然比之当年要成熟稳重得多,但是眉宇间还是那么儒雅温柔,在白奕看来,更像是从一个温润少年长成了举止优雅的女子。
  初玉尘媚眼含笑,“太师来了,太师你看,太妃种的黄瓜,好吃,你要不试试?”
  这个样子的初玉尘实在是难得,平日里各个模样柳斐然也见过,但今日这般模样,也是第一次见。这个样子,着实有一点可爱。
  柳斐然不禁弯下了眉眼,她也是很久不曾见过这些东西了,魏庆宫中有着这些存在,也实在难得。不过,太妃是怎么会有种子的?
  柳斐然看向白奕,白奕和她对视上了目光,心虚慌乱地低下了头。柳斐然想一想也就明白了,白奕估计是托人在外头买回来的,所以才这么心虚。
  说来这白奕也是个可怜之人,一辈子就耗在了这皇宫之中,无依无靠,也绝对无人理睬。若不是今日陛下过来了,柳斐然也断然不会踏进这里来。
  柳斐然想过这些东西,对白奕也有一点同情,于是便微微笑道:“能让陛下都说好的东西,微臣倒也有点好奇了。”
  初玉尘很是高兴,让人把另一截递给了她。柳斐然撩起袖子,拿起那截黄瓜来,咬了一口,细细品尝了起来。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做起来却异常的慢条斯理,儒雅至极。
  白奕见着她吃了自己种的黄瓜,一颗心都要跳出胸腔来了。
  “不错,味道清甜,口感脆嫩,想必太妃花了不少的心思吧?”柳斐然问道。
  白奕忍着自己异样激动的心情,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害羞,说道:“从播种到现在,都是我做的,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柳斐然点了点头,笑道:“太妃真是秀外慧中,对了陛下,您怎么会到这儿来的?”
  初玉尘说道:“还不是因为阿来,对了,阿来呢?”
  才提到阿来的名字,就突然见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冲过来,然后阿来就出现了,跳进了柳斐然的怀里。
  柳斐然笑着抱住它,摸着它柔顺的毛发,说道:“陛下,您都给它喂了什么东西?胖了这么多,微臣都快要抱不住了。”
  眼看着阿来这么舒服地躺在她的怀里,初玉尘看得都有些妒忌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看来是得给它减减肥了。”
  就饿它几天,嗯,对,让它那么舒服地躺在姐姐怀里,该。
  初玉尘往外走,柳斐然自然也不会留下来。她朝白奕微微点了点头示意,然后就跟着初玉尘的步伐出去了。
  留下白奕一个人,怔怔地看着柳斐然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一块。


第148章 
  初玉尘和柳斐然离开魏庆宫,朝宣宁殿走去。才刚走到,就听得有人来报,“陛下,世子求见。”
  言锦庭求见?初玉尘一听这个人的名字就是皱了皱眉,“他来做什么?”
  柳斐然想了想,说道:“大抵是知道陛下今日正式执政,道喜来了。”
  初玉尘笑容嘲讽,“道喜?道喜是假,想要看看朕有没有被为难住才是真吧?”
  言锦庭时常进宫求见,初玉尘不好拒绝,毕竟还有着他父王这一座大山在。不过他的时常出现,也让初玉尘厌烦不已,最重要的是,明知道对方狼子野心,还不能翻脸。
  对于初玉尘来说,如何把藩王的兵权削弱才是如今的重大问题。
  虽然想要拒绝,可初玉尘还是让言锦庭进宫来来了。毕竟上两次已经拒绝求见了,总得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过既然是他要来,初玉尘就干脆领着柳斐然到御花园去了。
  言锦庭这些年一直在祁城中度过,当初那个半大的少年,现在已经是个俊朗男儿了。他初到祁城之时,皮肤较黑,有着边城的大气硬朗感,而今却是个皮肤白皙,身形高挑的翩翩儿郎。
  他穿着一身白衣,走起路来不急不缓,俊朗的容颜带着微笑,显得儒雅从容。他来到跟前,男性低沉的嗓音响起,“见过陛下,太师。”
  柳斐然见礼,初玉尘看了他一眼,又看那在御花园里跑动的阿来,问道:“世子怎么来了?”
  言锦庭心里闪过一丝恼怒,自从初玉尘稍大了一些,知道男女之别后,就不肯叫自己表哥了。而今见着初玉尘从一个粉嫩的孩子,长成如今这个地步,却总觉得她比之当年,更难接近了。
  明明他一直那么努力地靠近她讨好她,她为什么却对自己越来越冷淡?反倒是对柳斐然越来越好,这让言锦庭如何不介意?要知道,为了得到她,他付出太多了
  言锦庭心里想得多,面上却依旧是云淡风轻,儒雅斯文的模样,微笑说道:“听闻今日陛下上朝十分威风,臣也想瞻仰一下,故而特意进宫了一趟。”
  他的话其实是带了一些揶揄的,这些话若是由柳斐然说出来,初玉尘只会觉得她风趣迷人,只是是言锦庭说出来的,初玉尘就只想皱眉了。
  初玉尘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不过是夸大的事情,世子不必在意。阿来——”
  阿来跑得没影,但林子里故意放的猎物却被阿来追赶得慌乱逃窜。
  言锦庭微微笑了笑,俊脸上似是不好意思,浮现一丝淡淡的红晕,“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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