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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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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锦庭微微笑了笑,俊脸上似是不好意思,浮现一丝淡淡的红晕,“臣只是找个借口进宫”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柳斐然在一旁不禁看向了言锦庭。要说容貌、才华等,言锦庭倒是确实不错。这些年闲赋在祁城,言锦庭有时会和才子们一起吟诗作对,写写文章等。柳斐然有看过,确实还不错。论身形更不用说,五官俊朗,举止优雅。
  原先柳斐然一度担忧陛下会喜欢上言锦庭,可是却不曾想,陛下却告知喜欢的是自己。虽然这一件事两人都不再提,但是柳斐然却也看出来了,陛下确实对言锦庭毫无兴趣。
  初玉尘客气说道:“朕一切都好,世子不必挂心。”
  初玉尘根本就不给言锦庭一点机会,言锦庭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由得紧紧握住,脸上的儒雅笑容差点维持不住。柳斐然见状,连忙开口说道:“好些日子没见过世子了,不知世子最近在忙什么?”
  言锦庭的怒气稍微被压了下来,知道自己动怒也毫无用处,便也恢复了冷静,和柳斐然说起话来。初玉尘则是根本就不在意,她虽然不能翻脸,但也总是能拒绝他的示好的。
  初玉尘明显不愿多见言锦庭,言锦庭为了避免她烦自己,自然也是不敢多待。不消一会儿,便告辞了。待得他走后,柳斐然有些头疼地说道:“陛下,世子喜欢您,您应该知晓的吧?”
  初玉尘点了点头,“知道,又如何?”
  “世子背后代表的势力,是祯王,祯王手握重兵,一向对朝廷虎视眈眈,若是连世子这一条线都闹僵,恐怕会对陛下不利啊。”
  初玉尘听得心中划过一丝冷意,“又如何?让朕与他假意交好?甚至于立他为皇夫?”
  柳斐然一噎,“陛下恕罪,微臣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唉”
  柳斐然自然也是有点担忧祯王那边的,同时,陛下的态度也让她担忧。她看到的,是初玉尘处事的冷漠,对她不想要理会的人,直接就拉下脸来,别人尚且好说,可言锦庭毕竟身份特殊,应该以怀柔为主,才对现在她并不稳固的政权更有益一些。
  “那太师是什么意思?”初玉尘见她这个模样,只觉一阵心烦,“朕是天子,难道还要和他虚与委蛇?”
  初玉尘转身走向柳斐然,直到和她十分接近,不过一两个拳头的距离才停下,她稍微抬头看着柳斐然,轻声问道:“还是太师担心朕不喜欢男子,已经是饥不择食了?”
  初玉尘此番锐利的模样,柳斐然第一次见。她似乎是难以想象对自己一向乖巧温和的陛下,会有这样嘲讽冷漠的一面。她不过是想要陛下对言锦庭态度更温和一些了,不是吗?
  柳斐然震惊之余,连忙后退,“微臣绝无此意,陛下,臣只是担忧世子态度,当下陛下位置不稳,若是祯王有所行动,恐对陛下、对国家不利啊。”
  “世子在朕手中,祯王就算是兵变,也会慎重。若是执意兵变,朕怎么对世子也没有任何干系。现在和当年情况又不相同了,太师,难道您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吗?”初玉尘不肯这样放过柳斐然,直言问道。
  柳斐然眸色变动了一下,“可到底能缓和又何必”
  初玉尘却打断了柳斐然未说完的话,“缓和?到底是缓和和祯王的关系,还是缓和朕对男子的态度?太师,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初玉尘看得实在太透彻了,她对言锦庭的态度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而重要的是,她对天下间男子的态度。初玉尘当初对柳斐然表白心迹的事情,柳斐然虽然放在了心底最深处,可还是不由得担忧起这件事来。
  倘若自己是男子,倒其实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可自己是女子,陛下也是女子。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她是天子,是皇室仅存的硕果之一,她若是只钟爱女子,亦或是钟爱于自己,那么,对于这个国家来说,会是毁灭性的灾害。
  而自己——则是罪魁祸首。
  柳斐然哪怕是死,也不愿意造成这样的局面。
  柳斐然眸色几番变幻,初玉尘都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一口烦躁的气再度涌上,让她情绪有一些失控,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就这么想要看到朕和其他男子亲近?!”
  小可子听到了这一句话,只觉得一颗心都跳出了胸膛。他不敢再在此处停留,挥退了所有宫女太监,守在远处,不让不开眼的靠近。
  柳斐然心中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微臣并无此意,陛下误会了。臣对陛下是一片赤诚之心,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为了这个国家啊。”
  “朕当然知道太师忧国忧民,是难得的好官。”初玉尘语气又稍微平静了一些,只是话里边似乎带了些许的怨气,“可你为了朕,确实未必。你为的只是这个国家,而不是朕。”
  柳斐然一怔,然后就听到初玉尘继续说道:“你是忠实的保皇党,保的是皇,而不是朕,不是吗?”
  柳斐然见不得这样的初玉尘,低着头用着受伤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让她心里边隐隐作痛。初玉尘可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啊这么多年的情谊,又怎么可能不怜惜,不爱护她呢?
  “陛下,您钻牛角尖了,臣是保皇党,而您便是皇上,两者并没有冲突。微臣对陛下如何,难道陛下不知道吗?”
  “你对朕的心意?”说这话的时候,初玉尘突然向前跨了一大步,来到了柳斐然跟前。柳斐然低着头不敢、也不愿意抬头去看她,只是看着她衣摆下金色的边线,和那双绣着金龙的靴子。
  初玉尘静静地看着她,低声问道:“是何心意?”
  柳斐然心中也是一片烦乱,面对这样的初玉尘,她有一种无力感,“自然是忠心耿耿。”
  初玉尘听到这个答案,也是觉得一阵无力,她想要听到的,并不是这个。只是或者她还是急了,初玉尘闭上了眼睛。
  谁叫她谁叫她在言锦庭在自己面前晃荡之后,面对他明显对自己的情意,而知晓自己心意的柳斐然却丝毫不为所动。这样的无动于衷,让初玉尘如何能不心烦意乱?
  “朕知道了。”初玉尘缓缓说出这四个字来,然后睁开了眼睛,退后一步,转身走了,“朕不需和世子虚与委蛇,他若是想做些什么,朕等着。”
  柳斐然看着初玉尘的背影,幽幽叹息了一声。
  陛下说得对,她的身份,又何须对谁假意讨好呢?世子背后代表的祯王确实是麻烦,可朝廷也不是任人揉捏的。只是正如初玉尘所猜测的那样,柳斐然其实并不是那么担心祯王的问题,而是陛下对自己的喜欢问题。
  如此局面,又该何解?


第149章 
  言锦庭在宫中吃了这么一个憋,自然是不好受。从进了家门开始,他那温文尔雅的模样就消失不见了。
  整个祯王府的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出,这些年来,世子在外是儒雅得很,可每当回到府中的时候,那笑容就会消失,显得有些可怕。
  后来在皇宫中受挫,他在府中的脸色也就越来越差,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会人头不保。
  言锦庭回到书房之后,坐在书桌跟前,他想到了很多东西,小时候初玉尘对自己的亲近,想到她在先皇逝世时候对自己展现的软弱,又想到了如今这般的疏远。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初玉尘会越来越不待见自己。当初她明明是那么喜欢自己,表哥表哥叫个不停。难道真的是因为她成为了皇帝之后,觉得祯王对她的威胁太大,从而保持了距离?
  说起这个来,言锦庭当初最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是,柳斐然竟然住进了宫中,和初玉尘睡在一起。这倒不是说言锦庭觉得二人有超过君臣之外的情谊,而是——会不会就是柳斐然在初玉尘耳边吹着枕边风,导致陛下对自己的疏远呢?
  这也是有可能的,初玉尘不待见自己,是从登基之后,登基之后柳斐然便住进了宫中,一直到前些日子才搬了出来。这五年多的时间,谁知道柳斐然曾经和初玉尘灌输了什么理念?
  本来本来他快要可以把初玉尘追到手的。初玉尘当时那么小,而自己和她年纪相仿又自认长得不错,她喜欢儒雅的男子,自己这些年也没少在这边下功夫。既然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了,又怎么会失败呢?
  天知道——天知道他在父王面前扛住了多大的压力。
  言锦庭想起前一段日子父王那边的来信,询问他和初玉尘怎么样了。眼下初玉尘年纪越来越大,朝廷没有变地越来越乱,反而是有一种欣欣向荣的趋向,这让祯王也是有了一些焦急。
  强攻和智取,只有这两种途径。当初初玉尘尚未登基之时,是强攻最好的时机,只是一旦强攻,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再加上言锦庭的劝说,所以才压了下来。
  错过了那一次强攻的机会,再之后想要起兵,在这样的太平盛世里也是没那么容易。所以祯王才询问自己儿子,他到底和初玉尘怎么样了,能否走上智取这一条路子。
  言锦庭前些年都信誓旦旦,可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却不由得有些不确定了。
  他还是喜欢初玉尘的,眼见着一个精致的小姑娘变成了今日这样妩媚的女子,言锦庭实在是很难不心动。
  她越是长大,越是平静,那张精致妖娆的脸,也很少会有别的表情。可一旦她露出笑容来,那漫不经心地勾起红唇在笑,总是能把言锦庭的魂魄都勾了去。
  这么美艳的女子还是皇上,言锦庭如何能够舍得放手?
  也听闻初玉尘手段不错,已经错过了最佳出手的阶段了,那么现在就算是起兵,也是最坏的打算。既然如此,何不让父王在封地先准备好,而自己,再努力一把。
  毕竟,如果能靠自己的魅力拿下初玉尘,那感觉一定很棒,不是吗?
  初玉尘对自己这么冷淡,很有可能是跟柳斐然吹枕边风有关。不过现在柳斐然已经搬出去了,以言锦庭多年来在初玉尘面前的表现,他就不信,初玉尘丝毫不动心。
  想到这里,阴沉了很久脸色的言锦庭,终于缓和了下来,又恢复了他温润的模样。
  和他们各种愁苦不同,苏望最近可谓是万事顺心。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娶到了心爱的女子,还是个有本事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司农丞了,怎么想,都是美滋滋的。
  就是妻子太忙了,时常忙得脚不沾地的,两人夫妻生活也少,让苏望憋了一肚子的火。
  好不容易遇到休沐,苏望是心心念念想要生个小苏望,便往她的书房走去。
  两人很少会踏入对方的书房,见到苏望推门而入,潘若烟还愣了一下。因为陛下给她分派的任务,她现在还在查相关书籍。
  苏望舍不得她这般劳累,这又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便说道:“夜深了,别忙了。”
  潘若烟因为是在家,总归随意了些。再加上之前沐浴过后,长发是随意盘起来的,平日里端庄的样子也添了两分娇柔妩媚。她对苏望微微笑了笑,低头继续查看了起来,说道:“陛下执政后交给我的第一份差事,总不能马虎。”
  苏望走进来,见她真是不打算搭理自己,便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侧着脸便亲吻了一下她那耳珠子,低声说道:“那也是要休息的不是么?”
  潘若烟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慢慢地才放松了下来。垂下了眼睑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是淡淡地说道:“时间还早呢。”
  “怎么会还早?都快三更天了,夜里点再多的蜡烛,也是伤眼睛得很,何不明天起来再查?”苏望说着这话的时候,手已经有点蠢蠢欲动了,搂住她的腰便是细细摩擦着。
  要说被人这样贴身抱着还无动于衷,恐怕没有哪个女子能够做到。潘若烟也是微微泛红了脸颊,只是那眼眸里的情绪依旧是看不真切,不知是欢喜还是无感,她同样低声回应,“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没有你睡什么觉?”苏望浑身都燥热着,说完这话之后,抢过潘若烟的书随手一扔,然后就一把把潘若烟给抱了起来。
  潘若烟平时再镇定,也没有想到会突然抱起来,尖叫一声,下意识就搂住了苏望的脖子。
  苏望哈哈大笑,完全不顾周遭婢女们那害羞又偷看的模样,径直抱回了房。
  一夜欢愉自不在话下。
  第二天,苏望精神抖擞,起来了潘若烟也丝毫没有察觉,只觉得自己昨夜实在是威武,十分满意。
  他特意吩咐过旁边不许叫醒她,然后神清气爽地出门找朋友去了。
  只是他还没去到人家府中,半路就遇到了柳斐然。柳斐然今日坐着轿子出来,本来就是去找潘若烟的,谁想碰到了苏望,干脆就叫住了他,说道:“苏望,你这是去哪?”
  苏望没想到见着柳斐然了,笑道:“寻个朋友玩儿,你这是要去哪儿,不进宫找陛下?”
  柳斐然现在是没事的话绝对不会出现在初玉尘跟前,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空下了时间,这不,秦玄珂随苗渺出去了,就想到去找潘若烟说说话,顺带把一些东西交给她。
  “我要去找你夫人,你要不要跟我回去?”柳斐然反问。
  苏望龇牙一笑,“你们女子之间的事情,我可不掺和。”
  柳斐然也无奈,“贫得你。”
  苏望也不介意,打马就走了。
  柳斐然的到来,在苏府看来绝对是稀客。要知道柳斐然一直住在皇宫之中,素日里都是忙到不行,又哪有时间呢?
  潘若烟还没睡醒呢,柳斐然就已经到来了。柳斐然也是惊讶,没想到这个点数还没起来。不过想到刚才遇见的苏望,又见着婢女有些害羞闪躲的目光,倒是自个儿笑了起来。
  接待柳斐然的是苏府的管家,只是要来找潘若烟,潘若烟的老管家常伯便也蹒跚着出来了,沙哑苍老的声音响起,“柳大人请稍等,我家夫人,已经起来了。”
  柳斐然并非是以貌取人之人,再者之前已经听闻潘若烟有个忠心耿耿的老仆,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此时微笑道:“是柳某来得唐突了,不碍事。”
  柳斐然毕竟是太师,身份比潘若烟高太多了。得知柳斐然居然来了,她神色有一瞬间的复杂,然后便迅速地起来更衣洗漱。
  不过到底昨夜是有点过火了,潘若烟走起路来,都不像平日里那么的利索。
  这一些柳斐然自然也是看在眼中,顿时笑容也变得暧昧了起来。潘若烟还没行礼呢,柳斐然就开口了,“到底是年轻。”
  潘若烟猝不及防,被这话说得红霞爬满了整张脸。不过她也算是个镇定的,强行忍着行了礼,“柳大人登门拜访,下官有失远迎。”
  “我和苏望是好友,你又是他的妻子,不用这么拘谨。”柳斐然笑道。这些年来她身份不同了,这些话说出来也没有一丝别扭。
  潘若烟微微笑了笑,也没有放松多少。柳斐然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一般,自顾自地说道:“说起来,苏望还真不厚道,我过来时候在街上遇到了他,他倒好,也不说你还在休息着,就让我过来了。”
  这话分明是满满的揶揄,柳斐然本就好看,她在揶揄人的时候,笑容不说温和吧,就连桃花眼里都是满满的笑意,端得她看着更加出彩了。
  潘若烟被打趣,心底再次泛起羞涩,忍不住反驳道:“平日里柳大人一本正经,却不曾想也是个嘴不饶人的。”
  柳斐然哈哈一笑,两人气氛这才都松了下来,有点像朋友那般了。
  说过闲话,潘若烟问道:“柳大人应该不是单单找若烟闲聊的吧?”
  柳斐然也不卖关子,说道:“陛下让你想法子整治云明水流灌溉问题,想来你应该也在查资料,我这刚好有两本农籍,就给你带来了。”
  潘若烟没想到柳斐然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就连苏望,都不曾贴心到要给自己寻书。
  她拿着书,感激万分,谢了再谢。柳斐然不在意地摆摆手,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柳斐然便告辞了。
  潘若烟送她离开,直到她已经彻彻底底没了人影,才回到府中。
  她回到厅堂,这两本书还静静地躺在桌子上,书页颇为破烂,明显是存放很久了。
  常伯踱步而来,浑浊的双眼看了一下那书,又看了一下她离开的方向,缓缓说道:“小姐和柳大人的感情真好,这是好事呀”
  潘若烟眸色变动,最终变成了深潭般的沉静。


第150章 
  初玉尘第一天上朝便震慑住了不少朝臣,赢得了不少臣子的尊敬。而后相安无事一些时日,梁仲焕终于架不住再一次递上辞呈。
  臣子致仕也是有说法的,一般头两次致仕的折子递上去都会被打回来。如果是真心致仕,那么就不会再递出第三次,可若是递出了第三次,陛下还是不允,就是陛下的问题了。
  初玉尘哪怕是想再一次摁下这件事,可梁仲焕到底岁数已大,近日又病倒了,她也没有理由再拖着不放,于是只好允了,并让太医去给他看过病。
  梁仲焕在位之时,他虽然没什么功劳,但至少底下的人也算是能力尽显,故而他的致仕也让不少人舍不得。他回族地养老之时,不少官员都去相送了,柳斐然更是携带着陛下的祝语相送,让梁仲焕红了眼眶,也传为了一段佳话。
  梁仲焕一走,丞相之位就空置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叔青司和柳斐然两人身上。两人旗鼓相当,各自追随者也都不少,可谓是谁都有可能上位。
  初玉尘执政,做事稳重没有纰漏,辅政大臣这个名号自然也就撤了。
  苟宿威风了几年,突然间别人对他的奉承少了,尊敬也少了,心里面自然也是有落差。梁仲焕一走,他觉得丞相这个位置,就算是轮都轮到他上了,自然也是活跃得厉害。
  可是有眼力见的人都知道,丞相之位和他是没有关系的了。只不过他要拉拢,也没人敢说实话,也就当是看戏罢了。
  再过一些时日,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为此事开口了。
  “陛下,丞相之位空缺已久,是时候定下来了。”
  初玉尘撑着脑袋,听到这话之后轻哦了一声,“不知爱卿推荐谁?”
  苟宿不禁挺直了胸膛,那个提出要立丞相的人,正是他的党派。
  “苟大人尽忠职守,为国为民可谓是鞠躬尽瘁,深受百姓爱戴,微臣认为,正是丞相的不二人选啊。”
  苟宿听得心里大爽,不过掩饰自己的得意,这点本事也还是有的,连忙谦虚地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像叔大人、金将军都是国之栋梁,臣不过是庸才罢了。”
  金虎听罢笑了一声,心中暗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哦?苟大人吗?”
  初玉尘朝苟宿看过去,然后又转移了目光,问道:“除了苟大人,可还有人要推荐的?”
  朝臣没有说话,苟宿脸色不禁越来越得意,原本该掩饰的情绪,都逐渐显露了出来。
  要说苟宿认不清局势也是有的,毕竟他一政绩二无声望,能在这个位置待了这么多年,还是因为他那郡主母亲,再加上他代表着皇家一方的脸面,故而当年的皇上才会把他放在这个位置。
  可先皇其实也是个理智的,就把他搁那儿,也没多少实权落在他身上。特别是之前秦丞相能力显著,这御史大夫几乎就是个摆设。
  众人瞧见苟宿一副已经大权在握的模样也是一阵好笑,叔青司和柳斐然一脉都不曾说话,一些中立耿直之辈就忍不住开口了,“苟大人虽然不错,可叔大人、柳大人亦可啊。”
  这话就扎苟宿心上了,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却是一个出了名耿直的谏议大夫,一时觉得牙都酸了。
  这些谏议大夫最为难缠,动辄就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关键是有些谏议大夫还特别耿直,宁愿丢官都非要参你一本,实在是让人头疼得很。
  张松也是个出了名的耿直,也不怕得罪人,此时也是开口说道:“陛下,丞相乃是百官之首,不是小事儿,必定要慎重啊。臣倒是觉得叔大人亦或是柳大人都挺好的。”
  张松这是直接就应了刚才那谏议大夫的话了,他可是少师,职位高得很。他公然称赞叔青司和柳斐然,却独独不提苟宿,分明是瞧不起苟宿。
  苟宿这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张大人这话是认为本官很差了?”
  张松虽然打心里看不起苟宿,但也还是客气了两句,“苟大人误会了,只是丞相之位要考虑到方方面面,需要多加慎重罢了。”
  不管张松怎么说,反正苟宿这是和张松给气上了。瞪大眼睛看着张松,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张松何许人也?世间大儒,再加上科举推行也有他一份子的缘故,声望高着呢,自然也是不惧他的。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在朝堂上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惧谁。
  不过一旦说开了,但是朝中众说纷纭,总归声音分为两种,一种是支持柳斐然的,一种是支持叔青司的,谁也没有提及到苟宿。
  苟宿彻底沦落成为了一个笑话。
  初玉尘听了一耳朵,然后就散了朝,让底下人给个章程来,她再来定夺。
  可到底是立谁为丞相,在初玉尘心中向来就只有一个人,哪怕这个人让自己糟心得很。
  自言锦庭事件之后,柳斐然已经很多天没往皇宫里跑了。初玉尘脸色越来越差,再加上之前听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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