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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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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母忍不住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江自流很是有耐心地陪着她说话。
  这一说,直接说到了柳斐然回来了,两人碰了面,江自流才笑着感叹,“哎哟,听了伯母的话,觉得现在这样实在不像话,是该好好反省,也让斐然好好反省,争取早日成亲,让伯母抱上侄孙、孙子才行。”
  这话倒是把柳母哄得笑不拢嘴,柳斐然还有点一头雾水,就被江自流给拉走了。
  江自流上门,又是这个时候,自然是和柳斐然一同用膳了。酒席摆好,两人一同入座,柳斐然不禁好奇问道:“今日这是吹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江自流装模作样,掐着手指故作卜卦,配上他那眉宇的风情和得意,倒是显得欠揍得很,“我掐指一算,发现你最近颇有不顺,烦心之事不少,身为你好友的我,不得不上门开解你一番,省得你想不开。”
  柳斐然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说来她好友也就那么两三个,性子却都是这番模样。不过他是来找自己的,柳斐然心中也颇为高兴,“我怎么看着你倒像是无聊来找我打发时间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忙得很,日理万机。”江自流眉毛一挑,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感叹道:“要不是你,我还不屑于登门呢。”
  柳斐然没理会他的贫嘴,只是他也闲赋多时,她有点不解陛下是要做什么,便问道:“陛下可说了,你日后是个什么章程?”
  “不急不急,你的事情比较急。”江自流玩味说道。
  柳斐然一怔,“我的什么事急?”
  “自然是急你和陛下的事情了。”
  江自流这样说,柳斐然神色不变,平静地说道:“我与陛下好好的,有什么可急的?外头说的那些话,你也信?”
  江自流一边吃着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自然是不信外边人说的话的,说什么你失宠了,丞相之位堪忧,这些,也就他们能说得出来。”
  江自流在柳斐然跟前是越来越随性了,虽是他这个性格使然,可当年张震丘一事,是他与柳斐然还有陛下三人一同策划的,这一份交情,不可谓不深。
  “可丞相之位,除了你我从来不相信还有别人能坐上去,别人不知道,难不成我还不知道吗?”江自流冷笑一声,身为线报头目的他,对于很多事情清楚得很,“就算是一头撞死在宣宁殿里,陛下也不可能会改变主意。”
  柳斐然听得眉头一皱,“是谁要撞死在宣宁殿上?”
  江自流不在意地摆摆手,“也就这样说说罢了,我说的可不是这事儿,而是另一件事。”
  柳斐然心中虽有所感,但还是问了出来,“何事?”
  江自流夹菜的手停了一下,而后他转过头来,唇角一勾,勾勒了一片春色荡漾,“自然是你与陛下的感情之事了。”
  柳斐然神色顿变,江自流果然是知道的!她下意识就要否认,“你在说什么?你这是喝醉了吧?”
  “这柳府的酒果然比较烈,才喝了两口就醉了。”江自流倒是有趣,顺着她的话就往下说,“看来是我感觉出错了,陛下才不喜欢你,你这模样,着实无趣,有什么好喜欢的?”
  柳斐然听得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叹息一声,然后也随着他一起喝起酒来。
  两人不再提这事,只是喝酒吃饭,待得喝得差不多了,柳斐然才缓缓说道:“我也觉得,陛下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柳斐然其实,真的不明白啊。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忘了定时了


第153章 
  江自流听了这话,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就点了头,“是啊,我也不明白,陛下为什么会喜欢你,明明相对而言,我比较优秀。”
  本来是伤感的气氛,被他这样胡乱打岔,也只剩下无奈来。柳斐然忍不住埋汰了一句,“你这样,谁看得上?”
  江自流哟呵了一声,袖子一甩,高高挑起眉毛,“想我在封州风靡全城的时候,你是没见到那些姑娘家有多疯狂。要不是我坐怀不乱,恐怕你都见不着我了。”
  柳斐然也无话可说了,不过想一想又确实如此,以江自流的姿色,想要女子投怀送抱还不简单。她笑了笑,不再和他贫这个,只是问道:“陛下和我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时候向你挑明的,但是我绝对知道得比你早。”江自流喜欢拿着筷子敲酒杯,到了如今也没有改掉这个习惯,“也只有你看不出来罢了。”
  柳斐然不愿相信,说道:“你又怎么知道,陛下是出自哪方面的喜欢?”
  江自流对着柳斐然晒然一笑,“你知道我喜欢玄珂吧?”
  柳斐然闷闷应了一声,江自流继续说道:“陛下对你的关注,就如同我对玄珂的关注一样。不,甚至于比我对玄珂的关注更甚。好比现在,我在和你吃酒,陛下肯定会知道,只是陛下不会管这些事罢了。”
  柳斐然心中别扭,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颇为不喜。江自流看出来了,说道:“你也别介意,陛下没有打听细致的习惯,只是咱们陛下,眼观八方,这皇城里有什么事情,她都清楚得很。”
  柳斐然很快就想明白了,低声说道:“是因为情报吗?”
  江自流点了点头,别的却不肯多说了,“照我说,陛下喜欢你,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你想想,你和陛下一开始也是素不相识,第一次见面,你就救了她。接下来你带她一路奔回皇城,教导成才,保护陛下长大,这些情分,可是没人能比的。”
  “我比陛下大了十岁,而陛下自幼丧母,把我当做是母亲,也是极有可能的。”
  “初见你时陛下七岁了,不是无知儿童了,把你当做是母亲,那是不是小瞧了陛下?”江自流自然是不信柳斐然这一番话的,“你自己根本也是晓得的,陛下对你的情意是真,不过是你不愿意面对罢了。”
  “我又如何能面对?这种荒诞的感情——你可曾见过这样的感情?”
  “我是没见过两个女子之间,可两个男子之间的,却也见了不少。”江自流单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捏着筷子碰了碰杯子,发出一声清亮的声音来,“有喜好男色专门到青楼去找的,也有抛下家业携手江湖的,也有各自不婚明里朋友,暗里相好的,又如何没有同性的感情?”
  柳斐然皱眉,“可到底不能公诸于世,畏畏缩缩,见不得人。”
  “那也比昧着真心,与不爱之人成亲以掩饰自己不同的人要强。”江自流很是镇定地说道,“这不过是选择不同罢了,难不成你觉得他们恶心?”
  柳斐然轻轻摇了摇头,她并非刻板之人,这些事情她并不关心,也并无特别感触,“就算我不反感,也不能任由发展。”
  “自流,我是否喜欢陛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不能因我而任性。我不能任由陛下说的喜欢继续下去,因为,这不可行。纵然你说的那些人可不婚,可私奔,可陛下不行,我也不行。”
  江自流漫不经心地说道:“说到底,因为陛下是陛下,所以不可以。”
  柳斐然点头,“是。”
  “那你的感情呢?对陛下又是何种感觉?”
  “这不重要。”柳斐然轻轻摇了摇头,不愿去谈及这个敏感的问题。
  江自流好奇地看着柳斐然,追问道:“是不重要,还是你其实也不知道对陛下到底是何种情感?”
  柳斐然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不是畜生,会对一个孩子动感情。”
  江自流说道:“陛下已经不是孩子了。”
  柳斐然回答,“可在我心中,她还是我的孩子。”
  江自流狐狸眼一眯,“你当真对陛下一点感情都没有?”
  柳斐然缓缓摇头。
  江自流没再说什么,只和柳斐然喝酒,过后离开。
  柳斐然喝得颇多,桃花眼里都有了一些迷糊,送了江自流走,她眼中的迷糊褪下,分明清醒得很。她静静地盯着一个空处,却想到了刚和江自流的对话。
  她是否对初玉尘没有丝毫越举之感,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江自流会来,会知道这一件事,那么很有可能,今晚所聊之事,陛下也会知道。
  既然如此,又为何不让江自流把自己的态度传达上去呢?
  只是心下怅然,一时无解。
  正如柳斐然所想,江自流走进了柳府大门,初玉尘又怎么可能不得知?当下就把江自流召唤进了皇宫,问他做什么去了。
  从江自流和柳斐然说的话里边也能看出来,他自不是个委婉的,当下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给说了,全然不顾他那主子坐在高位上暗淡的神色。
  初玉尘神色低迷,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太师真的说了这话?”
  江自流点了头,“是。”
  初玉尘无心再说什么,挥手让江自流退下。江自流在初时也有幸灾乐祸的心思,但见她如此低沉的模样,也颇有不好受,他与柳斐然不一样,他并不是传统忠臣,他不过是忠于初玉尘罢了。
  国家大义于他而言,其实并不能算什么,也从来不曾觉得这皇位就必须得姓初的接上。他的性格如此,故而说出的话也是带着几分无所谓,“柳大人考虑的事情,陛下不是一直都知道的么?照微臣说,柳大人要是接受了,才是奇怪的。”
  “陛下倘若就此放弃了,其实于国家于朝廷,都是一件好事。帝皇之位,迫不得已的事情何其多,陛下委屈一下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陛下若是执意要坚持己见,微臣也敬陛下是个顶天立地的。可除此之外,微臣也不能为陛下做到什么。”
  江自流再行一礼,然后就退下了。
  初玉尘听得江自流的话,只觉得更是孤立无援,一时之间,竟也茫然无措了起来。
  可到底,初玉尘还是个帝皇,虽为情所困,却也不会一直为这事情而苦恼。该上朝的还是要上朝,该做的决定也同样不受影响。
  只是立丞相一事,底下的大臣都众说纷纭,最终呈上来的折子一大堆,不外乎都是在说柳斐然或者是叔青司,两人谁更有资格成为丞相一事。
  初玉尘就算是心中已经拍板了是柳斐然,可面对别些臣子的意见,她也不敢不听。像叔青司的儿子与武将结亲,就相当于找到了强有力的后盾。
  那就是兵权。
  初玉尘现在兵权其实并没有多少把握在手中,除开她父皇留给她的一些兵权之外,其余兵权要么分散在守城的将军手上,要么就是像金虎、大都督等人手中。
  武将这一方面,金虎中立,与柳斐然相好的将领多不在朝中,也无能为力。不少的将领和叔青司都有这样那样的联系,对于初玉尘来说,确实也是个阻碍。
  得想办法搞定将领这一边才行,最好是能让金虎支持柳斐然。金虎最为武将之首,若是能支持柳斐然,那自然也能带动别的一些观望的武将。
  初玉尘想着这一些,冷哼了一声,这群人,不过是看着自己年幼,生怕自己靠山太硬,要把他们的兵权抢走罢了。
  初玉尘写下金虎这个名字,然后把这张纸皱成一团,扔进了篓子里,“小可子。”
  小可子快步走了进来,“奴才在。”
  “和太师说一声,以金虎为切入点。”
  平日里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初玉尘和柳斐然说的,今日却是让小可子代为传话。小可子一边觉得君臣似有离心有些担忧,一边又觉得这样是最好不过的了。他应了一声,出去让人给柳斐然传话去了。
  柳斐然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沉默了片刻,抬头朝皇宫的方向看去,然后回到了书房,为说动金虎而做准备来。
  底下如何争执,自有底下的人去应对,只有像金虎这等身份的,才值得她亲自出手。
  而金虎手握兵权,要不是因为他不像柳斐然等人那么精于算计,恐怕这个丞相的位置,就落在于他身上了。
  不过能做到大将军这个位置的,怎么也不可能是个蠢人。他兵权在手,又是武将,丞相之位若是让他来,恐怕陛下会寝食难安了。
  故而他的目标并不是丞相之位,而是太尉之位。说来张震丘当年一死,太尉一职空置如今,金虎当然想往上走。原先有着辅政大臣之称,倒是身份不低,但陛下执政之后,辅政大臣的名号撤销,他就眼睛直盯着那处。
  叔青司早早就承诺过,只要他坐上丞相之位,那么必然太尉之位就跑不掉了。而且是不损兵权地坐上这个位置。
  别看丞相只是丞相,可有能力的丞相,完全可以架空皇上,独揽大权。初玉尘虽不是一个无能之君,可到底才执政,而叔青司是丞相,带领群臣,也并非没有可能。
  但金虎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原因也还是那个原因,叔青司就算上位了也还是丞相,事情亦有失败的可能性。
  他在等,他在等柳斐然开价。柳斐然不可能坐由叔青司独大,她肯定会拉拢自己,而柳斐然背后代表的可是皇上,故而金虎很是期待。
  而今,他终于等到了柳斐然登门拜访了。


第154章 
  “金大将军。”
  “柳大人。”双方客气见礼,金虎把柳斐然迎进厅堂来,双方分主次坐下,自有小厮端茶而来。两人客套一会儿,金虎倒是没有想到柳斐然这么沉得住气,看她不急不忙的样子,似乎真的是过来讨杯茶水喝似的。
  金虎是武将,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绕圈子,终于是忍不住开口了,问道:“不知柳大人这番前来,是有何要事?”
  柳斐然微微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今日闲暇,冒昧来访,幸得金大将军不计较柳某的冒失。”
  金虎为她的镇定感到些许的浮躁,“不客气,只是老夫还以为是柳大人有急事罢了,看来是老夫多虑了。”
  柳斐然笑道:“现在国泰民安,陛下也顺利执政,柳某能有什么急事?”
  金虎怎愿自己落在下风,明明是她来求自己,自己自然是不愿意主动开口的了,“如此是最好不过了,是吧,柳大人?”
  柳斐然颔首,两人又闲聊片刻,金虎坐不住了,便带着柳斐然到后院走一走。
  后院里一个小孩子,看上去不过一两岁,磕磕撞撞地跑着,顶着一脸灿烂的笑容,见着两人进来,他便高兴地跑过来。
  看着她的嬷嬷,也看到了金虎和柳斐然,连忙要去把他抱出去。金虎挥了挥手,表示不用介意,自己弯下腰来抱起了孩子来。
  孩子哇哇笑着,伸手去抓他的胡子,“爷爷爷爷”
  “哎哟,乖孙,咋就往这跑来了呢?”金虎用自己胡子去扎孩子的脸,逗得孩子身体后仰,笑得停不下来。
  柳斐然知道金虎有孙子,不过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罢了。她微笑看着,然后开口问道:“这是金大将军的孙子?”
  “是啊,我二儿子的孩子。”都说隔辈亲,金虎对自己的孩子都是绷着脸的,但是自己的孙子,却宠得很,“大儿子生了两个孙子,都上学去了。”
  柳斐然恭维了两句,“大将军子孙满堂,真是让人羡慕啊。”
  柳家人不多,主家是柳斐然一脉,但是到了现在,只有柳斐然一个姓柳的,还大龄未婚,据说愁坏了柳母。
  金虎自然是知道这一些事情的,他也不是那等八卦之人,只是爽朗笑道:“待柳大人成亲之后,生个五六个,你那一支也就旺起来了。”
  柳斐然微微一笑,“柳某志不在家长里短,孩子什么的就随缘吧。”
  金虎感觉她要切入正题了,便把孩子递给了一旁的嬷嬷,“家事国事都是大事,柳大人尚未成亲,只是一时不能体会到罢了。”
  “于柳某而言,国事比家事更重要。”
  这话若是别人说出,金虎是不信的,可是从柳斐然口中说出来,就多了几分可信度。无他,柳斐然位高权重,却不近男色,再有之前面对着货币推行一事,能够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叔青司,而不是自己接上,虽说也怕她名声过高,可到底是那么大的一份功劳,不是吗?
  放在金虎身上,金虎恐怕也做不到如此潇洒地就放手。从这一点来看,柳斐然上位是比叔青司要好的,柳斐然舍得放权,她舍得放开,底下的人就有机会立功了。
  柳斐然这一趟来,无非就是要拉拢金虎,只是她的做法跟叔青司的做法并不一样。叔青司是以利诱之,好比说允诺他的人能被举荐到什么位置,而柳斐然不然,只是表明了她的态度。
  “说起来,宋将军前些日子给柳某送了一封信。”
  宋冉当初在柳斐然等人举荐之下,领旨前往西仓捉拿石烈,而后在西仓扎了根。金虎和宋冉关系还可以,当年也曾在一个地方待过,只是不知道柳斐然此刻提起这个是有何用意。
  “哦?”
  “宋将军来信说,眼下游民再次爆发了战争,花柔基再一次向其余三大部落发起了进攻。虽然说一时之间也拿不下来,可恐怕再这样下去,元国统一是在所难免的。”
  “基于这一件事上,宋将军问我现该如何。想来处理这件事也只有两个途径,第一,加大西仓防守兵力,避免元国统一后入侵我国。第二,阻止花柔基统一,或者是暗中相助其余三大部落,或者是别的途径。可事情和战事相关,往往都是和军费挂钩,无论是调动兵力还是招募士兵等,都容易使国库亏空,金大将军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金虎听得有一些发沉,不禁说道:“不是开了互市支援了其余部落吗?”
  “是,开互市确实让花柔基的计划泡汤,可花柔基也不可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总要想办法解决。而针对这一件事,我朝也只能根据花柔基的变动来调整计划,只是实在是困难,兵力、军费、乃至于诸位将领,都是一个问题。”
  “士兵可以招募,可好点的将领却很难有,再者很多将领从底层爬起来,却大字不识,吃了不少的亏,以至于将领层面出现了一个断层,这是不是金大将军跟前苦恼的事情?”
  柳斐然说这话,确实说到了金虎的心里边,他朝柳斐然看去,问道:“然后呢?”
  柳斐然眉宇儒雅,微笑说道:“既有科举,又为何不能分文武?”
  金虎听明白了,柳斐然是打算从科举入手。科举分文武,文考便是现在已经执行了两届的科举,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潘若烟。潘若烟提出了银票改革,在众考生中脱颖而出。可大部分的考生都是基层官员,如八九品小官职。但是这一些品级的官职,在武将之中最为紧缺。
  金虎脑海里边闪过很多东西,然后他听得柳斐然继续说道:“武考并非仅仅是武力高强就可以,还需要有一定的文化知识,读过兵书,补全现在军中文化稀缺的现状。至于该如何训练好这些武考的官员,这就是后边的问题了。大将军,你说是吗?”
  金虎虽然心动,却也不盲目冲动,只是问道:“你说这一些是为了什么?”
  柳斐然对着皇宫的位置拱了拱手,“自然是为了这个国家,只要国家更富强一些,这一些变动,都不算得是什么。再者互市开了之后,货品流动,是收入,票行储蓄,也是为收入,我打算综合各方面的收入,提高士兵们的待遇,让士兵们甘愿为国效力。大将军,你认为是否可行?”
  柳斐然的劝说完全走的另一个方向,她说的都是和国家有关系,可偏偏,这个决策却又是和他想要的结果息息相关。
  金虎以为柳斐然会给自己带来真切的利益,却不曾想,她真的只是为了国家。金虎也是爱国的,可爱国之下也是想要争取到自家的利益,可当见到柳斐然大义的模样,却为之而感到一种荒谬。难不成她认为就凭这一些,自己就会被说服吗?
  可是金虎知道,这一种大义,他确实被说动了。
  她说的并不仅仅只是大义,而且还在大义下自己能得到利益。这种利益并不能像叔青司所提出来的那么可见,可潜藏着的利益同样也并不少,只是看自己如何操作罢了。
  送走柳斐然之后,他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而柳斐然却好似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从金虎府中出来之后就不再想这事,她更忧心的其实还是宋冉的那封信。
  花柔基野心勃勃,看样子是真的想把其余部落吞并,但元国若是统一,对于我国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柳斐然和金虎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仅仅为自己游说,而是真的有这个打算。
  于是柳斐然进宫求见了,把事情一说,得不到初玉尘的回应,她略有不解地看向初玉尘,却看见初玉尘那张漂亮的脸蛋分不清喜怒哀乐,平静得有些可怕。
  “朕尚未收到消息,太师却收到了,果然好手段。”
  柳斐然愕然,才突然想起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是的,初玉尘作为天子尚且还没收到消息说开战了,柳斐然却已经知道了,这说明什么?不就是说明自己的手伸得比陛下的长吗?这在君主关系之中,可是大忌。
  柳斐然一时之间,竟呆愣了一下。她与初玉尘之间,竟到了这个地步吗?原先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柳斐然也鲜有想起这一点,故而她不在意地进宫与她商量对策。然而初玉尘一句话,就把柳斐然忽略掉的事情提了出来,这种感觉就相当于被人灌了一杯苦水,满嘴苦涩。
  柳斐然神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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