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话说得,虽然是劝说,可又分明在提醒,还可以用蓝章,并不是非她不可。初玉尘听得这话都被逗笑了,不禁看向卢练来,心里也不得不想,卢练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行事。
  卢练的转变,其实和叔青司有很大关系。原本他就是一名武将,兵马守在坚州,当年也是深得先皇信任的。可架不住这些年皇位变动大,他就逐渐失宠了啊。
  卢练的地位其实颇为尴尬,上有大将军金虎,同级别的有大都督归未晗,都比他出色。他守着坚州的兵马,这些年来也是默默无闻着。
  直到叔青司的夫人与自己夫人透露了结亲的意思,卢练才觉得自己重新获得了活力。
  叔青司是谁?他可是未来丞相的热门人选,虽然还有个柳斐然,可柳斐然没有给自己抛橄榄枝,那自然就是不算了。如果能攀上叔青司,那么自己就会重新回到众人的跟前。
  卢练本来只是想得到重视,可没有想到结亲之后,巴结自己的人越来越多了,各种吹捧和奉承,让他的野心一下子蓬勃了起来。
  他要帮叔青司拿下丞相之位,甚至于他想登上太尉之位。卢练因为这些,已经自我膨胀得找不到方向了。
  他的自大和狂妄,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一些中立之人甚至是摇了摇头。金虎冷笑一声,说道:“陛下在,用什么蓝章?我看你是当年打仗伤了脑子!”
  金虎这话一出,卢练立刻就宛若被掐住了喉咙,嗬嗬两声,怒瞪两眼,却也不敢说过分的话了。
  “这个朝堂,有朕和没有朕都没有区别,既然如此,朕又何必出现讨嫌?”
  朝臣高呼不敢,个别甚至是痛哭了起来,“陛下!陛下这话可就是要老臣的命啊,老臣这一颗心,都被捅了个稀烂啊!”
  初玉尘不耐烦地看着这群人在做戏,最后摆了摆手,“行了,朕知道你们要什么,都退下吧,十天后,朕给你们想要的答案。”
  说这话的时候,初玉尘特意看了卢练一眼。这一眼并不怎么掩饰,故而很多臣子都看到了。然而她这个行为,让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初玉尘到底是在说她妥协了,抑或是在暗中威胁呢?
  没有人知道,只是她说出了十日后自有分晓,就让不少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闹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他们可都不认为江自流的任职会让事情带来转变,而既然江自流做不出扭动的行为,那么初玉尘又如何能翻身?
  如此一来,初玉尘只要还想继续上朝,就只有顺从,让叔青司担任丞相。可初玉尘又并非是那么容易说服的人,她性格里的倔强,和先皇并不相同,也不知道她是继承了谁的秉性。
  叔青司知道了这一件事之后,更是坐不住了。他总感觉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想要与卢练分析,可卢练那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又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分析对象。
  到了这个时候,叔青司就有点后悔了,后悔自己与卢练结亲。他虽然依靠卢练得到了兵力的支持,可卢练这个性子,实在是难成大事。若是失败了,那就真的成也卢练,败也卢练了。
  叔青司还在为自己的“辞官”而待在府中,此时也不得不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命令,目的就是为了打探出初玉尘的计划。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苦思冥想,最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立刻派人去查江自流,就查他这些没有复职的日子里,到底在忙些什么。
  这几天初玉尘依旧是没有上朝,朝中的官员也当是自己放了假,不再往皇宫里跑过去,每个人都往自己的府衙而去,各司其职,好不平静。
  而在这种平静之下,一种风雨欲来的征兆缓缓浮现,就好似那风吹得都多了几分冷冽的味道。
  这一日,柳斐然被宣进了皇宫之中,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无数双眼睛都随着柳斐然一同进入了皇宫之中,然后阻拦在了高耸的宫墙上。
  柳斐然觐见的时候,初玉尘正抱着阿来懒洋洋地靠在榻上。
  天气渐冷,却也还没到需要取暖的地步,初玉尘身穿锦衣,披着毛貂,毛色与阿来的颜色融合,就好似狐妖搂抱着她,衬得她的容颜更加妖娆妩媚,好似她便是那狐妖本身。
  初玉尘平静的模样,真真是慵懒妖娆得很,那绝色的容颜,只让人一眼看过去便是沉沦。
  柳斐然看着这样的她,突然就想起了在宫中与她同床共枕的日子。她那细如葱白的手攀上自己的肩膀,慵懒地往自己怀里钻。
  眨眼间,似是如梦。
  “太师来了。”初玉尘的声音有一点点沙哑,显得格外的魅惑。
  柳斐然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恭敬地说道:“是,不知陛下召微臣进宫,是有何吩咐?”
  “朕若不召唤你,那些人该急了。”初玉尘一边摸着阿来的毛发,一边说道:“上榻,与朕来一局手谈。”
  柳斐然应允,刚坐下,便见初玉尘朝柳斐然伸出了脚。锦袍上的衣摆往下掉,露出她那双云头靴,一条金龙就穿梭在祥云之中,这一刻,似乎在看着柳斐然。
  初玉尘动了动脚,语带撒娇地说道:“姐姐,帮我脱鞋子”
  她好久没听过初玉尘叫姐姐了,不知何时起,她已不再叫柳斐然为姐姐,也不再自称为“我”。以至于她突然这般叫唤,让柳斐然的心猛然加速跳动了一下。
  她以往,经常为她脱鞋穿鞋,而今也过去很久了。
  “姐姐”初玉尘的声音软化了下来,好似添上了几分委屈,直教人心里发疼。
  柳斐然神色似乎有一些不自然,可她到底还是伸出了手,捧住了初玉尘的脚。
  她强装着与以前并没有不一样,只是把她的鞋脱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捧着她那双小巧的脚,放在榻上。但是初玉尘却觉得这样不够,撒娇说道:“姐姐,还有袜子。”
  柳斐然紧张了一下,低下了头来,哑声说道:“天冷,脱了袜子恐会着凉。”
  “不会的,姐姐脱掉嘛。”初玉尘声音依旧是撒娇的,可她的声音又是苏媚的,故而在柳斐然耳中听来,就像极了诱惑。
  柳斐然不敢抬头,捧着初玉尘双脚的手紧了紧,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么紧张,只是耳尖在发烫,似乎在告诉自己,不要这样做。
  柳斐然要是抬头,就能看到那个对着她撒娇的帝皇,此时翘起的红唇是那么的妖娆。她媚眼里全是笑意和情意,红唇微勾,说是如孩儿般的撒娇,可面容却已是成熟了的美色。
  初玉尘见她不动,便用自己的脚挠了挠柳斐然的掌心。柳斐然身体一颤,暗自里咬了嘴唇,缓缓褪下了初玉尘的袜子。
  初玉尘的脚白皙、光滑、堪堪一握,精致得好似裹藏了多年的白玉。
  柳斐然看了一眼,慌忙转移了目光,手里捧着她的脚踝,此时似乎也在发烫。她连忙把初玉尘的脚放下,初玉尘红唇翘起的弧度更大了,她也没有再让柳斐然捧着自己的脚,而是收了回来。
  只是她收回来的时候,脚趾似乎是不经意地摩擦着柳斐然的大腿而过。
  那一瞬间,大腿似乎就废了,失去了知觉,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以至于后来的手谈,输得一塌糊涂。
  初玉尘对柳斐然的反应很是满意,最后一枚棋子下完之后,她轻声说道:“鱼儿,下锅了。”
  柳斐然一惊,看向初玉尘,初玉尘对她展颜一笑,突然勾住了柳斐然的脖子,凑了过去。
  柳斐然呼吸一窒,两人距离不过半个拳头,初玉尘吐出的气直接洒在了柳斐然的唇上,她说:“我需要姐姐演一场戏,演一场心不在焉的戏。”
  柳斐然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红唇,话是听完了,可是却有点想不明白,而后又听得初玉尘说道:“我来帮姐姐一把”
  帮如何帮?
  就在柳斐然警惕而又迷糊的目光之中,初玉尘吻住了她的唇,然后舌头伸了出来,舔舐了一下柳斐然的唇角。
  柳斐然桃花眼猛然瞪大。
  到最后柳斐然从皇宫里出来时候,果真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陛下果真是言而有信,说帮就帮。


第162章 
  柳斐然的这个状态,一从皇宫里走出来,就让人猜疑不断。
  以柳斐然与陛下的关系,她又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呢?那心不在焉的样子,连目光似乎都有所闪躲。没有人知道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但现在这模样显然是发生了一些事情。
  大家不免猜测,柳斐然是遭受了打击吗?亦或是只是在演戏呢?
  说是演戏,可是她那强装冷静的样子又是那么的真实。说是真的遭受了打击,那又是什么打击呢?难道是因为丞相之位,花落叔家了?
  如此想来,倒是有一丝的可能。年轻的帝皇,架不住朝臣的逼迫,不得不立了她不喜爱的臣子作为丞相。而因辜负了自己先生的帝皇,召见安抚,先生却被这打击弄得失魂落魄,却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
  柳斐然何其年轻,差一点就能位极人臣,却失之交臂,如此一来,她的落差绝对要大。胜券在握却偏生把握不住,如何不能丢了魂?
  不少臣子想到这一层,都不禁觉得一切都说得通,殊不知就他们自己补全的这一场大戏,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众人想不到真正原因,柳斐然以为陛下真的是要配合,却也不知初玉尘可以不走这一步的,只不过是为了占点便宜,所以才会选择这样做。
  初玉尘可发现了,打着大义的名义,柳斐然接受起来也没那么困难。
  柳斐然这副不常见的模样,别说是别人摸不着头脑了,就连她自己党派的人,也都是心中不安,不知是何种情况,让人打探消息去了。
  他们打探消息,也自然不是直接问柳斐然,而是绕过一道弯子,咨询到了郭唯身上。
  郭唯身为柳斐然的幕僚,自然是比所有人都要关心,柳斐然尚未到家的时候,消息就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他自认为感觉初玉尘并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可当下这种可能又是最大的,心中也是有几分疑惑。
  柳斐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竟然招惹到了那么多的猜忌,她其实没有想丞相之选这一件事,而是满脑子都是初玉尘的行为。
  然后,柳斐然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像一开始那般的坚定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对初玉尘,应该就如同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可自从她表白心意之后,到后来的接触,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用看待孩子的目光去看待她。
  然而当换一种目光去对待她的时候,柳斐然就发现,她是如此的耀眼,天生的勾引人心。柳斐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无法转移了。
  她一直在回避自己对初玉尘的复杂感情,却不得不说当初玉尘表达出对自己的特别之时,心中却又是雀跃的。
  她会为初玉尘的话而高兴,会为她的行为而悸动,而今日,时隔这么久她再一次亲吻自己的时候,柳斐然发现,她没有了抗拒,反而更多的是冲击和羞涩。
  柳斐然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她太清楚自己和初玉尘之间的问题是在哪了,她们都是这个国家里最为尊贵的女子,一个天子,一个重臣。基于这一层身份,柳斐然终身不婚,喜欢女子,也没有什么问题,可那个人是初玉尘,是天子,问题就太大了。
  她与初玉尘,算是什么?
  柳斐然自觉自己是一个正直的人,不欺善怕恶,在官场上也尽量保持自身的干净。当自己隐隐意识到自己好似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初玉尘的时候,巨大的罪恶感简直是把她整个人都给淹没了。
  正是这种侵蚀而来的罪恶感,加上自己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喜欢上了初玉尘,让柳斐然丧失了所有的精气神。
  郭唯乍一眼看到柳斐然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因为她的恍惚,真的没有丝毫伪装的模样。他顾不得这可能涉及到柳斐然的心情问题,问道:“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柳斐然恍惚回神,见到是郭唯,便把心中所想的事情都掩了下来,笑了笑,“先生您怎么来了?”
  郭唯说道:“知道大人从宫中出来,所以特意过来了一趟。”
  柳斐然自然是想起了刚在宫中的事情,耳尖红了一些。她不是很自在地闪躲了一下目光,然后说道:“没事,没事。”
  郭唯这下看不懂了,柳斐然这表情到底算是什么呢?他有点狐疑地问道:“陛下召见,与大人说了些什么?”
  柳斐然更是不会说了,只是敷衍说道:“没什么,只是下了一局手谈。”说罢她就要绕过郭唯,回房去了,不过她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便又回头重新说了一遍,“真的没事,先生等着就好了。”
  郭唯想不明白,可见柳斐然好像也没有受到打击的样子,也只能安慰自己静观其变,然后派人送消息去了。
  而柳斐然呢?今夜注定是失眠的了。
  很快,距离初玉尘说好的十日之后就要到了,这一天所有的大臣都异常的精神,不过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两边党派不同程度的担忧。
  柳斐然一派,虽然被郭唯安慰了一通,可到底还是觉得陛下扛不住压力,顺从了另一方,所以心中都有一些忐忑。
  而叔青司一派,有一些是觉得胜券在握,有一些谨慎的却也还觉得心有不安。
  大臣们在殿内候着,柳斐然站在文臣的最上方,叔青司因为他还在“辞官”故而不出席,众人的目光便都隐晦地落在了柳斐然身上。
  “陛下到——”
  初玉尘终于来上朝了,她出现的时候,每个人都精神抖擞,拿出了中气十足地声音喊道:“参见陛下!”
  初玉尘还是一贯地懒洋洋,她走上高位的御座,纤细的手指扶着把手,慵懒地坐了下来,“免礼。”
  众臣眼巴巴地看着初玉尘,可也知道总不能是一上来就提丞相的事情,还有很多的政务没解决呢。于是乎众臣都是忍着内心的煎熬,开始上禀政务。
  积压的政务毕竟多,这一说,不少臣子都忘了丞相的事情,说得投入了起来,足足三个时辰过去了,大家都饿得贴了肚皮,也还是没能把政务说完。
  有不少人觉得有点儿眼花了,卢练一直耐着性子在听,此时也终于忍不住了,他见一人退下,另一个人准备上奏的时候,连忙往前一站,大声说道:“启禀陛下,微臣有事相奏。”
  一见是卢练,大家立刻就精神了,肚子不饿了,眼也不花了,一个两个都盯着卢练看。
  初玉尘还是那么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并不在意,只是懒懒地勾着唇,问道:“何事?”
  卢练故意看了柳斐然一眼,然后信心知足地开口说道:“陛下十日之前曾言,今日定下丞相人选,还请陛下下旨。”
  初玉尘用食指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点了点头,“嗯,确有此事。”
  众臣都看向初玉尘,心跳都加速了起来。
  初玉尘看向站立在一旁的小可子,小可子连忙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了一卷绣着金龙的圣旨来,“众臣听旨——”
  百官连忙跪下听旨,小可子余光偷偷看了卢练,然后高声念道:“求治在安国辅政之相端重循良,教忠励资,政绩斐然,既斐然,即封斐然诸官正一品,领丞相牧兼太师——”
  全场哗然,虽然连续三个斐然听得有一点拗口,但是所有人都听明白了,初玉尘这是任命了柳斐然为丞相啊!
  很多人都没有想到,初玉尘竟然如此胆大,以圣旨的形式直接宣布了任命。而就在大家震惊的时候,柳斐然泰然受之,叩首接受封赏,“臣遵旨——”
  卢练脸色黑得跟锅巴一样,此时居然猛地站了起来,怒喝:“怎么会是柳斐然?我不服!我不服!”
  初玉尘脸色一冷,喝道:“放肆!朝堂之上,容得你造次?!”
  卢练冷哼一声,“柳斐然无才无德,如何能做丞相?”
  “太师品阶本就比你高,直呼太师名讳,是为不敬。朝堂上大呼小叫,尊卑不分,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是为不忠,置喙朕的决定,是为不义,卢练,你当真是以为朕不会杀了你?!”
  卢练这一听,更是生气了,理智也都全丢开了,别人阻止都没法阻止他,“我为国家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凭什么说我不忠不义!”
  “放肆!来人,给朕拿下他!”初玉尘猛然一拍御座,大喝。
  立刻听得刀剑出鞘的声音,众人才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禁卫军就把整个长弘宫给包裹了起来。此时听到初玉尘叫道,立刻涌进了大量的禁卫军,而领头的就是江自流。
  卢练大惊,知晓初玉尘是有备而来,他不愿束手就缚,反抗了起来。叔青司党派的人见他要反抗,更是吓得尖声大喊,“快停下!快停下!”
  卢练没有听到,因为他疲于应战。他上朝穿着官服,又无兵器在身,对上江自流的武功,和他专门挑阴损地方下手的手段,打得他是万分的艰难。
  江自流唇角微翘,眉眼含春,可是下手却是又快又狠,过了二十来招,他找到了空隙一刀切过了卢练的手臂,然后切身上前用剑抵住了卢练的喉咙。
  卢练竟然以这么快的速度就落败了,很多人都还没能回过神来。
  初玉尘在上方冷冷地看着,问道:“还有人有意见吗?”
  有人愤懑不满,初玉尘如此强势,江自流一个不入流的小官,竟然拿下了大司马来,实在是不把朝臣放在眼中!主要是初玉尘这般强势的话,对于他们来说,绝无好处,于是有人开口说道:“陛下不可啊!大司马啊!”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他一声惨叫,却是江自流压制住卢练之后,听到了那人的声音,直接抽出一把匕首就飞了过去,直接扎在了那人的大腿上。
  江自流何其冷静,一手拿剑抵着卢练,一手又不知何时拿着一把新的匕首,还用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刀身,配上他的俊美容颜,有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感觉。
  初玉尘淡淡地问道:“还有人有意见吗?”


第163章 
  那名被江自流刺中了大腿的官员,跌倒在地,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腿流血,很快就湿了一片。朝臣都是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自流,不敢相信他竟然出手伤人。
  然而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可以参江自流一把,因为每个人都在担忧,会不会一开口,那一把匕首就会飞过来。
  倘若像地上那位被刺伤了大腿还好,可若是他准头不好呢?那匕首飞来,谁知道会刺到什么地方?
  卢练也是被吓得够呛,江自流持剑的手可一点都不放松,锋利的剑刃就死死地贴着自己的脖子,刚他转头去看的时候,直接就把他的脖子给划出了一道血痕,吓得他立刻就不敢动了。
  刚才的冲动下去了,卢练后背出了一身冷汗,他目光死死盯着这把剑,忍不住高声说道:“陛下,难道您就是这样对待微臣的吗?微臣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难道就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说话时候一个激动,脖子就更靠近了剑刃,江自流一声轻笑,低沉的声音宛若恶魔,缓缓响起,“别乱动,小心出了点不可控的事故。”
  江自流的狐狸眼,满满都是春色,波光粼粼的,好似在看着一个爱人一般。他目光温柔地看着剑上的血迹,有一些病态的痴狂。卢练瞬间想起了江自流当年一声不吭,把太尉一家全葬送进地狱的事情,只觉得浑身毛发倒立。
  但他是大司马,武将出生,怎么可以屈服在这之下?“你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
  江自流看向卢练,唇角勾起,这副容貌配以这样的姿态,那种俊美之感比柳斐然的还要浓郁两分,“我不是什么东西但我能要你的命。”
  卢练怒道:“你敢?”
  “有何不敢?”江自流用力一压,吓得卢练立刻叫道:“刺杀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大罪?!”
  江自流微微一笑,“我不介意。”
  说罢江自流眼神一变,竟敢真的打算动手,骇得所有朝臣都惊叫了起来,最上方的初玉尘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不得放肆。”
  江自流动作一停,就好似刚才那个面露杀意的不是他那一般,又对卢练露出了一个饱含春色的笑容,然后收起了剑来。自有两个禁卫军上前压住卢练,卢练被江自流吓到了,不敢反抗。
  江自流恭敬地单膝跪下,朝初玉尘行礼。众臣见他好似恢复了平静,终于松了一口气。而被他伤了大腿的那个官员,也壮起了胆子,叫道:“陛下!陛下您要为臣做主啊!”
  初玉尘看了看他的大腿,敷衍地点了点头,“朕会为你做主的,放心,来人,把严大人扶下去,召太医看看。”
  严大人一噎,问道:“那江自流——”
  初玉尘又看了江自流一眼,“此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止血啊,万一腿出了点什么问题,朕心难安啊。”
  严大人愤恨地看向江自流,心中委屈,可是却不敢再开口,毕竟他也怕自己落得个残疾啊。而江自流更是,此时还不忘回头朝着严大人露出了一个微笑。
  笑容是那么的好看,可在众人眼中,宛若疯魔。别说严大人了,就算是别的臣子也都是打了一个冷颤。
  严大人被扶下去了,朝堂里呈现出一片安静。初玉尘漫不经心地抚了抚自己的朝服,“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