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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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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大人被扶下去了,朝堂里呈现出一片安静。初玉尘漫不经心地抚了抚自己的朝服,“大司马以下犯上,压下天牢,听候发落。”
  “是。”江自流应声。
  卢练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要进天牢了,但是他不认为初玉尘敢对自己做什么,所以还算淡定,只回头看了柳斐然一眼,便被压下去了。
  柳斐然全然当做看不见,只是心底也是有些担忧,现在是镇压了,可之后呢?
  等朝堂恢复了平静之后,初玉尘淡淡地看着他们,问道:“朕欲封柳大人为丞相,你们可还有人有意见?”
  初玉尘的铁血手腕,已经镇服了所有人,至少在此时,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的。柳斐然一派的人领头说道:“陛下英明。”
  然后整个朝堂的官员都应和,“陛下英明。”
  初玉尘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便退朝吧。”
  朝臣一颗心啊,经历了这么一早上,只感觉像是成为了惊弓之鸟,走起路来,都生怕旁边有匕首飞过来。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直到出了宫,才消失不见。然后他们就带着各自还不能消化的消息,飞奔回府了。
  而柳斐然自然没有随着别人一同出宫,而是找初玉尘去了,她有太多的担忧,需要初玉尘说明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初玉尘这般强势镇压了卢练,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柳斐然的心情,就像是老母亲一般,怎么都放心不下。她求见的时候,初玉尘正在更衣,她站在那儿,半欢为她换上常服。
  柳斐然抬眸看去,发现自己搬离皇宫之后,初玉尘好似又长高了一些。站在那儿身形修长,亭亭玉立。她妖娆的容颜没有表情,显得格外的高贵,感觉高高在上,不可触及。
  常服换上,半欢为她系腰带,她便朝柳斐然看去,唇角微微勾起,漠然的态度融化,变显得异常勾人,“太师,哦不,是丞相来了。”
  柳斐然本来是满腔担忧的,可见着她这个模样,心底便软化了下来。她由衷地为初玉尘骄傲。她眉宇温柔,却也特意肃整了一下衣衫,一本正经地说道:“谢陛下册封,微臣必不负陛下重任。”
  初玉尘笑容变深,挥退所有人,一步一步走向柳斐然,直至她跟前站定,两人不过半个身子距离。
  “对于丞相,朕一向放心。”
  柳斐然发现,初玉尘确实是长高了,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又往上窜了一小节,恐怕再过不久,陛下就要比自己高了。
  柳斐然心中思绪复杂,竟一时忘了回初玉尘的话。初玉尘见她晃神,有些不满地抬手揪住了她的耳朵,“丞相在想什么?”
  她的手指略凉,捏在柳斐然温热的耳垂上,让柳斐然耳后起了一列的细小寒毛。也不知是被冷到了,还是过于敏感而引发的。
  初玉尘的这种举动,和以前的并不一样。以前是亲昵但是没有别的感觉,可现在,时常没有以前那么亲昵了,却总是多了几分旖旎暧昧的感觉。
  柳斐然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心态问题,还是初玉尘故意塑造的。
  她只知道,事情越来越往不可控的方向去了,她应该及时回头,却总是不容自主地朝那边走去。
  柳斐然眸色隐隐变动,最终隐没,不敢再刚才的话题接话,说道:“微臣在想,陛下是做什么打算?”
  初玉尘能感觉到柳斐然在逃开她刻意营造出来的气氛,但是她也不过分在意,收回了手,说道:“既然都上了锅,那就自然是煮了吃了。”
  柳斐然微微蹙眉,“如何煮?”
  初玉尘带着柳斐然往一边的榻上走去,她这懒性子,见着榻似乎就不想动,只想赖在上边。
  她上了榻,就把脚朝柳斐然抬了起来,明显是要让柳斐然脱鞋。柳斐然自然就想起了那日的事情,默默地红了耳尖。
  初玉尘自然是看在了眼中,她实在是太爱柳斐然这般模样了。明明害羞,却又装得平静如常,让她忍不住想尽办法去逗她。
  见初玉尘这般自己不给她不脱鞋她就不放下来的样子,柳斐然也是心中暗叹一声,为她褪去了鞋子,只是这一次她不肯再为她除去袜子,说道:“天冷,袜子就不要脱了。”
  确实,这几日天气渐冷,将要入冬。初玉尘也不好再像上次那般勾引她,也没有强求。
  两人上了榻,初玉尘没有形象地爬到了柳斐然跟前,然后头朝她腿上躺了下来。柳斐然不知是不是该阻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初玉尘已经舒服地叹息了一声了。
  柳斐然一时双手不知道该如何放下,初玉尘就开口了,“他不过是仗着他有兵权,而他的兵又恰好在坚州一带罢了。只要抢了他的兵权,他就跟纸糊的没区别。”
  柳斐然被正事吸引了目光,也就没有再纠结她躺自己腿上的事情,问道:“那如何夺走他的兵权?”
  “消息明日应该就能回来了。”初玉尘拿起柳斐然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指。
  她的手指时不时滑过自己的指缝,亦或是掌心,微凉柔软的触感,让柳斐然总是不由自主分一丝心神到自己手上。她一再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可耳尖也还是越来越红。
  “什么消息?”
  “他犯事的消息。”初玉尘笑容不深,可媚眼里的笑容却很深,情深而眷恋,明明说着正事,可分明心都在柳斐然身上。
  “他这些年一直在祁城,对于军队其实掌控力已经下降。再者想要代替他的自有人在,朕让人去调查了他的过去,以及和他的副将谈了谈,就有把柄了。”
  柳斐然听得仔细,“又是什么把柄,能够把大司马掰倒?”
  “军功作假。”初玉尘笑容变淡,“当年他纵容底下士兵掠杀普通百姓充当军功,这件事被朕查出来了。再者他还有一些别的把柄,加起来他便在劫难逃了。”
  柳斐然吃惊,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情,她本欲再追问,却见初玉尘说完这一些话后,握着自己的手睡着了。
  初玉尘眉宇是带着一丝疲惫的,想来也是,她一个人对抗了整个朝堂,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用上,她便把他们都镇压了下来,霸气地宣告了她的决策。
  她冷静而霸道的决策之下,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努力,这些都没人知道。
  柳斐然怔怔地低头看着她,心底怜惜,忍不住伸出没有被握住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
  初玉尘在睡梦中,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第164章 
  卢练下狱的消息,随着百官散朝都传开了。叔青司虽然在家中仿佛朝廷都与他无关,实际上一直都是竖着耳朵倾听。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叔青司不禁一脸愕然,连番追问怎么回事,然后了解到了过程的他,只觉得心中难掩的复杂和失落。
  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有两件,一是卢练竟然出言不逊,这么胆大的行为,他也敢做出来。二是初玉尘竟然这么强硬,直接就让江自流带兵闯了进来,以铁血手腕直接镇压住了反对的朝臣。
  这其中有不少是叔青司想不明白的,一个是江自流为何能带兵出现在那里?他不是被派去守城门了吗?他能出现在长弘宫外,并且带着禁卫军,是不是代表着雷经年被收服了?难道仅仅是这半个月的时间,就能让江自流打败雷经年,收服禁卫军吗?
  还有一个叔青司想不明白的是,初玉尘完全不惧怕卢练的兵权,说关押便是关押,一点都不担心造成暴动,她是有什么把柄抓在了手中吗?
  难道是金虎明确了倾向柳斐然?
  叔青司想不明白,心下更是担忧。他总觉得卢练下狱,并不仅仅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这么简单。初玉尘如此霸道,说一不二,卢练之前三翻四次得罪于她,叔青司不敢保证,初玉尘会不会杀鸡儆猴。
  而今初玉尘圣旨已下,丞相之位已然不保,叔青司心中是一片失落。可比这失落更为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安然脱身。
  他现在是真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了得到兵权的支持,选择了与卢练结亲。卢练做事不经头脑,本是他在跟前打头仗,却不想最终把自己送下了天牢,叔青司怎么都放心不下。
  自己儿子和卢练女儿倒是恩爱有加,叔青司也只有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心里有些安慰。
  叔青司从踌躇满志,觉得自己能和柳斐然抢这丞相之位,到现在迅速落败,竟觉得心生萧条,做什么都没有了兴致。
  到底为什么,会落败得如此之快呢?
  叔青司很快就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快落败了。
  第二日大臣们才重整精神,准备上朝好好和陛下聊聊昨日之事,怎么都得把伤害朝臣的帽子给江自流戴下来才行。
  这件事还没提出来呢,就有人上奏新的问题了,还是和还在天牢中的卢练有关系的。
  有人参卢练谎报军功,纵容手下之人为了军功而杀害无辜百姓,实在是罪大恶极。
  众臣都惊了,想不到居然会出现这么一个惊天大逆转。一些还打算跟陛下求情,把卢练捞出来的臣子都犹豫了。
  主要是折子是卢练的副将递上来的,一名副将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污蔑的可能性不大,更有可能是两人反目,所以就把过去的一些事情抖了出来。
  初玉尘如何?自然是大怒了,派人彻查这一件事,而卢练现在还想出来?别想了,他会在狱中一直待到事情真相查明为止。
  这一件事发生得很快,很多臣子都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已经有人领了圣旨退下去查案去了。
  众臣面面相觑,初玉尘还在上方冷冷地说道:“虚报军功,拿无辜百姓填满他们肮脏的贪欲,实在是可恶。这种事情,朕绝对不能纵容。”
  几个想要求情的人,默默地把话吞了回去。
  想一想,卢练的事情他们是不敢插手了,但是昨日江自流伤了朝臣,这是事实吧?他们为受伤的严大人讨回公道没问题吧?
  于是众臣都放过了卢练的事情,说起了江自流来,“江卫尉丞虽是陛下钦点,但无缘无故伤害朝廷重臣,也实在是无法无天了一些,如果人人都像他那般,这天下岂不是乱套?百官的威严何在?还请陛下做主啊。”
  “是啊,陛下,这万万不可开了这么一个头啊,柳丞相,您说对不对?”
  这一句问话,实在是居心不良。人人都知柳斐然与江自流关系匪浅,却又偏偏把柳斐然捎上。柳斐然现在身份乃是丞相,只要她有一丝的偏帮,恐怕都会引起众臣的不满。
  柳斐然被点名,回首看了那个官员一眼,神色平静,说道:“陛下,微臣觉得两位大人说得有理。陛下是要江卫尉丞拿下大司马,却没有让他伤人,此乃江卫尉丞的过错。”
  柳斐然说得如此干脆,让不少人都怔了怔。一些人觉得她大公无私,一些人却也觉得她过河拆桥,心中发凉。
  柳斐然如何不知自己无论怎么说都会引起别人的不同看法?但是她的身份在这,她必须得说话,必须公正无私地说话。
  初玉尘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宣江自流上殿。”
  片刻后,江自流穿着一身盔甲踏入了长弘宫中,行礼,“卑职参见陛下。”
  初玉尘语气淡淡地说道:“江自流,有人奏告朕,你昨日以下犯上,刺伤朝廷命官,你可认?”
  江自流听罢抬起头来,唇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目光从每一个人身上滑过,然后应道:“卑职认罪。”
  被他看到的大臣,都只觉得一阵寒气上涌,昨日他刺伤严大人之后,还舌头舔舐匕首的样子,不禁再次浮现了起来。
  江自流身上,从来就没有流传过好话。虽然不至于说是闻风丧胆,可他做的那些事情,都让他们避之不及。
  “既然认罪,那朕自然就要给大臣们一个交代。”初玉尘对于今日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她平静地宣告着自己的决定,“卫尉丞你就别做了,回家去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革了江自流的任职。
  众臣又是一惊,惊的是初玉尘竟然这么爽快地就把江自流的官职给剥了。要知道,江自流上任至今,不过是半个多月,然后就没了,可谓是上任官职最短的了。
  江自流好似也早有预料一般,他根本就不在意,只再一次行礼,“卑职遵旨。”
  从柳斐然发言到现在,这君臣三人平静得都像是演了一场漫不经心的戏,每个人都不在意,唯独这些看众,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然而说被欺骗了也算不上,因为江自流的职位丢了,这就是他们要的结果啊。
  那这算什么?
  朝臣们想不明白,糊里糊涂地一个早朝就过去了。
  昨日还是威风凌凌的卫尉丞,今日就变成了白身。这般大起大落,一般人都会觉得有个落差,但是江自流却完全没有。
  他提着酒,登上了柳府的大门。
  苏望自从婚后,几乎就再也没有踏入过柳府大门了,反倒是江自流,先前还没上任的时候,时不时就来柳府走一遭。有时候是找柳斐然谈事,可更多的是过来找柳母闲聊。
  江自流的出身,注定他要是想哄一个人高兴,特别是哄一个女子高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像柳母这种,不爱交际的长辈,就被江自流哄得高高兴兴的,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
  柳斐然回到家中之时,就听到了自己母亲传来的笑声,她心中有所猜测,走进一看,果真是看到了江自流在。
  “母亲,孩儿回来了。”柳斐然尊敬地打了招呼,然后朝江自流点了点头。柳母笑着让柳斐然过来,怜惜地摸了摸她的手,问道:“今日累不累?”
  “还好,不累。”柳斐然就算是累自然也是不会说的,她与柳母说了几句,柳母就让两个人谈事情去了。
  上一次柳斐然找初玉尘,本有不少的事情想要问她的,可最后初玉尘躺在自己腿上睡着了,也就没有问清楚。此时江自流找上门来,柳斐然忍不住询问了他。
  “你是如何能率领禁卫军,守在长弘宫外的?”
  江自流给自己倒着酒,“陛下没有跟你说?”
  “来不及问。”
  “陛下要是知道你问我不去问她,她估计会不高兴。”江自流狭促地朝柳斐然眨了眨眼睛,“陛下回头不高兴,就得找我麻烦了,不厚道啊柳丞相。”
  江自流的话,让柳斐然有一丝的不自然,因为她想到了最近与初玉尘之间,那些暧昧不明的关系。她低头假装是在夹菜,“你爱说不说。”
  江自流轻笑一声,余光看见柳斐然的耳尖似乎有些发红,心中更是有了猜测。他手肘撑在桌子上,身体朝柳斐然那边倾斜,语调里满满是暧昧的音色,“所以柳丞相这是变成了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
  柳斐然一惊,被这话直接给呛到了,喉间一粒花生米错了位置,让她连忙放下了筷子,拿出手帕捂住了嘴,拼命咳嗽,“咳咳——”
  难得见她窘态,江自流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喝酒一边自顾自地说道:“众人都以为陛下把我安排到卫尉丞的位置,是为了把禁卫军掌控在手中,可见他们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雷经年掌握禁卫军这么多年,他的关系早已遍布了整个皇宫,我要是想要夺他的权,没个几年时间,根本不可能。这个道理他们懂,陛下又怎么可能不懂?卫尉丞于陛下来说,不过是给予他们震慑,以及在关键时候能够拿下胜局罢了。”
  柳斐然这时候也缓和下来了,喝了一口酒,想了想,说道:“为的是干净利落拿下卢练,震慑朝臣?”
  江自流点了点头,然后勾唇笑道:“这个只能我来做。”
  柳斐然听得这话有些复杂,如果只是单纯拿下卢练的话,雷经年也可以做这件事。可是卢练谁都能拿下,而严大人那一刀,却不是谁都可以下手的。
  雷经年不可能为了配合初玉尘立威,而去伤了大臣、甚至是动手杀人。
  可江自流愿意,他一不在意名声,二不在意官职。
  江自流进禁卫军,只是为了这一出,而且是为了陛下办事。和江自流一直驻扎在禁卫军之中,雷经年自然会选择后者,那么对于江自流来说,只是带兵围了长弘宫,就一点都不意外了。
  只是见着江自流如今又恢复了白身,柳斐然心中不是滋味。她知道江自流是初玉尘手中很重要的一个人,不会从此被埋没,可是柳斐然想到江自流为了秦玄珂走上了一条充满了荆棘的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让她心中有些难言的复杂。
  江自流看在眼中,又是一声轻笑,“放心,陛下不会亏待我的。很快我就要回去了。”
  到时候估计才精彩呢。


第165章 
  对于卢练,初玉尘有着自己的打算,并且已经安排上了,柳斐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去掺和。她有另外一件事,是她当前需要做的。
  那就是请叔青司出山。
  初玉尘不可能真的允了叔青司辞官,毕竟他原先说要辞官的原因是众臣非要他做丞相。现在丞相的位置已经定下来了,那他自然也没有理由辞官了。
  再者叔青司这个人,虽然暗中阻拦了初玉尘立柳斐然为丞相,但能力还是有的。朝堂经过多番动荡,有能力且有资历的人,其实并不多了,初玉尘为了国家,也不会允许叔青司现在就走。
  于是初玉尘就要请叔青司官复原职了,但初玉尘又不可能亲自去请,那就只有让丞相去了。柳斐然现在的地位,除了初玉尘就没有人比她要高的,自然是十分地适合。但是这会不会造成叔青司看到自己得不到的位置而郁闷,那就不在初玉尘的考虑范围了。
  有人上奏卢练纵容手下以无辜百姓充当军功,这一件事眨眼就传到了叔青司耳中。他一时头大着呢,自己儿媳妇更是哭着跪在自己跟前,求他救救他的父亲。
  叔青司自然是万分头疼,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卢练这个职位肯定是保不住的了。最怕的是牵扯到的无辜百姓多,一旦多到了一定地步,恐怕卢练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自己儿媳妇还好,嫁入了叔家,就是叔家的人了,不会被牵连到,可是那一大家子,恐怕就会保不住了。
  这个儿媳妇还是好的,聪慧贤淑,与自己儿子和睦美满,能帮的话,叔青司当然也会尽力帮一把。
  于是这几天他还是没有出门,但是却在家中各种打探消息,以及打点起来。
  在这个忙碌的关头,柳斐然登门拜访来了。
  柳斐然现在可是百官之首,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无数人的心神。其实她无需拜访谁,因为以她的地位,现在巴结她的人,早就已经拍到了城门外了。
  但是她还是出门了,还是来了自己对头府中,如何不让所有人浮想联翩?
  叔青司一听是柳斐然到访,心中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像是各种厨房用料都倾撒了出来,酸咸苦辣什么都有,都不是什么好的滋味。
  但他不敢怠慢柳斐然,特别现在的他还是“白身”状态,一听得柳斐然来了,连忙快步走了出来,见着柳斐然,收敛了所有情绪,客气地行礼说道:“柳丞相,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草民有失远迎,还请丞相恕罪。”
  柳斐然连忙扶住了他,温和地说道:“此番礼数,柳某不敢受。承蒙这些年来叔大人的携带和教诲,柳某才有今日,于柳某而言,叔大人就是半个师父,又哪有师父给徒弟行礼的道理?”
  柳斐然这番谦虚的话,让叔青司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他抬头看着柳斐然,柳斐然正值年轻,还不到二十六的年华,该是张扬的年纪,可是她站在这儿却显得沉稳大方,为人更是谦和有礼。
  叔青司不得不感叹,自己似乎还是老了,只是她也未免太年轻——璟国成立多年,还是第一个二十五岁的丞相,实在是年轻得过分。
  “柳丞相,里边请。”
  柳斐然现在是丞相,入座时候,叔青司怎么也不肯自己上座,两人谦让了半天,干脆就换了个地方,一起坐塌去了。
  上茶,闲叙半刻,叔青司才问道:“对了,不知丞相这次前来,是有何要事?”
  柳斐然也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直接说道:“叔大人自先前说要辞官,到现在也过了好一段日子了。这朝廷之中,少了叔大人,实在是犹如少了主心骨啊。陛下也对叔大人想得很,若不是因为陛下出宫不方便,恐怕就要亲自登门拜访了。”
  叔青司露出感恩爱戴的神色,朝着皇宫的方向行了一礼,说道:“想不到陛下如此挂念草民,实在是让草民汗颜啊。不过草民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一员,又怎么会是朝廷的主心骨呢,柳大人这顶高帽,草民实在是不敢戴啊。”
  柳斐然说道:“叔大人的能力,柳某比谁都清楚。当年货币推行一事,就算是再多两个柳某,也做不到如叔大人那般完美,叔大人又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一员呢?”
  柳斐然提起货币一事,其实也提醒了叔青司,当年的机会是柳斐然给的,现在就算她是丞相,她也不会吝啬于下边的人建功立业。
  她一说,就说中了叔青司现在担忧的。说到底,叔青司和柳斐然抢丞相的位置,除了私心之外,也是希望自己的抱负能够更大的展开。
  而今丞相之位自己抢不下来,陛下手段强硬,自己又得罪了陛下,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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