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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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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斐然被叔青司提醒,微微点了点头,思绪虽然乱了一些,可到底还是想到了对策,柳斐然不能让祯王真的把人送进宫里去,不管是何种原因,不是吗?
  于是柳斐然温润的声音在壬玄宫响起,“祯王一心想着陛下,实在是让微臣汗颜啊。”
  听到柳斐然的声音,初玉尘眼神一亮,她碍于是晚辈也碍于自己的身份,实在是不好拒绝,可要是朝臣反对,那么就不是自己的问题,反而能把自己摘出来了。
  再者,出言的是柳斐然,是自己喜欢的女子,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反对之余,也有着吃味的成分在?想到这一点,初玉尘就算是怒气上涌的情况,也被她安抚了一些,妩媚慵懒的笑容不禁就慢慢浮现了。
  只见得柳斐然是恭敬地朝祯王表达了钦佩,然后缓缓说道:“只是这兄弟二人是祯王献上来的人,若是陛下不给名分,岂不是不给祯王面子?然而要给兄弟二人名分,可偏现在陛下现今未立皇夫,未立皇夫而立侍君,这恐为不妥吧?”
  叔青司见柳斐然出言阻止了,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自不是那会出头的人,不会公然帮腔,不过他不帮腔,也有别人帮腔。
  苟宿听着柳斐然的话,深感同意地点了点头,“柳丞相说得有道理,虽说没有明确的律例,但是燕帝也曾说过,女帝即位,应立皇夫,再立侍君,为的就是确保太子皇夫地位。”
  燕帝是璟国至今以来,最有名的一位女帝,她在位时候,先怀上了皇夫的孩子,立为储君之后,再立的侍君。如此一来,就能最大的保证了太子的正统地位。故而虽然不强行要求先立皇夫,可是后来的女帝即位之后,都是先立了皇夫,怀孕之后再立的侍君。
  而苟宿之所以会应和,那是因为,皇夫的位置,他们都还有希望呢。不是说他们自身有希望,而是家中总有年轻子弟,可以竞选。这里,可是值得不少人打破头也要争抢到的利益啊。
  柳斐然直接把这件事搬出来,随着苟宿的应和,众臣们都反应了过来,纷纷应和。
  “是啊,多年以来,鲜有先立侍君再立皇夫的事情,此事不妥,不妥。”
  祯王脸上的笑容变淡了,然而他却瞬间把这种情绪掩饰下来,一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哟!微臣真是老糊涂了,倒是忘了这一件事。陛下恕罪。”
  初玉尘见自己不需收下这两个人,脸上的笑意变深了两分,不在意地说道:“祯王也是一片苦心,不必怪罪。只是这兄弟二人,朕是无福消受了,祯王就带回去吧。”
  祯王摆了摆手,“哎,哪有送出去的人再带回来的说法?陛下不把他们留下,陛下何不做个人情,赏给重臣呢?”
  说罢,祯王的目光明显落在了柳斐然身上。
  初玉尘呼吸一窒,放在御座上的手瞬间绷紧抓住了扶手,那一瞬间,简直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原先还带有笑意的脸上,此时就如寒霜一般的冰冷无比。好在众人此时都顺着祯王的目光落在柳斐然身上,故而并没有发现初玉尘的异常。
  柳斐然也是一惊,见着众人都看着她,甚至有一些人眼中还流露出一点羡慕,心中一阵好笑。毕竟初玉尘的危机暂时解除了,柳斐然也是全面恢复了冷静,甚至还有心思用余光偷偷看着初玉尘。
  初玉尘果真是一脸寒霜的样子,她心中不免一阵失笑,面上平静地说道:“承蒙祯王看得起臣,只是臣无福消受。”
  那两兄弟一心以为自己是要进宫的,结果发现初玉尘不要他们,而今连柳斐然也不要他们,一想到他们又要回到那个恐怖的地方,两人都是眼眸里闪过一丝恐慌。
  他们顾不得这是什么地方,跪下来朝着柳斐然磕头,“柳丞相,柳丞相就留下我们兄弟二人吧。”
  初玉尘脸色缓和了下来,见他们还敢向柳斐然求情留下他们,心中直接给这兄弟二人给判了死刑。不过现在是柳斐然在应对,她暂时还不好说话,就看看柳斐然是怎么说的好了。
  只要她敢有半点收下他们的迹象,初玉尘不介意让柳斐然见识一下,什么叫天子一怒。
  柳斐然当然不可能会收下他们,就算是他们美若天仙,貌若潘安也没有用。能坐上丞相位置的人,再怎么也不可能对敌人动恻隐之心。
  柳斐然温和而坚定地拒绝,“承蒙两人厚爱,只是柳某无心男宠,只为等着唯一的倾心之人。”
  这话似有所指,特别是她最后还隐晦地看了初玉尘一眼。
  初玉尘只觉得一颗心都舒爽了,这愚蠢的兄弟二人,难道还以为能和朕抢人么?真是不自量力。
  见柳斐然一再摆明了态度,初玉尘心情舒爽,红唇勾起,笑道:“好了,既然丞相有心等她的知心爱人,朕也没有必要强人所难。祯王这番心意,朕心领了,人,祯王就领回去吧。”
  没有达到目的的祯王摸了摸自己的头,好似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似的,一副憨厚爽朗的样子,“微臣遵旨。”
  只是宫宴散去之时,祯王不禁多看了初玉尘和柳斐然一眼。


第177章 
  一回到王府,言锦庭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发问了,“父王,为什么要给陛下献上男子?”
  祯王的脸色不是很好,但是也没有发作,他平静地接过仆人端上来的醒酒汤,喝了一口,然后就听到言锦庭再一次追问,“万一陛下收下了他们怎么办?父王你明知道”
  “哐啷!”
  祯王突然发怒,手中的碗猛然砸向地上,碎片飞溅而起,醒酒汤也有一些飞溅在了两人身上。言锦庭原先还有些怨气冲冲的模样,此时更是被吓到了,身体一抖,恐惧盖过了怨气。
  祯王沉着脸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儿子,冷声说道:“看来你是在祁城里边野惯了,不知道什么叫尊卑了。”
  言锦庭见父王真的是十分生气,也是不敢再造次,一把跪了下来,低下了他平日里骄傲的头颅,“父王息怒,孩儿知道错了。”
  “我看你一点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祯王对自己的儿子,实在是有些失望了,“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言锦庭还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他低着头想,也只能想到自己的态度问题,只得乖巧地认错说道:“孩儿不该对父王发脾气,父王这样做,肯定是有父王的成算。”
  祯王冷哼一声,“你以为你就这点做错了吗?若不是你是我的儿子,你早就被我驱逐出去了。”
  见言锦庭不服气的茫然模样,祯王也是一阵来气,他指着言锦庭骂道:“虽然你留在祁城,是被当做是质子,可是我当初是怎么嘱咐你的?我是不是有让你好好跟着先生学习,好好在祁城打探消息?你说说,你做到了哪一点?!”
  言锦庭不服气地说道:“父王说的孩儿都有做,父王可以问问先生,孩儿的所有功课都是上好的。还有打探消息,孩儿有在祁城布置眼线,只是祁城的水太深,没有太明显的见效。”
  祯王怒道:“功课上好?你做那么好的文章有什么用?难道去考状元吗?你比之普通百姓都不如,你连考状元的资格都没有!谁要你只学这些东西了?!还有你的眼线,你这样布置的眼线,连祁城是什么底你都摸不清楚,简直是个笑话!”
  言锦庭也是被自己父王打击得脸色发白,又是觉得面子被落又是觉得他不理解自己,“孩儿已经尽力”
  祯王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这叫尽力?!你告诉我这叫尽力?!如果我像你,兵权早就被收回去了!我看你满脑子都是初玉尘,满脑子都是男女之事!”
  言锦庭见祯王提到初玉尘的名字,心里难免是一阵翻滚,“当初也是父王您让孩儿接近陛下的。”
  祯王见他执迷不悟的样子,怒火攻心,伸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巨响,打得言锦庭都懵了。
  “我是让你接近她,可是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难道还不知道这应该有个度吗?初玉尘对你有没有意思,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是让你打入内部,可是你却一直在门外徘徊,还在沾沾自喜,我一世英名,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
  言锦庭已经八年没见过自己的父王了,又是在他成长的年岁里,故而他逐渐淡忘了父王曾经给过他的威压,而此时祯王的爆发,让他一下子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顿时恐惧了起来。
  祯王把话说开了,自然也不会是就这样停下来,而是细数言锦庭让自己失望的地方,“当年初玉尘刚刚登基,我问你是否有把握拿下初玉尘,你跟我说,你有把握,你就是这样有把握?!你若是没把握拿下他,你就好好收拢人才,收拢消息,可是你却一心都扑在了初玉尘身上。”
  “你有没有脑子?若是初玉尘真的对你有意思,她会是这样的表现?”祯王真是恨铁不成钢,手指戳在了言锦庭的头上,“我不用问你,只是今晚的宫宴,我就发现了,初玉尘根本就没把你放心里。整个宫宴,她都没有看过你一眼,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都要比你的多。”
  “我不想办法往她的后宫里塞人,难道我要靠你吗?你还沉浸在江山美人都在手的美梦之中吗?你真的是太蠢了,蠢到无可救药。初玉尘什么人?十六岁,执政未满一年,便已经铲除了异己,夺回了部分兵权,把她最信任的柳斐然捧上了丞相的位置。”
  “你以为她像你一心沉浸在男女私情上面吗?今晚的宫宴上,来给我敬酒的,都是一些不入流亦或是没有实权的官员。像叔青司、杨毅等手掌重权的,无一不是站在了初玉尘那一边。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样都看不出来,初玉尘能够用利益绑住大臣们的战队,那就证明她有这个手段。”
  “十岁继位,十五岁执政,这才几年?她才多少岁?当年柳斐然十六岁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水长丞,和一群大老爷们在淮河治水,而初玉尘已经掌一国之天下了,还治理得仅仅有条,这些年来璟国是欣欣向荣,她若是没有手段,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祯王越说是越后悔,后悔当初自己没有果断出兵,在初玉尘刚继位的时候强硬回来。那时候他只要打着辅政的旗号,一群大臣又能耐自己如何?挟天子以令诸侯,岂不快哉?
  祯王自己也是没有想到,初玉尘手段竟然如此了得,在和柳斐然的配合之下,愣是这么快地就站稳了脚跟。他本想着,她一个小孩子,在几个辅政大臣的操持之下,肯定也是傀儡,却没有想到,那几个辅政大臣,没有一个人能真正把控住初玉尘。
  不,柳斐然是能左右初玉尘的。可是柳斐然却是最忠实的保皇党,初玉尘能够坐上帝皇之位,和她脱不开关系。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初玉尘着想,让辅政大臣没有办法形成一个铁盘。
  祯王后悔极了,早知道事情会变得这么难缠的话,他当时拼死都要回来。随着一道道命令的颁布,远在黑土城的祯王也感觉到了不安。
  这些命令不是说是错误,恰恰相反,都是利民之举,这样下去,国家昌盛完全不在话下。只要国家繁荣了,那么初玉尘的帝位也就更稳固了。这当然不是祯王想要看到的,所以他坐不住了,知道玟国派来了使团,他立刻也申请了回皇城述职。
  短短一天,从他见到柳斐然开始,到宫宴结束,祯王都感觉到了让他心惊的变化。
  柳斐然比之当初那个小小的官员,担任丞相的她,有了足够的成熟和手段,从她能打败叔青司夺得丞相之位就能看出来。而最让祯王觉得担忧的是,坐在御座上的那个年轻帝皇。他隐隐看不透上面那个人,她的淡漠,她的媚笑,她的一举一动,祯王都难以看透。
  祯王心惊,他端过一旁的茶,不顾已经放凉了,喝了一大口,见着自己儿子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终究还是有了一些心软。
  当初他没有办法,把他留在了祁城之中。祁城是个多么复杂的地方,他只是一个孩子,在这儿又没有人管束,难免会有些懒散,这也是自己对不起他。若是能把他带回黑土城,在自己的教导之下,又如何会变成这样呢?
  祯王心中叹息一声,柔和了一些声音,说道:“起来吧。”
  言锦庭没有动,实际上他被祯王的话给彻底骂醒了,这一些事情,他一直不曾想。他一心都在初玉尘身上,自以为是地认为初玉尘对自己也是有一些真心的,不过是因为身份使然,所以不好表现出来。
  他隐隐觉得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出了差错,可是在这祁城之中,没有人会提醒他,他能交到的朋友,都不是能够让他们知道自己接近初玉尘的人。所以他就一直这样被蒙蔽着过来,直到祯王把这一切都说破,他才觉得心中一片明悟。
  可是这毕竟是残忍的,言锦庭明知道父王说的都是对的,事实就是这样,可还是忍不住抱了一丝希望。他红着眼睛看向自己的父王,“父父王,孩儿不甘心”
  祯王看得出来自己儿子在难过,他蹲下来在言锦庭旁边,大手握住了他的肩膀,重重揉了几下,“男子汉大丈夫,何来没有女人?不必把心神都放在这些事情身上。”
  言锦庭如何不得知父王说得对?但是他始终不甘心,他一直以为初玉尘是自己的,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子,一直视为是自己所有物的女子。“父王孩儿想问清楚,若是若是她真心里没有孩儿,那一切都凭父王做主。”
  祯王见自己儿子还算是醒悟了过来,也不好对他过于苛刻,说道:“好,你可以找个机会去问清楚。”
  言锦庭点了点头,然后有些麻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平日里温文的他此时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显得木讷无神,显然是被打击得不轻。
  祯王见着这样的他就来气,只是又不想刚见面就对他太严苛,便让他回了房。
  言锦庭告退,沉默着回了房。
  他的房间布置得十分雅致,窗台边还放了一瓶今日才捡回来的冬梅,素雅精致,一如他在外人表现出来的儒雅。这是初玉尘喜欢的形象,她说过喜欢柳斐然那样的人的。
  柳斐然什么样的?不就是一个儒雅、淡然、宠辱不惊的人吗?
  所以言锦庭这样做了。
  然而到头来,好像初玉尘不喜欢自己呢。这些年来,全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吗?自作多情?
  冬日的夜半,没有一丝星光,言锦庭倚在窗前,只有身后暗淡的烛光在闪烁,五官完全笼罩在黑暗中。他手指轻轻捏起了一朵梅花来,在两指间缓缓转动。
  最后,一把捏碎,余下一些汁液在指腹间。


第178章 
  祯王的到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有的人只是在观望,有的人心里则是有了一些别的主意。
  天才微亮,苏府已经逐渐苏醒了过来。家中老爷和夫人都身为朝官,苏府在祁城之中自然也不能算是没有名气。院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是雅致得很。
  主房里,一道纤细娇柔的手从帘子处伸了出来,旋即一道人影从床上起来。潘若烟身披外衣,不小心裸露的皮肤还隐隐能见昨夜恩爱的痕迹。她素来眉眼颇带英气,此时也捎带了一些妩媚。
  唤来婢女打来水,她沐浴更衣之后,容貌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干练。
  天还没亮的时候,苏望就已经出门了。苏望的府衙时常会有突发事件,故而有时候他很早会出门,潘若烟也习惯了。
  今日不用上朝,所以潘若烟比较悠闲,她一个人用膳,福伯走了过来。旁边没有别人,福伯那特有的刀磨般的难听嗓音响起,“祯王是不是已经到了?”
  潘若烟平静地应了一声,“福伯,要不要坐下来和我一起?”
  福伯摇了摇头,“小姐吃就好,老奴先前已经吃过了。”他步伐缓慢,苍老之态明显,“据说祯王在宫宴当时便和陛下起了冲突?”
  潘若烟说道:“不能算是冲突,只是祯王献给陛下的美男,被拒绝了。”
  福伯呵呵两声,“被拒绝才是正常的,陛下还没立皇夫,怎么可能会先要两个眼线在身边?也不知道祯王是在打什么主意。”
  潘若烟眉头微皱,拿着包子的手放了下来,语气听不出喜怒,“福伯想说什么?”
  福伯目光浑浊地看着潘若烟,那双苍老的眼睛,却又分明闪过怨恨,“小姐现在官至何职?”
  潘若烟心中隐隐有些浮躁,“大司农丞。”
  福伯微笑起来,面容看着有几分慈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司农丞,若想动手,如蚍蜉撼树。”
  “不过是当下,何必着急?”
  “小姐想要等到什么时候?”福伯语气里带了一些急促,“凭借你夫家的力量吗?你夫家与那人什么关系?还是你忘了,你忘了发生过的事情?!沉溺在现在的安谧之中了?”
  潘若烟眉目冷了下来,语气有点激动,“我没有忘记过去的事情,也没有沉溺现在。我找不到时机,我武功不强,也没法接近。”
  “那就找人合作。”福伯冷静地说道。
  潘若烟微微一惊,“祯王?与他合作,不亚于与虎为伴,稍不小心,就是骨头都不剩。再者他想要什么?他想要的”潘若烟说到这里,都不禁声音压低了下来,“是皇位!”
  福伯眼睛都瞪大了,压低的声音更是如同撕裂一般的让人难受,“那又如何?!他要什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横竖都是一样的,一样要扫除障碍!”
  潘若烟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这是不忠,你要让我做不忠不义之人?!”
  福伯冷笑一声,“不忠不义?你以为你现在做的事情就是仁义吗?你对得起苏望吗?对得起她对你的厚望吗?你从走出这一步开始,你就没有资格回头了。”
  潘若烟心中钝钝发痛,她看着福伯,看着看着眼眶就发红了,宛如困兽在挣扎,“我不能丢失底线。”
  “底线?呵你能要什么底线?”福伯毫不掩饰的嘲讽,他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便转身走了出去。他动作很快,矫健得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老人,可到了门口跟前,又好像一下子变得苍老了下来。
  福伯回头静静地看着潘若烟,眼神怜悯,“想想你哥吧。”
  潘若烟咬紧了牙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潘若烟一个人挣扎地在思考,而过了一会儿,走出去的福伯端着一碗药重新走了进来。他也不说话,只是把药放了下去之后,就出去了。
  良久,潘若烟睁开了眼睛,她目光复杂地看着这碗药,熟悉的味道隐隐让她有些作呕。可是她还是端了起来,动作缓慢地抿了起来。
  她刚喝完的时候,苏望正好进来了。明显是刚回来的苏望,身上还穿着官服,一身寒气往外冒,见着潘若烟,还有些失望地说道:“本以为能赶得及回来和你一起用早膳呢。”
  潘若烟目光闪烁,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那空碗倾斜,“你怎么今天这么快救回来了?”
  “处理好了,也没什么事,就想着回来陪陪你。”苏望不得不说,是真的很爱潘若烟,成亲这一段日子,一有时间,都是陪在潘若烟身边。但是潘若烟也很忙,他便每天带给她带饭接她回来。
  苏望解下大氅,也不嫌弃,坐在一旁就想就着潘若烟吃剩的东西吃起来。不过他才拿起馒头,就发现了那碗底还有一些药渣,立刻就拿了起来,闻了闻,“药?你怎么了?”
  潘若烟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垂下的眼眸明显有一些愧疚,再看他时却平静得很,“只是一些温补的药,调理身体的。”
  苏望点了点头,摸了摸潘若烟的脸,温柔地说道:“不要太辛苦了,太医也说,你要身心放松,我们要孩子才会更容易一些。”
  孩子这个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潘若烟的手指微微蜷缩,然后才微笑点头,“我知道的。”
  苏望没再说什么,用起了早膳来。潘若烟坐在一旁,目光落在那个药碗上,她的目光很浅,仿佛透过药碗在看别的东西一般。
  她和苏望的孩子?
  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春节很快就来了,这一个春节因为祯王和玟国兄妹的存在,祁城之中似乎格外热闹了几分。初玉尘也是有意展示自己国家的风采,故而这一年的春节,过得要比往年稍微隆重一些。
  百姓们对这个自然也是乐意的,到处都是其乐融融的。初玉尘毕竟身为皇上,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肯定。大年初一这一天,她便乔装打扮了一番,与柳斐然出宫去了。
  主街上有请社神等节目,故而到处都是逛街游玩的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是一身崭新的衣裳,满脸笑容地看着热闹。
  虽然是大年初一,酒楼的生意却比以往都要好,到处都是人来人往,人声沸鼎。初玉尘穿着一身女装,柳斐然则是一身男装,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远远看去更像是一对亲密男女。
  初玉尘享受柳斐然的呵护,就算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是让她翘起了唇角。柳斐然目的是一旁的酒楼,不过是恰好经过这儿罢了,人多代表危险,她也不敢停留太久。
  不知道主街上市表演了什么节目,百姓们一窝蜂往那边挤去,柳斐然不得不紧紧搂住了初玉尘的腰,死死地护着她。
  初玉尘的身体完全是贴合在了柳斐然身上,她眉眼柔和了下来,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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