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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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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梦月叹息一声,心事重重地回了城。
  元宵未过,赵箜相就回国了,玟国发生的事情,自然也是传到了祯王耳中。本想和玟国合作得到点利益,却不想玟国现在自顾不暇,祯王又是可惜,同样也有点羡慕。
  他有些羡慕玟国的那位藩王,竟敢直接起兵。可惜黑土城距离祁城实在是有点远,而他若是得不到民心的帮助,想要起兵也没那么容易。
  玟国的藩王打的旗号是端皇篡位,大逆不道,这一点也确实有争议,端皇是通过手段上位的,所以玟国的藩王也算是师出有名。
  但是祯王不行,初闻昊的上位是众臣推上去的,初闻昊一死,初玉尘更是皇太女上位,名正言顺得很,从这一方面,祯王没法动手。
  不过他这一次来,本来就是为了打探一下祁城的情况,看看儿子的。元宵一过,他也是时候回封地了。
  祯王进宫请辞,本该是一件让初玉尘觉得高兴的事情,可听得祯王的话,初玉尘的笑容却变淡了下来,“祯王想要把世子带回封地去?”
  祯王一脸憨厚的模样,说道:“是啊,陛下不知,这些年来锦庭一直呆在祁城之中,与他母亲分隔两地,他母亲一直想着念着,都成了心病了。这几日准备回黑土城,他母亲更是抱着他舍不得放。”
  “如果单单是王妃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府中的老郡主,臣的母亲,一直念着孙子,母亲年事已高,奔波不得,臣便想把孩子带回去,在母亲跟前尽孝。”
  “皇叔孝心一片,朕很是感动。”初玉尘眼眸里的淡漠明显得很,可话却是温和得很,“只是祯王不知道为世子的前途考虑过了没有?”
  祯王一怔,没想明白初玉尘为何会牵扯到前途这一件事来,“此话怎讲?”
  初玉尘关心地说道:“带世子回了封地,便是祯王你的地头,他身为世子,众人对他肯定是恭敬有加,那就得不到历练。再者年轻人,总得报效国家,一展宏图是不是?”
  初玉尘这番看似语重心长的话,配以她那年轻到让人窒息的面容,实在是有些滑稽。可是初玉尘是皇上,她说的话,就算是再滑稽,祯王身为臣子,也还是得听着。
  “祯王来得也是正好,朕正打算给世子安排一个职位,让他历练一下,好日后报效国家。”初玉尘明明是刚才决定的事情,却说得好像是筹谋很久了一般,“议郎一职如何?职位虽小,却是为朕谋事,也为日后登入朝堂做基础。”
  议郎一职确实还行,可别忘了言锦庭可是世子,出身只低于皇室罢了。再者议郎无兵权,属文职,说得好听是为初玉尘谋事,可只要初玉尘想,架空他也不过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祯王看似憨厚的脸上隐隐浮现一丝怒气,可现在并不是和初玉尘撕破脸皮的时候不是么?当初江自流能率领禁卫军拿下大臣,今日也难说会不会收服了雷经年,在这儿就把自己制服。
  祯王当然不会冒这个险,就算他想造反,也不会是由这样的时机开始。
  但是要他把言锦庭留下来,他也不愿意,勉强开口说道:“承蒙陛下厚爱,可是我家锦庭不才,担当不起这个重任,唯恐让陛下失望啊。”
  初玉尘不在意地说道:“世子是朕的表兄,他什么情况,朕最清楚不过。祯王是多年未见世子,所以才对世子的能力有所误解,朕相信他,他一定能胜任的。他若是不能胜任,那这璟国,也没有合适的人了。”
  要不是因为两人实际上就是死对头,祯王简直都要信以为真了。祯王心中暗恨,可也还是得恭敬万分,感激涕零地说道:“陛下厚爱!陛下厚爱啊!”
  初玉尘也是满脸的激动,“祯王不必如此,朕也是极其希望见到世子发光发热的,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祯王简直是一口老血噎在了喉咙里,嘴唇几番颤抖,都说不出想要说的话来。
  初玉尘还温言问道:“祯王可还有事?若无事的话,就先退下吧。”
  祯王低着头颅,眼神狠厉,声音却还满是恭敬,“微臣遵旨。”
  待得祯王走后,初玉尘脸色才恢复了她素来的淡漠。她依靠在御座上,十指交叉,想着祯王的事情,想着如何才能把他的兵权削弱下来。
  黑土城离皇城太远,而且经过他多年的巩固,犹如铁板一块,想要抓到祯王的把柄,恐怕并不实际。初玉尘只能从削弱兵权这一件事入手,温水煮青蛙。
  片刻之后,柳斐然踏入宫来,她恭敬地行礼,“见过陛下。”
  初玉尘回神,见着是她,红唇勾起,淡漠的模样顿时便消失殆尽,眉眼慵懒妩媚,放松得很,“姐姐来了。”
  “陛下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呢?”柳斐然温柔地笑问。
  “在想姐姐呀。”初玉尘回答得天真,那双媚眼闪着光,隐隐还能见着小时候她无辜地睁着双眼的模样。
  柳斐然并不相信这话,可这并不能掩下她的笑意,桃花眼微闪,笑容便更浓了一些,“听闻祯王刚出宫去了。”
  “姐姐没遇上他么?”初玉尘朝柳斐然招了招手。
  柳斐然便走到初玉尘跟前,被她一把搂住了腰,柳斐然习惯了两人的亲昵,便只是摸着她的发,说道:“没有,只是听到小可子提到这事,祯王进宫所为何事?”
  “他要回封地了,进宫请辞的。不过他想要把世子带回去,被朕给拦下来了。”初玉尘笑意加深,抬头看着柳斐然,一副讨要奖励的模样,“朕以锻炼世子为由,封了世子一个议郎,硬是留了下来,姐姐,朕有没有很聪明?”
  柳斐然哑然失笑,点了点她的鼻尖,“不愧是陛下,反应极快,甚是聪明,微臣很是欣慰。”
  初玉尘媚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那有没有奖励?”
  “陛下要什么奖励?”柳斐然问得单纯。
  初玉尘笑容变深,本搂着柳斐然腰的手悄然下滑,手掌就覆盖在了柳斐然的臀部上,然后猛然捏了一把,“姐姐认为呢?”
  柳斐然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脸上顿时浮现了红晕。她实在是不习惯“白日宣淫”这样的事,就想要挣扎开来。
  初玉尘才不管那么多,见她挣扎,便脚一撩柳斐然的腘窝,手一收,柳斐然腘窝受力,一下子就往她那儿倒去,初玉尘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陛下!”柳斐然低声惊叫,有点慌乱地说道:“快停下,微臣进宫是有要事禀告的。”
  柳斐然越是义正言辞,初玉尘就越是有逗她的心,牢牢抱住她不肯松手,唇也落在了柳斐然的脸颊上、耳尖上。
  初玉尘今日抿了唇脂,吻一落下柳斐然的脸颊上时候,便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看着诱惑得很。
  柳斐然手忙脚乱,双手去抓初玉尘的双手,“云明已经多月不曾下雨,果然是旱灾之态,现已逐渐入春,百姓们本该播种,可是现在啊……”
  万分正经的话最后化作了一声呻吟,却是初玉尘的手已经触及了隐秘地带,柳斐然被侵略了个正着,话都说不完全了。
  初玉尘笑得动人,“朕知道了,云明一事,不急在一时。”
  柳斐然蹙眉,“这怎可能不急?这……”
  见柳斐然又要说,初玉尘便膝盖一抬,抵在了某个地方上。
  柳斐然不敢说话了,只能按住初玉尘的腿,挣扎之中,她束起的长发也散落了一两缕下来,加以她泛红的脸,更让人心神一荡。
  柳斐然佯怒瞪了初玉尘一眼,这眼见着初玉尘还想要继续捣乱,她也是抓住初玉尘的双手一个翻身,逃脱了她的怀抱。
  初玉尘掩下笑意,说道:“朕不闹了,丞相过来。”
  柳斐然半信半疑,可还是过去了,谁想才坐下,初玉尘就再次动手动脚了起来。柳斐然一惊,也恼火了,当下还手,她要乱摸,自己就挠她腰肢。
  初玉尘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被挠痒痒实在是受不了,当场笑出声,双手胡乱挥动了起来,“啊!朕错了哈哈哈哈哈,不闹了哈哈哈哈。”
  柳斐然却不肯轻松放过她,严厉地问道:“真的不闹了?”
  “是是是,哈哈哈哈哈。”
  柳斐然见她求饶的样子实在是可爱,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停下手之后,倾身照她的脸亲了一口。
  初玉尘笑得有点累,可又被她的举动安抚到了,于是舒服地窝在她的怀里,哼唧了两声,跟个小猫似的。
  柳斐然抱着她,心生满足。
  这样的日子,何其舒适啊。


第184章 
  言锦庭知道,自己想要随着父王回封地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可是他没有想到,父王进宫请愿,竟以这种方式结尾。让他堂堂一个世子去做议郎?还美曰其名是为了打磨自己。
  言锦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然而他虽然是在笑,可周身都在冒着冷气,分明是愤怒得很。
  祯王自然也是恼怒的,可是城府颇深的他并不像言锦庭那般外露情绪,他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椅子的扶手,见自己儿子深受打击的模样,便开口安慰,“议郎官职虽小,可也是你现在能担任的职位,你没有声名在身,也没有任何战绩,做一名议郎,才不会引起别人的不满,这一点上看,初玉尘并没有做手脚。”
  “那又如何?议郎,我能做什么?虽说是为她出主意,可是重要的事情,她会让我知道么?”言锦庭自从被祯王打醒之后,他认知得十分清楚,隐隐还有一些仇恨。
  祯王自然也是清楚的,于是便说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只是当下不宜撕破脸皮,便只能暂时委屈你了。想要成就大事,哪有那么容易,你去磨砺一下也是好的。”
  言锦庭再愤恨,也只能无奈点头。祯王继续说道:“不日我就要回封地了,之后你在祁城,要多加用心,不要沉浸在儿女情长之中。”
  言锦庭是想沉浸,可是也没有办法沉浸。初玉尘根本就不喜欢自己,他再怎么想也是无济于事。
  祯王见他还是神色戚戚的样子,暗道年轻人果真还是会受到影响,得不到的更想得到,“锦庭,现在得不到,不代表以后得不到。”
  祯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主要我们得到了这个天下,那么初玉尘又能如何?还不是任由你处置?”
  言锦庭心中涌现一抹渴望,他渴望得到权利,渴望把初玉尘变成自己的禁脔,为此,他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孩儿知道的,父王放心。”
  祯王面对自己这个儿子,心里也是有些愧疚,重重揉了揉他的肩膀,憨厚的面容却眼睛满是精光,“玟国兵变的消息你也知道,玟国的藩王兵变,有着他的理由,说是端皇继位并非是名正言顺的,是为清理不肖子孙。”
  “藩王有这个名头,所以他敢于造反,好歹也得有个借口,堵住天下悠悠众口。而我们不一样,初玉尘是皇太女继位,我们没有办法从这个方面入手。”祯王眼睛越来越亮,满满都是算计,“可是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们并非完全不能借鉴玟国藩王的方式。”
  言锦庭听得一愣一愣的,问道:“父王说的是……?”
  祯王露出憨厚的笑容来,“初闻昊当初登基,可不是先皇的主意。当时张震丘与别的朝臣之争,争的是什么?是六公主和初闻昊,谁更有资格继承大统。”
  言锦庭好似想清楚了点什么,又好像并没有想透彻,“父王的意思是?”
  “六公主才是先皇的嫡亲血脉,还是皇后所生,只不过当初年纪尚小,故而皇位没有落在她身上。可是现在六公主长大了,那么原本就属于先皇那一脉的皇位,是不是应该要回来了?”
  言锦庭只觉似乎有一道闪电从自己的脑海里闪过,突然就觉得他们的大业向前迈进了一大步,急忙问道:“那这个六公主在哪?”
  祯王也是原先没有想到这一点,故而并没有刻意打听过,“据说是养在祁城郊外的一个山庄里,可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
  言锦庭有些激动,“只要我们把六公主控制住,就可以宣扬初玉尘应该让位给六公主。只要初玉尘不让,我们就有理由起兵,那么当下我们最重要的是找到六公主,并且控制住。”
  祯王点了点头,说道:“我马上就要走了,这一件事就只能交给你了,记住,你一定不能被别人发现。否则初玉尘要是猜到了你的目的,提前把六公主控制住或者杀了,我们再想做些什么,就难了。”
  言锦庭赞同地点头,“孩儿知道,父王放心吧。”
  祯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吩咐日后的一些事情,“有两个人你注意一下,恰当时机,你可以试探一下他们。”
  言锦庭好奇地问道:“谁?”
  “一个是叔青司,叔青司和柳斐然争夺丞相之位失利,输给了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恐怕他的心里也还是有气,只要运用得当,他未必不能被我们所用。但是叔青司也是数一数二的大臣,他的态度尚未清楚之前,不宜操之过急。否则,他若是反咬我们一口,我们恐怕会损失惨重。”
  言锦庭听得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又听得祯王继续说道:“还有一个人是潘若烟,这个人,你可以慢慢接触。”
  言锦庭意想不到听到了潘若烟的名字,这个璟国里第一位女状元,他自然是知道的,“她怎么了?”
  “你对她了解多少?”
  言锦庭想了想,说道:“我只知道她是第一位状元,深受柳斐然的器重,算是柳斐然的学生,又嫁给了柳斐然的好友苏望,是柳斐然一派的人。”
  祯王笑容变得玩味,“若仅仅如此,我也不会让你留意她。她曾经向我示好过,她对柳斐然的态度,也是奇怪得很。潘若烟,恐怕是个有故事的人。”
  言锦庭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一时愣了愣,“难道潘若烟和柳斐然不合?”
  “本王也不知道,所以这也需要你来打探。不过你不用着急,潘若烟总有一天会找上你的。”
  祯王踌躇满志,“锦庭,我们并非没有任何希望,所以你多加努力,但万事小心,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言锦庭也觉得一切都逐渐步入正轨,便自信地点了点头,“父王,您放心,孩儿一定小心办事,不会被抓到把柄的。”
  祯王再度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满意地离开了言锦庭的房间。
  祯王很快就离开了皇城,回封地去了。这一件事并没有引起大臣们的重视,因为当下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那就是云明旱灾。
  早在几个月之前,旱灾的可能性就报备上来了。柳斐然是一个心细之人,下面报上来的任何消息,她都会有自己的考量。也真是因为她态度的一丝不苟,导致下面的人也不敢敷衍了事,所以云明的情况,一直在朝廷的掌控之中。
  然而旱灾这种事情,并不能避免,所以朝廷就算是知道,也没有办法,只能做好准备。
  而今春天到了,可云明还是干燥不已,井水干了,树也死了,更别说是农田了。百姓们开始饿肚子了,物价上涨,买不起米开始骚乱了。
  毕竟从云明传消息回来,还是耗费了一些时间。官府在当时,已经开仓赈粮了,但是官府的仓库毕竟没有存到太多的粮食,也只能是解一时之急罢了。
  “启禀皇上,云明尤阴镇,已经开始有百姓死亡,不过这并非全是饥荒引起的,而是他本身就在生病,再加上饥荒而导致的结果。不过因为这个百姓一死,倒是引起了尤阴镇百姓的恐慌,造成了把地方仓库粮食抢至一空的骚乱。”
  初玉尘坐在御座上,听着底下大臣汇报云明一事,冷淡的面容看不出喜怒。
  “云明旱灾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恐怕难免会引起更大的骚乱。”叔青司在这件事上也是有有一些头疼,多年以前他刚入朝为官的时候,也曾遇到过旱灾,“一旦骚乱起来,官府只要拿不出赈灾的粮食来,就会造成流民,而流民一出现,就是大乱啊。”
  柳斐然接口说道:“云明人数不少,官府统计是有三十万人,不过灾情严重的是在尤阴镇为起点,到庆裘镇一带,这一带,人数大约为七万人。一旦流民形成,这一股百姓就会往别处走去。云明到处都自顾不暇,所以流民会往云明旁边的赤合走去,到时候,赤合也未必有招架之力。”
  底下大臣你说一些,我补充一些,倒是把这件事都说清楚了,最后要初玉尘拍板,初玉尘想了想,说道:“原先有旱灾苗头时候,有命令各地方官府储藏粮食,现还能撑多久?”
  “如果只求渡过旱灾的话,能撑三个月。”
  只求渡过旱灾的话,那就是只提供稀饭,只能勉强不饿死罢了。
  朝廷对于云明旱灾早有准备,可为了避免百姓们得知消息引起恐慌,也没有敢大张旗鼓地储存粮食。三个月时间,也算不短,朝廷大可趁现在这个时间,继续存粮,然后运往云明。
  但是这样做并不是最妥当的方法,至少在初玉尘眼中看来,只是这样全靠朝廷,朝廷也会勉强。
  粮食并非是在朝廷手中,而都是在各大粮商手上,商人无利不起早,若是要他们吐出来,肯定不愿意。而且百姓们无法种植农田,全靠朝廷养着的话,难免也会变得无所事事,无所事事之后便容易生是非,这个道理,还是昨夜和柳斐然温存的时候,她告诉初玉尘的。
  所以初玉尘就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何时会下雨,这一点无人知晓,三个月的储量,也很快会消耗完,到时候正是盛夏,云明的灾情要是更严重些,便更是危险了。”初玉尘手指轻轻敲打在御座的把手之上。
  朝臣不敢出声,静静地站在那儿听着初玉尘说话。
  “水源,同样是个大问题。”初玉尘也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大事,哪怕是做了很多的功课,也还是让她有一点吃力,好在她十分聪慧,又有柳斐然在底下支撑,便还是冷静地吩咐道:“按原计划发放灾粮,一个月后若是水源枯竭,尤阴镇百姓往边上迁移。”
  “大司农何在?”
  杨毅上前一步,“微臣在。”
  “命你接下来一个月储备粮食,只要云明的旱灾还继续,粮食就不能断。”初玉尘眯着眼睛看着杨毅,“至于什么办法储备到粮食,朕相信杨大人比朕更有办法。”
  杨毅虽然觉得有压力,可是也知道这件事他无法避免,是一定要承担下来的,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微臣遵旨。”
  “云明旱灾具体情势,上书给朕,退朝。”


第185章 
  云明旱灾是初玉尘成为皇帝以来,遇到的第一件生死大事。不同于之前科举亦或是货币改革,就算是失败了也只是伤劳伤财,但旱灾一个处理不好,恐怕就是死伤无数,甚至引起朝廷动荡的大事。
  初玉尘自觉肩头一重,无形的压力压了下来。她把自己关在宣宁殿之中,把呈上来的折子仔仔细细看了多遍,可也还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
  初玉尘毕竟年轻,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一些慌了手脚。她放下奏折,在偌大的宣宁殿中来回走动,深呼吸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柳斐然到来的时候,难得是被小可子拦了下来,小可子一脸为难地说道:“丞相请留步。”
  柳斐然略有惊讶,问道:“陛下不在里边?”
  “在的,只是……”小可子偷看柳斐然的神色,“只是陛下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初玉尘不喜欢被打扰,可向来不把柳斐然划分其中。而这一次,小可子把柳斐然拦下来,可见就是初玉尘的主意了。
  柳斐然很快反应过来,初玉尘是想要先凭借自己来想对策了。这样也好,陛下独自思索的能力虽然不错,可有时候也还是会依赖自己。她作为一国之君,总不能一直这样依靠下去。
  柳斐然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欣慰,或者两者都有,她没有为难小可子,只道知道了之后,便出宫去了。
  不过初玉尘如此努力,柳斐然作为丞相,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两人虽然分开,可是却都默契地开始找起了以往的宗卷来。
  洪涝旱灾类似的灾祸,向来都是大事,过往的宗卷必然会提及,参考过去的处理方式,没准会得到有效的办法。
  两人这一忙,就是好些天沉浸在各自的忙碌之中。初玉尘没有从宗卷之中找到更好的办法,不由得放下了卷子,陷入了另外的沉思。
  上一次发生严重的旱灾,发生在将近四十年前,宗卷记录得很是详细,负责救灾的官员,发生了瘟疫,最后又如何解决瘟疫的,都写得清楚。
  可是那一场旱灾的重点是在瘟疫上面,如今逝去的药王,当年就参与其中,从瘟疫的救治之中扬名天下。
  四十年前的那一场旱灾,具体情况是如何,后来又是怎么觉解决的呢?初玉尘觉得有必要找到当年的官员询问一番。
  四十年前,虽然时间很是久远,上面提到的官员,柳斐然多只听过名字,不曾见过面。当年朝廷的中流砥柱,秦丞相首当其中,然而秦丞相已去,余下的,都未曾见过面。
  初玉尘派人去打听消息,小可子不敢怠慢,这件事关乎江山社稷,无需遮掩,便直接放出了消息,自有朝臣回应。
  幸运的是,当年负责旱灾的一名官员,在致仕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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