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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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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玉尘派人去打听消息,小可子不敢怠慢,这件事关乎江山社稷,无需遮掩,便直接放出了消息,自有朝臣回应。
  幸运的是,当年负责旱灾的一名官员,在致仕之后,留在了祁城养老。他叫孙融,儿子也在朝为官,现任左仆射。
  初玉尘当下召见了孙融。
  孙融现今已经过了七十的年纪,面容苍老,但是精神还算尚可。他多年未曾进宫,此时再次站在宣宁殿上,见着年轻帝皇的面容,神色激动,颤巍巍地便想要跪下来,“参见陛下——”
  孙融作为老人,为朝廷奉献了一生,初玉尘也是恭敬,连忙开口,“孙翁不必多礼,来人,赐座。”
  孙融比之当年的秦丞相亦或是梁丞相都不如,身体明显抱恙,老得半只脚似乎踏进了棺材里边。他见着初玉尘,眼眶都红了,“老臣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岁数了,还能再见陛下一面。”
  初玉尘勉励了两句,并不习惯拐弯抹角的她,直接问道:“朕请老翁来,是要询问一件事。四十年前,堰塘一带旱灾,老翁可还有印象?”
  说到当年之事,孙融浑浊的双眼似乎闪过一丝亮光,“记得,如何不记得?”
  他好似瞬间年轻了一些,好似又回到了朝堂之中,跟随在秦丞相的身边,为当年旱灾一事奔波。虽然忙碌和艰苦,可是那些事情,都是他人生中重重的笔墨。
  初玉尘面色稍缓,“朕翻阅宗卷,可是对于当年如何解决旱灾一事,却没有详细的说明,朕召老翁来,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当年的情况。”
  孙融慢慢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缓缓道来:“老臣记得,当年是永康年十一年,堰塘爆发了旱灾。可是下面的官员,为了遮掩自己的罪过,隐瞒了下来,导致朝廷知道之时,流民已经形成了。”
  孙融说起当年的事情,初玉尘一直留心在听,时不时询问一些问题。可是当年朝廷知道得太晚了,只能收拾残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安抚流民,事后重建,虽然也能起到一些作用,可都是事后的事情,而不能解决当下的问题。
  初玉尘有一些烦躁,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把浮躁压下,询问道:“那当年旱灾之地,有没有什么事情,让老翁印象深刻的?”
  老翁摇了摇头,“旱灾之地全为荒芜,寸草不生,并不能看到什么特别的地方。”
  初玉尘双手负背,来回踱步,“老翁不妨仔细想想。”
  孙融记忆还算好,回想了一下,也还是摇了头,“应该是没有,不过,老臣当年曾经有过一个推测。”
  “哦?什么推测?”
  “老臣怀疑旱灾的严重性,和草木有关。”孙融苍老的面容闪过激动,“老臣当年在旱灾结束之后,很是好奇旱灾是如何造成的。别人都说是老天发怒了,老臣却不信,便找了无数的宗卷书籍查阅。”
  “旱灾都大同小异,可是老臣还是发现了细微不同之处。一般旱灾严重的地方,多为是农田开荒之处,那里草木稀少,山头本就不多,都开荒成了农田。”
  “如果单单以这个为依据,老臣也不敢下此断言,可是老臣同时也发现,距离旱灾不过两百里之地,那儿绿荫盎然,几乎不受旱灾影响,当年的流民,就是往那边去的。”
  “老臣发现这个可能之后,终身都在研究此事,只是后面没有再遇到旱灾,老臣这个说法,曾上禀陛下,可是当时陛下亦不在意。后来老臣更是没有机会证实这件事,直到老臣致仕,也不再提起。”
  孙融的话听起来有一些匪夷所思,为什么草木的多少会影响到旱灾的可能性呢?初玉尘有一些理解当年先皇为何不搭理孙融,毕竟这听起来完全没有关系。
  但是初玉尘并非是这样的一个人,在柳斐然的影响下,她也是十分地注重细节,既然孙融敢说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就代表着他确实有可能看出了点什么,于是初玉尘便说道:“这件事情十分重要,恐怕要麻烦老翁把这件事整理成折子,然后再递进宫来。”
  孙融一听,想不到自己这一生临到头来竟然还能被陛下重用,这件事情要是做好了,没准他还能被记进史书,名留千史。孙融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颤巍巍地站起来,“老臣定不负陛下重托。”
  孙融回去之后,立刻叫上了自己儿子,为这件事展开了书写和调查起来。他记忆不错,以前看到过的宗卷大都记得,加上他自己的猜测,勤勤勉勉几天之后,把一份奏折和相关的宗卷一同递了上去。
  初玉尘看得入神,确实发现了孙融所说的有一定规律,只是到底为何会有这样的规律,初玉尘不明白。她翻了不少的书籍,有一些是有所提及到草木的重要,可是却没有说明这到底是为何。
  初玉尘不免陷入了沉思,旱灾若是能一定程度上的杜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毕竟她身为皇上,自然是希望百姓安居乐业,更是希望日后璟国能够长青不倒。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日后或者可以避免这样的事情,不是么?
  但是草木这种事情又该如何去管呢?多种一些树木?这样下来不就耗费了大量的人力么?而且这种植树木,朝廷就得拨款,层层下去,不知又会是各种光景。
  耗费人力……初玉尘想着想着,媚眼闪过一抹精光。
  如今旱灾,百姓们都无法正常务农,所有人都闲置在家中,不正是闲着么?假若发放粮食,不是为馈赠,而是他们必须劳作才能领取呢?
  劳作就是种树,不是吗?
  不对,现在不能是种树,土地干沽开裂,任何作物都无法生存。只有土地有水滋润之后,才能开始种植东西。
  水……现在是旱灾,缺的就是水。
  水……如何才能有水呢?除了老天下雨,还有什么办法呢?
  对了,引流,可以从别处引流而来。光靠原先就有的小溪,恐怕不够,那么,把小溪变大,变成小河如何?小河不够,大河又如何?怎么样才能变成大河?只有靠人为去挖了,有人吗?有,因旱灾而导致无法劳作的百姓,就是人!
  而且在这个关头,不用报酬,就能让他们出力干活!或者是给一些报酬,在旱灾的前提下,他们更不会是不满,一定会支持朝廷的作为!
  这样一来,就能解决流民的问题,同样也能为将来做出打算!
  初玉尘越想越觉得可行,只觉得这瞬间有些头皮发麻,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叫道:“来人,快!快请丞相!”


第186章 
  初玉尘阴郁了好些天,终于露出笑容来,小可子也意识到了是有突破,丝毫不敢怠慢,急忙命人把柳斐然召唤进宫来。
  柳斐然来得急,到了宣宁殿跟前也依旧是一头雾水,小可子没有多嘴说什么,只是让柳斐然进去了。
  柳斐然见证初玉尘,还没行礼,初玉尘已经走到跟前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兴奋地说道:“姐姐,朕想到了解决办法了。”
  柳斐然眼神一亮,迫不及待地问:“是解决旱灾的办法吗?”
  初玉尘嗔怒地瞪了柳斐然一眼,却依旧是满脸的笑容,“你想什么呢?朕难道还能让老天下雨不成?朕是想到了一些改善的措施。”
  柳斐然也知道自己想岔了,不过初玉尘能想到改善的措施,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她追问道:“陛下这是想到了什么?”
  好些天没有和柳斐然温存过了,初玉尘在这个时候反倒是想她想得很,旱灾一事反而暂时放到了一边去。她牵着柳斐然上了御座一同坐了下来,搂着柳斐然的脖子,身体倚靠在她身上,撒娇说道:“姐姐,好想你呀。”
  柳斐然反过来搂住她的腰,虽然喜欢初玉尘这番模样,可心里边还是牵挂着百姓,“陛下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柳斐然想知道,初玉尘就偏不让她那么容易知道。她抬起头来噘着嘴,“你先亲亲。”
  柳斐然只好先亲了一下,初玉尘却不肯就此罢休,说道:“不够。”
  柳斐然好脾气地连亲了几口,然后就被初玉尘扣住脑袋,从亲变成了吻,强硬地闯进了柳斐然的领地。
  柳斐然闷应了一声,有些沉醉在这个吻之中。可是初玉尘好似没打算停了似的,柳斐然按捺不住,终于忍不住推开了她,气喘吁吁地说道:“陛下!”
  初玉尘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也没有继续纠缠她,转过身来拿起案桌上的折子,“你先看看这个。”
  柳斐然好奇地接过,打开看了起来。初玉尘把孙融上奏的宗卷全都放在一旁,说道:“这些都是孙融整理的,孙融是四十年前旱灾的当事官员,当年他和秦丞相等人一同协助处理旱灾一事。”
  “可惜的是当年朝廷知道旱灾一事之时,已经太晚了,以至于没有提及任何旱灾开始时的防备,朕也没法从这里得到什么办法来。”初玉尘略有些惋惜地说道,“不过孙融提出了一个观点,朕觉得颇为有趣,而且很有可能,这个观点是真实的。”
  柳斐然看得并不快,毕竟不是小事,她看得十分认真,听得初玉尘的话,也只是点头说道:“微臣先看看。”
  初玉尘便没有打扰她,而是自己端坐,提起了笔来。刚她想到的方法,虽然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是先记录下来,准是没错。
  她有了解云明的地势和州县分布情况,所以她凭借着记忆,画出了一幅简单的地图来,旱灾严重的地区,她就画了一个圈,标注起来。河流的情况,在这段日子以来,她也了解到了有一条河是经过的,名为治兰河。
  治兰河起源于璟国最大的河流洪江,洪江很大,横穿整个璟国,虽然长期不下雨,洪江水位会变低,但是从来没有枯竭过。治兰河起源于它,照理说,不应该那么容易枯竭才是。但是这条河的起点较高,只要洪江水位下降,那么它就会水流变小,甚至于枯竭。
  这一次云明一带干旱无雨,导致洪江水源变少,治兰河就接不到来自洪江的水,自然就出现了旱灾了。
  初玉尘想事情想得入迷,而柳斐然此时看完了孙融呈上来的所有东西,有些惊讶地说道:“如此看来,真的有可能和草木有关了。这事事关重大,需要到云明视察一下才行。”
  初玉尘听得她的声音,回过神来,点头说道:“是,朕稍后再派人去云明核实,不过朕请姐姐来,不是单单为了这事,而是朕有一些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哦?愿闻其详。”
  初玉尘把自己画的地图展开在柳斐然跟前,“长时间不下雨,导致流经云明的治兰河枯竭,是造成这次旱灾的主要原因。这一点,姐姐应该也知道吧?”
  柳斐然点了点头,她指了指地图上治兰河与洪江的交汇处,“治兰河地势较高,洪江只要水势变低,流入到治兰河的水源就会变少。变少之后,治兰河从上源一直流到下源,再各个地方再有引流,就不够了。”
  柳斐然手指最后留在了一个节点上,“据下面的人回报,治兰河的水源只到这里便枯竭了,导致在下方的云明,陷入了干沽之中,特别是尤阴镇一带。”
  初玉尘指了指源头,说道:“治兰河最大的问题,就是源头太高,可是现在源头还是有水流进来的,所以没有办法对源头做些什么。但是除开前面的地方,到云明中间这里,已经完全干裂,想要对河流做点什么,十分方便。”
  柳斐然原先不明白初玉尘为何提起这个,可是听着听着,脑子里灵光一闪,惊讶地问道:“陛下这是想拓宽河道?”
  初玉尘点头,“现在不知道旱灾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是百姓们却一直闲赋在家,依靠着朝廷给的粮食度日。但是姐姐你说过,百姓闲了就容易出事,只要有人挑拨,就很容易造成动乱,所以,朕就在想,既然他们闲着,那就让他们挖河道如何?”
  “主意不错。”柳斐然很是赞赏,但也同样提出了难题来,“只是挖喝道向来都是劳民伤财的事情,陛下如何让百姓们挖呢?”
  初玉尘下巴扬起,神色莫名的骄傲,“朝廷养的他们,他们还能不干活来着?”
  柳斐然哑然失笑,初玉尘也是神色缓和下来,娇俏地朝柳斐然眨巴着眼睛,“挖河道的人,可以领粮食。横竖肚子饿的是他们,难道宁愿饿着也不去干活吗?”
  柳斐然心中感慨,初玉尘聪慧,可到底这些事情还是有些经验不足。柳斐然当年曾在淮河治水,知道百姓们的劣性根,也知道怎么样才能动员到底下的百姓。于是她谆谆善诱,“可原先不用干活就能有粮食,现在干活了才有,那么多的百姓饿肚子,只要有人挑拨,就会生事,官府人员,比之百姓可是少太多了。一旦百姓暴起,把粮食抢劫一空,陛下还能杀了所有百姓不成?”
  初玉尘愣了一下,也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方面,她有些犹豫地说道:“应该不至于会这样吧……”
  柳斐然微笑道:“永远不要低估人的劣性根,曾经有过的,再收回去,再这样的情况下,容易变得失控。”
  初玉尘也是个脑袋灵光的,竟然不能一次性全断了,便说道:“那就分开对待,稀饭,所有人都有,可是只有做了劳务的,才有米饭,或者是烙饼什么的。”
  “那又怎么区分呢?”柳斐然再次问道。
  初玉尘想了想,“那得是有人督促才行,可是官兵太少,一个一个督促的,恐怕做不来,容易混淆……那朕可以先登记要去挖河道的人,登记了的就发一个小牌子,凭牌子去领粮食。”
  柳斐然又说道:“这主意看似可行,那么,挖河道都适合力气活,男子可以下去挖,可是女子呢?难道就全都闲在家里?”
  “女子……女子力气天生比男子的小,挖河道这么辛苦的事情,肯定是做不了的了,那就……做饭烙饼的事情让女子来做。”初玉尘越想越是透彻,“那么多人的粮食,肯定需要很多人一起做,女人们图的不就是为了孩子的温饱吗?做饭的女子可以让自家的孩子都吃上饭,这就够了。”
  “但是这里也有问题……”初玉尘托住了自己精致的下巴,“如果怎么都管饱,汉子们挖河道的动力不够,朕觉得,还是得有一些金钱上的奖励。一个人一天管饭的同时,还有十文钱的收入,如何?”
  柳斐然算了一下,说道:“一天十文钱,一个月就有三百文,若是家中有男子几个,一个月恐怕能挣下一两钱来。在这个饥荒的关头,能挣到这一笔钱,不错。”
  得到赞同,初玉尘很是高兴,“姐姐也认为可行对吗?”
  柳斐然对于初玉尘想到这些事情,已经很是欣慰了,很多问题尚未解决,但是这都可以探讨,她微笑颔首,“可行,只是对于朝廷来说,会是一笔很大的开销。陛下不妨在朝会上提起,与百官一起商议。”
  得到了柳斐然的首肯,这件事情几乎就是拍板下来了,只是还有很多细节没有办法现在说清楚罢了。初玉尘玩弄着自己垂下来的一缕发,“朕知道,朕再仔细想想,明日朝会便提。”
  柳斐然见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也是一脸的笑容,她实在是喜欢初玉尘这个模样。自信满满,展现出她过人的头脑和不凡的才华,让柳斐然坚信,她一定能够把这个国家变得更好。
  能够跟随这样的君主,是一件何其幸运的事情。
  更何况,这样的一位君主,还是自己所喜欢的人。柳斐然虽有时候还是会觉得自己犯了错,可见着她的时候,心里的愧疚感就会被幸福和满足所压倒,余下一片柔软。
  得君如此,臣复何求啊。


第187章 
  对于这件事,初玉尘隐瞒下了孙融关于种树防旱灾的说法,毕竟就算是推行种树,也不是现在的事情。她把自己想到的方案一说,朝臣们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虽然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可有些官员并不是很乐意,毕竟挖河道,照这个方案来的话,又是一笔花费。本来赈灾就是在花钱,还加上这一笔,朝廷这下是真的承担不起了。
  而且如果只是让百姓们单纯饿不起,粮食还可以省点吃,然而一旦挖河道,那些汉子们不知道一顿能吃掉多少东西,这样一来,粮食的压力成倍上升。
  杨毅这些日子为了筹粮食,看上去似乎头发都白了不少,明显并不是很顺利。他这一听还要挖河道,顿时就头大了起来,心中算盘是打得啪啪作响,忍不住说道:“陛下,朝廷真的是承担不起啊。”
  杨毅不过是做了几年轻松的大司农,一下子又来了这一些麻烦事,好不容易充裕起来了的国库,一下子就要空了,如果能不心急啊?
  人不是问题,毕竟那么多百姓没法种田耕地。时机也不是问题,河道都干了,现在挖正是好挖的时候啊。可是这钱,就是个大问题了。
  杨毅心酸不已,生怕初玉尘死活都要下这个决定,激动地当场报出了国库现况,“先是粮食多掌控在粮商手中,价格上涨,让他们吐出来跟要了他们命似的。再有国库濒临虚空,若是再挖河道,给工钱,几十万人的工钱,陛下,真的不行啊!”
  初玉尘听得眉毛都没动一下,听杨毅哭穷听了这么多年,她也听习惯了,“朕这不是还没决定好,所以要跟你们商量一下嘛。”
  初玉尘说着这话,头一转向柳斐然,问道:“柳丞相觉得不可行?”
  柳斐然假装想了想,说道:“回陛下,微臣觉得可行。毕竟是一举多得的事情,虽国库紧张,但是一旦错过这次,云明的问题永远得不到解决。”
  杨毅这心急得,一想到那国库就忍不住跺了跺脚,“陛下您问丞相的意见,这不是白问么?!谁不知道您与丞相向来和睦,有不同意见才怪!”
  初玉尘听得这话,忍不住勾了勾唇。杨毅可也是真急了,这样的话都直接说了出来,不过她爱听。她又看向了叔青司,问道:“叔大人觉得如何?”
  叔青司其实想得比谁都认真,甚至于想到了更深的问题,他看了杨毅一眼,杨毅一脸上火的模样,目光看着自己简直充满了希冀。叔青司当做没看到,面不改色,从容地说道:“回陛下,臣亦认为可行。”
  杨毅见叔青司也不帮自己,也是有点火了,“不是微臣不想挖,但是朝廷拿不出这些银钱来,万一拖欠了百姓们的薪酬,就会引起民乱,得不偿失啊!”
  叔青司已经有了想法,于是反问道:“为什么要拖欠百姓的薪酬?”
  杨毅说道:“不拖欠哪来的钱给?”
  叔青司又说道:“钱国库没有,票行不是有么?”
  杨毅一噎,看了初玉尘一眼,说道:“票行才推行多久?哪有那么多的钱可以挪用?再者最近风言风语,都说票行不可靠,不少人都来取钱,更是雪上加霜。”
  初玉尘瞄向柳斐然,柳斐然连忙说道:“是靠近云明一带的通州,有人恶意散播谣言说是朝廷故意揽财,不过已经被压下去了。”
  没有人提这件事,代表这一件事并不是很严重的事情,柳斐然知道初玉尘最近都在烦心旱灾的事情,所以自己就做主做出了安排。
  初玉尘没有计较这件事情,而是好奇地看向叔青司,因为她也没有想到,叔青司居然会开口说到票行。
  叔青司继续说道:“票行的推行已经逐渐布往全国,如果真要调动,也不是做不到。不过臣认为,也无需调动票行里的钱,而是通过票行,进行另一种做法。”
  大家都有些好奇了,不知道叔青司有什么办法。而这件事,是叔青司想了很久的事情,在票行成立推行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想法了,但一直没有恰当的时机提出来。此时他灵光一闪,就想到了。
  “叔大人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初玉尘说道。
  叔青司忍不住微笑了起来,说道:“那便是借。”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甚至于有人忍不住惊骇地反问:“借?问谁借?谁来借?”
  “朝廷向天下人借。”
  如张松这般刻板的人,忍不住破口大骂,“什么东西?!朝廷竟然向百姓们借钱,我们这个国家,是要灭亡了吗?做出这样的事情,对得起列祖列宗吗?!荒唐!真是荒唐!”
  不仅仅是张松,还有很多接受不了的官员,要么骂,要么在鄙夷。可叔青司接受着这些人的话语,依旧是平静的样子。
  初玉尘不同于大臣,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叔青司,知道对方是个谨慎的性子,所以一定是有了想法,并且确切可行才会提出来,便好奇地问道:“哦?怎么借?”
  “以高于票行利息的方式,向天下人借款。”叔青司缓缓道来,“票行的利息,是存一两银子,一个月涨两文。而我们朝廷的借款,和存票行的方式一样,不过是一个月涨三文,亦或是更高。不过需要规定多少时间后,借款者才能要求票行归还。”
  “向百姓们借款这一种行为,臣姑且称之为国债。全国各大票行发放国债,说明购买方式。百姓们购买国债,可获得比存放票行更高的利息。如购买三个月的国债,那么利息则是三文一个月,购买者三个月后才能去票行把钱取回来,可称之为,卖掉了国债。”
  初玉尘听得津津有味,发现这是一个全新的理念,而且他原先说的是朝廷借钱,可变成是发放国债,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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