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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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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玉尘有些诧异地看向柳斐然,她倒是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面,还以为柳斐然就真的是永远不知道放松的呢。初玉尘轻轻抖了抖鱼竿,问道:“要是没有鱼上钩怎么办?”
  “没有也没有关系。”柳斐然宛若变魔术般地从怀里拿出一块木头来,“我们可以趁这个时间,做点别的。”
  “哦?这个是什么?”初玉尘依过身体去看,却看见这木头上边,已经出现了大致的形状,竟然是一个女娃儿,她便笑道:“姐姐还喜欢做这个?”
  柳斐然温柔地说道:“以前尘儿你不是想让我亲手给你做木雕吗?只是一直都太忙,这件事就闲置了下来,难得现在有空,就想把它做完。”
  初玉尘一听她叫自己尘儿,便觉得麻了半颗心,又一听到是要送给自己的,顿时就觉得手中的木头似乎就变成了一个玩偶,小女孩的模样都觉得像自己了几分,初玉尘笑道:“那姐姐你弄。”
  柳斐然便拿过来,拿着一把小小的刀仔细地削了起来。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撒下来,光斑疏散而自然地落在柳斐然身上,风吹动树叶的时候,光斑也随之变动,有时候落在她的手上,有时候落在她的鼻子上。初玉尘倚在凳子上,看着认真的柳斐然,一丝笑容不禁爬上了嘴角。
  她突然觉得时光若是能一直停留在这里,也是一件极其美好的事情。
  正好的阳光,微风习习,两人悠闲地垂钓,静谧安详,何其舒适?
  初玉尘看着看着,就觉得困意袭来,慢慢地就睡着了。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就像是一曲吹眠曲,祥和温柔,拉着人沉浸在睡梦之中难以自拔。
  柳斐然雕得认真,再无意抬头的时候,就看见初玉尘枕着自己的掌心睡着了。她那张小脸上很是放松,唇角带着一丝笑意,看得柳斐然也不禁微笑了起来。她挥退所有人,然后放下木雕,来到初玉尘跟前,端详着她的睡颜,余光见着没有人在,她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初玉尘的唇角。
  初玉尘没有醒,反倒是睡梦里似乎梦到了什么,笑意更明显了一些,看她那翘起的唇角,柳斐然只觉得一颗心在发痒,她扶住椅子的扶手,俯身再轻轻地把自己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感受到嘴唇的柔软,初玉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鼻息处闻到的都是熟悉的味道,初玉尘并不慌忙,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果真看到的是柳斐然。
  柳斐然亲得轻柔,正准备起来的时候,却被初玉尘搂住了脖子,低声撒娇,“丞相占朕的便宜。”
  柳斐然轻轻一笑,桃花眼里满是宠溺,“嗯,占了陛下的便宜。”
  说着柳斐然便又一次亲吻了她的唇,初玉尘闭上了眼睛,也把满心的幸福都锁住了,她回应她的吻,轻轻地,又很是珍惜般地触碰着对方的唇。
  这种不带情欲的亲吻,有着另外一种幸福,是阳光,是微风,是绿叶的味道。
  又亲了一下才拉开距离,初玉尘搂着柳斐然的脖子,媚眼里满是笑意,几乎要流溢出来,“姐姐好坏,把我吵醒了。”
  柳斐然真的很喜欢初玉尘这个模样,有一些娇俏,又异常的乖巧,说的每一个字,都能深深地扎根在自己心底。柳斐然眸色有一些转变,更为深邃了一些。初玉尘看懂了,看懂了她的占有。
  于是初玉尘便勾起了红唇,原先是乖巧,这时候又分明有了一些勾引,“姐姐现在在想什么?”
  柳斐然目光下移,落在了初玉尘的唇上。
  初玉尘目光也跟着下移,余光无意扫过那一眼鱼塘,发现鱼漂一直在下沉上浮,顿时惊喜地叫了出来,“姐姐快看!鱼漂动了!”
  原先有些氤氲暧昧的气氛,顿时都消失不见,柳斐然神色顿时清醒,一个转身,就看到初玉尘的鱼漂在动。鱼漂动得十分明显,一直在下沉,还往一边拉去,柳斐然也是有些喜意,拿起鱼竿就往上提。
  入手的感觉颇重,随着她收线,一条鱼逐渐浮出了水面,初玉尘一见真的钓到了鱼,越发地惊喜,喜悦地叫道:“上钩了上钩了!”
  柳斐然把鱼儿提出水面,哗啦一声,一条大鱼便被拉了出来,鱼尾拼命地在摆,飞溅起水来。那水花飞到了两人身上,初玉尘一边笑一边躲。
  柳斐然也是满脸的笑意,把鱼儿摔上岸,便自己动手去抓。初玉尘看得又紧张又刺激,“姐姐小心点,好大呀这条鱼。”
  柳斐然其实也没多少经验,这按住呢鱼儿还在甩尾巴,溅得一脸都是水。初玉尘看得又心急了,想要去帮忙按住,但是又无从下手。几度犹豫,余光又看见了柳斐然的鱼漂也在动,顿时又叫道:“哎呀!姐姐,你的鱼漂也在动。”
  柳斐然正在解鱼钩呢,按住了鱼之后就回头看了一眼,见确实有鱼儿上钩了,便说道:“尘儿去把那条鱼钓起来。”
  初玉尘有点手忙脚乱,不太自信地问道:“我可以吗?”
  虽然是这样问,可下手的速度也不慢,拉着鱼竿就往上提,就觉得自己手里发沉得厉害,笑容顿时爬上了整张小脸,“姐姐,姐姐我感受到鱼儿了。”
  一边说着,一边使力往上一提,又是哗啦一声,一条鱼上来了,初玉尘没有一点儿她身为帝皇时候的从容典雅,急急叫道:“钓上来了,怎么办?”
  柳斐然已经把那条鱼解下来了,扔进了通里边,说道:“尘儿把鱼放地上来。”
  初玉尘见那鱼在半空中蹦啊蹦,又觉得好笑,慌乱地放在了地上,然后被柳斐然按住,解了下来,又丢进了桶里边。
  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初玉尘后知后觉自己失态了,但还是觉得十分开心,觉得很是好玩。她凑过去看那两条鱼在桶里边游来游去,又一个闹腾扑腾几下,飞溅起水来,溅了初玉尘一脸。
  初玉尘笑了起来,见远远地半欢往这边看来,便朝她招了招手,“打盆清水过来洗手洗脸。”
  半欢应允下去了,初玉尘虽被溅了一脸,可还是很好奇地围在桶边看,说道:“今晚就吃鱼好不好?这条清蒸,这条红烧,再钓一条煮个汤。”
  柳斐然笑道:“那今晚是不是要吃全鱼宴了?”
  “这个主意不错,那鱼还不够,得接着钓才行。”初玉尘抚掌笑道。
  “好啊。”
  柳斐然继续上鱼饵,然后抛进鱼塘里边。半欢带着人打了两盆水过来,柳斐然接过下人准备的姜片,一边擦手一边说道:“洗把脸吧,刚才那水都溅了一身了。”
  初玉尘接过湿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说道:“钓鱼真有趣,我是不是可以在宫里钓鱼?”
  柳斐然说道:“宫里的都是锦鲤,只要有吃的,不用钓就直接跳上来了。”
  “这倒也是。”初玉尘转身坐回了凳子上,期待地看着水面,“回去就把锦鲤都换成这种鱼才行,钓起来才有感觉。”
  柳斐然哑然失笑,却也没有阻止她的这个想法。
  她们又钓上了三条鱼,天色便已经晚了,两人就没有再继续钓,吩咐下人把这鱼提去厨房,两人踏着晚霞,往房子那边走去。
  晚霞色温,像是柔情氤氲成了纱衣,温柔地披在她们两个人身上。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高一低两个人影,随着走路的节奏时而触碰到一起,显露出两人的亲密无间来。
  “半欢,送信回去让小可子把御花园里那眼荷花塘里的锦鲤清一下,我要换一种鱼。至于那抓起来的锦鲤,就给大臣们送过去,让他们养着好了。”
  “是。”
  柳斐然听得又是好笑又是觉得她可爱得紧,两人走得本来就近,然后近着近着,袖子底下的两个手,便轻轻勾在了一起。
  隐晦的,却又是坚定地相握着。


第197章 
  毕竟是惦记着朝廷的事情,两个人在山庄里也不敢多留,第二天用过早膳之后便打道回府了。山庄里的雇农热情地塞了一车的乡下玩意要柳斐然带回去,柳斐然说道:“真的不用了,你们留着自己吃就好了。”
  老实巴交的雇农激动地说道:“老奴的命都是大人救的,大人难得来一趟,带一些乡下玩意回去,我记得这个腌萝卜是老夫人最喜欢吃的,特别多备了一些。”
  柳斐然看了一眼,无奈地笑道:“多谢老伯了。”
  初玉尘坐在马车上,挑着帘子看柳斐然和雇农说话,目光一转,落在了第一天招待自己的那对夫妇。初玉尘面容平静,却看了半欢一眼,半欢则是点了点头。
  都收拾好了,柳斐然便上了马车,马夫吆喝,“驾!”
  半欢所坐的马车故意落在最后面,没有跟上去。她先是走到了那对夫妻面前,那对夫妻有些胆怯地问道:“这……这位大人,怎么了?”
  半欢这些年来早已锻炼出了稳重的性子,站在那儿自有女总管的派头,不怪那对夫妻这么害怕。只听得她平静地问道:“你们的女儿多大了?”
  这对夫妻一头雾水,丈夫小心翼翼地说道:“十……十五了。”
  半欢说道:“十五了,芳龄正好,可以该嫁人了。”
  说罢半欢就离开了,留下那对夫妻面面相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们脚步沉重地回到屋子里,拉住那个刚给柳斐然送东西的雇农,把事情说了,问道:“你看……那大人是什么意思呢?”
  那雇农听得心里一惊,急道:“必然是你家女儿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情了,贵人怪罪了!”
  夫妻双腿都软了,“那……那怎么办?”
  “既然那位大人说了这话,就是不追究的意思,但是你女儿不能留了,必须得尽快嫁出去。不然的话,贵人要是知道了,恐怕是人头不保的事情啊!”
  “好好好,我现在就给她相去了。”
  柳斐然并不知道事后还发生了这些事情,她连半欢迟了一些跟上都不知道。她在挑开帘子,看着窗外,见这才隔一天,景象竟又有点不同,柳斐然笑道:“入秋了,变化真是大。昨日经过时候还没什么,今日回去,叶子都开始飘落了。”
  初玉尘听罢也倚在了窗前,只见得官道两旁的树木的叶子都开始发黄,一阵风吹过,纷纷扬扬的,落下不少的黄叶。那些落叶飘摇着,落在地上铺开,像是一片黄色的汪洋,美不胜收。
  “真漂亮。”初玉尘见马车恰好也进入了落叶落下的范围,便伸手去接,恰好一片落叶落在跟前,她拿住,然后倚进了柳斐然的怀中,拿着落叶翻来覆去查看。
  柳斐然宠溺地搂住她的腰,亲吻她的发,然后放下了窗上的帘子。
  而柳斐然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幕,恰好落在了不远处的言锦庭眼中。
  言锦庭瞳孔里的震惊是没有办法掩饰的,他瞪大了眼睛,面容惊诧,脚步都不由自主停了下来。一旁的初静正和他说着话,突然间他没回应,便好奇地抬头问道:“怎么了?”
  她顺着言锦庭的目光看过去,却只看到了一个车队在行驶,她并没有看到里边的人是谁。
  言锦庭回过神来,心中却是万马奔腾般,他不可置信地握住了拳头,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真的没有看错吗?马车里坐着的是柳斐然和初玉尘?她们两个……
  很多事情在这一瞬间都涌进了脑海之中,很多他曾经觉得不对劲又没有多想的事情都有了答案。怪不得,怪不得初玉尘对柳斐然恩宠甚重,原来她们竟然是这种关系。
  言锦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当年自己探过初玉尘的口风,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初玉尘却说喜欢柳斐然。言锦庭以为初玉尘是喜欢像柳斐然那般儒雅的,却不想她说的就是柳斐然本人!
  可笑自己为了得到初玉尘,故意学柳斐然的行为举止,不敢轻易动怒,也不敢肆意说笑,却不想这原来竟然是个笑话!言锦庭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痛,带着一种要让他疯掉的耻辱。
  言锦庭不禁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一双拳头攥得在袖子底下都颤抖了起来,一双眼睛通红,红得几乎要滴血,吓得初静倒退了小两步,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喜欢的是温文儒雅的大哥哥言锦庭,又何尝能接受他这个样子呢?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庭……庭哥哥?你怎么了?”
  这一下,言锦庭终于回过神来了。他发现了初静的害怕,知道是自己吓到了她,便放松了身体,恢复了平静。他深深地看了那马车一眼,转过头来略有些勉强地笑了笑,说道:“没事,你不要怕,我只是一时有点想我家人了。”
  原本他们就是在说家人一类的事情,初静虽然有些不信,可是见他平静下来,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个样子,也就没有多想。
  言锦庭不想初静起疑,便接着说道:“我和父王母妃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上一次春节他们虽然回了皇城述职,可到底时间太短,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了。”
  初静见他神色低迷,便信以为真,小小的手抓住言锦庭的袖子,安慰道:“没事的,他们一定都好好的。”
  言锦庭对初静微微笑了笑,“我们继续逛一下吧。”
  “好。”
  言锦庭心不在焉地与初静闲逛会儿,把初静送回去之后,他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死死咬紧了牙关,骑上马奔回去了王府。
  才到府中,他便是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下人们听得书房里各种破碎的声音,吓得一抖,不知道言锦庭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该死的!”言锦庭失控地把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向地面,瓷器哐啷破碎,一片碎片飞过来,撞在言锦庭的手臂上,有些发疼,更是让言锦庭气得够呛,转身就连书桌都给掀了。
  “砰”的一声巨响,桌子重重地砸在地上,言锦庭粗喘着气,衣衫有些凌乱,哪里还看得出来他平时温润的样子?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初玉尘竟然和柳斐然是那一层关系,而他,还傻傻地以柳斐然为榜样,那么没有尊严地讨好初玉尘。他一想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这一身白衣就是柳斐然平日最爱的常服,就觉得是那么的恶心。
  “啊!”言锦庭眼睛发红,把自己的衣裳脱了下来,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发疯似的踩,直到把白色的衣裳都踩得看不出来原先的颜色才停下来。
  他越想越恨,恨柳斐然、恨初玉尘。
  她们都是女子,又是君臣,竟然敢苟且在一起,成何体统?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输给了柳斐然,她们那一对狗女女,真是恶心透了!
  可是一想到初玉尘喜欢柳斐然,倚在柳斐然怀中的样子,又是那么的刺眼,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剧烈刺痛了起来。
  他得不到的人,那么眷恋地依靠在别人怀里……
  言锦庭大口喘着气,快要疯了。他不能就这样算了,她们是君臣,而且柳斐然又是丞相,不能让她们这样,他要把她们的关系公布出去。
  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们的关系,恶心的关系。
  言锦庭冲出书房,大声叫道:“来人,给我收拾书房。”
  他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她们既然敢在一起,就该承担在一起的后果!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收拾书房,而言锦庭则是站在院子里,面容狰狞地想着这一些事情。先找人在民间传开这样的流言。横竖柳斐然经常留宿在皇宫中,这独一份的恩宠就很可疑了。再者柳斐然一把年纪了,却还没有成亲,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吗?
  柳斐然身为太师,是初玉尘的先生,而且身为丞相的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对得起先皇,对得起朝廷么?
  越想言锦庭就越觉得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狰狞的面容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来,他要柳斐然身败名裂。
  等书房收拾好了,他便快步走了进去,在书桌前坐下来。他研磨提笔,摊开纸来,心中已经想好了要怎么传播这件事了。
  然而言锦庭这笔才碰到纸的时候,便停住了。他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波动,一个绝妙的计划便浮现在脑海里。他明显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来,然后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笑了出来。
  书房里传出他可怕的笑声,原先还疯狂砸东西宣泄,眨眼却又大笑,宛若疯魔了一般。
  言锦庭看着纸上已经沾上了晕开了的墨,便直接把这张纸揉团随手扔到一边。他重新提笔,写下:
  “臣言锦庭今有一事启:臣昨喜见亲迎,金童玉女,鸾凤和鸣,尊堂喜不胜收。臣讨喜酒一杯,又见席间俊朗儿郎,朝气蓬勃,而陛下已及冠却尚未立皇夫,臣心忧矣。长安宫久旷,后宫待兴,陛下子嗣更是尚无,臣恳请陛下,广纳侍君。”
  言锦庭一口气写完,仔仔细细看着这篇奏折,满意地笑了起来。
  比起让天下人都知道她们的关系,柳斐然要为初玉尘纳侍君,才更好玩。


第198章 
  初玉尘要立皇夫选侍君,是迟早的事情,可是柳斐然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昨日她才和初玉尘撇下了所有事情,悠闲了两日,今日就有了言锦庭上书,请求充盈后宫。柳斐然看到这封奏折的时候,愣了一下。
  初玉尘立皇夫……一想到这一点,柳斐然的神色便明显苍白了一些。她纤细的手指扣住奏折,心里剧烈挣扎。
  她私心地想要把这本奏折给扣下来,可是她又不能做出这样有违原则的事情来。
  下面送上来的奏折,都会经过筛选,才能送进宫里头去。但一般朝臣送上来的折子,都不会被拦,故而言锦庭这一本奏折,才会到了柳斐然手里。
  关键是,所有人都认为,陛下确实是时候立皇夫了,故而也没有人拦着。叔青司见着柳斐然发愣的样子,又见她手中的奏折,便笑道:“是世子送上来的吧?陛下年纪不小了,是该立皇夫了。”
  连叔青司都这样说,柳斐然又如何能说出反对的话来呢?她捏着手中的折子,勉强笑了笑,“可……可陛下才十六……”
  “女子十五及笄,陛下都十六了,又已经执政这么久,后宫还是空置,实属不该啊。”叔青司并不知道柳斐然和初玉尘的关系,还道是她还没能反应过来,便只是笑道:“柳大人也该娶丈夫了。”
  柳斐然更是不能说什么,笑容更勉强了两分。她有些痛苦地低头看着奏折,又不敢表现出异样来,一狠心,把奏折盖上,和别的放在了一起,一同送进宫里去了。
  和往常一样,一堆奏折呈至案桌前,初玉尘懒懒地靠在御座上,然后一个一个地翻阅,一些不太重要的,便直接写个允,迟疑不定的,就放一边。
  她翻着翻着,然后目光凝固了一下,旋即一双媚眼眯了起来,明显有着锋芒在涌动。她翻阅到了言锦庭上奏的折子,他竟敢让自己立皇夫!
  初玉尘从来都没有想过立皇夫这件事,毕竟她从小时候就知晓自己是喜欢柳斐然,故而这些年一心都在柳斐然身上。这世间的男子千千万,可是在她眼中,谁也比不过柳斐然,也都全都看不上了。
  她现在正和柳斐然好得跟抹了蜜似的,突然跳出一个搅局的来,初玉尘气得有点咬起了牙冠来。这种走明面的奏折都是有下面的人检阅过的,也就是说,柳斐然也是看到过的。
  初玉尘也是有点生气,这种东西,姐姐又何必让它呈上来呢?初玉尘眉头一皱,把这个奏折直接给撕了,“来人。”
  小可子连忙走进来了,“奴才在。”
  “烧了,给朕烧了。”初玉尘直接把撕了的奏折扔给小可子,小可子吓了一跳,不知初玉尘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但是他也不敢多言,连忙捡了走。
  小可子拿去烧的时候,大着胆子往奏折上一看,这瞬间觉得冷汗都要出来了,怪不得陛下这么生气,看到这奏折,不生气才怪呢。
  可是小可子一边烧,也是一边心思乱成了团,虽说不知世子为何要上书说这个,可到底这也是国家大事,确实是该着急的事情。可是陛下和丞相关系那么好,陛下眼里除了丞相又看不到其他人,又该如何是好呢?他自然是希望殿下好的,然而陛下总要有子嗣,不然皇家香火怎么办,国家怎么办?也不知丞相对这事是什么看法,小可子满心的担忧啊,都不知道能和谁说。
  初玉尘生气的消息,在皇宫里不胫而走,毕竟是天子,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她让人烧奏折的事情,固然是没人说她做得不对,但也会流传出去。
  有些人不明白初玉尘是在生气什么,是哪一张折子惹得她那么生气,言锦庭却清楚得很。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报复的快感,一个人想到初玉尘暴怒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既然他提出了立皇夫的事情,自然就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立皇夫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他不急,朝臣们也有的是人急。
  如今朝廷明显是柳斐然为大,可柳斐然毕竟是女子,又没有什么得力亲戚,重点是没有适龄男子,可以被选入后宫,那么在这一块上,就是柳斐然很大的一个短板了。
  柳斐然是公正为民,但权力这种东西,没有人会嫌弃。朝中不知多少人盼望着初玉尘充实后宫,好让自家子弟去选秀,只要能得到陛下恩宠,那么家族的繁荣岂不是指日可待?
  如果能再让陛下怀上,生下孩子,那么日后也未必没有一争天下的可能啊。女子向来专情,历史上的女皇多为如此,一般宠幸的侍君也就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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