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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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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子很是好脾气,两人其实十分熟悉了,但也装得并不相熟,“江公子,别来无恙啊?”
  江自流随意摆了摆手,小可子便朗声道:“江自流接旨——”
  江府中人连忙跪下,江自流应道:“草民接旨。”
  江中书令私以为是江自流闯祸了,一心想着该怎么挽救,却听得竟然是封江自流为钦差,出使禹城,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一时忘了反应。
  小可子客气地笑道:“恭喜江大人了。”
  江自流双手接过圣旨,然后站了起来,意味不明地笑道:“同喜同喜。”
  小可子喜不胜收,带领着众人便回宫复命去了。江自流看了圣旨两眼,就丢给了他的侍从,“放回去。”
  江中书令气得直跺脚,“你这是做什么?!这是圣旨啊!”
  江自流回头斜了江中书令一眼,玩味地笑了起来,“禹城郡守,和你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就别怪我大义灭亲了。”
  江中书令顿时气极,“你!逆子!”
  江自流晒然一笑,转身就走出了家门。中书令在背后追赶而出,急道:“你这是去哪?!”
  “你管不着。”江自流摆了摆手。
  圣旨一出,朝官都知道了,想不到江自流会在这个关节眼被复用,品阶虽小,才七品,可持有陛下令牌,说的话又直达天听,如何不让人羡慕?甚至于是隐隐有些忌惮。
  再者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要江自流处理得当,那么回来之后必定是会受到重用,他可向来都是陛下的心腹之人啊。
  一时之间,无论和禹城郡守有没有关系的人,都登门拜访,想要和江自流打好关系。江中书令一个头两个大,却什么礼都不敢收,更别说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江自流去了哪儿。
  江自流去了哪儿?自然是登上了柳府的大门了。


第203章 
  江自流求见的时候,柳斐然正在书房里写字。她站在书桌前,提着笔,看似下笔稳重,可实际上写出来的字却大失水准,于是地上到处都是她丢弃的字迹。
  听到来报,柳斐然怔了一下,才放下手中的笔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团,面色平静地走了出去。
  江自流正在大堂里和柳母聊天,柳母说道:“这个枣泥酥你可以尝一尝,味道很不错,甜而不腻。”
  江自流吃了一口,笑道:“不愧是伯母推荐的,果然是好吃。”
  两人相处得极好,不知情的人,甚至能以为柳母和江自流才是母子。柳斐然见着这一幕,微微笑了笑。
  江自流发现了她,起来,夸张地行了一个大礼,“下官见过丞相。”
  江自流自称下官,柳斐然眸里闪过一丝诧异,柳母知道两人有话要说,便站了起来,“就让你们这些年轻人说说话,我进去听首曲子。”
  柳母喜爱听曲儿,所以府中养了一个戏班,戏班并不大,所以也没人敢就这事来抓柳斐然的把柄。
  见母亲走开,柳斐然带着江自流去了后花园,问道:“陛下封你官了?”
  “你不知道?”江自流有点诧异地看了柳斐然一眼,笑道:“看来你和陛下闹僵得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啊,因为立皇夫的事情?”
  柳斐然并不出声,两人在湖中凉亭坐了下来,谷雨为两人上茶,然后退至一旁。柳斐然端起茶杯来,“陛下封了你什么官?”
  “七品钦差,直达天命。”江自流哂然一笑,“官虽小,但事关禹城,估计今天江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所以我就找来找你了。”
  说到禹城的事情,柳斐然眉目明显有些冷意,“一个小小的郡守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背后也不知道是谁在撑腰。”
  江自流也不说是他发现的,柳斐然虽大概知道初玉尘暗地里有眼线,但估计也不知道这眼线发展得如何。他手肘撑着桌子,懒洋洋地捧起茶来,“牵扯到的官员可不少,到时候朝堂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但这对于你来说会是一件好事,只要你把禹城的事情办好,势必会得到重用,百官也无法阻拦。”柳斐然对于江自流的起复自然是乐于看见的。
  “我说了,我还会再回来的。”江自流微微笑了起来,那双狐狸眼里泛着光,更显风情。
  柳斐然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来,递给了江自流,“禹城县尉朱允彬当年和我父亲有旧,我不知禹城情况如何,但你可从朱允彬这一方面着手。”
  江自流把令牌拿在手里,反复查看,笑问:“你就不怕朱允彬就是万人血书的罪魁祸首之一?”
  “你要是没有事先探查,就莽撞地找了他,那你能担得起陛下托付给你的重任么?”柳斐然微笑着反问。
  江自流一噎,瞪了柳斐然一眼,倒是把令牌给收下了,“说罢,你和陛下怎么了?让我这个万事通来跟你分析分析。”
  柳斐然不理他,他便一皱眉,说道:“你不跟我说,我也可以去问陛下,又何必呢,对吧?”
  柳斐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倒是找陛下说啊。”
  江自流算计了一下自己要是以密信方式问陛下是不是和柳斐然吵架了,感觉自己脖子就是一凉,他挑了挑眉头,风流的模样真当是让人转移不开目光,“既然你不说,那就我来猜好了。”
  “一个月前言锦庭上第一封请立皇夫的奏折起,到现在每天都有一堆类似的奏折,而身为丞相的你,却没有拦下来。”
  “这就代表,你是赞同这一件事的,也就是说你和百官站在一起,想要陛下立皇夫。可是呢,陛下心里只有你,装不下别人,自然就不乐意了。但是你不仅仅是丞相,还是陛下的爱人,却也不帮陛下,反倒是把陛下往外推,这一点,让陛下极其恼火。”
  江自流不正经地喝着茶,看着像喝酒似的,“就好比我与林家小姐相爱,林家小姐却非要把我推给张家小姐,这不气才怪。”
  江自流完全把事情的脉络给捋顺了,情况就是这样,但柳斐然也有觉得不太恰当的地方,便补充说道:“林家小姐推开,是因为林家小姐不能有孕,不能有孕,便会导致断香火。”
  江自流深深地看了柳斐然一眼,柳斐然被看得有一丝不自在,转移了目光。江自流便勾起唇角,“那依丞相高见?”
  柳斐然吐出一口气来,“自然是香火重要。”
  “那我的心意不重要了?”江自流问道。
  “和香火相比,不是那么的重要。”柳斐然说到这话的时候,声音难免有些低沉,她像是耗尽了力气,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陛下必须有子嗣,而我……能伴陛下身边就够了。”
  江自流眉头皱得要夹死苍蝇了都,他手指曲起,指节敲在桌子上,“你真能忍受陛下在别人怀里?”
  柳斐然勉强笑了笑,“不能忍受又能怎样?陛下是九五之尊,本就该广纳后宫,我和陛下在一起之前,就知道的了。”
  “所以你是一开始,就做好了和别人分享爱人的准备是吗?”
  柳斐然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她是天子,必然的。”
  江自流啧了一声,敲桌子的力气加大了一些,“可是陛下不愿意啊,陛下就想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啊。”
  柳斐然眼睛微红,抬头看着江自流,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我不例外,陛下也不例外。”
  江自流见柳斐然神色坚决,心中也是隐隐有些无奈,他加重语气说道:“你这样,陛下如何能不伤心?”
  柳斐然默然,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我又何尝不伤心?”
  江自流再次啧了一声,开始换个方面去想问题,“就算是陛下要立皇夫,也不急在这一时,不能再过几年么?你又非得要这个时候去忤逆陛下的意思,闹得满朝文武都知道你失宠了。”
  柳斐然叹息一声,“早和晚,又有什么区别?若是这两年陛下能有子嗣,皇位才会更为稳妥,到时候,谁又会非逼陛下要广纳后宫?无论早晚,总归要经历这一出的。”
  江自流说道:“晚两年,陛下或者也想通了,或者晚两年,还有别的解决办法。你现在逼得这么紧,再过一段时间,百官认定你是真正失宠了,到时候你更左右为难。你又何必非要在这个时候硬来,陛下还年轻,为什么不能往后拖一拖?”
  江自流哂笑,他站起来走到凉亭边上,看着湖里的锦鲤游来游去,转身继续说道:“如果我是你,就算是身份使然不能和陛下站在一起,我也断然不会去帮百官劝导陛下。现在情况还没有到非要立皇夫的地步,这一点你应该是知道的。”
  “你不就是怕皇家香火断了吗?陛下才多少岁?十六岁,如果真的子嗣紧张,她就算是二十岁的时候立皇夫,也能生个三四个皇子公主的,这还不够吗?你到底在急什么?”
  柳斐然听罢怔怔坐在原地,良久之后,她才开口说道:“大概是想长痛不如短痛吧。”
  这下子反倒是让江自流愣住了,为她这句话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圣上的恩宠比世间任何人的恩宠都要来得炙热,特别是初玉尘这般依赖而又眷恋柳斐然。柳斐然身处其中,哪怕是再冷静,也会逐步陷入到这样的一个温柔乡里。
  可偏生,她是天子,她必然要立皇夫,必然要纳后宫。时间一长,柳斐然沉浸在初玉尘独一无二的恩宠之中,恐怕未必能像今日这般冷静地说出,先天子后其他的话来。
  柳斐然也会惧怕,她爱初玉尘,也爱这个国家,她不能忍受因为自己而导致国家断了传承,也害怕自己会失去理智阻拦初玉尘宠幸后宫。
  柳斐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与初玉尘的结局。从这一层面上来看,她自己必然是会受伤的。
  江自流生性洒脱,就如他爱秦玄珂,却也不会强迫她与自己一起,亦不会让自己陷入到两难局面之中。只要秦玄珂是爱他的,他必然是无论如何都要和她在一起,不会像柳斐然这般诸多顾虑。
  但是柳斐然身为丞相,初玉尘身为天子,好像也确实无法避免会这样。江自流想着便觉得一阵头疼,最后忍不住说道:“你别逼太急,再缓两年,听我的,你现在这么急,除了让百官得逞,让言锦庭得逞之外,没别的好处。”
  提到言锦庭,柳斐然也从低落的情绪里恢复了过来,说道:“言锦庭突然上了这么一封奏折,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推算了一下,上折子之前,我与陛下曾一起去了山庄,大抵他撞见了,有所猜疑。”
  说到这儿柳斐然看了一眼江自流,微微笑了笑,“以你的手段,恐怕早已经查到了吧?”
  江自流也不客气地点了点头,“不错,言锦庭那点手段,想要瞒过我,有点难。”他倚在凉亭的柱子上,双手环胸,大红袖子滑落,随风摆动,“但是具体情况,得你去问陛下,我不能说。”
  柳斐然愣了愣,不知在想什么,默默地点了点头。
  江自流扬起唇角,笑得风流倜傥,“柳相,这事关重大,可拖延不得。”
  柳斐然哪能不知这是江自流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就是让自己去找初玉尘的呢?但是见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柳斐然沉默良久,也还是没能说算了吧。
  嗯……言锦庭身份特殊,也不知道他在策划些什么,总归要了解清楚的。


第204章 
  “启禀陛下,柳丞相求见。”
  正在白奕宫殿中看她种菜的初玉尘,听到柳斐然求见,愣了一下,那瞬间是满心的欢喜,可眨眼又想起与她的不欢而散,便又冷淡下来了神色。
  她虽喜欢柳斐然,可她也是有尊严的人,不愿再苦苦追问她的心意,也不想委屈自己求全。
  白奕听到柳斐然名字的时候,身体就僵硬了一下。旦她也在初玉尘跟前次数多了,不像以前那般惧怕,所以她隐晦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回头看向初玉尘。
  初玉尘欣喜的神色转变成冷淡,正被她看在眼里。白奕不明所以,不敢吭声,依旧是拿着锄头,慢慢地开垦着这一块新的地。
  “不见。”初玉尘按下自己想要见她的心,冷淡地说道。
  小可子偷看了天子一眼,应允出去了,片刻之后小可子又回来了,“陛下,丞相执意要见您,不肯离去。”
  嗯?她这次怎么这般执着?初玉尘不知道她是想干嘛的,但是见她这般举动,心里也还是舒爽了不少。笑意就润湿了眼睛。不过她想到自己刚才还斩钉截铁说不见,这下改口又显得有点心急,便琢磨着,一咬牙说道:“朕说不见!”
  白奕看得清楚,这位小天子,明显是在和柳斐然怄气。明明是欢喜的,却又装得冷淡。白奕怔怔看着,一面觉得这样的初玉尘实在可爱,一面又觉得她和柳斐然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平常。
  小可子和柳斐然关系不错,见她那般求见,陛下又只是没有台阶下罢了,便开口劝导说道:“陛下,丞相多番求见,可能是有什么要事呢?”
  白奕在一旁装聋作哑,锄地的劲儿也明显松懈了,心思都在这一边。她也很久没见过柳斐然了,每一次的碰面,都是对于她的恩赐。
  初玉尘一见小可子为柳斐然说话,便把手边的桂圆扔了过去,斥道:“柳相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样说话?”
  小可子胆战心惊地跪了下来,“奴才冤枉啊,陛下。”
  初玉尘这装也装够了,自然不会真的对小可子怎么样,便装作勉强开口,“行了,让她进来吧。”
  “是。”小可子也知初玉尘也就是做做样子,一边应允,一边还捡起初玉尘扔过来的桂圆,初玉尘看着又气又笑,“饿鬼投胎么你!”
  小可子一边跑一边说道:“这不是陛下恩赐的么?奴才当然喜欢得很。”
  别说初玉尘,就连白奕也都被逗笑了。
  很快,柳斐然就出现在了初玉尘跟前,“微臣见过陛下,见过太妃。”
  初玉尘一见到柳斐然,其实心中的恼怒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不过她还记得她们上一次分开并不愉快,也不打算那么快原谅柳斐然,便平静地说道:“柳相来得正好。”
  柳斐然怔了怔,看向初玉尘。初玉尘转头看着白奕,漫不经心地说道:“太妃劳累了这么久,先休息一下吧,剩下的就让柳相来吧。”
  白奕也愣住了,看了看未翻完的地,又看向柳斐然,见到对方那俊美的容颜,一下子脸颊就泛红了,白奕有点慌乱地低下头来,“这……这不好吧?”
  初玉尘知道白奕向来内敛,也没有多想,只看向柳斐然问道:“柳相你说有没有问题?”
  柳斐然拿过锄头吗?拿过,那是她还是水长丞的时候,为了民心,她与百姓们曾一起下过田,劳作了一天。有过这个经历,倒也还是能把姿势掌握好的。
  柳斐然见初玉尘真的要自己下地来,想来也是对自己有怨,柳斐然见她神色,如何能不知她在想什么呢?柳斐然心中略微有点好笑,又觉心里软了一片,眉眼便弯了下来,含笑说道:“微臣没有问题。”
  她那桃花眼明显充盈着宠溺,连语气都柔和得很,初玉尘听得只觉半边身体都软了下来,恨不得扑进她怀里。初玉尘不禁坐直了一些,耳尖泛红,笑意便肆意拉扯着她的唇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就连白奕,都听出了柳斐然话里的温柔。她心中微微一怔,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浮现。而另一边柳斐然已经坦然地把长袖绑了起来,走下了地来,“太妃,还请让微臣来吧。”
  白奕回神,有些慌乱地退后,把锄头递给了柳斐然。柳斐然拿在手里,掂量了两下,然后挥动了起来。
  想不到柳斐然竟然真的会翻地,初玉尘看得眼睛泛光,见她神色平静地挥动着锄头,竟也觉得是一种美景。初玉尘禁不住问道:“丞相还会用锄头?”
  “陛下似乎很是惊讶?”柳斐然翻过一块泥之后,回头看了初玉尘一眼。
  初玉尘笑道:“朕倒没有想到这一层。”
  柳斐然微微笑了笑,还在挥动着锄头,她举动倒显得轻松,看得初玉尘也是蠢蠢欲动,终于架不住站了起来,“朕也来试试。”
  白奕一惊,想要阻拦,却见连柳斐然都不曾说话,便也默默闭了嘴。
  初玉尘兴致勃勃地站在柳斐然跟前,柳斐然便把手中的锄头递给她,然后用自己的手,握住初玉尘的手,摁住,一本正经地说道:“右手在前,左手在后,主要用力的是右手,维持锄头方向。”
  柳斐然分明是故意的,双手握住初玉尘的手就不放开,虽然是以着教初玉尘的名义,可明明也有别的方式。
  但初玉尘就吃这一套。
  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手上,她掌心处有一些茧子,便摩擦在了自己的手背之上,这种亲昵和温热,让初玉尘根本就没有心思听柳斐然说话。
  初玉尘美眸里的光,几乎都要洋溢出来了。她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偷看柳斐然一眼,又见柳斐然也是满脸柔情,心中便彻底软糯了下来。
  两人的距离很近,很是亲昵。柳斐然带着初玉尘的手举起锄头来,再放下,明明是在教初玉尘,却又多了几分暧昧。
  白奕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眼睛一片酸涩,不禁转移了目光。她不知柳斐然和初玉尘有超过君臣的关系,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两个人,根本容不下别人。
  “是这样子吗?”初玉尘声音都多了几分酥媚。
  “对,陛下聪慧。”柳斐然含笑应着,因为两人距离相近,这话就像是在初玉尘耳边说的一样,初玉尘只觉得浑身气血都在翻涌,双手都软了下来。
  初玉尘美眸翻涌着某种信号,抬头看向柳斐然。柳斐然与她对视,桃花眼里明显也有着一丝意动?
  初玉尘爱惨了柳斐然这番模样,端的是一个正儿八经,一丝不苟,可又分明是在挑逗,让初玉尘心里发痒,身体似乎都软化了几分。
  于是她哪里还有心思体验下地的感觉?当下就把锄头一扔,装作冷静的样子,“朕突然想起还有政务未完成,丞相你跟我来。”
  柳斐然心知肚明,笑容儒雅平静,“是。”
  两人离开了白奕的宫殿,白奕恭送,然后看向那把被随意扔在地上的锄头,心里的失落,难以掩饰。
  说是处理公务,初玉尘却是往琉璃宫走去。丞相跟在身后,小可子更是明白,还没到地儿呢,便把人都遣散了。
  才关上门,初玉尘便转身把柳斐然摁在了门上,柳斐然微微吓了一跳,柔和了眉眼,搂住了初玉尘的腰。
  初玉尘哪里受得住她这一搂腰?当下便抬起下巴,踮起脚尖,吻住了柳斐然。柳斐然则是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抱住她的头,火热地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从门口一路拥吻脱衣,到跌入龙床上,都已经衣衫不整。初玉尘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一边喘息一边问道:“丞相这是想通了吗?”
  柳斐然不愿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一个翻身把初玉尘压在身下,“多说无益,唯行动可解忧。”
  倒是没想到柳斐然竟然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顿时让初玉尘笑了起来。一颗心都随着身体一样软化,初玉尘忘情地抱住柳斐然,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就看丞相的本事了……”
  柳斐然桃花眼里的情欲翻涌得厉害。
  一床春光掩不住。
  两人已经冷战很久了,如今破冰之后,自然是几度缠绵,直到双方都没有了力气,才停了下来。
  初玉尘心满意足地依偎在柳斐然的怀里,单手搂住她的脖子,又是慵懒又是抱怨般地说道:“你也知道要找我。”
  在缠绵之后,柳斐然更为清楚,自己对初玉尘的情感,她生怕自己无法自拔,却发现,早已无法自拔了。她抱着初玉尘,低声说道:“是我的错。”
  见她终于服软,初玉尘满心欢喜,揪着她一缕长发把玩,抬头乖巧地问道:“那有没有什么补偿?”
  柳斐然见她模样,心中也是发软,“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从感情到性命,她都可以为她付出。
  初玉尘听得她这番话,有一种心悸传遍全身,娇笑道:“有姐姐这句话就够了,我知足了。”
  柳斐然也是许久没听过初玉尘叫她姐姐了,这一声姐姐听来,格外动听。
  柳斐然抱着初玉尘的手紧了两分,心里悸动,侧脸深情地吻了吻她的发。
  “我爱你。”
  初玉尘眼眸泛红,捧着她的脸,回应了她一个吻。


第205章 
  大抵是经过了磨砺之后的感情,更为贵重。柳斐然再一次把初玉尘抱在怀中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挣扎,都显得有些苍白。
  她不知道日后初玉尘年纪再大一些自己是否会动摇,可至少现在,她有些懦弱地选择了,押后再议。江自流说得对,初玉尘还年轻,根本不需要这么急。
  初玉尘听得柳斐然这话,眼眶立刻就红了。她缩在柳斐然的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肩膀,问道:“那你还要把我推给别人吗?”
  柳斐然也是红了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不推了,我们一起想办法。”
  姐姐可算是想通了!
  初玉尘在这瞬间差点喜极而泣,她差点以为柳斐然会执意要自己立皇夫,然后两人就越走越远。初玉尘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说的。”
  柳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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