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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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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出百景宫,初玉尘边走边叫道:“半欢。”
  “奴婢在。”
  “给长公主找几个教养嬷嬷,先让她把规矩学会。”初玉尘身为帝皇,坐姿也算不得端正,可是该认真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失礼。初静现在这番模样,实在是不成。
  “是。”
  两人回到宣宁殿,初玉尘松了一口气般地上了榻,朝着自己笑,“姐姐过来坐下。”
  柳斐然也不禁有些笑意,坐在初玉尘身侧,问道:“陛下对长公主用心良苦,只是臣有一事想不明白……”
  “是不解朕为何要姐姐去教她对吧?”初玉尘笑得狡黠,“因为啊……这样就有理由把姐姐留下皇宫之中了。”
  柳斐然微微一怔,初玉尘便继续说道:“朕虽不惧流言蜚语,可姐姐你毕竟是大臣,总不能天天往皇宫里跑,再者现在言锦庭应该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总要稍微忌讳一些。”
  初玉尘懒洋洋地撑住自己的脑袋,露出半截玉藕般的手臂,“让你进宫教导长公主,朕也能以这个理由召见你,怎么说也能堵住一部分人的嘴。”
  柳斐然听着听着,桃花眼里便润色了几分笑意,“那为何又是单日才进宫来呢?”
  初玉尘故作无奈地说道:“没办法啊,谁让姐姐是百官之首,本来就忙,还要讲课,朕可不能把自家姐姐给累坏了啊。”
  初玉尘这番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柳斐然眼睛里荡起了情意,染得她眉眼更温柔了下来。她突然倾身向前,双手撑在了初玉尘两边,暖声问道:“陛下用心良苦,微臣感动万分。”
  初玉尘如何耐得了柳斐然的主动?每次被她锁在身下的时候,便觉得呼吸都自觉放缓了几分。她媚眼捎了些情意,抬眸看着柳斐然,问道:“那姐姐打算怎么报答朕?”
  柳斐然笑道:“自然是精忠报国,勤勉为民了。”
  说罢她故意就准备起身,一副准备为国家献身的样子。然而这又哪里是初玉尘想要的答案?当下在她起身的时候就一把搂住了柳斐然的脖子,把她重新拉了回来,对着她的唇便吻了上去。
  这样一来,难免又是一阵缠绵了。
  黏糊一阵过后,小可子的声音在外响起,“陛下,奴才有事启奏。”
  正是和自己心爱的人恩爱完,初玉尘心情愉悦,两人衣衫都整理好,又是端坐正经的模样,初玉尘偷看柳斐然一眼,她正一脸平静,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别人面前一个模样,在自己跟前又是另一番模样,这样的柳斐然,让她如何不爱呢?初玉尘心里发甜,连语气都柔和了几分,“进来。”
  小可子推门走进来,“陛下,大司农丞潘大人出事了。”
  两人脸上轻松的神色都消失不见,初玉尘微微蹙眉,“潘大人?她不是在养胎吗?”
  “是,就在今天,潘大人在书房不慎被书架压倒,流产了。”
  柳斐然身体不禁往前倾了倾,神色有些震动,她与潘若烟关系匪浅,自然是关心的,“什么?”
  初玉尘说道:“潘大人已经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了,流产了?”
  小可子也是苦着脸,“是啊,也不知那书架为什么突然倒下了,潘大人正在找书,被压了个正着。她本就胎相不好,这一砸,便出血了。”
  “太医看过了吗?”初玉尘问道。
  “潘大人养在山庄里,离太医馆太远了,但一直为潘大人诊脉的郎中在,苏大人知道这件事后也立刻赶了回去,这消息,便是苏大人传来的。”
  柳斐然怔了怔,“苏大人一直都想要孩儿,这一下,恐怕会深受打击。”
  初玉尘虽然有所惋惜,但毕竟和他们只是君臣关系,不像柳斐然那般在乎,便说道:“真是意想不到,小可子,去库房挑些补品给潘大人送去,让她好好休养,是他们与这孩儿无缘,不要太悲伤。”
  “是。”
  小可子退下,柳斐然有些心不在焉,心里牵挂着他们夫妻二人,说道:“陛下,臣明日想去看望一下他们。”
  初玉尘想了想,应允,“好。”


第210章 
  对于柳斐然来说,潘若烟是自己好友的妻子,又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对于她,自然是倾注了不少的心血,于公于私,她都会走上这一遭。
  为此她挑了一些上好的补品,驾着马车就出了城,往潘若烟所在的山庄而去。
  柳斐然乃是一品大员,她的亲临,就算苏望与她是自小长大的好友,也不得不在门口候着,否则第二天恐怕就有弹劾递进宫里面了。
  柳斐然才下马车,就看到苏望还是红着眼睛,精心蓄起来的胡须也有一些凌乱,整个人憔悴不已,却还是强打起精神,“下官见过柳相。”
  “不必客气。”柳斐然见他萎靡不振,有一些心疼,说道:“我们进去说吧。”
  山庄的大门合上,苏望也无心再维持两人的客套,肩膀都下垂了几分,明显是疲惫至极。
  柳斐然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若烟现在怎么样了?”
  苏望苦笑,“不太好。”
  柳斐然脸色一变,“难道……”
  苏望见她误会,连忙解释,“不是说她身体不好,请了太医来看,说是只要好好休养就没有大碍,只是她的情绪低迷,不怎么吃东西,也不说话。”
  柳斐然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意外已经发生,自我惩罚也没有用。你们都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
  两人到了厅堂,分主次坐下,苏望叹息一口气,说道:“不生了,不生了。”
  柳斐然一怔,“不生了?为什么?”
  “你是不知道,我看到若烟流了好多血,而且一个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苏望怜惜之情溢于言表,“而且失去了这个孩子,若烟那么痛苦,我不想要了。”
  柳斐然没有想到,苏望竟然怜惜潘若烟到如此地步,柳斐然还是比较冷静的,便问道:“那伯父伯母那一边?”
  提及自己的父母,苏望有一些挣扎,可也还是咬牙说道:“爹娘那边,我自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柳斐然温和劝解,“这件事,你还是和若烟商量一下比较好。毕竟生孩子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万一她自己想要呢?”
  苏望点了点头,说道:“难为你特意走一遭,去看看你们夫人醒了没有。”
  后面那句话是对丫鬟说的,丫鬟应了一声,“是。”
  柳斐然想起当时苏望得知潘若烟怀孕那满脸喜色的样子,又见他现在的低迷,缓声说道:“你要撑住,若是你也病倒了,若烟更不好过。”
  苏望眼眶红红的,昨夜一宿不睡,让他疲惫不堪,“我知道,我在她面前不会表露出来,这不是来的人是你么?”
  后面那句反问,带了些他往日里的爽朗,只是听得柳斐然心中微有痛感,她抿了抿唇,说道:“待过些日子,苗姑娘若是回皇城,我让她给若烟看看。”
  苗缈身为药王弟子,这些年走南闯北,名声也逐渐闯出来了,苏望当然是求之不得,便感激地朝柳斐然点了点头,“好。”
  “老爷,夫人醒了。”
  苏望便率先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去看看她。”
  经过了一天,昨日的血自然都已经清了干净,潘若烟脸色依旧是苍白着,躺在床上,余光见着柳斐然进来,便想要起身行礼。
  柳斐然快步向前,按住了她,“不必多礼,你就好好躺着吧。”
  潘若烟嘴唇动了动,尚未说话,柳斐然便伸出手背,探向她的额头。片刻之后,柳斐然温和地说道:“这些日子你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要落下了病根。”
  潘若烟见着柳斐然的举动,感受着她的温度撒在自己额头上,心中那瞬间,是百感交集。
  她抬眸,目光闪烁地看着柳斐然,看她那俊美的脸,眼底眉梢全都是温柔,对自己,是真的关心。
  心底猛然一痛,潘若烟只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
  眼前这个人……这个人是自己的杀兄仇人。她……是自己的仇人不是吗?潘若烟嘴唇有些颤抖,眼眶逐渐地就红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她多么不想与她为敌,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层关系,她与她或者能成为交心的朋友,她们可以一起为国家出谋划策,一起并肩同行。
  潘若烟知道,在这些年的相处之中,她对柳斐然,是尊敬的,是崇拜的。她是那么的优秀,有着让人追逐着她的魅力。
  而自己刚才对上她的眼眸,那一种难忍的痛苦和窃喜……犹如在心底爆裂开来,原来自己对她……不知何时起,带了一些隐晦的,无人知晓的情感。
  但是她不能,她不能拥有这一些。
  眼泪滚了出来,这不是演戏,而是真心因为她而难过。潘若烟看着柳斐然,她没有眨眼,于是眼泪从酝酿到流了出来,都被柳斐然看在了眼里。
  柳斐然意想不到她会这样,以为她是为肚子里的孩儿伤心,心中有些震撼。她握住潘若烟的手,希望这样能给她力量,“没事的,别哭了,对身体不好。”
  柳斐然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潘若烟的手掌上,灼热得好似要把她的手燃烧殆尽。那是一种几乎是刺痛的感觉,让潘若烟的心一面冷如冰窖,一面热似火海。
  苏望见着也是红了眼眶,站在一旁安慰道:“是啊烟儿,已经过去了,我们先把身体养好好不好?”
  苏望说的话,一句也不曾落在潘若烟的耳中。她还是痴痴地看着柳斐然,豆大的泪水滚下来,湿了她的发鬓。
  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潘若烟定定地看着柳斐然,眼泪越演越烈。柳斐然心中涌现一种难言的异样感,有一些不解,而这时候,潘若烟闭上了眼睛。
  她声音颤抖地开口,“让丞相见笑了。”
  见她终于开口说话,柳斐然心中松了一口气,安抚地说道:“没关系,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打击很大,可你们都还年轻,只要养好身体,不必忧愁。再者你也只有养好了身体,才能做别的事情。朝中没有你帮忙,我也觉得少了左臂右膀,总有限肘。就连陛下,都惦记着你呢。”
  潘若烟心中痛苦万分,可到底也还是忍住了眼泪,轻轻点了点头,“谢陛下挂念,微臣定会早日康复的。”
  “能这样想就好。”柳斐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站起来,“你好好休息。”
  柳斐然出去了,苏望俯下身体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道:“你先睡会,乖。”
  潘若烟疲惫地闭上眼睛,苏望便追随着柳斐然出去了。在门口守着的田中玉,看着柳斐然离去的背影,浑浊的双眼里,隐晦地闪过仇恨。
  他多想……就趁这个机会,把柳斐然给杀了啊。
  田中玉做梦都想要把柳斐然弄死,可是一切都还不是时机。柳斐然生活简单,基本都是府中和皇宫来回,很难找得到机会。
  像今日这般独自在外,也没有带什么帮手的机会实在是难得。田中玉如何能不心动?可是柳斐然来得也是突然,他根本就没有准备。她武功高强,若是田中玉一个人动手,根本就不能保证打得过她。
  而一旦让柳斐然逃脱,那么一切都暴露了,所有的事情都完了。田中玉就算是再恨,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先放她一马也没什么不好,若是简单地就杀了她,实在是太便宜了她。要摧毁一个人,不是杀了,而是杀了她珍惜的人,不是吗?
  比如她的母亲,比如她的陛下。
  她不是一向以忠臣来标榜自己么?不是深得圣恩,经常留在皇宫之中么?据说还与陛下同床共枕,多大的恩赐啊。
  也是,她们共过生死,初玉尘是她一手扶持上来的,关系深厚着。既然如此,那就和言锦庭联手,把初玉尘也毁了。到时候,柳斐然知道这个消息时候,神色一定很精彩。
  田中玉一想到柳斐然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想要仰天大笑。
  当年义父一家被抄,他所敬爱的义父被砍了头,破坏了他原本幸福圆满的家庭,这一笔账,田中玉记得一清二楚。
  还有江自流,江自流……
  田中玉想到江自流的时候,神色是说不出的狰狞,宛若恶鬼。一双拳头紧紧攥住,绷紧得身体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田中玉钟情于张歆多年,可是张歆心中一直都没有自己。然后江自流和张歆在一起了,他夺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这也就算了,然而江自流却是在利用张歆!
  他利用了张歆杀死了太尉一家,最后自己心爱的女子撞死在监牢里!
  田中玉恨!恨那该死的江自流竟敢玩弄张歆的感情!他更恨,恨他竟然逼死了她!那可是他捧在掌心里宠着的人啊!
  可是他现在还是不能动江自流,因为江自流的武功也极其高强。比起柳斐然,田中玉更恨的是江自流,他一定要死,一定要死!
  无论是柳斐然还是江自流,都是田中玉心头的恨,他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就只能依靠别人的力量,而不是自己擅自行动。
  等着,那一天总会到来。
  田中玉狰狞着表情,无声地笑了起来。


第211章 
  被田中玉惦记着的江自流,完全不知自己还有这样的一个仇人在。以他的性格,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人活在世,必然是会有各种斗争牵扯,谁人能没几个仇人呢?
  就像禹城里的这些人,想要把自己除之而后快的,也大有人在。
  郡守府衙之中,江自流坐在厅堂的侧位,首位坐着禹城郡守高云鹤,高云鹤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留着山羊胡子,眉目温和。
  他捧着茶杯笑呵呵地问道:“钦差大人,这些日子,可有调查到什么?”
  江自流唇角含笑,是惯有的风流韵味,“什么都没查出来,干干净净。”
  底下有人说道:“我就说是那些百姓们胡说八道,劳累得钦差大人白走一遭,我们这些做官的,哪一个不是清清白白的?”
  “就是,污蔑我们没关系,可是高大人这样的好官也被污蔑,实在是荒唐!”
  底下的官员在这摊子沼泽里早就报了团,自然不会让江自流查出任何东西。他到的这些日子,虽然对他恭敬有加,可根本就指使不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所有人都阳奉阴违,这样江自流能查到东西才怪。
  高云鹤温和地劝慰,“诸位稍安勿躁,百姓们也只是被有心人蒙蔽了双眼罢了,咱们做官的,还能和百姓们计较不成?”
  江自流眉梢带了淡淡的嘲讽,他到禹城也两个月了,一事无成,他们就当真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吗?
  “看来真的是有心人往诸位身上泼脏水,什么强抢民田,不过是百姓们贪心,想要占据不属于自己的田地罢了。各位大人,本官说得对不对?”江自流笑着问道。
  江自流那个风流劲儿,再加上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当真是让个别官员暗地里吞唾沫。男人多为好色,再者如他们已经在浑水里的人,更是放纵自己。
  “钦差大人明鉴。”
  江自流笑着鼓起掌来,“好好好,各位真是好本事。”
  说完这话,江自流猛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巨响,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倒,流出一摊茶水来。他起身怒斥,“真当本官是瞎的吗?!”
  众人一唬,有点被江自流的气势给吓到了,看向高云鹤,高云鹤不为所动,依旧是温和地说道:“钦差大人怎么突然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江自流轻笑一声,自己抚了抚官服的袖子,“高大人说得对,这样不好。毕竟是陛下点的钦差,直达天意,可先斩后奏,给足了本官脸面。”
  听到江自流说这话,高云鹤不知为何,眼皮子跳了跳,正欲说话,却见江自流突然伸手从背后的士兵腰间拔出一把剑来!
  高云鹤瞪大了眼睛,只听得利剑出鞘的声音响起,江自流身形一动,竟持剑往底下的官员刺去!
  事情太突然了,没来得及反应,江自流已经一剑刺进了岑大人的胸膛!
  场面呆滞了一下,高云鹤终于反应了过来,又惊又怒,“江自流!你在做什么?!”
  那岑大人一脸惊恐和不可置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只觉得痛感袭来,竟然身体抖动了几下,旋即没了呼吸。
  江自流拔剑,血随着他的举动飞溅出来,染了一地,站得近的几名官员甚至身上都沾了血。所有人都惊恐地往后退,看着江自流宛若看着一个疯子一般。
  “本官说了,本官有先斩后奏的决定。”江自流哂然一笑,回过头来看着高云鹤,剑上的血还在滴着,他伸手去抹了一指,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缓缓放进嘴中。
  他那唇瓣也粘上了血,看着异常的妖艳,他眼角带着春意,狐狸眼里满是沉醉,“鲜血的味道啊……我也很久没有尝过了。”
  就连高云鹤,见着这样的江自流也是头皮发麻,有一股寒气涌了上来。他怒斥,“刺杀朝廷命官,你疯了吗?!本官要上书弹劾你!”
  “当着陛下的面,我都敢杀朝廷命官,你们又算什么?”江自流毫不在意地勾唇笑着,“弹劾我?没关系,随便弹劾,不过在陛下的命令下来之前,我倒是想知道,谁会是下一个?”
  说罢江自流还低头看了一眼死去的岑大人,然后再看向别的官员。那些官员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目光转动,对视上的时候,更是心里一颤,慌忙躲开。
  高云鹤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江自流,就算是钦差,你也不能随意击杀朝廷命官,来人,把他拿下!”
  “是!”一大批的官兵涌进来,而江自流带着的侍从也都纷纷拔剑,场面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本官乃是钦差,除开陛下,谁人有资格把本官拿下?!”江自流更是分毫不让,举起手中的剑,“此剑,乃是陛下御赐,谁敢上前一步?!”
  事关陛下,个别犹豫的便不敢随意出手了。江自流高举着剑,说道:“禹城如铜墙铁壁,可到底还是陛下的城池,你们是想要造反吗?!”
  高云鹤呼吸急促,见他们犹豫,更是气急,该死,若是让江自流顺利走出去,他的威信便会降到最低,这其中难免会有墙头草,无疑就是让江自流找到了突破口。
  高云鹤是看低了江自流了,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无所事事了两个月后,竟然会突然发出这样激烈的举动!就像是一把砍刀横冲直撞地劈了过来,石头再坚硬,也有可能出现漏洞。
  高云鹤高声喝道:“钦差大人得了失心疯,还不快把他拿下来?!”
  高云鹤也是个聪明人,只要把江自流拿下了,以他对禹城的掌控力,说他是失心疯,就得是失心疯,没有证据,朝廷也奈何不了自己!
  高云鹤聪明,江自流也不笨,在众人刀刃交接之时,他扑身向前,一把拧住了高云鹤的脖子,冷声问道:“失心疯?你可以再说一遍。”
  高云鹤就像是被死亡之手捏住,想起刚才他疯了似的拔剑,他心底也不禁是一片冰凉。江自流则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兀自点头说道:“是了,你要死了,你的所有心血,都可以让给别人了。”
  江自流意有所指地看向别的官员,所有人都是脖子一缩。
  疯子!这人真是个疯子!
  谁人能想到,在官场之中,还能遇到像江自流这般不按规矩出牌的人?所有人都习惯了暗中出手,维持着作为官员的脸面,生怕被别人抓到把柄。他倒好,根本就无视了这一些,莽撞至极!
  高云鹤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掐得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不顺,又想要咳嗽又憋得满脸通红。一直自信的高云鹤也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顾不得自己的打算,勉强叫道:“住……住手……”
  江自流没有松手,说道:“让他们退下。”
  高云鹤只好说道:“退……退下。”
  “不错,不错。”江自流还能笑出来,还是那么的潇洒,“你要跟我斗,那我们就斗,但我要是在禹城出事,消息必然会传到陛下那里,到时候,你就等着大军压境吧。”
  搁下这话之后,江自流像是扔了个垃圾一般把他一推,还不忘擦了擦手,对其余官员说道:“禹城的事情,瞒不住的,投诚,或者还能留下一条命,否则,这就是你们下场。”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带来的官兵也都纷纷撤离。江自流走了,那些官员才回过神来,关心地问道:“高大人,没事吧?”
  高云鹤咳嗽几声,喉咙火辣辣的疼,他摆了摆手,见这些官员们心有余悸,不禁开口说道:“诸位,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难道真的还能有回头路吗?只要这事情被捅出来,我们全都得死。现在,我们都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可到底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幕城与禹城之间的官道上,一辆普通的马车行驶着,驾着马车的是一名女子,看上去三十多头的年纪,眉目清冷,不正是在外游走的苗渺么?
  马车里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姐姐,还有多久到禹城?”
  与此同时,马车帘子被掀开,一个容貌温婉的女子从里边探出个头来,朝前方看去,正是秦玄珂。苗渺眉目柔和了几分,说道:“最前方,看到那个城墙了吗?那就是禹城了。”
  秦玄珂微笑道:“可算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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