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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用恋人[娱乐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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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栗雨青摊了摊手,对伍秉国笑了笑。伍秉国露出老小孩的神情,甚至还嘟嘴表达不满:可哪次不是伍长童在家,栗雨青才做?
  伍长童果然很快,不一会儿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她一边挽袖子一边走向厨房,栗雨青已经把围裙递过来了。
  伍长童脖子一低,钻进围裙的圈里,栗雨青便走到她身后替她系腰带。两个人配合默契,像是熟练于此。伍秉国有些讪讪,试图加入帮忙。
  伍长童将父亲按回原地,说:“你安心等着吧,就冲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跟栗雨青让你享福都是应该的。”
  两人对视一眼,飞快地溜进了厨房,甚至还将厨房的门给带上了,就担心伍秉国进来捣乱。他想帮忙也不是第一次了,奈何这辈子没进过厨房,总是帮得一团乱,她们俩算是怕了。
  伍长童一边穿自己买的情侣款围裙,一边向栗雨青确认道:“Mary工作室那边有个大项目,夏威夷音乐节的舞台设计。黄黄你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工作吧,跟我一起去?”
  栗雨青将鸡从冰箱里拿出来,说:“有啊。”
  伍长童一愣:“什么?”
  栗雨青说:“夏威夷音乐节啊,我是嘉宾。”
  雾草……伍长童震惊地看向栗雨青,眼泪汪汪的:“你都不告诉我,你对我有秘密了,我再也不是你亲爱的宝宝了!”
  栗雨青在伍长童脸上吻了一下,说:“惊喜嘛,本来打算去了再告诉你的,但你一邀请,我就忍不住了。”
  “好吧,”伍长童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背对着栗雨青说:“帮我系带子,我来洗鸡。”
  伍长童站在水池旁边,微微弯着腰,打开了水龙头。栗雨青站在她身后,手指灵活地打好结,又不安分起来。她的手顺着腰线游走,绕到了腹部。她环着伍长童说:“怎么办,才刚穿上,就想给你脱掉了……脱围裙还不够,想脱更多。”
  伍长童拍她的手:“注意影响,还在家呢,我爸就在外面看报纸。”
  栗雨青嘟着嘴说:“没事儿的,反正你大黄、黄黄的叫,爸都懂的……”
  ……他还每次都笑。
  “那也不行。”伍长童说,“反正在家里,绝对不行。”
  栗雨青立刻打蛇随棍上:“那夏威夷呢?夏威夷呢?”
  伍长童不说话,耳朵却已经通红。
  栗雨青立刻在她耳尖上亲了一口,说:“我马上就去网购蕾丝围裙!”
  伍长童:……
  等等,你说要买什么?!
  伍长童超气愤:“栗!雨!橙!”
  栗雨青不为所动:“我再买点东西——你干脆叫我栗雨黑吧。”

  ☆、番外6

  番外六:自由
  对于关君和关家来说; 栗雨青的意外或许是个机会。
  因为谢冰出事; 伍长童母亲那边还没有完全倒台的梁家派系拼死反扑——干他们这行的; 必须步步为营; 不可行差步错。谢冰的案子审理了许久,最后定了个不大不小的罪; 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关几年; 再给栗家赔点儿钱。
  栗家父母得知此事; 当众在法庭上闹了起来; 宣布将要一辈子和谢家死磕到底,不停申诉。谢家讲面子; 谢冰的做法已经令他们十分难堪了; 自然不希望再添一个笑柄。他们同栗家父母谈判,要求息事宁人。
  栗雨青那神经病一般的父母提出了一项附加条件——当面的、公开的道歉。
  谢冰自己是不乐意的,但他还有一个尤在仕途的弟弟。出于某种大局上的考量; 谢家逼着他必须这样做。所以谢冰妥协了。
  在专门为了道歉而举办的新闻发布会上,谢冰依旧穿着得体; 举止优雅。他拉着栗母的手说“抱歉”的场景; 就跟拉着贫困农民的手说“辛苦了”似的; 着实看不出半分道歉的意思,还有点儿与生俱来的盛气凌人。
  栗母露出一个凄厉的笑容,阴测测地说:“没事啊……反正,一命抵一命嘛。”
  随后,在众多新闻媒体的镜头下; 栗母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不要命似的刺进了谢冰的胸膛。来到现场的媒体根本没有想到还有这出,手忙脚乱,却依然抓下了关键的镜头。有血,但不多,正好可以上新闻的程度。
  哪怕有保安在旁,但一个想要复仇的母亲是无法被阻止的。她在众多男性的包围之下,依然顽强地刺了三刀。其中一刀正中心脏,是致使谢冰死亡的主要原因。
  谁也没有想到,命案一桩一桩地发生,冥冥之中却又像有某种轨迹似的。
  审理谢冰的时候,栗雨青和伍长童都没有在场,后来关君才知道她俩去云南旅游加采风去了。
  等她们俩回来,栗母已经被收监,容后审理。关君有能力插手这件案子,因此她去找了栗雨青。她告诉栗雨青:“你的母亲患有精神疾病,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病情轻重影响刑期,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栗雨青表情都没改变,道:“把法律的交给法律吧,这件事情与我无关。”
  关君又说:“听说她刺杀谢冰之后,嘴里一直念叨着‘这样就能证明我爱我的女儿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怪可悲的。”
  栗雨青不置可否,就当没听到。
  伍长童听不下去了,转移话题道:“田家呢?田不才那个变态呢?”
  “那一场火将田不才烧成了植物人,田家受了重创,自此一蹶不振,现在勉强依附于我们家。其实田家大姐挺有趣,可惜他们家重男轻女,死也不把单子交到女性手上,也就不怪我趁火打劫了。”关君摊了摊手,露出一个既无辜又欠打的表情,继续说:“如果田不才不躲到卫生间里,也不会因为吸入过量烟尘,而使得脑组织坏死……也算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伍长童有些唏嘘,道:“就是说所有的坏人都受到了报应,而我认识的人则平步青云?听上去挺爽的,但总觉得不得劲——因为不是我和红红亲自下手的原因吗?”
  关君一愣,问道:“红红是谁?”
  “她最近老喜欢给我起外号,具体叫什么视当天心情而定,总之听到颜色就是我,没错了。”栗雨青笑着说:“可我并不想亲手复仇,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了,难道回国之后,你想兢兢业业地苦心钻营,就为了给那些人渣致命一击?我们有那么多的时间,为什么不省省力气,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呢?现在有人替我们代劳,其实也蛮不错的。”
  伍长童一听“力气”两个字就格外敏感,瞪了栗雨青一眼道:“我看你是世界上最没意义的人。”
  关君的出发点却不一样,说:“原来我忙了这么几年,都是为他人做嫁衣。偏偏那个他人还……嗯,‘挺不得劲’的。”
  伍长童看着她说:“你其实挺乐在其中的吧?这样也蛮好的。”
  关君一愣,心想:是这样吗?
  这两年来,谢家和田家的事情都是由关君负责处理。因着这件事情,她在家族内的地位急剧上升,隐隐有跟其父平齐的态势。关君的父亲也没怎么提防她,而是倾尽全力把她往家主的那个位子拱。关君太忙了,竟然也没什么精力去思考自己的事情。
  要不是见到伍长童和栗雨青,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有一个当偶像的梦想了。
  一个人要如何找到内心的平静?这或许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如果你真的不高兴,就会跟我一样,随便找个理由逃脱家族的控制了吧?”伍长童身体微微前倾,道:“或许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总觉得,一个人若是忍受不下去了自然会逃。你没逃,而且从我们从见面到现在,你一直在聊关家的事情。这还不明显吗?”
  关君愣了愣,想要反驳:那是因为这几年我的脑子里全都是那堆破事!
  话还没出口,她就已经在心里反驳道,不是这样的。
  破事有很多种,有的连看都不想看一眼,但是关家的事情不是这个样子。这两年虽然苦虽然累,但遇到问题她总是想办法去解决,而不是哭着向父亲抱怨。这也是家族内部能这么快认可她的原因。
  说不上喜欢,但至少,不是那么讨厌吧?
  可自己,究竟是想要什么呢?
  关君到现在也还没完全想明白。要她撂下担子继续去唱歌跳舞玩游戏,她又有点担心关家步了伍家、田家、谢家的后尘。她想亲自看着,这样才安心。
  责任感……难道是自己主动想要的么?
  关君还在这边扪心自问,那边栗雨青已经吹胡子瞪眼了——如果她有胡子的话:“我是‘随便什么理由’吗?我在你心里,这么不重要吗?”
  栗雨青看上去相当愤怒悲伤,可下一秒她又换上了委屈巴巴的表情说:“但你是我的唯一呀,让我在你心里变得再重要一点,好不好?”
  关君非常震惊,她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栗影后竟然会将卓越的演技和出色的变脸技术用在这个地方。这张泫然欲泣的脸是怎么回事?如果自己女朋友露出这副表情,自己一定很想分手……哦不对,自己根本没有女朋友。
  单身狗真是太惨了。
  再去看伍长童,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却还是嘴硬道:“就是随机的!要不是当年看了你的电视剧,我说不定就去粉关君去了,才没你什么事儿呢!”
  栗雨青立刻瞪了关君一眼。
  关君十分无辜,同时看着那两人的互动,又隐隐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这其实是她俩的闺房之趣吧?
  难怪自己单身。
  栗雨青嘟着嘴说:“不管你粉谁,我一定会一眼认出你。如果你是关君的粉头,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看到我,勾引也好,威逼利诱也好。你是我的命中注定!”
  伍长童失笑道:“哪里有命中注定这回事……”
  虽然是这样说,她却已经推演上了:“不过,如果是关君的话,我可能在第一次跟踪的时候,就被保安扔出去了。然后我就会丧失对关君的兴趣,转而去寻找下一个女明星。找着找着我会遇到你。只有这样的你,才能容忍那样的我;只有那样的我,才能满足这样的你。”
  得出结论:“这么说来,还真的只有一种可能性。”
  她看向栗雨青。
  栗雨青笑眯眯地说:“那就是命中注定呀。”
  模拟过去,或许是最无聊的一种做法。有那么多的可能性,可坍塌到现实,却只有一种既定。所有人都可以抓着这一种既定宣称:这就是我的命中注定。
  但,难道不是吗?
  关君不禁想起自己:也许对于此刻的自己来说,曾经、正在经历的一切,也都是命中注定吧。
  心飘忽不定,很难有人坚定地说出自己想要什么。就连伍长童选择舞台设计,也仅仅是因为栗雨青而已。那算是“她自己”的梦想吗?严格说来恐怕不是。但梦想不是想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如果做一件事情不感到痛苦,甚至还很高兴,那就可以算作梦想了吧?
  自由也只是一个“可能性”上的概念——我可以去做这样的事情,我可以去做那样的事情。
  关君不自觉地眯起眼睛,还是有些迷茫,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一个微笑。
  对面的戏精情侣对视着,栗雨青不知道说了什么,伍长童脸涨得通红,怒道:“你简直是黑洞!五颜六色都不够形容你了!以后换天体吧!!!”
  关君回过神,只听到了最后半句话,疑惑问道:“什么天体?太阳还是月亮?”
  栗雨青露出一个相当温柔的笑容,说:“随你怎么叫,不是太阳就可以了。因为——你才是我的太阳呀。”
  她根本没理会关君。
  关君:……妈哒,眼睛都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君其实还特别年轻,可以慢慢试错。我想给她写个未来,又怕束缚了她,所以留白吧orz
上一章作话的新文预览的第一章被我改了,所以这里发一遍新的orz希望能带来更好的阅读体验!
下面是新文预览(放在作话里的,不会额外收钱),不喜欢可以随时点×逃生,但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啦XD
………………………………………………
  从凌晨六点开始,盛光娱乐大厦便不时有身材高大、长相威猛的男人或者女人们进出。新来的前台十分好奇,问旁边:“我们公司自己养武替吗?为什么来这里面试?”
  同事科普:“影后花问礼你知道吧?两年前出车祸的那一个。她最近醒了,这是给她招保镖呢,好像是惹上什么人了。”
  “花问礼!她醒了!”前台惊呼。
  “嘘……消息还没公开,你不要到处乱说啊。”同事叮嘱道。
  这时一个女孩子出现在前台,她用一根红头绳将头发扎成马尾,高高地缀在脑后,耀武扬威地雀跃着。她笑容灿烂又有活力,看上去像是清晨的太阳,让人如沐春风。
  “姐姐好,我是来应聘的!”
  前台微笑着将访客登记表递过去,待女孩儿填完表,将访客通行证递过去,道:“面试完还给我就好。”
  女孩甜甜地说了一句“谢谢”。
  前台立刻坐下来,问同事:“今天公司也招练习生?”
  一看登记表,却发现房间号跟彪形大汉们一模一样,而名字栏一笔一划地写了两个字。
  “秧……央?什么怪名字……”前台呢喃:“她那小身板,到底是来应聘的,还是来追星的啊……”
  。
  而此刻,电梯门刚刚打开。禾央央昂头挺胸地穿过走廊,到了面试室。
  已经有许多人在等着了,熟识的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听说是给花问礼招贴身保镖,听说她今天亲自来了。”
  “工资可观,要求一定很高。我就是来凑个热闹的,估计您被聘上的可能性很高。”
  “哪里哪里,你学的什么?考证了吗?”
  “巴西柔术亚锦赛,季军。”
  “我是去年的泰拳争霸赛亚军。”
  “我是学柔道的,拿过少儿组世界第一,成年后没怎么比了。”
  ……
  一片恭维与攀比的氛围里,禾央央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她长得好看,像是走错了门的十八线童星;她身材不壮硕,被人高马大的“冠军们”一围绕,似乎一根手指就能将她戳倒;她眼神天真清亮,完全没有紧张忐忑,也不跟其他应聘者聊天。
  有性格比较“开放”的上去逗她:“小妹妹,你几岁啦?”
  禾央央字正腔圆地回答:“我不是小妹妹。”
  那人接着逗:“背着飞天小女警的书包,”——是真书包,玩具店买的那种,“再加上你这马尾,你不会刚上初中吧?你来这里做什么,这个房间里没有星探哦。”
  禾央央看他一眼,气若洪钟道:“我是来应聘的,花问礼的保镖,只有我能当。”
  她比那个男人稍矮一些,即使仰着头也不露颓势,也不知这份锐气是从哪儿来的。
  大抵是,初中牛犊不怕虎。
  因长相过于稚嫩,男人连被冒犯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想笑。“小姑娘,你喜欢花问礼才来捣乱的吧?你要是找我拜师学散打的话,我可以给你拿到花问礼的签名哦,说不定还能带你跟她吃饭呢。”
  “哎,徐哥,你这就不厚道了!”旁的人都在笑,“不如这样,小姑娘你把我们都认一遍,不管谁聘上了,你都稳赚不赔,干不干?”
  武术奇才们哈哈大笑,似乎不介意共享一个徒弟。
  禾央央奇怪地扫他们一眼,再次强调道:“我不是来追星的,也不是来认师父的。以你们的实力,应付不了花问礼的安全问题。花问礼的保镖,只有我能当。”
  她的目光依次扫过周围众人,虽然还是微笑着,眼神却已经将她的轻视出卖得干干净净。
  这话一出,剑拔弩张。刚刚调戏她的“徐哥”也不笑了,阴霾地盯着她:“你觉得你比我们所有人都强?”
  禾央央突然摆开一个奇怪的起手姿势,问:“要比吗?”
  刚刚还说要做她师父的众人纷纷打起精神,他们都看出来了,这小姑娘有点本事。可这姿势过于怪异,竟看不出师从何门。
  “徐哥,上!”
  有人一起哄,徐哥上头了。他脱下身上的马褂,道:“我会轻一点,尽量不弄坏你的小书包。”
  “请指教。”禾央央认认真真地请了个礼,话音刚落,她已经出手。
  快,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道理他们都懂,却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这么年轻、这么快的女性武者。至此,再也没有人将禾央央当做一个误入的小姑娘了。
  所有人都暗自思考,如果是自己的话,能招架得住这种速度吗?
  徐哥后退半步,将将接住这一掌。他认真起来了,叹道:“基本功不错。”
  禾央央说:“下盘不稳,很久没练了吧。”
  弯腰,横扫。
  徐哥没躲,脚下扎了个马步,压低中心。女孩体重在这里,哪怕有了速度加持,也未必能在二十多年的行家脚下讨到好。
  禾央央的腿扫了半圈,突又极快地收了回去,换脚支撑,弹跳——
  她自蹲而上,正对着徐哥的脸来了一脚。
  “反应太慢,不知变通。”
  徐哥捂着鼻子后退一步,红色的液体从指缝中流出。
  禾央央对徐哥一抱拳:“承让。”
  徐哥脸庞通红,憋出一句:“打人不打脸,还撒谎!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
  有人看不下去了,主持公道:“虽说小姑娘言语诱导,但那种情况下大家都会防备下盘,哪怕没有诱导也不一定避得开。她收腿快,灵活,弹跳力惊人。这都是不可否认的吧?”
  “老陈,你替谁说话呢!”“小徐,弱啊!”“散打不行,都花架子!”
  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相当紧绷。而□□站在原地,天真无邪地眨眼睛问:“这是应聘流程?我必须打赢所有人,才能当花问礼的保镖吗?那,可以一起上吗?”
  老陈无奈:“小姑娘你就少说两句吧……”
  有几位看热闹不嫌事大,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正在这时,小房间的门开了。一个工作人员拿着资料夹道:“……徐国,禾央央,……你们八个进来。”
  徐哥慌忙掏出纸巾擦鼻子,想给面试官留个好印象。目光一转,发现禾央央也在整理马尾和书包,还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
  “到我了,我会好好准备的。一起加油吧!”禾央央对徐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或许是气氛最为僵持的一组,其余六个哪怕没参与刚刚的闹剧,也知道这场骚动。好在进门之后,一切暗潮涌动都被暂时压制。
  面试桌前坐了五六个人,大多认真看着面前的简历,唯独一个女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坐在最边上,将面庞挡了个完全,气质十分孤离。
  “那个女的是花问礼本人吧?虽然没露脸,但也好美啊。”
  “听说她就是来撑场子的,面了那么多兄弟,话都不说一句。面试官还是其他的人。”
  禾央央适时插嘴:“她是来看眼缘的,面试而已,不需要撑场子呀。”
  徐哥道:“应聘者都是武术高手,甚至还有退役兵,当然需……”
  禾央央截断他:“影后不在乎这个吧,保镖只是打工的啊。应该只有颁奖礼需要她撑场子吧。”
  “你!”
  三言两语间,八人已经走到了面试官面前。徐哥有话说不出,只能憋回心里,脸都不忿成了猪肝色。
  一个男性面试官翻着简历,一个一个地看过去:“你是12年的世界柔道冠军,你是武警退役转业的,你是散打协会的荣誉副会长,你是16年的柔道冠军——哟,前面有个师兄,要叙旧吗?你是……”
  他一页一页地翻,翻到最后一个的时候顿住了:“禾央央……经历和荣誉,无?”
  禾央央想了想,指着徐哥说:“我刚刚打赢他了,算不算?”
  徐哥十分愤怒,张口欲反驳,鼻血又流出来了。他只好怂回原地,拿纸巾擦了擦。
  面试官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狐疑地转来转去,最后问禾央央:“这份简历,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禾央央“哦!”了一声,如梦初醒道:“我还有个东西。”
  她蹲下去,将书包放在地上,在里头翻来找去,终于拿出一个笔记本。她重新将书包背好,捧着笔记本递过去,说:“你得看看这个。”
  面试官伸手欲接,却见那本子方向一转,被直接推到花问礼面前。
  面试官:“……”
  徐哥:“哼,果然是小学生……还带交作业的么?”
  谁也没有想到,角落里一动不动却存在感超强的影后竟然动了,她将笔记本揽到自己面前,用手肘压着,却并不看。
  她取下口罩,仰起头看禾央央,说:“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应聘七人组隔得远,看不清花问礼的表情,但声音已经足够令他们惊叹。
  清冽又孤独,有玉的质感。
  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竟然认识禾央央。
  徐哥不满地低声道:“原来是关系户……内定的话,就别公开招聘啊。”
  或许此刻,只有禾央央能看清花问礼那漆黑如墨的眼睛吧……似乎没有情绪,又似乎百味杂陈的眼睛。
  那一幕同时跃进两人的脑海——
  ——花问礼坐在一片狼藉的病房里,窗子和花瓶碎了一地。禾央央对花问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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