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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球徒-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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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的。”说完,花明和蔼地对花越泽笑了笑,然后搂着美貌的金发女子转身就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明前脚刚走,一头雾水的花越泽就忍不住大声询问道。
罗修和陈淑慧低声交谈了几句,眼里闪着泪光的陈淑慧便转头回到楼上去了。楼下只剩下罗修、花越泽、还有一向八卦的修杰。
刚才一直不好开口,但心里也是好奇不已的修杰,这下终于可以问个清楚了。他贼眉鼠眼地凑到罗修眼前,低声道:“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像花越泽的母亲,您的未婚妻见到花明那家伙不太高兴啊?”
这不废话吗?是个人也看出来陈淑慧情绪即紧张又激动。
罗修瞪了他一眼,道:“你去把楼上的那群浑小子都给打发了。我和越泽出去走走。”
“别介,我跟你们一起去走走呗。”修杰厚着脸皮说道。
“没心情跟你扯淡。”罗修大吼道,随手将烈焰队的试训函塞给了他,然后带着花越泽走出了训练馆。
一脸委屈地修杰站在原地,无奈地道:“师兄从来没对我发过这么大的火。看来事情很严重啊。妈呀!越是严重我就越是着急地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唉!人的好奇心一旦发作起来,真是可以杀死一只猫啊。”
修杰抬头看见二楼的栏杆上,韩斌、邱林杰、小雷等篮球队的队员正哈哈大笑地嘲弄着他被罗修臭骂的窘样,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司徒潮钦也在窃笑不已。
修杰不由得怒火中烧,冲着二楼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兔崽子,快给我滚回房间去。罗教练刚才说谁要是不想休息,就让我好好操练操练他。”
“没心情跟你扯淡。”邱林杰学着罗修口吻说了一句,然后一干人等哄笑着各自回了房间,只留下气得直跺脚的修杰直欲喷出血。
第五章 神仙姐姐
花越泽欲言又止地跟在神色凝重的罗修身后,一向大条筋的他也感觉到此次事件的严重性。
罗修带着他走到操场的僻静处,双手负于背后,仰望苍穹,静默不语,似乎他也在为难该如何对花越泽开口,陈述这太过突然的事件。
“教练,对面女生宿舍有人换衣服吗?”花越泽站到罗修的旁边,顺着他的视线,伸长了脖子朝对面的女生宿舍楼观望。
罗修瞪了他一眼,却对他发不起火来,叹了一口气,道:“等伊伊从美国回来,我就和淑慧把婚事给办了。”
“伊伊是谁?”花越泽好奇地问道。
“我女儿。在美国读书,就快毕业了。”罗修提起自己的女儿眼里充满了怜爱之情。
“这么说,我还得多一个姐姐?”花越泽心里开始盘算等这个什么伊伊回来,该如何如何给她来个下马威,再使些手段,让她服服帖帖地叫自己哥。
“是的。而且你还要多一个爸。”罗修试探性地把话题慢慢切入到正题上。
“罗教练,我可先把话放这了。我花越泽打小就没叫过一声爸,十几年的习惯改不了,你可别指望我叫你那个什么?”花越泽小心翼翼地说道,对于罗修这个严厉的教练,他还真怕他用训练时的严厉把他给制服了,然后迫于他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喊他一声爸。
罗修淡淡且又无奈地笑了起来,道:“这个,我倒不在意。你高兴喊我什么就喊我什么吧。”
花越泽长吁出一口气,心里一阵窃喜,就听得罗修又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亲爸回来了。”
这一次罗修的语气有些沉重。花越泽的心也随之咯崩了一下,沉惦惦地重了起来。
亲爸?那个从他出生以来到现在,十九年来从未见过面的亲爸吗?
多少次在梦中有过这样的情形,一个笑容比阳光还要和询的男人,用他充满力量地双手把自己高举在空中,一阵阵温暖的欢笑声充斥在空气之中,然而这梦总是被清醒以后的事实无情的打碎。
十九年了!我已经不做那个梦了,他还回来做什么?
花越泽怔在原地,思绪万千,纷乱得像纠结错乱的蚕丝,无法冷静,无法思考,脑子里乱轰轰的一片。
“你不想知道你的亲爸是谁吗?”过了很久,罗修才打破沉默开口说道。
“不就是那位你们叫他花明先生的大叔吗?”花越泽挤出一丝笑容道,“我亲爸还真有钱。你看到他手上戴了两个篮王戒指了吗?加上我这一个,就是三个了。他可真牛逼。”
“是啊。花明昔日可是夺得三次职业联赛冠军的明星球员。就在他夺得个人职业生涯的第三个冠军后就远渡重洋,去了欧洲打球。”罗修凝视前方娓娓道来,花越泽能一下猜中花明是他的亲生父亲,反倒让罗修有些许的释然。
“去欧洲打球就是抛妻弃子的理由吗?那为什么他功成身就的时候不回来找我们呢?”花越泽低声说着,嘴角挂着一丝冷冷的笑意,“我曾经在脑海里架构过无数次重逢的场面,也无数次想象过我的父亲该是个什么样,可是从来没有梦想成真过。我甚至以为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妈妈怕我伤心所以不肯告诉我。就算我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这会是一出现代版的王宝钏。妈妈,真可怜!”
花越泽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很平静,稚气未脱的脸上平静地有些吓人,直到他说出最后一句‘妈妈,真可怜!’时,眼泪才顺着眼角轻轻地滑落。
那是为母亲流的泪!
是为母亲苦守寒窑十九年,含辛茹苦将他带大流得泪!
这一刻,他能真切地感受到母亲心底那股痛彻心扉的伤痛。
罗修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重重地拍了几下,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会照顾好你妈妈的!我会把她上半辈子缺失的温暖加倍地补偿给她。”
花越泽重重地点了点头,泪水溅落到地面,化成一片淡淡的水渍,却带不走纠结在他心头的苦闷。
“我和你好商量过了。花明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现在他也算荣归故里。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他一定可以帮助你在篮球方面有一个很好的发展,所以,我们尊重你的决定。三天后,你自己给花明一个答复吧。”罗修如释重负地吐出了这一番,剩下的就看花越泽自己的意思了。
“让我好好想想。”花越泽平淡地说道。
罗修没有说话,重重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先行离开了。
花越泽拭去眼前残留的泪痕,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抬头仰望着天空。
朵朵白云飘荡在纯蓝的天空上,秋风轻轻拂过,落叶随风起舞,深秋的萧索袭上心头。
花越泽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对着天空自嘲道:“老天爷,你还真是照顾我啊。过了十九年没爹的日子,当我已经习惯这一切的时候,你却让我爸出现了,而且一次还是两个,亲爸后爸都齐活了。呵呵,你真他妈有创意。”
按照正常情况,这个时候天空应该突然炸开一个响雷,然后在花越泽的身边落下一道霹雳闪电,警告他不许再诅咒老天了。但是,这一切没有出现,或许老天也知道这次做的有点过份,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花越泽发发牢骚吧。
“我该怎么办?你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至少也应该给我点启示,告诉我该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吧?要不,你派个神仙下来帮帮我吧!最好是个女神仙,要比婉绮漂亮一百倍的那种。”花越泽对着天空喋喋不休地抱怨着,看到天依然很蓝,白云依然很白,他甚至大胆地提出了一些不太可能会实现的要求。
唰!晴朗的天空突然毫无征兆地落下一道白花花的闪电,打在了花越泽身旁的空地上,生生把那片空地砸出一个两米直径的大坑。
花越泽慢慢靠近那个还在冒着青烟的大坑,嘴里嘀咕着:“该不会真给我降下了个神仙姐姐吧?”
当他看到坑里除了焦黄的枯草外什么也没有的时候,他狐疑地抬头看了看天,再次抱怨道:“你光打雷不下雨是什么意思?神仙姐姐,我要的神仙姐姐呢?”
唰!又一道威力更甚的闪电在他身后炸起,直把花越泽吓得毛骨悚然,颤抖着双腿道:“哦啦!我自己看着办行了吧。妈的,我不就说了你几句,你至于下手这么狠吗?这闪电要是劈在我身上,那我还不成了人干。”
天空又发出滋滋的声响,显然是另外一道闪电正在形成当中,看起来威力比起来前两次更加凶猛。
花越泽深吸了一口气,撒开腿边跑边道歉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事我自己能搞定,就不用麻烦你老人家了。”
第六章 明天会更好
这边花越泽为亲爸后爹的事感到束手无策,还差点遭了天谴,受了五雷轰顶的灭顶之灾。另外一边,地处曹扬偏僻角落的九龙馆里却是热闹非凡。
今天是个好日子,对于篮联帮一众混混来说,能够参加帮内难得一见的盛会真是荣幸之至。一千多号人把整个九龙馆连带门口的那片开阔地都挤得水泄不通。
靠近两层高的铁皮房子前搭起了一个高五十公分的木台,木台的上方悬挂着‘篮联帮第三届帮务大会塈全球化扩大战略会议’的红底白字的横幅。篮联帮十一个堂口的负责人端端正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面前的长桌上不但摆放有各个堂口的堂名和负责人名字的名号牌,还外加一瓶白酒,一瓶红酒,和一瓶黄的啤酒,完全一副人民代表大会的做派,唯一不同的是矿泉水被酒所替代,这倒也走出了一条具有篮联帮特色的路子。
姚铭老大春光满面地坐在正中,经过一次跑路以后,他的面色更加的红润了起来。川南坐在他的右手边,谄媚地和他谈笑风声,说得话题无非也就和风花雪月有关。
地沟垄头很荣幸地担当了本次大会的主持人。为了当好这个主持人,地沟垄头也真是煞费苦心,连夜制定了大会的详细流程外加他自己的发言稿一份,其中很大一部分借鉴了他小学时期学校开会的模式。最令人感动的是,为了符合大
众的品味,他还把不知多少个年头从未拆下清洗过地地沟垄头给卸了,换上了一个小沈阳式的油亮发型。
“咳……哼……”地沟垄头学着印象中小学校长的样子试了试麦克风,“各位敬爱的战友们,大家请安静一下,我们的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战友这个称呼可是地沟垄头绞尽脑汁想了一夜的结晶,他认为称兄弟太过矫情,再加上虽然都是混篮联帮的,有的人连面都不曾见过,如何能称得上是兄弟,不叫兄弟那也总不能叫各位混混们吧,那就叫战友呗,好歹打架的时候大伙都得并肩作战吧。
场内嘈杂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一千多号混混叨着烟,注视着前方好像笼罩在云雾里的主席台,虽然看得不那么真切,但他们仍然全神贯注的听着。出门前各个堂口的老大都有交待,谁要是不遵守会场秩序出了洋相,自然少不了苦头吃,于是这一千多号混混比小学生还要乖巧还要安静地聆听着这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会议内容。
地沟垄头首先介绍了于会的各个堂口领导,然后便带头鼓掌欢迎姚铭老大做指示。
姚铭站了起来,挥手示意大家停止鼓掌,但由于抽烟的人太多,当天的能见度比雾都伦敦的还要低,所以后面的人几乎只能闻其声不能见其人,根本看不见姚铭在挥手示意。
“大家的掌声实在太热情了。”姚铭混了这么多年的社会,听惯了砍砍杀杀满地哀号的声音,猛然间听到这么热烈的掌声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台下这才明白姚老大早就喊停了,赶紧地停止了鼓掌,坚起耳朵倾听姚老大的训示。
姚铭拿起桌上的白酒猛灌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又接着说道:“日前,我们篮联帮遭受了公安机关的严厉打击,使得我们不得不停止发展的脚步,实行二万五千里长征似的战略性大转移以避其锋芒。期间,我们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都吃了不少的苦头,空有一腔抱负却不得不隐于黑暗之中,期盼大风大雨能够早日过去再一展拳脚。在这里,我不得不表扬一下川南同志在这段艰苦岁月里为篮联帮所吃的苦。”
地沟垄头带头鼓掌,台下掌声雷动。
川南略带羞涩地站了起来,点头致谢,道:“其实我这种舍生取义的精神也没什么。能为篮联帮的建设添砖加瓦,贡献一份微薄的力量也是我份内的事。”
“好!说得好!”姚老大又带头鼓起掌来,“为了发扬这种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神,也为了说明帮会是不忘记你们为帮会所吃得苦,我决定授于川南同志年度先进个人的称号以及奖金十万元整。”
“这怎么好意思呢?”川南一把将装有十万元奖金的档案袋揽入怀里,嘴上却还假装客套着,欧村这几个月的咸鱼干总算没白吃。
颁奖仪式过后,姚铭开始转入此次会议的重点议题:“这一次的战略性转移中,我也趁着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功夫到各国参观考察了一番。同志们哪!转完这圈回来,我是相当的震惊啊!日本的山口组总部就设在离警察局不到百米的小区内。越南帮老大一见面就塞给我有着一长串某某公司董事某某公司理事的名片。黑手党更是牛逼地找来了当地的区长作陪请我吃饭。同志们!我震惊哪!我开始思索到底什么才叫黑社会?怎样才能成为具有核心竞争力的黑社会团体。”
习惯了两句不合就简单说个‘砍’字的姚老大突然要长篇大论起来也着实有些吃力,口干舌燥的他又灌下了几口白酒,面色微红地说道:“我在与国外先进团体黑手党的几位高层进行会晤时,他们告诉我当今黑社会必须以集团化公司化官匪勾结的模式立足于这个社会。我觉得他们说得很对,痛定思痛,回国后的第一次事就是紧急召开了这次帮务大会塈全球化扩大战略会议。”
“邓小平曾经提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伟大理论。我认为当前我们重中之重的任务是把帮会集团化公司化,然后再结合邓小平理论狠抓经济,务必要把篮联帮国际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黑社会,而不是仅仅是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组织。”
姚铭说到这,川南又厚着脸皮站了起来,表率道:“大家都知道篮联帮的发祥地就是曹扬,曹扬可以说是篮联帮的摇篮。我愿意带头在这片见证我们成长的土地上成立篮联体育用品公司,主营各类体育用品,然后挂着羊头卖着狗肉地继续垄断曹扬市的街头球场。以我保守地估计只要制定一个三年计划并且稳步地实施,三年后我们还可以大跨步地朝娱乐行业进军,开办曹扬市集桑拿,KTV,酒楼等娱乐项目为一体的娱乐一条街。”
千万不要以为川南真有那么大抱负,他要真那么有上进心,就应该申请和姚铭一起去海外开拓市场。川南这是在打自己的小九九呢。他认为能够在自己土生土长的曹扬这片土地上横行霸道就够不错的了,而且骨子对篮球的那份喜爱,想要征服整个曹扬街头球场的梦想还没有实现呢。他必须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来。也许有一天,他还会萌生征服全国的街头球场的野心,但那一切对他来说还太遥远。
姚铭重重地拍了拍川南的肩膀,眼里透着我没看错你的信任光芒。他转头对一千多号手下总结发言道:“有一首诗写得很好,下面我为大家朗诵这首诗最为精华的部分,希望谨以此诗带给大家更加无穷的动力,为篮联帮更好的明天努力。”
姚铭清了清嗓子,高声朗诵道:“啊!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狂风一样舞蹈,挣脱怀抱!啊!我要飞得更高,翅膀卷起风浪,心生呼啸!”
最后篮联帮第三次帮务大会塈全球化扩大战略会议在篮联帮全体成员齐声合唱《明天会更好》的歌声中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第七章 街球少年邱子皓(1)
花越泽边抬头观望老天爷有没有再降下天谴刑雷,边慌不择路逃离,哪知慌乱中跑错了方向,反而朝与训练馆相反方向的校门口跑了去。
嘭!再次抬头看天的花越泽迎面撞上同样心不在焉的司徒潮钦,两人姿势相看地摔倒在地。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花越泽当下怒火中烧,也没看清楚是谁,开口就骂道:“你怎么走路的?眼睛长在屁股上吗?”说话时理直气壮的那个劲头丝毫不像一个交通事故肇事者应该有的态度。
脸上一如既往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的司徒潮钦站了起来,低头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还不得揍你一顿……”花越泽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这才看清了与自己发生撞车事故的是司徒潮钦,忙堆起笑容道,“靠!是司徒啊,我当是哪个愣头青呢。”
“哦,是越泽啊。”司徒潮钦淡淡地笑了笑。
“司徒,你这要是干嘛去?没事的话,陪我逛逛街成吗?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堵得慌。”花越泽郁闷的说道。
“怎么啦?还在为没拿到冠军的事郁闷?”司徒潮钦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一丝表情,就算是与冠军失之交臂,似乎也不能让他感到有一点点的惋惜和不平。
“不是啦。”花越泽正在考虑如何这将自己一下子要有两个爹的事情简单而又不尴尬地向司徒潮钦陈述。
司徒潮钦静静地跟在花越泽后面,两人走出了校园,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花越泽不说,司徒潮钦也不问,气氛显得太过于沉闷。其实,花越泽正等着司徒潮钦发问,然后自己顺水推舟地事情阐述一遍,这样才显得自己不像个娘们似的娇情,可偏偏司徒潮钦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从来猜不透别人的心思。
“我说司徒,难道你就对我为什么烦恼没点好奇心吗?”花越泽瞪了不解风情的司徒潮钦一眼,努力地把话题引导向他亲爸的事情。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司徒潮钦的一句话差点没把花越泽气得血都喷出来。
人家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就不能顺口问一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唉!真是块木头!难怪他的女朋友会跟人跑了。花越泽如此这般地想着,无奈司徒潮钦就是不接过他的话茬,只得不顾娇情的风险自己说道:“我亲爸来找我了。”
“哦!”司徒潮钦除了面对丽蓉的事情时,偶尔才会表现出一丝轻微的皱眉的表情变化,其他的任何时候还真是一副波澜不惊地木纳模样。
“噢卖糕的!拜托你能不能给点表情!我亲爸耶!从我出生到现在从来没过面的亲爸来找我了耶!你知道我是亲爸是谁?花明耶!夺得过三次职业联赛冠军的花明耶!”花越泽脸上的表情比司徒潮钦可丰富多了,说这段话的时候,时而眉飞色舞引为自豪,时而双眉紧蹙大感烦闷。
“哦!”司徒潮钦还是无动于衷地应了一句。
咚!花越泽倒地,在地上号淘大哭道:“人家遇见这么烦心的事,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你好歹也说句话,怎么能哦一声来敷衍我呢?”
“哦!”司徒潮钦手足无措地应道。
花越泽是彻底地晕了过去,拿这个铁石心肠的司徒潮钦一点办法也没有。
“罢了,罢了。你就老老实实跟在我后面听我说吧。”花越泽非常无奈地带头朝前走去,“我亲爸估计是想和我相认,可看他的意思根本没有要认回我妈的意思。你说我该怎么办?抛下含辛茹苦抚养我十九年的母亲跟着有钱的亲爸享福去?还是面对万贯家财视如粪土,跟着我妈和罗修这个后爸安心过日子?”
“哦!”司徒潮钦还没有开口,花越泽就先替他应了一句,“我求你别再哦了行吗?”
司徒潮钦面露难色地想了想,半晌才从嘴里蹦出一句:“哦!”
“我……我……你……你……”花越泽已经被气得语无伦次,本来稍微有点郁闷的心情现在彻底被司徒潮钦弄得更糟了,简直都有杀人的冲动了。
“算了,去球场里面坐会吧。”花越泽指着路边的一个街头球场道。
司徒潮钦本来还想应一声‘哦’的,但看到花越泽眼里充斥着暴戾之气,只能硬生生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又顺着喉咙给吞了下去。
露天的街头球场上,两个半场都聚集着三对三斗牛的小伙子。坐在场边台阶上的花越泽看着他们肆意地挥洒着汗水,不由得想起自己在街头**赚钱的日子。
那个时候虽然过得清苦,但却没有这么多的烦恼。为什么现在更衣食无忧了,却徒增了许多的烦恼?
右边半场上突然停止了斗牛,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穿宽松的1号黑色球衣,底下是一条没过膝盖的短裤,使得他原本就只有170cm的个头看上去越发的矮小了。一头上的黑色头带把他的长发束于脑后,一颗篮球夹在他的腰间,一看就是地道的嘻哈街球风格。
“谁来和我单挑?”少年极其嚣张地指着篮球场上的那些小伙子问道。
一个裸露着上身身高有175cm,穿着一条蓝色短裤的小伙子走到他的面前,比了比他的身高,戏谑地笑道:“哪来的小毛孩,毛都没长齐就敢来挑场。”
少年脸不红心不跳地笑道:“哼哼!就怕你连我这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也打不过。”
“笑话!我要是打不过你,我就跟你姓。”身高175cm的裸男显然被少年的嚣张气焰给激怒了。
“我可不要你这么逊的儿子。”少年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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