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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炮灰在古代教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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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珍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她撑着柜子平静说:“第二册 是吧,我写,写完就给你誊。”说完以后等厚着脸皮要到钱,这才缓缓离开。 
  她离开后,刺史跑了进来。
  刺史在门口瞧见了许珍,瞥了眼当做打招呼。
  进书坊后,他随口问道:“刚刚那位尚书郎也来买书?买什么书?”
  “不是不是,她是卖书的。”坊主解释。
  刺史笑着问:“就她还撰书?”
  “是啊,就是你手中那本!”坊主直接说道。
  刺史愣了愣:“哪本?”
  坊主过来指给他看。
  当看清楚自己手上的确实是自己最爱的那本书后,刺史脑中晃过自己殴打许珍的画面。
  这,这怎么可能?
  他握着书,面色痛苦,挣扎片刻,含泪快步奔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哭了这两天作息不好,今晚开始应该可以保证23点以前更新了


第45章 第四十五个宝贝
  然而刺史并未追上许珍。
  许珍跑的没什么规律; 一会儿往东边,一会儿又往西边兜圈子,周围有正在重建房子的看到她; 认出这是先前救人的; 忙打招呼,并且送了她不少吃的。
  许珍笑嘻嘻的全部接过。
  又走几步,有人远远的喊她,许珍瞧见了,发现是学馆主事,便走上前问候:“主事你怎么不在学馆呆着?”
  主事笑着说:“自然是秋试的事。”
  秋试将近,学馆准备放假; 主事出来给住在学馆的一些学生购买文具和夜读的蜡烛。
  这会儿瞧见了许珍,主事十分热情,先是恭喜许珍升官; 接着又询问许珍阿妹最近怎么样; 似乎好几日没瞧见了。
  许珍正要说小叫花一直在自己身边; 刚开口说出第一个字,她猛地闭嘴,想到小叫花这会儿已经没了易容; 就连缩骨术都失效了,这东西和普通人交代不清啊。
  而且交代了; 说不定还会招来灾祸!
  许珍只好含糊说道:“我阿妹回家了。”
  主事点点头:“那近日呆在尚书郎身边的那个胡人女子是?”
  许珍解释:“是我另一个阿妹。”
  主事惊讶:“先生竟然不止一个阿妹?”
  许珍硬着头皮说道:“当然不止,以前那个是父亲那边的,现在这个是母亲那边的。”
  主事点头表示明白; 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两人一路走到茶楼,主事继续拉着许珍聊天,茶楼人多,有很多身穿软袍,用巾帕包裹头发的年轻学子,三五成群的坐在一块,手中抓着一把瓜子磕。
  主事就着这片密密麻麻的人数说:“也不知今年秋试能出几个举人,鸿都学馆的又能出几个。”
  许珍道:“肯定不少吧。”
  “这可不见得。”主事说道,“毕竟今年试题是圣上出的,即便学馆先生想要押题,都很难从以往试题中分析出什么来。”
  许珍点点头。
  主事又和她聊秋试的事情。
  许珍不怎么感兴趣,岔开话题问道:“主事,你知道之前荀家的事情吗?”
  主事说:“知道啊。”
  他面色如常,没有担惊受怕的样子,和许珍想象的不太一样。许珍原本还以为,长安不让议论这个。
  主事知道这件事情,对许珍来说自然是好的。
  许珍问具体情况。
  主事便给许珍说了说。那是六年前的某个深夜,有贼人进入荀家,偷了很多东西出来,可没想到在路上遇到官兵。
  官兵们抓了贼人,并从那偷来的东西中发现一封信,而那封信的内容上,写的竟是荀家家主和胡人勾结,经常借着战事偷送粮草给胡人,还为胡人想了好几出攻打长安的方法。
  事情快速上奏,令圣上龙颜大怒。
  许珍听后点点头:“还有吗?”
  主事道:“没了。”
  许珍问:“那他们——”
  主事忙说:“后面就是被抄家,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尚书郎若是想知道,可以问问其他人,就是千万别在圣上面前提起。”
  圣上对叛国这种事情的厌恶程度,几乎可以用满分来形容。
  许珍还想再问点东西出来,主事已经匆匆起身离开了。
  明明刚刚聊秋试还聊得这么开心,小叫花家里头的事情果然不能随便问。
  许珍也只好起身准备回去。
  未料走没几步,遇见谢阿广。
  这谢阿广神情严肃,隐约有点狰狞,他堵在茶楼附近,瞧见许珍后,上前一步。
  许珍本以为他是想要来打架的,慌忙往后退。
  没想到谢广只会沉声道谢,顺便想要问问小叫花在哪,想要报救命之恩。
  许珍松了口气,刚想说俩句话。
  这时又是一阵快步奔跑声,小巷口猛地窜出来一个人,压住谢广的头把他摁在地上骂道:“竖子!!怎敢和尚书郎如此无礼!!”
  许珍吓了一跳。
  谢广也吓了一跳,这谢广原本一脸正经愤恨打算反抗,抬头看了眼,瞧见是自己阿父,顿时眼角沁出泪花。
  “阿父!!你干什么!!”谢广挣扎。
  刺史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早就听说你在学馆欺负尚书郎阿妹!这会儿竟敢来欺负尚书郎了!!”
  谢广喊:“我没有!!”
  刺史道:“你再说!”
  谢广又要喊,之前硬气的样子荡然无存,在他亲爹的压制之下简直成了无辜可怜的嗷嗷惨叫的小狗。
  许珍想到之前谢广给小叫花添的麻烦,先在暗地里偷笑。
  笑了会儿才走出去,十分认真的解释道:“哎呀,不是的,这就是个误会,刺史啊你听我解释。”
  三人花了半天才把误会解释清楚,刺史得知自己误会人,倒也没多大懊悔,他早就想管管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了。
  成天说着墨家巨子什么的,想着当侠士,可搞了半天,依旧是个不成器的半吊子。
  天色不早,周围亮起灯火。
  江海退潮,海面上乌泱泱的大片船只,不少是在里头继续打捞东西,顺便抓点鱼的,还有些是雕栏玉砌的画舫,有人在上面莲步轻舞,挥扇掷金花。
  刺史瞧见了,先是十分客气的问许珍,要不要一起去画舫看歌舞。
  许珍说道:“不了不了,我回家吃饭。”
  刺史表示理解。
  许珍道别离开,往前走去。
  这刺史又跟上来,跟在许珍后头。
  许珍不解,觉得有点奇怪,她转头问道:“刺史,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刺史看了看许珍,看了好几眼,最后没忍住的问道:“尚书大人,请问你的第二册 书,什么时候能写完啊?” 


第二册 书? 
  许珍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说的是自己那本水灾自救手册啊。


第二册 ,她的确是准备写的,只是还没想好写什么。 
  因此面对刺史的疑问,她笑笑说:“再过段时间。”
  说完怕刺史再跟着自己,撩袖提裙,不顾刺史和谢阿广是会怎么看待自己,一溜烟跑开了。
  回到家中,许珍踩着被清扫干净的石板路进入屋子,点燃夜灯,发现小叫花并不在里头。
  许珍有点疑惑,但没有想太多,直接走进了房间里头,打开功德点界面查看。
  功德点这几日又涨了点。
  自从那次涨了两万点数后,许珍对于这种小点数已经一点都不在意了。
  她继续打开主线看。
  发现先前的任务完成,并且由于是超额完成,得到了两千的功德点。
  而且新任务也刷出来了,任务内容是:“查询六年前荀家叛国的真相(0/1)”
  这任务!!
  许珍感动的站起身,她看着这条任务,半天说不出话。
  这系统也太善良了吧,自己前几天刚想帮小叫花家里翻案,早上还问了主事相关的剧情,现在任务就成了这个,真是太好了。
  就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查这件事情,毕竟圣上不喜欢别人提起荀家,她问别人,估计也和问主事得出的答案差不多。
  总不能直接问小叫花吧。
  许珍想了想,找系统客服问:“你们能提供任务线索吗?”
  系统说:“不能。”
  许珍坚持不懈的问:“长安里头有谁能提供点线索吗?”
  系统说道:“请宿主自行判断。”
  许珍愤怒:“啥自行判断??你这系统也太垃圾了吧!!”
  系统那边很快结束了语音通话,许珍再拨过去,显示今日次数已经用完。
  卧槽这垃圾系统!
  许珍心想:等我以后发达了,我一定要举报这个系统。
  她对于这事没什么头绪,原本打算问一点是一点,随缘翻案,现在这个荀家旧案直接成了赚功德点的任务,性价比太高了!
  许珍不得不做。
  她等小叫花回来后,看着小叫花,几次欲言又止的想要寻问。
  荀千春略微感受到了许珍的纠结,静静的看许珍。
  她今日穿着一身浅灰色袍衫,腰间系带,头发随意的扎着,脸上稍微做了改变,走回来后便撕下,恢复原本的模样。
  许珍遭不住,起身端饭菜到桌上。
  等荀千春洗手坐下来,许珍咳了两声,很含蓄委婉的问道:“你今天去哪了?”
  荀千春说道:“旧宅。”
  许珍问:“荀家旧宅?”
  荀千春点点头。
  许珍道:“旧宅怎么样,没被暴雨冲垮吧?”
  荀千春回忆了一番今日回去后的景象,旧宅周围站了不少人,她只能远远的瞧着。这次大雨冲刷,彻底暴露了荀家的破烂宅子,里头原本还藏了点东西,被冲出来后,很快被人给捡走了。
  荀千春没什么办法,只能在旁边看着。
  她看了半天,觉得迷茫。
  原本每次想到荀家,她心口总是忍不住的发动,如今再见这破瓦断墙,倒是没什么执念了。
  人群再热闹,也和她无关。
  她满脑子想的,竟然只有先生而已。
  荀千春脑中想了不少,嘴上一句都没说。
  许珍当她伤心,更加不敢问。
  只能在心头纠结,这可咋办啊,这事情还是先放一边吧。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秋试的事情。
  而且说起秋试,小叫花现在该如何参加秋试?许珍有点拿不准主意。
  她原本用许小春的名义帮忙报名,还交了不少钱,若是小叫花真能在科举上一展抱负,该有多好。
  想到现在或许不能考了,许珍有些失落。
  许珍犹豫了整晚,半夜起来,看见外面哗哗的刮风,吹得树摇影摆,天地晃动。月下站着一人,似乎是小叫花,她背对许珍,白衣飘然而起,站在台阶上抬头仰望夜空。
  许珍欣赏了会儿,沾着一身雾气回去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宫中有马车过来接送许珍上班。
  尚书的待遇是真的好啊。许珍感叹不已。她往礼部司走,礼部司还是那个礼部司,里面员工也没有多大改变,只有许珍的座位改了。
  她再度踏入其中,走到最前头的位置路上,感受到了礼部司前所未有的平静。
  众人低头写字,全部十分认真,连抬头看她的都没有。
  这实在怨不得那些人。
  因为这些人中,先前有不少是站在原尚书那边的,或是站在侍郎、钟媚那边,期待这其中的谁升官之后,能抬自己一手。
  可谁能想到,原尚书被贬官,剩下两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得势的竟然是那个员外郎??
  礼部司的人这会儿已经快要哭出声了。
  他们既心疼自己之前送过的礼,又害怕许珍秋后算账。
  但其实许珍根本不懂这些东西。
  她甚至还有点想辞官。
  除了之前和小叫花有关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
  尚书的工作内容,太繁重了!!
  批准申请书之类的也就算了,怎么太学学生的作业,还要尚书批改???太学没有老师吗!!
  许珍也要哭了。
  一时之间,礼部司内,所有人都是哭丧着脸。
  祭酒走进来瞧见这幅光景,忍不住哈哈笑。
  她本就十分随性,常年腰间悬酒,瞧见许珍,便直接跨步走进来行了个礼,接着走到许珍面前谈话说道:“尚书郎,我来与你商量一下,三日后,秋试的事情。”
  许珍闻言更绝望了。
  秋试?她没参加过,也没见人参加过,能讨论出个什么东西来。
  但没法拒绝啊。
  她只好应付地点点头。
  祭酒的官职比许珍更小一点,按规矩来讲,她要站在比许珍第一阶的地方和许珍谈话。
  许珍不在意这些东西,很干脆的提议两人进隔间聊天。
  祭酒点头,两人绕过屏风进入隔间,坐在案几旁,有礼部司的端茶过来。
  祭酒拢袖喝了一杯,正要说这茶依旧是代替不了酒,可忽然,她的眼神晃过许珍的腰间,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许珍的腰上别了一把红色的小剑,仿若生锈烂铁,上头刻了牛羊跪拜的雕花。
  这花纹并不常见。
  但祭酒恰好知道这雕花是出自何处。
  祭酒看着看着,笑了起来,忍不住的打趣说:“尚书郎,也是个风流之人啊。”
  许珍将手中的宣纸放下问道:“什么?”
  祭酒点了点许珍腰间的小剑说:“这是胡人满月小剑,每个人一生只能打造一把,若是送给别人,那人就定是要共度一生的人了。”
  她说完后继续翻开书籍,言归正传的和许珍说道:“尚书郎,我们开始讨论秋试吧。”
  话题转变的太快。
  许珍一时不知道自己该震惊还是该疑惑还是该感动。
  她百感交集,最后还是解释了一句:“这就是我的一个学生送我的。”
  祭酒抬头看她。
  眼中完全就是不相信,她低头看到许珍抱过来的太学作业,内心暗想:会有学生和先生想要共度一生吗?写作业写疯了吧。
  这新来的尚书,找借口也不找点好的。


第46章 四十六个宝贝
  祭酒知道许珍身边跟了个胡人; 还听说这胡人能住在长安,全靠许珍在圣上面前撒泼才换来的。
  她原本还觉得这许珍是个好人,愿为心上人不惜得罪圣上; 可现在看来; 也不过如此。
  两人继续聊秋试内容。
  祭酒给许珍说秋试的会场布置。秋试是在各个省城或是皇城的专门大院举办的,一般由礼部尚书或是侍郎主持。
  大部分学子考的都是进士科,秋试需要考“经纶、策问、辞赋”三场,每场考三天三夜,完事之后交给礼部批改试卷选人,再交给吏部守选,特别优秀的可以直接授官; 其余的只要是通过考试的,都能参加第二年春天的殿试。
  殿试之后,只要能得到圣上赏识; 就基本能当个地方官或者中央小官了。
  今年秋试和以往不同的地方就是; 这次卷子是圣上出的; 因此能算作是皇帝主持的一场科举。
  可是批改之类的仍然是交给礼部。
  还有监考。
  科举是个严肃事情,不能马虎。
  祭酒在那头说着,许珍似懂非懂的点头; 把重点给记下来了。
  最后两人聊得差不多,祭酒又看了眼许珍腰间的小剑; 笑着走了。
  许珍没懂那个眼神的意思。
  她今日刚当尚书,任务繁重,听完祭酒说的内容后; 连忙跑过去批改太学学生试卷。
  上头写的大多是经纶辞赋,偶尔有作画的,画的梅兰竹菊,很有意境,但是许珍欣赏不来。
  她批改到下午,总算批改完了,疲惫的抱起作业送到太学去。
  唐焉知跟在她后头一块过去。
  走了两步,许珍回头问道:“你就这么出来,会不会被人打小报告啊。”
  唐焉知还想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若不是她太没用,许珍也不会因此挨骂。
  她今日跟出来,就是想再说说之前的事情。
  可许珍显然把这事给忘了。
  她问:“对了,太学往哪走?”
  唐焉知忙说:“东边,在开阳门。”
  许珍问:“哪边是东边?”
  唐焉知跑前头给她带路。
  许珍跟在后面问唐焉知这几日怎么样,又问唐焉知暴雨时候有没有受伤。
  唐焉知一一作答说:“这几日挺好的,暴雨的时候,我正好看了你给我看的册子,因此逃出来了。”
  许珍笑道:“那就好。”
  两人聊天之间,唐焉知终于不再拘束,恢复了原本话唠的本性,和许珍抱怨,说这几日和钟媚玩得好的那两人已经快发疯了,毕竟之前告状,现在靠山倒了,怂的不敢说话。
  许珍听后哈哈大笑。
  唐焉知又说:“而且我之前和你玩得好,现在你当上了尚书,还有人给我送胡桃讨好我的。”
  许珍诧异自己还有这种功能。
  唐焉知说:“总之现在你在礼部,已经是最厉害的了,看谁不爽,直接用权势打压就行!”
  许珍听了以后忙说:“还能这样吗!那真是太爽了!!”
  唐焉知说:“当然可以,就是容易得罪人罢了!”
  许珍:“……”
  两人走到太学。
  太学就建立在开阳门出去一点的地方,归属在皇宫范围内,和书房差不多金碧辉煌,盖琉璃瓦,正门种植翠竹。
  走进去后,里面的石板路刚被擦洗过,泛起晶亮的光芒。
  许珍将作业交给门口的主事。
  太学主事看着许珍小声:“这位是新上任的尚书郎?”
  唐焉知率先回答:“是。”
  太学主事忙说:“尚书郎怎么亲自送功课过来了,这功课写的如何?”
  许珍说:“挺好的。”
  太学主事便作揖邀请许珍往里头走,走到一间书堂里的时候,请她给学生们做动员大会。
  许珍便说了几个故事。
  下面学生听得认真,太学的学生是很有真才实学的。
  许珍说完准备离开,走前随和的说道:“各位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现在问我。”
  结果还真有个站起来问她问题了。
  一名看起来表情淡漠的女生站起来。
  她抬声问许珍:“许尚书,我听闻你前几日给鸿都学馆的讲了试题,你就不给我们讲一些吗?”
  讲试题?……许珍想起来了,应该是涝灾结束以后,大家一块在搭棚下那会儿,自己说的题目。
  她正要解释。
  太学主事凑过来低声说:“这是归德将军家的二娘子。”
  许珍明白了。
  她说道:“给鸿都学馆的讲题,是因为他们在水灾中不停救人,这种行为很好,正是国家需要的好官,因此我帮他们押了题。”
  二娘子说:“但是他们逾矩了。”
  许珍问:“啥?”
  二娘子说道:“身为学生,他们该做的就是读书而已,他们却去救人,那么那些该救人的官员怎么办,岂不是要被圣上指责?”
  许珍道:“啊?你怎么能这么想——”
  她话未说完,二娘子又道:“尚书郎,当年法家有个故事,说的是饥荒时候的人们跑进国都,圣上该不该开仓放粮救人。如果救了,就是无功受赏,灾民一点功劳都没有,但是和有功劳的受到了一样的待遇,这就是破坏规矩。规矩坏了,以后国家还怎么安定?”
  许珍说:“特殊时期有特殊时期的方法嘛。况且你如果不开仓救百姓,国家是安定了,谁来替你耕作和打仗呢?”
  二娘子正要说话。
  许珍忙说:“而且你当官,难道要当个讲规矩的官,像商鞅一样,最后被追杀,躲进小客栈里头,但是却因为自己设下的法律,导致拿不出身份户牒而惨死吗。”
  二娘子说:“若是为了国家安定,我定然愿意的。”
  许珍说:“那就太好了,国家需要的正是你这样的,你一定要加油科考,万万不可走捷径啊。”
  二娘子愣了愣,终于想起自己今日是想指责鸿都学馆的学生,而不是想要走捷径听押题之类的。
  她想要解释。
  许珍已经笑着跑走了,唐焉知跟在后头飞奔离开,太学主事拦都拦不住。
  太学这群高门子弟瞧见了,不禁感叹:这种人,究竟是怎么当上尚书郎的。
  走回礼部司的路上,唐焉知问许珍押题的事情。
  许珍忙说:“我当初就是随便说了点感觉会考的,毕竟今年圣上出题,我猜的怎么可能准。”
  唐焉知说:“你可千万别猜准了。”
  许珍问:“为什么?”
  唐焉知说:“之前的事情,听祭酒说,也是有人押题准确,可圣上不会管这些,他定会以为是有人泄题。”
  许珍笑道:“今年都是从各地万千试题册中挑出来的,我能猜得准就怪了。”
  两人嘻嘻哈哈的往礼部司走去。
  而圣上这会儿正在头疼三日后秋试的题目。
  他让人将册子弄散,从中胡乱抽了几道题目,可那些题目都写得什么??和礼部选题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狠话已经放出,总不能现在让礼部司重新出题。
  圣上无比痛苦,只好认命的一张一张看。
  好在看了会儿,终于从中挑出了几道不错的试题,更有几份观点新颖,与先前帝师提出的治国之策不谋而合的。
  圣上眼前一亮,将几张宣纸捏起来,小心的放入丝绸袋中,之后又派人,去将帝师喊过来。
  ……
  长安的陌生学子越来越多,穿着打扮各异,看起来令人眼花缭乱。长安的城门口坐着不少老农,说是为家中学子送行的,众人都是喜上眉梢,期待未来一个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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