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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炮灰在古代教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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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个隐患在身边,不是她会干的事情。
  但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管那么多了。
  许珍懒得分辨内心究竟是什么情感,完全凭借本能,抱紧荀千春,坦白说道:“我仔细想了想,我可能真的挺喜欢你的。”
  荀千春应了声。
  外边北风越来越大,发出尖锐的嚎叫,枯草被吹到半空中盘旋,不停敲砸黄土屋子的两扇窗户。
  屋内灯火笼罩,红黄色烛光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
  许珍接着问:“你能接受,我对你的这种感情吗?”
  荀千春低声说:“能。”
  就这么一个字。
  许珍又是开心又是生气,她拍了下荀千春的背说:“你这木头,你多说两句话行不行。”
  荀千春松了手,改成正面看许珍,她桃花眼多情,此时更是故意撩人,像极了魅惑人的狐狸精。
  许珍被魅惑过好几次,此刻不敢多看。
  荀千春不放过许珍,她对着许珍的视线说:“先生觉得什么算喜欢?”
  许珍看窗外晃动的栏杆,答不出来。
  荀千春说:“我每日三省自身,早上,中午和晚上,想的都是先生。我觉得这应该就是喜欢了。”
  这,这算什么?
  许珍被小叫花的情话给震惊了。
  她暗暗的想:说好的反派是个汉语不好的胡人,这些话都哪里学来的?
  她还未表态。
  荀千春又说:“这几日也是。”
  许珍愣了片刻问:“什么?”
  荀千春说:“很忙,忙着打仗,也忙着想先生。”
  “小、小春啊。”许珍实在是喜欢这个小叫花,怎么看都很喜欢。虽然这些话让她害羞的不行,她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爱上这样一个人,她认了。
  许珍小心的往前凑,凑到荀千春面前,往她脸颊上吧唧了口说:“成了,我在你身上盖了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荀千春眼中尽是笑意,点点头。
  许珍说:“我以后会对你好。”
  荀千春道:“先生,对我已经够好了。”
  许珍说:“还不够好。”
  她开始念叨两人以后要怎么过,若是一直呆在塞北,等小叫花拿了功勋,办完了想办的事,她们就找个不那么干燥的地方。
  荀千春听着,暗暗记在心里头。
  许珍还要说什么。
  荀千春忽的向后倒,躺在了床上。
  许珍疑惑问道:“你怎么了?”
  荀千春说:“困。”
  她顺带拉了一把许珍,将许珍一块拉到被褥上,两人躺着,和以前差不多的姿势,心情完全不同。
  荀千春觉得应该干点什么。
  想来想去,脑中只有先前蓝衣女子和她说的“亲嘴”之类的,其余一概不懂,也不敢乱动。
  待许珍睡熟了。
  荀千春才缓缓贴过去,抚摸许珍的脸颊,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夜里刮起风雪,地面的尘土结成冰,灰色的阴云直到早上才散去。
  白天还有雪卷在空中飞,屋檐下多出冰棱,地面全是白的,不算太厚,能瞧见隐约的土地和树枝。
  天地被映照的亮堂了。
  许珍一觉醒来,觉得屋内亮的发光,尤其是自己眼前之人的皮肤,白的晃人眼。她又努力看着,看着这个近在眼前的少女容颜,觉得就和以往无数个白天一样。
  但很快,她猛地意识到,不一样!
  她脱单了!
  她不是单身狗了!!
  许珍感动哭了,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摸小叫花脸,温热的感觉从掌心传来,告诉她这一切是真实的,睡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对象。
  还是个这么好看的对象。
  许珍翻过身,捂脸偷偷哭,老半天后才终于回过神,和小叫花起床收拾东西,出门工作。
  两人的生活模式并没有什么变化。确认关系,不过是给许珍心底上了层保险,顺便方便她吃豆腐罢了。
  确认关系后,许珍整个人都精神很多,荀千春也开心,她从破案的天数中抽了半天,陪许珍坐在县衙口吹风。
  冷风哗哗哗。
  许珍抬巾布挡风问:“你不去破案吗?”
  荀千春抬手,将许珍一缕发丝别到耳后,说道:“晚上。”
  晚上去破案?倒也有道理,毕竟花楼晚上才有客人。
  许珍说:“那你现在干什么?”
  荀千春说:“陪先生,先生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许珍坐在矮凳上晃腿,先前还会注意形象,现在把人拐到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她伸手勾荀千春下巴:“过来点。”
  荀千春勾过来了。
  许珍又往她脸上亲了口,就像是亲在了一块冰凉的豆腐上面,又滑又嫩,许珍回味的时候,一个劲的嘿嘿傻笑。
  两人坐在门口聊天,前头走过几个抬水的小兵,这些人瞧见许珍,给她行礼,偏头又瞧见荀千春,差点直接给跪下了。
  这样干的人多了以后,许珍很好奇的问:“你在军中到底是什么职位,怎么大家这么怕你?”
  荀千春想了想说:“就是打仗的。”
  许珍问:“你是不是打的太凶了?”
  荀千春摇摇头说:“没有。”
  她给许珍讲,自己小战场上了不少,大的就上了两次,杀过几个胡人,还从胡人身上抢了点银子和首饰,送给同帐篷那个死去的姑娘陪葬了。
  许珍听后一阵鸡皮疙瘩。
  荀千春说:“都是带血的故事,你不爱听的。”
  许珍反驳道:“你都能干,凭什么我不能听。”
  荀千春说:“那我继续说。”
  许珍道:“你随便说。”
  荀千春讲:“战场上人多,我稍微会点剑法,所以战绩过得去,被提拔的也快,就总有人觉得我是,杀神。”
  许珍问:“什么?”
  荀千春说:“杀神。”
  许珍拍大腿大笑:“杀神?这什么名字啊,也太中二了。”
  她笑着笑着,声音逐渐变小,随后隐隐意识到了某个严肃问题,杀神这个中二名字,不就是反派成名的第一步吗。
  这位大反派在战场上闯出了杀□□号后,吓得胡人汉人听到她名字就腿软哆嗦,慢慢的没人敢惹她,这才让反派后期收服胡人能够这么顺利。
  自己竟然把这种细节给忘了??
  许珍无力的捂额头。
  看来剧情稍微有所偏移,整体还是在朝既定结局往前走的。
  但是只要女主没重生,这个世界就是小叫花最牛皮的。
  许珍安心不少。
  到了晚上,荀千春去花楼找胡人眼线,提前离开。
  许珍呆在屋子里思考不少问题,特别是如何和古代妹子谈恋爱这种事。
  她想了很多,最后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吧,而且为了保险起见,她得继续努力赚功德点,防止之前系统的药失效。
  小叫花去了花楼后,有两天没回来,可能是搞完以后直接去军营了,许珍知道小叫花不会出事,内心没多少担心,继续悠闲过自己的小日子,教教书,去找女官聊天。
  葛喜儿就和之前说的一样,不知是和刺史说了什么,下午不用太忙,可以跑到书院听许珍讲课。
  许珍说的无非还是儒家道家的东西。
  葛喜儿已经听过一遍,现在再听,依旧能听出朵花儿来的样子。
  下课的时候。
  葛喜儿和不少同学跑上来,询问许珍问题。
  许珍受宠若惊,觉得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竟然还能被堵成这样。
  她寻思着这应该是葛喜儿的功劳。
  可这恩宠,她承受不起。
  许珍往外逃。
  好不容易逃出大门,就看见荀千春站在门口,脸色说不上温柔,抓过她的手,走了两步后说:“先生。”
  许珍还挺惊喜:“你竟然来了,找到胡人卧底了吗?”
  荀千春就是想找许珍帮忙这个事情,没想到一来,就见许珍被众人包裹,自己无法插足。
  她想了想,直言道:“先生,我不开心。”
  许珍这几日被恋爱冲昏头脑,不太会察言观色,听荀千春这么问,大笑两声,牵她手安慰道:“不就是找不到卧底吗,这有什么不开心的,我带你去酒楼吃粥吧。”
  荀千春嘴角更垮。
  她不善言辞,见许珍领悟错,只好看看许珍,半晌后,淡淡说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了成了!!我掐指一算,现在这个阶段不宜有车,以后机缘到了再滴滴滴叭叭叭


第56章 五十六个宝贝
  平凉酒楼只有白粥; 许珍要了两碗,又要了两个肉饼,算是很丰盛的一顿晚餐了。
  两人面对面坐下; 正好坐在窗边; 有雪花卷进来,飘到桌子上后化成一滩圆形水迹。
  许珍问:“你昨天在花楼查到了什么?”
  荀千春想到了昨夜看到的画面,想告诉许珍,但不知为何有些难以启齿,她摇摇头。
  许珍问:“什么也没找到吗?”
  荀千春说:“找到一点。”
  许珍问:“是什么?”
  荀千春道:“找到了人。”
  许珍又问那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在干什么。
  荀千春闭口不谈。
  许珍正要说别的。
  荀千春道:“过两日; 花楼有个比赛。”
  “比赛?什么比赛?赢了比赛给什么奖品吗?”许珍问。
  荀千春点点头:“赢了以后,可以和花楼主人谈话。”
  许珍笑了笑:“你是打算谈话直接问花楼主人线索?她怎么可能告诉你这种东西,花楼如果真的有胡人眼线; 她说出来; 不就是自己送死吗?”
  荀千春说:“太明显的; 我尽量不问。”
  许珍说:“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
  荀千春皱眉道:“先生不该去那种地方。”
  许珍暗想:我这种成年人都不能去,你个未成年就能去吗。
  虽然有这种想法,但许珍还是挺开心的; 因为这说明小叫花在关心自己,她点点头不争辩; 小声说:“那我晚上在家里等你回来。”
  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催着荀千春喝粥,喝完粥后; 两人拉开酒楼的帘子,走了,朝着两个方向走。
  荀千春去龙门花楼,许珍往家中走。
  城门外的老兵穿着好几件衣服,将自己包裹严实,站在城门后,城门只开了道一人通行的缝。
  白色的风雪呼号着吹进来。
  荀千春瞧见了坐在门口的傻姑子,脸颊似乎被冻伤了,背上的剑鞘堆满落雪,她蹲下身,给傻姑子丢了块包头麻布。
  那傻姑子忽的开了口:“胡兵入城了?”
  这人太久没说话,一口嗓子如同含着黄土,饱经风霜侵袭。
  荀千春听许珍说过这个傻姑子。
  她见这人满脸冻伤,嘴唇蜕皮,平淡解释:“没入城,我,汉人。”
  傻姑子皮肤被冻的发黑,手脚比常人肿一圈,唯独眼睛黑的透亮,她抬头问荀千春:“你打仗吗?”
  荀千春说:“打。”
  傻姑子嘴角带着干涸血迹,声音嘶哑说:“带我一个。”
  荀千春没多问,起身道:“跟我走。”
  傻姑子站了起来,跟在荀千春身后,一瘸一拐的走出城门,在雪地中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
  夜里狂风大作,许珍点了盏青灯趴在床头看书,看的是大庆发展史,里头写道:“二年春,高祖求可汗之援,决神机而速若疾雷,驱豪杰而从如偃草……”
  说的是庆高祖当年坐稳皇位,靠的是漠北可汗的帮助,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胡汉关系尚且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闹崩了。
  许珍翻书看着。
  外头有人进来的声音,又过片刻,身侧被子被压下。
  许珍转头看去,瞧见是小叫花,欣喜的摸摸她手:“你回来了?进被窝啊,干什么躺在外头?”
  荀千春说:“怕你冻着。”
  许珍直接掀了被子:“快进来。”
  荀千春便将外头衣服脱了钻进来,她进了被子,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之前在花楼看到的画面,她伸出手,一手搁在许珍的肩上,顺着想往下摸,但又想起许珍腰上怕痒,只好停下手,将手收了回来。
  两人侧躺着。
  许珍问荀千春今晚有没有去花楼,调查的怎么样。
  荀千春道:“没有。”她知道自己话少,便又补充,“今日带着城门女子,去军营办文书。”
  “傻姑子?”许珍问,“她不是傻的么,怎么还被拉去打仗,你们拉壮丁也拉的太饥不择食了。”
  荀千春解释:“她自己要的。”
  许珍没反应过来:“什么?”
  荀千春说:“她想杀敌。”
  许珍震惊:“她精神恢复了?”
  荀千春点点头。
  许珍说:“那挺好的。”
  荀千春还想说什么,回忆起傻姑子今日一言不发,眼神死寂的样子,知道这人是丢失了最亲爱的人,她便也忍不住的跟着害怕。
  要是自己丢了先生该怎么办。
  荀千春很怕这种事情发生,她探身过去,将许珍抱住,内心有种渴望,不停叫嚣着想要和先生更进一步,将这人融入自己血肉之中。
  但这种渴望太过霸道了。
  荀千春知道自己中毒后,询问过别人,对此略微有所了解,知道这个毒为何而起,又为何会身体痛。
  因而,她只敢将情感压下来,小心翼翼的露出一点情绪,展现在许珍面前,希望可以让许先生慢慢的接受自己。
  夜里两个人睡得安稳,青灯昏暗,待第二日醒来,蜡烛已经熄灭,只剩阴沉的天空透出几缕光。
  荀千春端了热水,将许珍叫起来,帮忙擦了脸,准备好叠着的衣服,瞧见许珍东倒西歪的还在打瞌睡,觉得先生可爱,凑上去亲了亲嘴。
  许珍微微睁眼看她,配合着亲了口,心底泛起一阵甜意,整个人立马清醒了。
  荀千春站起身,说了两句,便出门去军营了。
  只留下许珍坐在房间里,内心仍回荡着刚刚那股甜意。
  原来这就是谈恋爱吗。
  许珍忍不住的想,恋爱这种东西,竟然能让一向赖床的自己,成功的早早醒过来。
  真是神奇啊。
  飘落的雪花越来越大,路上几乎瞧不见行人,许珍被冷气浸染全身,懒得在门口稽查过往路人了,干脆跑书院去教书。
  葛喜儿跟在她后头一起往书院走。
  天气虽然不好,许珍心情却很好,一边走一边哼小曲。
  葛喜儿在她身后说:“先生近日心情为何这么好?”
  许珍不想秀恩爱,笑两声敷衍道:“人逢喜事嘛,具体的我就不说了。”
  葛喜儿出身寒门,却能秋试之后直接被录用为官,自然是有脑子的。
  她问:“先生,是不是和许小春私定终身了?”她说着觉得荒唐,但出于直觉,又觉得真相就是这样。
  两个女子私定终身?她在江陵几乎不曾听闻过。
  而且这事有些冒犯,葛喜儿问出口后,略微懊恼,正想撤回自己这番言论。
  谁知许珍毫不避讳的说:“你怎么知道的,确实如此。”
  她说着还问:“对了,当朝对于女子在一起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先例?”
  葛喜儿实在震惊。
  许珍问她什么,她都答不上来,觉得有什么被剜走了似的。
  已经快要走到书院。
  葛喜儿没忍住的喊住许珍,再度问道:“先生,你为何要这么选择?不论选谁,都比选这个胡人好啊。”
  许珍停下脚步,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会儿葛喜儿。
  耳边传来小孩顺着风雪吹过来的歌谣:“径万里兮度沙,为君将兮奋胡——”
  许珍问:“你怎么知道我这个选择不是最好的?”
  葛喜儿性格收敛不少,但若是急了,依旧莽撞耿直,她说:“先生,你从长安被贬,原本有机会回去,但若是跟胡姬沾上关系,那就真的回不去了。况且你们同为女子……”
  剩下的话葛喜儿没有说,可不说许珍也知道,因为之前女官已经提点过她。
  就算实在喜欢小叫花,也不可动真格,大庆虽说男女平等,但只是字面上的,人心难以揣摩,背后流言蜚语定不会少,尤其这个女子还是胡人,若是被圣上知道,随便治你个罪,这辈子或许就完了。
  这两人都是好心相劝。
  许珍知道该感恩,可她并不在意别人什么看法。
  葛喜儿又说:“这是个胡人,还是个女子,先生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许珍道:“我许久没讲课,今日再给你说一课吧。”
  葛喜儿面容变化,不知许珍要说什么。
  许珍缓慢说:“从前有个人,生活潦倒,每天为钱发愁,他无法忍受,跑去和生死判商量,重新活了一次。这重活的一次,他抓住了各种机会,成了个有钱人,而且还追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
  葛喜儿问:“那他一定很幸福吧?”
  许珍说:“大家都是这样想的,可实际上,他又开始忧愁其他事情,觉得自己随时会破产,觉得妻子只是喜欢自己的钱。”
  葛喜儿道:“他太患得患失了。”
  许珍说:“他也是这么想的,因此他将钱财送人,恢复了之前一穷二白的状态。”
  葛喜儿好奇的问:“他开心吗?”
  许珍说:“开心了一段时间。”
  葛喜儿问:“后来为什么不开心?”
  许珍说:“自然是又开始嫌弃穷,开始担心下一顿吃不饱了。”
  葛喜儿想了想问:“先生,你是想说明‘中庸’这个道理吗?不可太穷,也不可太富。”
  许珍沉默片刻,觉得葛喜儿真是悟性太强啊。
  她咳了两声说:“不是,我只是想说,其实不管做什么抉择,都不可能是完美的。”
  葛喜儿点点头,认同这个观点。
  许珍道:“所以很多时候,你做下的决定,已经是最好的了,不用再去考虑太多。”
  葛喜儿正要点头,想到许珍是在为何事辩驳,还想再问,但刚刚稍微疏忽,许珍早已趁着风雪跑进了书院里头,徒留脚印两行。
  书院升起火炉,暖呼呼的。
  许珍刚坐下,享受了会儿冬天该有的待遇,便有学生凑过来和她说话。
  大约是前几日教课教的不错,让这群学生对许珍亲近起来。
  有学生问:“许先生,听说你是之前在长安当官的,是什么官?”
  许珍说道:“先是员外郎,然后是尚书。”
  “尚书?那是什么,和大将军比如何?”
  许珍说:“当然比不过大将军,就是个管书管科举的,还要搞搞祭祀之类的东西,我一点也不会。”
  周围人小声嘁嘁。
  “那你怎么还能当上尚书?”
  许珍很骄傲的说:“我救灾有功。”
  救灾有功算什么?又不是杀敌,也不是科举。周围好几个听了,都觉得许珍没什么本事,大概只是嘴皮子厉害,原本对许珍产生的恭敬之情消退不少。
  许珍并不在意。
  还有几个留在她身边,眼睛闪亮的看着许珍,问道:“长安宫中圣人可还好?”
  许珍说:“皇帝吗?挺好的,就是依旧是暴脾气,怕是改不了。”
  这群学生听不懂太多,听到皇帝过得好,便点头很放心的样子。
  许珍问:“你们很在意圣上?”
  学生道:“我们守护的就是江上和圣上。”
  许珍听后觉得诧异。
  这群学生和江陵的,倒是完全不同,江陵的是纨绔,这里的是忠良。
  许珍说:“既然这样,那我以后多说点长安的事情给你们听。”
  这些学生听了似乎有些开心。
  许珍道:“所以你们上课好好听讲,别再睡了。”
  学生点头,重重应了一声。
  上课之后,除了念书,许珍又说了点长安的事情,她社交圈有限,只能说说鸿都学馆那几个学生,还有礼部司的几个人,书坊的老板,殿堂内的圣上、百官,以及皇子、郡主的事情。
  学生们听了简直大开眼界。
  他们从不知道,原来圣上是有烦恼的,百官吃饭喝水聊天的时候,和普通人没什么样。
  甚至特别厉害的鸿都学馆中,也有不爱学习的学生。
  “我一定要考科举。”有学生如此说道,“我也想成为许先生这样的,从长安游历到平凉,真是太棒了!”
  “你是不是傻,许先生那是被贬官,是不好的。”
  学生们小声说着。
  坐在最前面的许珍听了,忍不住的笑出声,她看着时间差不多,收拾茶杯和书本,出门回家。
  然而刚走出大门,就瞧见门口雪地里站着个人,应该是学馆的学生,蹲坐在地上,垂头似乎哭着。
  许珍走过去问:“同学,你怎么了?”
  那学生抬头看许珍,半晌后,嚎啕大哭道:“先生,我,我阿妹被抓去花楼了!!”


第57章 五十七个宝贝
  许珍听到花楼二字; 便想到了小叫花,但这个时间,小叫花应该在军营里。
  她蹲下身问那同学:“你阿妹怎么了?”
  学生是个小姑娘; 哭的满目通红; 悲伤难以抑制:“冬日少粮,阿父把阿妹卖到花楼去了!”
  许珍想安慰几句。
  那学生抓着许珍衣哽咽说道:“先生,先生你是长安来的,你定能救救我阿妹。”
  许珍说:“我该怎么救?”
  那学生眼眶通红:“我,我不知道。但我阿妹是无辜的,圣上早就下了男女共走官道的诏书,可为何; 为何——”
  她说不出话来。
  许珍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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