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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炮灰在古代教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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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思考完毕,乞儿又问:“都过了三个国家,你怎么一个都不去游说,不是要帮我拉联盟吗,难道就只拉胡国一个地方?”
  许珍立马回神,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和小叫花的关系被发现了。
  她看了好几眼乞儿,觉得乞儿只是随便问的,便说道:“决定国事的往往都是外交,西北胡地疆域辽阔,并且有牛羊,有骏马,那里唯一的缺点便是土壤不够肥沃,这一切正好和驻扎江南的你形成互补,一旦结盟成功,你们便占据棋盘的两个星位,可以开始收拢了。”
  乞儿这两年听许珍说了不少话,这次总归有点耐心,听完后又问:“那为什么不拉拢其他几家,一起攻打镇北,然后瓜分这片土地。”
  许珍心想,当然是那群人以前念书时候,几乎都被小叫花揍过,这会儿哪还有胆子打。
  她咳了两声说:“你离西北太远,如果想打,只能从淮南或是山南开始,一路进攻北上,如果有人从背后帮你一把,可以节约不少力气。”
  乞儿努力听了,发现自己完全不感兴趣,不再询问,她吃完苹果,将果核丢到了外头。
  马车的速度渐渐变慢,又过片刻,车门外马车夫喊道:“驿站到了!”
  许珍连忙拿了自己的包裹走下车。
  车外依旧是雍州具有塞外风情的独特大地,古朴的酒肆茶楼矮矮的立在路边,风雪大作,将门帘不停的吹起又落下。
  大雪堆满二楼栏杆,以及城墙上的金鼓和投石车,朔风刮过,幽幽吹来梅花花瓣,以及哀怨的羌笛声。
  许珍很久没来,见孤城依旧烽火连天,黄沙席卷,不由的裹紧了脖子上的围领,她走上前两步,立即有狂风吹着砂石糊了她的眼睛。
  乞儿戴了有纱幔的兜里道:“去客栈一夜,明天再去胡地。”
  许珍点点头。
  两人绕过巷子走去,许珍走在前头,乞儿走在后头看管她。
  气氛一时无比融洽。
  可殊不知,许珍早在一下车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有个坐在茶楼喝酒的胡商瞧见许珍,激动的打翻了茶杯,他拍大腿,语无伦次的和身边人比划道:“绝品!绝品!”
  皮肤白皙、腰肢纤细、笑起来还有半边酒窝。虽然身穿粉色红色的衣服,可这不就是镇北王喜欢的类型吗!
  衣服不同,到时候换一件就是!这么符合镇北王口味的,要是错过了,以后上哪找去啊!
  不止胡商,此处还有几个乔装的胡人瞧见了,纷纷动起了赚钱的念头。
  许珍对此毫不知情。
  她继续双脚踢着积雪走,边走边和乞儿抱怨这鬼地方冷。
  乞儿嗤笑:“是你要来的。”
  许珍又问:“能不能早点去胡国?”
  乞儿问道:“为什么要早去,你对那里似乎特别上心,那里有什么你的老熟人吗?”
  许珍以为自己差点露馅,赶紧闭嘴。
  乞儿见许珍不说话,觉得有问题,停下脚步正想再问。
  然而这时,四周忽然冲出一群手握弯刀,身穿铠甲的胡人!
  “杀啊!!”咆哮声四起。
  许珍吓了一跳。
  胡人?这雍州境内哪来的胡人??
  兵刃交接碰撞出青色火花,大雪落在地上很快成了艳红色。
  许珍后退几步,不小心坐到了地上。人群太多,拥挤着踩踏着,将她和乞儿分开,那乞儿起先大叫了几声,但很快就听不见了,所有声音都被喊杀声淹没。
  北雁哀鸣,路人全部快速抛开。
  许珍在地上爬了两步,躲进角落里,四周寻找乞儿。
  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是逃跑的好机会啊。过来打仗的胡人,应该是小叫花的手下,自己为什么不趁机钻进他们马车里,偷渡到胡国去呢?
  她被自己的机智感动了。
  在金属碰撞的铿锵声中,她起身准备去找胡人的军营。
  可惜还没走几步,迎面冲过来一个胡兵,抬手用一块麻布捂住了许珍的脸。
  许珍手忙脚乱的挣扎。
  只是她没想到,麻布上竟然动了手脚,上边有阵异香,将她她得脑袋发晕,很快就昏了过去。
  完全昏迷之前,许珍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卧槽。”
  被胡兵抓走,不知道算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许珍不敢断定。
  要说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这次终于不是用棍子敲晕自己了。
  满地脚印混乱,喊声打杀声不绝,过了半刻,一切才终于消散,地上积雪被踏平,有人躺在血泊中,艰难的喘着气。乞儿从巷子里跑出来,发现许珍彻底不见了,气的破口大骂。
  鹅毛大雪落满城门,一辆马车快速的驰骋朝着西北胡国而去。
  这辆马车行的不算平稳,左右摇晃,一路直直行到胡国中心城池,马车中的麻袋被搬运出来,交给一位中年女子。
  那中年女子打开麻袋口观察,顿时喜上眉梢,从怀中掏出钱币交给那运货之人。
  麻袋中的人再经辗转,被换了衣服,抹了脂粉,最后被送入镇北王的搭帐中。
  白顶搭帐扎在胡汉边境的空地上,一片片幡旗不停被吹动。帐内暂时无人,这不过是镇北王的其中一个住所,大部分时间,她还是住在城里的。
  那献礼的往麻袋里塞了张字条,又将绳扣系紧,和周边人打招呼,随后搬入军帐之中。
  周围有人和那人小声说:“镇北王不在。”
  “我知道。”那人说的同样小声,“先送着,镇北王反正隔三天定会来一次这里。”
  问话的诧异:“那这人怎么办?”
  “无所谓。”那人道,“本就是个买来给镇北王取乐的汉人罢了。”
  两人小声的笑了起来。
  许珍其实醒了有段时间。
  她听到这两人谈话后,气的差点吐血。
  还是人吗,竟然想把自己饿三天。
  她想抗议,可是这人将她的嘴巴塞了布条,手脚捆起,她费很大力也只能发出稍许动静。
  许珍懒得多动,内心骂了两句,就不管了。
  而且镇北王,那不就是小叫花吗,兜兜转转半天,这群人是带自己来见小叫花的。要是这群人和自己好好的聊,她肯定愿意自己走过来,还弄什么麻袋和捆绑。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会把事情弄复杂。
  许珍被丢进了帐篷里,帐中这几日没人,因此也没有火炭,冷的可怕。那人还将许珍丢在了地上,和戈壁沙土只隔了一层布的冷气不停的往上冒。
  许珍觉得自己手冷脚冷,难受的不行,最关键的是小叫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来。
  不会过三天才来吧……
  哎呀,乐观点,应该不会的。
  她自我安慰着,平静的躺在地上,想了许多乐观的事情。
  她想到自己和小叫花重逢以后该说点什么,大概是先叙旧,然后再祝贺小叫花年满十八岁吧。
  许珍想着想着,觉得没那么冷了,还有点困。
  她睡了一觉。
  睡醒的时候小叫花还没来,许珍手脚僵硬,比先前更冷,觉得千里寻小叫花这件事情,真是比偷渡人间过日子还辛苦。
  之后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有人踏入了帐篷中。
  缓慢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从许珍身边掠过,透过麻袋在光照下隐约的透亮,她似乎瞧见小叫花了。
  身边还跟着个人,正在劝说。
  “……主上啊,如今天下大乱,命硬的就是赢家,主上你早已及笄,有无亲戚,总该留个子嗣。”
  荀千春沉默不语,在案几边盘腿坐下。
  那人继续:“主上这两年军功卓越,但周边已经有用联姻手段,互相攀附的,若是我们再不有所作为,胡地即将成为人人觊觎之地。”
  荀千春沉默片刻后:“出去。”
  那人欲言又止,见荀千春不听,只好重叹一口气,快步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被地上东西绊倒,摔了一跤。
  “这什么东西!!”那人坐地大叫起来。
  外边蹬蹬蹬的又跑入几个奴仆,看了眼地面,很快就跪坐在地上不敢出声。
  许珍听到这么大的动静,知道自己的时机来了!虽然她没法说话,但她能在麻袋里头制造动静!她用力晃动两下,并尽量大神哼了哼,来吸引荀千春的注意力。
  结果不怎么理想。
  被冻了这么多天,导致她鼻塞喉咙疼,根本没法发出声音来,只是在原地动弹几下,最后成功的将张纸条抖了出去。
  就是先前那个运她过来的人,塞进麻袋的那张纸条。
  那说话的人凑过来,伸手捡起纸条一看,连忙站起身跑回荀千春面前,说道:“原来是烈奴他们!送了这个人,想换一吨粮草过冬!他们既然能送人入军帐,这同时也是对我们的警告!证明他们能毫不费力的接近你!!”
  荀千春没说话。
  那人问道:“主上,该怎么办?”
  有奴仆过来点蜡烛,生火炭。
  荀千春坐在榻上,黑色大氅尚未取下,她面容阴沉,眼睛下是深青色的眼圈。
  仆役和身边人都不敢说话。
  过了半晌,荀千春说道:“丢出去。”
  那人愣了愣说:“主上,我问的是烈奴他们……”
  荀千春重复:“丢出去。”
  风中残烛摇曳不停。
  许珍听到后气傻了,她躺在地上,用力踹麻袋,恨不得扑上去咬小叫花泄愤。
  微弱的声音从麻袋中传来。
  荀千春听见了,忽的心头一热,她抬眼望向麻袋,觉得有什么异常的东西在内心绽开。
  她站起身,想上去看看。
  然而这时浑身又是一阵剧痛。
  她不自主地捏碎了手中石头做的镇纸,压抑片刻后,坐下身子,将碎石砸在地上,抬手抵住自己额头。
  帐中众人知道这是镇北王犯病了,生怕被暴怒牵连,纷纷快步退出帐篷,顺便将装着许珍的麻袋也拖了出去。
  茫茫雪天,许珍被拖了漫长的路,麻袋下边全部湿了,冷气充斥整个麻袋。她手脚冷,心也冷,肚子还饿。好不容易被拖得停下,麻袋口也被解开。
  一个半脸刀疤的女奴仆看着许珍,半晌后粗声说道:“以后在军营干活,懂了没?”
  许珍颤着唇,比划两下,先讨饭吃。
  那女奴仆心地不坏,从兜里翻出半个馒头给她,同时说道:“军营周围,全是雪狼猛兽,要是不想死,就别乱跑。”
  许珍点点头。
  她气归气,但还是很想见小叫花的,军营既然是小叫花所在的地盘,那她一直呆着,就迟早能见到。
  这么一想,饿肚子的几天,以及感冒鼻塞,似乎也不算什么艰难痛苦的事情了。


第71章 七十一个宝贝
  许珍感觉自己睡了很久; 耳边有打水声,说话声,还有各种嘈杂的声音。她知道自己该睁眼了; 只是眼皮灼热又沉重; 不管怎么睁都睁不开。
  她费了不少力气,努力搞出系统,从商城里面兑换感冒药,大脑昏沉,躺回去继续睡觉。
  第二天刚亮,有奴仆喊许珍干活。
  许珍没力气动,低声哼了两下表示抗议; 但还是被拖了出去。
  军营配给奴仆的只有一双草鞋,以及一件外套,许珍被拉的快; 且人生地不熟的; 只来得及穿上鞋子; 走出军帐,凛冽的寒风刮过,许珍立马被冷哭了。
  这什么破地方; 难道小叫花一直是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吗,真是太辛苦了。
  她拄着扫帚躲在风吹不到的地方; 觉得脚已经僵硬。
  在旁边扫雪的奴仆看见许珍动作,侧头问道:“你冷?”
  许珍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那人说:“你腿都紫了。”
  许珍没什么感觉,闻言后低头看了眼; 看见自己发肿的脚踝后被吓了一跳,再这么冻下去,怕是神经都要坏死了。
  她哑着声音连忙问道:“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裹一下吗?”
  奴仆回搭帐里,给她拿了块破旧的皮毛,许珍伸出泛青的双手,接过来裹在腿上取暖。
  北地气温太低,虽然她来的时候穿的是厚厚棉衣,现在套在身上的却是单薄的白色软布袍衫,风吹过来,吹得她白裙飘飘欲仙,同时整个人也离成仙不远了。
  军营纪律严肃,周围时不时的走过巡视的,不好好干活的话会挨打。
  许珍亲眼看着一个逃跑的奴仆被抓回来,打的满背是血,血块结成冰后发出混沌的光芒,她顿时不敢偷懒了,拿着铲子和扫帚,裹着皮草,哆哆嗦嗦的铲雪。
  好不容易铲完雪,她两条腿完全麻木,一块干活的女奴拉着她回到帐中,将她搬回原本的床上,并从碳炉中掏出一块温热的火炭,递给许珍。
  许珍抱着仍有余温的火炭,喘了好几口大气,这才缓过神来。
  女奴问她:“你以前没在外边吹过冷风?”
  许珍摇摇头,说不出话。
  女奴自讨没趣,走到了其他人身边。
  许珍用被褥将浑身包裹。
  等被子热了,她想把裹在腿上的动物皮毛撕下来,却发现被血粘住,稍微用力,就几乎要将整块皮一起撕下来。
  许珍疼的流下了好几滴眼泪水,被这苦逼的生活弄哭了。
  她绝望的躺回榻上,心想:小叫花,你在哪啊,怎么还不来找我。
  要是再不来找我,等见了面,我肯定要骂你几句……
  温热的空气在帐中散开,许珍呼入肺里的气不再是冰冷的,她好受了点。
  这间军帐中,除了她之外还有三个人。
  其余三人各自捧着饭菜,聚在一块聊天。等那几人吃完之后,有心肠好的看见许珍额上全是冷汗,觉得可怜,就给她送了点草药,让她撕烂以后覆在伤口上。
  许珍慌忙道谢。
  她继续躺在床褥上发愣,忽然听到自己的帐友开始议论镇北王的事情。这几人说镇北王明明好女色,又不近女色,被人送了这么多模样相似的,结果全都丢在军营里当奴仆。
  当奴仆的这些人,大多是乱世中流离失所的,还有一些人有家可归,便被送了回去。
  许珍听后,不知怎么的有点开心。
  那几人瞧见许珍笑,远远的问她:“新来的,你笑什么!”
  许珍没什么力气说话,只能傻乐。
  那几人骂道:“竟然是个傻的。”
  许珍还是没有说话。
  这几人见许珍完全不理人,便转过身,又开始聊起如何依靠自己美色,来勾引镇北王的事情。
  许珍听着,暗暗的想:你们应该没这个机会。
  草药的效果逐渐上来,许珍睡着了,醒来依旧高烧,许珍裹上皮草做的戎装,出门铲雪。
  她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天日子,好在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只要一有空,她跑去小叫花的军帐周围蹲人,可惜的是,小叫花一次都没有出现。
  许珍对此十分心累。
  周围有看她这样的,以为她是想故意勾引镇北王,原本对她还算客气,现在是彻底的撕破脸,不给她好脸色看。
  许珍偶尔问她们小叫花发迹的过程。
  那几人冷眼道:“怎么发迹的?我们要是知道主上如何发迹,还轮得到在这里当奴仆吗?”
  许珍点头道:“有道理。”
  这话立马戳中了几人的小心灵,原本该各自清洗一部分的衣物,被通通塞进了许珍的柜子。
  许珍懒得洗。
  这几人就欺负许珍,不小心将她的饭菜打翻,或是在她床褥上泼水。
  许珍没和几人计较。
  最后和许珍继续聊天的,只剩那个半张脸全是刀疤的女子。
  大雪停歇,风呼呼的吹着。
  许珍躲在帐后,偷偷摸摸的休息着,声音疲惫又沙哑问身边女仆:“你认得镇北王吗?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怎么还不到营地来。”
  女奴将积雪铲走,说道:“主上之事不可随便议论。”
  许珍说:“你偷偷告诉我,我不说出去。”
  女奴看了许珍一眼。
  许珍说:“天下事情这么多,我关心的也就这么几件,你不妨就说出来满足满足我吧。”
  女奴见许珍恳切,又看周围没人,便小声说:“两年前,主上以一己之力屠遍雍州黑水,被无数人唾骂,却也因祸得福,被另一部分人仰慕。”
  许珍诧异:“她为什么屠城啊?”
  女奴道:“听说是在找东西。”
  “找东西。”许珍很快就明白了,小叫花一定是在找自己,她有些感动,问道,“然后呢?找到没?最近还在找吗,我怎么觉得似乎一点消息都没有。”
  “没找到,也没继续找了。”女奴说。
  许珍愣了愣:“为什么不找了?”
  女奴摇头:“不知道,或许是如今地位高,想要什么都能有新的了吧。”
  许珍笑了笑:“这不可能,她不会那么容易变心的。”
  女奴将手中铲子放在一旁,蹲到许珍身边问:“为何?”
  许珍停顿片刻后说道:“其实我认得她,她没有你们说的那么残暴,也不是什么好色的大流氓,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
  女奴反驳:“如果主上只是普通女孩,是无法在胡国立足的。”
  许珍说:“瓜分天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天时与地利,我帮她搞好了,至于人和,她一人可敌万人,所以就不需要人和了。”
  她说着,一阵风刮来雪花,吹进她嘴巴里,呛得她咳嗽好几声,引来了巡逻的士兵注意。
  两人只好快速的站起来,继续铲雪。
  军营这边没什么人,可安置在这里的奴仆依旧繁忙,除了要铲雪,还要去挖矿。当双手触碰到冰冷的工具时,许珍真真实实的感受了一次奴隶的感觉,她发誓,等小叫花跪着来找自己,自己一定要趁机将这里的制度改一改,改的人性化一点。
  她手上冻的起疮,走回帐中,帐内几人已经生了火炭,温度差距大,导致她的手奇痒难耐。
  许珍坐在床上挠手,根本停不下来,她想着,自己穿越之后就没怎么吃苦,如今一次性全吃完了,以后就能和小叫花快乐的过日子了。
  如果能把小叫花的那份痛苦也一起承担,也是不错的。
  又过数日,小叫花还是没有到军营来,或许是来过了,但没让许珍撞见,许珍已经开始习惯住营地日子,因此不太着急,等身体康复,便又跑到军帐旁边开始蹲守小叫花。
  可是这次运气不怎么好。
  她一蹲下,周围正好路过几个巡逻士兵,瞧见许珍之后那几人怒吼:“喂!!!你在干嘛?!”
  许珍被吼的心惊胆战。
  她赶忙站起来老实道:“等镇北王。”
  那几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愤怒道:“等主上?可为什么要在这里等!你是想刺杀主上吗!”
  “当然不是。”许珍还没能来得及解释,却立马被这几人定性为犯罪,罪名是妄图刺杀镇北王。
  许珍百口莫辩。
  营地里有行刑将士,听到消息后快速跑了过来,上前一步直接拽住许珍,将她摁在雪地里。许珍立马吃了满口的雪,雪在嘴中融化后,又成了混着石头的黄沙。
  许珍挣扎:“等等,我不是刺杀——”
  话音未落,那领头胡兵说道:“笞刑!鞭笞!”
  笞刑在大庆曾是三等刑罚,胡国的见别人皮开肉绽有趣,将鞭笞刑罚学过来,只要是普通奴仆犯错,都会被赐予笞刑。
  天寒地冻,许珍奋力挣扎着,她浑身贴着冰冷的积雪,最后没力气了,只好放弃。
  想开点,不过就是一顿打……
  驱壳这种东西,死后带不走,重生以后又会挑个新的……
  鞭子落了一记在许珍身上,她疼的直接发出声悲惨叫喊:“啊!!!”
  胡人们很少见这么不经打的,面面相觑,确认自己没把人打死,便扬鞭准备打第二下。
  而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奔跑的声音,紧接着有个身姿挺拔、黑发高束的蓝眸女子驾马奔来,快的几乎瞧不清楚,只能看到人影。
  但众人还是看清了,吓得纷纷下跪:“主、主上!!”
  许珍耳边全是嗡嗡鸣叫,她隐约听到了主上两个字,暗想着不会是小叫花吧,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一阵狂风刮过,她被抬了起来,炽热温度席卷。她被裹入披风中,热意从四面八方涌入她身体。
  雪花纷扬在半空中,马蹄发出长声嘶鸣。
  空地上,荀千春骏马不曾停下,直直踏破满地落雪朝着自己军帐驰去。
  远处火盆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场地上的所有人都惶恐行礼,无人敢抬头,他们听着马蹄快步远去,犹如听见了什么狂躁的猛兽发出的愤怒吼叫。
  即便荀千春已经进入军帐。
  在场所有人,依旧无一不被吓得头冒冷汗,那迎面而来的气场太过强大,令他们在某个瞬间,险些以为自己或许会被摘了头颅。
  那人是他们的主上。
  是屠黑水的杀神。
  是无人敢惹的镇北王。
  可此时,镇北王为何搂着个女奴冲入了军帐中?
  难道是顺手抓错人了?
  还是说,镇北王内心确确实实的迷恋着白袍细腰的中原女子……而这个人,恰好又长得特别合适……?
  想到后面这个可能,那些巡逻的胡兵膝盖发软,即便想站起身来,都站不起来了。
  军帐冷气嗖嗖,许珍被包在披风里,裸露的脚踝感受到了帐内温度,幸好很快,火炭燃烧,许珍被安置在了软绵绵的被褥上。
  她正想将披风扯下来。
  可还未动手,就被人用力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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