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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炮灰在古代教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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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酒杯的手微微颤抖,看着祭酒问道:“这题目……我们这种小书院,能不参与吗?”
  祭酒夹菜吃了口,说:“只要你们书院在户部登过名,就要在七月之前,上交一份百道题的科考自编题。”
  山长愣了愣,小声问:“写不出怎么办?”
  祭酒看了她一眼,嘴角笑着,眼中倒是没多少笑意。
  写不出?
  写不出,那就是违抗圣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山长气的脑仁疼,磨牙问道:“那泄题的究竟是谁?找到没?”
  “泄题?”祭酒笑道,“我倒觉得并不是泄题。”
  山长愣了愣:“不是泄题?”
  祭酒说:“我原先也觉得是泄题,可后来仔细看那本书,倒觉得只是押题押中了。”
  山长面色更差,丝毫不信,觉得就是泄题了。
  他内心暗想:能把圣上气的把科考题目全都换了,改成六份,这人若是押题,押中的肯定不止一题。
  但世上真的会有这种人存在吗?
  他当了这么久的山长,也见过不少先生在春闱秋试之前押题的。
  五经、律法、算科,相关书籍成千上万,科举从中选题,若是能压中一句,已经是十足了不起的事情,可一跃成为一等先生,从私学进入州郡甚至是国子监中。
  可是,全部压中?这简直是痴人做梦。
  国子学最老的先生今年七十二岁,已是从心所欲的古稀之年,却依旧时常说,自己看过的书不过是沧海一粟,并没有给科考出卷的资格。
  现在有人能够全压中,若是真的,那这人可能当真是赌神再世。
  还当什么押题先生,不如自己考科举当官去吧。
  山长越想越觉得不可能是押题成功。
  祭酒见他神情不屑,也不多说,只是又想到了那本书中的一些见解。
  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在一本科举教材之中看到如此奇妙的思想。
  头一日看时觉得大逆不道,第二日看,第三日看,每次重新看,都能感受到那做题之人不简单,思想深远,似乎已经想到了几千年之后的事情。
  祭酒想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还有事情,而且已经通知完山长,便准备离开。
  走之前,她想到了一件事。
  重新坐下,从怀中抽出一张纸来,递过去给山长看。
  山长探头看去,瞧见白色的宣纸上,画了个小圆脸、椭圆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头发鸡毛般竖立,满脸呆滞的女子。
  “这是谁?”山长问。
  祭酒说道:“这是我好友给我的,说是卖那本科举书的人。”
  山长沉思着看了会儿,觉得似乎在哪见过这人。
  可是真的会有人长成这样吗?
  这也太……不寻常了。
  祭酒又道:“这卖书人,我只知道是在江陵集市卖的书,也不知住在哪里,你对江陵熟悉,若是瞧见,记得告诉我下。”
  山长说道:“好,若是看到我一定告诉你。”
  祭酒将宣纸递给山长,随后又夹了点小菜,拎了坛清酒离开了。
  房室之内终于只剩山长一人,十分清净。
  可是山长的内心非常混乱。
  他在原地坐了会儿,接着蹲回榻上,抓着头发思考,这一百道题,究竟该如何是好……
  时间早过了申时,学院弟子们拎着书袋子散了。
  许珍和小叫花往家中走。
  路上,许珍问小叫花:“今天第一日上学,感觉怎么样?”
  路边吵吵闹闹的,有人卖糖葫芦,许珍走过去买了一串递给小叫花,山楂被糖浆包裹,绽放出晶莹的光。
  小叫花接过后,说:“很开心。”
  许珍问:“我中午离开过一会儿,你没被欺负吧?”
  小叫花面色丝毫不变,却微微垂头,沉默。
  许珍立马意识到不对劲,问道:“李三郎欺负你了?”
  小叫花没有回答。
  许珍说:“你别怕,告诉我啊。”
  小叫花依旧不答。
  许珍顿时想到了李三郎的体格。
  那小伙子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特别壮实,听说还从小练武,如果真的打了小叫花,那还得了??
  她心一寒。
  匆忙停下脚步,将小叫花拉到一旁,从上到下的检查了一遍。
  最后果真发现手腕上,多了一道红色的疤痕,虽不见血,却肯定是打斗过的痕迹。
  许珍震惊:“你被打了。”
  小叫花看着许珍,神色淡然,不曾开口。
  许珍问:“你都被打了!怎么不告诉我?”
  小叫花摇摇头。
  许珍心疼极了,在原地又是难过又是无奈,说:“你,你怎么这么老实呢。”
  她将小叫花抱到怀里,带着她继续往家中走。
  每走一步都认认真真嘱咐一遍:“你别这么老实,你坏一点,坏一点也没关系。”
  “别人喜欢老实孩子,我喜欢坏一点的,你就打回去吧。”
  “哎,你真是太老实了。我明日起一定走哪都带着你,你这个样子,以前吃了不少苦吧,以后一定不会了。”
  她顺了顺小叫花的背:“一会儿回家给你涂药膏。”
  “……”小叫花听着,缓缓抬起手,伸出一点,环住了许珍的脖子,将整个人依偎进了许珍怀里。
  许珍脚步顿了片刻。
  有风吹过,吹来一片花瓣,粘在了许珍的嘴角上。
  她忽然尝到了某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嘴里被塞进了一朵棉花糖,莫名其妙的有些泛甜。
  两人回到家中。
  许珍帮小叫花上了药,接着跑到厨房,掏出菜放在水盆清洗,小叫花在一旁帮忙。
  许珍一边洗菜,一边问道:“赵先生今日讲史,你能听懂吗?”
  小叫花回答:“能。”
  许珍今天坐在边上一块听课,多少记得点,便向小叫花提问。
  问了几个《史记》有关的,又问了些《左传》里的。
  小叫花一一回答,大体都答对了。
  许珍赞叹了一番,随后问:“今日课上说过的内容,你有没有特别在意的?”
  小叫花说道:“有一些。”
  许珍很兴奋:“快,快,说给我听听。”
  小叫花慢慢说道:“今日说到《史记》,里头讲。”她顿了下,背诵,“高祖之东垣,过柏人,赵相贯高等谋弑高祖,高祖心动,因不留。”
  她现在句子说多了,虽然依旧说的慢,但能说不少长句,比以前好很多。
  许珍听下来并不费力,但不解:“你怎么会在意这段?”
  小叫花提出刚刚背过的一个词:“心动。”
  许珍问:“啥?”
  小叫花重复道:“高祖,心动。”
  许珍想了想,说道:“心动是心异常跳动的意思,你是否觉得高祖心动,是很奇怪的事情?”
  小叫花道:“有点。”
  许珍说:“每个人都有心跳异常的时候,高祖是因为感受到有人要杀他,提前感受到了危险。也有人会因为遇到了其他特殊的事情,比如遇见喜欢的人、讨厌的人,或是遭遇感动、遭遇快乐的事情。”
  小叫花听后,沉默的看着许珍。
  “怎么样,是不是不觉得奇怪了?”许珍蹲下身子摸摸她的头。
  小叫花笔直站着,说道:“我也曾,心动。”
  许珍问:“嗯?你才这么点年纪就会心动了?”
  小叫花道:“会。”
  许珍问:“啥时候发生的?”
  小叫花擦完了桌子,放布到台上晾着,慢声说道:“你救我,那日。”
  也就是偷书那天。
  许珍闻言,笑了起来:“偷东西时候肯定紧张,你会心异常跳动,也是正常的。”
  小叫花摇头:“我不曾偷书。”
  许珍愣了下:“那怎么会挨打?”
  小叫花道:“别人偷了,仆役未发现,寻人顶罪,我恰好路过。”
  ……所以就被抓去顶罪了?
  许珍理解完毕,顿时心里一阵发苦。
  果真是人善被人欺,小叫花如此善良,才会一直被欺负。
  以前被书店仆役欺负,今天被李三郎欺负。
  偷书那次,可是差点被欺负的命都没了,这小叫花怎么还是学不坏,依旧被欺负。
  她内心深深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问道:“你怎么不反抗?”
  小叫花说道:“我当日正寻死。”
  许珍以为自己听错了,凑过去问:“什么?”
  “我不想活。”小叫花道,“你救我后,我心动异常,方才活过来。”
  ……这算怎么回事?
  许珍十分震惊,同时又觉得感动。
  她过去活的那些年,打交道的各个都是油嘴滑舌的社会精英,或者是撒谎不打草稿的叛逆期学生,哪有小叫花这种,将想法如此直接的告诉她的。
  这般直白对她说“心动”的,许珍还是头一次遇到。
  她一时想到很多事情,但依旧不知道如何安慰,最后只能手足无措的抱抱小叫花。
  小叫花身姿笔直,手腕纤细,由于裙衫太短,纤细洁白的脚踝经常露在外面,仿若用力便会断开。
  和同龄人相比,她的脸颊太过利落,一丝婴儿肥都没有,现在站着,如同不倒不朽的小白杨。
  许珍将她抱紧了些。
  小叫花停顿片刻,继续说道:“我是因你而活的。”
  许珍抱着她说:“你是为自己而活。”
  小叫花道:“只是为了你。”
  许珍松开手臂,正想当面讲讲大道理,却瞧见小叫花已经红了眼眶,淡粉色的嘴唇咬紧,十分的用力。
  许珍看着,丝毫说不出话,一部分是感动,更多的却是悲伤。
  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呢,她才刚踏入这个世界,便被推入了最肮脏黑暗的环境之中。
  这条命,既然小叫花说是为她而活的,那么自己就收下吧。
  等她要了,再还回去。
  但若是一直不还回去……她也会一直将小叫花当成是自己的亲女儿、亲妹妹,认认真真的抚养的。
  水声噗噗的沸腾了。
  许珍忍住心中万般情绪,抬手拍拍小叫花,说道:“别哭,晚上给你加肉吃。”
  小叫花摇摇头,过了很久,缓缓说道:“没哭。”
  ……还真是嘴硬。
  吃完晚饭,练完字,检查完小叫花的功课,一日算是结束。
  回到房中,许珍扑到被褥上睡觉,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想到今天还没看功德点。
  她不看不放心,抬手将系统打开来,随便看了眼。
  结果上面的点数再次把她吓傻——
  八十八点!
  许珍觉得自己没睡醒,于是将系统关了,过五分钟后,重新打开再看。
  上头点数并没变化,依旧是八十八点。
  许珍迷茫了。
  自己前几天才七十多,怎么一天的功夫就涨了十点。
  先前几次点数暴涨,一次是救了小叫花,还有一次是完成任务,可今天她什么也没干啊。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而且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系统垃圾,别人家的都是人工智能负责解答困扰,只有自家这个,疯狂的给自己增添谜团。
  她发泄的捶了两下系统,忽然想到先前的任务,便点开主线看了看。
  不出她意料的是,主线界面,“探寻小叫花的真实身份”这个任务,从原本的(0/10)变成了现在的(1/10)。
  同时,下面多了一条线索:
  线索一,十四岁。
  ……这都能当线索?
  许珍更迷茫了。
  这什么垃圾系统。
  她退出主线,闲得无聊,顺手去看了眼商城。
  商城里的东西和上次看到的不一样,已经刷新了。
  大多数还是要好几百的功德点,自己就算功德点多的没处花,也不会浪费去买这些东西。
  看完这些,许珍准备退出系统睡觉。
  这时,商城界面忽然卡了一下。
  想关还关不掉。
  就在许珍以为系统出故障的时候,商城界面“pang”的跳出来一个粉色的大礼包,不等许珍去触碰,便自动打开,随后跳出来一张卡片。
  消息提示在屏幕上疯狂滚动:
  “恭喜你达到功德点累计一百点成就,获得新手大礼包一份!”
  “新手大礼包自动开启中,请不要着急哦。”
  “叮,恭喜你获得线索卡一张。”
  “线索卡自动启动中——”
  “正在获取线索——”
  “得到线索——”
  “线索二:六年前,荀家满门被诛。”
  许珍一脸懵逼的看着一条条消息提示跳出来。
  看到最后一条时,她没忍住:“这什么鬼??”
  荀家?满门被诛?
  这么说小叫花姓荀,名春?
  荀……荀千春?
  许珍脑中不知道为什么跳出了这个名字,而不是荀春。
  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同时又忍不住的思考着。
  这世上,姓荀的应当不多,满门被诛的荀家也不多,所以第二条线索……为什么这么眼熟?自己究竟是在哪见到过?


第8章 八个宝贝
  之后几日,许珍虽一直挂念着这条线索,但由于实在想不起来,还是放弃了,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赵先生前几日让她批改作业,今日要拿出来讲,让她去拿到书堂来。
  许珍很听命令,颠颠儿的跑到后山,将批过的作业搬到书堂案几上。
  待上课时,赵先生缓步走来,坐下,捧书卷,让众学生念读。
  随后开始分派作业。
  然而,当他低头看到作业的时候,赵先生愣了愣——
  怎么批改过以后的功课纸,依旧这么干净?
  上头就寥寥几行批注,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
  明明他随便一瞥功课内容,就能瞧见好几处错误。
  像是用词不雅、词不达意,甚至还有人答案跑偏,全部写错了的。
  可那许先生的批注,竟然只有“与史料不符”、“还可继续深入思索”这些屁话!
  赵先生先前在山长那挨骂过,知道许珍只是个有文书,却什么都不会的。
  见到许珍将作业批改成这个鬼样子,更加确信了这件事情。
  毕竟,加批注是大庆每位先生最先要干的事情,若是连学生功课上的错误都看不出,那还当什么先生?
  他瞬间很瞧不起许珍。
  见下面学生开始闲得无聊四处聊天,赵先生没再多想,招手让许珍过来,问道:“你为何批注如此少?”
  许珍看了眼纸上内容,小声询问:“哪里少了?”
  赵先生同样压低声音问:“就这么几个字,你让我讲课时候讲些什么?”
  许珍说道:“但其余的实在挑不出了。”
  赵先生想,这个许先生真的太弱了,实在是太弱了。
  当先生的,哪个不是越能挑错就越厉害的?他今日若是就说许珍批注的这些内容,怕是要被学生笑话的。
  赵先生丢不起这个人,将宣纸放下,对许珍说道:“这些题目,你来讲吧。”
  说完直接起身,坐到了旁边的软塌上。
  许珍愣了愣,随后,她感动了。
  自己还在试用期,竟然就能得到这种实践机会,放在现代社会,像她这种辈分的,怕是只能倒倒茶秃头偶滴,哪有这么好待遇。
  这赵先生还真是个好人。
  许珍不想让赵先生失望。
  她拿起作业,看了看第一张作业,准备喊学生上来,进行讲解。
  这次的作业是对于三国人物的看法,从中选三个人物进行点评。
  第一份作业的宣纸上写道:“东汉末年,宦官专权,董卓之后,群雄纷争,孙策苟全,托弟大业……”
  核心意思便是,刘备是个白手起家的真英雄,孙权是个有梦想的富二代,曹操是心眼贼坏的真小人。
  许珍扫了一遍后,喊了喊宣纸上写题人的名字。
  被喊到名字的那人,坐在最后一排,听见后拿着软垫,起身跑到许珍旁边跪坐下,开始等待挨批。
  这人脸发红,呼吸急促,十分紧张,生怕在上头呆的时间太久,下去后被同学嘲笑。
  结果没想到的是,许珍说了两句便让他下去了。
  这人颤巍巍的接过宣纸,懵逼了。
  下面的同学霎时寂静无声,也懵逼了。
  讲解作业算是经纶课的一大重点。
  放往常,哪次不是一通教训的,这次竟然就两句话?
  这新来的……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行。学生们纷纷这么想着。
  之后又喊了几人,都是同样的情况。大约三四句话,说的是史料错误,或者是对于某个见解的分析不够全面。
  让学生按照她的批注,去翻阅史记,然后重新思考。
  下面学生见状,纷纷与周围议论,窃窃私语。
  赵先生在旁边坐着,听见了学生们议论的内容,出面阻止了一声。
  但他内心知道,学生们的议论并没有错,这新来的果真是草包先生,就连学生都发现了不对。
  念完一张后,许珍往下翻,发现下一张是小叫花的作业。
  小叫花入学晚,这张作业是补交的,许珍给她单独说过一遍三国志内容。
  因而她的作业写的不太一样。
  在其他人疯狂赞美刘备的时候,小叫花赞美了曹孟德有胆识,是三国中的枭雄。
  小叫花写得短,许珍念了一遍后,给出的批注也短,指出了几个错别字和不符合历史的,便让小叫花下去了。
  小叫花弯下腰行礼。
  底下学生的骚动声更加剧烈。
  议论到最后,终于没能压制住。
  一位身穿白色校服,头发梳成羊角,身材纤弱的女孩伸出手掌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来,不等许珍与赵先生开口便直接发言。
  她声音清澈,开门见山质问许珍:“为何这等作答不算问题严重?”
  许珍将宣纸递给小叫花,问那女生:“这作答怎么了?”
  女生看了眼小叫花,说道:“这位学子作答说,曹孟德聪明豁达,乃是英雄。”
  “这回答有什么问题?”许珍问道,她看底下学生全部一脸不认同,思考片刻,补充道,“或许是有点问题的……你们注意下,科举时候不能这么写。”
  女生蹙眉说道:“这与科举无关,难道只要不是科举,平日就能说曹孟德是好人吗?”
  许珍见有人反驳自己,嘴角忍不住上扬,十分欣赏这种愿意思考、又敢发言的学生。
  她看向那人,循循善诱道:“为什么不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你既然觉得自己看法正确,又怎么能断定别人的看法不正确呢?”
  “天下人都认为曹阿瞒是坏人,那么有人觉得他是好人,自然就是异端,是不正确的。”
  女生回应的极快,说话声音略微抬高,“曹阿瞒六次屠城,鸡犬不留,这般人物算什么好人,即便是我阿妹都知晓曹孟德奸诈愚蠢,又怎能说他聪明豁达?”
  许珍想了想,和她说:“我前些日子,便已经讲过这个故事,凡事有表有里。”
  女生问:“什么里?不论有什么内因,他屠城便是不对的。”
  许珍问:“为什么不能屠城?”
  女生说道:“那被屠的都是无辜百姓,没有伤害过他,他怎么可以屠?”
  许珍没有直说,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给你一只细盐和细糖粒混杂的碗,让你将里面的盐挑出,和糖区分开,在可以借助外力,却不能重新买一份的情况下,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那女生虽然不知道许珍问题的用意,还是很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想了半天,只能想出,每一颗都舔一口,甜的放一边,咸的放另一边这种答案。
  可若是舔了,那盐还能用吗?
  除此之外,又实在是想不到其他好办法。
  她别无选择,只能将这个答案说了出来。
  许珍笑道:“这是其中一种方法。”
  女生十分诧异:“这样都能算是一种方法?那还有什么?正确的方法应该是什么?”
  许珍说道:“哪有什么正确的,也就是别人做菜时候想出来的。”她顿了顿,说,“还有种方法便是,让蚂蚁过来,蚂蚁喜爱甜食,会搬走糖粒,剩下的便是盐了。”
  学生们听后不服,不止一个人坐在下头质问:“糖都被蚂蚁搬走了,那还怎么用啊?!”
  许珍说:“我也没说一定要让糖留着啊,只是要把两样东西区分开来。”
  学生们怒:“这算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你知道糖有多贵吗!”
  “糟蹋粮食,实在是荒唐!”
  众人怒了会儿,冷静下来后,觉得似乎也很有道理,毕竟这只是个故事,而且一般来说,盐比糖更贵些。
  就在这时,许珍再度开口:“我说这个事情就是想告诉你们……”
  书堂逐渐安静下来。
  许珍缓缓说道:“有的时候,万全之法是不存在的。即便是用挨个舔一舔的方法,糖和盐虽然能留下不少,但损耗依旧很大,需要花费的时间也很多。”
  众人听了后,若有所悟。
  小叫花低着头,乖巧的坐在许珍的身边,眼底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名女生坐下,思考片刻后,不甘心,又起身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曹阿瞒屠城,是因为想不到万全之法,不得已而为之吗?”
  许珍道:“我没这么说。”
  女生问:“那你说这个故事的意图是什么?”
  “并没有什么意图。”许珍说道,“我们都生活在太平盛世,感受乱世只能依靠史书,因而许多东西都是不知道的。”
  女生看着许珍,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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