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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炮灰在古代教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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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白饼便宜,馒头要不少钱。
许珍一边喝粥一边感叹,怎么流亡一次,伙食竟然还好了不少。
小叫花哪来的钱。
她这么想的,便也这么问了句。
荀千春说:“贴身的那把蓝色小剑卖了。”
许珍差点一口粥喷出来:“那不是还挺重要的吗,我经常见你用着。”
荀千春说道:“以前重要,我们若是在这过日子,就用不着剑了。”
许珍眼前一亮:“我们就在这一直住着吗?”
荀千春点点头:“若先生愿意的话。”
许珍笑道:“当然愿意,这里和镇北都好,我先前还犹豫了不少时间,毕竟镇北是你的地盘,但那里我不太熟,这里倒是能遇到不少熟人。”
荀千春面色更加柔和:“那就这里。”
许珍笑着附和。
两人打扫干净江陵的这间小土屋,直接住了下来,开始过她们俩人的荒唐日子。
这荒唐日子过得确实有些荒唐,许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功德点从两三点一路飙升到了一百多点。
原本还想做点好事……
现在看来不用了。
外边兵荒马乱,鸡犬不宁,长安城一夜涌入三方大军,开阳门边太学殿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朝廷官员纷纷站队,还为入城郡主雕刻青铜雕像。
庙堂依旧这么热闹,但一切已经和她们毫无关联。
许珍和荀千春,这两位,一个是以三万大军抵抗十万大军,最后还让李家大军主动撤兵饯别的长安统帅,还有一位是收服胡国,武功高强,手下猛将无数的镇北王。
这声名显赫的两人,在用完了手头的银钱之后,此时不得不开始忧愁赚钱过日子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几章就写点小日常(可能会是flag吧)
第87章 八十七个宝贝
赚钱一直就是个难题; 要说教书教武吧; 江陵没什么学生,不少人都趁着天下不太平; 直接跑外边闯荡去了; 要说帮人写家书的话; 许珍不论走哪,都是出了名的字丑; 卖字行不通,难不成继续写小说?
许珍仔细考虑这个可能性。
但是真是太难了。
这世道; 能有几个认真看书的。算了; 还是以后再做打算吧。许珍放弃了。
时值暮春; 天气开始变热; 江陵这几日迎接夏日; 不停下雨,家里只有一把破掉的油纸伞; 好像是自己被人贩子拐走那会儿,小叫花不小心弄丢了。后来被李三郎捡到还回来,这把伞就一直保持着破破烂烂的样子。
所以许珍没法出门,她躲在家里; 没什么事干; 趴在窗口看外面; 平日爱八卦的邻里街坊也没有出门。
实在是太无聊了,许珍只好跟小叫花一块打扫屋子,抽出旧竹席铺在地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 窗外一只飞鸽扑哧着翅膀飞入房间,鸟爪踩在窗栏上,荀千春走过去,从鸟腿上拿下来一张纸,摊开阅读。
许珍凑过去看。
上边歪歪扭扭的字和自己有的一拼,写的内容不算多,但许珍还是看出了些门道来。
这上边写的是镇北的事情。镇北如今粮草多,广布学堂,并且听从荀千春的号令,以守为攻,从不参与其他小国的各种事情。稳扎稳打,看起来是不错的,可镇北不动,周围除了郡主之外,还有不少想要拉镇北当同盟的。
七国纷争,各个地方都是久攻不下,因此只能靠谋士到处游说,最被人惦记的,就是李家和镇北。李家忠良,只要站在正道的立场上,就能得到李家的支持,而镇北老实,这么多年来,除非主动进攻镇北,否则镇北一场战争都不曾出面。如此毫不作为的镇北,早就被盯上了。
荀千春看完以后,将信纸卷起来放入兜中,又去厨房拿了几粒谷物递给信鸽吃。
许珍终于有事情做了,连忙询问荀千春:“镇北现在要怎么办?”
荀千春用指腹摸摸鸽子脑袋,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许珍问道:“你不打算管吗?”
“要管。”荀千春思考片刻,回答说,“我不想夺天下,但镇北有和我出生入死的将士,若是被人攻打,我或许要回去。”
这个回答略微出乎许珍意料。
她差点忘了,小叫花一方为王,身边自然有不少朋友。她先前很少听小叫花提起其他人,如今听到小叫花这番言论,忽的有种自家小孩更加成熟的感觉。
小叫花终究是个有血有肉的,即便曾经中毒这么久,可内心一直保持这柔软。
这样的小叫花,如何让人不爱。
许珍笑了起来,询问荀千春:“你为什么要自己跑回去打,你那群将士难道打不过吗?”
荀千春说道:“兵力上打得过,但对方能人多,怕落了别人圈套。”
许珍说道:“这事情确实不容易。但既然兵力足够,你让将士们等下次有人进攻的时候,抓住进攻者,将罪孽深重的杀了来平息民愤,将有能力的招安,暂且当谋士吧。”
荀千春点点头。
许珍说着,有些好奇:“其他地方也乱,你这块地方除了干草多,也没有太大优势,怎么就都冲着你来了。”
荀千春解释:“胡汉有隔阂。”
许珍问:“还存在吗?”
荀千春老实说道:“我管过,人心难料,管不过来。”
许珍笑着说:“我没怪你的意思。”
荀千春额了声,从案几边上拿了张宣纸,开始书写许珍刚刚说的策略,她一手小字写的遒劲有力,而且写的似乎是胡语,符号像藏文,许珍完全看不懂。
许珍有自己思虑的事情,她根据如今局势,觉得自己和小叫花,倒是有些像三国时期的刘表,当年刘表算是个可惜的人物,守着荆州这块必争之地,爱民养士,为人仁德,表面功夫做的漂亮,但脑子里只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没什么其他志向。后来又做了不少错误决定,导致自己的格局越来越惨。
许珍有点怕自己也成了刘表那样。
乐观点想,镇北和荆州略有不同,荆州是香饽饽,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必定被人盯上,并且会长久的试图攻下来。镇北藏得远,想要攻打的话必须借道郡主和谢广的地盘,打个三四次还打不下,劳民伤财的,那些人就不会再来攻打。
如果事情能这么顺利就好了。
窗外雨水潇潇,许珍从镇北的事情想到了自身一系列的遭遇。她起初穿越到江陵,艰难的做好事苟活,再到当官、贬官,沦为免费的谋士,每天昏昏沉沉的听别人说天下格局,最后终于又回到江陵,许珍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还有前几日遇到的山长,更久之前瞧见的李三郎、古拔公主,在路上看见的老国公,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又熟悉,唯独小叫花一直在……
许珍回过神,瞧见小叫花还在书写,便去洗手做饭,家里只剩白菜,她直接摘了菜叶子过水,放进锅里水煮。
煮熟飘散菜香的时候,荀千春正好写完信。
荀千春转身瞧见许珍小心翼翼的端着菜汤过来,像是端着什么稀世珍宝,她笑着调侃说:“先生厨艺,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许珍放下碗,抬头看荀千春,挺开心的问:“有吗?我厨艺竟然进步了吗??”
荀千春说道:“先生以前煮的菜会用刀切,今日的没切,应该是别有乾坤吧。”
许珍低头一看,瞧见碗里几片硕大的菜叶,这才想起自己忘了切菜。
她尴尬了,想了想强行解释说:“我今日煮汤,菜汤。”
荀千春坐到案几边眉眼都是淡然笑意,她说道:“我爱喝。”
许珍立马不好意思:“哎……你这小马屁精。”
两人吃了饭,荀千春拿了个盆放在外边接雨水。许珍继续在屋子里擦地。
她擦到自己的房间,瞧见一块弄不干净的污渍,许珍兴奋地指着这块地和荀千春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荀千春看了眼,摇头。
许珍说:“是我当年买你回来的时候,你身上的血迹。”
荀千春应了声:“我记得。”
许珍说:“我记得我那会儿帮你脱衣服擦身子了,你那时候多小一只啊……”
许珍十分怀念。
荀千春认真听着,没有说话。
许珍忽然有些好奇,她问道:“对了,你后来身体好了为什么不逃,是不是故意在我这蹭吃蹭喝?”
荀千春摇摇头。
许珍问道:“那是为什么?”
荀千春看着许珍,不知道说什么。若是说实话,总觉得煽情,可她又不想说假话。其实要说原因,她很久以前就和许珍说过——
因为她在第一眼看见许珍的时候,就已经心动异常,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症状,只觉得要死了。后来很漫长的时间里,许珍也确实让她亲身经历了这种症状。
荀千春思考片刻,决定还是不说了。
许珍没办法,偷偷抱怨了两句荀千春小气,荀千春没有多说,只是直接拉着许珍上了榻,干了些该干的事情。
天渐渐的放晴,夏日终于来了,期间镇北的信鸽又飞过来几趟,除了要交流的信件之外,每次还会带点碎银过来,成功化解了两人的财务危机。
但是她们肯定不能一直靠信鸽送钱,许珍还是决定出去挣点钱。
两人谨慎的往脸上贴纸易容,荀千春靠武功,起先劈柴,后来去学剑的地方当了陪练。
许珍想了想,干脆在路边摆摊,写上“一问全知道”大字放在身前,示意帮人解答困惑,类似于在线答疑,只要知道的就回答,答不出来的不收钱。
摊子摆在酒楼旁边。
正午时分,天空烈日当头,街上没有太多人,许珍躲在集市的角落里,防止自己被太阳晒得太狠。
午后热气蒸的人昏昏欲睡。
许珍坐了会儿,没等到上门问问题的,忍不住开始打盹,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睡觉。
身后酒楼,一名说书人手持桃花扇,两撇小胡须,喝了口茶,走到酒楼正中间慢悠悠说道:“昨日说了葛喜儿,今日我们就说另一位奇人,说起来也巧,这人就是出身江陵,教导过葛喜儿、李三郎等人,阴差阳错的救过郡主和谢广,后来当了官,又被贬,在西北平凉教出了一群非同寻常的学生,那群学生如今正在各个小国,当着谋士和武将……”
躲在角落里的许珍猛地打了个激灵,觉得后背一凉,好像有谁在说自己坏话。她左右看了看,街道依旧没什么人,只有酒楼客人高声大笑,质疑说书人编故事的声音。
大热天的,或许没有人愿意出来吧。
许珍继续躲在角落里乘凉,身前的宣纸被微风吹得有些歪了,许珍弯腰用食指摁住宣纸,把它往上边挪动。
这时接到忽然热闹起来了。
有十几人穿着盔甲携带长剑走路,发出铿锵的撞击声,这群人是萧乞丐管辖吓得人,他们浩浩荡荡的,过来收取地租了。
同时还有有一老一少,两名穿着富贵的女子朝里走着,走到了这江陵小镇的城门口,那老妇人抬头看见城门口的刻字,脚步忽的一顿。
前边少女问她:“妪,何事?”
她不见老妪回答,回头去看,却见老妪已经热泪盈眶。
老妪喃喃说道:“她做到了。”
少女神色平淡问道:“什么?”
老妪深呼吸一口,抬袖低声缓慢地说道:“我年纪大,能记得的东西不多,但路过这块石碑,这块木匾,倒是想起来了,那日离开江陵,她说她的学生,以后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如今看来,竟是预言成真了。”
少女听懂老妪在说谁了,她淡笑一声,没有接话。
老妪默默城门口的石砖,对这个并非自己故乡,也非自己常住地方的江陵起了一种万分怀念的情感。她不舍的说道:“先进去吧。”
少女点点头,两人继续往前走。
在她们路过之处,许珍坐在台阶上,身边围着几名身穿盔甲手握长剑的收租客,她简直满脸蒙逼。
要是她没听错的话,刚刚这几人,好像是要她缴纳地租?
……
交个保护费也就算了,怎么摆个摊还要交地租?江陵的制度,到底被改成什么鬼样子了?
许珍悲痛的想着。
但不管怎么样,自己没钱,就算真的有钱,她也不会给地租的。
看着眼前几名面容凶煞的收租客。
许珍拍拍身上尘土,指了指身前的字条,笑道:“一次三十铜,你们看,问几个问题能抵了地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能装逼了呜呜呜坚强太厉害了
第88章 八十八个宝贝
那群收租的闻言哈哈笑了起来; 还有站在最前面的; 不屑的骂了句:“我呸!要这样能抵钱; 我还说我卖的石头三十铜一块,你说我能空手赚多少钱来?”
许珍说:“那不一样; 你的石头卖出去; 会挨打; 我的不会。”
收租的抬起手中长剑举在半空中问道:“你信不信你马上就会挨打!”
许珍没有接话。
那几名收租的以为许珍怂了,纷纷大笑,说许珍这种穷酸读书人; 放在乱世什么都不会; 就会大放厥词,他们笑的太过放肆,周围酒楼里的人听见了笑声; 手中握着番薯或是白饼; 走过来凑热闹。
凑热闹的人多了; 收租客开始催地租。
许珍依旧凄惨的表示; 自己没有钱……
收租客话不多说; 准备把她抓走。
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着提意见说:“既然她那么自信自己说的话有道理; 不如就问问她; 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收租客骂道:“这种人能会什么!怕是只能胡诌吧!”
不用多说; 周围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毕竟这个世道,如果真的有能耐,怎么不去当谋士或者武将!还来这里答疑赚三十铜; 这眼界也太小了。
周围有人故意刁难许珍:“你懂什么?论语会吗,道德经会吗?先前考了什么功名,有没有高中?”
许珍的功名确实是拿不出手,只有童生而已,这话说出去,大伙儿更加瞧不起她了。
许珍倒也不急,问那个提问的:“要我背论语和道德经,你给钱吗?”
那提问的原本正自鸣得意,这会儿见许珍一副自信模样,略微心虚,暗想:难不成这人还真有点本事?那自己的钱岂不是白白被坑!
可周围人都看着两人,提问的拉不下脸,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给!但是我要换个问题!”
许珍听到这人给钱,立马很开心的说:“好啊,那你先把钱放在摊子上,到时候我若是说出来了,这钱归我,说错了或是说不上来,钱还是你的。”
那人想了想,想出问题,掏出钱币放在地上,说道:“我还正好有事感到为难。”
许珍道:“你直接说。”
那人酝酿片刻说道:“我和我邻居借了一把斧头放在院子里,前几日刮风下雨,我忘了收进来,这把斧头的斧柄被雨水淋坏,斧柄和斧头脱离,我修补好了还回去,可我那邻居他依旧不依不挠一定要我赔钱,完整的斧头按集市价格,少说也要八百铜,我哪里还得起。你说如此,我该怎么做?”
许珍听完笑着说道:“这事简单,你就问他,斧头只是掉了块木柄,难道就不是他的斧头了吗?他借给你的是斧头和斧柄,你还回去的也是斧头和斧柄,怎么还能问你要钱。”
那问话的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还想再问两句。
谁知他的邻居正好在周围,邻居听到后快步站出来骂道:“我先前借出去的是完好无损的斧头,他还回来的是坏的!难道不该赔钱吗!”
许珍不含糊,直接说:“若是有人造了一艘黑船,黑船的木板旧了需要换新的,就这么一直换新木板,直到整艘船的木板用的和原本的完全不同。这个时候,再用换下来的旧木板造一艘一模一样的船,这两艘船,究竟哪个才算是真正的黑船?”
这个问题立马让周围人傻眼,有说旧木板造的新船才是黑船的,因为木板是黑船的主体,也有说不停更换木板的才是黑船。
邻居想了半天,最后说道:“两个……两个都是黑船吧?”
许珍简直喜出望外,一般人都选一个,这位邻居竟然两个都选!
她看着邻居,觉得此人简直前途无量。她赞同的说道:“那换成斧头也是一样的。你邻居既然都已经修补好了给你,不就是用新木板重新造成的黑船吗,斧头还是你的斧头,没有变化,你就不要老想着讨钱了。”
许珍将黑船的例子说的又长又复杂,这位邻居虽然听懂了,但完全不知道从哪反驳起,他站在原地思考半天,最后咬咬牙,从兜中掏出三十个铜板来,丢在摊子上说:“我也有问题!!你告诉我,我如何才能让我邻居赔钱!”
许珍瞧见铜板,眼前微亮,赶忙先把之前的三十个铜收了,放进兜里,周围人完全没有异议。
那邻居说道:“你快讲!”
许珍便语重心长说:“你想要他赔钱,那还不简单吗!他要是用我刚刚说的话来堵你,你就把他家砸了,告诉他,这屋子修修补补,还是你的屋子……”
邻居恍然。
而那个最开始问许珍问题的气到直接骂人,周围看戏的以为他要动手殴打许珍,赶紧阻拦,没想到那人只是咬牙切齿的掏出三十铜,继续求后续拆招方式……
许珍就这么缺德的混到了不少银钱,原本的收租客是来阻止许珍摆地摊的,谁知后来听得入了迷,差点连要地税的事情都忘了。
众人皆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落魄之人,还有这种本事。
这么有本事的为何不去当谋士呢,众人想不明白,还有人将许珍说的话记下来,觉得里头大有深意,实在厉害。
天色已经不早,周围人听完热闹,心怀震荡,散开回家。收租客也要交差,然而他们整个下午都耗在许珍这里,忘了收税赋,几人一气之下,给许珍套了个罪名,随后借罪将她所有的钱币都拿走了。
许珍欲哭无泪。
这时又有人走来,蹲在许珍摊位的前边,看着许珍问道:“我听你适才说,斧头断了,修修补补就还是原来的斧头,那么天下修补,也能变成原来的天下吗?”
许珍坐在台阶之上低头悲痛自己的工资,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她抬起头,却瞧见个面色平静,袖口装饰锦绣绫罗,腰间带了四五个玉佩的年轻女子。
这年轻女子见许珍没回答,便又问道:“如何?”
许珍愣了片刻后说:“变成原来的天下,是可以的,但是变成你记忆中的天下,或许有些难度。”
那年轻姑娘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在地上蹲半天后,从怀中掏出三十铜,放在地摊上当做咨询费。
这三十铜成了许珍一下午辛勤努力的成果,好歹有点钱,许珍很快开心了起来,傍晚到来,天气闷热的令人生汗。
许珍听见周围有人议论长安的事情,议论镇北和雍州的事情。
那几人说到长安,提到长安被攻破。许珍立马认真听了会儿,可还没听多久,她又瞧见小叫花站在巷口,一身白色胡衣显得她飒爽英姿。
许珍远远的和她招手,收摊一块回家,顺便说了说今日发生的事情。
荀千春认认真真的听许珍说完。
许珍骂了几句那收租客没道德,这江南破地方的税赋也很没道德。随后她问道:“如果我真的被抓走了,你打算怎么办?”
荀千春毫不犹豫,笑着说:“去找先生。”
许珍调侃:“真的吗?你打算来哪找。”
荀千春低头看许珍,两人路过一棵柳树,柳枝已经抽芽,拂在荀千春脸上,荀千春抬手拨开,看向许珍,过了会儿,缓缓说道:“和人问路,去关押的地方找先生。”
许珍看小叫花说的这么正经,显然是深思熟虑出的方法。
她忍不住笑道:“你还真是与众不同,我还以为你会说,以后不会再让我被抓了。”
荀千春笑笑说:“我非完人,做不到万无一失,但以后……我会多看着先生的。”
许珍点点头,接受了这段很现实的情话。
又过两日,日子平静,没什么大风浪,许珍和荀千春攒了点钱,就不出去干活了,可她们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一个是口舌如簧,一个是武功高强,引得不少人开始注意这两人。
好在当时是易容状态。
两人不再干活之后,许珍撕了贴纸,没有过多负担,得空后,她和小叫花去青龙山书院拜访山长,被忙碌的山长轰出来。夜里两人折腾半晌,许珍被弄到一半,就撑不住的要睡着,迷迷糊糊间,她想到了在长安风雪夜里两人喝的交杯酒。
既然都不争天下,毒也解了,不如抽个时间,把婚礼给办了吧……
许珍想了想两人凤冠霞帔的婚礼,趴在床上傻笑起来,荀千春目光潋滟,脸颊透粉,在她身边问她笑什么。
许珍内心微微激动,抬手揉小叫花头说:“不告诉你,改天给你个惊喜。”
荀千春点点头,由衷笑道:“汉人爱玩这一套,我在西北的时候,遇见的若是有想法,都是直说的。”
许珍差点脱口而出婚礼的事情,刚张开嘴,就猛地意识到小叫花这是在激自己。
这小叫花还真是学坏了,防不胜防啊。
许珍没好气地说:“反正我就是爱玩这一套,你要是不喜欢,那你别老折腾我。”
荀千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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