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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炮灰在古代教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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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坊主原本听她们打情骂俏,已经面容垮下,听许珍还想从她这抠走十两,顿时恨不得站起来骂人。
  她瞥了眼荀千春,暗想:这十两,看起来价格还收低了,当年怎么不收个一百两。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日常梗忘了写回书坊叙旧!!我有罪,今天强行补上


第91章 九十一个宝贝
  两人又过了几日轻松日子; 镇北的书信缓慢送来; 上边说兵马已经从西北出发前往长安。
  许珍松了口气。
  可是郡主那边; 却迟迟没来消息,许珍等待几日; 准备和荀千春直接赶往长安; 就在要出发的时候; 街坊邻里终于有消息流出。
  信息不太乐观。
  酒楼有人听说,雍州的安乐王,曾经的安乐郡主; 在军帐中被人刺杀未遂; 那名刺客身上,发现了镇北胡国的标志。
  胡国刺客的标志形状,就是当年荀千春在边关从军的时候; 后颈的奴隶图案。
  而刺杀郡主的凶器; 是先前荀千春经常握在手中的; 一把蓝色小剑。
  这把蓝色小剑前几日就被荀千春卖了出去; 不知道被谁买走了; 顺便坑了两人一把。
  导致现在一切都指向胡国; 镇北王。
  镇北和雍州交界。
  如今镇北人心惶惶; 觉得大军远出; 安乐郡主定会来攻打镇北。
  而江陵小镇,许珍同样内心不安。
  “郡主她,不会觉得是我们派去的杀手吧。”许珍翘腿坐在案几边,从荀千春手中拿过信仔细阅读; 骂道,“这明显就是圈套,她要是真的信了,下次见面时候,你记得打她一顿。”
  荀千春看了看许珍,笑着说:“不知她怎么想,但凡事,我都听先生的。”
  许珍应了声,她继续读镇北大军的书信,看着看着,叹了口气:“其实看她这么久没写信过来,应当就是怀疑我们了。倒也是,之前一切太过顺利,现在有人给我们使绊子,算是合情合理。”
  荀千春点点头。
  许珍问道:“要不要去解释清楚?”
  荀千春思索后说:“不必。”
  许珍问:“为什么?”
  荀千春道:“她若是不信我,只能去攻打乌恒和邺城,不会来长安,我依靠自己的兵力,也能攻打。”
  许珍点头说:“有道理。”
  她抬头看荀千春,觉得这小叫花当真是越来越有脑子了,她原本的确想要写信劝说郡主,可她差点忘了,那个暗中嫁祸的人,既然能选在这个时间用出这一招来,那就肯定是知道很多内情,并且准备充分,留有后手的。
  这会儿不该浪费时间。
  郡主好像是受伤了,不能动,攻占领地的事情可以拖,但援救蓝衣宠妃的事情,却不能耽搁。
  许珍很快做了决定,她和荀千春说道:“快些去长安吧,现在没帮手,只能我们自己努力了。”
  荀千春道:“好。”说完直接起身去换衣服,许珍跟着一块走入暗暗的房间,今日天气又不太好,外边阴云沉沉,像是要下雨。
  盛夏正午,偶尔才有一阵风。
  麻布窗帘沉沉的垂在窗边,一动不动,用白纸糊住的窗纸同样安静,微微透出几缕光线,令屋内不是完全漆黑。
  荀千春褪了衣服,正要往身上穿窄袖短衣的时候,许珍借着不多的光芒,瞧见她半边身子的刀疤,这些刀疤,有的是打仗留下的,有的是先前小叫花自残伤到的。
  许珍垂下眼眸,内心不是滋味。
  荀千春已经换上内衬,听见一声微弱的叹气声后,转头看许珍。
  许珍没意识到。
  荀千春直言问:“先生为何叹气?”
  许珍抬头:“什么?”
  荀千春问:“先生在思虑何事?”
  许珍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荀千春依旧看她。两人安静了会儿,许珍才慢慢说道:“这次过去……怕是真的结束了。”
  荀千春点点头:“确实。”
  许珍说:“但愿能有个好结果。”
  荀千春目光微微一怔,迟疑片刻,跨过身子从枕头下掏出红越小剑放入许珍手中,冰凉的金属顿时冲散许珍一日积攒的热意。
  她有些不明白荀千春这个举动的意义,问道:“干什么?”
  荀千春说:“定情之物。”
  她说着笑了笑,还从衣柜里拿出毛巾,以及一只裹在毛巾里的枯草编制而成的蚂蚱,都是之前许珍送给她的。
  许珍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都在一块这么久了,自己竟然才送这么点东西。
  可惜小叫花不要江山,不然挑礼物的话,就方便很多了。
  两人换好衣服,从正门离开。
  踏出土屋,外边天地依旧熙熙攘攘,集市闹腾不已,吵架的、喧哗的、拉客的,通通和往常一样,唯独天气阴沉,看起来云海翻涌,却又闷热无风,令人无端紧张。
  荀千春锁上门,两人准备去驿站,走之前,许珍抬头望了眼自己的这个破屋子,她问荀千春:“要是到时候打的更乱了,我这屋子不会有事吧。”
  荀千春笑了声:“屋子没了再盖就行。”
  许珍边往驿站走,边说道:“那可不行,住了这么久,我都有感情了。”
  荀千春说:“我来盖。”
  许珍看她一眼:“你盖的就稀奇吗。”
  荀千春说:“我盖的有感情。”
  许珍被说的哈哈笑,两人一路走到城门口,原本紧张压抑的心情挥散不少,许珍踩踏马镫上马,独自坐一匹马,象征性的在身上背后背了把长剑,而行李就甩在荀千春的马屁股那边。
  两人都坐稳后,挥马鞭,朝西边行去。
  长袍在风中滚滚翻动,骏马出城,路过石碑,在快要走上官道的时候,许珍好像看见了什么。她猛地勒住马缰,扯着缰绳,转身向后看去。
  江陵的石碑边,站着个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
  这中年人垂眸靠在石碑上,揣着袖子,被马匹扫过的横风吹得胡子乱翘,抬手梳理半天才弄平整。
  许珍驾马后退几步,对那人喊道:“山长。”
  山长抬眼看了过去,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动作。
  许珍自行说:“山长,我又要去长安了,这几日没少打扰你,真是抱歉。”
  山长目光哀沉的看着她,还是没有说话。现在政局更乱了,他们在这里站着,难免会有逃难的流民听见,有人看到这里似乎是熟人道别,便靠在城墙边看戏。
  许珍虽然有不少想说的,但不能说。
  她抬手作揖道:“山长,这次去,我们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来,若是能活着回来,希望你再让我继续当个教书先生吧。”
  山长听到这话后立马吹胡子:“当什么当!有你这样的教书先生吗!你是不是想再教一群不法分子出来?!”
  许珍笑的没心没肺的:“那也不错,至少你百年书院的名号,肯定能名扬四海!”
  山长气的说不出话:“我就知道你这混账没安好心!”
  许珍开了玩笑,却不能继续耽搁了。
  许珍对山长是有感激之情的,这个中年男人虽然看起来脾气不好,但当年给了自己一份工作,后来还帮忙给小叫花递吃的,这人是典型的嘴硬心软。
  因而,许珍也知道山长在担心什么。
  临走前,她看着山长最后说:“山长,我先走了,以后天下太平了再来看你。”
  山长骂道:“要走快走!”
  许珍笑了声,转过身去,同时荀千春也和山长作揖,感恩当年的收留念书之情,随后转过身,和许珍一道,以单薄身姿,闯入长安的狂风暴雨中。
  身后,身为有山羊胡的山长,正微微弯腰,背手望着她们,等这两人走远了,山长忽然作揖行礼,眼中含泪,默默念道:“切勿忘了,天下兴亡与天下苍生啊。”
  前往长安的这一路,不算太平,许珍之前活的辛苦艰难,并且心有牵挂,不觉得骑马累,这会儿松懈之后,只是在马上颠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累得生不如死。
  荀千春见状,转过身笑着看学生:“你要不要和我同骑。”
  许珍摇摇头。
  荀千春说:“我帮你挡一部分力,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许珍刚想说话,一阵风灌进她嘴里,山上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好像是谁在打仗时候死了,这会儿正在哭丧。
  周围流民在可见范围内猛然增长,这群人之中,还有不少人身体逐渐溃烂。
  许珍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驾马过去问荀千春:“这是哪?”
  荀千春看了眼,说道:“快到长安了。”
  许珍问道:“你的军队在哪?”
  “山坡上。”荀千春道,“不过不是这里,是西面的。”
  许珍思索片刻,小声说道:“这群人显然是病了,如果不是时疫的话,那就是溪水被下了药。”
  荀千春低头看那群人,她也一早发现了不对劲。
  许珍问道:“你觉得是谁干的?”
  荀千春说:“不清楚,不管是谁,都没关系。”
  许珍却觉得问题不小。
  虽然不知道这条溪水从哪而来,但这边的流民若是一直保持这种状态,他们没钱医治,就算现在不是时疫,也快变成时疫了,到时候夏日东南风吹起,空气四处扩散病疫,污染草木马匹,距离这里最近的长安,肯定会受到牵连。
  这件事情不可能是郡主干的,郡主现在还在养伤,既然根本不攻打长安,那她没必要浪费药物,还祸害百姓。
  除了她们之外,还有人在展望长安。
  但是会是谁?
  许珍猜不出来。
  有能力和有想法的,太多了。
  她和荀千春没有进展,只好先赶到镇北大军驻的地方,大军来的时候由于人数过多,其实并不低调,但他们还是选了个隐蔽的地方,尽量不让长安军发现他们的踪影。
  为首的傻姑子已经变得成熟不少,头发细卷,扎在脑后,眼神比以往更加坚定。
  许珍笑着和傻姑子打招呼。
  傻姑子应了声,直接走上来和荀千春汇报军情,许珍觉得没劲,只好去军帐,周围有人瞧见她的,纷纷不敢直视,还有眼中困惑几乎要溢出来的,满眼写着:“这他妈谁?”
  许珍想到之前在军营那会儿不算美好的记忆,直接没理会,进了军帐。
  不少人先前并非这个军营的,不知道许珍的事情,瞧见许珍进入荀千春军帐,小声说道:“好像是镇北王的那位心上人。”
  但是立马被反驳:“别瞎说,主上的心上人早就身亡了,这位顶多是长得相似。”
  “那或许是谋士?”
  “应该是谋士。”
  外边的人给许珍下了定论。
  荀千春已经听完军报,换了衣衫快步往军帐走去,还有人在荀千春身后追着询问道:“主上,这次攻打长安非同小可,你可有作战计划?还有你的身体——”
  荀千春听到身体的事情,停下脚步看身后那人,忽然说道:“身体好了。”
  身后那人愣了愣:“什么?”
  荀千春道:“我身体好了。”她原本就没什么架子,全靠杀人杀出来的一身煞气震慑众人,新兵甚至有人觉得荀千春平易近人的。
  这会儿听见荀千春宣布身体好了,很多人都松了口气,纷纷上前跪拜恭贺。
  荀千春略微思索,又过片刻,她说道:“还有件事情要说。”
  众人屏息等待。
  身边将士问:“主上请说。”
  荀千春说道:“军帐里的,是我的妻。”
  众人以为自己听错了,经常跟在荀千春身边的人小声问道:“主上,你是不是说错了……”
  荀千春道:“待长安这里结束,我们便会成婚。”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纷纷喊道:“主上!你是一国之主,怎么能随随便便和一汉人女子成婚!”
  荀千春并未听。
  她快步入了军帐,走到许珍身边,看许珍在翻书,她白皙干净的手覆上去将书本合拢,然后在许珍耳边说道:“先生,先别看了,晚上带你进长安城。”
  许珍眼前一亮:“你打算直接把人偷出来?”
  荀千春点点头:“镇北没有放探子,我们亲自去看看,若是可以,就将蓝衣救出,然后再打长安。”
  许珍夸赞道:“你心思也太缜密了。”
  荀千春嗯了声。
  可以说是相当的厚脸皮了。


第92章 九十二个宝贝
  入夜之后; 丛林中狼嚎声响起。
  许珍急着要去长安; 拉扯荀千春带自己过去; 荀千春似乎还在写信,许珍凑过去看; 见上面几行都是兵法内容; 她好奇问道:“你在和谁写?”
  荀千春放下笔; 直言说:“李三郎。”她说着,将手边一张信纸递给许珍看。
  许珍借烛光阅读,看见上面写道:“上兵伐谋; 其次伐交; 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大动干戈……”
  大概意思说的就是; 打仗最优先的应该是谋略瓦解对方; 然后是从外交手段瓦解对方; 最下等的才是攻城。李三郎这小屁孩看来最近学了不少东西; 竟懂得劝荀千春不要冲动; 后边还写了葛喜儿那边的事情。
  葛喜儿这两年前期比较活跃; 最近忽然低调起来了; 李三郎和葛喜儿曾煮酒对谈过; 葛喜儿成为乱世君王,不过就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
  她以前想考科举,后来天下乱,科举停滞; 她只好用这种办法来证明自己。
  许珍感叹不已。
  看完以后,她将纸张放下。
  但仍然有些讶异:“你不会已经和李三郎他们成为同盟了吧,不然为何,你准备攻城的事情,他们会知道?”
  荀千春正好写完,她放下笔说:“还未结盟。他知晓我要攻城,是因为我镇北军人数多,路上有不少人瞧见的。”
  许珍问:“他之前有和你书信往来过吗?”
  荀千春道:“有。”
  说着,她起身去拿衣服,衣服里头装了个信封,里面夹杂不少信件,有李三郎的,还有葛喜儿和谢广的。
  原来他们这群人早就暗中有勾结,并不是许珍想的那样单打独斗。
  而信中内容,许珍看了以后还是有些感动的。
  这群人说来说去的,都是天下苍生,或许夹杂自己内心利益,可立足点,都是为了拯救天下。
  他们没有忘了自己的本心。
  许珍很欣慰。
  “你还记不记得,我先前和你说过,江南那块地方有问题?”许珍忽然想到这件事情。
  荀千春点点头。
  许珍说道:“现在萧乞丐她行踪不定,不知道是在长安还是江南,但不论在哪,我觉得这会儿倒是个好时机。”
  荀千春问道:“什么?”
  许珍说:“我以前让她挖金矿,导致好多山都松了,而且那些山正好围成一个圈,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在城池边缘的……我给你张地图,你直接派人过去,利用这些东西,闹一闹吧。”
  荀千春点点头:“好,我这就安排。”
  她直接走出帐篷。
  许珍继续坐在帐中看信,看着看着,内心更加有触动。
  如今是人命如草芥。
  明明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人命宝贵,不得故意伤害。可现在,要她谈什么爱护百姓,已经完全没有这种心思了。
  这就像是她很久以前,给一个学生说的故事:某日在官道的分岔路口,正常的跪道上有九个人,而不常用的巷子里有一个人,车辆该开往哪边。
  现在很多抉择就是这种情况。
  她无法两全。
  片刻后,帐外的灯火被吹灭,只有穿着铠甲的巡逻兵走来走去的声音。
  荀千春走回来,她和许珍说了说江南那边的安排,随后将帐中的烛火吹灭,从柜子里拿出两张薄贴纸,问道:“要不要易容?”
  许珍想了想:“应当就是去监牢找宠妃吧?没什么好易容的。”
  荀千春道:“不一定在监牢。”
  许珍问:“难道关在宫里?”
  荀千春点点头。
  许珍说:“那我们两边都去看看。”
  荀千春道:“走。”
  许珍站起身,她内穿半袖,外边披了一件黑色轻纱,出门和荀千春一道驾马离去。
  夏日清夜,柳暗花遮,蟋蟀叫个不停,路边偶尔有流民横横躺着的,也有睁眼瞧见许珍和荀千春的,他们被马蹄卷起的浓烟呛得咳嗽,骂了两句。
  长安城早已城门紧闭。
  这里自从被夺宫,就下了道宵禁令,打一更鼓前若是还有人在外游荡,那人定会被抓起来关押大牢。
  因而此刻虽然不算太晚,城中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先前的歌舞灯会通通不见,大街上只有掉落叶片随风乱晃,长安冷清的令人觉得陌生。
  城墙之上有人把守。
  快荀千春早已轻车熟路,直接抱着许珍跑上围墙,监牢在靠近西城门的地方,周围高墙伫立,泥墙残破,时不时有野兽咆哮四起,还有低矮墙边放着铁笼,里面关押胡人长相的枯瘦俘虏。
  许珍挪开视线,趴在墙上继续看。
  这里的监狱都是露天的,不少关押在铁笼里,铁锈沾满血迹,四周的草都枯萎了。
  许珍找半天没找到人,她说道:“你阿姐好友应该不在这里。”
  荀千春说:“再看看。”
  许珍道:“这外边关的都是不太重要的,还有快死的,她如果还活着……”许珍猛地想到另一种可能,声音压得更低了点,“应当被关押在很里边。”
  四周守卫有打瞌睡的,也有正靠墙站立的,两人不方便更加深入,荀千春想直接将守卫都打晕,可这样一来,声势太过浩大,肯定会被人发现。
  两人没找到什么结果,只好先离开这里。
  没能找到蓝衣,对她们来说始终是个疙瘩,既然不在监牢,那就很有可能在宫中,两人直接往宫中走。
  她们去过太多次宫殿了。
  第一次去的时候,宫殿还是朱红色,第二次成了幽蓝,如今却是在黑暗中依旧浅的发光的明黄。
  因此这次并不怎么担心。
  明月中天,银光洒落地面。
  两人身穿袍衫,在屋宅后边缓步走着,小心的到达开阳门,她们熟悉的太学殿周边的宫门,推开小门正要入内。
  而就在这时。
  忽然打更敲锣声在许珍耳边响起!
  许珍吓了一大跳!
  漆黑夜幕猛的灯火如昼,四周亮起一束束明艳火把,八方都是举着弓箭和长剑的蓝袍侍卫。
  许珍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自己中埋伏了!
  她来这里这么久,给很多人想了不少兵计,但很少自己遭遇计谋。
  许珍大脑瞬间空白,觉得自己和小叫花,今天怕是有危险,毕竟人太多了。
  她抬头望去。
  看见宫墙边的二楼栅栏边,有人靠墙站立,背着月光,嘴角上扬看着她。
  许珍大致认出来了。
  她没有说话。
  那站在二楼的清笑说道:“这是谁啊。”
  许珍还是没有说话。
  那人继续笑道:“为何三更半夜的入宫,而且还不走大门。如果想入宫,和我说一声不就好了吗。”
  许珍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眉头动了动,不知道该说运气不好还是自找的。
  这上边说话的,就是那先前有传言说夺宫了的,江南的小乞丐。
  小乞丐一张狐狸脸,看起来就显得奸诈狡猾,此刻笑声不停,更是奸佞到极致。她断断续续的顺着炎热的风吹过来,同时出来的还有火把上的热气。
  许珍拉了下荀千春的袖子。
  荀千春心领神会,搂过许珍的腰,准备直接用轻功逃走,可惜还未起势,身后就有一把长剑对准她。
  退路被堵。
  荀千春面不改色。
  萧乞丐笑声停下,甩袖子对荀千春说道:“你是镇北王吧?大老远的跑过来干什么?而且身边还带着我那不成器的谋士。”
  许珍暗道一声:谁是你谋士了。
  但她不敢直说。
  荀千春如今受制于人,却不怎么客套,直言道:“人是我的,我过来,想找另一人。”
  许珍忙道:“你别全说出来。”
  荀千春低头安抚,对待别人煞气凛然的面色,对上许珍顿时柔和不少。她说道:“没事。”
  萧乞丐见她俩目中无人的打情骂俏,气的皱眉,继续问道:“找谁?”
  荀千春说:“先前住在长安宫里的,你见过没?”
  “长安新帝?”萧乞丐闻言大笑,“我还以为找谁,你找她干什么,你也要杀了她吗。”
  荀千春闻言目光一凛。
  萧乞丐道:“你们这些都爱讲大道理,觉得要维护天下,那宠妃又正好弄的天下大乱,所以你们是不是恨不得杀了她?”
  荀千春没有说话。
  萧乞丐听说过镇北王荀千春是个不爱说话的,倒也没有强逼,她只是悠然说道:“人不可能给你,我还得把我的谋士抢回来。”
  荀千春道:“我的。”
  许珍心里有些焦急,毕竟小叫花功夫再厉害,也不可能打过这么多侍卫啊。
  这可该怎么办?
  萧乞丐见荀千春如此不理睬人,气的不行,直接抬手说道:“活捉!”
  众将士齐齐喊了一声。
  刹那间,刀剑齐舞,乱箭射下。
  许珍下意识的扑到荀千春背上,想要护住荀千春,而身子还未接触,荀千春直接搂紧她腰身,抱紧后快步向前跑去,躲开乱箭,又挥手抢了把刀,砍了几个人,迅速杀出一条路来。
  萧乞丐见状,眉头紧蹙:“不用活捉了!!只管把她们捉住!”
  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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