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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弟天天想撩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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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老们置身于花海; 感受拂面的清风,桃花瓣扑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在阳光下闪烁着浅淡的冷光。
  去拿人的长老突然停下,而下一秒,身上不约而同地冒出血口子。
  堂堂瀚海阁长老; 就这样被一个小妖女迷惑住!掌门脸一沉,手在腿上一拍,怒雷般的声音滚滚卷向擂台:“都给我用点心!我瀚海阁的剑道绝不弱于旁人!”厉喝在长老耳边炸响,让他们出其不意被迷惑住的心神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们脸色很不好看,一个个咬着牙,怒瞪翟九凤。
  “放肆,你们先毁鸾凤剑,后又上台闹事,是不把我瀚海阁放在眼里?”
  “你们也是剑修,岂会不知本命飞剑是多么重要,毁了鸾凤,是有意让岁缨的剑道再不得寸近?!”
  “小小年纪,心思恁的歹毒!今日若不教训教训你们,只怕日后要为祸修真界!”话音未落,四人的威压已结成了网碾向翟九凤二人。
  翟九凤虽修为略胜他们一筹,可以一敌多,却也不是对手。
  她冷哼了一声,先转头看了看凝光,见她面色仍旧苍白,灵力不济,掌中的鲜血虽止住,然袖口却被染红一片:“凝光,你受苦了,我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翟九凤微蹙着眉,眼中怜意流转。
  被她瞧着,凝光只觉得被泡在了蜜罐里。
  她心头缱绻万分,然到底舍不得师傅受狂风暴雨,垂眸望着她,虔诚而笃定地说道:“师傅,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我会保护你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扛。”时间不对,地点亦不对,然这比九天十地最璀璨的灼日还耀眼的柔情,却让擂台上的肃杀都冲淡了不少。
  翟九凤笑了笑,柔声说了句:“好。”
  随后才转过脸,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冻三尺的森寒:“瀚海阁果真不愧是名满天下,连颠倒黑白的本事都这样厉害!”将红殇往地上一掷,整个人突然放弃了抵抗。
  今日之事,早就不能善了,鸾凤散灵,不管是否与凝光有关,瀚海阁都不会放过她们。不是死在这里,就是侥幸活下,日后再被追杀,总之是成了他们的肉中刺,不除不快。既然这样,与其让瀚海阁占着仁义道德的名头,倒不如鱼死网破。
  当着天下人的面,她就不信,他们能不要脸面,逼得化神期修士在这里自爆。
  翟九凤顶着四人的威压,硬生生逼出一口血来,苍白的脸上被怒火烧出了红晕,满脸的不甘与悲愤,直叫人感同身受:“岁缨虽强,却不及我徒儿,你们怕她败,便将我徒儿的灵气封了!这也罢,我知道不该在这里抢你们风头,我不是认不得输!可你们呢?
  逼我徒儿败北不算,这心肠歹毒的女人竟还要我徒儿的命!方才若非我徒儿挡得及时,现下我身后的就是她的尸体!
  你们的弟子是人,我徒儿就不是吗?!
  连剑灵都看不惯你们的下作,自动散了,你们却还想扭曲事实怪到我徒儿身上!我们是小门小派,可我也容不得你们这样不把人命当命!莫不是在你们的眼里,小门派弟子的性命竟还不如区区剑灵!”
  翟九凤连珠炮地说着,有意用灵力扩大了声音,让擂台边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说凝光的命重,只说小门小派惹不了大佛,她是要激起共鸣,也好过孤军奋战。
  因为有意加快了语速,待她说完,长老们才反应过来要阻止她,然现下话已出口,那些二三流的门派虽无异动,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聚了过来。为首的长老抬抬手,却实在不知该怎样说,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掌门。
  瞧见这几个废物,掌门冷哼了一声,负着手,踏空而下。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怎得,想挑得我瀚海阁跟天下人为敌?”双目如剑,死死钉在翟九凤身上,他修为很高,全力放出威压,直叫翟九凤浑身的骨头都被压紧磨碎,她双腿打着颤,脊椎被死死压着,让她竭尽了全力也无法抬头。
  “我瀚海阁向来以谦逊立世,在场所有人,不论门派出身,只要心思纯善,便是我瀚海阁尊敬的对象,倒是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学些挑拨离间的阴损法子!”
  掌门一力控制住二人,翟九凤被压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满腔的话在胸中翻滚,却怎样都冲不出喉间的阻碍。
  作为修真界第一大派,瀚海阁掌门开了口,蠢蠢欲动的修士也按下了心思,纵然他们看出了不妥,可又有谁敢得罪这庞然大物。
  场面一瞬间静了下来,就连准备上前的珏青长老都慢慢收回了脚。这是他仗剑门的人,于情于理都该保,可是,她们得罪的是瀚海阁!动一动手指就能碾碎仗剑门的瀚海阁。珏青长老退缩了,甚至还拉了把看不过眼的门中弟子。
  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翟九凤是失望的,可她又不怪他们。
  明哲保身没有错,只恨她自己不够强大。
  如困兽在牢中挣扎,绝望而悲戚的咆哮让凝光心头渗出血来。她抓住翟九凤的手,浑身的鬼气蠢蠢欲动。确实,她还不是这掌门的对手,即便用上鬼道,也不能要了他的性命!可她就是见不得师傅难过。
  只要她一皱眉,自己就恨不得毁了全世界。
  在掌门的威压下竭力挺直背脊,在挣扎间,凝光甚至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可她却半点儿不顾,双眸沁血,如地狱深处的阿落刹娑,一口一口啮咬他的血肉。鬼气聚于一点,下一秒就要冲出丹田。
  却在这时,看台上传来一阵郎朗的笑声,竭力碾垮她们的威压就被打散了去。
  季闲有意招揽凝光,是以见到她们无路可退,也有意卖一个人情:“明苍啊,她们两个小辈不懂事,你与她们计较什么,鸾凤毁了是可惜,然岁缨尚未大成,飞剑过于锋利于她的剑道也有妨碍,现下毁了,说不准是个机缘。
  你也别气了,我那里有一柄流月,虽不及鸾凤,却也是天剑榜第五的名剑,我想用它求个人情,饶这俩丫头一命。”
  季闲回护的姿态很明显,明苍掌门纵是不忿,也不好与他撕破脸皮。
  只是,他很清楚季闲是什么念头,就这般纵着凝光入季家,他极不甘心,总得想个法子除掉这小女娃。
  明苍心里千回百转,面上却丝毫不显,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好半晌后才说:“好罢,既然你开口了,那我也不与她们为难,今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若她们日后再行不端,我瀚海阁也不会坐视不理。”
  再也不看她二人一眼,转身走到岁缨身边。
  他拉着她要走,可岁缨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神色悲戚,字字泣血:“师傅!还请明察!我的鸾凤并非自动散灵!而是被鬼气污了!”
  将长剑举过头顶,跪伏在地上,岁缨满心愤恨,说什么都不肯罢休:“师傅,鸾凤随我多年,早与我心灵相通,说什么看不惯瀚海阁,所以散灵,这话您信吗?!它散灵时浑身染了黑气,我怎会看不出来!师傅!我求您不要姑息这些恶人!”
  重重地磕着响头。
  明苍本就想收拾凝光,只苦于没有借口,现下听着徒儿的话,心思猛然一动。
  他不动声色的甩甩袖,藏在袖中的手,几不可见地掐了个法诀。
  “阿缨,你快起来,师傅知道你难受,可鬼气污了飞剑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你得拿出证据,否则天下人岂不耻笑我瀚海阁血口喷人。”
  要证明凝光怎样污了飞剑,岁缨是没有法子的,可明苍本就没要她回答。
  只听他话音落下,慈光寺的女修就缓缓走上了擂台。
  她看了眼明苍,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随后,大义凛然地说:“要说天下阴邪之物,没有什么逃得过我慈光寺的眼睛,若这飞剑当真是鬼气所污,那我慈光寺绝不会坐视不管!”
  走到岁缨面前,将她手中的废铁接过。慈光寺的女修将佛气聚于掌中,顺着长剑滑了过去。
  翟九凤直觉不好,然明苍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几乎要抬起的手臂,也只能慢慢收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预感到有小宝贝要弃我而去,倒地,哭唧唧 o(╥﹏╥)o
是我写崩了嘛,你们觉得哪里不合适地话跟我讲~我会好好思考哒
谢谢FAUEHX小天使的雷~mua

  ☆、清心崖

  自古佛鬼不相容; 被这满是侵略性的佛气一激; 残留的鬼气瞬间腾起; 然尚未纠结成狰狞的凶兽; 就被柔和的禅意软化成灰烟。袅袅娜娜的灰烟,带着点儿横冲直撞的悍勇; 却没有鬼气的阴沉凶戾。
  “是、是有戾气,但并非被鬼气所污; 这剑灵应当不是被小姑娘所毁; 只是……只是……”
  看见这道气息; 慈光寺的女修瞬间瞪大了眼睛,她本是要为师傅出口恶气的; 然不知为何; 到了这时,竟没有顺着明苍的传音说下去。
  她突然变了卦,让明苍的脸色极不好看; 他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威压如泰山碾在了女修身上。
  “这么说来; 鸾凤剑灵当真是自己散的?”毫不掩饰的威胁自他眼中透出。
  女修看了看明苍; 又看了看凝光; 终于咬着牙,说道:“鸾凤剑灵并非自己所散,但这小姑娘也不是罪魁魁首,她身上的戾气是重了些,却还无法撼动剑灵; 引得鸾凤散去的,是祖巫陨落时留下的鬼气。
  它一直蛰伏在鸾凤剑中,随着剑灵的活跃而活跃,先前,因为岁缨小友修为尚浅,未能令它复苏,今日机缘巧合,被这小姑娘的戾气所激,这才爆发了出来。”
  这个女修并不知道凝光是祖巫转世,她所说的话,单纯是在为凝光开脱。
  翟九凤不太明白,为何先前还结下梁子的人会替凝光遮掩,但能侥幸逃过一劫,她仍是觉得感激。心中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背脊也慢慢放松下来,只还未等她高兴多久,明苍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说的没错,这小姑娘确不是主犯,但她小小年纪,戾气就能引得鬼气暴乱,若是放任不管,说不准便会步入邪道,我以为,应当将她送去清心崖,待得戾气洗净,再放她出来。否则有朝一日为祸修真界,岂不是我们在座所有人的疏忽!”
  慈悲的双眸扫向众人,明苍所言,端的是大义凛然。
  季流染可不想凝光被关起来,然尚未开口就被爹爹拉住。季闲制住了她,低声喝道:“别闹,我季家可担不起放任邪魔,为祸修真界的名头。”强按住了自家女儿。
  季闲不反对,旁人亦不敢开口,谁都不想成为邪魔同党,亦不敢跟瀚海阁为敌。
  沉默的沉默,附和的附和,好不容易扭转的局面,再一次倒向了明苍。
  见到这样的局面,翟九凤除了恨自己实力太弱,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不是她早就料到的吗?以瀚海阁实力之强,想收拾她们岂不易如反掌。
  眼前的局面是翟九凤早就猜到的,亦是主线剧情必定会发生的,清心崖,对凝光来说并没有什么危险,相反,还能助她提升鬼道,自己本该放心地让她进去。
  可一想到,凝光是被关进去受罚,翟九凤就觉得心中难受。
  鬼道虽难修,但也不一定非要靠清心崖,她的凝光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成为这些人争权夺利的牺牲品。翟九凤舍不得凝光,长袖垂下,悄无声息地召出了蜃城想带她离开。
  因为琉璃心在凝光身上,翟九凤的动作,她第一时间就察觉了。
  她微垂下头,目光缠绵在翟九凤身上,声音柔软而清甜,仿佛这世上最诱人的酒:“师傅,我们不逃,左不过是一个清心崖,我应付的了。我知道你有蜃城,能带我离开?可那之后呢?你会一辈子活在瀚海阁的追杀之中,我不想这样,我要让你活得比所有人都自由。”
  把翟九凤拉到身后,凝光挺直了背脊走出去。
  她所有的温柔都给了翟九凤,以至于剩下的生命,冰冷如穷冬每一步走过,都卷起刺骨的碎雪。
  凝光自愿去清心崖,她被带走以后,翟九凤也被赶出了瀚海阁,甫一走出山门,她就察觉有几道气息追着。无需多想,定是瀚海阁瞧她不顺眼,想暗中杀了她。
  装作不知道,一路朝偏僻的荒郊走去。
  翟九凤特意挑了个树林,走到中央,她将灵气灌注于脚下,踩着迷踪步法,身形一旋就不见了踪影。见她消失,瀚海阁的几个长老也不再躲藏,匆匆显出了身形,向四周散去。
  “分头追,她被掌门威压所伤,跑不了多远!”
  说着便朝各处散去,然才跑了不及一米,便接二连三地昏倒在地上。
  “哼,你们倒是追呀!”待得长老昏迷,翟九凤才从蜃城出来,她并没有逃,只是借着迷踪步法惑住他们,接着,躲进了蜃城之中。
  瀚海阁的人欺她们太甚,饶是翟九凤性子软和,此时也不肯忍气吞声,她听见这几个人要分头追,便借着蜃城的空间之力,移形换影,用系统的雷罚逐个击晕他们。
  这一击是她临时想到,但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
  只是操纵蜃城在空间裂隙中穿梭着实耗费灵气,区区四次,就让她丹田一空,连意识都有片刻的眩晕。
  撑着树干,好半晌才缓和过来,她正拟把长老的宝贝洗劫一空,再用雷击让他们失忆,就听到枝叶被踩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什么人!”
  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是蠢,就是有恃无恐,翟九凤警惕地转过身,灵气缓缓注入蜃城。
  听见她的厉喝,青瑜从灌木中走了出来。
  “不要怕,是我。”缓缓走到翟九凤身边,将手中的丹药递了过去。
  看到是青瑜,翟九凤也没有放松警惕,毕竟是瀚海阁的人,纵然神色友好,没有一丝杀气,她心中也不敢松懈。没有接过药瓶,而是推脱道:“只是一些小伤,调息一下就好,你……”
  “你不用防我,我不会害你的。”边说,边立了个誓,直到天道束缚落在身上,青瑜才把药瓶塞了过去:“虽说你不记得了,可你到底是救过我,我怎么可能害你。九凤,瀚海阁的掌门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你被他所伤,可要好好注意。”
  虽未明说,然他的语气和神色却已经表露无遗。
  青瑜立了天道誓言,翟九凤也没再疑有他。
  接过了丹药,将蜃城收回丹田,靠在树边,气力不支地说:“你的意思是,他会用暗劲?”
  青瑜摇了摇头,蹙眉道:“不是暗劲,暗劲很好察觉,明苍着实古怪,但凡他有意动手,没人能活得过半月,大多都会碎婴魂散,身躯不全。我拜入瀚海阁时间短,我师傅又不爱与旁人走动,说起来,我对瀚海阁的了解,还不如一个洒扫的仆役多。
  不过九凤,你也不用太担心,你毕竟是化神中期,与明苍差不了多少,他若暗中做了手脚,你应该能发现。”
  青瑜是妖,对人界没什么归属感,就连他师傅,也是大半年都不会说上一句话的疏离。
  瞧见满地躺倒的长老,青瑜一点儿怜悯都没有,甚至还主动搜罗了乾坤袋递到翟九凤手上:“瀚海阁的长老都不算干净,他们手中好些宝贝都是硬生生抢来的,你拿着也不需要有负罪感,就是得小心他们报复。”
  想了想,变出几朵色彩妖异的花,手腕一震,抖到长老身上。
  碎花一入身,便即钻进了眉心,长老们脸皮抖了抖,唇边现出一抹笑。
  “我改了他们的记忆,让他们以为成功杀了你,至于乾坤袋,则是在战局中毁了,这是我妖族的秘法,若非妖界来人是察觉不到的,你尽管放心便是。他们认为你死了,以后,也不会再派人追了。”
  只认识一天,青瑜就这样帮她,而他所念的救命之恩,都不是真的。
  翟九凤不是没心肝的人,这样的报恩,她受之有愧:“青瑜,你不必这样,那日在明霞山,我并非有意救你,只是阴差阳错罢了。你不必报恩,也不用为了我涉险,我……”
  “没有什么有意无意,你救了我,这是事实。”
  作为植妖,应天地精华而生,对于人心的敏感绝非旁人能比,早在初见,翟九凤逃避的时候,青瑜便知道,救自己,并非她有意为之。
  然即便是无意又如何,他都是因为翟九凤才活下来的,追寻了这么久,每一片花瓣都有了她的影子,洗不掉,剜不去。
  “九凤,你知道吗?花妖是没有性别的,若我变成了女子,你会不会与我亲近一些?”
  翟九凤没明白他的意思,愣愣地问道:“你是要做我闺蜜吗?那……你还是男的好。”不知想到了什么,翟九凤唇边漾开了一抹笑意。
  瞧见这比春风还要绸缪的柔意,青瑜倏而明白了什么,他温和地笑了笑,说:“你是怕她吃醋?你的徒儿,凝光。”
  乍一被人看破,翟九凤心中也有些慌,但她并没打算否认,点了点头,笑容比阳光还灿烂:“你看出来啦,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
  想到凝光,翟九凤苍白的脸上也显出了一抹红晕。
  她明亮的眼中,闪烁着星光,让青瑜在一瞬间里,仿佛看到了漫山遍野的桃花,如北海一般,在旖旎的春风下漾出层层叠叠的涟漪:“你看出来,那也很好,我就不用费心瞒着你了。是的,我喜欢凝光,她也喜欢我,所以,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你是男子,凝光就不会不高兴了。”
  顿了顿,翟九凤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青瑜。
  只她觉得,自己所求之事会让他为难,是以话在口中盘桓了许久也没有说出来。
  她的心思不难猜,青瑜稍一作想便明白了过来,他没让翟九凤犹豫多久,顺势说道:“你安心疗伤吧,我去替你看看凝光,若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的,这是我的传音符,你想找我,随时都可以。”
  将一朵小小的金银花放到翟九凤手上,待她离开,青瑜便匆匆回了门派。
  倒别说,他还真有些担心凝光,瀚海阁里可没什么良善之辈,凝光毁了鸾凤飞剑,先不说掌门明苍,岁缨定是第一个要找她麻烦的人。
  这女人一贯霸道,滥用私刑的次数可不少,死在她手上的没有一千也有九百。
作者有话要说:  青瑜:我花妖没有性别我很自豪,现在我变成了人,我就是人妖。(≧▽≦)
凝光冷笑:呵呵,不男不女还自豪了,早晚把你花瓣都拔了,让你变成秃子。(*  ̄︿ ̄) 
青瑜是男的凝光才不会吃醋吖,但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家凝光心眼比针尖还小,只要是活的东西,她能呸你一脑袋陈年老醋。

  ☆、身份泄露

  青瑜并不熟识凝光; 对她的印象除了那道充满杀意的眼神; 就只剩下强的过分的占有欲。作为一只热爱平和的植妖; 他是不喜欢这样霸道凶戾的人的; 可因为有翟九凤,他又觉得凝光应当也是个很好的人吧。
  这大概是爱屋及乌?
  边走边想; 没有一会儿功夫,青瑜也走到了山门; 未免被人发现行踪; 甫一走到门中偏僻的小路; 他就变成了一朵金银花。因为有意缩小了原型,混迹在草地中; 即便他大摇大摆地从同门脚下穿过; 也没有人发现他的踪影。
  这样一路蹿到了清心崖,青瑜用蜷曲的花瓣扒拉着山石,一路爬上了山顶。
  因为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清心崖被罩上了灵力封禁,荒凉的崖地上; 尽是风干的石块和上了年代的白骨; 寒风卷过; 发出凄厉的哭号。
  没有人烟亦没有生机的死地,若非穷凶极恶,决计不会被关到这样的地方。
  凝光小姑娘虽然戾气重了点,却也未到穷凶极恶的地步,掌门这样磋磨她着实心胸狭隘了些。
  青瑜叹了口气; 用妖力驱散周身的寒凉,抬步往里走。约莫十米的距离,他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直上直下的深洞,周围已经没有路了,除了这里,青瑜找不到其他关押凝光的地方。
  运起妖力向下一跳,也不知道落了多久,才最终踩到了实地上。
  是一条逼仄的小路,两旁摆着模样狰狞的鲛鱼灯,幽幽的火光燃向深处,看起来就似为囚人送葬的黄泉路。很压抑的地方,还有沉重的阴气缭绕在四周,即便青瑜有妖力护体,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不敢多留,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当转过最后一个弯,青瑜惊得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
  路的尽头是一间断灵石造的牢房,堆积成山的尸骨和令人作呕的腐臭,都似跗骨之蛆蚕食着囚人的生机。
  然这都不让青瑜在意,他瞧着牢中裹挟在冤鬼中的凝光,只觉得一道霹雳,将他斩成了两半。
  青瑜惊得说不出话来,竟未看见禅宗的女修站在烛光的阴影处。
  直到她匆匆跑来,撞到他的肩,青瑜才难以置信地喃喃道:“你……竟然是……祖巫!”
  在这世上,不论人妖魔,绝不会有人不知道,鬼相是谁的法身。那个斩杀了修真界所有巅峰高手,令山崩地裂,灼日坠陨的赫赫凶神,几乎是所有人心中的噩梦。
  可就是这样一个凶戾到连天道都要让步的人,不仅没死,竟然还开始觉醒前世法力了!
  “呵,我竟然是……祖巫……”在转轮柱前失控,凝光就隐隐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只那时她魂不守舍,全副精神都到了师傅身上,是以,也未曾发现自己身后的法相。
  她只以为是怒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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