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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弟天天想撩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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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前经历了什么?”
两具泡烂的尸体,先看哪一个倒也没有什么区别,青瑜走过去,捡着不认识的那具男尸施了法。
“这个人死前是在一具棺材里,看环境,这棺材是被放进了冰室中,没什么稀奇,就是天花板上有夜明珠连成了北斗七星,然后,他被人抛到了凶海,是个女人,长得很普通,非常普通,一眼就忘的那种,没什么了,就这么多。”
青瑜说着,也没停下手,就着运转的法术,直接按到林皓眉心,她不知看到了什么,一下就皱紧了眉。
“和尚!魔界怎么会有和尚!”
说完这句话,青瑜便没有开口,眉头紧皱着,认真看林皓的死前画面。她似是看了好多遍,时间持续了很久,但周围许多人,无一人敢出声打断,直到一炷香后,青瑜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环视了一周,眉头拧着,声音严肃地让人不自觉绷直了背脊:“你们听过慧空吗?”
这个名字一出口,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慧空,佛道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为证魔道非恶,正道非善,曾以身入魔,位列巅峰,他在世时,可说是这修真界最安宁的时候,所有黑暗都被曜日逼进了地底。
慧空是一个真正有大智慧的人,普度众生不再是为了修行,而是为了本心。
他一辈子从未杀过人,最凶恶的手段,也只是净化了修为,篡改了记忆。
只不知为何,这样一个人竟会杀了自己的挚友。
“慧空,慧空怎么了?他不是已经死了快两百年了吗?难道他又复活了?”城主问道。
“不是,他没有复活。”青瑜摇了摇头,说:“我现在还不确定,我只是看见那人身上有慧空的本命法宝。你们应该知道的,慧空死后,他的门人都遭了大劫,所有徒弟几乎都死了,只有最小的那一个,掉了空间裂隙死不见尸。
不过我看到的这个人,与慧空小徒儿的画像也不一样,所以我不确定,这和尚究竟是慧空的徒儿,还是他的转世。”
青瑜有一些话没有说,但翟九凤几人却能够猜到,毕竟她不会无缘无故提一个和尚的。
青瑜很清楚她们想要什么,提到这个和尚,便是说明,祖巫内丹被他拿走了。
但他是如何得知林皓身上有祖巫内丹的?又是怎样从茫茫大海中找到一粟尸身?
凝光想不明白,但一贯犯蠢的翟九凤却隐约升起了一个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连着熬夜一段时间,整个人都不好了,突然害怕!怂成狗子!
小宝贝们!你们一定要早睡,早睡,早睡,11点就很好,我可以分你们一半床。
☆、穿书暴露?
翟九凤突然记起; 原著里面; 她们初到魔界的地方并不是这儿; 而祖巫内丹也不止一颗。
祖巫修得是鬼道; 感生悟死,内丹也分为生丹与死丹。
原著里面; 祖巫只拿回了一颗死丹,屠戮修真界不成问题; 但若要与天道抗衡却是力有不逮。在前世里; 她生死两道俱全; 才勉强与天道对抗,此刻若少了一半修为; 翟九凤不用猜也知道; 定是会死在天道之下。
她突然觉得,作者烂尾大概不是因为不想写,而是写下去; 祖巫不得不被雷劈死。
而这个生丹,翟九凤以为; 定是林家爷爷交给林皓的那一枚; 至于有缘人; 应当也不是凝光,毕竟在原著里面,她是连生丹的影子都没摸着。
“凝光,我想到了一件事,等我回去说给你听。”附在凝光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见她点头,翟九凤才对城主说:“现在人都到期了,我们先回去吧,天色已经晚了,再留在这儿也不合适。”
城主点了点头,叫上几人抬尸身,自己则领着青瑜等人往城主府走。
她们被安排在了城主府的客院,曲水流觞,佳木葱茏,几间精致的小屋子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枝叶中,看起来颇为清幽。这里环境不错,保密性似乎也很好,但翟九凤仍是不放心,她拉着凝光进屋后,先设了一层结界,随后又与凝光一起进入了蜃城。
“怎么了,是不是内丹出什么事情了?”瞧见翟九凤这样谨慎,凝光也察觉出了一些端倪。
果不其然,翟九凤点了点头,说:“对,是祖巫内丹,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林皓爷爷说的有缘人并不是我们,他并不想让你恢复修为,相反,是想彻底毁掉内丹,从此一劳永逸。”
凝光:“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并不能排除,有缘人是我们,对不对?”
“不是的,凝光,你要相信我,林皓爷爷说的有缘人就是那个和尚,而且,我们已经没时间了。”翟九凤仔细想了想书中的内容,猛然发现,在祖巫初临魔界时是有这样一段描写的。
——她踏出了空间通道,脚步尚且没有站稳,就听见一道响雷在墨色的天穹中翻云覆雨,那一瞬间,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些东西正在飞快消失,但尚未得知那是什么,雷霆就戛然而止,乌云在刹那间散去,连同那种奇异的感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祖巫没有多想,只以为那是乍入魔界产生的异常,她提步朝前走去……
这看起来并普通的一句话,翟九凤当时也是多看了几眼的,只是,她始终没能在后文找到作者的解释,久而久之,便将它抛去了脑后。
现下想来,这一句话,很有可能是写得生丹被那和尚破坏的场景。
翟九凤有些急,双手抓住凝光的手臂,一叠声地说道:“凝光,你信我,我绝对不会骗你的。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离二月初七还有多久。”
凝光不知道她提的这个日子有什么意义,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今日正好是一月最后一天,算起来,离二月初七还有七天整,怎么了,阿凤,那一天会出什么事吗?”
翟九凤正在想其他事情,听到凝光的问话,顺口就说道:“那一天,林皓爷爷手上的内丹就会被那和尚净化!”
话一出口,翟九凤就愣住了,她转头望向了凝光,就见她一脸犹疑地望着自己。
凝光并不怀疑翟九凤的话,只是不明白,她是如何得知这样确切的消息,明明她们始终在一起,翟九凤并没与机会接触旁人,可不止一次了,她就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总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提前说出会发生什么。
凝光以前没有怀疑,但现下想来,越想越不对劲,她双眼在翟九凤脸上瞧了瞧,最终定格在她的眸中:“阿凤,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为什么?”
翟九凤一下就愣住了,舌头僵直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低着头,眼睛乱瞟,目光若是能化为实质,定是要在地上搅起慌乱的烟尘:“我,我……”
翟九凤不知道该怎样跟凝光解释自己是穿书的人,是要告诉她,你们都不是人,只是书中的一个角色吗?她说不出来,更何况,在她心里,凝光早就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类,是她喜欢的,想一辈子在一起的爱人。
翟九凤踌躇了一会儿,始终没想好该解释,她不知道,若让凝光得知真相,她会怎样做。她向来不肯吃亏,更不愿意受人控制,若是她知道,她那样悲惨的命运全是由旁人撰写,她会不会干脆就捅破了天?
毁了这个书中世界,凝光活不下来,翟九凤亦不知道能不能留下性命。
她是不怕死,可她不想跟凝光分开。
翟九凤左思右想,仍是觉得暂且瞒住凝光为好,她想了想,掩饰道:“是我那只冤鬼,是它告诉我的,你若是不信,可以问它。”
“那它是怎样知道的?”凝光追问道。
翟九凤咬了咬唇,说:“它,它……”
“我活了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很多事情,你们应该都不知道吧,现在的一切早就发生过了,只是结局太过悲惨,才会有人逆转时空,希望改变未来。”系统和翟九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纵然害怕祖巫,但看见宿主有难,它仍是挺身而出了。
它张口就是一串高深莫测的话,一手淡扯得,连它自己都想夸奖自己:“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些大概,但我知道你最后是要把所有人都杀光的。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我才会被人逮住,监督翟九凤感化你,本来她的生活很安逸,除了吃吃睡睡,什么都不用操心。”
系统恬不知耻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凝光身上,一脸是你是你都是你的指责表情。
它好像一点儿都不怕祖巫了,但死死躲在翟九凤发中,抖成一团的身体却不是这样说的。
它简直要被吓成少年痴呆了,但是它不能躲,它不能,它是拯救翟九凤的大英雄,要踏着七色彩云,把祸水倒到凝光身上。
“事情就是这样,都是为了要普度众生,我才会把翟九凤引到你身边的,还有那些事情,因为我也只是个小喽啰,所以我能知道的很少,只有个大概,并且因为她的介入,很多事情的走向,都已经不一样了。”
系统一口气说完,就怂成了一团。
它里三层外三层,用翟九凤的头发把自己裹得死死地,装作自己是一只化蛾子的蚕宝宝。
它给翟九凤挡了这么大的灾难,连它自己都被感动坏了,它一定要给自己颁张锦旗才好。
系统默默念着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凝光也确实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但到底它也没能躲过去,一团鬼气全方位多角度地涌过来,吓得它立刻滚到翟九凤肩上,行了个标准…军…礼:“是的大人,好的大人,您有什么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条火柴腿抖得跟筛糠似的,但一脸谄媚的笑却板正的分毫不差。
他听见,凝光微沉的声音,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算了,事情到底是什么样我也不想计较,我只想知道,阿凤她,如果渡化了我,她会去哪儿,若是渡化不了我,她又会怎么样?”
系统想了想,道:“如果渡化不了你,自然是跟这世界一起毁了呗,至于你死不死,我不知道,毕竟你是祖巫,不过,就算你死了还会轮回,还会有新的人过来渡你,但翟九凤就不行了,她一定是死的连渣渣都不剩。
而若是她能渡化了你,也许,可能,大概,会留下来吧。”
她的任务条已经缺了很多,应该是聚不齐能量回到现实了。
最后一句话系统没说声,毕竟这件事情,仍有一大半是瞒着祖巫的,只是,饶是系统在心里这样说着,一丝丝不安还是冒出了小芽芽。设定程序的人一定是变…态,它锻炼了这么久的黑…客技术都没能彻底破解程序,还有一小块是它怎样都入侵不了的。
作为一个系统的直觉,它坚信这里面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关乎着凝光,关乎着翟九凤,关乎着她们两人的未来。
系统把话藏在了心里,默默伸出小爪子挡住自己的脸。
凝光听了它的话,许久没有出声,直到好半晌后才艰难地说道:“按你的话,阿凤即便渡化了我,我们仍有可能会分开,那不如我们一起死,反正我死了,之后再要转世,发生的事情我也都不知道了。”
系统放下了爪子,瞪着眼睛说:“怎么可能!即便你什么都不做,等到那一天到来,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那可是主线……呃,就是我们所说的天道,除非你逆转了最后的结局,才有可能打破天道,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倒在了地上,瘫成一团。
☆、父亲
蜃城中有风; 但那也是靠阵法引来的微风; 在这里面; 终年如春; 碧草连天,大红的木棉花烧了满山头; 让人从心到身都感到了一丝灼热。
可偏偏就在这时,翟九凤竟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她瞧见凝光抬起了头; 双眸凉薄地看向系统; 她一侧嘴角勾起; 是一个讥诮的弧度:“怎得,你怕我完不成任务; 你会没命?那你不用怕; 我一定会杀光天下人!即便是不得不想起来,到那时也不过短短的一瞬间,我还有权利选择怎么去死。
可若我放过了他们; 也许我就要一辈子一个人过了,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就算是要你陪我一起; 我也要杀光所有人。”
凝光的手指; 慢慢在翟九凤脸上拂过,自私和深情交织在一起,有一种令人惊艳的美感。
她简直就像是一团火,一团带毒的火,靠近了会被烧成灰烬; 可离开了却又活不下去。
翟九凤看了她一会儿,慢慢抓住她的手,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我怕死吗?你这样,就不怕我离开你?”
凝光轻轻笑了笑,声音又轻又软,像情人的呢喃:“我为什么要怕,你甩不脱我,你若一定要甩开我,那我只能先杀了你,再自杀。”
凝光的三观已经歪到拉不回来了,翟九凤被她抱着,突然很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
是因为那时候她格外的温顺吗?并且对自己好得难以用言语形容。又或者是她这种过分地占有欲让她格外有安全感?
翟九凤啐道:“凝光,你简直是个骗子,我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都怀疑我会不会喜欢你!”
凝光也不恼,轻声笑了笑说:“在你喜欢我之前,我就已经有这种倾向了,可你还是接受我了。阿凤,你承认吧,你喜欢的就是我这种人,我自私又残忍,可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你一个,因为在那天之前,我们就已经死在一块儿了。”
虽然对系统的话抱有怀疑,可凝光仍是默契地没有再多问。
她抱紧了翟九凤,放在她头上的手,以一种过分的力度攥紧了她的头发。
凝光道:“既然知道我的内丹去了哪儿,总没有理由让人毁了,阿凤,我们明天出发去找那个和尚可好?”
“我没有意见,只是……”翟九凤摸了摸凝光的腰:“这和尚行踪诡异,就算是我身上的冤鬼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只知道他会在二月初七净化祖巫内丹,我们这样盲目去找也不是个事儿,凝光,你听过搜魂阵吗?”
“搜魂阵?”凝光微微蹙起了眉。
有关这个阵法她曾在符阵杂说上看见过,是属于魔道的禁阵,已经失传了很久,连书上也只是一笔带过,据说这个阵法是以天地万物皆有魂为根本,将布阵之人的魂魄与所寻之物联结在一起,从而引导他去往那个地方。
凝光听过这个阵法,但因为它是禁阵,除了两百年多前慧空和尚摆过此阵,迄今为止,就连布阵的方法都已经失传了。
她不知道翟九凤提这个有什么意义:“我听过,但会这个阵法的人大概已经死绝了吧。”
翟九凤眨了眨眼睛,就像开玩笑一般,说道:“哪有死绝,你眼前就有一个。”
虽然她笑嘻嘻的,看起来也很不正经,但凝光知道她没有说谎。拉住了翟九凤的手,双眼眯了起来,但暗沉一片的眸中并无怀疑,而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担忧:“你怎么会这个阵,这不仅是禁阵,还是魔阵!”
翟九凤笑了笑,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掩饰说:“不知道,就是在她把修为传给我之后,我就记起了这个阵法。”
翟九凤用的是记起,而不是突然学会,这就说明,这个阵法是她早先就记在脑海中的。
她学过这个阵法,那究竟是谁教给她的?她从小到大都在仗剑门,又是哪里接触过魔族,还学会这种禁阵?凝光找不到解释,几乎要用天授搪塞自己。但这毕竟关乎着翟九凤的曾经,她不想用这种荒诞的理由来敷衍。
“阿凤,你说你记起来,那是不是说明有人教过你这个阵法,是谁,你想的起来吗?”
翟九凤没有想过瞒着她,抿着嘴苦笑了声,眉间慢慢浮起一些不解:“我不知道,只是在想起这个阵法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像是一个男人,他简单教了我怎么布阵,然后告诉我不要急,所有的东西,我以后自然就会了……”
翟九凤顿了顿,抬头看着凝光,她像是在思考什么,好半晌才说:“在这段记忆里,我,我好像称呼他为爹爹。”
爹爹这个称呼,对翟九凤、对凝光来说都很陌生,但陌生,并不代表就没有存在过。
翟九凤叹了口气,摇头道:“算了,我能想起来的也就这一点儿,再多的就想不起来了,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我们先去找布阵的材料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凝光拉住她,说:“没事,找城主就好,你把一部分难找的材料和没用的稀罕玩意儿掺在一起写一写,拿给青瑜,让她去找城主,剩下的,我们自己去找,也免得被发现了什么。”
凝光想的很周到,翟九凤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想了想布阵所需要的东西,写了一张完整的留给凝光,又挑拣了一些难找的物件,掺杂在其他稀罕玩意儿中写了出来。
她没有自己去,把纸张往凝光手上一塞,就连跑带跳地蹿进了屋子。
凝光看了她一眼,几步追了上去,按住她的肩膀。
翟九凤委委屈屈地一转头,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连张纸都不肯帮我送,你一点都不听我的话了,难怪有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还不如做你的师傅呢。”
凝光不知道她哪儿来这么多奇怪的想法,忍不住摇了摇头,戳着她的脸道:“我没说不帮你送,我是想问你,要不要跟我出去转转,我听说,魔界有好些吃的,是修真界没有的,你既然也是半个魔族,应当能吃得,要去吗?”
“要要要。”
“那等我回来。”侧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亲,凝光才大步往青瑜屋子走。
翟九凤脸一红,但脚步却没停,追到了凝光身边:“我们一起吧,送完东西,就可以直接出去。”两手一错,抱住了凝光的胳膊。
被她抱着,凝光却相反有些恼,她顿住了脚步,有意抬着头,居高临下地望过去:“阿凤,我不如吃的重要?”
翟九凤眨了眨眼睛,很想说是的,但她并不敢,因为她已经想到了自己这么做的下场。
堆起了比系统还要谄媚的笑,整个人往上一蹦,挂到了凝光身上:“没有,怎么可能,你当然是最重要的,东西只有在吃的时候才有意义一点。”
凝光明知道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却仍顺势把她甩到背上:“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你那只冤鬼如此与众不同。”
“怎么了?”翟九凤一脸好奇。
“因为随你,近墨……不,近朱者赤,他跟你一模一样。”
凝光把纸张塞给了青瑜,向她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便被这翟九凤出去了。相比于人间寂静的夜晚,魔界就好像不夜城一般。
从城主府出去,就看见桃红的灯笼被法术固定在半空,旖旎的红光从天上撒了下来,将宽敞的小巷,映得朦朦胧胧。凝光就被着翟九凤走了过去,起初,翟九凤还有些不好意思,可当看见小巷中比她们还要露骨道侣时,她脸也不红了,气也不喘了,心安理得地缠着凝光,让她带自己溜达。
魔界的东西,并非都很可怕。
甚至,有一些吃食卖相虽惨不忍睹,但到了嘴里却意外的好吃。凝光不敢让她吃太多,转了几个摊子就拖着她离开。
翟九凤仍有些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撞在了一个姑娘身上。
“哎呀,不好意思,我没看路……”
“无妨,撞得也不重。”
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翟九凤装过头,就发现她撞得人是城主府的大小姐。
“是翟姑娘和凝光姑娘,你们怎么也不带个人就出来了?”
翟九凤摆了摆手,说:“就是出来转转,也没必要带什么人,倒是你,青瑜不是让你静养,别吹风么?”
大小姐福了福身,脸色相比之前好上许多,但仍是苍白没血色:“多谢恩人关心,我特意传了防御的法器出来的,还有人给我撑着结界,没有大碍,我就是想着,等林哥修出了身躯,他早晚还是要去堕天城走一趟的,我不放心他,就想给他做个保平安的香囊。
你们不知道吧,我魔界有一种缠藤树,每百年产一次丝,用这种丝线混心头血做一个香囊,就能替心爱之人挡一次灾。”
“那挡了灾以后呢?挡灾的人会怎么样?”翟九凤好奇道。
城主府大小姐:“不会怎么样,就是有几日下不得床而已。不过这种香囊只能做两次,且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的,我今日就是来买丝线,只可惜丝线没了,短时间也不会再有货。”大小姐叹了口气,螓首微垂,露出修长的玉颈。
只可惜翟九凤全没有心情看美人图,急吼吼地在心里叫出了系统。
作者有话要说: 总有人想欺负我,哭唧唧地藏到了桌子底下,并抱住了桌子腿~
翟九凤:我有旧荷包,有旧丝线,是时候改讨价还价了。
凝光不想说话:心疼我寄己,都不如吃的重要,需要师傅亲亲抱抱举高高
☆、木雕
翟九凤有一个荷包; 只是那个荷包有些怪; 现在想来; 只因为那是个失败品。但既然是失败了; 说不准线还能拿出来用。
翟九凤把系统叫醒,让它把荷包找出来; 她顺口问了一句:“你知道把这个给她,我会得到什么东西吗?”本没有想要得到回答; 却未成想; 系统说:“你会得到一把伞; 一把挡天劫的伞,至于有没有用; 什么时候能用; 我就不知道了,程序里是这样记载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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