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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温柔以待-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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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反转之后事态基本按照着白书一之前预想的那样发展; 加上她说出愿意给予金钱上的资助这样推波助澜的言论之后; 萧俊生没过多久就撑不住舆论的压力; 表示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希望能把肾脏捐给萧书阳。
白书一看起来很平静; “我并不值得你感谢,你知道的; 我有其他目的。”
“你虽然一直这样说; 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你其实大可以放着我不管; 却这样大费周折地帮助我。还花了那么多钱……”
“你难道不觉得,比起想要救你; 我这样做更像是想要报复萧俊生吗?”
“即便是这样也没关系; 毕竟我这个他从小抚养长大的儿子更恶劣。”
白书一稍稍有些动容,叹了口气道:“你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是啊,我想活下去; 所以不顾他们的生养之恩。即便知道手术有风险,知道这会有损爸爸的健康; 我还是这样做了。小的时候; 我最崇拜的人就是他; 长大那么大也从没叛逆过。但这第一次……第一次就让他身败名裂,不得不失去一颗肾脏。”
“我明白的,任何人都没有义务为他人牺牲自己,包括父母对子女也一样。可我怨他恨他……我也是在报复他。”
“……你不要想了,安心准备移植手术吧; 我听说他体检的结果不错。”
萧书阳点了点头,“如果我的手术成功,我们还能再见吗?”
白书一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会有机会的。”
萧书阳看起来很高兴,“我知道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姐弟,但至少这一次我们是战友,希望今后多少还能有一些情谊。”
他抬头看向天空,憧憬道:“等身体好一些,我希望能去读大学,希望去见识更多的人和事。我会孝顺父母,感谢他们对我的不离不弃,感谢他们给了我两次生命,我会……我会做得很好的,对不对?”
白书一心口终于泛起了一丝酸涩,“嗯,我相信你。”
“姐姐,我还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两人都知道,这是萧书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这个称谓。
顾念姐弟之情吗?为了报复萧俊生吗?或者是想要永绝后患?
“我只是不想成为一个漠视生命的人。”
上了大学之后,白书一因为专业的关系越来越多地接触和了解到了人性的黑暗与自私,恶毒与无耻。那段时间,花染正好不在她身边,与母亲聚少离多,和朋友也几乎各奔东西。
她迷茫过,彷徨过,最终还是想要坚持本心。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坚持住,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不是过去的自己。
作为一名法律工作者,最重要的品质是正直与冷静,但嫉恶如仇,保持对工作的激情需要适当的愤怒,尊重生命受住底线则需要善良。再其他诸如扎实的专业知识,流利的表达能力,清晰的思维逻辑都是可以靠努力和学习获得的技能。
白书一学习到了愤怒,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长久地保有善良。
花染洗完澡出来,见白书一面容疲惫,眯着眼靠在床头不知是睡是醒,不禁心疼不已。
“小白,困了就早点睡吧。”
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花染知道她最近压力很大。这个做法冒着极大的风险,即便最后的结果尽如人意,期间受到的非议也足够伤人。
白书一睁开眼看向她,目光清明。
“染染……”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眶也有些红。
花染躺到她身边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
白书一把头埋进花染怀中,闷声道:“你说,我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花染用柔和的语调慢慢道:“和现在一样,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白书一笑出了一点儿声音,“你知道吗?我有一位十分优秀的师兄,他在私底下发表过一篇文章,说的是舆论对法律工作的影响。他详细总结了一套控制舆论的方法,并断言,在将来的工作中,操控舆论会越来越成为一名优秀律师必备的技能。他说,只要手中掌握着足够多的资源,有缜密的操作,给群众看到想给他们看的,就能够控制舆论的方向。”
花染突然有些明白白书一难过的究竟是什么。
“你不赞同,对不对?”
“我不赞同,但我用了,很好用是不是?我知道对付萧俊生这样道貌岸然的人使用舆论是最有效的办法,只要站住道德制高点,控制他发声的渠道,是非黑白任我颠倒。”
“我自小爱出风头,当然少不得惹人非议。高中还经历过网络暴力,可我现在却用着同样的方法……”
花染抬起她的头,轻轻吻上去,不让她再说。
白书一因她的温柔得到少许慰藉,心中却更加酸涩。
花染吻够她,轻抚着她的发丝道:“小白,我不觉得你的胜利是因为成功地操控了舆论,而恰恰是因为没有颠倒是非与黑白。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你只是把真相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是萧俊生做出了那样的选择,是他过分自私。而且,你还承担着那么大的风险,要不是体检报告……”
白书一苦笑地打断她,“染染,体检报告并不重要,萧书阳站在我这一边,就算匹配我也能有另一套说辞。况且,体检报告还可以作假,每一个可能出错的地方都有备选的方案……我所冒的风险比你想象得要低。”
白书一并不后悔这一次做的事,但她害怕这次的胜利会变成自己今后滥用手段的开端——她发现自己得心应手。
“他发声的渠道是我托司瞳姐姐帮忙找的,我知道他的□□匹配,身体健康能够接受手术。知道他的自私与心虚,也知道怎么做能让他退步。我的胜利是因为我比他知道更多的信息,比他拥有更多的资源,也比他冷静。”
花染安静地听着她的自我剖析,最后轻声道:“可我知道,你不会作假,也不会为了自己的私欲做出伤害别人的事,这才是最重要的。小白,我明白你担心的是什么。可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你的自我反省与质疑,正说明你永远不可能变成那样的人。你比自己想象的要善良,也比你自己知道的更正直。我相信你,也会支持你,更会监督你。”
在这件事中,白书一究竟获得了什么呢?说到底,她真正的目的仍旧是救人而已。她想要救萧书阳确实不是因为他是她的弟弟,而仅仅是因为他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而她又有能力帮助他而已。
花染曾在两人的感情上迷茫过,但只对一件事十分确定——她爱的人只会是白书一,因为再也找不出像她这样在面对了那么多黑暗之后仍能保持着赤子之心的人。
这需要坚忍且强大的内心,也意味着她将受到比他人更大的伤害。而她能做的只有爱她,只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支持她、安慰她。她能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拥抱她,亲吻她,告诉她,白书一究竟有多好。
白书一对花染喜爱的开端正是因为她的温柔包容与善解人意,她似乎总是能说出她最想要听到的话,帮她坚定信念,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安慰到她,让她酸楚不安的心获得宁静。
“那你监督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
“当然不能再用,不仅是这种方式,今后你也不能再自作主张,想要做什么事必须要和我汇报,否则我真的不理你了。”
花染自觉没有白书一那样高尚的品格,也无力去思考是非对错,人生哲理。她担心的不过是白书一的安危。
白书一显出了羞愧的神色,“我知道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我说到做到。”
有了她这样郑重的保证,花染稍稍安心了一些。
像白书一这样的人,将来又是从事那样的职业,花染已经可以预见她会有怎么的生活。她只希望,自己能作为她最亲近的人第一时间得知她的想法。
“对了染染,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白书一被安慰了一番,心情似乎稍稍好转。这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点扭捏地道,“不过,说了你不能生气。这是之前的事了,所以不能秋后算账。”
花染见她顺杆爬,无奈笑道:“好,你说。”
“其实,萧阿姨并不知道自己和萧俊生不是亲兄妹,她是骗你的,我也知道……”
花染看起来没有生气,释然道:“我……其实隐约有感觉吧,没事了小白,我已经不会在意。”
白书一露出了一丝笑容,“注意我刚才的话,是萧阿姨不知道,但她真的不是萧俊生的妹妹,萧俊生亲口说的。”
花染有些惊讶,“真的?”
白书一紧紧搂住她,“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以前那些顶多算瞒着你,今后我也不会了!”
花染被她的狡黠逗笑,心中最后那一点点不安也彻底放下。
“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还有最后一章,桃酥番外大概会有十章左右,特别番外应该有六章,写了一半了。
第220章
白文雪听到消息匆匆赶回来时; 事情已经平息下去。网络上每日资讯千千万万; 这种事过不了几天就会被大众遗忘到脑后。
当然; 白文雪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狠狠教训了白书一一顿。她这次气得狠,要不是花染拦着; 白书一屁股还得肿。
白文雪开明归开明真生气起来的威严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一回也不住花染那了; 直接把白书一领回了家; 罚她在自己允许之前不准见花染。
白书一上交了车、现金、银行卡和智能手机; 早起挤公交上学,每天跟着白文雪吃素; 日子过得苦哈哈。白文雪让谁都不准为她说情; 也不能为她提供金钱的帮助,一天只给她二十块零花钱,里面还包括了交通费和午餐费。
白书一过了一个月; 差点没崩溃,天天反省道歉; 白文雪却一点儿不心软。
“你不是能耐吗?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 妈妈;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检讨真心实意,永不再犯。你行行好,让我见见染染,让我吃顿肉吧。”
其他白书一都能忍; 只有这两件实在忍不了。
白文雪给了她一支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年机,话费还扣着给,白书一掐着秒和花染打电话,实在解不了相思。她素来无肉不欢,白文雪做的菜味道虽然不错,但解不了身体上对肉的渴望。
要不怎么说知女莫若母呢?
白文雪抓住了白书一最大的两个弱点,对她进行了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惩罚。
“哼,想得倒挺美。小染性子软,你说什么是什么,见了她你还不上天?这才一个月,你给我忍着。”
白书一趴在白文雪膝头哭哭啼啼道:“哎哟喂妈妈,我知道你惩罚我是为了我好,让我知道错,不是为了体罚我。我是真的知道了,不信你问染染,在你回来之前我就反省过,保证不会再犯,否则我是小猪。”
白文雪戳着她脑袋,“你不就是只小猪吗?我再不治治你,你说你能怕什么?”
白书一不敢放肆,扁着嘴道:“妈妈,我知道怕的。”
一个人,只有心怀恐惧才能克己。
“我很怕,怕很多事。我曾经以为只有战胜了这些怕,自己才能更加成长。但我现在知道,恐惧也是一个人所必须拥有的。”
白文雪低着眼瞄她。
白书一见她似乎有所动容,再接再厉道:“我真的不会在这样了,染染也骂过我,说以后再这样就不理我。”
“小染那能叫罚吗?肯定又被你骗得团团转。”
白书一是真不知道自己在妈妈心里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副形象,大声叫冤,“妈妈,六月飞雪啊。”
白文雪叹了口气,摸着她的脑袋道:“一一,以前你还小,妈妈只教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现在长大了,你也得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就你一个女儿,小染又一心挂在你身上,你还有那么多好朋友,要是出点什么事,有多少人会担心难过?”
白书一换了正经神色,认真地点头道:“我知道的……所以我真的不会再犯了,以后无论做什么都会先从自身的安危出发,在这个前提下再去帮助别人。”
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何其难?毕竟很多危急情况,是容不得人多考虑的。但有白书一这句话,白文雪终还是稍稍放些了一些。
“你一直是个好孩子,妈妈为你骄傲,也为你担心。你要记住今天的话,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心怀畏惧,妈妈相信你。”
“嗯!”
白文雪终还是心软解了她的禁,只不过在钱财上还是稍稍控制了一下。女儿富养固然不错,但她也意识到消费观的不对等会让白书一与同学们产生隔阂。
白书一对这点倒不是很在意,手里有多少钱就过多少钱的日子,花染心疼她,总给她塞零花钱。
时间飞逝,转眼白书一成为了大四生。年底的时候孟芸与李强结婚,两个人是在孟芸和陶婉一起开药店后相识相知,互生好感。
这是难得的喜事,白文雪包了个大红包,祝两人和和美美,白头到老。白书一和花染一起送了一份,陶婉和苏颜一起送了一份。
白书一一群人被单独安排了一桌喜宴,白文雪这个大家长眼见着这帮小朋友长大成人,不禁也有些感慨。
李强和孟芸结婚,白文雪想起陶婉之前说的那件事,关心道:“小婉啊,你之前说的那个人,什么时候带给白姨见一见啊?”
苏颜和陶婉坐一块儿,菜夹到一半,手上一抖,菜跌进了陶婉碗里。
陶婉笑着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吃了,“白姨,不着急,反正你认识的,等她不别扭了我们就正式见一下您。”
白文雪见她成竹在胸,笑道:“我认识?那敢情好,知根知底放心呀。不过你那么神神秘秘的,白姨的好奇心都要磨死了。”
她想起赵兴兴,但又觉得不大可能。
苏颜闷头吃饭,一声不吭,陶婉在桌子底下摸她腿,把她摸得浑身发毛。
“咳咳咳……”
“颜颜,你怎么了?呛到了吗?”
苏颜清嗓子想让她收敛点,没想到陶婉更做出关怀的模样,忙前忙后要为她顺气。
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苏颜就狠狠“教训”她一顿了。
白文雪关心道:“颜颜,你没事吧?”
苏颜尴尬地点了点头,“我没事……”
花染看着两人,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小白……”
“嗯?怎么了?”白书一正帮她夹菜。
花染俯在她耳边轻声道:“小颜和陶婉姐她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书一暧昧地笑了一下,“你觉得她们发生了什么?”
花染惊讶死了,“难道?怎么会?什么时候开始的?”
“嘿嘿,我也不知道。”
花染才不相信她的鬼话,“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两人说着悄悄话,其他几人也是闲聊,只有顾晚低头猛吃。她来得晚,差点没饿坏,连话都来不及说。
白朝这个当哥哥的也是心疼妹妹,帮她剥虾夹菜。
“晚晚,见习还那么累吗?”
顾晚含含糊糊地道:“别提了,水都没喝上一口,还以为赶不过来呢。”
在座的除了白朝和温执筠都已经大四,实习也有都有一段时间。但要说最惨,还是顾晚。比其他人毕业晚一年不说,连见习都比人家实习累。
温执筠见她确实被折磨得不轻,风凉话说的都少了。
“你见习不要那么拼命,稍微偷点懒也没事。”
“你以为我不想啊,那也得有时间偷懒啊。”
只不过两人天生不对盘,又都是嘴硬心软的,说着说着就能怼起来。白朝正左右为难,李强和孟芸过来敬酒。赵兴兴这次作为李强的伴郎一路陪着两位新人,帮忙挡了不少酒。
顾晚一看到赵兴兴喝酒,嘴里菜还没嚼烂就叫道:“兴哥哥,你怎么能喝酒呢!”
她来得晚,又饿得慌,刚才一直没注意到赵兴兴在帮忙挡酒,这时候着急不已。
“这才一个月,伤还没好呢。”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有些惊讶,还是赵兴兴笑着解释道:“我之前出任务受了点轻伤,去医院处理的时候碰到晚晚……其实都好了,又不是很严重。”
“怎么不是严重啊,扎了好大一个洞,我们主任不是交代过你要忌口嘛!”
李强事前不知道这件事,果断不让他再挡酒了。
“你也是胡来,这种事怎么不和我们讲。你之后别跟着了,就在白姨这坐着吧。”
“是啊,还是身体要紧。”孟芸附和。
白文雪也发了话,赵兴兴推脱不过,最后坐了下来。
“晚晚,你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话那么直。”
顾晚却分毫不退让。
“都是自己人怎么了?你不顾身体健康才叫强哥哥他们为难呢。而且赵叔叔嘱咐过我要看好你,我现在可是半个医生,你得听我的。”
赵兴兴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从前的小妹妹变成了个大姑娘,脾气也见长,怕了她道:“好好好,听你的,你再给我爸爸打小报告,我的烟都要被没收了。”
“晚晚说得对,兴兴你工作危险,受了伤怎么能不注意呢?”
有白文雪帮腔,赵兴兴哪里还敢说?连连点头称是。
参加完婚礼,众人各自回家。因为白文雪在家,花染最近住白书一那里,三个人颇为热闹。
白文雪喝了些酒又熬不了夜,在车上就睡着了。白书一开着车,花染坐在副驾驶上望着她的侧脸。
“怎么了?”白书一察觉到她迷离的目光,转头笑道:“你也醉了吗?”
花染面色微醺,“嗯……”
“那我们回去早点休息。”
“小白……”
“嗯?”
“有你在真好。”
在热闹欢聚过后能不觉得寂寥,那一定是因为身边有重要的人陪伴。
白书一嘴角带笑,腾出一只手握住花染,“你在,也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凑了个整。
番外可能稍微写得慢点,荒岛过两天开出来,欢迎进作者专栏收藏!
第221章
陶婉病了。
从苏颜家回来后的当天晚上; 她发烧到40℃; 被救护车送去医院。之后昏迷了两天; 直到第三天清晨才悠悠转醒。
这场病来势汹汹; 不过短短几天就让陶婉看起来憔悴消瘦了不少。她醒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之中,只偶尔用眼神与人交流; 话都没说几句。
白文雪怕是什么后遗症,为此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白书一虽然近日情绪不高; 兴致不好; 但还是把精力放到了照顾陶婉上。苏颜作为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室友; 更是尽心尽力,衣不解带。
幸好; 第五天之后她的情况渐渐好转; 能说能笑,吃得也不少,众人这才放下心。
又留院观察了两天; 确定陶婉没有大碍,白文雪把她接回了家; 只还不允许她上班。暑假期间苏颜和白书一正好没什么事; 每天都陪着她。
陶婉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 心情也不错的样子。之前白文雪几人还猜测她是不是会就此记起以前的事,现在看来又完全没有苗头。
苏颜送走白书一,回到房间看到陶婉又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有几分无奈。
“晚上也要一起睡?”
陶婉跪坐着,怀里竖抱着自己的枕头; 只露出了小半张脸,怯生生地望着苏颜点头。
“嗯……”
从医院回来之后,陶婉几乎每晚都和她一起睡。苏颜刚开始有些不习惯,现在则已经习以为常。
见陶婉这副可怜的模样,苏颜也一改往日欺负人的行径,坐到她身边轻声细语地问道:“还做噩梦?”
“嗯……”
“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直做噩梦也不是个事,苏颜总觉得陶婉这场病和她之前去了自己家有关。如果是心理问题,还是及早就医为好。
陶婉慌张地摇了摇头,“我不要打针,我、我已经好了。”
“没说要打针……唉算了,再看看吧。”
苏颜心中有几分歉疚,最近这段时间对陶婉算得上百依百顺。
“那……我可以抱着你睡吗?我害怕。”
陶婉往日最能和她吵,病了这一回一直受苏颜照料,对她亲近起来,比黏白书一还黏她。
过去陶婉强势又妖孽,总是让苏颜气急败坏。后来即便失去了记忆,和她也总能三言两语吵起来,仿佛天生不对盘。像如今这样娇怯可怜,倒是极大地满足了苏颜的虚荣心。
“可以。”
陶婉开心极了,风风火火地把自己的枕头放到床头,拍着身边的床铺道:“太好啦,那你快点上来吧。”
“不过只能抱手臂,不能像昨晚那样,你不做噩梦,我都要做噩梦了。”
“好啦好啦。”
苏颜见她只是因为一起睡就高兴成这样,不禁又有几分嫉妒。或许就如白文雪所说,失去记忆对陶婉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
苏颜夜里越睡越热,迷迷糊糊睁开眼想要开个空调,却发现身边的陶婉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被狠狠吓了一跳。
“陶婉?”她一下子清醒过来,以为陶婉又被噩梦惊醒,连忙坐起身,抚着她汗湿的背脊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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