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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敢不敢再萌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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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林越,从小就喜欢。你知道吗?我们几个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林越那脾气就特别臭,时不时就不睬你了,损人损得那真是……扯远了,说哪了?噢,对,我哥一见面,就告诉我明年他们将订婚的事,我傻了好久,当时就像晴天霹雳你知道吗?就那么愣了好久,我知道会有这一天,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傻了。我哥劝了我好久,我当然知道了没未来,不可能,被唾弃,特别是我们这种家庭。如果这种丑闻传了出去,我、林越、我哥,甚至两个家族的名声都会影响。我虽然有时候蛮横不讲道理,但这点我还是懂的。”
  乔茵坐在秦琬对面,咬着吸管,似笑非笑地说,只是红了的鼻尖藏不住心情。
  秦琬机械地弯了弯嘴角,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顾埋头慢慢吃着。
  乔茵继续慢慢说道:“只是,林越之前出走,她爸气得犯了心脏病在医院躺了好多天一直没缓过劲来。林越上个月回来,她爸明明很高兴,却还是狠狠教训了她一顿,关了她几天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把她扔到北京总部做代理董事,说好听的是熟悉工作环境,还不是换种环境禁闭——没手机没网,一天二十四小时被监视。叔叔宠是宠她,但作风……”乔茵叹了口气,摊摊手,“所以连我都联系不上她。还以为找到她就完事了。”
  秦琬不自然地笑笑说:“真的吗?我上次还看到你跟她呢。”
  乔茵勾着唇摇头说:“是啊,那天我和她一起去医院,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算她不搭理我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也情不自禁死心塌地地感到开心。就是那天,我哥告诉我订婚的消息,他让我死心。其实,这么多年下来,还有什么看不开……出医院之后,我拽着她想问个清楚,她也认认真真地跟我说清楚了。她说她根本不喜欢我,我们也没有任何未来。其实我何尝不知道呢?只是从她口中说出来,仿佛一切幻想真的就这么结束了。一切自作多情,一切心机手段……仿佛就是一场笑话。”
  乔茵说得音调带上了点哭腔,忙摸出墨镜戴上,大方地望着秦琬笑着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应该重新开始,干嘛非得陷在这泥潭了挣扎,扰人扰己。”她抽了抽鼻子,转头望向窗外车水马龙,“如果时间能停住就好了。就在荷兰,林越,我和我哥还有Cecil,就属于我们四个人的时光,还有那件事……或者停在小时候也好啊,虽然林越总是笑我胖,把我气哭。”
  说着,乔茵摇了摇头抿抿唇,似笑非笑地继续说,“不过我还是得跟你道歉。你很幸运,我从前也对和她好的姑娘做过不少过分事,可林越这么多年我就没见她为谁急。虽然她跟我说,你们只是朋友,但我看得出来她对你不一样。大概,她从来没动过真情,有些不敢面对吧。说真的,我还真羡慕你,如果林越能对我这样,那么我还管什么家族,管什么名声……”
  “现在看来,我得去好好找个男人,过正经日子了。妹子,我也不知劝你什么好,你自己想清楚吧……”
  “秦琬?”陈凯抱着抱枕关了灯在客厅看恐怖片,被突然进门的秦琬吓得一声粗犷的尖叫。
  秦琬扯了扯嘴角,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拿着冰淇淋面无表情地跟他一起看起了恐怖片。
  “啊!!!”陈凯好几次被吓得涕泗横流,他望了望依旧面无表情的秦琬顿生敬佩,“姐姐你不怕啊?”
  “怕。”秦琬一口一口吃着冰淇淋说。
  陈凯登时索然无味,扁扁嘴道:“怎么?吃了火药了?对了,你联系上林越没?”
  秦琬摇摇头说:“你怎么没事先告诉我,林越有个娃娃亲的对象?”
  “卧槽?我不知道啊!”陈凯眼珠子瞪得老大,满不在乎地安慰秦琬说,“不过你也知道,这不电视剧里都在演嘛!豪门的恋爱都是扑朔迷离一波三折的,别丧气啊!说不定那男的还是个gay呢!有情人终成眷属,万事皆有可能嘛……”
  秦琬狠狠白了他一眼,说了句“扯你丫犊子。”然后走了。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转过身对猥琐地缩在沙发里的陈凯说:“喂,别说我没提醒你。乔茵说她要转性了,你去帮帮她吧。”
  陈凯一动不动地继续窝着,半天才憋出一句:“算了吧,我不作死。”
  “你怎么想就怎么做,想了不做才是作死。”秦琬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你还喜不喜欢她,反正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报答你多日的泡面之情。”
  不过,秦琬没想到,这世事还就是这么无常,满口跑火车的陈凯竟然也有一天能说中。
  秦琬坐在床边,望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空,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一下。
  是啊,喜欢女人本来就是荒诞,不被认可。何况她还是有准婚约的,豪门恋情这条路有多难走秦琬不是不知道,要顾及很多,她设身处地站在林越角度考虑,如果是她,她清晰地告诉自己,她不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自己放弃父母,放弃家业,几乎就是百分之百确定的事。何况,就算自己能和林越在一起,两个人永远见不了光,那样的生活,秦琬不敢想。
  退一万步,如今,还根本联系不上林越,奋不顾身不是不可能。然而这些的前提是林越亲口告诉她,她喜欢她,她要她去找她。
  秦琬脑中又想起乔茵那张无懈可击的脸,藏在墨镜之后闪着泪光的眼睛。
  想到最后,秦琬竟然有了这种念头:其实自己对林越并不是爱,只是多年的独立,突然有个人可以依赖,那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在作祟。
  这种念头让秦琬绝望,她没有爱过女人,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分辨这种感觉。
  最后,她犹豫着给余姗发了条短信。
  姗啊,哪里艳遇质量最高?
  没一会,余姗轻飘飘的一句话飞了过来。
  丽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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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应该想清楚,就像乔茵说的,一切决定有利有弊,应该想清楚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
  在上海,在这个充满了林越气息的出租房,秦琬觉得自己永无出头之日。
  机场航班信息由红转绿,广播提醒着登机。
  秦琬扶着箱子站起来,望着空荡荡的落地窗外,摸出手机想了半天还是给林越打了个电话——不出意外,关机。
  她苦笑着轻声说:“马丹,还想着,如果通了就不去了……”
  坐在飞机上等着起飞,秦琬忍了半天没忍住,趁着还有信号赶紧给林越发了条短信,也不管她会不会看得到。
  我走了,想来找我就打我电话。
  好不容易看着发送显示成功,秦琬如释重负地关了机,靠在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这几天信息量太大,她已经连续失了好几天眠了,那黑眼圈深得都自带烟熏妆了。宋语怀,丁夷佳,乔茵……林越。这些人在她脑海中阴魂不散,她觉得自己还真需要好好放松放松,不然一定会被逼疯的——这次大概是真疯了……
  难得睡了个好觉,秦琬精神满满地从飞机上下来,丽江的天很蓝,蓝得就像真正纯洁无心机的处子。秦琬想到自己之前为了报复不择手段,突然莫名其妙地羞愧了一阵,她叹了口气拖着箱子低着头匆匆离了机场。
  在古城的客栈挺了三天尸,秦琬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丽江旅游形象的一个败笔,如果广大文青知道还有这种人的存在,一定会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
  于是这天,她终于毅然决然地一把推开了永远泡不开的康师傅方便面,准备出去吃顿正常的,拍个照留个念什么的,证明自己还是见过世面的。
  秦琬站在客栈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地快要把不大宽敞的街道挤爆的古城,突然觉得一个人真尼玛蛋疼,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甜甜蜜蜜地来丽江享受生活,自己竟然苦逼地像孤魂野鬼。
  她撇撇嘴,转身走进最近的一家便利店。
  站在冷清得基本没人的便利店最里面一排,秦琬握着几包奥利奥和泡面,苦恼地思考着是买鸡肉味的香肠还是原味的,还没纠结完,角落里咔擦咔擦的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秦琬余光瞄了瞄,发现在转角坐了个扎着低双马尾的姑娘,秦琬捏着满手的食物,好奇地走了过去,那姑娘撕开方便面包装袋,正一股脑儿往嘴里倒——刚刚那咔擦声估计是她用手捏碎方便面的声音。
  秦琬瞪大了眼睛,指着那姑娘说:“你在……”
  没说完,那姑娘把食指放在鼓鼓囊囊的嘴巴前:“嘘——”然后收起腿,给秦琬腾了个空,眨眨眼示意秦琬坐到她对面。
  秦琬望着那坐着都伸不开腿的空隙,嘴角抽了抽。
  “每个店都有监控,但他们一般都不会看,而且这个地方是死角。”姑娘双眼又大又水灵,苹果脸笑起来机灵得很。那股子狡黠劲,竟有点像林越,只是多了份天然无邪,少了份妩媚与慑人,“不过你放心,我都记着账呢,才不会欠债不还。*”
  秦琬盘着腿,兴致十足地也拆了包奥利奥,一边往嘴里塞着,一边轻声说:“秦琬,你呢?”
  姑娘毫不客气地从秦琬手中拿走了她咬了一半的饼干,放进自己嘴里眨眨眼说:“我叫玲珑。十八,未婚,喜欢姑娘。”妹子舔了舔嘴唇,望着秦琬笑着补了一句,“跟你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入v三章耶耶耶~
  如果三章不出现小越越,让你们排队戳一下脸!
  PS,最最心疼的配角粗线辣!!!谁都不要跟我抢玲珑!
  *借梗《女子监狱》第一部里那个忘了名字的纹身女……说起来好喜欢ALEX,请允许我做一个花痴的表情o(*////▽////*)o
  第二十二章

  听到最后一句,秦琬愣了,望着玲珑仿佛洞察一切的黑白分明的眸子,她竟然忘了反驳,只是挑眉笑了笑说:“你就是这么泡妹子的吗?”
  玲珑眼睛里亮了亮,兴奋地说:“姐姐,你知道吗?你跟我姑娘的反应一模一样,她也是这么说的!”
  秦琬耸了耸肩,扔了块饼干进嘴:“废话,难道要我红着脸说,你怎么知道?还是愤怒地说,放你丫屁?”
  玲珑咬着唇笑了,两只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伸手拍了拍着秦琬的肩说:“姐姐,我喜欢你。”
  “不怕你家那位找你算账?”秦琬不屑地说。
  玲珑低下眼睛说:“她这几天不在……”说着,她回头望了望空无一人的过道,那种狡黠的光在她眼里一闪而过,“你也是一个人吧?带你偷情去,姐姐。”
  说着,没等秦琬反应过来就被玲珑拽着若无其事地晃出了便利店。
  秦琬甩开她的手说:“我得付钱啊!”
  玲珑再次拉着她大方地说:“没事,算我账上!”
  秦琬望着她的笑脸,暗想着大概要猴年马月才能还清了。
  被玲珑拉着轻车熟路地从摩肩接踵走到稀稀拉拉,再到现在古城楼上的空无一人。秦琬担忧地紧了紧衣领,望着玲珑红扑扑的脸说:“干嘛,你要对我做什么?”
  “姐姐,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玲珑眯着眼靠近秦琬,然后板过秦琬的肩,再转头望向楼下说,“看下面。”
  整个丽江古城尽显眼底,风流的,朴实的,厚重的,旖旎的,繁华的,沉静的。就这样安静地如同一幅画卷,夕阳让这幅画描上浅浅不可抵达的金色,屡屡炊烟给它的肃穆添上真实与柔情。
  秦琬靠在城楼破败的青砖上,耳边是风吹动密密绿叶带来的窸窣响动。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过来什么是卸下一切沉重的感觉,她仰着头,让风拂起长发。
  玲珑跳上了城墙,一屁股坐在上面,挂着两条白净的腿望着眼前的古城遗憾地说:“可惜今天没带小布丁,不然在这种氛围下给你弹首歌,你一定会爱上我……”夕阳余光洒在姑娘年轻朝气的脸上,细细的绒毛都泛着迷人的光。
  然而没说完,不解风情的秦琬翻了个白眼作势要把玲珑推下去。
  玲珑缩了缩脑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说:“我错了姐姐。”然后望着周围,叹了口气张了张口,却还是没说什么。
  暮色四起,玲珑站在老巷子口,双手插着裤袋仰着脑袋对秦琬说:“姐姐,不陪你吃饭了。晚上有空来素望,老街上的一个酒吧,等你哦。”说着,她甩着两只短短的马尾在高低不平的巷子里蹦蹦跳跳地走了。
  随便吃了点晚饭,秦琬走进了理发店。
  “烫波浪。”秦琬早就对她这头温顺的黑长直看不顺眼了,嫌弃地用手指转了转,今天想起来就准备结束这段绿茶之旅。
  镜子前面这姑娘一头如同海藻一般蓬松的卷发,秦琬眨了眨亮晶晶的眼,把一边头发别到耳朵后面,露出巴掌大小的脸,她欣慰地点了点头,马丹终于能直视自己了……
  刚回到客栈,秦琬才突然想起玲珑的邀约——只是现在已经将近十点,古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秦琬想了想甩甩头,还是淡定地走进了客栈。
  又在客栈里蜗居了两天,秦琬被自己无聊出了蛋,偶尔捏着“不小心”从林越那拿走的身份证发愣,发着发着就在电视机模糊的声音中睡得死去活来……也不知道余姗曾经是怎么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的。
  秦琬打了个哈欠,望着镜子里因终日不见阳光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懒懒地随便抓了抓头发,准备出去透透气。
  慢吞吞地吃着冰淇淋,秦琬发现自己竟然随着人群大流慢慢踱到了传说中的酒吧一条街。整耳欲聋的音响影响吃冰淇淋的性质,秦琬望着冰淇淋不甘心地两口塞进了嘴里,然后顺手把盒子扔进了垃圾桶。
  她被满口的冰淇淋冻得肝疼,抬头望了望四周——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一对对谈笑风生的情侣错身而过,她茫然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准备原路返回。这时,背后的大门被推开,一个妹子娴熟地从袖口抽出一根烟,随手点上,深深吸了口,烟圈吐得那叫一个漂亮。
  “玲珑?”秦琬冷不防被烟呛了口,她扇着烟,望着背后那张熟悉的苹果脸皱眉道。
  “姐姐?”玲珑惊喜地冲她笑笑,然后赶紧把烟扔到地上踩了两脚,“你……你别误会,我从来不抽的,就今天……你别告诉我小姨!”说着,她腆着脸扶着秦琬的肩把她推进了酒吧。
  “这里就是素望?”秦琬望着紫光幽幽的酒吧,好奇地问。
  “嗯,是我小姨开的。我每年放假都会来这里——做驻唱。”玲珑替秦琬挑了个最靠里的位置,对秦琬说,“等着,给你去拿喝的。”
  素望人不多,也并不大,只是环境并不像寻常酒吧那般杂乱,倒像个干净温暖的咖啡厅。
  “小姐,这是玲珑给你的。”小哥从托盘上拿下一杯淡橙色气泡酒冲秦琬笑着说。
  “谢谢,玲珑呢?”
  “不清楚。”小哥和善地摇摇头。
  大概是果酒,带着酸甜,入口刺激麻痹,回味醇厚略苦涩。
  正当秦琬百无聊赖,唱台的角落灯光突然变暗,秦琬抬起头看到玲珑闪着光的眼睛冲她微笑。
  只是秦琬没想到的是,玲珑那么一个朝气十足的姑娘竟然会唱TATU的歌。那些诡谲而带着绝望色彩的歌,她的声音清亮带一点嘶哑,两者能和谐地共存。她抱着吉他,嘴唇贴在话筒上,偶尔望向秦琬。秦琬竟然从那双原本澄澈透明的眼睛中看到魅惑,像妖孽。
  秦琬愣了愣,她想到林越,想到和她对视的那一瞬,她想如果当时在灰尘密布的床底,就那么顺势亲上去该多好,她托着下巴,走了神。
  没等她不要脸地想完,玲珑抱着吉他坐到她身边,台上已经换了原本的贝斯手在唱。
  “我以为你这类文艺妹子都唱什么张悬,许巍,至少是些柔和的歌。”秦琬望着她怀里干净的纯木吉他,说:“小布丁?”
  玲珑笑着喝了口秦琬面前的果酒,说:“姐姐你记性真好,不过这不是小布丁,这是大布丁。小布丁是个小吉他,很可爱的那种。你明天再来,我带来给你弹。”玲珑晃着酒杯,聚精会神地盯着杯中通彻的浅澄,自顾自地说,“我只在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装装文艺,我其实才不文艺呢。你说是不是,橙眠?”
  “这种酒叫橙眠?”
  “嗯,是我调得最满意的一种,好喝吗?”玲珑抿了口,眼神迷离地望着前方品了好久才道,“橙眠,沉湎,想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从刺骨的心痛慢慢变为平静缓和带一点苦。”
  “哟,想你家姑娘了?”秦琬支着脑袋,笑得意味深长,“小姑娘多大呀才,就学人家伤感。”
  “我二十五了你信不信?”玲珑随口胡诌着,指着吧台上坐着抽烟抽得颇有民国风的黑衣女人说,“我小姨。你可别看她这么瘦这么温柔,其实这人凶着呢。打人疼死了!她很早以前就开了酒吧,一直在丽江没离开过。她也是蕾丝,只不过她姑娘早死了,我见过本人,也没那么惊艳,大概细水流长就忘不了了吧。”
  “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秦琬望着靠在吧台上瘦削的,斜分黑发遮住半张脸的女人,暗自叹口气。
  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多,玲珑冲秦琬吐吐舌头说:“我得回去了,不然小姨又要骂人了,她骂人真是死难看,也不知道她姑娘怎么就喜欢她。”说着起身,环顾四周,好像突然发现了点什么,皱着眉头身形顿了顿,秦琬疑惑地要起身,玲珑转身按住她肩膀说,“等我,我跟你顺路哦。”
  然后,她拎起吉他,一溜烟跑去吧台拿上背包,冲乐队其他成员挥挥手说:“先走了!”
  “乐队很不错嘛,什么时候组的?”在玲珑面前,秦琬总有种怪阿姨的错觉。
  玲珑吃力地扛着吉他和包,把汗湿的刘海别到脑后:“高中第一次过来,就碰到他们了。那个暑假,我们一起吃了两个月的年糕,炸年糕,炒年糕,糖年糕……所以我们乐队名字就叫年糕。是不是酷毙了?”玲珑一笑两只眼睛弯得特有灵气,“对了,明天小姨给我发工资,上次欠便利店的钱可以还了!记得明天来找我。”
  秦琬点点头,感觉有点怪,别过脑袋往身后已经渐渐冷清的街道看了看,奇怪地说:“我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你觉得呢?我们会不会被人抢劫啊?”
  玲珑摆摆手说:“丽江治安还是很好的。别担心……”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也往后看了一眼,然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得一脸贼像,“姐姐,我到了,你自己小心哦。记得明天来素望找我,随时都可以……”说着,她灵巧地拐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巷子,小小的身影很快就不见了。
  “卧槽……”秦琬还来不及跟她说再见,玲珑就闪了,秦琬望了望她离开的方向,再看了看身后黑漆漆的老街,心中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离开了酒吧街,丽江的夜晚还是很静谧的,穿城而过的淙淙溪水,朴实古老的民居,暖橘色的灯笼,像一帧沉沉睡容的旧美人。
  秦琬没多想,紧了紧外套,快步走远了。

  第二十三章

  这天晚上,秦琬破天荒地倒头就睡,一不小心就梦到了林越——还是要命的春梦。
  正当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秦琬莫名其妙地自动醒了——大概是身体还暂时不能接受和另一个女人□□吧。她满脸惊悚地坐起来,抓抓乱糟糟的头发,眯着眼看了看时间——才六点。
  自己难得做次春梦为什么居然对象竟然是林越?!秦琬娇羞地捂着脸觉得自己没救了。
  但是,趁着还没完全清醒,想想梦里的场景好像还是蛮不错的吧——柔软地像羽毛的大床,林越侧卧在轻飘飘的被子里,露出洁白光洁的肩和脖子,眼神诱人……马丹!秦琬想一巴掌把自己拍醒,但这只是梦呀!大半夜大清早的就不能让人难得猥琐了?!
  正当秦琬纠结是不是应该继续愉快地继续在梦里跟林越约会时,半空中突然模糊地出现了林越的脸,她勾着嘴角,用一贯嘲讽的语气对她说:“嘴上说不爱,心里却很诚实嘛。”
  秦琬二话不说,对林越的脸恶狠狠地“呸”了一声,然而奋不顾身地趴回了床上。
  “姐姐,你昨天没睡好?”玲珑抱着四弦小吉他,拿来两倍冰啤,望着秦琬萎靡的神情,又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没事,这很正常。”
  “你懂什么!”秦琬剜了玲珑一眼,决定转移这话题,冲玲珑怀里的吉他抬抬下巴说,“给姐姐谈一首,说不定姐姐心情好,给你小费哦。”
  玲珑把腿盘道竹藤椅上,清了清嗓子。尤克里里的弦音干脆而短促,姑娘的声音则清脆中带着一丝稚嫩与慵懒,两者结合仿佛春日娇花初绽,又如冬阳乍现。
  玲珑随性地扎了一只斜马尾,松松垮垮的麻花辫搭在肩上,一身淡色格子衬衣洗白牛仔裤,发丝黏在额头。她偶尔冲秦琬笑笑,露出洁白地能去代言牙膏广告的虎牙。
  素望在酒吧街尽头,这里人不多,两人因坐在门外阳伞底下,许多不少路人都冲着两人随手拍照。
  秦琬倒不在意,别过头,不看那些镜头便是了。玲珑的眼神越过秦琬的肩头,望着那些路人,若有所思地弯了弯嘴角,唱得更卖劲了。
  “怎么样?我说我是会唱小清新的歌的吧。”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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