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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逢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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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轻寒去办公室里处理了一点工作后就往简意之办公室走,恰好付安然去了档案室; 两个人便关起门来了。
  温轻寒往简意之办公桌前一坐; 唇角微弯; “好久不见,有什么想表达的。”
  简意之耸了耸肩膀; 把温轻寒去录节目之前让她保管的大门钥匙还了回去; 神色愉悦道:“我看你神清气爽的,怎么,一垒了?还是二垒?或者三垒?”
  温轻寒微敛笑意; 简意之作惊吓状:“难不成全垒打了?不得了,我们的温律师要么不出手; 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你想太多了。”温轻寒伸手去拿钥匙; 顺便打量了一圈简意之的办公室; 在看到付安然的小桌子时,她微微蹙眉看向简意之:“意之,你这个学妹现在是什么情况?”
  简意之清了清嗓子,身子往椅背一靠,双腿交叠后给温轻寒交代起来:“我再带她几天; 过了这几天我就叫人在一楼多放一张办公桌,到时候我们一楼的律师就是两男两女了,多平衡。”
  温轻寒点头,这时付安然正好从档案室回来,因为简意之允许她不用敲门就可以进来,她这一进来就被坐在里面的温轻寒给吓了一跳。
  她抱着文件走过去,微微低头去说:“温律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这段时间以来她上班都已经是在简意之的办公室里,每次进出都要敲一次门的话也太过麻烦,所以简意之允许了她在这段时间里不需要敲门,如果看到自己在工作的话放轻动作就可以了。
  温轻寒转头看她,微微摇头,“没关系,我一会儿就走了。如果你以后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问我也可以。”
  在付安然的印象里,温轻寒一向是不好相处的,她甚至曾经以为过温轻寒会不会在对话的时候忽然默不作声,让人心里一阵发慌。但今天一说话,她感觉到跟印象里有什么不同,又好像没什么不同,反正跟简意之是几乎两个样子的。
  “好,我记住了,谢谢。”付安然礼貌地道谢。
  简意之笑了一声,“问你?你有时间么?安然平时好学好问,我都不一定招架得住。”
  现在的温轻寒忙着追人都来不及,哪里来的时间给新人解答问题?要知道这段时间里付安然非但会跟自己询问一些案情,还会跟自己讨论,提出许多看法,可以说得上是十分勤奋了。
  “我哪有……”付安然有些羞赧于简意之的说法,不禁低下了头。
  温轻寒听出来简意之话中有话,本来手已经按在扶手上准备站起来了,这一瞬间又收了回去,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扣在一起放在小腹处,“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简意之笑道:“不敢,我可害怕什么时候被你误会回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沉吟着摸了摸自己的杯子,见温轻寒又要起来,便开口道:“正好快中午了,我懒得出去吃,麻烦安然去帮我买一份海鲜酱炒面回来,你的那份我请客。然后轻寒再等等,我有事情要说。”
  刚站起来的温轻寒眉峰一皱,但看简意之面色如常,又坐了回去。
  付安然也大致看出些什么来,应道:“好,我这就去。”
  随着付安然的离去,温轻寒问道:“意之,怎么了?”
  简意之把水杯捧过来,摸着陶瓷的杯身,眸中似是在思虑一般,指尖开始慢慢地敲着,良久之后才将目光凝聚在温轻寒身上。
  “轻寒,你跟清秋现在到底是什么程度了?”
  温轻寒的右手拇指摩挲着钥匙,静静地看着简意之,淡着声说:“总之不会有离婚的那一天。”
  她眉眼间融去了些许冷淡,像是刚刚抽出新芽的树枝上还覆着一层薄雪,虽是仍有冰冻的气息,却渐渐地被温暖化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时清秋的心结并非一日能解,但如今能够解这个心结的只有她温轻寒。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简意之叹了声气,又喝了水润嗓子,这才幽幽说道:“我无意中听说,祁悦前段时间约了几个我们以前的同学去国外聚会,这件事情姚芮应该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估计不会告诉清秋。”
  温轻寒摸着钥匙的手立刻就顿住了,她直直地看着简意之,像是在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她沉默了许久,拇指才恢复了刚才那缓慢的动作,只是语气相较刚才有些凉:“还有什么?”
  简意之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语重心长地直接给她说了重点:“她销声匿迹这么多年,现在突然约了以前的同学,很明显以后还是会继续联系的。可是如果她一直待在国外,那就没有必要去制造这样的联系,所以轻寒,你要做好准备。”
  温轻寒默不作声,眼睛看着简意之却又像是因为深思而没有焦距,她手上的钥匙被紧紧握着,钥匙尾端被用力地按向她的大拇指指腹,她却将疼痛置之不理。
  她想象不到时清秋再一次见到祁悦时会是怎样的情绪,当年撕心裂肺的疼痛会再一次被时清秋回想起来,好不容易才放下的痛苦重复播放,就仿若在用一把刀子去再次划破已经愈合的伤口。
  倘若祁悦念念不忘,那对祁悦自身来说或许是甜蜜的,但对时清秋却是彻头彻尾的伤害。但或许,祁悦以为这对时清秋来说也是喜悦的。
  温轻寒沉默了好一会儿,注视着简意之沉声道:“我一直都在准备着,我不担心清秋会回心转意,我只害怕她会想起来以前的事情,然后又会难过很久。”
  简意之回想着同学发的合照,愁眉不展,“我不知道祁悦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但是在国外这么久,她怎么都不可能还是以前那个女孩子了。”
  “我知道。”
  温轻寒当然明白,可现在担心又能有什么用呢?如今能做的只有想尽办法去保护好时清秋,护着她不被回忆侵袭,不让她对她们的未来惶恐,更不能让祁悦这把尖刀再次对她造成伤害。
  温轻寒忽地松了捏紧钥匙的手,待它滑入手心时用力地握拳将它牢牢捏在手心,脸上有了些笑意,“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既然不能阻止,那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简意之不禁露了笑容,好奇道:“对了,你们两个的婚礼什么时候办?到时候捧花记得扔给我,让我沾沾运气。”
  “清秋准备进剧组拍戏,起码等她回来我们再商量这个事情。”温轻寒见转了个话头,也不想待下去了,站了起来转身往门口走。
  “门别关了,我等我的炒面。”
  简意之高声提醒,温轻寒刚走到门边,习惯性要带上门的手又收了回来,高挑的身形慢慢地消失在简意之的视野里。
  办公室里仅剩简意之一个人,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点进一个朋友的聊天记录,看着朋友发过来的合照,面色沉了下来。
  照片中栗色长发的女人笑得温柔可人,微微歪着头去配合旁边的同学,看起来和善极了。
  但简意之却觉得这个人却多了一些几年前不曾有过的感觉,这种隐约的感觉让她略微有些不安,这样的不安是对温轻寒和时清秋的。至于她自己,或许当年的那丝情愫果真是太过浅薄了。
  付安然的敲门声打断了简意之的思绪,她收起手机,展颜一笑,“安然,回来这么快?”
  “嗯,刚才过去发现没什么客人,所以挺快的。”付安然把简意之的那份摆在她面前,却推了推她要递钱过来的手,眨了眨眼睛说:“学姐,这次我请你。”
  “嗯?”简意之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行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
  她本来也不是太过客套的人,既然付安然提了,她也就顺势接受了,反正之前也出去吃过几次,不是什么不熟悉的人。
  付安然知道简意之刚才把自己支开应该是想要跟温轻寒说些什么,所以她低头老实地吃着自己那一份,并没有多嘴。
  简意之吃着吃着,停下喝了点水后却发问道:“安然,你觉得一段感情结束之后倘若一方念念不忘,那还会有什么结果么?”
  付安然沉默地咬着面条,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这个要看情况的吧,比如这两个人之前那段感情的深浅,还有分开之后是不是双方都念念不忘。还有啊,有时候并不一定是还有感情,有可能只是不甘心而已。”
  “那如果有一方除非有时候会不经意地想起,否则基本上已经就是忘记了,生活得很平静了,这个时候突然另一个人找上她要旧情复燃什么的,你觉得有可能么?”
  简意之不自觉地咬了咬筷子头,往时知性的形象一下子有了一道裂痕。
  付安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但还是先认真地回答起了她的问题:“我觉得这个如果是我的话就不可能啊,基本上不会再想起了,那代表已经没有感情了。可能我看见那个人会觉得熟悉,有一种老朋友的感觉,也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是我不可能再去旧情复燃了。”
  这种不知道详细事件的情况下回答出来的答案显然很有说服力,简意之连连点头,一句“嗯,我也觉得”之后,愉快地继续吃起了自己的炒面。
  付安然听着却不对劲了,她用筷子搅动着快餐盒里的面条,小心翼翼又憋不住笑地去看简意之,见这人一直在夹着面条里的胡萝卜吃,便好心的把自己面条里的胡萝卜夹了过去。
  简意之也没拒绝,等着付安然给她夹胡萝卜,夹着夹着,女孩儿突然问了一句:“学姐,你是念念不忘准备旧情复燃的那个,还是基本不会再想起来的那个?”
  “啊?”简意之抬起头惊愕地看她,忽然哭笑不得,“不是我,我替别人问的。再者说了,你看我像念念不忘的样子么?”
  “是不像……”但是却像基本不会想起来的那个。
  简意之清了清嗓子,筷子伸过去点了点付安然的快餐盒,“快吃东西,食不言寝不语。”
  还食不言寝不语,每次吃东西的时候都是简意之话最多。付安然好笑地继续吃着自己的那份,没几秒钟,忽然又听见简意之吃着面囫囵着说了一句:“这种行为我这辈子都不想有,累死人了……”
  “嗯?学姐你说什么?”
  简意之吞下面条,正色道:“没什么,我说今天的海鲜酱放多了。”


第50章 
  夜色涌起; 简意之无端地感觉到烦躁; 大概是今天跟温轻寒说了祁悦的事情之后才有的状态。
  她饭后独自一人出了门; 也没有开车; 就这么顺着小区前面的大道信步走着。
  每到夜晚,小区附近总是开始多了一些经营宵夜的小摊点; 空气里都是宵夜的香味,简意之随意找了一个摊子点了些东西; 又叫上两瓶啤酒。
  好像还缺一个可以聊天的人; 她掏出手机翻着微信通讯录。
  姚芮; 有家室了。
  时清秋,算了吧……
  温轻寒; 更不行了……
  有时间而且又有很大几率同意跟她聊天的; 她皱着眉一个一个看下去,最后给付安然发去一句:“出来吃东西么?我在小区门口。”
  付安然立刻回复了:“我马上就到。”
  简意之扯了扯唇角笑,总算是满意了; 但想想又添了一句:“别让你爸妈知道是我约你,你懂的。”
  付安然再没有回复; 大概十来分钟左右; 简意之点的烤串跟啤酒都上桌了; 付安然也到了。
  “学姐,今天怎么想起来要吃宵夜了?”
  “嗯……也没什么,就是不想待在家里,正好你也在家,就找你出来聊聊天。”简意之温声笑说; 边说边把面前几个碟子往付安然那边推过去一点。
  付安然看着简意之笑起来的样子,明明每天上班都能见到,以前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但这个时候却总是觉得好看。
  就好像你欣赏一个荧屏上的人,你明知道她十分漂亮,可倘若有朝一日能够面对面说话,能够熟络起来,那样的感觉跟从前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学姐想聊什么?”付安然抿了抿唇,想起今早她破天荒地问自己感情方面的问题,不禁打趣道:“难道,还是今天那种问题?念念不忘跟旧情复燃?”
  正喝着啤酒的简意之突然被呛了一口,忙放下酒杯捂着嘴咳嗽起来,付安然见状也收敛了笑容,替简意之轻轻拍着后背,轻着声抱歉道:“学姐,你还好么?对不起我不知道……”
  简意之咳着咳着笑了,看着付安然皱成小包子的脸,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什么不能提的,那个事情确实不是我自己的。”她的咳嗽渐渐平复,拿起一串肉点了点小碟子,示意付安然一起吃,然后说:“我就是那个时候忽然想起来你之前有过男朋友,就想听听看如果是你的话,你是怎么想的。”
  付安然拿着一串丸子,指头捏了捏竹签,心头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往简意之话里的意思飘去。因为自己有过男朋友所以想听听意见,是不是意味着,她没有谈过恋爱,这才想要听听别人的看法?
  “安然,发什么愣?”
  “没事……”付安然吃着丸子,眼神里有一抹羞怯的笑意,“只不过是觉得学姐平时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会问这些问题的人,因为你看起来似乎什么都看得很清楚,不会有烦恼。”
  “我哪有这么神奇?”简意之失笑道,她用筷子把几串丸子跟青菜都捋到碟子里,然后拿筷子夹着边吃边说:“说到这个,你上回电话里那个男的没再打扰你了吧?”
  付安然点头道:“嗯,没有了。”她顿了顿,停下筷子,替简意之把即将空了的酒杯满上,然后看着简意之,粉嫩的唇缓缓开合:“他叫梁子昂,是我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不跟我们一个学校。可能毕业季就是分手季吧,他说想去别的地方发展,所以就分开了,前段时间给我打电话是跟我说后悔了,想要和好。”
  简意之摇了摇头,“想分手的话什么都能成为理由,不管是什么理由,总之都是不想过了。”
  付安然笑说:“你的每一个观点我都觉得很正确,以后跟你在一起的人一定没什么可担心的。”
  简意之怔了一下,然后用筷子点了点她面前碟子,“就你话多,快吃东西,吃完回去了。”
  以后跟她在一起的人,她至今都没敢想象过自己会有一个人陪着。那种心动的感觉,默契的感觉,还有许多微小的情绪,都应该在一个合适的人身上去体会,可是这样的人从未出现过,似乎就连许多年前的祁悦都不能算是。
  简意之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她探头去看,上面是母亲发来的信息。她沉吟少顷,又开了口:“安然,明天晚上有时间么?”
  “有啊,又吃宵夜么?”
  简意之忍不住轻笑,“不是,是晚饭。我妈跟我说明天有个朋友的孩子想跟我讨论什么问题,约着吃个饭,我感觉不太对劲。”
  “原来我是救场的,有什么好处么?”付安然半真半假地问。
  “嗯……明天午饭我请客。”
  距离进剧组的时间越来越近,时清秋往时总是习惯在结束一段工作之后去温家探望两位长辈,这次也如此。
  她带着早上特地出门买的水果和保养品,在爸妈的欣喜目光里出门,步行过去温家。每一次温轻寒的父母都很是欢迎她的到来,如今这结了婚之后的第一次便更是开心了。
  大门刚一打开,温轻寒的母亲赵婉仪便亲自出来迎接,让保姆去接时清秋手里的礼品,然后亲切地拉着她往里走:“清秋啊,你这孩子也是,总是提这么多大包小包的过来,也不喊轻寒一声,让她过去接你一趟啊。”
  时清秋温和地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伯母,也没什么重物,我自己可以拿过来的,不用特地把她叫过去。”
  昨晚回来之后她们没有再联系,微信没有,电话也没有,就好像回到了以前没有频繁接触的时候。她没有动静,温轻寒也没有动静,两个人默契得像是根本没有经历过这段时间的亲密一样。
  刚好走进客厅,赵婉仪拍了拍她的手,看似生气地提醒道:“还叫伯母呢?”
  本来习惯了称呼的时清秋被这么一提醒,脸上有些微红,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倒是在客厅看报纸的温承宣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安抚着时清秋:“清秋啊,别听你伯母的,我们不着急,这个习惯总得慢慢改过来,你什么时候觉得合适了再叫也行。”
  赵婉仪满脸笑意地又摸了摸时清秋的手背,还是妥协了丈夫的提议:“也是,这么多年的习惯一下子也难改。不过清秋,我可等着你这一声妈呢,可别让我等太久。”
  时清秋微微低头,十分温顺又得体地应道:“好,我记住了。”
  三个人坐到沙发上,温承宣一边看报纸一边侧耳听着妻子跟时清秋在聊什么。
  时清秋到底是对即将进剧组却没有提前告知的事情耿耿于怀,她略有些抱歉的样子轻声说道:“伯母,我过两天就要进剧组了,之前没有提前告诉你们一声,让你们操心了。”
  “唉,你说你啊,有什么不能说的?”赵婉仪好笑地点时清秋的额头,“我听轻寒说,拍完戏就轻松了,那我们就等着呗。等你们都不忙了,都有假期了,我们两家人再坐到一块儿来商量,反正啊到时候婚礼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的,你们两个孩子谁都不能委屈了。”
  时清秋当然没有意见,她温声笑着说:“谢谢伯母,谢谢伯父,我一定记得。”
  赵婉仪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道:“哎,清秋啊,你这次拍的是什么戏啊?”
  “古装戏,按照给我的剧本内容,是将军跟公主联手保家卫国的故事。”
  温承宣的报纸低了一点,抬眼去看,注意力已然不在报纸上。赵婉仪愣了一下,又问:“那你是演的公主?”
  以时清秋的样貌跟气质来看,演个公主是再合适不过了,本身就是个大家闺秀,温柔婉约,眉目如画,这公主形象可谓是跃然眼前了。
  哪知时清秋却摇了摇头,笑着纠正道:“我演的是将军。”
  “嗯?将军呀……”赵婉仪满脸复杂地看了看丈夫又打量了一下时清秋,“那可不好演了,你做好准备了没有啊?”
  时清秋从容自若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伯母放心。”她想了想剧本内容,忽又笑着添了一句:“不过说起来,那个将军的性格有一点点跟轻寒相似。”
  “我好像忘了什么……”赵婉仪一怔,瞬间在心里骂起自己老糊涂来了,她赶忙拍了拍时清秋的手之后去厨房把码好的水果拼盘拿出来交到时清秋手上,暗示意味十足地说:“看我这记性,轻寒在房里呢,这是刚切好的水果,你端进去吧。”
  时清秋忽然懵了,一边被催着站起来,一边问:“轻寒……她在家啊?她不是要上班的时候都住在自己那边么?”
  “我都给忘了,她说过要等你去剧组再回那边的,看我给耽误得……”赵婉仪把时清秋带到温轻寒房间附近,然后给她使了个眼色,低声地暗示着:“你们好好聊你们的,我跟你伯父就不进去了。”
  说完就一溜烟走了,留下时清秋一个人在寂静的走廊里,昨晚的对话跟她内心的慌乱一时间又纠缠在她的心头。
  她端着水果拼盘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久得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在考虑该不该敲门,还是连脚步都不舍得挪动,只因为那里面的人。


第51章 
  直到房门轻轻地响动了; 那个人本来想要走过来的脚步停住; 一双穿着毛绒拖鞋的脚出现在微微低头的时清秋面前。
  时清秋听见一声低低的叹气; 然后手里的水果拼盘被一只瘦削的手接过去; 自己的一只手腕也被同时捉住了。
  把时清秋拉进房间里,关上门放下水果拼盘; 温轻寒转头去轻声问:“来了怎么不叫我?站在外面不累么?”
  时清秋咬了咬唇,随后唇角抿出一个笑容:“我刚要过来敲门你就出来了。”
  温轻寒浅浅地扬起嘴角; 嗓音温润地问:“你猜我信么?”
  “你不信我能怎么办?我不跟你说这个。”时清秋眼底含了抹笑; 目光往房间四处瞟; 就是不再跟温轻寒对视。
  温轻寒的房间很大,连书柜跟办公桌也有; 大约是有时候不想去书房才在房间里如此布置; 毕竟她的父亲也时常会去书房。
  时清秋本来要往沙发走去的,眼神忽地一瞟,看到书柜里摆放的奖杯和证书; 又不由得往书柜那里走去。读书生涯时的温轻寒可谓是同学们眼中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物,从时清秋有记忆起; 温轻寒就一直都是一个被欣赏的目光和各类赞美之辞所包围着的人。
  时清秋看着一本接一本打开着的荣誉证书; 手指贴近书柜的玻璃; 触摸着温轻寒的名字。
  “要打开看看么?”温轻寒眼神柔软,看向映出自己与时清秋的玻璃门,跟时清秋的目光相会。
  时清秋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小学那时的奖状呢?”
  “在书房里; 太多了这里装不下。”
  时清秋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又有一丝对回忆的惋惜:“我记得,后来大学的时候我好像都没怎么参加过有你的颁奖典礼。每一次不是时间对不上,就是临时有了什么事情,等到我想起来你很久没有叫过我的时候,都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次了。”
  她转过身去,温轻寒往日如墨羽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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