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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逢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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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静立不动,像是在揣测简意之的心思,她给简意之的微笑还未散去,最终却渐渐收回,看向简意之:“那你会把我当成那个人么?在觉得我很像的那一瞬间,或者是在其它时候,会么?”
  会么?当然不会。简意之是肯定的,她没有对祁悦放不开到那种程度,她也并不曾执着过,只是前些时候跟付安然开始亲近了,她才因此而想起那个回忆中的人。
  “不会。”简意之眉峰一展,微笑着说,“我很确定。”
  第二天,温轻寒在家里陪了父母半天,又去时家跟时清秋父母告别,并说明要去时清秋的剧组探班,在下午时分离开,傍晚的时候在S市落地。
  她按照时清秋给她发来的酒店地址打车过去,路上又给杨晓打了电话。
  杨晓见时清秋正在拍戏,而且也已经交代过自己如果温轻寒打电话来,不管自己在做什么,她都可以离开片场去接温轻寒。
  她刚回到酒店就看到温轻寒坐在大厅里,她忙疾步过去甜甜地笑道:“冰块姐姐,你来了?”
  冰块姐姐?
  温轻寒抿了抿唇,轻轻点头,“嗯,麻烦你了。”
  “没事,你跟我过来,登记完了我带你去时姐房间。”
  杨晓兴高采烈地带着温轻寒到酒店前台,在温轻寒递出身份证的时候给前台小姐补了一句:“这是我们时姐的家属,跟她住一间房,不开新的。”
  温轻寒的长相在时清秋曝光婚讯的时候就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认识了,更何况这是在拍摄基地附近酒店,这些人工作和关心娱乐圈时事,两不误。只是因为流程问题,还是得有时清秋身边的工作人员证明。
  “好的。”前台礼貌地接过温轻寒的身份证登记。
  登记完毕之后杨晓带着温轻寒上楼,拿时清秋的房卡刷开房门进去。
  “冰块姐姐,时姐可能要晚一点回来,因为今天这场戏是夜景戏,她们都在片场做准备。还有啊,房卡只有一张,我先拿着,一会儿时姐回来了你们自己商量这段时间怎么办。”
  温轻寒面对这个时常陪伴时清秋的小姑娘,她微露笑意说:“我知道了,谢谢。”
  杨晓走去倒茶,温轻寒看了一眼时清秋叠在床边的衣服,眸中沉下一片柔色,轻声问道:“那你们吃晚饭了么?她吃了么?”
  “我还没吃,时姐也有可能因为听导演讲戏就没时间吃晚饭,不过晚上如果时姐饿了我会给她买吃的。”杨晓满面笑意,但一转身看见温轻寒,她忽然醒悟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脸纠正道:“噢……现在不用我了,那如果时姐饿了就交给你了。冰块姐姐,我要去片场了,时姐回来之前我通知你一声。”
  温轻寒点头:“好。”
  杨晓走了,房间门轻响一声之后便沉寂下来。
  温轻寒走到床边坐下,眼神温柔,手指轻轻抚摸在时清秋叠好的衣服上,所有的急切和担忧也在这一刻缓缓平息,心脏平稳规律地跳动着,有一点点又酸又甜的情绪在她心间漫开,最后挤满了整颗心。
  明明只是分开了一个多星期而已,可是她觉得自己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时清秋了。


第59章 
  片场里; 拍摄正在火热进行中; 大多数工作人员都还饿着肚子; 就连演员也为了保证状态没有进食。
  黎丞谅一手握着卷起的剧本; 一手叉着腰盯着机器里的画面,神色凝重。
  书房里烛火的光拢在顾念跟夏兮渺的周身; 照亮夏兮渺华丽袍服的精致纹路,柔和了顾念稍显漠然的脸庞。
  但这柔和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怎么会中箭的?不可能; 不可能……”顾念难以置信地盯着手里的信函; 又抬头去看满面担忧的夏兮渺; “不是就要胜了么?怎么突然就中箭了?兮渺,这战报不是真的; 不是……”
  “顾念; 你冷静一点。”夏兮渺握紧顾念的双手,目光定在顾念略显慌乱的脸上,声音低柔; “军医已经在诊治了,父皇也加派了大夫前去; 顾将军不会有事的。你看着我; 行军打仗; 受伤在所难免,顾将军会平安的……”
  “父亲会平安回来,我自然知道。”顾念捏紧了手里的信函,眸中渗着一片寒意,目光透过夏兮渺望向了不知哪里; “但此次周军突袭我国边境,多少百姓葬身周军马蹄之下,又有秦国虎视眈眈,倘若周军大胜,恐怕秦国也按耐不住了……”
  她是顾镇远的女儿,这些仇自当由她来报。
  “好了,别想了,顾将军已经顺利退敌了不是么?”夏兮渺叹了声气去把她手里的信函拿出来,“早知道我就不给你看这战报了,等顾将军大胜还朝的捷报一同带来才好,这下子,我倒是好心办了坏事。”
  顾念眉间仍旧蹙着,只是唇角勉强漾起了一丝笑意:“连累你担心了,天色已晚,快些回宫才是。”
  夏兮渺犹豫少顷:“你当真不再多想了么?我不放心。”她顿了顿,向远远站着的丫鬟吩咐道:“若是有何要事,务必差人进宫寻本宫。这是命令,顾念若有不从,本宫先恕你们无罪就是。”
  丫鬟诚惶诚恐:“是,奴婢明白了。”
  下命令时倒是恢复了几分公主殿下的模样,顾念的愁容因而微微淡去了些,劝说道:“兮渺,你是真的该回宫了,我送你到宫门。”
  “Cut!”
  “清秋从这一场开始,后面的情绪要拿捏好准头,不要一下子爆发出来。尤其是听到父亲殉国那个时候,主要是以慌张跟不相信为主,你的悲伤要留到看见遗体的那一场。刚才那一条很好,看战报的时候表情很到位……”
  黎丞谅招呼着两个主演讲戏,祁悦远远地看着时清秋时而沉思,时而跟施昭懿对了个眼色后讨论的模样,忽地记起了多年前她在自己身边巧笑倩兮的时光。
  “祁总。”
  助理的声音拉回了祁悦的注意力,她侧目去看,“你们先回去吧,车钥匙留给我。”
  助理恭谨地微微点头,把车钥匙放在祁悦伸过来的手心里,然后放轻脚步退了出去。
  围在片场周围的工作人员逐渐往周边散开,各自整理自己的工作道具跟机器,准备收工。施昭懿跟时清秋两个人走去化妆间卸妆,边走边在讨论着剧本。
  祁悦就在那里静静地等着,见到匆匆赶回片场的杨晓,她温和地笑了一下。
  时清秋拍完刚才那一场后没看到杨晓就知道,一定是温轻寒到了,她卸完妆换回自己的衣服就赶紧跟施昭懿告了别。
  还惹得施昭懿慢悠悠地打趣道:“你慢点走,别忘了有时间给我跟温律师介绍一下。”她顿了一下,又略有些正色地说:“还有,什么是该忘记的,什么是该把握的,你要看清楚你自己的心。”
  时清秋脚步停了一下,最后闭了闭眼,留下一句带着柔意的话语飘散在化妆间里:“我一直都清楚什么是该忘记的,我只是,不敢握紧现在的……”
  杨晓见时清秋出来,连忙迎上前去:“时姐!”
  “阿晓,我们回去吧。”
  没走几步,时清秋的脚步便再次停了下来,祁悦站在她的面前,面色温柔,一瞬不瞬地与她相视。那双眸子里,好似装了那年夏夜的漫天星光。
  “时姐……”
  “阿晓,你先去车上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到。”时清秋沉着面容,淡淡地说。
  杨晓担心地看了时清秋一眼,她总觉得这个祁悦好像不太对劲,尤其是时清秋的反应又这样不正常,她更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想到这里,她一边走一边给温轻寒发信息,想了想,只是发了一句时清秋要回去的通知。
  祁悦转了个方向走在时清秋身边,两个人并肩,略有不齐整的脚步声回荡在这古代宅邸的拍摄场地里,显得十分清晰又衬得夜里更是寂静。
  “清秋,好久不见了,你跟我印象中的样子也不一样了,成熟了很多。”祁悦的语气轻快中夹着一丝惆怅,转头看了时清秋一眼,又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七年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时清秋自己都记不清了,所以祁悦记得又有什么用呢?那到底是以前了,非但是时光无法逆转,身处回忆漩涡里的人也回不去了。记得,又有什么用。
  她为了拍戏做造型而拉直的长发散在背后被微风吹拂,声音冰冷且疏远:“那就当做刚刚认识,以前的事情我不喜欢提。”
  祁悦站定,笑意瞬时间就像是被时清秋的冰冷给冻住了,化作了一抹苦涩绽放在唇边,“清秋,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弥补。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我自己身上的罪过,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够了。”时清秋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祁悦,话里仿佛渗了冰渣一般冷:“我不用弥补,也不用你惦记这么久,更没有念念不忘。我现在生活得很好,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从前的遗憾翻出来修缮。”
  祁悦捏紧了车钥匙,疼痛从心底蔓延到眼里,“你连再好好看我一眼,听我说一句真心话的耐心都没有了么?”
  时清秋唇边扬起嘲讽的笑容,有一阵无力与悲愤顷刻间便在她的心间流窜,耐心?她曾经找了祁悦多少天?给祁悦打了多少百个电话?回应她的都是人已经走了,电话无人接听甚至到最后变成了空号。
  她寒着面容,声音因为心头回忆起的疼痛而轻微颤着:“你跟我说耐心?我的耐心早就在你离开的时候花光了。我找遍了我们的同学,朋友,没有一个人知道你在哪里,我每天给你打电话,从手机满电打到自动关机。
  我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努力地想,努力地找,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被你这样弃如敝履。祁悦,你告诉我我的耐心要有多少才足够让你这样消耗?”
  祁悦连苦笑都维持不住了,她在人前的那些温雅形象好像只是一身盔甲,而这身盔甲却轻易被时清秋卸得干净。
  “清秋,如果我说当年我是非走不可,换了如今再来一次我也一样要走,但我……”
  “既然如此,那我不想听解释,也没有必要听。祁小姐,我已经结婚了,请你自重。”
  时清秋眼眶微红,不再看祁悦,转身离开。
  她忍着心里的颤抖跟委屈,还有越来越浓烈的因为回忆而突生的恐惧。她一旦想到那个时候撕心裂肺的痛苦,就没有办法劝说自己冷静地对待这样一段面临着分离的感情。
  夏日的暖风吹在她的脸上就好像深冬时节凛冽的寒风,她的脚步甚至有些踉跄,泪水滴滴滚落,滑下她的脖颈,滑入她的衣襟。
  是不是只要没有深情,没有信任,没有这样千丝万缕的牵绊,就不会有这样的痛苦?她想到了温轻寒,她现在无比依赖的温轻寒,无论何时都愿意陪在她身边的温轻寒。
  她跟温轻寒怎么办?
  杨晓一路上都不敢去跟时清秋说话,只是一直关切地在观察着时清秋的情绪,但时清秋总是闭着眼睛,安静极了。
  回到酒店,杨晓被打发回了自己房间,时清秋回到房里,没看到温轻寒的任何痕迹,就好像这个人根本没有来一样。
  独自一人的时候时清秋才敢放任眼泪流淌,她靠在落地窗边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为什么祁悦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她究竟有什么资格让自己耐心听她解释?又有什么资格在离开之后让自己有这个耐心?过了这么多年,她到底凭什么让自己一如往昔?
  有关祁悦的回忆对时清秋来说永远都是一把刀子,即使她已经疼过一次,第二次想起仍旧能够体会到当时的绝望跟无助。
  她的鼻腔酸涩不已,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一时间没有想起来温轻寒的她下意识地以为是杨晓过来了,她走过去,开门的同时遮掩哭腔说了一句:“阿晓,不是说了我不用你陪么?”
  但说完之后她才看清,眼前的人比起杨晓要高,有着她记忆里独特的冷冽气息,久违的安心笼罩了时清秋的所有神经,这是温轻寒。
  她红着眼睛看温轻寒安静地走进来,把手里的外卖放到电视柜上,在眼泪再度滑落的同时,她像是身体里有什么情绪开了闸,几步过去抱住了朝着她走来的温轻寒。
  温轻寒的身上有一股冷香,不浓烈却格外好闻,在这段日子的相处里,这熟悉的味道已经让时清秋牢牢记住。
  温轻寒叹了声气,双臂收紧把时清秋牢牢抱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摸着她背后的长发,低下头去在她耳边低声温柔地说:“别怕,我在这里。阿晓在路上跟我说你没吃饭,我就出去买了点吃的回来。”
  面对着温轻寒,时清秋没有办法再掩饰自己的情绪,眼中含着泪在她怀里倾诉:“轻寒,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回来,回来做什么呢?既然放开我了,又为什么要回来让我想起来那些事情?她想做什么?让我看看我当初究竟有多么喜欢一个人,有多么信任一个人,然后被摔得一败涂地么?
  她是不是想知道,我当初有多么着急地找她,我把所有人都问了个遍,我每天都给她打无数个电话。可是没有,哪里都没有……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温轻寒心里疼得厉害,她更是抱紧了时清秋,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时清秋哽咽着,压制了许久的痛楚再也收不住:“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喜欢一个人,也不该信任……什么都不该……如果不是这样,我就不会经历这种痛苦。这是我活该,自己亲手把刀交到她手上,怪她残忍,不如怪我自己。”
  温轻寒的视线模糊了,她抬手去摸时清秋的脸庞,有一滴泪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她吸了吸鼻子,在时清秋耳边轻声安抚:“不是你的错,清秋,不是你的错……”
  如果我当年勇敢一点,是不是就不会有祁悦跟你的后来?是不是我太过懦弱,这才给了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她放开时清秋,颤着手轻轻抚上时清秋的脸庞,擦去泪水,“我知道你疼,我陪你疼,但是疼过了你要想起来,祁悦是你必须要走过去的坎。她不是什么神通广大的魔鬼,她只是你生命里的一次失败,就像小时候我们玩游戏输了一样,只是普通的失败而已。
  记得我说过的么?你输的时候我会在终点等着你再次出发,等到你赢了,再也不会跑了,那你的终点就是我了。”
  时清秋抬头看着温轻寒,眼里噙着泪,她不敢置信温轻寒正在慢慢变成支撑自己重新站起来的支柱。可她深切地感受得到,温轻寒在扶持着自己走过那个看似无法越过的败绩,走向那天夜里向自己承诺过的终点。
  她咬着唇哽咽,“轻寒,那我们……”
  温轻寒顿了顿,没有立刻回应,良久才像是无意一般将唇掠过时清秋的脸颊,声音温柔似泠泠泉水:“我们还可以是朋友,最亲近的朋友。你难过了要想到我会给你拥抱,你开心了记得跟我分享,因为我也会为你而高兴。
  早上起来,记得告诉我想吃什么早餐,晚上有什么要我带回家的,我下班之前记得告诉我。你想要吃宵夜了,记得叫我一起,我可以陪你一起吃。如果这么想可以让你轻松一点,快乐一点,我不介意。”
  只要你能明白,我不介意继续做你最好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得不在发表完之后上来再添加一段说明。
  有可能会有人误解了这一章里温轻寒所说的话,她所说的“最亲近的朋友”其实只是一个不逼时清秋去承认她们之间关系的缓兵之计,而并不是真的退回到朋友的位置。
  那句“如果这么想可以让你轻松一点,快乐一点,我不介意。”说白了,说得俗气一点就是“你要是觉得顶着朋友头衔谈恋爱压力没那么大,那我也由着你。”
  试想一下,这个时候温轻寒强硬起来在时清秋回忆起伤痛的时候去强势地表达自己的情感,这样是很不妥的。
  不是说身为律师,她对待爱情就应该要有工作上的魄力,这一章里并不是温轻寒退到朋友的位置,她只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让时清秋烦恼。
  这个故事里,时清秋不是还爱着祁悦,温轻寒不是在卑微地付出,而是在逐渐地开解和温暖。
  这个文更不是卑微的爱情故事,而是一个救赎和温暖的过程,所以由衷地希望部分人,不要扭曲这个文里的情感。


第60章 
  时清秋闷在温轻寒怀里久久不言; 手也没有松开; 就在刚才的时候; 她忽然觉得这个怀抱很暖很暖。
  但这样的感觉却又没有那么突兀; 好像是一直都这样,只是她这个时候才发觉; 温轻寒也可以这么的温暖。
  就像温轻寒的姓氏一样,那个音节是这么的清润柔软; 从前的每一次她只要有机会念完温轻寒的全名; 她都会觉得那个字在吐出的一瞬间会缠绕在唇齿间; 而如今,却似乎会感到莫名的安心。
  “轻寒……”时清秋不自觉地就念出了温轻寒的名字; 以前从没有太过留意; 现在念起来,总觉得有一种特殊的韵味,那么的吸引人。
  “嗯?”温轻寒听到了; 低下头问:“好些了么?”
  时清秋贪恋地呼吸着温轻寒的气息,微微点头; 声音略有些沙哑:“嗯; 对不起; 我又失态了……”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放任自己依靠着温轻寒的肩膀。
  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让温轻寒的存在变成了不可或缺,是律所聚会那天晚上,还是在真人秀那个村子里,又或是在镇上和县城里。
  她只觉得; 似乎每一个地方都有温轻寒给她的怀抱,或是精神上的,又或是真正的把她揽进怀中,用那极少显露的温柔来支撑着她去正视那段逝去的情感。
  温轻寒听她这么一说,眨了眨眼睛将刚才的泪意掩藏,声音又恢复了些许淡定,“以后不要道歉,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但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把祁悦当做普通人来看待,不要因为她而害怕,也不要因为跟她的过去而影响你的未来。”
  时清秋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温轻寒的手抓住了她的衣服,又咬住了下唇。温轻寒沉稳的心跳跟她心头的惶然失措在抗衡着,对温轻寒的依赖和期盼又隐隐压过那些长久积压的情绪,令她一时间便生了些胆怯。
  温轻寒稍微松开手,跟时清秋相视,她神情认真地轻声说:“把她当做一次输掉的赛跑,输了就过去了,你往后的路程是通往胜利的,陪你跑的人是我。”
  时清秋听着她柔了些许的话语,望着她此刻温润的双眸,不安的心又渐渐安定下来,唇边扬起了浅浅的弧度:“好,我会记得你的话。”
  温轻寒淡淡地笑了,摸了摸时清秋的头发,“这才是好学生,我期待你的表现。”
  刚才激烈的情绪逐渐平复,时清秋蓦地感到一丝羞意,她咬了咬唇问:“你刚才说,出去买吃的了?买了什么?”
  “嗯,你也还没吃饭的话我们一起吃。”温轻寒走过去把外卖提过来放到桌子上,一边打开一边跟走来的时清秋说:“我在附近买的低热量的菜,你看看能不能吃,会不会影响拍戏。”
  附近的饭馆挺多,温轻寒一去就交代了一定要低热量的菜,剩下的就交给饭馆老板来定了。
  时清秋扫了一眼,鸡肉香菇丸烩小白菜,西红柿豆腐羹,还有一份看起来没油水的炒青菜,几乎都是素的了。
  时清秋弯了唇角笑说:“当然可以吃。按照你的说法,人家肯定知道你是要买给演员吃的,这里周边的饭馆我们常去,有些店还会专门把低热量的食物单独列一个菜单出来。”
  “那就好,快吃吧。”温轻寒拉着时清秋坐下,把筷子递给她。
  再怎么低热量,时清秋也还是不能吃得很饱,只是吃了几口米饭,然后多吃些菜。温轻寒见状,不动声色地给她的餐盒里夹了好几次菜。
  时清秋的手机信息提示音给打破了两个人的沉默,她拿来手机一看,是施昭懿发来的微信信息。温轻寒吃的速度更慢了,在等着时清秋看完信息。
  但时清秋却握着手机看温轻寒,像在思索什么。
  “清秋,怎么不吃了?”温轻寒微微抬眼去看,又给时清秋夹了一块豆腐过去。
  “嗯……”时清秋咬了咬筷子,踌躇了一会儿,索性问道:“跟我一起拍戏的那个演员想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可以么?”
  温轻寒想了想,“她是你的朋友么?”
  “是,我们私下有来往。”时清秋点头,
  温轻寒便淡淡笑了:“那我没有意见。”
  这个圈子里人跟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就像社会上的关系一样,有些只是表面而已,但也不乏真正有情谊的。她问这个问题也是有打算的,知道是否时清秋真正的朋友,她才知道该如何对待。
  时清秋给施昭懿回了信息,又给杨晓发了一条信息,几分钟以后,房门被敲响了。
  时清秋要去开门,温轻寒叫住了她:“等等。”然后放下筷子,站起来弯腰过去用拇指仔细抹了一下时清秋的眼眶跟眼角,指腹略有湿润。
  这样的感触让时清秋想起了刚才的倾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的眼睛,明显么……”
  温轻寒收回手坐下,微微摇头,“还好,一会儿睡前用热毛巾敷一下。”
  时清秋的眼睛里还有微红的血丝,但眼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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