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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g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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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愁以为韩琴君停了,脑袋犯糊涂,以为对方要反悔,茫然地抱住韩琴君,恳求道:“我不难受,不难受了,你继续,我喜欢的……”
  “恩~”
  最后的部分,随着韩琴君重留下的印记,在余愁的欢痛呼声中结束。
  “好孩子……”韩琴君亲了一下余愁,给予她安抚,在满足中玩意大兴,舌尖探入吸允忽然吐了一口气。
  余愁始料不及,憋着这口气,腮帮子鼓鼓囊囊,引得韩琴君笑着在腮帮子亲了一口。
  余愁已经没有力气去和韩琴君争论这件小事,四肢酥软,身体由里到外自己本身的气息和韩琴君的纠缠在一起,温温柔柔,十分满足,轻轻勾了勾契主的小指头,有气无力要答案:“我们这是结契了吗?”
  韩琴君望着余愁颈边开始慢慢愈合,但最后一定会留下印记的伤口,解释:“恩,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 好累……”余愁头一点一点,昏昏欲睡。
  “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情我解决。”
  余愁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韩琴君抬手扫过契子满是汗珠的脸颊,
  这下子,但凡是认识自己的人,就算余愁用信息素模拟出之前的气息,也会从中察觉到端倪。
  从明日起,余愁的身上就会被贴上韩琴君的标志。
  这一点让韩琴君心情大好,有些困难地把余愁抱回二楼,幸好契子昏过去了,才不叫自己丢人。
  韩琴君将余愁放在床上,拆着礼物,肌肤在眼中展现的越来越多,她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在她的锁骨处重重一吻,盖好被子。
  不过是结契,还是得把关系通过官方的渠道坐实之后才能有进一步动作。
  一步一步来,不急……
  韩琴君深吸一口气,既然都温水煮青蛙这么久了,也不急于一时,余愁想必也不会喜欢自己乘人之危。
  早上的光线让余愁有些难受眯开了眼睛,微微一动,腰肢上搭着手臂,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便是和许雪城挤一张床的时候,对方更习惯将脚横腰扣过来。
  她靠在契主的怀中,双手微微搭在对方肩头,可以说是十分亲昵暧昧。
  余愁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不自觉再靠了一靠,动作弄醒了韩琴君,对方长唔了一声,反而手臂用力将余愁拉紧。
  另外一只手按着脑袋,嘴唇在怀中人的耳边轻轻吻着,小声说:“醒了?”
  “唔。”余愁声音发闷,脸色蹿红躲着,温热的铺盖中双反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布料彼此交换。
  韩琴君的生物钟很准时,距离她起床还有半个小时,手臂又扣的很紧,余愁挣脱不得便悄悄碰着她打发时间。
  腿装作不经意地与韩琴君来回碰蹭,脚掌搭在对方上头,又快速挪开。
  忽然,余愁手被按住,腰被揽紧,就连双腿也被锁住,韩琴君笑问:“一大早就撩拨人?小心我亲你。”
  余愁不再动作,手不经意动了一下,嘴角至脖颈处便落下一连串的吻,急忙解释:“我只是动了一下。”
  “我不信。”
  就是真的也不信,韩琴君心满意足地把余愁按在剩下,一路吻到锁骨,又转至后颈印记处,来回舔舐,感受着余愁的颤抖,留下重重一吻,啵的一声放开。
  林管家看着两个人下楼,不同以往,挨的极近,走动之间不经意地碰触到对方的身体也毫不在乎。
  他眼神一亮,这两个人没点戏,他的姓就从左往右边写!
  心中一堆想问的话,又不能指望小姐主动开口,至于余愁还没问便低着头当缩头乌龟,隐约从发丝间可以看到通红的耳垂。林管家心中被挠的直痒痒,问道:“昨天睡得太早了,小姐,生日快乐,礼物还满意吗?”
  林叔送了什么?韩琴君回想一下,昨天压根就没看,但……
  她喝了一口牛奶,说道:“非常满意。”
  林管家不假思索道:“去领证吧。”
  噗。
  咚。
  前者是韩琴君半拉没咽下去的牛奶险些喷出来,后者是余愁一下子没坐稳,啪嗒一下掉到桌子底下去。
  韩琴君连忙去拉她上来,把凳子扶好没说什么,只是回答了林叔的问题:“等余愁这几天拍完戏吧,行吗?”
  她询问余愁的意见,毕竟哪有拍戏拍一半……先请半天假去结个婚回来继续拍的道理?太随意了。
  余愁小声哼哼道:“都行。”
  林管家一脸无奈,这还没结婚,两个人话就应的这么好。心头大事放下,他乐呵呵地把两个人送出去上班。
  片场之外,车内,韩琴君谨慎地给余愁弄衣服,确定高领口能挡住自己留下的咬痕,也能余愁拍戏的时候不太窘迫。做好这一切,余愁拿出信息模拟剂,往自己身上喷,解释道:“还是伪装一下好。”
  片场人多眼杂,总有一些垃圾会抓住一点,疯狂拉扯,这样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自己的味道总是不太清晰,余愁凑过去韩琴君,挨着说:“你帮我闻闻,还有气味不?”
  韩琴君摇头,意思是没了。
  余愁这才高兴地下车,看的车上韩琴君一阵乐,自己的契子怕是没上过生理课,结契的契子变化又怎会只有区区气味,瞒不住的?
  但,说出来余愁必然整天想着这一回事,不如不说,反正一般人也不会说。
  一般人是不会,二般会。
  余愁还没高兴多久,戏中扮演男主的演员路过她的时候,顿下脚步,吸吸鼻子,目光在余愁手上打转,没有看到戒指。
  讥讽地笑了一声,正要踏步离开,余愁冷声问:“若是你走过我面前,只是为了展现自己的狭隘心理,很成功。”
  特地跑自己面前冷笑,笑就笑无所谓,但特地停下来笑,生怕自己听不见,当真以为自己好欺负?
  男人一愣,本就嘲笑居然还被反讽,心中升起火,语气倒是装作和善说道:“前辈既然和人结契了,按理说该去结婚度蜜月,怎么还在片场里?”
  余愁一愣,哎,他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设定:契子不结契,寿命较短,为四十到六十岁之间。契主寿命不结契,一百到一百二三。结契后契子寿命随着契主定,平均寿命稳在八十到一百。
  所以韩琴君说:你的命是我的了。


第52章 
  男人突然来这么一句,余愁霎时间懵在原地; 下意识抽了抽鼻子。鼻间回荡着淡淡的香味; 本身的气息; 韩琴君的味道; 还有信息模拟剂的气味,交织在一起,迷迷糊糊; 不清不楚。
  简直让余愁头昏脑涨; 对方赌气一般透露出来的一句话,让人懵懂。余愁的心中一连窜出好些问题。
  他怎么这么说?为什么可以肯定?
  余愁立马将理由联想到自己身上; 不可能是旁人告密,到今早之前; 知情者不过一个韩琴君; 一个林管家; 用脚想事情,也不会将嫌疑放在他们身上。
  此刻,男主一句话; 让余愁在否认和承认之间两难决断,怎么做貌似都不合适; 否认更像是掩耳盗铃的自我欺骗。
  男人冷笑一声,心道还装什么装?他出道之前对余愁也是以前辈来看待; 演技资历都算得上数,但一只脚踏进这圈子才发现。表面的光鲜亮丽下包裹的连败絮其中都算不上,如同秋后叶子腐烂的叶泥; 散发着阵阵恶臭。
  澄星的公关做的再好,媒体再三掩盖,可覆水难收,他早就看透了余秋心这个人。什么狗破的清纯玉女,不过是白日清纯,晚上爬金主的沉。沦人!都是从污水沟里出来的,装什么出淤泥而不染?
  他心中满满的不公平,对余愁的厌恶越发浓郁,余愁望着他毫不退却,回道:“我的喜恶,有关我本身的任何一件事情,不劳烦别人插嘴与插手。”
  “我没乱说!”年轻气盛让男人愤愤不平。
  “但当面ky,可不值得表演说棒棒。”余愁小腿用力支撑着身体起来,寸步之间,一如二人在电影中,双方对立之时的势均力敌,彼此散发着对对方不满的气息。
  余愁眯起了眼睛,呵~真是叫人不畅快,现在的小年轻都喜欢踩着前辈上位么?
  她前世地位下降后毫不犹豫地退圈,再没有和圈内艺人接触,不清楚这群人的秉性。后来多活的七年,还停留在鼎盛时期,众人对自己干干净净,道一句前辈的份上。
  今生倒是给自己提了个醒。
  要想不被小人的流言蜚语,背后嚼人舌根喷溅出来的唾沫星子给挨着,就得站的比他们高,顶峰之上无人可及。
  彼时,这些人不过是滚落下去的石子,可怜而可悲。
  余愁态度强硬,完全不许旁人多咂舌,男主自讨没趣。一些人原本还在背后笑说着这件事情,到底是戏谑还是嘲讽,或者说鄙视,不得而知。
  大抵在一些人眼中,余愁的“金主”终于玩够了,即将抛弃自己。
  背后小人,最叫人厌恶,还要跳到大家面前,当真是令人讥讽。余愁冷冷目光扫过,视线所及之处,雅雀无声,如同病毒一般蔓延而出,偌大的片场里只听得见呼吸与机器声音浅浅。
  余愁又轻轻坐下,单手顶在膝头上杵着下巴,嘴角嘲讽之笑始终未落下。
  果然是自己平时老实本分,也懒得招惹人,今日一泄露破绽便迎来了这么多苍蝇叮缝。
  破绽……到底是哪里泄露了,余愁抬手摸了摸脖颈处的痕迹,厚实的布料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痕迹,应当不会有人看见才对。
  哒哒哒……
  两个人脚步声重合在一块,只是偶尔有些不同,任同似老大爷遛弯,和苏桑桑两个人提溜着早餐晃悠回来。虽苏桑桑老跟着不靠谱的任导,但周身气质并未被影响。
  一踏入气氛诡异安静的片场,她便不自觉放缓了脚步,暗中观察四周,额……怎么出去买了个包子,回来大家都哑巴了?
  任同一年到头戴着墨镜,管光线强烈与否,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日墨镜半拉架在鼻梁上,一双眼睛斜斜地望着,心中疑问与身边人同步。但脚下张扬的步伐从未改变,一个踏步——啪叽。
  任导摔了个大马趴!苏桑桑先惨不忍睹地捂住眼睛。
  其他人似箭一眼射出来,手比脚先伸出,如同穿着古代官服的僵尸,也是这样子胳膊拉得老长。
  苏桑桑纵然心中再多想,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手将装逼如风的任导扶起来。
  任同骂骂咧咧:“大爷的,早餐全没了。”
  “任导你还没吃早餐的啊,我今天多买了。”角落里传来了声音,那人高举着手中的馒头。
  任同嗤笑一声,说道:“不了,只吃豆浆和包子,分我一半。”
  说着朝身边的契子一摊手,开始要救助,苏桑桑扫过先前高呼的人,垂眸望向任导摊开的手,用塑料袋分了分,戏谑道:“明天你就不缺了。”
  话中有话。
  茫然者有,脸色乍然难看者多数,余愁倒是忍不住笑出声,苏桑桑虽平时不爱说话,性格安静平和,可越是笑眼之下,说出的话便叫人一不小心着道。
  字字藏着刀,刀上还淬毒了,对手哪难受她往哪边捅,直中要害。
  思来想去,是了,对方性格算不得大胆,也知道给自己后路,
  任同挑眉,抓住早餐,不说话但神情明朗:什么意思?
  苏桑桑环顾众人,看着他们难看的犹豫不定表情,哈哈轻笑,解释:“现在又缺了。”
  这话里藏刀藏毒的功夫,几个字能把人膈应死。要想跟上她,脑筋还得转的快。
  任同窝自己的导演专用椅子上吃早餐,余愁走过去,拍打了一下苏桑桑的肩膀,微微一偏头示意她跟着走。
  偏僻角落里,苏桑桑吸了一口豆浆,茫然不解:“怎么了?”
  余愁脸皮有些薄,不好意思说结契的事情,但不说心中不甘心,纳闷,怎么苏桑桑就没看出来?
  “我身上的气味?”余愁欲言又止,补充道,“是不是有点奇怪?”
  苏桑桑恍然大悟,费力地咽下口中食物,凑过去感知了一下,蹙起了眉头。口腔中浓郁的豆浆味道,香浓的信息素模拟剂都遮挡不住韩琴君强势而固执的气息。
  越是这般,越是突兀地彰显存在。
  平时见余愁身上老带着韩琴君的味道,自己都习以为常了。
  苏桑桑也算是偶尔蹭一下导演的车,上下班的人。以任导作天作地作空气的性格,长辈都不爱搭理她,也就是韩琴君惦记着余愁通过几次电话。
  苏桑桑不是聋子,寥寥几次电话,余愁身后的“金主”就是任同口中的“韩姨”,澄星公司现如今的主事人——韩琴君。
  她由衷恭喜道:“你不说我还真就习以为常了。”
  哎?
  苏桑桑再道:“结契,真是羡慕你和韩总!”
  她被豆浆呛了一下,脑袋也短了路,直白地恭喜余愁,没观察余愁的脸色。
  脸色算不得好看,自己费尽心思所谓的伪装,不过是破绽百出的笑话。等等,那早上的时候,韩琴君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苏桑桑回过神,小心翼翼地探问:“前辈,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余愁摸了摸鼻子,心中着实有些尴尬。书到用时方恨少,简直悔的肠子都铁青。前世,结婚跟没结似的,韩涵一口气就跑去国外留学,徒待她一个人在别墅之中。
  所谓的生理知识,她暂时没必要学习,余愁便不看了。
  总而言之,便是结契的契子无法遮掩自己的气息变化?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貌似娱乐圈还真没有结契之后假扮单身的。
  失策了。
  余愁捂脸,所以说片场的人都知道自己不是单身了?难怪男主要来膈应自己。
  不对!自己没隐藏好气息是真,与他的尖酸刻薄无关。心胸狭隘之人总能吹毛求疵来。
  这是两回事!
  苏桑桑闻看余愁的脸色,晓得自己说错了话,一口豆浆哽在喉咙中,无奈地安抚:“前辈,其实也有专门遮掩这类的模拟素,但需要去找医师配。”
  韩总不缺钱,所以余愁不必担心,只是片场中的人是满不顾偶了。妈呀,契主的占有欲正可怕。
  “没事……”
  事态和余愁想象的不太一样,马失前蹄,焉知祸福。转念一想,虽在拍戏上造成了困扰,但一联想到自己的关系被广而告之,世人的目光将自己与韩琴君紧密地接连在一起,心中欢喜。
  余愁的心情瞬间变好,如同夏天忽来的一阵暴雨,来时敏捷,去时匆匆。韩琴君是她的,这简单的一句话,足够余生无憾。
  为了拍戏,余愁自然小心谨慎一些微妙,谨慎是上帝不小心地遗留的宝贝。
  得知自己所谓的隐瞒压根就没用,余愁破罐破摔,不再在乎别人眼神。
  随着打板,眨眼之间,余愁舍去了眼中的悲伤,彻底变成了真正的许语花。
  一秒入戏。
  许语花她的戏份即将收尾,枪林弹雨中折断的玫瑰红。
  上个世纪的风味建筑,在夜晚下如同苟延残息的耄耋,灯光在闪烁,两队人马躲在交锋之中,枪口对着对方。
  许语花靠在门口,心情很平静,她的枪也是如此,微微后坐力如同胸口跳动的心脏,奋力地展露最后的活力。
  枪口微微向上抬,这个高度绝对伤不了人,但身边的手下却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她知道,自己的命便会随着这一发又一发的子弹出现,而消失、而死亡。
  绝杀计划看似天衣无缝,实则泄露,全在她的“对手”算计之中。必输的战役,逃比盲目的战斗更有意义。
  船票已经准备好,等天亮就可以走了。
  失神中,肩头一痛,右□□掉下。本是重重一砸,却在枪林弹雨中隐了声音,这区区的声音怎么比得上咆哮的炮火?
  她身子一个踉跄,向前露出些,子弹接肘而来,让她身子连续打了好些个颤抖。
  鲜血从口中流出来,喉咙被堵住,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一双阴翳的眼睛死死盯着远处黑暗中闪动的人影,那些人曾经是自己的同伴,现如今也是,所以她死在了朋友的手下。
  “船票……”
  心心念念的东西终于随着闭眼而奋力吐出最后一词,不甘心,只差最后一步了。
  输了……
  许语花闭眼,想象着自己生死后,他们还得替自己手舞足蹈庆祝,算账。
  具具尸体,火焰沿着房屋蔓延,燃烧到他们身上。
  浓烟盘踞着整篇天空。
  夜雨来临,瓢泼大雨,雷电打的天地作响。
  雨水将尸体身上的鲜血与火焰冲刷干净,衣服紧紧贴着冰冷的尸体,皮筋绷断,长发散开在地面上。
  脸上肌肤被火焰烧毁大半,露出炭黑色,死不瞑目,她望着对面凶手开枪的地方,又好像在望着不远的未来,充满了光明与幸福。
  但她什么都看不见,许语花死了,她执光而来,却在黎明到来之前死在了黑暗里。
  “咔!”
  任同激动地颤抖双手说:“非常好!”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许语花,死的时候没有害怕与不堪,只有遗憾。她还年轻,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船票在等着登船的人,她身上还背着脏名。
  无人替她辩清白,无人为她呕心沥血,寻求一个真相。
  许语花死在了战乱年代,她活成了自己的英雄。无人相信的英雄。
  余愁起身,身上有着特效化妆师画的灼烧妆,栩栩如生。
  深吸一口气,尝试出戏。
  任同大手一挥,告诉余愁:“就还差一点年轻时候的回忆部分没拍,明天搞定杀青请客!”
  总算是拍完了,许语花也结束了悲惨的一生。
  余愁将这个消息在下午告知韩琴君,眼中透露着期待。
  “我后天就有空了。你呢……”余愁试探。
  结契是彼此对彼此的信任,而婚姻则是拥有政府的保护。
  “只要你想,我什么时候都有空。”韩琴君顺着她的心意来。
  余愁有些晕乎乎,第二次结婚整的还跟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似的。一回生二回熟……不对,这种事情最好没有二次!
  到家后,余愁下车与韩琴君并肩走着,忽然三步不到,便被牵上了手。
  余愁紧了紧手掌,面上有些发烫,尽量习以为常地进去了。
  一踏入门,便和韩琴君从林叔手上各领一个大红包。
  薄薄的……
  余愁趁着林管家进厨房的功夫,偷偷抽出来一看,正好九块钱。
  韩琴君觉着有趣,故意学她,凑头过去,两个人头挨在一起,样子小心地打开红包。
  里头:韩琴君的户口纸。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读者觉得韩琴君不像个女性,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如何解释。韩琴君的性格是以我和一个朋友的性格融合,加以塑造而成的。而我俩的确是女性,且没有中性趋向,没有t趋向,都挺受气的,可能就是有点冷漠脸。
  至于为什么会有上述错觉,应该是我笔力还不足够支撑起这个角色。


第53章 
  一张小小的纸片让韩琴君呆立在原地,面色无奈又尴尬。她能说些什么; 又可以对林叔说些什么?
  这种行为怎么看怎么可爱; 毕竟是出自善心。摊开手掌; 五指张开; 几乎翻倍大的红包里头居然就只装了一张户口纸,还有九块钱。余愁和韩琴君心有灵犀地将东西抽出来,面面相觑; 随后心有灵犀一点通地塞入各自口袋中。
  余愁拿着钱有些不好意思; 韩琴君倒是习以为常,牵着她的手坐下; 只等开餐。
  林管家一出来,眼中便见小姐和契子凑一起咬耳朵; 亲昵地说着话。
  眼角余光扫过自己; 便飞快地避开; 还要装模作样。林管家将手中餐盘放在桌面上,哎了一声,自己也算是过来人; 什么没看见过,小两口感情正好; 咬咬耳朵亲亲小。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小姐就是太端着自己,要不然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才等来一个余愁。
  林管家一双老人的朦胧眸子四处查看; 见自己给二人的红包不知道被放入什么地方,心下满足,收起来就好。事实上结契之后; 就是一家人了,结婚扯证不过是要一个官方的证明。韩老爷肯定还不知道,这给红包的事情就自己代劳了。
  他想的很多,替余愁考虑周全,询问:“接下来有什么工作啊?给自己点时间度个假,到处玩一玩吧。”
  韩琴君目光悄然落到余愁身上,吞咽食物的速度慢了不少,嘴角勾起,颇有些翘首以待。
  休假这个字快从自己的人生字典中消失了,年轻留学的时候,抽空去过不少地方游玩拍摄。年纪大了,体力和工作成为了压在肩头上的两座大山,有心无力。
  况且,只身一人,再美的风景,多酣畅淋漓的心情都无人可分享,亦是憾事。
  余愁想去哪呢?韩琴君猜想了一下,盲狙下设想了几个地方。
  然而余愁开口所说的答案却出乎韩琴君意料。
  “得看两个人时间安排,如果公司事情很多的话……”余愁侧目,恰好与韩琴君对上,有些窘迫地露出一双笑眼,询问道,“实在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说来道去,余愁还是替韩琴君想着,公司若是事务繁忙,压的越多后期越累。失望?在所难免,她在恢复视力前后数年,就没踏出这座城市,眼中所见皆是片场搭建的虚假场景。
  大自然的鬼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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