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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gl-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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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笔记本整理好之后,余愁去拿了一个小盒子装起来,踮起脚尖想要放到书房书架的较高层,总是差一点点。
  许语花的日记本既然能留到现在,在烽火年代她必然花费了许多心思,只为日后故人能找到。
  可惜顾玉揭开这段陈年往事的时候,已经白发苍苍,神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迟来的会见,天人永别。
  “你很难过。”韩琴君从她身后靠近,说话时候呼吸搭在脖颈上,同时抬手接过日记本,轻轻放置好。
  余愁转身靠着书架,被围在韩琴君的控制范围内。身子后靠,背部紧靠着,抬起手按住契主肩头,阻止她的亲密接触。
  韩琴君抬手按住余愁脸上,指腹划过发红的眼角,向外带走两道泪痕。
  “我做的还不够好。”
  真正的许语花,在压迫的情况下,却还能保持一颗乐观的心。对方才是演技一流,一个内心乐观正直爱国的人,用精湛的演技,成功伪造出了一个阴险狡诈,毫无人性的卖国贼。
  韩琴君沉默了片刻,与她鼻尖相触,嘴角上扬,笑道:“没有人比你做的更好了,但你不是”许语花”,你是余愁,是我的爱人。她们的故事早就结束,已了的事无法再改,但我们俩的还在进行,我的编剧,你打算如何写?”
  余愁憋住眼泪,看着靠的越来越近的韩琴君,一口气憋得脸蛋涨红。韩琴君生怕余愁憋死,呼出一口气吓她。
  的确有效,余愁浑身一个激灵,身子向上一顶,好在被韩琴君及时扣住腰肢。
  契主的气息此刻很是平和,如同雨后清新的气息,夹带着微微凉的春风,让发胀的头脑抖擞起来。余愁深吸一口气,眯起眼睛回味。
  余愁就像一位牙牙学语,迈着小短腿学走路的小孩。韩琴君仔细地勾。引着她,让她沉。沦,因为结契而提前结束的转换期,成熟,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韩琴君在余愁脖颈处留下痕迹,宣告自己的主权,眯起长眸,不善:“余小姐,看来我得好好教你怎么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控制自己的气息。”
  天天勾。引,韩琴君心道自己怕是要折在她身上了。
  余愁涨红着脸,也明白自己气息失控,小声无力地反驳:“我没有……”
  声音低沉不可闻,韩琴君附耳过去,故意开玩笑。
  “我还得教你控制自己的音量,不叫旁人听见。”
  “这……唔。”余愁话语被堵在口中,瞪大眼睛,这就是所谓的教学控制音量?
  余愁羞涩地松开了牙关,微微仰头,迎合着韩琴君。双手攀在契主肩头,紧张地攥紧了衣物,却不敢抓痛韩琴君身上。
  舌面、舌尖相互碰触,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上面传到余愁的脑海中,被捻磨的细滑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来不及吞咽。
  最后余愁有些呼吸不过来,重重地抓了一下,韩琴君吃痛,终于松开。余愁靠在书架上幸亏,有韩琴君手指给扣着腰,才酥软地滑下去。
  一回想刚才耳鬓厮磨的场景,余愁脚下越发无力,粉红窜上了脸,上延伸到一双带着水色的眉目。
  “余愁,你给我记住,你不是许语花,你是我的。”韩琴君一双眼睛中没有笑意,她刻板而严肃地警告着,将余愁彻底划分为自己的所有物。
  韩琴君挽起余愁手,低头在契子手上的戒指,十分温柔吻了一下。
  不要被过往而欺骗,更加不要因为总是多想,而迷失自我。韩琴君看过余愁演戏,仿佛变成了角色本人一样,而自己的契子,不知去了哪。
  余愁心间一暖,然而想到了两个名字,眉心紧蹙。
  那汪静该怎么算,还有韩涵呢?
  “汪静……”余愁小声地问。
  太过于小声,只有汪字还算熟悉,韩琴君笑问:“怎么好端端学狗叫汪?”
  余愁心中别来这里憋口气,谁学狗叫呢?!
  “我说的是汪静……”
  余愁眼红通通地看着韩琴君,泪水在眼眶中打滚,怯怯小语。
  这两个字又如神枪手,一打,准中,韩琴君的心快被扎成筛子,看到就心理生理齐刷刷厌恶。
  “那么你对韩涵怎么看?”韩琴君径直互相伤害。
  余愁苍白了脸,不想再想起那个人……
  韩涵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终有一天,一切会尘埃落定。
  两个人面对汪静和韩涵这一对母子,果断地选择了沉默,不愿意过多言语恶心自己。
  韩琴君沉默片刻,而后猛地抬手抓住余愁手腕,掌心贴在自己的心口处。
  噗通噗通,如同震雷一般不停歇。韩琴君目光深邃,余愁一颗心都被震的发麻,缓缓道:“便是死亡,亦不能将彼此分开。”
  余愁心口猛地一抽,急忙抬手捂住韩琴君。
  韩琴君声音闷闷:“怎么了?”
  余愁沉默,回想起前世韩琴君出意外,她不想听这些不吉利的话。
  “以后不要说死字……”余愁恳求。
  韩琴君不解,却也耐着点头,郑重承诺:“好。”
  气氛正好,韩琴君觉得可以再尝尝味道,她舔了舔唇边,凑近,呼吸交织。
  余愁微微推开,偏过头,说:“刚才都亲肿了……”
  韩琴君看了看,好像是的啊。咳嗽一声掩盖自己内心的色。欲。
  两个人挤在一张转椅上,韩琴君半抱着余愁,坐到电脑桌前,搜查许语花资料。少之又少,但还是有点点蛛丝马迹。
  高官之女,叛国贼。
  十余年前,曾对一些误判的地下分子进行平反,但许语花不在这一列,失败了……
  余愁目光投射到书架上的盒子里,凝聚,许语花到死都对这个世界怀抱着善意,坚信真相会沉冤得雪……错的一塌糊涂。
  这样的角色安排,前世竟然没有引起轩然大波。故意洗白“汉奸”,本就是大错,不被喷成筛子?
  余愁手指紧扣,低头思量。
  回想起已经淡却的电影剧情,前世的任同在后期剪辑的过程中,如果按照这辈子的拍摄戏份来说,绝对是大幅度去掉“许语花”的戏份。
  不对,坐在韩琴君腿上的余愁恍然想起,刚才自己和韩琴君在讨论“汪静”的事情。她还没解释吧!


第60章 
  韩琴君这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倒是麻利的很,轻轻松松地撇开了话题; 余愁到如今才反应过来; 气得语塞不知道如何再起话头。
  契主轻笑一声; 将手轻轻搭在余愁的腰间; 掌心的热度通过衣服传达到腹部,温温柔柔。
  “汪静她的事情,我到时候再和你说; 嗯?”韩琴君附身在余愁耳边; 小声咬耳朵告知。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知道从何来说; 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余愁听完,心中能不起疙瘩。
  余愁长叹一口气; 也并未在这件事情上让韩琴君多加为难。
  书房办公桌上; 余愁与韩琴君正对电脑。流畅的网速; 白光之后新网页映入俩人眼帘。
  稀奇,百度百科上居然有许语花的照片,但斑驳的老照片已经看不出真实的相貌。
  长发; 小脸,手拿着帽子站在树荫下; 淡淡笑着。她长手长脚,穿着学生制服; 显得身形修长,长身玉立。
  她脸上的浅笑让一双眼睛带出浅浅幅度,如同一轮半月。
  好看。
  余愁放大图片; 觉得的确是有点像自己。难怪任同会把角色给自己,一如前世,任导先找的自己,只看前世的自己印其他因素没有破产。
  照片上的许语花还很年轻,比起小说中描写的绝杀计划时间,足足年轻了七八岁不止。余愁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对方,直到点到略微发烫的电脑屏幕才恍然大悟收回手。
  可她的目光依旧没有从老照片上留下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魔力在吸引蛊惑着她。四周摄像机与工作人员还在,自己依旧是那位许队长。
  越是笑,心中的苦楚越多。为了帮助自己的盟友铲除障碍,她以残酷铁血的手段杀了不少所谓的墙头草。
  并给他们按上了自己求而不得的“地下分子”称呼,看着不明事理的老百姓惋惜着墙头草,暗地里不断地唾弃着自己。
  余愁再度伸出手,想要再触碰,却被韩琴君猛然攥住指尖。
  “余愁,该换页面了。”韩琴君低声说道。
  阖眼看着面色难看的余愁,感受着对方身上五味杂陈的心情,韩琴君心中担忧。余愁刚刚杀青,怕是又被许语花的往事给勾起,出不来。
  但……余愁是余愁,许语花是许语花,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余愁活在她韩琴君的心中与眼前,而许语花只是故人念念不忘的一缕残魂。
  韩琴君强行点开了其他的页面,大致浏览一次,发现情况有点不妙。但凡是有许语花消息的页面,皆是铺天盖地地谩骂。
  没有人会同情汉奸,也不会去体谅她的难处,而真相就掩盖在这约定俗成的印象中,难以翻身。目前局势,以顾玉为主的顾家准备替好友平反,可许语花已经是一个众所皆知的“汉奸”。谁错了?谁愿意先一步承认错误,又该如何让大众重新了解许语花?
  顾家不是一般人家,便是韩琴君一届商人,乍听到这顾姓,心中便率先跳出这军大院的一户。顾老太太应该还是一把手的位置,
  许语花,成了故人顾老太太心头上的白月光,只看顾玉会怎么做,该如何教众人睁大眼睛好好瞧瞧,真正的许语花是何许人也。
  如果失败……
  假如,韩琴君是说假如许语花的真身在电影上映后还没有平反,心中微怒,猜测余愁会遭受何等的谩骂。当初原以为只是一个不错的战争题材剧本,没想到牵扯出了如此的陈年往事。
  余愁她成功地塑造了角色,越是这般,演员入迷,观众也会入迷。分不清楚真实和虚假,在匿名的网络社会,人可以在法律的边缘,肆无忌惮地发挥自己恶意。
  韩琴君抱紧了余愁,希望自己的契子如大树一般,日晒雨淋,坚不可破。
  自己喜欢的人,必然是处处好,不应该遭受任何的侮辱。若是可以的话,这次能借助顾家力,洗洗观众的眼睛,好好看看,余愁并非韩家所诬陷的那般。
  脑中这个想法刚刚出现,韩琴君内心便自发矛盾起来。既然有想让余愁洗白,又希望将余愁紧紧地束缚在自己的怀中。想把余愁藏起来,锁在除了自己,谁也看不见的地方,谁也不能伤害她。
  叫契子的眼中只能有自己。
  心中的狂喜越发明显,韩琴君脑袋被这个想法占据,一时间不愿意去想其他的事情。兴奋与满足,如同两颗亢奋剂叫她激动不已。
  鼠标点击的声音将韩琴君从幻想中拉回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身子也打了一个冷颤。
  自己胡思乱想什么?!
  这样的想法太过于偏执于可怕,自己的伴侣不是一件器具,她活生生的,有血有肉。当年大哥的过错历历在目,韩琴君扶额,心道自己真是被汪静搅乱了心神,怎么会想重蹈覆辙?!
  汪静……韩琴君眼中冷漠,这个女人这些年依靠着韩家过活,无须工作,没必要努力,她一伸手韩家便会给钱。大哥对她的执念太重,太多的怀疑与焦躁,但临死前却将藏着全部温柔给了汪静。
  不然汪静这些年便不会这么轻松自在。可过于安乐,却容易遗忘本性,从而无法安分守己,
  自己的情况,自己心里清楚,刚才应该只是被汪静话语勾。引出来的潜意识。
  韩琴君目光由下往上,看着略微附身向前打字搜索资料的余愁,略微薄的布料绷直紧贴着肌肤,突出消瘦的脊背。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要刺透肉。体,沾染着热血。
  仿佛山脊一般,延绵难断。
  韩琴君虔诚地低头,炽热的唇。瓣亲在背上,余愁并未一心二用,无法顾及。
  网上许语花的资料,皆是批评与谩骂。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自然不能再将人扒皮削骨吊城楼,各色文人取下笔盖,露出里头闪着寒光的毒刃,文字组合在一起,变成一只漆黑的手掌,亲手攥着毒刃,对许语花百加批判。
  林管家无意提及的课文,余愁翻找出来后仔细看了。荒诞的人物塑造,作者用轻松幽默的文字随意塑造了一个自私狡诈,错误百出的许大奸细。
  字里行间满是戏谑。
  余愁不忍再看,关掉页面,如同寒冬腊月,一颗心如同置身冰天雪地。若是许前辈知道她死后会是这般,心会多寒?
  父亲是至死都在保卫国家的将士,母亲四处奔走成立公会,操劳过度病死,美誉广播,算上许语花,许家都是值得被称赞流传的英雄。
  只是英雄甘愿套上了伪装,等待着人去揭晓真正的答案。
  余愁的坏心情持续到了晚上,林管家见契子心情不佳,宽慰道:“你不要多想了,我下午去看了那老人家,没什么大事。”
  余愁心不在焉地点头,扭头看向窗外,不远处的别墅照样灯火通明。其实她在乎的不是顾老太太,而是许语花。这才是她本次饰演的角色,代入了太多,便越发为这个女人而可怜。
  时间上有千万种不公平的事情,但只要活着一切就还有扭转的办法。许语花在心中构思了日后的美好生活,为了异国的语言交通不方便而苦恼,故作俏皮地写着中式英语发音。
  这一切随着她的死亡而落幕,化为尘土。
  老太太一心要许语花得到幸福,余愁低头瞧瞧指节尾部的戒指,沉思,若自己是许语花的话,她的一生是否就不会这么悲凉。
  余愁长叹一口气,没吃几口,拿出手机刷微博。
  她记性其实算不得好,尤其是一堆杂七杂八的事情日日响起在脑袋里,打开微博才记起中午发了秀恩爱的照片。
  两个人双手比心,戒指相对,熠熠生辉,中间是殷红的结婚证。
  这一条微博有这么一张照片足以,艳羡着数不胜数。但美中不足的是,文字只有前面几个字清楚,后面全是乱码。
  余愁窘迫,居然忘记了这回事。
  ——实时热点第一:宁雅,自杀。
  ——实时热点第二:飞鸟不飞了组合,解散。
  ——实时热点第三:余秋心,结婚。
  热度节节攀升。
  余愁戳进转发,第一条看的她有些不畅快,冷哼一声。
  “麻烦用点心演好嘛?错字我也就忍了,但后面几个字都是乱码。二十多岁的人了,自己是契子契主都分不清楚,现在已经眼瞎到连汉字都分不出来了吗?!”
  戾气重的人有且不少,一开口便是教训,抓着陈年小事情不放。余愁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倒也不气愤这个,自己的确是做错了。也许这些喷的人的确有对头公司派来带节奏的水军,但也不乏真实的粉丝。她们的愤怒与不满、谩骂,余愁心甘情愿地全盘接受。
  这些转发的人中,有些澄星自己的水军余愁一眼看出,也没有过度关注她们,翻看之下发现另外一些有意思的评论。
  “哔啾是激动地都打不了字吗?妈呀,好像看看是谁把我家天仙给骗走了。”
  “只要不嫁韩涵就行,哔啾不要再为渣渣费心神!”
  “明明五月二十号过去了,七夕也过去了,却被哔啾发的狗粮塞到饱,所以一向高冷的小鸟,原来是个蠢呆萌吗?”
  网上不乏键盘侠,也有心态平和、安心追星的小粉丝。
  余愁心中感慨,自己已经好久没看到“哔啾”这两个字了。她的艺名别称。源于以前拍摄的一部影片,饰演一只麻雀妖精。原形3d技术模拟出来的,配音也是后期找,发行后一看,变成原形麻雀会哔啾哔啾稚嫩叫唤。
  当然不是余愁亲自配的音,而且麻雀要是这么叫就见鬼了,但这两个字的确可爱,也适合做拟声词。粉丝们学着叫唤了两下,然后……她的昵称就潜移默化改成了这个。也有嫌弃这两个字不能立马打出来的,索性喊小鸟。
  正好,秋心二字中有个秋字,还是占着点道理的,粉丝高兴就好。
  余愁在纠结要不要重新发一次,仔细想了想,删掉之后不明就里的人恐怕会多想。她有点小纠结,以前安安分分拍戏的时候,偶尔发几条动态,可没这么高的热度。果然是个娱乐至死的地方。
  她现在还不敢开放评论,长叹一口气,只能以这样方式和粉丝交流了。余愁将手机息屏,长叹一口气,头靠在桌子上埋着。
  自己在韩涵身上栽的太狠了,以前是真眼瞎看不见还好一些,结果现在眼睛好齐全,心却盲了。
  韩琴君过来,单手扶额问道:“余小姐,你是要把自己的脸压成大饼脸吗?”
  余愁没起来,生无可恋地戳了戳,闷闷道:“刚才我在看微博,你要是有事,先上去吧。。”
  韩琴君闻言,心有所思地上楼,准备去洗澡。拿着睡衣进浴室之前,她有些好奇地打开手机上的微博,注册了就没怎么上过的号。
  她摸去余愁的微博,韩琴君看着屏幕上的“哔啾”,“小鸟”长唔了一声,默默地点了关注。
  余愁进来的时候,总觉得韩琴君看自己的目光总是意味深长,叫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低头仔细看了看,没有差错,糊里糊涂地洗完澡出来,韩琴君的目光收敛了不少。
  但还是与刚才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差别。
  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狩猎者,死死追查着看自己的猎物,露出锋利的牙齿,垂涎欲滴,一双兽眼散发着幽光,摆出势在必得的架势。
  余愁脚步一顿,走动时候的风吹干身上的水珠,叫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韩琴君伸出手,问:“你不过来?”
  余愁抿了抿唇,按捺住心中的困惑,小步走去。
  “你会唱歌吗?”韩琴君看着乖巧坐在身边的契子如此问道。
  余愁不知她搞什么花样,点点头,承认的确如此。见韩琴君一直盯着自己看,余愁有些不好意思。
  “你愿意唱歌给我听吗?”就是喊哔啾,也行。
  韩琴君的一句反问,看着余愁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脸色有些发红。窘迫地说:“我紧张……”
  “可我想听。”韩琴君轻笑着。
  一句“她想”,便足够叫余愁缴械投降,俯首称臣,心里头的不对劲也全部消失,从而想的全是韩琴君。
  只要韩琴君欢喜……
  余愁还是轻轻哼起来,干净的声音如同潺潺流水一般,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发出泠泠冰泉暗流声。
  又恰似林间飞舞的金丝雀,张开翅膀飞翔之时,发出悦耳的歌声。然而下一刻就要飞走一般,韩琴君伸出手去抓,
  指尖才触及到温热,韩琴君急忙回过神,自己抓住了余愁的手腕,在对方惊愕的表情中松开。
  自己的金丝雀,如果爱乱飞该怎么办?
  “韩琴君?”余愁疑惑地喊了一句,想要看看是不是再听。
  韩琴君神情凝重,将余愁一把抱入怀中,下巴蹭了蹭余愁头顶。
  我的金丝雀,我想折断你的翅膀,留在身边,但是我知道这样不对……
  韩琴君伪装的很好,余愁并未发觉,熟睡到天亮。
  结婚的第二天,还去工作,韩琴君觉得说不过去。遵循着生物钟苏醒之后,她眨了眨眼睛,望着上头的天花板,打了个哈欠。
  然后果断地侧身搂抱住一边熟睡的余愁,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忧思过重,没睡足。
  任同的电话不着实际地打过来,还是给余愁的,韩琴君眼疾手快地接通,下床几个大步走到阳台。
  “你出国了吗?”韩琴君先发制人。
  任同不解,自己戏在收尾工作了,出毛线国啊:“韩姐,怎么是你接电话?”
  “既然不是时差党,现在是六点三十四分,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韩琴君语气冰冷,再度反问。
  起床气没消,韩琴君只差没直接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还有,任同和余愁关系好到每天一大早一通电话培养感情?
  任同打了个哈欠,一看手机时间,八点二十六,戳进通讯软件发条消息一看,六点四十。谁把她手机时间给改了?!
  难怪这么困。但既然都打通了,任同长话短说:“我来恭喜结婚的,另外问一下,苏桑桑要上一个综艺节目,两个名额,秋心要不要去?”
  平白无故上什么综艺节目?不去。
  韩琴君语气冰冷“第一次综艺节目是例外,而日后不会有例外。”
  “哈,你问过余愁意见没有?”电话那头的任同还在试图挽回,态度一改以往的暴躁,语气劝解,“其实我想和余愁谈谈。”
  任同低声下气,扯皮扯了大半天,合着连正主都还没正式约见,简直是在浪费话费吗?!
  她的话都说这么明白了,韩琴君也不再与任同打太极,“我先询问一下她的意见。”
  说是问意见,但余愁睡得可香,韩琴君不忍心喊醒,还是先直接冷言冷语拒绝了任同。所谓的商量也没必要,讲真的,便是从余愁的各方面情况来判定,也没必要再上综艺节目。
  任同高兴而来,郁闷而走。然而韩琴君挂掉电话之后猛然发觉,自己此举太过于武断,没有询问过余愁的意见。
  她垂下手,双手撑在栏杆上,睁大眼睛看着木质栏杆上的纹路,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扶手。那些纹路像是一块被敲裂的玻璃,裂缝不规则的出现,仿佛下一刻就要腐烂一般,让韩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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