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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gl-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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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院长斩钉截铁地说。仿佛这样肯定的回答,能叫她在余愁面前好受一些。
  “那你能保证每一次都是真心实意地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当初带着我去找韩琴君帮忙的时候,你是真的为了我吗?!”余愁有些破音。
  原来不过是假象,而自己居然还傻愣愣地相信了。
  “是……的。”她迟疑了,她难以启齿了。
  真正的真相终究还是要由院长亲自说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
  “这是我和前夫的孩子,我……”院长目光温柔,声音也是极轻,生怕打扰了少女的美梦,“我只剩下她了。”
  她目光难测,透过女儿在追忆其他之事,难过,愧疚,但却没有后悔。
  从一开始自己也是一心放在孤儿院上,尽量不去接收身体有重大疾病的孩子。因为国家虽然有生活补助,也有一定的治疗政策,但是对于重大疾病的孩子,孤儿院资金短缺之时,只能讲治疗时间向后挪。
  也许这些孩子中,有的很幸运能得到资助,恢复健康,有的自己却只能看着他们日渐虚弱,然后去往天堂。
  她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自然有打算,故而一开始虽然清苦,日子倒也过得下去,看着那些孩子长大成人,走上社会,自己心中满足。
  余愁的出现也让她曾经很困苦,后来仔细一想,余愁不过是眼部不能视,看不见便看不见,社会对于盲人也充满了善意。一些职业也热衷招收盲人,譬如盲人按摩师。
  可女儿的出生开始让她苦不堪言,而前夫是个酒鬼加赌鬼,欠下了一屁。股债,却将一切甩锅到自己头上。说是前夫,对方却死活不肯离婚,债务属于夫妻双方。
  院长想到这里,眼角溢出泪水,自己的工资都投给了孤儿院,用于改善孩子们的生活,这么多年,仅有的一本存折,上头的数字不会超过两千。
  她哪里来的钱去还高利贷,前夫两袖清风,到处游走,唯独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但是那些人倒也知道,自己是孤儿院的院长,虽没钱,但是也不敢轻易动自己。但是……自己还有女儿。
  她对得起起孤儿院,对得起那些孩子,但是她也要对得住女儿。
  人的日子总是这样,无病无债,便是清汤白菜也是安稳一生。可……一但困难来时,一分钱也能逼得人上吊自杀,自己两袖清风,不但没有给女儿的治疗费,还要日日受那些追债鬼的困扰。
  高利贷还算其一,主要是女儿的治疗费用,她每次都会将那些孤儿送来这里治疗,这样收据上就会混淆。
  她凭借着一口气守着孤儿院和女儿。
  孤儿被收养,不会给孤儿院增加收入,而没有重大疾病,一般人给的捐赠数额也不会很大。自己不能抱着一个身体健全,能哭能笑,能走能跳的孩子,却去寻求社会人士的几万十几万的帮助。
  所以她起了歪心思。
  不说其他的,单说余愁的手术,韩琴君就前前后后给了十来万。当时韩琴君正在处理家庭矛盾,无暇顾及。事实上这十来万,真正用在余愁身上的,不过五六万。
  孤儿没有双亲依靠,只能依附在自己的身边,当初的她虽坑了韩琴君,但也算对得起余愁。比起之前,她开始收养身体有重大疾病的孩子,这些孩子可以给她赚来足够的眼泪……以及救助款。
  这些钱也不是全拿走,还是会给孩子治疗,只是……同时承担两个孩子的治疗,院长的心终究会偏向自己的女儿。
  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求余愁救自己女儿,可第一步就走错了,她越是了解那些因身体疾病被抛弃的孤儿,越是难以忽略。
  总想着,自己抱回来也好,抱回来的话,自己还能想办法要钱给治一治。不然,他们早就死了,那么自己也算对得住这些孩子。
  当然这么些年……也有孩子因为救治不及时而过世。
  女儿的病每天都在花钱,后来她认识的,能够找到的人脉资源越来越少,而高利贷那边却越催越急。当初余愁一朝落魄,甚至卖房都要给孤儿院的时候,她的心中也动了恻隐之心。余愁这个孩子过的并不比自己轻松多少……
  院长颔首,说:“自行挪用慈善救助款,我早就知道我会有什么下场,”
  得知真相的余愁,不知自己如何走出医院的。
  院长从一开始的善良,慢慢被命运压垮,她终究将天平倾倒向了自己的女儿这边。事到如今,余愁竟有些感谢当初爆料的人,是对方将丑陋的骗局揭露出来。
  院长最后的那一句:“我从一开始就做错了,所以现在我得了报应。”宣告了她不会有好结局,胃癌晚期,她早就在等死了。这只是她临死前的疯狂。
  难怪她不怕,生命尽头的人又岂会害怕这些流言蜚语。
  所以……院长很快就会死了。在她的心中,自己究竟算什么。是日日抱在怀中哄的小余愁,或者只是提款机。
  余愁将这件事情全权给了韩琴君处理,院长……不会有好下场的。就算余愁放过她,也会有其他被挪用的爱心人士要求院长给个说法。
  而且,谁也不能保证院长是否动用了国家的拨款。
  半个月后,在这期间,韩琴君一句有关院长的事情都没和她说。纵然网上信息传播迅速,余愁不可能不知道。
  起码在家里,余愁不必烦心。
  然而,当初说好,要参加慈善晚会。韩琴君放心不下,把人送到会场后,便停车等着。
  “我在这里等你。”
  余愁努嘴:“我没事。”
  没事才有鬼,韩琴君知道余愁一开始的底线是院长得到应有的惩罚,坐牢还是什么都好,但是胃癌晚期死亡这件事情,已经超过了余愁的心理承受范围。
  死亡是一切的终点。
  绚丽的舞台灯光下,余愁穿着一身白。粉双色的裙子,裙摆花瓣与蝴蝶起飞。她的头上编发松散,绑了一根藤萝,满怀着春天的气息。
  然而在寒冷的冬天,纵然她里面穿了秋裤,余愁还是觉得心冷,比往年都冷。
  苏桑桑和她坐在一起,十分贴心靠近,握住她如同冰块的双手:“任导说她逼得唐糖拿钱出来请吃火锅,你要去吗?唐糖不在。”苏桑桑小声问。
  请客人不在,那任导这逼人请客的手段高超。余愁微微摇头,不了。自己只想早点离开。
  然而,媒体就想逮着她做话题,真是心疼哔啾了,网友也很关心余愁的现状。
  至于余愁一开始构造的虚假身份,其实她是孤儿,大家也就不在乎了。这不都是前公司的错吗?余愁一个艺人也没办法反抗啊。
  然而,新闻工作者的目标是想搞个大新闻,他们知道余愁怕什么,便拿着刀子往她心口扎:“你对于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
  “有人说你会偏袒院长,你对此如何回应?”
  “你对于院长挪用钱财的事情,是否知情?”
  “院长胃癌倒下,你……”
  他们一口一个院长,余愁听得耳朵嗡嗡叫,眼前泛着星星,脸色愈加苍白,身子越来越冷,脚下的高跟鞋踩着地面好像在往下陷。
  余愁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第78章 
  一连串的追问,记者全然没有顾及到余愁的心情; 甚至想着余愁能经历这么多事情; 心态却依旧没垮; 或者说没在众人面前垮掉; 心态已经是人上人。故而她的昏倒,让大家始料不及,一时间乱成一团。
  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大家回过神之后; 多年和新闻打交道的记者深知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他们手中的相机,闪光灯如同利刃一般; 不断地闪现冰冷狡诈的一面。
  停车场内,韩琴君正趴在方向盘上; 将宽大柔软的围巾展开当做披肩盖在头上; 她眯起眼睛于昏暗的光线中昏昏沉沉地小憩。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叫她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先脑袋一步做出反应。
  明亮的目光在看到来电之人并非余愁,暗淡下去; 有气无力应搭:“喂!”险些以为是晚会结束了,余愁打电话通知自己接她。
  她打了个哈切; 修长的眸子望向眼前的会场,上下眼皮打架。慈善晚会总是于夜晚开始; 结束自然不会很早。余愁白日在家里休息,睡了舒坦的午觉。
  韩琴君并没有睡午觉的习惯,素来秉持早睡早起的理念。今日本就相对疲倦; 再猛然一熬夜,她扛不住。再度打了个哈切,苦笑自嘲,自己终究当不得年轻人呐。
  来电之人的讯息却让她呼吸一止,抓起围巾拔下车钥匙急忙下车……
  澄星的人早就控制好了局面,余愁晕倒,但不能指望这些新闻工作者可以拿出他们心里仅存不多的良心,不再继续深究。苏桑桑在离开的时候及时察觉到情况不对。
  她让自己的助理也去帮忙,同时自己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推开记者,与余愁的小经纪人一同搀扶着对方。
  这样的突发状况,让经验并不算丰富的小经纪人慌了手脚,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
  总而言之先将余愁带出去再说。
  韩琴君单手凌乱地抓着围巾,因刚才小憩头发有些凌乱,她的眼神慌乱脚步却坚定,众人的目光顺着高筒靴踏地发出清晰的响声望去,皆见她大步流星而来。
  幸好,主心骨来了。
  苏桑桑仔细一看,心中安心,但又为她担心。韩琴君和余愁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没有对外公开。今日她来……势必要被发现不对劲。
  韩琴君来的苍茫,有些狼狈地拨开人潮挤进去,一抬眸便望见脸色苍白的余愁。
  韩琴君脚下一个踉跄,好在周围人多,她扶了一把不知名的记者。这突然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度,还引得记者给予的一个白眼。
  她现在顾不得那么多,心中的担忧叫她的心脏越跳越快,手脚发凉,从心坎里冒出来的凉意,她揣着舒适保暖的衣物可脚尖却仿佛失去了知觉。
  但是双腿还在动,源于对余愁的本能朝前走去。韩琴君第一反应竟是不愿意相信。这些天尽管被院长的事情困扰,但余愁在自己面前能哭能笑,一边撒娇一边红着脸的契子,居然病倒了。余愁究竟埋了多少苦楚放在自己的心里,什么也不说。
  苏桑桑和经纪人见韩总过来,心中便松懈了一口气,长叹一声,将余愁还了回去。
  “韩……”苏桑桑这一声还没说出来,只见韩琴君将围巾抱在余愁肩上,一咬牙将人大横抱起,略微调整了一下,让余愁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
  韩琴君冷漠地看了在场的记者一眼,算了,先把余愁送去医院,至于这些人日日这么跟着娱乐圈的明星屁股后面跑,无非是要绯闻,这是他们的工作。而工作的本事万变不离其中,又与“钱”这个字息息相关。
  那些此起彼伏的相机咔嚓声响,韩琴君全然不入耳,只冲苏桑桑点头,又示意澄星的工作人员收尾。
  苏桑桑冲韩琴君,也对她怀中的余愁淡然一笑,仰头之时恰好对上契主的视线。
  细长的眸子在灯光的照耀下,眼底流淌出一抹亮色,若是难过可以凝聚成海水,毋庸置疑韩琴君眼底的泪水在下一刻就要翻滚而出。
  对方已经无暇顾及此事,记者如同发现至宝一般,兴奋地冲她提问问题。
  “韩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一向不参加公众活动,你来这里的理由是什么?”
  “你和余愁是什么关系?”
  “先前网上传言你与余愁乃是伴侣,今晚你的出现,是不是能证明这件事情……”
  他们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一点一点地撕开外表,疯狂地重复同样的话语,传销洗脑一般蛊惑人心,探索喜闻乐见的真相。
  炙热的众多眼眸却对上一双平静无波的双眼,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呵~”
  她转身冲众人强行打起精神苦笑道:“抱歉,十分感谢各位的关爱。”
  “苏桑桑,请问你……”
  大家都在好奇韩琴君的身份,好不容易逮着的大肥羊,却眼睁睁地看着一溜而走。好在还有一个人老实的苏桑桑,大家将战火指向了她。
  一时间苏桑桑腹背受敌,四面楚歌,被包围在记者群中,孤立无援。
  面对耀眼的白炽灯,如同菜市场一般的闹市,苏桑桑听得懵懵懂懂,皆不清楚。她双眼转花,口中重复着套路模板:“余愁因为这些天一直在操心那孩子的医疗费……”
  “刚才那个……关系很好……不同寻常……”
  被噪音阻隔,断断续续的问题叫苏桑桑脸上的笑容愈加甜美。她平时不惹事不炒绯闻,也算是大家默认的'老实人'。
  老实人三两拨千斤婉拒:“人的感情有很多种,关系也是复杂多样,余愁出事,无论是谁,譬如朋友也会心急如焚。”
  苏桑桑笑着指了指自己,反问:“余前辈的心中必然是为近来的事情所担心,也希望她能得到休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感谢各位的关心与爱护,你们对余前辈的关心她一定会感受的到。”
  她只差说出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就能变成美好的人间。
  苏桑桑:微笑。
  脸上的笑容还维持的住,她也不打算忽悠这群记者,都是人精,见过的忽悠比吃过的盐还多。
  反正澄星应该……稳得住。
  事实上,澄星没稳住。
  林管家左等右等,厨房里温着的饭菜都没能上桌,大晚上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倒也不生气,想着写张留言条,告知小姐饭菜都在厨房里,余愁回来吃,她给热一热。
  洗完澡,老人家躺在床上临睡之前看看有没有什么劲爆的八卦消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吓一跳。
  林管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仔仔细细,翻来复起地查看那消息,又点开大图,戴着老花镜眯起眼睛将手机放远,寻求合适的焦距。
  晕倒了?
  他神情纠结,昏倒有许多种原因,心中生出一个美妙的想法,既紧张又兴奋。他涨红了脸看向自己卧室里的婴儿床,从床上蹦下来,脚心挨着冰凉的地面,四处扒拉一下,踩上拖鞋急急而去。
  “不会,不会是有了吧。”林管家两条腿似在打架,一刻都不得停歇,来回左右。
  天呐,感谢老天爷暴雨,感谢老天爷保佑啊。
  小姐总算是做了一件还算过得去眼的事情。
  安静的别墅,静寂的夜晚,年岁已高的老人家心中悠然,一颗苍老的心脏不断地跳动,展现着青春的活力。林管家伸出手推了下摇篮,上头的小玩具随之晃动,林管家浑浊的眸子也随之转动,他都能想到软软香香又嫩嫩的孩子躺在自己买的婴儿床里,俏皮地吐着口水泡泡。
  美得很,美得很呐!
  “哎呦,我的小宝贝哟,爷爷疼你。”林管家口中说着软语。
  时值半夜,他才念念不舍地爬上床,笑弯了一双眼。老人家嘛,喜欢奶孩子是正常的,小姐和余愁都有工作,天天织毛线也无趣,他已经男童女童的衣服各做了一套,最近在弄虎头鞋。
  与此同时,医院里的韩琴君打了个喷嚏,紧张地望望余愁,见契子神情平静,心中放松。她揉了揉鼻子,莫非是有人在惦记着自己?
  “着凉了吗?”余愁微微睁眼,担忧地看着韩琴君。
  单人病房内没有第二张床给韩琴君休憩,但是病床和沙发很大,足够容纳她一人。余愁将手从被窝里探出,轻轻搭在韩琴君手上,垂下眸子,冷的像一块冰。
  “没事……”韩琴君正要反驳,余愁开口打断,“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你上来,我一个人睡,冷得很,你抱着我好不好?”
  余愁上扬嘴角,眼中带着笑意,声音却是笑中带着苦涩,夹带着浓重的鼻音。
  她有些娇叱道:“我想抱抱你。”
  没有谁能接受自己的契子温声细语地撒娇,包括韩琴君,取下外套躺在余愁身边的一秒,便被对方似八爪鱼一般缠住。
  “我身体很冷。”
  “可我喜欢。”余愁轻哼一声,再紧紧了臂弯,小声道,“我特别喜欢你。”
  我从前世追随你而来,我就在这里。
  余愁如同毫无安全感的幼兽,蹭的韩琴君心痒难耐,打趣地指责她:“你这是在撩拨我,小心我要了你。”
  余愁埋胸埋的越发深,呼吸之间全是韩琴君的味道,仿佛灵魂深处都被对方的气息填满,从头到脚的每一处缝隙,“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我也不想要自己。
  院长之事,她明白也懂了,自以为待在家里的几天时间已经在心中建立了坚固的防线,可以承受外界的一切冲击波。盲目自大是人的本性,余愁高估了本身能力。当记者话入潮水一般朝着自己袭来之时,她就像水面上的浮萍,摇摇晃晃,不得安稳。
  由此转换,韩琴君对她越是好,这颗心越没有安稳处。余愁有什么本事能抓得住韩琴君的这颗心?财富?暂时为负数;孩子,尚且不知。
  医生给开的诊断是精神压力过大,余愁刚才醒时有些不好意思地偷偷问医生。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怀孕……”
  对方问了一下房事,表示顶多一个多月,不一定能查出来,等明日温医生过来让她把脉。
  孩子,孩子……余愁有些任性地将韩琴君的双手往自己胸口一塞,韩琴君气一顿,差点没憋过去。
  掌心下是酥软的,捏还是不捏,这对于韩琴君是一道送命题。
  指尖上的凉意倒是让余愁发烧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越是清醒,余愁越是明白,院长之事完不了,起码自己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失去一切。最起码,躺在病床上的女儿是无辜的,不久后,也许她会苏醒,自己将于她有恩,但她也会明白是自己亲手将她唯一的亲人闭上绝路。
  可是……
  余愁闭起眼睛,长叹一声,可是自己不能连累韩琴君啊。这是自己两世都在惦念着的人,放在心尖尖上的糖果。一开始想着咬一口,后来发现便是舔舐掉外面的糖衣都十分可惜,如今只是看着便心花怒放起来。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余愁轻轻哼着过往饰演的角色口头禅。
  黑暗之中,韩琴君双手不敢动,其实她想揉揉余愁,就像安慰小孩子一样,但……
  但……
  韩琴君本想告诉余愁这句诗并不是适合现在的情况,但这诗真白,呸,这胸真软。算了,就让自家没什么文化的契子偶尔装一回小文艺吧。
  林管家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刚蒙蒙亮,他便匆匆忙忙地从家里赶过来。
  不忍心老人家奔波,找了个理由,让他煮点粥用保温壶装着托人带过来,人就别过来了。
  林管家听是听到了完整的话,然而大脑却自动开启屏蔽功能,只听前头,不管后头。他一抬手猛地一拍脑袋,着实是自己魔怔了,余愁这大病自然是要吃点清淡的,外头的食物哪里比得上自己的手艺?
  他火急火燎,好像屁股后面冒了大火,脚不沾地,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可以飞起来。也是气人,余愁这刚刚出去的第一天,家门没进,却进了医院。
  林管家提着保温盒,疾驰而来的身影终于在医院门口迟疑了一下,他看着多年前熟悉的工作环境,依旧闻不惯的消毒水刺鼻味道仿佛透过大厅,直接朝着脸上扑来。勾起脆弱的神经与叫人不爽的记忆。
  林管家的一张老脸皱成了麻花,该去就得去。
  “温医生啊!”
  林管家想要敲门,但手下的力气有些重,恰好门没锁,“砰”的一声门打开撞到墙回弹,一如老人家的心,上下起伏不定。
  “噗!”刚刚来到办公室里的医师取下口罩,吊起嘴角抿了一口水,仿仿佛这纯净水是何等毒药,让她整个人浑身不自在。强忍着疲倦喝下,喷出来,手中玩弄的金色钢笔没把控好力度,飞了出去,滚落到不知名角度。
  “咳咳,咳——”温葶芸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嗓子有些伤,声音有些难听,“老师?”
  林管家激动地握住她的手,问道:“是不是有了,是不是有了?!”
  温葶芸一向冷静冷情的面容,被晃的发晕,刚才喝下去的水仿佛窜上了脑袋,这么一捣鼓,搅合成了浆糊。
  等等,谁,谁有了?
  温葶芸没拉住老师急促的脚步,四周景物变幻,眼看着他一个没刹住车,一头撞到了余愁的病房上。
  “呯——”
  韩琴君本就没睡安稳,吓得差点从床上翻滚下来,瞪着眼睛看着以头破门的林叔。林叔年纪大了,自己也不再是年轻的一辈,同样受不住吓。若是昨晚没忍住余愁的勾引,直接来一场病房play,今早二人衣衫不整地抱着,余愁怕是要羞到没脸跳楼了。
  温葶芸退开一步,躲避韩琴君吃人的视线,但又被林管家抓了手腕回去。
  “快,号脉,都说你号谁谁怀孕。”
  温葶芸:???
  老师说话虽然越老越不着调,但温葶芸尊敬他,一边纠正:“老师,请相信你之前学的医书,相信科学,相信现实。”
  同时一边朝余愁走过去,公事公办地要求余愁伸出手,号脉。
  三个人六只眼睛盯着温葶芸,在其位,便司其职。冷漠脸的医生收敛了情绪,端坐在床边,修长的双手按在穴脉上,余愁屏住呼吸,等待她的回答。
  温葶芸眉头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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