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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seed AD-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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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阿斯兰接过卡嘉丽递来的一杯水，在礼貌的道谢后，随即从坐着的金属箱上站了起来：“基拉，我和菲斯特的来意你已经知道，那么，你愿意把那台高达还给制造它的PLａNT吗？”
“……抱歉，我不能。”基拉回答得很坚决，但眼光中却似乎隐有歉意：“拉克丝把那台高达托付给我，在完成我的使命之前，我不能这样做。”
“基拉，你应该明白，拉克丝把这台PLａNT最新的高达交托给你，实质上是一种非法的行为，而她本人，也根本就没有对这台属于PLａNT全体民众的高达的处置权。”我尽可能使自己的态度冷淡一些，以掩饰自己心中的彷徨：“但现在，这并不是关键，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台高达上装备着一种对PLａNT极具威胁的装置。”
“反中子干扰器吗？”紫色的眸子中瞬间所露出的，是斩钉截铁的坚决：“请你们放心，它，绝不会落入任何别有用心者的手中！”
听完他的话后，我不禁微微苦笑，即使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面前的少年，似乎还是有些幼稚啊。
“抱歉，基拉，你该明白它实际所代表的意义，PLａNT，以及其上的数千万调整者免于地球军核攻击的保证，即使是一丝一毫的疏失，对我的祖国都会造成万劫不复的后果。”我诚恳地说道：“我和阿斯兰都有亲人死在核攻击中，我们都曾经为此痛过，哭过，所以，这一次，我们，必须保证它的万无一失。”
“……。”基拉没有说话，但紫色眸子中却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顽固的家伙！我暗暗腹诽，但又不得不更加耐心的解释道：“就我个人而言，我可以信任你的人品与决心，但是，客观的说，你目前还没有绝对守护‘它’的能力，至少，你在对抗地球军那三台高达时没有表现出这样的能力，而这样的不定因素，以我们的立场，是绝不可能允许其存在的。”
“……。”基拉依然沉默，但目光却似乎微微有所动摇。
“目前奥布的事情，我和菲斯特可以继续介入。”这时，一旁的阿斯兰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我们尽力帮助你们击退地球军，在战后，你再把自由高达还给我们，可以吗？”
“……我明白。”良久，似乎想通了什么，基拉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明白你们的想法，但是，在最后决定之前，我可以说一下我的想法吗？”
“请讲。”我和阿斯兰说道。
“嗯……从海尼森波利斯开始，我就和你们作战。”基拉的眼中透着悲伤，似乎是想起了最初的那段战斗的经历：“没有未来的想法，只是想保护身边的人，就这样，杀了很多人，自己身边的人也被杀了很多……。”
“我明白，这不仅是你，也是我们终生难忘的痛。”我黯然点头，同时看向阿斯兰，只见他也是一脸的伤痛，似乎，他和我已经想到一起去了吧……尼柯尔的死，对我们的打击都实在是太大了。
“我杀了你和阿斯兰的好友，迅雷高达的机师。”基拉黯然道：“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我没有说话，只是尽可能保持平静的看向他。
“但你们也杀死了托尔，还有芙蕾。”基拉眼角隐有泪光，仿佛是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对你们来说，他们也只是空中霸王的驾驶员和大天使号的船员。”
基拉的朋友吗？或者，是向尼柯尔之于我一样的存在？看来，他也真的失去了很多啊，但是，如果这样说的话，那……
“你的意思是想说错的不是我们，错的是战争，是吗？”我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不断的杀对方，又不断的被对方杀，于是，仇恨就这样越积越深，我们向这条错误的道路也越走越远，是吗？”
“是。”基拉微微点头，而一旁的阿斯兰和卡嘉丽再稍作思考后，也露出了认同的神色。
但是，在稍作思考之后，我却否定了这样的看法，如果说这场战争本身是错的，那么，也就等同于完全否定了我，以及我的战友们之前拼命战斗的意义，而且——
为了不在战斗中有所牺牲，于是，我们就该不去战斗，任由联合继续骑在我们的头上，把PLａNT当作殖民地一般的剥削和压榨吗？为了这样的和平，为了同胞不再战死，于是，我们就该放弃国家的自由、尊严，以及更多的东西，继续在联合的压制下苟延残喘吗？
想到这里，我发自内心的摇头，这样的和平，并不能把PLａNT带向更加美好的未来，相反，它的存在，只是会牢牢的束缚住PLａNT走向未来的脚步罢了，作为中立的第三方，奥布方面或许可以不负责任的认为这场战争毫无意义，但对于我们来说，这场争取祖国的自由与尊严的战争，绝不像基拉他们所说一样，完全是一种错误，更何况，在巴拿马事件之前，一直都是联合方面……
“这种观点我可以理解，但无法完全认同。”理清了思路后，我平静地说道：“比如从赫利奥波利斯开始，我们之前所发生的一系列战斗，就不可以，起码不可以完全归咎于战争本身，如果没有大天使号那群人绑架平民，一切都不会发生。”
几乎我话音刚落，大天使号的那群人，特别是那位拉米娅斯舰长与弗拉达上尉就全变了脸色，随即向我这里看了过来。
“我不想在背后挑拨，所以我才当着你们的面说出这一切。”我微微冷笑，同时毫不畏惧的看向他们：“在中立国土地绑架第三国平民，并诱骗，胁迫其走上战场，冒着生命危险为保护你们而战，玛琉。拉米娅斯舰长，还有您那位不在场的娜塔尔。巴基露露副舰长，这就是你们地球军的行事准则吗？”
“少年，你……。”弗拉达上尉似乎想上前解释什么，但随即被我打断。
“请先听我说完。”我继续说道：“就事论事，这些杀戮，乃至于之前挑起战争的‘血染情人节事件’、以及安达米昂与阿拉斯加的两次‘独眼巨人’自爆攻击，乃至于不久前他们对这里，身为中立国的奥布的进攻，战争中，这些完全泯灭良知的事件接连不断的发生着，而在赫利奥波利斯事件中，大天使号的各位，你们不是也一样把自己的生命价值与团体利益放在了平民的生命安全之上吗？联系起这一系列的事情，我不得不怀疑，联合从上到下都已经完全堕落为唯力是视，完全被利益驱使的杀戮机器。”
“……。”几乎所有人都沉默无语，毕竟，我看似平淡的话语，条理和论断却都非常清晰，让人根本无从驳斥。
“如果有错，那么错的不是世界，而是人本身。”我淡淡地说道：“把过错推给客观因素，不过是人为了安慰自己，而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也许痛苦，但是，只有能够反思自己的错误，并能够面对和承担它的人，才有资格去修正错误的存在，而在我看来，联合，无疑就是这个产生错误的根源。”
“但是少年……。”突然，弗拉达上尉打断了我的话：“抱歉，或许你未必相信，我也承认联合的立场的确不够正义，可你们的扎夫特军……，你知道之前你们在地球上大量散布了中子干扰装置的后果吗？”
“众多地区的通讯断绝，有很多人被活活饿死。”我平静地回答道：“从客观来说，我们的确害死了很多地球居民，但从主观来说，这也是很无可奈何的行为，我们也只是为了防止联合再度使用核攻击。”
“很多人被活活饿死……，少年，你真的明白这句话所代表的意义吗？”弗拉达上尉的声音很沉重：“我……曾经多次亲眼见过这种凄惨的景象。”
“我想我至少明白一部分，但是，我们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接下来发生的，就是几十万，乃至几百万的调整者被核爆炸化为灰烬……。”我微感黯然，但随即毫不退让的回答道：“我的父亲、母亲，妹妹，还有阿斯兰的母亲，都已经死在‘血染情人节’中了，或者，我们的政府应该伟大到为了不让地球上的人被饿死，继续再任由自己的国民，乃至于整个国家，被联合的核弹彻底毁灭？我们是调整者，不是圣人！而且联合，在自己的国民不断被饿死的同时……即使是欺骗也好，他们也始终没有做出过放弃使用核武器的承诺！”
“那么在不久前的巴拿马呢？”弗拉达上尉再度质问道：“你们明明已经打赢了，却还要……。”
“这件事，是扎夫特的错，我不会逃避，事实上，即使是我自己，从知道这件事起，就一直在深深地为之痛苦着。”我黯然苦笑，随即说道：“否则，以我以往的性格，恐怕根本不会来这里，而是会选择在战场上直接击毁自由高达吧，或者，再找个时机把‘辉夜’也炸了……，算了，坦白说吧，我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固然有为了完成任务的因素，而更重要的，却是在对自己的军队感到失望的同时，希望可以了解一些战争第三方的看法，从而为自己的祖国和军队找到一条通向未来的道路，阿斯兰，你的想法也和我一样吧？”
“是的，菲斯特。”阿斯兰点头表示了同意。
“那么，你们接下来会怎么做？”在我们表明了自己的看法后，基拉终于认真地看向了我：“你们还是要坚持执行命令吗？”
“我不知道。”我微微摇头：“在我看来，取回自由高达，毫无疑问会让扎夫特军的力量继续增强，但这就有一个问题，一旦PLａNT，不，有很大可能，PLａNT与扎夫特军会从上至下被极端思潮所控制，而到时候，彻底毁灭了联合的PLａNT，而又没有外界力量制衡的PLａNT高层，极有可能会做出一些完全失去理智的疯狂决定，这样的话，不论对整个世界，又或是PLａNT国家本身，都会是一场灾难，从这个角度看，不能说拉克丝当初做得完全不对，但是，关于这台高达的安全问题……。”
“菲斯特，阿斯兰，那么你们留在这里……。”看到我紧皱的眉头，基拉似乎感到了我心中的彷徨：“只要我们一起努力，而且以我们三个人的力量……。”
“……不！”我微微犹豫，随即坚定的摇头：“PLａNT与扎夫特军都是我深爱着的，并曾经誓言以性命去守护的存在！与各位在阿拉斯加那时不同，即使是他们已经走上了错误的道路，我也要尽力去挽救它们，而不是在这时将它们抛弃！”
众人都沉默的看向我，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人还真是执着”，估计它们都是在这样想着吧？但是，相对于本身就是中立立场的奥布和已经叛离了地球军的大天使号诸人，身为扎夫特军人，并且一直被上级和同僚所照顾的我，即使是政府与军队做的不对，要我在这个时候抛弃自己的祖国，抛弃自己所深爱着的同胞和军队，这也是我做不到，也绝对不能认同的事情。
我看向阿斯兰，只见他的眼中似乎也闪耀着坚定的光彩，似乎刚才我与基拉他们的争论，也让他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选择和我一样的道路呢？
不管怎样，在已经陷入僵局的情况下，我们的对话就这样沉闷的结束，基拉承诺在第二天给我们最终的答复，而我们，则在卡嘉丽的带领下匆匆去见奥布元首乌兹米。纳拉。阿斯哈。
奥布的狮子……
不知道你又会带给我什么样的信念呢？
我期待着。
第七章 维多利亚（2）
“四百米，大约三秒半左右。”在操控着神裁高达俯冲而下的同时，我心中飞快的计算着机体与背后导弹和前方ｍS的相对距离：“前方八百多米，大约两秒略多少许。”
就在这时，前方的两台类似暴风高达的ｍS已经开始组装起了反装甲霰弹炮，红色的高达已经把胸口的重型光束炮对准了我，而四台强袭短剑，也已经举起了光束步枪。
红色高达，两把斩舰刀，肩上还有光束回旋镖，看来属于近战型机体，那两台“伪暴风高达”当然是远战机体，至于强袭短剑，不提也罢……
那么，我就……
就在我脑海中飞速筹划着反制战术的同时，下方的七台ｍS已经一起锁定了神裁高达。
“轰！”七道光束，在同一时间向神裁高达打来。
“地球军王牌！”我不由微微惊叹，七道光束，完全封死了神裁高达前进、停滞及闪避在内的所有轨迹，而我的后方，则是紧追着神裁高达的导弹群……
良好的配合与环境运用能力……我面前的绝对是联合的百战精英！
不过在这时嘛……我随即冷笑，如果是去奥布之前，你们这种攻击还真的会让我头痛，但现在……
“哼！”我微微一笑，神裁高达居然不避不闪的从中央突破，直接迎向了七道光束里指向中央位置的那道红色光束。
米……
米……
米……
就当光束即将及体的一刹那，神裁高达猛地横盾封挡……
金辉闪耀，光束竟然被反**回去！。
刹那间，神裁高达已从光束中巧妙的穿出，在紧追着被反射的红色光束的同时，左手已猛然间擎出光束步枪。
那台红色的高达……
近战型机体的机师，却依然有这这种程度的射击水准，那么他的近战技术恐怕还要更强，如果用常规战法，即使能够打赢，那在时间上也……
还真是有些棘手……
哼！既然这样……那我就决不能给你充分发挥实力的机会！
就和你一击定生死！
瞬间，大脑开始飞速计算起附近的地势、以及那台红色高达在受到攻击后的可能的反应来——由此，我就可以预测对方的动向，并向下棋一般，通过对大局的掌控而逐步地把对方逼入死地……
计算完成！
随即，在反射的红色光束击向它的射击者——那台红色高达的同时，神裁高达射出的七道光束也连续尾随而下，接连不断的，仿如落子般的击向了它身边的各个位置。
首击——红色光束。击向胸口！
那台高达匆忙左闪避过。
但此时，第二道光束也已经逼至——绿色光束。击向脚部！
那台高达微微后退，从容避过。
接下来是第三波——绿色光束。再度击向脚部！
那台高达猛地跃起，及时躲过。
哼，不错的闪避技巧，不过紧接着的第四击——绿色光束。击向头部！
那台高达在空中头部侧仰，仓惶避过。
动作已经非常迟滞了，那么，看接下来的第五道光束——绿色光束。击向左臂！
那台高达左臂微收，外装甲已是被擦伤。
破绽已露！我冷目如电，一瞬间已计算出最后一枪的攻击位置。
神裁高达右手光束步枪猛地举起，同时，最后一道光束已被射出……。
而与此同时，在红色高达面前，第六次攻击也已逼至——绿色光束。击向右臂！
那台高达在落地的刹那，身体匆忙左倾，险险躲过光束。
好技术！仅仅是两次小移动和一次跳跃，就已经连续躲过我六次攻击，不过，这恐怕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吧？而我隐含着陷阱的第七次——绿色光束。击向头部偏右！
那台高达再度左闪躲避，却不想这时——头部，却恰好的，完全在我的计算中的撞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
树干在一瞬间被撞断，而那台高达的身形，也不由猛地一滞。
与此同时，神裁高达射出的最后一道光束已然击穿它的驾驶舱。
“轰！”红色高达化作火球，而飞扑而下的神裁高达也已经接近了地面。
几乎一瞬间，仿佛丝毫没有被同伴的战死所影响般，四台强袭短剑已同时擎出光束军刀，两台“伪暴风高达”同时后撤，再度举枪瞄准。
但也就在他们做出这些动作的同时，已经接近地面的神裁高达只是脚部在地面微微一点，仿佛是借力一般，随即如电般的笔直冲向天空。
“他……要做什么？”估计地球军的六个机师都会有这样的疑惑吧，但是，在不到四分之一秒，一个人类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的短暂时间之后，他们就会明白一切了……
因为在那时，疾追着神裁高达而来的数十枚导弹已经到了他们的眼前。
天空中一轮导弹落下，地球军的六台ｍS被直截了当的全部被炸成了废铁，而木屋与帐篷，也在熊熊的大火中开始燃烧了起来。
看来那两台“伪暴风高达”是没有装备PS装甲了，我放下了紧握着射击杆的手，原来还担心它们靠着PS装甲，扛过导弹的覆盖攻击，所以准备在天上补射对方的。
神裁高达迅速从天上飞落，我稍微活动了一下已经在高速飞行中变得疲惫不堪的身体，随即控制神裁高达连续数脚狠狠踏下，把燃烧中的木屋和帐篷全部踩平在地上，随即才转身飞离了这片平地。（想象一下人被生生的和房子一起压成肉泥……我有些想吐，是不是把暴走的菲斯特写得有点太血腥了？）
而同一时间，周围的多个地方也开始响起了爆炸的声音，而地面上，也开始有连续的火光出现……
看来，地球军的导弹阵地已经开始陷入毁灭中了。
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前方挡路的战车与强袭短剑部队了。
看来，还得有一场血战啊……
但是，背负着无尽的仇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与立场去彷徨。
地球军，你们都得死！
神裁高达拔出两把光束步枪，仿佛嗜血的天使一般，飞冲向了战场的中心……。
年7月6日正午维多利亚基地
两小时的激战，终于落下帷幕。
似乎是因为我适时的破坏了地球军的指挥系统的关系，在导弹阵地被我军突袭击破后，地球军庞大的伏击部队，在重新汇集起来进行决死突击的我军面前，终于开始变得混乱起来——他们那杂乱而无序的防御，就仿佛是一块厚实的肥肉般，在两台核动力高达的强大战力面前，仅仅是很短的时间，就已经被切得支离破碎。而当战斗进行到最后，主动出击的维多利亚守军突然出现在地球军背后时，他们的覆败，更是已经成为了定局。
因为总体实力相差悬殊的关系，我们并没有来得及打扫战场就匆匆撤退，但即便如此，最保守的估计，此次突袭战中，被我军击破的地球军战车及ｍS也在二百五十台以上，从任何一个角度去看，这都应该算得上是一次大胜了。
但是，在取得胜利的同时，我们，也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这次战斗中，维多利亚守军不算，光是我们指挥的卡潘塔利亚增援部队，战死数量就已经达到四成！
虽然数量比我战前预估的半数要少，而且我们更是在敌人设定的战场，而且是以无备对有备的情况下取得了胜利，但这样惨重的损失，四十多名战友的永远离开，却依旧让已然心冷如冰的我痛心不已。
正因为如此，当焚化尸体的黑烟在基地中升起时，当在激昂的军歌声中，我军的将士们集体列队，眼中含着泪花，庄严的敬着军礼，来为死去的战友送行时。
我一言不发，瞬间拭去眼角的泪滴，随即恢复淡漠的面容，面无表情的走到基地司令官面前，向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抱歉，长官，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我们已经没有悲伤的时间。”我的声音冷峻如冰：“我们，需要知道您所隐瞒的一切！”。
“长官，我需要您对我们摊牌。”仅有三个人的会议室中，我的声音冷然如冰：“否则，我和阿斯兰会立即带着援军突围离开！”
“菲斯特……。”阿斯兰轻轻拍我，试图提醒我注意自己的语气：“抱歉，长官，他……。”
“不必！”我猛地摆手阻止了阿斯兰：“阿斯兰，你还没发现吗，这摆明就是一个给地球军准备的陷阱！而我们，已经成了摆在陷阱上的诱饵！”
“不愧是FｅITH。”突然，维多利亚基地的司令，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军人笑了：“你是从那里看出来的呢？”
“维多利亚守军数量太少、卡潘塔利亚援军的不合理调动……。”我冷笑道：“是议长阁下制定的计划吧？他当地球军都是那么容易上当的白痴么，还是，我和阿斯兰，两台强大的高达，已经成为了他用来欺骗联合的筹码？”
“父亲……。”听到我的话后，阿斯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是的。”基地司令官轻轻拍了拍阿斯兰的肩，苦笑着点头：“波阿兹战后，我军士气低落，因此急需一个巨大的胜利……。”
“那就要死这么多的同僚做诱饵么？”我不屑的冷笑：“甚至还需要把他唯一的儿子送到这个陷阱中来？他是想保护PLａNT，或者，只是想杀掉更多的地球军？”
“我不知道。”基地司令官苦笑着微微摇头：“但是，议长阁下之前已经下令，你们两人在抵抗三天后，就可以自由突围，转往直布罗陀基地，而我和残余部队，则还需要多守三天。”
“这是在让你们全部去送死！”我冷笑道：“您应该知道，不客气地说，没有我们两个人的存在，即使你们能守到第六天，损失惨重的你们又凭什么去突出联合的包围？而且，议长的伏笔到底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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